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欢宋惜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快乐星黛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有可能,她反倒希望不是张伯。东宫。“母妃,您是不是也在怪我?”宋惜颜眉眼低垂,“赏花宴上是惜灵扑到我身上,我根本来不及躲闪。”“若不是我出丑了,皇祖母也不会迁怒在您身上。”太子妃的双膝上敷着膏药,双眼红肿。“惜颜,不关你的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想必现在她被母后罚跪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吧。宋言峥为太子妃递上手帕,“母妃,皇祖母不像是这样计较的人,是不是另有别的事情?”提及此,太子妃睫毛微颤,“言峥,你去看看你父王回来了吗?若是回来,请他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慢慢想通了很多事情。譬如,宋时欢必须得死。一个时辰后,太子方才回东宫,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丽娴,言峥说你有事要说?”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
《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若是有可能,她反倒希望不是张伯。
东宫。
“母妃,您是不是也在怪我?”宋惜颜眉眼低垂,“赏花宴上是惜灵扑到我身上,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若不是我出丑了,皇祖母也不会迁怒在您身上。”
太子妃的双膝上敷着膏药,双眼红肿。
“惜颜,不关你的事。”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想必现在她被母后罚跪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吧。
宋言峥为太子妃递上手帕,“母妃,皇祖母不像是这样计较的人,是不是另有别的事情?”
提及此,太子妃睫毛微颤,“言峥,你去看看你父王回来了吗?若是回来,请他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慢慢想通了很多事情。
譬如,宋时欢必须得死。
一个时辰后,太子方才回东宫,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
“丽娴,言峥说你有事要说?”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茶水,最近不知父皇怎么了,总是挑他的毛病。
还说他身为太子,心里没有半分黎民百姓,眼见流民受苦却没有丝毫怜悯。
真是笑话。
历朝历代哪个没有流民?
天子只需稳定大局,满足大多数人的富裕安宁,就够了。
“殿下。”
太子妃深吸了一口气,“母后说,宋时欢那孩子和......和元后生的极像,比大伯还像。”
吧嗒,太子手中的杯盏落地。
“怎么可能,她是你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像......”太子神色大变,“父皇知道吗?”
太子妃摇了摇头,太子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一定要尽快除掉宋时欢。”
听到太子毫不犹豫的话,太子妃呼吸一窒,是了,所有人都会选择除掉那孩子。
“母后说,前不久父皇刚给秦王府送了护卫,说是看守金银,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太子妃没有看到宋惜颜眼中强烈的喜悦,“若是被父皇发现,就麻烦了。”
“还是母后心细。”
太子完全忘掉了太子妃被罚跪之事,叫上宋言峥一起去书房商议对策。
屋内,太子妃神色黯然。
“母妃放心,父王和大哥一定会想出法子的。”
宋惜颜心疼的看着太子妃的膝盖,“母妃疼不疼?我给您吹吹。”
宋惜颜的体贴冲散了太子妃心里的不适,太子妃伸手揉了揉宋惜颜的脑袋,“还是母妃的惜颜最好。”
至于那个孩子。
为了东宫的大业,只能牺牲她了。
......
秦王府。
宋时欢看着频频走神的宋裕,心下了然,“父王,您若是身子不适,我便明日再学这本。”
宋裕脸色泛白,想到了昨晚沈清平的话,他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张伯......
“阿欢,昨日在宫里,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宋裕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本王只顾着调查惊马的事,都忘了问你。”
宋时欢仔细的想了想,“没有人欺负我,就是不知道宋惜颜和宋惜灵为何自己掉进湖里了。”
往日听到这样的消息,宋裕都会骂上一句活该。
可今日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见此,宋时欢心里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父王,咱们府上是不是有个张伯?”
她得推一把父王。
“阿欢怎么知道的?”听到张伯,宋裕的脸色变得僵硬。
“我昨日回来问嬷嬷府里是谁在看管马匹,嬷嬷说是张伯。”宋时欢佯装不知内情,“我本以为上次府上的人都被清走了,结果嬷嬷说张伯是父王特地安排留下来的。”
“对,他于本王有恩。”
宋裕胡乱点了点头。
“既是张伯看管马匹,是不是要先问问张伯?”宋时欢小声嘟囔,“说不定张伯知道些什么呢。”
“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郡主送些赏赐。”
说罢,吴奇便拍了拍手,后面立刻有一溜的小太监捧着东西进了院子,“皇上说郡主受委屈了,特地开了私库给郡主挑了东西,郡主瞧瞧可还喜欢?”
