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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番外笔趣阁

快乐星黛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是有可能,她反倒希望不是张伯。东宫。“母妃,您是不是也在怪我?”宋惜颜眉眼低垂,“赏花宴上是惜灵扑到我身上,我根本来不及躲闪。”“若不是我出丑了,皇祖母也不会迁怒在您身上。”太子妃的双膝上敷着膏药,双眼红肿。“惜颜,不关你的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想必现在她被母后罚跪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吧。宋言峥为太子妃递上手帕,“母妃,皇祖母不像是这样计较的人,是不是另有别的事情?”提及此,太子妃睫毛微颤,“言峥,你去看看你父王回来了吗?若是回来,请他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慢慢想通了很多事情。譬如,宋时欢必须得死。一个时辰后,太子方才回东宫,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丽娴,言峥说你有事要说?”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

主角:宋时欢宋惜颜   更新:2025-05-16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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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欢宋惜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快乐星黛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有可能,她反倒希望不是张伯。东宫。“母妃,您是不是也在怪我?”宋惜颜眉眼低垂,“赏花宴上是惜灵扑到我身上,我根本来不及躲闪。”“若不是我出丑了,皇祖母也不会迁怒在您身上。”太子妃的双膝上敷着膏药,双眼红肿。“惜颜,不关你的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想必现在她被母后罚跪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吧。宋言峥为太子妃递上手帕,“母妃,皇祖母不像是这样计较的人,是不是另有别的事情?”提及此,太子妃睫毛微颤,“言峥,你去看看你父王回来了吗?若是回来,请他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慢慢想通了很多事情。譬如,宋时欢必须得死。一个时辰后,太子方才回东宫,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丽娴,言峥说你有事要说?”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

《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宋时欢宋惜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若是有可能,她反倒希望不是张伯。

东宫。

“母妃,您是不是也在怪我?”宋惜颜眉眼低垂,“赏花宴上是惜灵扑到我身上,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若不是我出丑了,皇祖母也不会迁怒在您身上。”

太子妃的双膝上敷着膏药,双眼红肿。

“惜颜,不关你的事。”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想必现在她被母后罚跪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吧。

宋言峥为太子妃递上手帕,“母妃,皇祖母不像是这样计较的人,是不是另有别的事情?”

提及此,太子妃睫毛微颤,“言峥,你去看看你父王回来了吗?若是回来,请他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慢慢想通了很多事情。

譬如,宋时欢必须得死。

一个时辰后,太子方才回东宫,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

“丽娴,言峥说你有事要说?”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茶水,最近不知父皇怎么了,总是挑他的毛病。

还说他身为太子,心里没有半分黎民百姓,眼见流民受苦却没有丝毫怜悯。

真是笑话。

历朝历代哪个没有流民?

天子只需稳定大局,满足大多数人的富裕安宁,就够了。

“殿下。”

太子妃深吸了一口气,“母后说,宋时欢那孩子和......和元后生的极像,比大伯还像。”

吧嗒,太子手中的杯盏落地。

“怎么可能,她是你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像......”太子神色大变,“父皇知道吗?”

太子妃摇了摇头,太子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一定要尽快除掉宋时欢。”

听到太子毫不犹豫的话,太子妃呼吸一窒,是了,所有人都会选择除掉那孩子。

“母后说,前不久父皇刚给秦王府送了护卫,说是看守金银,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太子妃没有看到宋惜颜眼中强烈的喜悦,“若是被父皇发现,就麻烦了。”

“还是母后心细。”

太子完全忘掉了太子妃被罚跪之事,叫上宋言峥一起去书房商议对策。

屋内,太子妃神色黯然。

“母妃放心,父王和大哥一定会想出法子的。”

宋惜颜心疼的看着太子妃的膝盖,“母妃疼不疼?我给您吹吹。”

宋惜颜的体贴冲散了太子妃心里的不适,太子妃伸手揉了揉宋惜颜的脑袋,“还是母妃的惜颜最好。”

至于那个孩子。

为了东宫的大业,只能牺牲她了。

......

秦王府。

宋时欢看着频频走神的宋裕,心下了然,“父王,您若是身子不适,我便明日再学这本。”

宋裕脸色泛白,想到了昨晚沈清平的话,他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张伯......

