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根李光棍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地风水师李根李光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贝贝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仪式结束后,马桂荣叮嘱了家人一些堂口的规矩随后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亲了王摘星一下,依依不舍的送王摘星们一家子到门口,待王家一家走远,便转身回屋。时光如梭,转眼间王摘星已经六岁,正在幼儿园和其他孩子玩的正开心时“铃铃铃”铃声灵动悦耳,老师拍着手,跟操场上的孩子们道“宝贝们!放学啦,回到教室拿好自己的东西,走廊不许跑跳,并排走,然后到操场排队集合,叫到名字的宝贝出列,爸爸妈妈会接走,听到没有呀?”“听到啦!!”一群稚嫩的小朋友整整齐齐又急急忙忙的赶往教室,唯有王摘星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在队伍的最后走着,在老师眼里,王摘星是个遇事佛系、逻辑清晰且带有几分俏皮的痞气。幼儿园门口,每个家长急切趁着脖子查找自家宝贝,王摘星的妈妈也在其中。保安严...
《最后地风水师李根李光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仪式结束后,马桂荣叮嘱了家人一些堂口的规矩随后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亲了王摘星一下,依依不舍的送王摘星们一家子到门口,待王家一家走远,便转身回屋。
时光如梭,转眼间王摘星已经六岁,正在幼儿园和其他孩子玩的正开心时“铃铃铃”铃声灵动悦耳,老师拍着手,跟操场上的孩子们道
“宝贝们!放学啦,回到教室拿好自己的东西,走廊不许跑跳,并排走,然后到操场排队集合,叫到名字的宝贝出列,爸爸妈妈会接走,听到没有呀?”
“听到啦!!”
一群稚嫩的小朋友整整齐齐又急急忙忙的赶往教室,唯有王摘星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在队伍的最后走着,在老师眼里,王摘星是个遇事佛系、逻辑清晰且带有几分俏皮的痞气。
幼儿园门口,每个家长急切趁着脖子查找自家宝贝,王摘星的妈妈也在其中。
保安严防死守的模样,像极了土匪进村,打家劫舍见啥抢啥,让人莫名感到喜感。
见到妈妈的王摘星没有看到爸爸
“妈妈,爸爸怎么没来?”
刘小敏温柔抚摸着儿子的额头
“爸爸去城里赚钱,过一阵子回来,给你买零食和玩具。”
热闹的街道,到处都是商贩叫卖的声音,偶尔有几辆桑塔纳汽车经过,让人羡慕不已。
走在马路上母子俩,王摘星牵着妈妈的手,突然拽住了刘小敏的衣角。
“妈妈,你看那边!有好多小孩在薛奶奶家院子里玩。”
刘小敏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是邻居家在办白事,可根本没看见有小孩子在玩。
早上送孩子上学回来的刘小敏听说,镇上的薛婶,名叫“薛兰”昨夜凌晨去世了,她生前是镇上的妇女主任,主管计划生育工作。那些年,她带着计生办的人,为了完成“指标”到处抓超生的孕妇,听说经她手打掉的胎儿不下百个,那个年代的人,别说生活了,生存下去都很艰苦,薛兰年轻时利用自己的职位,不仅敛财,退休后还干起了黑诊所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原本她家的泥土房,在短短几年时间,变成了如今钢筋水泥琉璃瓦的二层小楼。
白幡在夕阳中摇荡,纸钱随风飞舞,空气中弥漫着纸钱焚烧后的味道。
身为妈妈的刘小敏本能的用手捂住王摘星的眼睛
“别胡说,什么都没有是你看错了。”
而王摘星倔强的扒开妈妈的手,眼睛盯着灵棚,肯定的对刘小敏说。
“妈妈,是真的,咦?还有棺材上坐着好多小孩子,他们在哭,好可怜。”
王摘星的声音很轻,却让刘小敏浑身发冷。
自从三岁那年,发了一场莫名的高烧,就总是说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起初他家人以为是小孩子想象力丰富,直到他准确地说出隔壁张奶奶去世前身边围着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大家才意识到事情正如当初认亲时,马桂荣说的话。
“那些小孩,有的只有这么大长得像小鱼、还有这么大的。”
王摘星用手比划着:
“妈妈,怎么它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呀,有的长得像鱼,还有的缺胳膊少腿,看着就好疼呀好可怜。”
此时的刘小敏已经头皮发麻,心猛地揪紧,曾经听婆婆说过薛婶年轻时的往事。
“妈妈,他们为什么往棺材里钻?”
“妈妈,它们不吃饭吗?为什么要啃薛奶奶的棺材盖?”