檀木梨花屏风。
鹅蛋大小的夜珍珠。
藩国上贡的稀有螺子黛。
......
宋时欢眼睛都看花了,皇祖父这怕不是把私库里女儿家能用的东西都搬来秦王府了。
“吴公公,劳烦您替我谢谢皇祖父,这些我都特别喜欢。”
宋时欢笑眯了眼,伸手摘掉了手腕上的红绳,“吴公公,这是我的回礼。”
吴奇看着眼前的红绳,有些陈旧,显然是被日日戴着的。
连忙摇了摇头,“郡主,这可万万使不得。”
“这是阿嬷亲自编的,我从小就戴着,说能保我平安。”提起阿嬷,宋时欢眼神温和,“如今有皇祖父保我平安,这条红绳就当作我的回礼。”
说罢,宋时欢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吴公公莫要嫌弃,我......除了这个红绳,我没有什么东西能回给皇祖父了。”
就连心肠冷硬的吴奇都忍不住心生怜惜,天爷哟,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有人得了赏赐还想着给皇上回礼呢。
“奴才一定把郡主的心意带给皇上。”
他这个没跟儿的奴才都感动不已,要是皇上知道了,心里指不定怎么心疼郡主呢。
“多谢公公,抱夏,你把那套捏肩手法给吴公公试试。”宋时欢如同一个炫耀好东西的孩童,“公公,抱夏捏的可舒服了。”
“郡主,奴才不用......”
吴奇还没把话说完,抱夏便冲上来对着吴奇的肩膀一通按摩。
该说不说,捏完后吴奇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血脉畅通。
这可比每次贵人们赏他些银钱来的更舒心。
吴奇打定主意,以后有秦王府的赏赐,他都要亲自来送!
吴奇高高兴兴的走了,那根红绳也被珍之重之的用手帕包着。
“抱夏,好样的!”宋时欢开口称赞道。
抱夏笑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郡主,皇上这是在给您撑腰呢,他都说您受委屈了,看谁还敢说您的不是。”
“是啊,皇祖父在给我撑腰呢。”
宋时欢笑眯了眼,大有可能也是在给东宫警示。
当然,东宫是否能领悟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
紫宸殿。
元祐帝看着眼前的红绳,双眼竟然泛出了泪光。
“朕小的时候,村子里也有这种说法,老人给新出生的孩子编条红绳戴在手腕上,孩子就能平安长大。”
如今时过境迁,他已经几十年没见过这样的红绳了。
“朕当年的红绳,早就不知掉在哪个战场上了。”
元祐帝把红绳系在了贴身玉佩上,“朕替阿欢戴着,日后朕保阿欢平安。”
吴奇忍不住眼神一缩,日后福安郡主,只怕就是皇孙辈里的第一人了。
“皇上,奴才去王府的时候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多问了几嘴,才知道是因为郡主的一句话,王爷便下令把王府里的话本子都烧了。”吴奇也极有眼色,伺候帝王的人,自然是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元祐帝闻言脸上浮现出笑容,“看来朕这个混账儿子,之前就缺个娇娇女儿。”
真好啊。
“吴奇,传朕旨意,让梅知临每隔三日便去秦王府给阿欢把脉。”元祐帝勾了勾嘴角,“朕要看到一个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孙女。”
太医院院正亲自出宫去给郡主看诊。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没毁了那个野丫头的容貌。”
徐氏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去给我热壶酒来。”
只有徐家越来越好,她的儿子和女儿们才会越来越好。
......
