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乎他妻子的,让他杀人放火在所不惜。”
杀人放火让人点了醒,舒望说:“若真的爱又怎么会让心爱之人处在风花雪月之地。”
<在回去的路上,舒望问:“太巧了,总觉得找到他太过于顺畅了。”
姜以之没回,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京都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苏家被抄后,苏家旧部降职的降职,革职的革职,你也知道,咱们圣上最讲究的就是连根拔起,还留在朝堂上的也就只有掀不起一点水花的刘县令,苏家门生也并没有动向,不过,查出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以之,孰轻孰重,你要定夺。”
天灰蒙蒙的亮,沈落已经支起窗户打算开张,便看见不远处的姜以之,想来是有事要找她。
“敢问公子是有事要帮吗?”
“不是说好了我们不必这边生疏。”
现下刚是天色灰蒙,雾气缭绕,沈落仍旧一身素衣,遗世独立,姜以之发觉,她好像甚是喜欢白色。
“在下的确是想让你帮个忙。”
夜风萧瑟,刘生一进入房里就察觉不对,后背发凉,额头还有几滴汗水落下。
忽的,房梁上飘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衣裳,头发披散的女子,刘生吓的瘫倒在地。
“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要去找刘县令,不是我啊。”
“是你,都是你,是你害的我死不瞑目。”
“是你自己要替阿晚嫁的,我左不过是向刘县令要几只银子,再说,再说我替你毒死了刘县令一家,也算是为你报仇了。”
沈落将假发撩开,心生厌恶,刘生一下子没控制住晕过去了。
“没想到,这样子就给招了,怂货。”
舒望捂着鼻子说道。
新县令已经上任,将人扔进大牢。
沈落回了药铺,舒望问姜以之:“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姜以之说“找到刘生太轻松了,他杀人或许是真,有人推波助澜也是真。”
夜晚,大牢里穿着黑色衣裳的蒙面人悄然进入刘生的牢房,正当要将匕首刺入刘生时,隐藏在角落的姜以之飞出一块碎石,蒙面人轻轻一躲。
蒙面人自知难以逃出生天,便摘下了面纱。
“沈姑娘?”
凉安很是震惊,过了很久才接受眼前人是沈落。
但是姜以之与舒望却并不意外。
沈落淡然的问道:“你们从何时怀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