六岁的总是问着许许多多奇怪的问题,可王摘星疑问和嘴里神似般的形容,让刘小敏全身毛孔悚立,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刘小敏抬头望去,暮色中的灵棚显得格外阴森。棺材前的长明灯忽明忽暗,香烛微弱的火光,晃着薛兰遗像阴邪诡异。一阵阴风刮过,她仿佛听到,灵棚里传来许多婴儿的啼哭声,凄厉而绝望。
刘小敏手捂着王摘星的小嘴,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抱起儿子,快步往家走。身后的哀乐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在暮色中久久回荡。
母子二人刚到家吃完晚饭,刘小敏就去找公婆说起今天的事,婆婆李喜梅心疼的叹息着。
回到屋子的刘小敏,想到今天的事,给马桂荣打去电话。
“滴~”正在仙堂上香的马桂荣接到刘小敏的电话。
“喂,小敏啊,有什么事吗...?”
寒暄了几句,刘小敏讲述了王摘星今天看到薛家灵棚里鬼婴的经过。
马桂英表示自己非常惋惜的说道:
“此事涉及到因果循环,我们不到万不得已或者薛家主动找我,咱们不能随便管,否则因果就会落到你我两家头上,摘星能看到这些,是跟他本身魂魄有关。”
听到马桂英说完,刘小敏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便不再去想薛家的事。
夜里,薛家灵棚前,守灵的只有他儿子“萧伯言”一人,当年薛兰还在当妇女主任的时候家里条件可以说的吃穿不愁还能有余粮,而萧伯言则是个实打实的败家子,骗了很多未经人事的女子,而有些女子被萧伯言这个混蛋玩弄怀孕,薛兰就利用自己妇女主任的职位,强行抓人回来剁掉孩子,后来萧伯言结婚了,媳妇刚怀孕就流产了,连续几次后,就不能再怀孕了,萧伯言听丛了薛兰的话离婚了,至今未都没有个孩子,日子过的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萧伯言跪在薛兰的棺材前,往火盆里不断的扔着“买路钱”,白事先生告诉他,焚烧时需要三张一叠对角折,象征贯通阴阳两界,焚烧时“烧纸不过肩”薛兰非正常死亡,买路钱一定要一张一张的烧,只要守灵当晚的买路钱火焰不超过逝者的肩膀,也就是棺材的三分之一处,就代表逝者的怨气消散,便可以第二日去山神庙报丧了。
虽然萧伯言是个败家子外加混蛋,守着灵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直到凌晨。
“嘀嗒嘀嗒~咚...”,一阵阴风吹过,携带着院里的树叶叶和泥沙,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灵魂仿佛被钟声震的一颤,被沙子迷眼的萧伯言揉了揉眼睛,刚扔到火盆里的纸钱,呼!的一下窜的老高,火焰被风吹的,打着旋的转到了薛兰的遗像前直至燃烧殆尽,原本要点到出殡时的长明灯,灭了......
看到此景的萧伯言赶忙跪地对着薛兰棺材哭道
“妈,我知道你有心事未了,儿子不孝,一直让你操心,如果你缺什么就托梦给我。”
话音未落,“啪”薛兰遗像,像是被谁扔在地上一样,碎裂的遗像,照片上薛兰双眼竟渗出两行血泪,微笑的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根,平日里只对儿子慈爱的母亲,在遗像中显着格外阴森。
萧伯言吓的瘫软在地,腰间的孝带被不知名的液体染成黄色。
身前的棺材“吱嘎吱嘎”的响着,就好像薛兰的尸体要从棺材里蹦出来一样。
此时的萧伯言再也不想受下去的跑了!!!
只剩下阴风里,碎裂的遗像和孩童的笑声,久久回荡在薛兰家院子......
第二天清晨。
王摘星揉着惺忪的眼睛起床,穿好衣服,吃完早餐背着小书包准备上幼儿园
大街上刘小敏带着王摘星路过薛兰家门口时,看到好多街坊邻居在谈论薛兰家昨晚发生的事,好奇的她顺着院门向灵棚望去。
此时薛兰家的院子里,一片狼藉,街坊邻居都在院外讨论昨晚发生的事。
农村就这样,能起早的,出来都是锻炼嘴皮子的,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只要被一人知晓,全村也就都知道了,尤其是这两日薛兰家的事。
没一会儿,薛兰家请的白事先生和萧伯言一同进了院子,看到一片狼藉的先生表情凝重道
“小伙子,你家这场事,可不好做啊,看来,你家老太太没少干缺德事。”
萧伯言听到先生这样犀利话语,有些恼羞成怒不耐烦道:
“你就直说吧,能不能解决,你要是不能,就赶紧滚蛋。”
先生看到萧伯言的样子,眼珠子滴溜一转。
“想解决,得加钱。”
萧伯言怀疑这个白事先生就是想趁火打劫:
“加不了一点,趁火打劫,你找错人了,赶紧滚滚滚。”
白事先生对着无药可救的萧伯言饶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棚前百灵泣,老妪逝无归,小伙子,自求多福吧,呵呵。”
爷爷笑着打趣着,可奶奶不乐意的眯着眼睛不屑。
“随谁?还用问吗?“兔子尾巴短~随根”真是“上不去天,埋怨裤衩子兜风”。
我妈在旁边看的是津津有味,现场吃瓜让我妈心情愉悦,有句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家好事成双,两个宝。
话音未落,“咚咚咚”
破旧的铁门声,把我家氛围打破,我妈急忙走到门边。
“哟,张嫂,你咋有时间过来了?快进屋。”
张嫂名叫张翠兰,男人在外工地打工,也是跟公婆住在一起,他家距离我家不远,家里有个女儿,名叫孙倩倩,听说是在沈城工作,张翠兰这人呢,跟我妈性格差不多,急性子,是个大嘴巴,但心眼不坏,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她都去帮忙,不过谁叫要是有个啥事,只要她知道了,村里人基本上也就都知道了。
“哎哟,大妹子,你这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子,可别让风吹,容易做病,瞅你这虎出。”
说完,就赶忙拉着我妈进屋。
进屋后,张翠兰见爷爷奶奶在。
“王叔李婶儿我来看看小敏,顺道过来问问,昨晚你家昨晚干啥了?又是摔锅又是砸东西的,还哭哭啼啼的,咋了?谁欺负小敏了?”
