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冰河傅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焚心替身:傅先生的记忆囚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淡宁羽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河已经死了。”4傅宅的厅堂内灯火辉煌,香槟与羽花已摆上宴会前台。傅母坐在沙发上,笑意藏着刀锋。“你们的订婚,定在明晚七点,场地在翡冷翠酒店。嘉宾名单我已确认过,不接受任何异议。”沈冰河坐在她对面,没吭声。“冰河,我知道你心中难安。但现在傅氏正值风口浪尖,这场婚约,不只是你们之间的事。”傅母慢条斯理地搅着茶汤,“是你替雪溪承担的,也该有始有终。”沈冰河抬起头:“那您觉得,我配得上他吗?”傅母眼底微动,语气却未变:“你不是她,但你能替她活下去。”那一刻,沈冰河笑了,笑意像一把快刀割开过去所有温情的假象。“好,那就订吧。”她转身离去,指尖在袖口内攥紧了一张芯片封套。那是她刚从地窖暗室偷出的——雪溪生前在“E-7实验舱”的最后记录。她回房...
《焚心替身:傅先生的记忆囚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冰河已经死了。”
4傅宅的厅堂内灯火辉煌,香槟与羽花已摆上宴会前台。
傅母坐在沙发上,笑意藏着刀锋。
“你们的订婚,定在明晚七点,场地在翡冷翠酒店。
嘉宾名单我已确认过,不接受任何异议。”
沈冰河坐在她对面,没吭声。
“冰河,我知道你心中难安。
但现在傅氏正值风口浪尖,这场婚约,不只是你们之间的事。”
傅母慢条斯理地搅着茶汤,“是你替雪溪承担的,也该有始有终。”
沈冰河抬起头:“那您觉得,我配得上他吗?”
傅母眼底微动,语气却未变:“你不是她,但你能替她活下去。”
那一刻,沈冰河笑了,笑意像一把快刀割开过去所有温情的假象。
“好,那就订吧。”
她转身离去,指尖在袖口内攥紧了一张芯片封套。
那是她刚从地窖暗室偷出的——雪溪生前在“E-7实验舱”的最后记录。
她回房,将芯片插入笔记本。
屏幕亮起。
实验编号:E-7-XS记录时间:火灾前二日实验指令:主角记忆消除率90%,芯片预备激活。
技术附注:副人格需经强创伤刺激引爆,启动全脑交叉共振,进行芯片记忆同步。
“同步”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她神经。
换句话说,她的“冰河”人格只是在原人格被清除到一定程度后,才被系统强行唤醒。
而那所谓的“强创伤”——会是什么?
她望向窗外夜色,手指缓慢摸向那双旧舞鞋。
雪溪的舞鞋。
她第一次发现,那鞋底残留的焦痕与烧灼纹,远比她梦中火焰更真实。
“你不该看那个。”
身后传来冰冷嗓音。
她猛然转头。
傅云深站在门口,眼神死寂,仿佛下一秒就会掐住她脖子。
“你偷进地下层?”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她语气发颤,却逼着自己站直,“我有资格知道。”
“你是你。”
他的声音沙哑,“不是她,不是任何人。”
“那为什么我的梦,全是她的?
你又为什么叫我‘雪溪’?”
傅云深没有回答。
他迈步朝她走来,却在看见床头的那双舞鞋时,突然站住,瞳孔瞬间扩张。
“把它扔掉。”
他声音忽然急促,呼吸紊乱,“扔了它!”
“这是她的遗物。”
“不是遗物,是引爆器!”
他猛然伸手,一把夺
像一面裂开的镜子,折射出一张陌生女孩在火焰中起舞的剪影。
是她?
是雪溪?
还是她记忆里被植入的幻觉?
她用尽力气拽住他的耳垂,大喊:“我是雪溪!
你看看我,我是沈雪溪!”
