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乘风蒙圣恩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状元夫君双重生后,他转头爬上了公主凤床曲乘风蒙圣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呼家楼巫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殓房离开,我拒绝温九派人相送。心头疑云重重,我只想一个人静静思考。可冤家路窄,我竟又撞上长平公主和曲乘风。公主扯下我头上的发钗,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这发钗可是天家之物,如何会戴在你这种贱民头上,还敢说不是偷的?”我看着曲乘风,忽地笑了。这又是他为讨公主欢心而设的局。果不其然,他闭口不提当日之事,只一心看我受辱。“上次偷状元腰牌,这次又偷宫中饰物,我看你这贱人就是偷窃成性,本宫今日就为民除害!”公主命人将我按倒,用发簪刺得我十指血流如注。“啊......!!!”十指连心,可手痛却不及心痛之万一。我披头散发望向曲乘风。他的眼中有一丝不忍,一闪而没。这一眼,被公主瞧见。一声脆响,指骨被折断,我惨叫连连。我再也不能行仵作之事了。等再醒...
《和状元夫君双重生后,他转头爬上了公主凤床曲乘风蒙圣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从殓房离开,我拒绝温九派人相送。
心头疑云重重,我只想一个人静静思考。
可冤家路窄,我竟又撞上长平公主和曲乘风。
公主扯下我头上的发钗,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发钗可是天家之物,如何会戴在你这种贱民头上,还敢说不是偷的?”
我看着曲乘风,忽地笑了。
这又是他为讨公主欢心而设的局。
果不其然,他闭口不提当日之事,只一心看我受辱。
“上次偷状元腰牌,这次又偷宫中饰物,我看你这贱人就是偷窃成性,本宫今日就为民除害!”
公主命人将我按倒,用发簪刺得我十指血流如注。
“啊......!!!”
十指连心,可手痛却不及心痛之万一。
我披头散发望向曲乘风。
他的眼中有一丝不忍,一闪而没。
这一眼,被公主瞧见。
一声脆响,指骨被折断,我惨叫连连。
我再也不能行仵作之事了。
等再醒来时,双手已被包好。
可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受了那样重的摧残......
照顾我的大夫却不肯说是受何人所托。
他起身离开时,在门口与曲乘风相遇。
曲乘风惊讶,我如何会与宫中御医有联系。
不等我开口,下一秒,他一脸喜色地开口。
“烟萝,我因治疫有功,蒙圣上赐婚,择日就要与公主大婚了。”
我望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只觉得他可怜。
“......恭喜驸马爷。”
他只当我对他仍有眷恋,便故作谦和地安抚我:“我知道你想嫁我,只要你夜宴当天不闹事,后面我自会和公主说接你入府为妾。”
他还在大放厥词。
可上一世分明是我以夷族的不传之法治疫,他如何也有了治疫之能?
难道......他也重生了?
我盯着他,曲乘风被看得发慌,当即要走。
只是这一眼我就全明白了。
我连忙扯住他,苦口婆心劝道:
“夷法强横,药性酷烈,一定要小心剂量,否则会伤人性命。”
他冷哼一声,将我推开,更是把带来的东西全部拿走。
“百里烟萝,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实话告诉你,你就和我为了排解寂寞找的妓子差不多,我就不该心善还想着让你当妾!”
大婚当日,曲乘风派人来接我入宫。
我知道,他想我上演二女争一男的闹剧,显得公主是最大的赢家。
公主见我来,顿时大怒。
“谁把这个卑贱夷女放进来的!”
她以我洗尸夷女的身份对我肆意侮辱,妄图将我驱赶。
曲乘风穿着喜服,挡在我与公主之间。
“百里烟萝,我知道你今日大闹婚宴是想抢婚,可我已被钦点为驸马,恩情已报,我劝你不要再自取其辱!”
我看着他得意扬扬的样子,知道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转身就要走,公主却命侍卫将我拿下。
“扫了本宫的婚宴,还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我被按在地上,任由他们撕扯,可我手还包着白布,只能束手就擒。
我带着十足的恨意望着曲乘风。
只要今日我能出去,只要我还能活着,我一定...
就在衣服快被尽数扒光时,一匹高头大马突然闯入夜宴!
慌乱间,肇事者将我捞起,稳稳放在他怀中。
带我与最高处俯视,哈哈大笑,朗声道:
“妹妹,大喜的日子,怎么不叫一起我来凑热闹!”
上一世,我靠洗尸供曲乘风考取功名。
高中状元后,他被公主钦点为驸马。
为逃婚,他辞官与我回乡。
我身患绝症,他在雪中跪行百里替我求药。
直到我望着他熬红的双眼,油尽灯枯。
再睁眼,我重生在曲乘风高中状元那一天。
此刻他正对公主谄媚逢迎。
再望向我时,如同看脏东西一般。
下一秒,我被按倒在马前,曲乘风将我的头狠狠踩低。
“公主殿下,请踩此凳上马。”
......