我奶奶刚想解释,我妈抢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嫂子,昨晚我娘家来电话说,我四舅,在城里开车被人撞死了,尸体扔在河里,哎妈呀你不知道,我这四舅,从小对我,可好了,我听到以后哭的太伤心,想回去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结果,走到厨房没开灯,把家的橱柜撞倒了,“稀里哗啦”锅碗瓢盆碎一地,大半夜的给你吓着了吧?”
妈妈脑子转的飞快,把压根不来往的娘家人,一顿胡编乱造,把张翠兰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而我奶奶则在张翠兰身后偷偷对我妈竖起大拇指,爷爷没什么反应,因为他要维持老公公的形象,对我妈的所作所为是默认的。
张翠兰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惊一乍的说起之后的事情:
“啊对了,今天上午民警来咱们村调查李根的事,说是早上五点左右,东头的老林婆子在河边洗拖把,看到李根尸体飘在水面上都烂了,身上衣服都没了,老林婆子平时就不讲理就算了还缺德,这下好,报应了,吓的在家发烧呢。”
爷爷和我妈相互对望一样默契的什么也没说。
一提起老林婆子,我奶奶可兴奋了,曾经奶奶和老林婆子是闺蜜,她俩和爷爷都在村里的文艺团扭秧歌,后来为了爷爷成了情敌,而我爷爷喜欢活泼开朗的奶奶,老林婆子家人为了吃商品粮,把她嫁给我们村的许爷爷,没到40岁,就守了寡,自己抚养儿子长大,可能是孤儿寡母时间久了,性格也刁钻起来,像个刺猬一样,见谁刺谁,看到奶奶,那简直,就跟吃了炮仗似的,奶奶想的开,老林婆子越生气,她越往老林婆子眼前凑,主打一个“添堵”。
后来奶奶附和张翠兰道:“这老林婆子也是个苦命人,估计这么一吓,半条命没了。”
就这样奶奶和我妈拉着张翠兰说了一下午村里的陈年旧事,稀里糊涂的就把昨晚的事糊弄过去了。
秋去冬来,北风卷着雪花,冬至的饺子刚包好,又迎来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转眼间!桃枝也悄悄的发出嫩芽,虫鸣貌似在转达已入盛夏,金色的银杏叶催促着大雁南去!。
村西边的院子里,传来幼童奶呼呼的声音“爷~抱”。
两只胖手举在半空,王家院子里,王老爷子正在哄着孙子王摘星,一声声的称呼,让老爷子彻底迷失自我,抱着王摘星就是猛亲。
“哼~还真是一个姓哈?就会叫爷爷,叫声奶奶能累着你吗”?
