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冷漠地看着。
直到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那些人拿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临走前还恶狠狠地警告:“三天之内不还钱,就卸你一条腿!”
他们走后,我把被打得半死的陈军,拖到了张桂芬以前住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还残留着张桂芬的屎尿味。
我把他扔在床上,像扔一件垃圾。
然后,我从精神病院,把彻底疯掉的张桂芬“接”了回来。
她已经不认识任何人了,只会傻笑,流口水。
我把她也安置在那个房间里,和陈军“团聚”。
一个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一个被打成残废,神志不清。
这就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
我检查了一下厨房的煤气管道,发现有一个接口处,似乎有些松动。
如果,煤气泄漏了,会怎么样呢?
我笑了。
20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
苏晴已经帮我找好了一份新的工作,在一家企业做行政。
虽然薪水不高,但至少能让我暂时摆脱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中午,我接到了邻居的电话。
“齐佳,你家是不是出事了?
好大的煤气味!”
我“惊慌失措”地赶回家。
消防车,救护车,警车,已经把楼下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煤气味。
我看到医护人员从楼上抬下来两个蒙着白布的担架。
我知道,那是陈军和张桂芬。
警察向我询问情况。
我“悲痛欲绝”地讲述了他们最近的遭遇,以及家里可能存在的煤气泄漏隐患。
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一场意外的煤气泄漏,带走了两个本就风烛残年的人。
没有人怀疑我。
毕竟,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一个刚刚失去了丈夫和婆婆的寡妇。
陈军和张桂芬的后事,我办得很简单。
房子因为煤气爆炸,已经成了危房,不能再住人。
眼不见为净。
那份两百万的意外伤害保险,很快就赔付了下来。
受益人是我。
拿着这笔钱,我没有丝毫的喜悦,也没有丝毫的愧疚。
这是他们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