徐进若收到宋时欢的帖子时,脸色铁青。
“徐大人,我们郡主邀请您三日后在王府一见。”
徐进若攥紧帖子,帖子都被攥的变形,“好,我到时候一定去。”
秦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明明在这件事情上占尽了便宜,却还要来踩他一脚。
徐进若对秦王府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恨不得下一秒太子便能登基,直接下令处死秦王府一干人等。
可天不遂徐进若之愿。
三日后。
当徐进若来到王府门口,却看到了一辆早早停好的马车。
“徐大人,我们郡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抱夏手臂上的伤痕刺痛了徐进若的双眼,他又想到了惨死的娇儿。
“不知郡主要带我去哪?”徐进若声音里尽是冷漠。
“表舅舅,一会儿去了您就知道了。”
马车的车轮缓缓转动,最终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是皇陵!
徐进若大脑有些宕机,“郡主带我来此,所谓何故?”
“我想同表舅舅一起拜一拜皇祖母。”
宋时欢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此皇祖母可不是坤宁宫里的皇祖母。
徐进若愣了愣,跟上了宋时欢的脚步。
守皇陵的侍卫见到宋时欢后,便主动为二人让行。
一路走着,徐进若竟无端觉得有一股冷风直吹他的衣袖。
“表舅舅应当经常来祭拜皇祖母吧?”
宋时欢的话让徐进若脸色一僵,他已经数不清多少年没拜过早逝的大姑姑了。
陵墓前,宋时欢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皇祖母,今日孙女和表舅舅一起来看您。”
宋时欢的声音还有些回声,直冲徐进若的脑门。
“表舅舅,当日林姨娘的长鞭朝着我的脸而来,若非抱夏,我已经被毁容了。”宋时欢看向徐进若,“我虽流落在外十年,可到底是皇家的郡主,林姨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皇家的脸,能有什么下场?”
“若是皇祖父深究徐家大不敬之罪,徐家会如何?”
一连串的话,让徐进若立刻恢复了清醒。
“今日我请表舅舅来这儿,就是想当着皇祖母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宋时欢声音里带着笃定,“表舅舅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我身子弱,那日是我头一次出府闲逛,就那么巧碰上了林姨娘?”
若是换在别的地方,正处于愤怒中的徐进若未必会听进去。
可在元后的陵墓前,徐进若便会底气不足。
“我和父王没什么依靠,徐家于我们而言是很重要的。”宋时欢红了眼眶,“是不是有人故意要算计秦王府和徐家?”
“郡主,此事我回去定会查清。”
徐进若惊出了一身冷汗,郡主说的对,这件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大不敬......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难不成有人在背后故意算计他徐家?
徐进若匆匆离开后,宋时欢又在陵墓前跪了下来。
皇祖母,孙女不孝,此番要借您的余威成事。
如今我和父王并未真正在大祁立住,所以这个时候徐家的怒火绝不能对上秦王府。
偌大的陵墓前跪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天空渐渐阴沉了下来,开始有雨滴滴落。
宋时欢缓缓起身,皇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会保住秦王府百年千年的荣华富贵。
徐进若松开了手,徐氏瘫倒在地上。
“是......是皇后娘娘和皇孙殿下跟妾身说,让妾身给那野丫头点颜色看看,好给福蕴郡主出气。”
“那你就拿娇儿的命吗?”徐进若怒极反笑,“我竟不知自己的枕边人,是这样一个毒妇。”
“对皇家郡主下手不是轻易的事情。”徐氏也有些疯狂,“除了林娇儿,还有谁能牺牲?”
徐进若看着丝毫不知悔改的徐氏,缓缓道:“来人,备上纸墨,我要写休书。”
“胡闹!”
徐老夫人的声音响起,徐氏如同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母亲,儿媳膝下还有儿女,求您为他们的前程想想......”
徐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是造孽。”
“母亲,孩儿无法容忍和这样的毒妇同床共枕。”
“那你的孩子就不管了?你的儿子还要入朝为官,女儿还要嫁入高门为妇?”徐老夫人用拐杖戳了戳徐进若,“你现在该想的,是皇上对徐家的不满。”
“母亲......”徐进若顿时打了个冷颤。
“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再同坤宁宫和东宫过于亲近了。”徐老夫人浑浊的眼球尽是清明,“我们徐家就算是什么都不做,这荣华富贵也不会少半分。”
“怕就怕有些人蠢就罢了,还总想多做些事情。”
“可是东宫......”