前世的剧痛犹在眼前,我顾不得额角的血,拼命向他爬去。
“我当外面是谁,原来是新科状元郎。”
一道娇蛮声音从轿帘里传出。
曲乘风连忙躬身,扶迎公主下车。
那卑躬屈膝的奴才样令我瞠目。
上一世,曲乘风高中,蒙圣恩配红花打马游街。
路遇公主闹市驱车伤人,我为救乞儿拦在车前。
彼时他替我挡下公主的马鞭,却也因清贵容貌染血变得更加昳丽,反而吸引了公主。
前世他宁愿辞官回乡也不肯屈从于公主,如今怎么......
惊马踢断了我的肋骨,我无力起身,只得眼睁睁看着公主用马鞭抬起曲乘风的下巴。
“都说状元郎是天人之姿,今日一见,传言果然不虚。”
“公主谬赞。”
曲乘风竟胆大包天,笑盈盈地握住了公主执鞭的手。
“公主怎么亲自驱车,可别伤了手。”
夹道围观的民众不禁窃窃私语。
“当街调情,成何体统!”
“早听闻长平公主不识教化,不知廉耻。”
“那新科状元原是个攀龙附凤的,呸!”
公主眼睛一扫,一个说闲话的百姓就被当众割下舌头,丢到了我面前。
那人翻滚惨叫,曲乘风却抚掌大笑。
“好刀法!”
我既惊又怖,不知道为何重来一次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围观群众俱是瑟瑟发抖,公主却兴致更盛。
“本宫倦了,想要骑你这状元宝马。”
曲乘风闻言立刻翻身上马,向公主伸出手。
公主用下巴指了指我。
“将本宫的马凳抬来。”
什么?
我还没缓过神,几个武夫已将我拖至曲乘风的马旁。
他居高临下,没有犹豫地踹向我的头。
“跪好,能给公主当马凳,可是你这粗鄙村妇的福气!”
再抬头,看到的就是曲乘风从背后将她环住,绝尘离去。
留我口吐鲜血,倒在血泊中。
围观百姓担心再惹恼公主,无一人敢来扶我。
我无助地喘息着,眼睛仍不甘地盯着前方。
就在天快黑时,一顶轿子停在了我跟前。
“轿外可是百里烟萝姑娘?在下有事相求。”
我是个洗尸人。
夷人有“洗尸”传统,目的是使亡者干净往生。
我就是靠洗尸三年,一路供养穷举子曲乘风荣登榜首。
那时的曲乘风除了相貌和才情,一无所有。
寒窗苦读数年,他吃我的、喝我的,还要了我的身子。
“烟萝,他日高中,我定风光娶你。”
再后来,他于榜前辞官。
婚后三年,我身患绝症。
曲乘风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直至我死。
我不解,为何重活一世,他竟全然变了个人。
思索间,那神秘男子已命人替我包扎好伤口,将我送回。
他所求之事,我也答应过几日给他答复。
一推开家门,发现曲乘风竟然在屋中。
“我等了你很久,你去哪了。”
“乘风......”
我正要上前,他却后退一步避开我,还用袍袖掩住口鼻,嫌弃我身上的尸臭味。
他抬手一指,我才发现屋里摆满金银绫罗。
“这些都是御赐的珍宝,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我颤声:“这是何意?”
曲乘风背身负手,皱起眉,生怕我再纠缠。
“这些封赏足够还你百倍不止的恩情了,洗尸到底太低等肮脏,你拿钱回南夷置办些田产,做点小生意,找个好人嫁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要与我了断?”
他的声音从未如此刺耳,脸也急得涨红。
“你我原本也不过是钱财往来,如今我也算仁至义尽,再者,我状元娘子如何能是一个沾满恶臭的洗尸人?”
我脚下一个踉跄,望着他久久未言。
他看到了我被包扎好的伤口,嘴角动了动,留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公主正在勾栏瓦肆等我,我可不能叫她久候,你好自为之吧。”
前世,曲乘风以清高孤傲闻名朝野,对烟花之地从来不齿。
可如今......
我最后看了眼屋内和他有关的一切,起身去到门外。
“去回你主人的话,我答应了,请他择日来接我。”
回屋后,我将曲乘风带来的奇珍异宝逐一收拢到箱中。
忽然发现了他的腰牌。
这是他进宫必带的东西。
我下意识去勾栏寻他,却因衣着褴褛被小厮驱赶。
楼上的曲乘风和长平公主被惊动。
公主好奇:“又是这夷女,你可认得?”
