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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替身:傅先生的记忆囚徒结局+番外

淡宁羽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冰河已经死了。”4傅宅的厅堂内灯火辉煌,香槟与羽花已摆上宴会前台。傅母坐在沙发上,笑意藏着刀锋。“你们的订婚,定在明晚七点,场地在翡冷翠酒店。嘉宾名单我已确认过,不接受任何异议。”沈冰河坐在她对面,没吭声。“冰河,我知道你心中难安。但现在傅氏正值风口浪尖,这场婚约,不只是你们之间的事。”傅母慢条斯理地搅着茶汤,“是你替雪溪承担的,也该有始有终。”沈冰河抬起头:“那您觉得,我配得上他吗?”傅母眼底微动,语气却未变:“你不是她,但你能替她活下去。”那一刻,沈冰河笑了,笑意像一把快刀割开过去所有温情的假象。“好,那就订吧。”她转身离去,指尖在袖口内攥紧了一张芯片封套。那是她刚从地窖暗室偷出的——雪溪生前在“E-7实验舱”的最后记录。她回房...

主角:沈冰河傅云深   更新:2025-05-1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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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冰河傅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焚心替身:傅先生的记忆囚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淡宁羽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河已经死了。”4傅宅的厅堂内灯火辉煌,香槟与羽花已摆上宴会前台。傅母坐在沙发上,笑意藏着刀锋。“你们的订婚,定在明晚七点,场地在翡冷翠酒店。嘉宾名单我已确认过,不接受任何异议。”沈冰河坐在她对面,没吭声。“冰河,我知道你心中难安。但现在傅氏正值风口浪尖,这场婚约,不只是你们之间的事。”傅母慢条斯理地搅着茶汤,“是你替雪溪承担的,也该有始有终。”沈冰河抬起头:“那您觉得,我配得上他吗?”傅母眼底微动,语气却未变:“你不是她,但你能替她活下去。”那一刻,沈冰河笑了,笑意像一把快刀割开过去所有温情的假象。“好,那就订吧。”她转身离去,指尖在袖口内攥紧了一张芯片封套。那是她刚从地窖暗室偷出的——雪溪生前在“E-7实验舱”的最后记录。她回房...

《焚心替身:傅先生的记忆囚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冰河已经死了。”

4傅宅的厅堂内灯火辉煌,香槟与羽花已摆上宴会前台。

傅母坐在沙发上,笑意藏着刀锋。

“你们的订婚,定在明晚七点,场地在翡冷翠酒店。

嘉宾名单我已确认过,不接受任何异议。”

沈冰河坐在她对面,没吭声。

“冰河,我知道你心中难安。

但现在傅氏正值风口浪尖,这场婚约,不只是你们之间的事。”

傅母慢条斯理地搅着茶汤,“是你替雪溪承担的,也该有始有终。”

沈冰河抬起头:“那您觉得,我配得上他吗?”

傅母眼底微动,语气却未变:“你不是她,但你能替她活下去。”

那一刻,沈冰河笑了,笑意像一把快刀割开过去所有温情的假象。

“好,那就订吧。”

她转身离去,指尖在袖口内攥紧了一张芯片封套。

那是她刚从地窖暗室偷出的——雪溪生前在“E-7实验舱”的最后记录。

她回房,将芯片插入笔记本。

屏幕亮起。

实验编号:E-7-XS记录时间:火灾前二日实验指令:主角记忆消除率90%,芯片预备激活。

技术附注:副人格需经强创伤刺激引爆,启动全脑交叉共振,进行芯片记忆同步。

“同步”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她神经。

换句话说,她的“冰河”人格只是在原人格被清除到一定程度后,才被系统强行唤醒。

而那所谓的“强创伤”——会是什么?

她望向窗外夜色,手指缓慢摸向那双旧舞鞋。

雪溪的舞鞋。

她第一次发现,那鞋底残留的焦痕与烧灼纹,远比她梦中火焰更真实。

“你不该看那个。”

身后传来冰冷嗓音。

她猛然转头。

傅云深站在门口,眼神死寂,仿佛下一秒就会掐住她脖子。

“你偷进地下层?”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她语气发颤,却逼着自己站直,“我有资格知道。”

“你是你。”

他的声音沙哑,“不是她,不是任何人。”

“那为什么我的梦,全是她的?

你又为什么叫我‘雪溪’?”

傅云深没有回答。

他迈步朝她走来,却在看见床头的那双舞鞋时,突然站住,瞳孔瞬间扩张。

“把它扔掉。”

他声音忽然急促,呼吸紊乱,“扔了它!”

“这是她的遗物。”

“不是遗物,是引爆器!”

他猛然伸手,一把夺
像一面裂开的镜子,折射出一张陌生女孩在火焰中起舞的剪影。

是她?