“徐进若,坤宁宫和东宫让你媳妇为福蕴郡主出气的时候,可有念过徐家的情分?怕是打定主意,觉得有元后娘娘在,皇上便会恩赦徐家。”
徐进若眼中划过痛苦之色,为什么,最终死的是他的娇儿。
......
“郡主,最近徐大人告了假,说是病了。”
迎春眼神中夹着笑意,“如今徐家闭门谢客,听说就连东宫派去送东西的小厮都没能进徐家的大门。”
宋时欢闻言点了点头,“看来表舅舅这怒火是不会冲着咱们了。”
好事一桩。
就在宋时欢翻书之际,一道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响起,宋时欢手里的书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账肯定算错了!”
宋裕颤颤巍巍的指着账本,冲着先生怒吼,“你到底会不会算账?”
“回王爷,确确实实就是这么个结果。”
宋裕不死心的又亲自上手算了一遍,而后面如死灰的来到宋时欢面前,“阿欢,你来算一遍。”
当几次的结果都一致时,宋裕双眼都似是能喷出怒火。
“该死的狗奴才,竟然私吞了本王这么多银钱!”
“父王还是不肯吃饭?”
屋外,宋时欢看着六喜手里原封未动的膳食,忍不住翘了翘眉梢。
六喜是宋裕找来的几个歪瓜裂枣里,还算能看得过去的一个了。
至于一喜、二喜、三喜......宋时欢不愿去想。
“回郡主,王爷说他不饿。”
两顿饭都没吃了,怎么会不饿?
宋时欢敲了敲门,“父王,我是阿欢,您开门让我进去瞧瞧。”
“本王困了,要休息。”
屋内闷闷的声音响起,宋时欢见状示意六喜把盘子放在门外,“那您答应把饭吃了。”
几息后,宋裕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快速的拿走了吃食,中间都没看宋时欢一眼。
瞄到宋裕通红的耳后根,宋时欢了然。
父王同她说王府银钱数不胜数,结果全都被人从中贪墨,父王这是不好意思了。
思及此,宋时欢故意抬高了声音,“那父王先好好休息,等您睡一觉起来了咱们在商量商量怎么把那些银子要回来。”
“那些银子该是咱们王府的,谁都拿不走。”
屋内,宋裕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似乎是把鸡腿当成了某些人来泄愤。
几日后。
宋时欢在嬷嬷的搀扶下已经可以开始下地慢走。
“嬷嬷,我想去看看府里的花开的如何了。”
宋时欢深吸了一口气,上辈子她被关在屋子里,几乎难见天日。
如今屋外春和日丽,时不时有微风拂过脸颊,让她感到动人的鲜活。
感谢上苍。
“郡主走慢些,后院湖边的花开的最好,老奴扶您去瞧瞧。”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嬷嬷手心都有些冒汗。
身后迎春和抱夏紧跟着,无视了暗处传来的各种打量。
湖心,波光粼粼。
可宋时欢却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郡主,怎么了?”抱夏从后面撑住了宋时欢的腰身,担忧道。
“我没事。”
宋时欢扯了扯嘴角,竟弯腰去触碰湖水,湖水沾上指尖,宋时欢喃喃道:“不凉。”
“今日太阳好,照的湖面也暖洋洋的。”嬷嬷拿出帕子为宋时欢擦拭着指尖,“所以郡主才不觉得凉。”
可前世她被推入湖中,那湖里的水却是透彻心扉的凉。
凉到她失去知觉。
宋时欢笃定,这次对她下毒的就是东宫。
前世折磨她害她惨死,这一世又给她下那般卑劣的毒药,一想到和他们流着同样的血,宋时欢都觉得脏!
宋时欢稳了稳心神,轻轻捏了捏嬷嬷的手背。
下一秒。
宋时欢便倒向地面。
随即而来的就是嬷嬷惊呼的声音,还有迎春和抱夏慌乱的尖叫。
王府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
宋裕快马加鞭的回到王府,扔下手中的糕点便冲向宋时欢的院落。
“阿欢!”