看到爷孙俩的样子,奶奶满脸都是酸溜溜的样子。
“嘿嘿,妈,你怎么还跟孩子置气?这不挺好吗,孩子缠着我爸,你就去村头找你闺蜜团唠嗑呗,多自在呀。”
奶奶撇了一眼我爸“用你装好人,你有这时间跟我说这些,都不如教教我孙子怎么喊奶奶。”
“哎呀我地大孙子哟,咱家三个姓王的,干不过一个姓李的,你可得站好队,将来可别叛变咯。”
爷爷抱着我,边逗弄我边阴阳怪气。
“行了行了,别在这装蒜,过几天孙子生日,你和儿子提前去镇里一趟,去年马半仙给咱家解决水鬼的事,答应她了,让摘星满周岁认她当亲妈,看看需要咱家准备些什么?总要懂点规矩吧?还有,去找个饭店,我算了一下,两方家的亲戚加上邻居和儿子儿媳的朋友,乱七八糟加一起,一桌按十个人算,大概能有三十桌,顺便去订个周岁生日蛋糕”。
爷爷拍着脑门说:“瞧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我这就和有为,去马半仙家。”
我爸恍然道:“对对对,差一点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还要找摄像师。”
对于认亲妈很多人可能不清楚其中的意思,在东北地区,认亲妈通常指“出马仙”或“保家仙的民间出马弟子,如果弟子是女性,就认亲妈,如果是男性,就认亲爸,这种习俗来自于萨满文化,是长辈对文化的信仰,而这种仪式通常是为了祈求保佑、化解灾祸等。既然是认亲仪式,就需要遵循一定的规矩和准备相应的物品。贡品如:香烛、酒、糕点、水果、馒头、鸡、鱼、猪头、五谷杂粮。仪式用品如:红布、红绳、红肚兜、红腰带、长命锁、纸钱、金元宝等。
“爸咱们去水果店买些水果,我当小辈空着手去,不太好。”
“行啊,你小子可算懂人事了,哎哟喂,这当爹了就是不一样哈~走,我兜里有钱,多买点”。爷爷赞许的笑着同我爸一起去往水果店。
到了水果店,爷爷和我爸挑选了四种当季水果便匆匆去往马桂荣家。
刚到马桂荣家门口,就看到马桂荣叼着半截烟卷,盘腿坐在炕上,腿前方有一鼎铜制小香炉,半睁着眼睛,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而她对面坐着一名男子,貌似是在给这名男子查事。
爷爷和爸爸看到马桂荣在忙,没敢打扰,默契的退了出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马桂荣同那名男子一起走了出来,叮嘱男子几句后转身回屋。
当马桂荣看到爷爷和爸爸,欣然微笑着。
“王老爷子今天有时间过来了?来,咱们进屋说,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到了屋内,出于礼貌爷爷主动跟马桂荣交谈。
“马半仙,咱们之前说好的,等我孙子满周岁就来认您当亲妈,您看,我们要准备什么,如果您要是太忙,抽不出来时间,我们就再等等。”
爷爷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担心马桂荣经过这一年时间对认亲妈这件不感兴趣了,再给对方留台阶。
马桂荣每天接触各行各业的人,岂会不知道爷爷的意思?
“哈哈老爷子您真是人精,不过您多虑了,我马桂荣做的决定,还没后悔过,我也是准备这一两天就去您家拜访一下,这不,您先来了。”
略显紧张的爷爷此时眉头舒展,马桂荣她是个有真本事的出马仙,爷爷也是有私心的,毕竟我出生的那天,天空异象,而且时辰也不好,爷爷是希望能得到马桂荣以及堂上众仙家的庇佑。
爷爷明白似的点点头微笑。
“人老了,脑子不灵光,您别见怪呀,有时候啊,我家老婆子也嫌我呢,不中用喽。”
三言两语爷爷就把心中的担心巧妙的化解。
马桂荣秉着看破不说破。
“那这样我就不跟您客套了,今天是农历七月初四再等几天初九是这个月唯一好日子,咱们就定初九这天吧,另外王摘星的出生是七月十五“中元节“鬼门大开,如果庆生抓周就要往后延一天。”
马桂荣认真的吩咐爷爷和我爸,并告诉了仪式需要准备的东西。
之后爷爷和我爸打听一下小水鬼李轩是否度化成。
马桂荣说起李轩,满眼心疼的讲起:
“这小鬼很懂事,我回来以后就给他送到仙堂下度化,起初念咒时,小鬼有些不适应,疼的浑身都在颤抖,直到结束,也不喊一句疼,有次路过你们村,就带它去河边见了李建,它告诉李建自己很坚强,很勇敢,像男子汉一样,让李建也快点解决事情轮回投胎,也许能投在一个妈妈的肚子里。”
当面对鬼差威严和不容侵犯的霸道带走爷爷时,让他第一次有挫败感,从小到大,爷爷的慈爱,奶奶的护短,妈妈的呵护,爸爸的依靠,还有马桂荣亲妈的保护。
让王摘星觉得这个世界就应该是安稳和平的,如今,王摘星重新看清了这世道的重量。
三岁那场高烧,让他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游魂、精怪、飘荡的执念。从前他只当这是负担,直到那夜,爷爷的魂魄离去,而自己只能攥紧拳头,无能为力。
冥冥中似乎是天意,情绪低落的他在街道上漫无目的闲逛,逛着逛着就到了马桂荣家,顿时醍醐灌顶。
刚进门的王摘星哑着嗓子对马桂荣说。
“亲妈,我想好了,我要学本事,能通鬼神的本事。”
马桂荣拿起烟袋锅子,在炕檐上磕了磕,烟灰簌簌落下,神情平和,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儿子,你可想好?领仙家班不是赌气,是要担因果的,不能半途而废。”
她盯着少年发红的眼眶。
“你要是真想走这条路,就得先学会‘敬、畏’二字怎么写,这条路很苦,也很惊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折在未知里,你可要想好了。”
王摘星盯着掌心的纹路眼神坚定的道:
“下回阴差再来,得让他们先跟我谈条件”
听到此话的马桂荣笑了:
“好儿子,亲妈会把所有的本领都传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论何时都要心存善念,也坚定自己的信念。否则....”