是雪溪?

还是她记忆里被植入的幻觉?

她用尽力气拽住他的耳垂,大喊:“我是雪溪!

你看看我,我是沈雪溪!”

他怔住,手指慢慢松开,整个人像失血的尸体一样跪在床边,脸埋进掌心。

天快亮了。

沈冰河蹲在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拍打脸颊,胸腔仍在猛烈起伏。

她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忽然发现脖子上泛起淡淡青紫,手印清晰。

镜子后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像某种机关错位的信号。

她缓缓贴近镜面,忽然之间,镜子仿佛呼吸一般轻轻隆起,一个字迹出现在雾面上:“左瞳变黑,立刻撤离。”

沈冰河脸色彻底变了。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

她知道,真正的记忆错位,从这天夜里才刚刚开始。

2沈冰河是在清晨四点醒来的,惊悸尚未平息,脖子上的淤青像一道警告,提醒她昨夜并非噩梦。

她下楼,不知为何,双脚被某种奇异的牵引吸向东南角的偏厅。

那是傅宅极少有人进入的区域,布满灰尘,连空气都带着旧木地板发霉的味道。

她站在那扇紧闭的黑色门前,犹豫几秒后,轻轻扭动门把。

门纹丝不动,锁住了。

她俯身查看,门缝间落着一枚古旧钥匙。

像是……故意为她留下的。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旋。

“咔哒。”

门应声而开,灰尘扑面而来,像一段被封印的记忆,在这瞬间苏醒。

屋内光线昏暗,镜面墙覆盖了三面,每一面都镶嵌着繁复花纹的金属边框。

中央是木质地板,仍能看出脚尖点地的磨痕。

墙角堆着残破的芭蕾鞋、练功裙,还有一架静默的投影仪。

她走近,发现主镜正中间的银面玻璃上,刻着一行字:左瞳变黑,立刻撤离。

心脏重重一跳。

那不是幻觉,不是雾气,不是梦中呓语——是她昨晚在卧室镜子中看到的警告,现在,就活生生出现在现实。

沈冰河咽了口唾沫,低头,视线在木地板间瞥见一本发黄的手札,封皮上刻着“XIX·S”。

她捡起,轻轻翻开第一页——“第一日,GS-7实验并未告知副作用。

傅云深在我面前第一次眼睛发黑。

他没有认出我,叫我别靠近,说我会‘着火’。”


,情绪一寸寸脱轨,“那场火,是她自己点的。”

“你撒谎!”

“你以为我愿意相信吗?”

他靠近,眼神里有火焰,也有碎裂,“但她的最后一句留言就是:‘我不想再被控制了。

’”沈冰河只觉手脚冰冷。

那一瞬,她几乎动摇。

她不是沈雪溪,可她此刻却仿佛能理解雪溪的恐惧——在一个逐渐情绪分裂的恋人身边,日日如履薄冰,明知道他不是恶,却也不能逃。

“你还想用我,去替她跳舞?”

“不是替。”

傅云深眼神骤然清明,“你就是她。”

“我不是。”

沈冰河咬牙,“你知道的。”

“那你怎么会跳她的舞?”

空气停滞。

她沉默。

是的,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些动作。

她没学过芭蕾,却能自然地站出她的半脚尖位,能精准旋转到她练习录像里的每一个八拍。

就像……有人,把舞蹈记忆注入了她体内。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她低声,近乎战栗地问,“你把她的意识……放进了我身体里?”

傅云深没有回答,只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像在寻找那段逝去的灵魂。

“沈冰河。”

他第一次完整叫出她本名。

她仰头看他,那一刻,他的左眼——黑了。

她猛地推开他,转身就跑。

“别跑!”

他在后面喊,声音撕裂。

她跌出舞蹈室,跑上楼梯,背后脚步紧随而来。

“别跑——我不会伤害你!!”

“你疯了!!”

“我没疯!

你是她!”

“我不是!!!”

她冲进卧室反锁房门,贴在门后大口喘息,脸色苍白如纸。

外面脚步停了几秒,然后缓缓退去。

她蹲在门后,抬起头,镜子里自己的脸在颤抖。

镜中人,轻轻对她笑了一下。

那不是她。

她终于意识到:也许,她早已不是“沈冰河”。

3窗外细雨未歇,晨光浸润了整座傅宅的冷调轮廓。

沈冰河站在落地窗前,窗帘一半拉开,另一半却像她心底未解的谜,遮住了所有她该知道的东西。

傅云深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只黑色长盒。

“礼服。”

他将盒子放在她床上,“今晚你跟我出席一场晚宴。”

她没有立刻应答,而是盯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今天是异色的,一只清灰,一只深墨。

他是“清醒”的。

“你确定你今晚不会在众人面前忽然……变了脸?”