见嬷嬷守在屋外红着眼眶,宋裕目眦欲裂,“阿欢怎么样了?本王这就进宫请梅知临。”
“王爷且慢。”
嬷嬷强撑着开口,“王爷,迎春替郡主诊过脉了,说是今日活动的频繁脱力所致,没有大碍。”
“真的吗?”宋裕还是有些不放心,“备马,本王要进宫。”
“万万不可啊。”
嬷嬷似是有难言之隐,索性跪在地上,“王爷,若是去请梅太医,郡主......郡主的名声可就......”
宋裕完全听不懂嬷嬷的话,想要进宫却被嬷嬷抱住双腿,一时间宋裕整个人都快要炸开。
“郡主当真无碍,不信,王爷可进去瞧瞧。”
“放开本王。”
嬷嬷一松手,宋裕便急忙踏进了屋子。
屋门一关,隔绝了屋外各种打探。
“阿欢。”宋裕径直走向床边,却在对上一道熟悉的视线时,嘴巴缓缓张大,“你......”
不是说阿欢出事了吗?
“嘘——”
此时的宋时欢哪有半分虚弱的样子,一双杏眼明亮的惊人。
“这是作甚?阿欢,你没事吧?”
“父王,我没事。”宋时欢眨了眨眼,“父王可愿陪阿欢演一出戏?”
“演戏?”宋裕的脑袋已经开始转不动了。
不过看到人没事,宋裕到底是松了口气。
“这王府里的奴才太多了,我不喜欢那么多人。”宋时欢嘟囔着,“而且他们心坏,我想找个法子把他们都赶走。”
听到宋时欢的话后,宋裕难得的愣了愣。
“本王直接下令把人赶走便是。”宋裕给宋时欢弹了一个脑袋蹦儿,“至于让你这样装晕?”
“若是直接下令,旁人岂非觉得咱们秦王府无理?”宋时欢绷着小脸,义正辞严的开口,“那可不行。”
“阿欢就这么不喜欢那些奴才?”
“王爷容禀,您不在王府的时候,奴婢想要给郡主院子里添些花都难上加难,郡主的吃食也过于简单。”迎春缓缓开口,神态恭敬,“有的时候,奴婢和抱夏还会被欺负。”
“还有这等事!”
宋裕冷了脸,“阿欢想怎么做。”
“父王,我们就这样......这样......”
一炷香后,宋裕不确定的开口,“这样真的能行吗?”
“父王只管信我便是。”
......
茶楼。
沈清平苦大仇深的看着眼前的杯盏,“王爷,这茶楼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啊,不如咱们去对面的酒楼吧。”
“本王打算把府里的人都清了。”
宋裕的话让沈清平瞳孔微震,“王爷,您终于想明白了!”
“我敢拿我的脑袋保证,咱们每次出去玩绝对是您那边的人在通风报信,我身边的人都知根知底儿。”沈清平越说越来劲,“每次都害得我挨我爹的鞭子,这些人清了都是便宜他们了。”
“嗯。”
宋裕抿了一口茶水,差点没吐出来。
嘶,真苦。
还是酒楼好。
“不过,王爷是怎么想通的?”
他沈清平为这件事情都快说破嘴皮子了,秦王就是无动于衷,问就是说,懒得赶人。
“阿欢不喜欢那么多的人。”宋裕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吧,这里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
一刻钟后,两人便坐在了酒楼的雅间里。
“就因为郡主不喜欢?”
沈清平有些不服气,他和王爷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的,竟然比不过一个半路冒出来的女儿?
“阿欢不喜欢,这还不重要吗?”
宋裕白了沈清平一眼,“但是阿欢不愿本王去清人,说有损名声,所以这几日本王得配合阿欢,每日都得在外面待着。”
“王爷竟还在乎名声。”
沈清平如同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本王不在乎,但阿欢在乎。”
一杯美酒入肚,宋裕脸上沁出了些许笑意,他乐得看阿欢在乎他名声的样子。
阿欢说了,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行行行,你现在满脑子都是福安郡主。”
沈清平呵呵的笑了,“王爷,什么时候能让我见上郡主一面。”
“你什么时候把史书看完了,什么时候就能去。”
提及史书,雅间内的气氛便陷入了尴尬。
两个同样不爱看书的人对视一眼,都十分默契的举起了酒杯。
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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