还没等马桂荣说完,王摘星扑通跪下。
马桂荣见到王摘星的眼眶还是红红的,想来,前阵子受到的打击,心里的伤还没愈合,一声叹息散在风里,却看到在他背上压了副无形担子....
之后的每日寅时,王摘星都在练请神诀《帮兵诀》练到嘴角起泡,其余时间都在加强体能的训练,想要出马,必须要有强健的体魄。
有时心浮气躁的王摘星,偶尔会去乱葬岗挑战野鬼,随后满身是伤的回到马桂荣家里时,马桂荣也会细心的为他上药。
直到某日夜里,突发奇想的王摘星偷走了马桂荣的镇魂鼓,在荒郊野外的一处破屋子里请神,一顿操作下,仙家磨窍时疼得他用头哐哐撞墙,神是真的请上身了,但还没来得及问事,就疼昏了过去,梦里,一位身穿旧式斜襟袄裙,手持龙头拐杖,白发盘髻的老奶奶,没来由的给王摘星一顿胖揍,直到天快亮,揉着因头部撞墙的王摘星,龇牙咧嘴的往村里走去,回到马桂荣家里时,平静的面容下,王摘星已经感觉到马桂荣的怒气了。
马桂荣的戒尺抽在他的手心:
“莽劲救不了人,也镇不住鬼,你到底懂不懂,这次是仙家给你个教训而已,如果你请的不是仙家,急于求成的后果只能让你万劫不复。”
第一次见马桂荣对自己这个样子的王摘星,此时低头不语,任凭马桂荣对他责罚,他心里明白亲妈是在担心他。
就这样春去秋来。
一年后,当王摘星第一次单独镇住乱葬岗的孤魂野鬼时,马桂荣跪在供桌前微微点头,对着仙堂拜道:
“弟子已经把毕生所学教与儿子王摘星,望日后出马时,仙家引路,赐与儿子平安”
次日清晨,马桂荣家的仙堂供桌前,聚集了十多个年龄在四十到六十左右的人,按马桂荣介绍的,其中两位是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出马仪式中的二帮,负责仪式中的“沟通者”和敲鼓唱神歌,另一位则是“三帮”在仪式开始后,他负责帮助王摘星记载所有从他口中报出的仙家名字、出自哪里、修行的年头和兵马弟子数量,而其他人,则是来见证的。
随着二帮的神歌响起,马桂荣走到王摘星身边,用红绳子缠在王摘星的手腕,镇魂鞭敲打着鼓发出急促且无规律的声音,仿佛像仙家“骑马下山”的奔腾感,王摘星头盖红布,嘴里念着“请仙决”咚—咚—咚..咚咚咚…: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
镇魂鼓声敲响,通知四方仙家。鼓面炸开第一声闷雷,鼓槌翻飞如蝶,节奏由缓至急,持续的鼓声进入让王摘星进入了类似“通灵状态”。旁边的人听到鼓声后颈的汗毛根根直立,此时的王摘星脚下的纸灰打着旋儿升腾而起。鼓点密如骤雨时,王摘星突然一个趔趄,后腰反弓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浑身抖动,跪在仙堂前的他前后摇摆,随即一声大喝:
“黑山圣母,我乃是长白山护法大仙,修行千载,携旗下兵马二百”
“蟒仙太爷常仙太奶,修行三百秋,携弟子六百”
“我乃长白山胡天龙,胡天霸,修行九百春,今日落马,携弟子八百登科来!”
二帮高升喊道:
“黑山圣母老仙家到,速速记分明!”
“蟒仙太爷常仙太奶老仙家到,速速记分明!”
“胡天龙胡天霸老仙家到,速速记分明!”.......
三帮将仙名按尊卑,兵马顺序,写在红布上,一块两米的红布,记着各路仙家和兵马,马桂荣看着仙谱很是震撼,因为她看到了东北马家谱里,只有一人请到过上方仙,在场知道此事的几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
待仪式快要结束时,马桂荣带着镇魂刀面对王摘星慎重的说道:
“一刀斩断马绊锁,仙门大开任你行!。”
“二刀斩断马绊绳,从此善行祭苍生!。”
“三刀斩断马绊凳,余生除魔通神皆因果!。”
马桂荣将祖传的镇魂鼓递给他,道:
“儿子,从今日起,你就是我马家出马弟子了,以后每逢初一、十五或仙家诞辰日需大祀,需每日焚香诵念仙名,贡品,水果、糕点、牛、鱼、鸡。好了希望你一心向善,除魔斩恶,一生平安.......记住,能让阴差让步的从来不是蛮力是本事,而你要想替天行道,你得比鬼神更硬气”
二神核对记录的仙名,并誊写到堂单上,“仙堂谱系。”
如火的眼神,盯着老狼皮制作的鼓面,蹭过王摘星掌心。
远处传来乌鸦啼叫,王摘星摸到鼓沿下刻着的镇魂文——那是亲妈马桂荣连夜用金漆描过的。他忽然明白,这条路,早已有人为他燃起了长明灯。
没多久,张剑消失得无影无踪,车是租的,洋房是他当售楼员时,偷偷配的钥匙,连名字都是假的。
姜勇华报警时,警察说这已经是今年第二起同类案件。
当晚,被人吃干抹净的姜勇华,胸口突然针扎似的疼,还有些意识的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第二日大夫查房时,诊断书上写着“急性心肌梗塞”。
孙欣欣闻询来送饭时,姜勇华正对着新来的小护士发脾气:
“就你这德性,当什么护士!点滴打这么慢,想疼死我啊?”