他怔住,手指慢慢松开,整个人像失血的尸体一样跪在床边,脸埋进掌心。
天快亮了。
沈冰河蹲在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拍打脸颊,胸腔仍在猛烈起伏。
她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忽然发现脖子上泛起淡淡青紫,手印清晰。
镜子后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像某种机关错位的信号。
她缓缓贴近镜面,忽然之间,镜子仿佛呼吸一般轻轻隆起,一个字迹出现在雾面上:“左瞳变黑,立刻撤离。”
沈冰河脸色彻底变了。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
她知道,真正的记忆错位,从这天夜里才刚刚开始。
2沈冰河是在清晨四点醒来的,惊悸尚未平息,脖子上的淤青像一道警告,提醒她昨夜并非噩梦。
她下楼,不知为何,双脚被某种奇异的牵引吸向东南角的偏厅。
那是傅宅极少有人进入的区域,布满灰尘,连空气都带着旧木地板发霉的味道。
她站在那扇紧闭的黑色门前,犹豫几秒后,轻轻扭动门把。
门纹丝不动,锁住了。
她俯身查看,门缝间落着一枚古旧钥匙。
像是……故意为她留下的。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旋。
“咔哒。”
门应声而开,灰尘扑面而来,像一段被封印的记忆,在这瞬间苏醒。
屋内光线昏暗,镜面墙覆盖了三面,每一面都镶嵌着繁复花纹的金属边框。
中央是木质地板,仍能看出脚尖点地的磨痕。
墙角堆着残破的芭蕾鞋、练功裙,还有一架静默的投影仪。
她走近,发现主镜正中间的银面玻璃上,刻着一行字:左瞳变黑,立刻撤离。
心脏重重一跳。
那不是幻觉,不是雾气,不是梦中呓语——是她昨晚在卧室镜子中看到的警告,现在,就活生生出现在现实。
沈冰河咽了口唾沫,低头,视线在木地板间瞥见一本发黄的手札,封皮上刻着“XIX·S”。
她捡起,轻轻翻开第一页——“第一日,GS-7实验并未告知副作用。
傅云深在我面前第一次眼睛发黑。
他没有认出我,叫我别靠近,说我会‘着火’。”
,情绪一寸寸脱轨,“那场火,是她自己点的。”
“你撒谎!”
“你以为我愿意相信吗?”
他靠近,眼神里有火焰,也有碎裂,“但她的最后一句留言就是:‘我不想再被控制了。
’”沈冰河只觉手脚冰冷。
那一瞬,她几乎动摇。
她不是沈雪溪,可她此刻却仿佛能理解雪溪的恐惧——在一个逐渐情绪分裂的恋人身边,日日如履薄冰,明知道他不是恶,却也不能逃。
“你还想用我,去替她跳舞?”
“不是替。”
傅云深眼神骤然清明,“你就是她。”
“我不是。”
沈冰河咬牙,“你知道的。”
“那你怎么会跳她的舞?”
空气停滞。
她沉默。
是的,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些动作。
她没学过芭蕾,却能自然地站出她的半脚尖位,能精准旋转到她练习录像里的每一个八拍。
就像……有人,把舞蹈记忆注入了她体内。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她低声,近乎战栗地问,“你把她的意识……放进了我身体里?”
傅云深没有回答,只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像在寻找那段逝去的灵魂。
“沈冰河。”
他第一次完整叫出她本名。
她仰头看他,那一刻,他的左眼——黑了。
她猛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别跑!”
他在后面喊,声音撕裂。
她跌出舞蹈室,跑上楼梯,背后脚步紧随而来。
“别跑——我不会伤害你!!”
“你疯了!!”
“我没疯!
你是她!”
“我不是!!!”
她冲进卧室反锁房门,贴在门后大口喘息,脸色苍白如纸。
外面脚步停了几秒,然后缓缓退去。
她蹲在门后,抬起头,镜子里自己的脸在颤抖。
镜中人,轻轻对她笑了一下。
那不是她。
她终于意识到:也许,她早已不是“沈冰河”。
3窗外细雨未歇,晨光浸润了整座傅宅的冷调轮廓。
沈冰河站在落地窗前,窗帘一半拉开,另一半却像她心底未解的谜,遮住了所有她该知道的东西。
傅云深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只黑色长盒。
“礼服。”
他将盒子放在她床上,“今晚你跟我出席一场晚宴。”
她没有立刻应答,而是盯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今天是异色的,一只清灰,一只深墨。
他是“清醒”的。
“你确定你今晚不会在众人面前忽然……变了脸?”