曲乘风矢口否认。
我没法,只能挣扎着高举他的腰牌。
曲乘风见状面色大变,匆匆下楼,从我手中夺走。
“百里烟萝,你非要当众给我难堪吗!”
公主看见,当即诬陷是我白日在街上趁乱偷来的。
我望向曲乘风,可他并无半点替我辩解的意思,任由我被棍棒殴打。
我在灰尘和血泊中苟延残喘,脑袋却无比清醒。
曲乘风洁白的衣角出现在我视野里,他声音冷漠的让我发寒。
“百里烟萝,你无非是想讨一个名分,我给你便是。”
他施舍般蹲下身来,用木棍撑起我的脸。
“我会娶你,不过你要给公主做小,日日端茶洗脚侍奉。”
一股腥甜反上来,我如鲠在喉。
“即便是做妾,对你这种卑贱的南夷洗尸女来说,也是天大的福分了。”
“我不要,我只求......余生互不打扰。”
曲乘风眼底似乎有一丝错愕,转瞬即逝。
他嗤笑让人放开我,拂袖起身。
“不必嘴硬,你痴缠我的样子实在丑陋!”
我望着他的背影,终于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血。
一日之内,我二度带伤回家。
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
公主带人将曲乘风生活过的一切痕迹都悉数破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在他赶考时陪他睡了几日,充其量就是替他纾解欲望的婊子,还妄想高攀!”
可这些粗鄙言语早就不会刺痛到我了。
她见我置若罔闻,勃然大怒,竟上前与我撕扯。
却不慎自己跌入洗尸池。
曲乘风赶来将她救起。
公主气急败坏,发狠将我拖入池中,逼我喝尸水。
我在水中挣扎,发簪散乱,衣衫大敞。
一转头,竟瞥见曲乘风神色痴迷,与每次床事后他搂着我的神态出奇的吻合。
我心下一凉,最后一丝情谊也散去。
“好啊,死到临头还敢以色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公主醋意大发,不断地将我的头按到水下。
我无法呼吸,几度昏死过去。
就连她身边的婢女都看不过眼,纷纷上前劝阻。
终于,曲乘风上前了。
可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牵起公主的手。
“长平你是金枝玉叶,小心手被这些腌臜污染了。”
他用冷水将我泼醒,要我服侍公主净身作为赔罪。
可我被折磨一天,早已力竭,此刻连直立亦不能。
公主钻进他怀中,一脸幸福。
命人将我丢到洗尸池中,带着仆从浩浩荡荡离去。
我在水面沉浮漂荡,冷热交替地发起了烧。
迷糊中,仿佛听到了曲乘风与公主串谋要杀死我。
“死了倒便宜她了,我要这卑贱的洗尸女生不如死,不然难解我心头恨!”
“公主需小心行事,万万不可毁了我苦心经营的君子形象。”
“如此,便交由你亲自来办。”
“臣定当办得妥帖......”
我醒来,一时恍惚,不知道那些对话是前世记忆,还是今生的事。
卧床几日,与曲乘风和公主有关的消息纷至沓来:
“二人深夜赤膊醉酒,当街撒酒疯,民众苦不堪言。”
“二人大闹书馆,命书生撰写风月小说再高声朗读。”
“二人在佛家清净地大行秽乱之事。”
桩桩件件,丑陋不堪。
这天夜里,曲乘风趁着酒意又来寻我。
我看着他醉醺醺的丑态,寒心至极。
他强硬地拉过我的手来回摩挲,嘴里还说着顾念着我供他的读书之情。
再次细看这张我爱慕了两世的脸,心里竟只剩恶心。
我第一次拒绝了他的求欢。
他惊愕,眼底有一丝慌乱,却仍强撑着故作倨傲。
“不识好歹,明明早就被我玩烂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曲乘风前脚刚走,后脚一个小厮隔门寻我。
“百里姑娘,温公子的轿子已经等在门外了。”
我从案上捡起一支素钗挽发,随他而去。
温九带我来到一处殓房,直接切入正题。
“百里姑娘,劳你为这具女尸洗尸。”
我点头,拿起工具。
洗尸人从不细问。
尸体虽无外伤,却有许多不自然的红痕。
我要求破体验尸。
“不可!”
小厮急急阻止,温九却闭眼,忍痛同意。
“可以验尸,但消息万不可外泄,亦不可寻专业的仵作。”
他看向我,微微拱手。
“......只好有劳姑娘。”
我重操旧业,代行仵作之职。
结果却发现尸体内竟有无数细密游针!
“活生生痛死,便是她的真正死因。”
我冷汗涔涔,捏着那细小凶器的手都在发抖。
“好歹毒的手法!”
温九悲愤落泪,伏在女尸身上,痛不欲生。
“母亲......”
我无力安抚他。
前世我痛症发作时的惨烈景象,竟与此高度吻合。
莫非前世我也是遭人下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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