“阿欢,昨日在宫里,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宋裕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本王只顾着调查惊马的事,都忘了问你。”

宋时欢仔细的想了想,“没有人欺负我,就是不知道宋惜颜和宋惜灵为何自己掉进湖里了。”

往日听到这样的消息,宋裕都会骂上一句活该。

可今日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见此,宋时欢心里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父王,咱们府上是不是有个张伯?”

她得推一把父王。

“阿欢怎么知道的?”听到张伯,宋裕的脸色变得僵硬。

“我昨日回来问嬷嬷府里是谁在看管马匹,嬷嬷说是张伯。”宋时欢佯装不知内情,“我本以为上次府上的人都被清走了,结果嬷嬷说张伯是父王特地安排留下来的。”

“对,他于本王有恩。”

宋裕胡乱点了点头。

“既是张伯看管马匹,是不是要先问问张伯?”宋时欢小声嘟囔,“说不定张伯知道些什么呢。”


“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郡主送些赏赐。”

说罢,吴奇便拍了拍手,后面立刻有一溜的小太监捧着东西进了院子,“皇上说郡主受委屈了,特地开了私库给郡主挑了东西,郡主瞧瞧可还喜欢?”

檀木梨花屏风。

鹅蛋大小的夜珍珠。

藩国上贡的稀有螺子黛。

......

宋时欢眼睛都看花了,皇祖父这怕不是把私库里女儿家能用的东西都搬来秦王府了。

“吴公公,劳烦您替我谢谢皇祖父,这些我都特别喜欢。”

宋时欢笑眯了眼,伸手摘掉了手腕上的红绳,“吴公公,这是我的回礼。”

吴奇看着眼前的红绳,有些陈旧,显然是被日日戴着的。

连忙摇了摇头,“郡主,这可万万使不得。”

“这是阿嬷亲自编的,我从小就戴着,说能保我平安。”提起阿嬷,宋时欢眼神温和,“如今有皇祖父保我平安,这条红绳就当作我的回礼。”

说罢,宋时欢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吴公公莫要嫌弃,我......除了这个红绳,我没有什么东西能回给皇祖父了。”

就连心肠冷硬的吴奇都忍不住心生怜惜,天爷哟,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有人得了赏赐还想着给皇上回礼呢。

“奴才一定把郡主的心意带给皇上。”

他这个没跟儿的奴才都感动不已,要是皇上知道了,心里指不定怎么心疼郡主呢。

“多谢公公,抱夏,你把那套捏肩手法给吴公公试试。”宋时欢如同一个炫耀好东西的孩童,“公公,抱夏捏的可舒服了。”

“郡主,奴才不用......”

吴奇还没把话说完,抱夏便冲上来对着吴奇的肩膀一通按摩。

该说不说,捏完后吴奇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血脉畅通。

这可比每次贵人们赏他些银钱来的更舒心。

吴奇打定主意,以后有秦王府的赏赐,他都要亲自来送!

吴奇高高兴兴的走了,那根红绳也被珍之重之的用手帕包着。

“抱夏,好样的!”宋时欢开口称赞道。

抱夏笑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郡主,皇上这是在给您撑腰呢,他都说您受委屈了,看谁还敢说您的不是。”

“是啊,皇祖父在给我撑腰呢。”

宋时欢笑眯了眼,大有可能也是在给东宫警示。

当然,东宫是否能领悟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

紫宸殿。

元祐帝看着眼前的红绳,双眼竟然泛出了泪光。

“朕小的时候,村子里也有这种说法,老人给新出生的孩子编条红绳戴在手腕上,孩子就能平安长大。”

如今时过境迁,他已经几十年没见过这样的红绳了。

“朕当年的红绳,早就不知掉在哪个战场上了。”

元祐帝把红绳系在了贴身玉佩上,“朕替阿欢戴着,日后朕保阿欢平安。”

吴奇忍不住眼神一缩,日后福安郡主,只怕就是皇孙辈里的第一人了。

“皇上,奴才去王府的时候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多问了几嘴,才知道是因为郡主的一句话,王爷便下令把王府里的话本子都烧了。”吴奇也极有眼色,伺候帝王的人,自然是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元祐帝闻言脸上浮现出笑容,“看来朕这个混账儿子,之前就缺个娇娇女儿。”

真好啊。

“吴奇,传朕旨意,让梅知临每隔三日便去秦王府给阿欢把脉。”元祐帝勾了勾嘴角,“朕要看到一个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孙女。”

太医院院正亲自出宫去给郡主看诊。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没毁了那个野丫头的容貌。”

徐氏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去给我热壶酒来。”

只有徐家越来越好,她的儿子和女儿们才会越来越好。

......