见儿媳妇来了,她立刻转移炮火:
“你怎么才来?没用的废物,想饿死我是不是?”
孙欣欣打开饭盒,排骨汤的香气飘出来
“妈,我刚下班...”
姜勇华用勺子搅了搅,找茬道:
“这什么?油花都没撇干净!你是存心想让我死啊?”
她一扬手,将整碗汤打翻在孙欣欣身上,汤顺着儿媳的裤腿往下滴。
半晌,孙欣欣轻声说:
“妈,你是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今天我去算命说你口业太重,要遭报应,所以被骗的倾家荡产。”
嚣张跋扈习惯的姜勇华听到此话,刚要伸手抽儿媳脸:
“放屁!少在这跟我装神弄鬼,我...”
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她突然不说话,右半边脸像被无形的手扯着往下坠,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她想抬手擦,却发现右臂软绵绵地耷拉着,惊慌失措的姜勇华“呜呜哇哇...”
孙欣欣看到此时的姜勇华,慢悠悠的按响呼叫铃,又凑到她耳边:
“听说,高档宾馆标准房604房间的床垫,是红色的而您的臀下有颗红色的痣。”
姜勇华震惊看着往日懦弱的儿媳,满腔怒火说不出来“呜哇”了半天,一口唾沫,呛的她差一点没喘上来气,从窗户上的玻璃倒影看见了自己,右眼歪斜,嘴角抽搐。
疗养院的病房里,姜勇华咿咿啊啊的乱叫。
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护士私下议论:
“唉唉,看到没,这个就是,到处说自己妹妹被丈夫抛弃,对儿媳妇非打即骂,最后自己找个小白脸被骗倾家荡产的老太太?”
“哎哟哟,真是活该!”
秋风扫落叶时,姜勇华被转进了养老院,自那以后孙欣欣和儿子再没来过。口歪眼斜的她躺在床上,听着护工在走廊上说:
“306那个,听说以前可厉害了,现在连屎尿都控制不住...”
她看向窗外,一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窗台上,像极了被唾弃的人生。
讲述完姜勇华,口干舌燥的王摘星拿起马桂荣的大茶缸猛灌一大口,缓口气继续道:
“后来,听我妈说,姜勇华的儿子王刚因为自己母亲做出这样的事,觉得丢人,抑郁了,儿媳受不了这样家庭,趁着王刚抑郁,把房子卖了跟人跑了,而王刚想不开在家里喝农药自杀,后来被串门来的父亲发现并送到医院抢救,现在还躺在ICU里,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听话此时的马桂荣道: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辰没到,这姜勇华也是活该,按你说的来看,他儿子娶的媳妇起初对她挺好的,自己的丈夫也对她很好,人贵在知足,但她不知足,自己造的孽就罢了还祸及家人,担不起福气,真是无福之人!”
临近傍晚,马桂荣和王摘星吃完晚饭便早早各回各屋休息了。
次日清晨,家里来了一位年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孩,穿着很洋气,是最近流行的款式,只是面色很难看,眼睛红红的。
王摘星将女孩领进屋,搬了把椅子示意女孩坐下说:
“你稍等一下,她正在给老仙家上香。”
女孩礼貌的点头示意:
“好的,谢谢!”
王摘星见女孩脸色不好,按马桂荣教他的也已经猜出个七七八,有模有样装作一副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询问女孩:
“美女,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看样子,不简单啊!”
没多久,马桂荣从香堂屋里走出来,见王摘星装模作样的询问女孩,饶有兴趣双手环胸的看着他们。
此时女孩疲惫的脸上勉强露出个微笑:
“我是经房东阿姨介绍来的,她说我最近眉心处总是黑黑的,还说我可能是被鬼缠了,起初我是不信的,但是后来连续几天,半夜总能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房东阿姨说这里有位出马仙姓马,很厉害的,所以我打算来看看。”
王摘星主动问道:
“方便跟我说说吗?反正现在也没事,或许我也有可能帮到你。”
女孩将信将疑,但又不失礼貌:
“可以的,我叫林诺,今年25岁,自己在临港市里做服装生意,近期生意还算不错,想多赚点钱,所以下班很晚,就在上周夜里十点多,我收拾完准备关门回家的时候.....”
