>11李母偷偷扯了扯丈夫的衣角,眼神在肖秘书和师兄之间慌乱打转。
他们想不到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身份。
之前以为是普通的失业年轻人,没想到竟是国家科研机构的人。
立马想到了甩锅的方式:“你们如果一开始就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们也不会这么对你。”
我听着他们的流氓发言,简直要气坏了。
师兄气得脸发红。
我接过话头:“我师兄一早就表明了身份,你们还把他的工作证撕了。”
话语微微停顿,目光扫过围观人群中几个曾参与推搡的村民,“要看身份的话,那些没有身份的就活该被你们欺负吗?”
几个昨天还举着锄头的汉子纷纷低头踢石子。
村长慌忙站出来,他也很生气,但还是想争取种植基地的选址——毕竟这是村里脱贫的唯一指望。
“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二位的身份,不知种植基地……”后半句话像含在嘴里的热豆腐,烫得说不连贯。
我其实不想选择他们村作为种植基地了,他们偏听偏信。
师兄沉思了会:“是否会选为种植基地,需要专人来考察,综合多方条件才能确定。”
我们拨打了110,民警很快就到了,对于李大柱一家囚禁人的行为进行了口头警告。
我们同肖秘书他们一同离开了村子。
李建军的事传到了学校里,学校公告栏贴出处分决定:因严重违反学术道德,李建军被责令退学。
更严峻的惩罚来自行业内部:省农科院将他列入科研辅助人员黑名单。
这个记录像道无形的墙,让他在投递农业相关岗位时屡屡碰壁。
最终只能在县城驾校当起临时教练,每月领着勉强糊口的薪水。
三个月后,村里传来消息:李大柱在一次酒后失足跌落田坎,腰椎摔伤导致下半身瘫痪。
李母嫌弃他成了累赘,吵吵闹闹办了离婚,跟着邻村一个打工人搬去了县里。
李大柱每天清醒之后就耍酒疯,从这之后,村里人走路都避着他家。
直到某天清晨,邻居发现他家木门大敞——李建军卷走了家里的钱,再也没回来过。
而李大柱也因为无人照料,死在了家里,三日后有人闻到臭味才知道。
12金斛研创中心的选址在这几个村子中一个都没选择,选择了三个村子的交接处。
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