徐进若收到宋时欢的帖子时,脸色铁青。

“徐大人,我们郡主邀请您三日后在王府一见。”

徐进若攥紧帖子,帖子都被攥的变形,“好,我到时候一定去。”

秦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明明在这件事情上占尽了便宜,却还要来踩他一脚。

徐进若对秦王府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恨不得下一秒太子便能登基,直接下令处死秦王府一干人等。

可天不遂徐进若之愿。

三日后。

当徐进若来到王府门口,却看到了一辆早早停好的马车。

“徐大人,我们郡主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抱夏手臂上的伤痕刺痛了徐进若的双眼,他又想到了惨死的娇儿。

“不知郡主要带我去哪?”徐进若声音里尽是冷漠。

“表舅舅,一会儿去了您就知道了。”

马车的车轮缓缓转动,最终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是皇陵!

徐进若大脑有些宕机,“郡主带我来此,所谓何故?”

“我想同表舅舅一起拜一拜皇祖母。”

宋时欢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此皇祖母可不是坤宁宫里的皇祖母。

徐进若愣了愣,跟上了宋时欢的脚步。

守皇陵的侍卫见到宋时欢后,便主动为二人让行。

一路走着,徐进若竟无端觉得有一股冷风直吹他的衣袖。

“表舅舅应当经常来祭拜皇祖母吧?”

宋时欢的话让徐进若脸色一僵,他已经数不清多少年没拜过早逝的大姑姑了。

陵墓前,宋时欢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皇祖母,今日孙女和表舅舅一起来看您。”

宋时欢的声音还有些回声,直冲徐进若的脑门。

“表舅舅,当日林姨娘的长鞭朝着我的脸而来,若非抱夏,我已经被毁容了。”宋时欢看向徐进若,“我虽流落在外十年,可到底是皇家的郡主,林姨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皇家的脸,能有什么下场?”

“若是皇祖父深究徐家大不敬之罪,徐家会如何?”

一连串的话,让徐进若立刻恢复了清醒。

“今日我请表舅舅来这儿,就是想当着皇祖母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宋时欢声音里带着笃定,“表舅舅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我身子弱,那日是我头一次出府闲逛,就那么巧碰上了林姨娘?”

若是换在别的地方,正处于愤怒中的徐进若未必会听进去。

可在元后的陵墓前,徐进若便会底气不足。

“我和父王没什么依靠,徐家于我们而言是很重要的。”宋时欢红了眼眶,“是不是有人故意要算计秦王府和徐家?”

“郡主,此事我回去定会查清。”

徐进若惊出了一身冷汗,郡主说的对,这件事情太过于巧合了。

大不敬......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难不成有人在背后故意算计他徐家?

徐进若匆匆离开后,宋时欢又在陵墓前跪了下来。

皇祖母,孙女不孝,此番要借您的余威成事。

如今我和父王并未真正在大祁立住,所以这个时候徐家的怒火绝不能对上秦王府。

偌大的陵墓前跪着一个小小的人儿。

天空渐渐阴沉了下来,开始有雨滴滴落。

宋时欢缓缓起身,皇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会保住秦王府百年千年的荣华富贵。


徐进若松开了手,徐氏瘫倒在地上。

“是......是皇后娘娘和皇孙殿下跟妾身说,让妾身给那野丫头点颜色看看,好给福蕴郡主出气。”

“那你就拿娇儿的命吗?”徐进若怒极反笑,“我竟不知自己的枕边人,是这样一个毒妇。”

“对皇家郡主下手不是轻易的事情。”徐氏也有些疯狂,“除了林娇儿,还有谁能牺牲?”

徐进若看着丝毫不知悔改的徐氏,缓缓道:“来人,备上纸墨,我要写休书。”

“胡闹!”

徐老夫人的声音响起,徐氏如同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母亲,儿媳膝下还有儿女,求您为他们的前程想想......”