林诺简单的说了一遍,王摘星也非常确定,林诺的的确确的被孤魂野鬼纠缠了,但是他想到师父曾经教他的“知可为而为,不可为则止”自己能力还是有限的,只学了马桂荣的皮毛,不怕帮不了林诺,就怕帮了后自己解决不了此事反而害了自己和林诺,于是便对林诺道:
“林诺,这件事我还真帮不了你,不过我师父肯定能解决。”
马桂荣听到此处,很欣慰,自己当初教的,这孩子都记下了,便走到屋内,对林诺道:
“不好意思,久等了,说吧,什么事!”
林诺看到马桂荣,很是惊奇道:
“您是马师傅吗?我没见到您之前,原以为您是位....”
马桂荣微笑着抢先说道:
“瘦弱的老太太对吗?”
林诺脸微微红道:
“嗯嗯,而且还是病恹恹的那种,因为我一直觉得出马仙都是被折腾过以后才出马的,所以印象里出马仙样貌都是这样,但是您看起来很温柔,气质很脱俗,年龄也就三十六七岁,看您第一眼就觉得舒服。”
几句话夸的马桂荣咯咯直乐,王摘星则觉得,这个林诺阅历很丰富,见人第一眼,能猜出个大概,让他很是羡慕。
此时马桂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诺的脸,半响:
“多久了?”
林诺有些懵:
“刚来不到半个小时。”
马桂荣反应过来带着歉意的笑: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是问你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多少天了?”
恍然大悟的林诺道:
“不到一周,您是看出来怎么回事了吗?”
马桂荣:
“嗯,但是你要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再跟我说一遍。”
这天夜里,刚关了店铺卷帘门的林诺紧了紧外套领口,加快脚步。夜风已经吹过,吹得路边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晚上十点多,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出租屋走,这是她在城里做服装生意的第三年,二十五岁的年纪,眼角已经有些许细纹。
转过路口时,一阵风吹过卷带着梧桐叶,身后异样的感觉,像有人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右肩,若有若无的触碰。林诺猛地回头...
空荡荡的巷子里,几个脏乱的垃圾桶和几辆破旧的自行车,远处传来模糊的咳嗽声,很快又被寂静吞没。她松了口气,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第二天夜里,回家的路上,同样的巷子,同样的路,同样的触碰变得更加明显,但这次不再是轻点,而是整个手掌覆上肩膀的触感,冰冷的仿佛一块浸了水的抹布搭在肩上。
我出生的这一天,下了一场暴雨,后山泥石流埋了山脚下的五栋瓦房,千年神树又遭雷劈。
村子里的人认为我的降生,会给村子里的人带来厄运,私下里传着我们家的闲话,而且传得很难听。
就在我出生的第二天,爷爷找到我们村的程瞎子给我起名。
程瞎子今年七十多岁,相传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道士,懂得易经八卦之术。近些年来村子里的孩子出生,大家都是找程瞎子给起的名。
程瞎子身高一米六七,身材干瘦,披头散发不修边幅,嘴巴上面留着两撇八字胡,嘴巴下面留着一撮山羊胡子,身上的衣服布满污渍,整个人看起来很邋遢。
爷爷将我的生辰八字给了程瞎子后,程瞎子便开始为我掐算。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程瞎子的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通过生辰八字我算出这孩已经死了。”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就将我妈昨天生我所发生的事讲述一遍。
“我奉劝你们还是将这孩子送人吧,他留下来的话,会给你们家人带来灾难。”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心里面有些不高兴“这是我亲孙子,我怎么可能把他送人。”
程瞎子叹了一口粗气,没有跟爷爷争执,最终为我起了一个名字“王摘星”。
“程大哥,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只有神仙才能只手摘星,寓意你的孙子将来会有一番大作为。”
爷爷听程瞎子这么说,心里面自然很乐呵。为了表示答谢,爷爷掏出五十块钱到底给程瞎子,在那个年代五十块钱可都是大票。
爷爷离开后,程瞎子捏着手里的五十块钱,脸上露出一副内疚的表情。
回到家中,爷爷将程瞎子给我起名“王摘星”的事告诉给家里人,大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怪,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程瞎子说了,只手摘星之人,将来肯定会有大作为。”
大家听了爷爷说的这番话,也都乐呵呵地接受这个名字。
直到多年后,家里人才知道程瞎子起名“摘星”二字谐音是“灾星”,因为我的出生,导致百年石桥塌方,后山发生泥石流,有求必应的千年银杏树被劈,他认为我的出现是不祥的征兆,于是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当时家里人知道“摘星”谐音“灾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时候程瞎子已经死去多年了,坟头上的杂草都有一米高。但爷爷还是跑到程瞎子的坟头,强烈地谴责一番,这也都是后话。
一场大雨过后,村头前的小河里出现不少大鱼,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一同跑到河里抓鱼。
李根在我们村水性出名的好,他能在水底下憋气五分钟。李根一头扎进河里面,过了十分钟都没有露头上来。村子里的人并没有为此感到慌张,大家知道李根这个人平日喜欢开玩笑,认为李根一个猛子游到下游,故意吓唬村子里的人。
李根今年三十二岁,因为懒惰,至今也没有找到媳妇,大家私底下都称呼他为李光棍。
直到晚上十点多,李根才从河里面爬出来。
李根双眼暗淡无光,眼圈发青,面色苍白,身子微微浮肿,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他光着身子向村子里走去,村子里的鸡鸭鹅狗突然叫了起来。
村子里的人听到鸡鸭鹅狗莫名其妙地叫起来,他们在家里面骂着我,认为是我的出生让村子变得不安生。
我们家里人刚入睡,就听到外面有人拍打着大门,大门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声。
“这大晚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烦死了!”我爸骂骂咧咧地从炕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外套就向院子外走去。
“谁呀!”我爸走到院子里喊了一声,结果并没有得到回应,大门依然发出“砰砰砰”敲击声。
我爸将大门打开,看到赤身裸体的李根站在大门口,我爸吓了一大跳,此时李根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李根,你这晚上不穿衣服跑到我家做什么?”