。
他带她回傅宅,一路沉默。
沈冰河没再提车内的事,反而在他去浴室洗澡后,悄悄溜进主卧内侧的药柜。
玻璃药柜后面,是一排排编号严密的药瓶,标签上印着“GS-7”。
她拧开最底层瓶盖,在瓶底发现一行微缩字母:F-7芯片受体编号:B-2她的指尖微颤。
她记得雪溪日记中的话:“我知道我命不久矣,若有人看到这些,希望她不要爱他。”
她不是雪溪。
但她和雪溪的距离,似乎只隔着一个芯片。
凌晨一点,傅云深睡下。
沈冰河换上黑衣,悄然潜入书房,借助他指纹录入的电脑权限,闯入傅氏集团医学系统。
系统最深层的加密区写着:“GS-7试验组”。
她找到了编号:B-2。
备注栏写着:“实验体:沈冰河。
人格分裂/与原体(X.S.)高度匹配。
副人格稳定。
已完成‘芯片注入+记忆缓存移植’阶段。”
那一刻,她感到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她不是“沈冰河”。
她是一个承载者,一个容器。
所有那些跳舞的本能、突如其来的梦境,甚至是她下意识对傅云深的熟悉——全都是芯片带来的记忆残留。
雪溪的残魂,正附着在她的脑中。
而她反复梦见的火场,不是预感,而是“记忆回放”。
是那场死亡舞台的,重现。
她跌坐在书房地板上,一滴泪,悄无声息落下。
天快亮了。
她回房时,傅云深坐在床沿,看着她,像早已察觉。
“你看到了?”
他声音低得像尘埃。
“你从未打算让我知道真相,对吗?”
她语气冰冷,“我只是她的容器,一具备用的身体?”
“不是。”
他起身走近,“我只是想……把她留住。”
“所以你复制她的记忆、植入芯片,再捏造一个能跳舞、能哭、能为你破碎的‘替身’?”
“我没有复制。”
他的眼神第一次充满愧疚,“你……本来就是你。”
“闭嘴!”
她忽然怒吼,“你爱的到底是谁?!”
他沉默了很久,喉结动了动,才沙哑开口:“雪溪已经死了。
我现在只想留住你。”
那一刻,她再也说不出话。
他走近,试图牵她的手,却被她甩开。
“你不是救我,而是杀我第二次。”
“冰河……”她看着他,语气如针:“从你亲手按下芯片启动键的那刻起,沈
1雨夜的殡仪馆里,冰冷的灯光像一层死气沉沉的膜,压在每一寸空气上。
沈冰河的指尖冰凉,在棺体处理间操作台上迅速调换骨灰罐,动作精准得像外科手术。
她已经彩排过无数次这一步,但此刻心跳却异常狂乱,仿佛从七年前那场火焰里苏醒的冤魂在体内鼓噪,随时会爆开。
“真是……一模一样。”
身后突如其来的男声,低沉,喑哑,带着一丝不真实的温柔,却比骤雨更冷地撕开了她所有伪装。
沈冰河转身,目光撞上一双异色瞳孔——右眼琥珀,左眼深黑,宛如两片不属于同一个人类的灵魂窗户。
傅云深。
“你怎么在这?”
她强撑镇定,手却微微发颤,骨灰盒险些掉落。
“你的动作,快得让我怀疑你本职是盗墓。”
他走近一步,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神经上,“还是说,你一直在等我发现你?”
“你在说什么?”
“GS-7的成分,早在你妹妹的骨灰里检出。”
他抬手,摊开掌心,那是一张深蓝色的实验室报告,上面密密麻麻的分子结构模型和副署名:“GS-7试验体F-7·C残余指标呈阳性”。
沈冰河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猝然钝击了一记。
“你……你早就知道?”
“知道你会来替她收尸。”
他忽然笑了,却笑得荒谬而冰凉,“可惜,这尸体里,比你想象的热闹得多。”
沈冰河的指节收紧,试图拿走那张报告,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你要带走这份骨灰,可以。
但我也要点东西。”
“你想要什么?”
他俯身,靠得极近,像一条捕捉温度的蛇,声音贴着她耳骨:“我要你——以她的身份,活下来。”
“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
他松开她,转身打开病理室的门,“走吧,沈雪溪。
你该回傅宅了。”
那一刻,沈冰河终于明白,他不是想要一个替身,而是想用“她”的存在——镇住自己内心那头啃噬理智的怪兽。
翌日傍晚,傅宅。
金属大门自动滑开,管家早已在门廊等候。
他垂手恭敬,却不敢多看她一眼。
“欢迎回来,大小姐。”
“别叫我这个。”
沈冰河轻声,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他吩咐的,您……尽量配合。”
她走进那栋仿佛冻结了时间的别墅,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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