徐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是造孽。”

“母亲,孩儿无法容忍和这样的毒妇同床共枕。”

“那你的孩子就不管了?你的儿子还要入朝为官,女儿还要嫁入高门为妇?”徐老夫人用拐杖戳了戳徐进若,“你现在该想的,是皇上对徐家的不满。”

“母亲......”徐进若顿时打了个冷颤。

“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再同坤宁宫和东宫过于亲近了。”徐老夫人浑浊的眼球尽是清明,“我们徐家就算是什么都不做,这荣华富贵也不会少半分。”

“怕就怕有些人蠢就罢了,还总想多做些事情。”

“可是东宫......”

“徐进若,坤宁宫和东宫让你媳妇为福蕴郡主出气的时候,可有念过徐家的情分?怕是打定主意,觉得有元后娘娘在,皇上便会恩赦徐家。”

徐进若眼中划过痛苦之色,为什么,最终死的是他的娇儿。

......

“郡主,最近徐大人告了假,说是病了。”

迎春眼神中夹着笑意,“如今徐家闭门谢客,听说就连东宫派去送东西的小厮都没能进徐家的大门。”

宋时欢闻言点了点头,“看来表舅舅这怒火是不会冲着咱们了。”

好事一桩。

就在宋时欢翻书之际,一道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响起,宋时欢手里的书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账肯定算错了!”

宋裕颤颤巍巍的指着账本,冲着先生怒吼,“你到底会不会算账?”

“回王爷,确确实实就是这么个结果。”

宋裕不死心的又亲自上手算了一遍,而后面如死灰的来到宋时欢面前,“阿欢,你来算一遍。”

当几次的结果都一致时,宋裕双眼都似是能喷出怒火。

“该死的狗奴才,竟然私吞了本王这么多银钱!”

“父王还是不肯吃饭?”

屋外,宋时欢看着六喜手里原封未动的膳食,忍不住翘了翘眉梢。

六喜是宋裕找来的几个歪瓜裂枣里,还算能看得过去的一个了。

至于一喜、二喜、三喜......宋时欢不愿去想。

“回郡主,王爷说他不饿。”

两顿饭都没吃了,怎么会不饿?

宋时欢敲了敲门,“父王,我是阿欢,您开门让我进去瞧瞧。”

“本王困了,要休息。”

屋内闷闷的声音响起,宋时欢见状示意六喜把盘子放在门外,“那您答应把饭吃了。”

几息后,宋裕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快速的拿走了吃食,中间都没看宋时欢一眼。

瞄到宋裕通红的耳后根,宋时欢了然。

父王同她说王府银钱数不胜数,结果全都被人从中贪墨,父王这是不好意思了。

思及此,宋时欢故意抬高了声音,“那父王先好好休息,等您睡一觉起来了咱们在商量商量怎么把那些银子要回来。”

“那些银子该是咱们王府的,谁都拿不走。”

屋内,宋裕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似乎是把鸡腿当成了某些人来泄愤。


几日后。

宋时欢在嬷嬷的搀扶下已经可以开始下地慢走。

“嬷嬷,我想去看看府里的花开的如何了。”

宋时欢深吸了一口气,上辈子她被关在屋子里,几乎难见天日。

如今屋外春和日丽,时不时有微风拂过脸颊,让她感到动人的鲜活。

感谢上苍。

“郡主走慢些,后院湖边的花开的最好,老奴扶您去瞧瞧。”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嬷嬷手心都有些冒汗。

身后迎春和抱夏紧跟着,无视了暗处传来的各种打量。

湖心,波光粼粼。

可宋时欢却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郡主,怎么了?”抱夏从后面撑住了宋时欢的腰身,担忧道。

“我没事。”

宋时欢扯了扯嘴角,竟弯腰去触碰湖水,湖水沾上指尖,宋时欢喃喃道:“不凉。”

“今日太阳好,照的湖面也暖洋洋的。”嬷嬷拿出帕子为宋时欢擦拭着指尖,“所以郡主才不觉得凉。”

可前世她被推入湖中,那湖里的水却是透彻心扉的凉。

凉到她失去知觉。

宋时欢笃定,这次对她下毒的就是东宫。

前世折磨她害她惨死,这一世又给她下那般卑劣的毒药,一想到和他们流着同样的血,宋时欢都觉得脏!

宋时欢稳了稳心神,轻轻捏了捏嬷嬷的手背。

下一秒。

宋时欢便倒向地面。

随即而来的就是嬷嬷惊呼的声音,还有迎春和抱夏慌乱的尖叫。

王府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

宋裕快马加鞭的回到王府,扔下手中的糕点便冲向宋时欢的院落。

“阿欢!”