李根没有回话,而是伸出右手对着我爸的胸口处推了一下。
还没等我爸反应过来,他的身子被推飞出去五米多远,重重地摔在院子里,身上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李根进入院子里径直地向西面屋子走去,我们家大黑突然挣断铁链,向李根的身边跑过去。
大黑狗飞身而起就将李根扑倒在地上,张开大口咬在李根的右耳朵上,把李根右耳朵撕扯下来。
李根抬起右手将大黑狗拍飞出去后,大黑狗落在地上疼得发出哼叫声。李根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就向村头方向跑去。
李根跑到河边,纵身一跃“噗通”一声叫跳进河水中消失不见了。
大黑狗见李根消失,便将咬下来的耳朵吐在地上,然后向我爸的身边走过去。
我爸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他走到东面屋子,将正在熟睡中的爷爷叫醒。
“爸,刚刚李光根敲咱们家的门。我出去把门打开,李光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浑身湿漉漉的。我问他来我们家做什么,他也不说话,伸出右手一下子就把我给推飞出去,那家伙的力气太大了。李根想要进入咱们家,结果被大黑吓跑了。”
我爸白天在家里睡了一天的觉,并不知道李根跳进河里消失的事。
爷爷听了我爸的讲述,感觉有些不对劲。爷爷从炕上爬起来,穿上衣服拉着我爸就去了李根家。
李根家住在村西头,是一栋老式的三间红砖灰瓦房,没有大门,院子里面长满杂草。
此时李根家里面没有亮灯,屋子里漆黑一片。
“李根。”爷爷站在大门口,向屋子里喊了一声,结果没有得到回复。
爷爷见屋子里没动静,就带着我爸向李根家走去,他们爷俩进入到屋子里查看一番,屋子里面是一片凌乱。被褥和衣服堆在炕上,地面上布满垃圾,他们俩没有在屋子里找到李根。
爷爷和我爸返回到家中,我爸回想着之前的事说了一句“当时我开门看到李根的时候,他看起来不太对劲,就像中了邪一般。”
爷爷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他让我爸拿着菜刀守在家里面,他迈着大步就向程瞎子家走去。
爷爷将已经入睡的程瞎子叫醒,就说起李根大晚上来我们家敲门所发生的事。
程瞎子听了爷爷的话,感觉到不妙,他询问爷爷“你知不知道李光棍那小子的生辰八字。”
“我不知道。”
“村长家有花名册,你去找村长要一下李光棍的生辰八字,我为批算亦喜爱,我感觉这小子很可能遭遇不幸了。”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迈着大步向村长家跑去。
爷爷从村长那里得到李根的生辰八字后,便告诉程瞎子。
程瞎子将李根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写在一张黄纸上,然后拿起一个铜香炉压在黄纸上,接下来程瞎子点燃一根香插进香炉里。
接下来发生了奇怪的事,香在燃烧的时候,冒出来的烟是黑色的,带有一股腐臭味,香炉也颤抖了起来,并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这根香燃烧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折断,香炉也停止跳动。程瞎子的家里面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爷爷和程瞎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香烧成什么样子了?”程瞎子咽了一口吐沫问爷爷。
“香断了。”
程瞎子听了师父的话,露出一脸凝重的表情,并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香断人灭,李根应该遭遇不幸了。”
爷爷听了程瞎子的话,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问道“李根之前还出现在我家大门口,我儿子说他看起来只是有点不对劲。”
“我猜测,李根下午淹死在小河里,有鬼魂借尸还魂附在李根身上,李根大晚上去你们家,很可能是奔着你孙子去的。”
师父听了到程瞎子说李根被借尸还魂,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为什么奔着我孙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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