他带她回傅宅,一路沉默。

沈冰河没再提车内的事,反而在他去浴室洗澡后,悄悄溜进主卧内侧的药柜。

玻璃药柜后面,是一排排编号严密的药瓶,标签上印着“GS-7”。

她拧开最底层瓶盖,在瓶底发现一行微缩字母:F-7芯片受体编号:B-2她的指尖微颤。

她记得雪溪日记中的话:“我知道我命不久矣,若有人看到这些,希望她不要爱他。”

她不是雪溪。

但她和雪溪的距离,似乎只隔着一个芯片。

凌晨一点,傅云深睡下。

沈冰河换上黑衣,悄然潜入书房,借助他指纹录入的电脑权限,闯入傅氏集团医学系统。

系统最深层的加密区写着:“GS-7试验组”。

她找到了编号:B-2。

备注栏写着:“实验体:沈冰河。

人格分裂/与原体(X.S.)高度匹配。

副人格稳定。

已完成‘芯片注入+记忆缓存移植’阶段。”

那一刻,她感到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她不是“沈冰河”。

她是一个承载者,一个容器。

所有那些跳舞的本能、突如其来的梦境,甚至是她下意识对傅云深的熟悉——全都是芯片带来的记忆残留。

雪溪的残魂,正附着在她的脑中。

而她反复梦见的火场,不是预感,而是“记忆回放”。

是那场死亡舞台的,重现。

她跌坐在书房地板上,一滴泪,悄无声息落下。

天快亮了。

她回房时,傅云深坐在床沿,看着她,像早已察觉。

“你看到了?”

他声音低得像尘埃。

“你从未打算让我知道真相,对吗?”

她语气冰冷,“我只是她的容器,一具备用的身体?”

“不是。”

他起身走近,“我只是想……把她留住。”

“所以你复制她的记忆、植入芯片,再捏造一个能跳舞、能哭、能为你破碎的‘替身’?”

“我没有复制。”

他的眼神第一次充满愧疚,“你……本来就是你。”

“闭嘴!”

她忽然怒吼,“你爱的到底是谁?!”

他沉默了很久,喉结动了动,才沙哑开口:“雪溪已经死了。

我现在只想留住你。”

那一刻,她再也说不出话。

他走近,试图牵她的手,却被她甩开。

“你不是救我,而是杀我第二次。”

“冰河……”她看着他,语气如针:“从你亲手按下芯片启动键的那刻起,沈
1雨夜的殡仪馆里,冰冷的灯光像一层死气沉沉的膜,压在每一寸空气上。

沈冰河的指尖冰凉,在棺体处理间操作台上迅速调换骨灰罐,动作精准得像外科手术。

她已经彩排过无数次这一步,但此刻心跳却异常狂乱,仿佛从七年前那场火焰里苏醒的冤魂在体内鼓噪,随时会爆开。

“真是……一模一样。”

身后突如其来的男声,低沉,喑哑,带着一丝不真实的温柔,却比骤雨更冷地撕开了她所有伪装。

沈冰河转身,目光撞上一双异色瞳孔——右眼琥珀,左眼深黑,宛如两片不属于同一个人类的灵魂窗户。

傅云深。

“你怎么在这?”

她强撑镇定,手却微微发颤,骨灰盒险些掉落。

“你的动作,快得让我怀疑你本职是盗墓。”

他走近一步,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神经上,“还是说,你一直在等我发现你?”

“你在说什么?”

“GS-7的成分,早在你妹妹的骨灰里检出。”

他抬手,摊开掌心,那是一张深蓝色的实验室报告,上面密密麻麻的分子结构模型和副署名:“GS-7试验体F-7·C残余指标呈阳性”。

沈冰河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猝然钝击了一记。

“你……你早就知道?”

“知道你会来替她收尸。”

他忽然笑了,却笑得荒谬而冰凉,“可惜,这尸体里,比你想象的热闹得多。”

沈冰河的指节收紧,试图拿走那张报告,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你要带走这份骨灰,可以。

但我也要点东西。”

“你想要什么?”

他俯身,靠得极近,像一条捕捉温度的蛇,声音贴着她耳骨:“我要你——以她的身份,活下来。”

“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

他松开她,转身打开病理室的门,“走吧,沈雪溪。

你该回傅宅了。”

那一刻,沈冰河终于明白,他不是想要一个替身,而是想用“她”的存在——镇住自己内心那头啃噬理智的怪兽。

翌日傍晚,傅宅。

金属大门自动滑开,管家早已在门廊等候。

他垂手恭敬,却不敢多看她一眼。

“欢迎回来,大小姐。”

“别叫我这个。”

沈冰河轻声,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他吩咐的,您……尽量配合。”

她走进那栋仿佛冻结了时间的别墅,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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