见嬷嬷守在屋外红着眼眶,宋裕目眦欲裂,“阿欢怎么样了?本王这就进宫请梅知临。”

“王爷且慢。”

嬷嬷强撑着开口,“王爷,迎春替郡主诊过脉了,说是今日活动的频繁脱力所致,没有大碍。”

“真的吗?”宋裕还是有些不放心,“备马,本王要进宫。”

“万万不可啊。”

嬷嬷似是有难言之隐,索性跪在地上,“王爷,若是去请梅太医,郡主......郡主的名声可就......”

宋裕完全听不懂嬷嬷的话,想要进宫却被嬷嬷抱住双腿,一时间宋裕整个人都快要炸开。

“郡主当真无碍,不信,王爷可进去瞧瞧。”

“放开本王。”

嬷嬷一松手,宋裕便急忙踏进了屋子。

屋门一关,隔绝了屋外各种打探。

“阿欢。”宋裕径直走向床边,却在对上一道熟悉的视线时,嘴巴缓缓张大,“你......”

不是说阿欢出事了吗?

“嘘——”

此时的宋时欢哪有半分虚弱的样子,一双杏眼明亮的惊人。

“这是作甚?阿欢,你没事吧?”

“父王,我没事。”宋时欢眨了眨眼,“父王可愿陪阿欢演一出戏?”

“演戏?”宋裕的脑袋已经开始转不动了。

不过看到人没事,宋裕到底是松了口气。

“这王府里的奴才太多了,我不喜欢那么多人。”宋时欢嘟囔着,“而且他们心坏,我想找个法子把他们都赶走。”

听到宋时欢的话后,宋裕难得的愣了愣。

“本王直接下令把人赶走便是。”宋裕给宋时欢弹了一个脑袋蹦儿,“至于让你这样装晕?”

“若是直接下令,旁人岂非觉得咱们秦王府无理?”宋时欢绷着小脸,义正辞严的开口,“那可不行。”

“阿欢就这么不喜欢那些奴才?”

“王爷容禀,您不在王府的时候,奴婢想要给郡主院子里添些花都难上加难,郡主的吃食也过于简单。”迎春缓缓开口,神态恭敬,“有的时候,奴婢和抱夏还会被欺负。”

“还有这等事!”

宋裕冷了脸,“阿欢想怎么做。”

“父王,我们就这样......这样......”

一炷香后,宋裕不确定的开口,“这样真的能行吗?”

“父王只管信我便是。”

......

茶楼。

沈清平苦大仇深的看着眼前的杯盏,“王爷,这茶楼不是咱们该来的地方啊,不如咱们去对面的酒楼吧。”

“本王打算把府里的人都清了。”

宋裕的话让沈清平瞳孔微震,“王爷,您终于想明白了!”

“我敢拿我的脑袋保证,咱们每次出去玩绝对是您那边的人在通风报信,我身边的人都知根知底儿。”沈清平越说越来劲,“每次都害得我挨我爹的鞭子,这些人清了都是便宜他们了。”

“嗯。”

宋裕抿了一口茶水,差点没吐出来。

嘶,真苦。

还是酒楼好。

“不过,王爷是怎么想通的?”

他沈清平为这件事情都快说破嘴皮子了,秦王就是无动于衷,问就是说,懒得赶人。

“阿欢不喜欢那么多的人。”宋裕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吧,这里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

一刻钟后,两人便坐在了酒楼的雅间里。

“就因为郡主不喜欢?”

沈清平有些不服气,他和王爷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的,竟然比不过一个半路冒出来的女儿?

“阿欢不喜欢,这还不重要吗?”

宋裕白了沈清平一眼,“但是阿欢不愿本王去清人,说有损名声,所以这几日本王得配合阿欢,每日都得在外面待着。”

“王爷竟还在乎名声。”

沈清平如同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本王不在乎,但阿欢在乎。”

一杯美酒入肚,宋裕脸上沁出了些许笑意,他乐得看阿欢在乎他名声的样子。

阿欢说了,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行行行,你现在满脑子都是福安郡主。”

沈清平呵呵的笑了,“王爷,什么时候能让我见上郡主一面。”

“你什么时候把史书看完了,什么时候就能去。”

提及史书,雅间内的气氛便陷入了尴尬。

两个同样不爱看书的人对视一眼,都十分默契的举起了酒杯。

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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