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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美且撩的夫人是神医大佬宁暖暖薄时衍

江浸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薄时衍?宁暖暖一惊,下意识想到了他发的委托。难道自己拒绝了委托,所以亲自找上门了?但是不应该啊,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暴露……那他又为什么找她?想不通就不想,宁暖暖向来不会自寻烦恼:“带句话给你们总裁,我忙着验尸,没空见他。”这话一出,男人愣住了,连着黄彬和姜怡菲也跟着傻眼。“头儿,邀请你的人是薄时衍啊……”宁暖暖回眸瞥了眼身后两个跟班,蹙眉道:“那三大袋尸块都验完了?就算是你们想见薄时衍,也得回去先把尸块给我验清楚!”清晨的阳光下,少女在逆光里其貌不扬,可一双眼眸却不怒自威,气场强大。黄彬和姜怡菲知道这次尸检工作任务又重又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跟在宁暖暖的身后上楼去解剖室了。苍梧望着宁暖暖决绝的背影,知道自己办事不力,只能灰头土脸地...

主角:宁暖暖薄时衍   更新:2025-05-16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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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暖暖薄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少,美且撩的夫人是神医大佬宁暖暖薄时衍》,由网络作家“江浸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时衍?宁暖暖一惊,下意识想到了他发的委托。难道自己拒绝了委托,所以亲自找上门了?但是不应该啊,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暴露……那他又为什么找她?想不通就不想,宁暖暖向来不会自寻烦恼:“带句话给你们总裁,我忙着验尸,没空见他。”这话一出,男人愣住了,连着黄彬和姜怡菲也跟着傻眼。“头儿,邀请你的人是薄时衍啊……”宁暖暖回眸瞥了眼身后两个跟班,蹙眉道:“那三大袋尸块都验完了?就算是你们想见薄时衍,也得回去先把尸块给我验清楚!”清晨的阳光下,少女在逆光里其貌不扬,可一双眼眸却不怒自威,气场强大。黄彬和姜怡菲知道这次尸检工作任务又重又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跟在宁暖暖的身后上楼去解剖室了。苍梧望着宁暖暖决绝的背影,知道自己办事不力,只能灰头土脸地...

《帝少,美且撩的夫人是神医大佬宁暖暖薄时衍》精彩片段


薄时衍?

宁暖暖一惊,下意识想到了他发的委托。

难道自己拒绝了委托,所以亲自找上门了?但是不应该啊,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暴露……

那他又为什么找她?

想不通就不想,宁暖暖向来不会自寻烦恼:“带句话给你们总裁,我忙着验尸,没空见他。”

这话一出,男人愣住了,连着黄彬和姜怡菲也跟着傻眼。

“头儿,邀请你的人是薄时衍啊……”

宁暖暖回眸瞥了眼身后两个跟班,蹙眉道:“那三大袋尸块都验完了?就算是你们想见薄时衍,也得回去先把尸块给我验清楚!”

清晨的阳光下,少女在逆光里其貌不扬,可一双眼眸却不怒自威,气场强大。

黄彬和姜怡菲知道这次尸检工作任务又重又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跟在宁暖暖的身后上楼去解剖室了。

苍梧望着宁暖暖决绝的背影,知道自己办事不力,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到宾利的驾驶座上。

见苍梧回来,薄时衍的视线从手上的文件上抬了起来:“苍梧,那个女人呢?”

“我和宁暖暖说了,爷您想请她移步过来说些事,却被她拒绝了…而且是想都没想的那种拒绝……”苍梧难得说话没底气,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想都没想?

薄时衍是为了语杉才带着诚意找她谈,但他竟然连她的面都没见着。

“有说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她说忙着验尸没空见你。”

苍梧说完这话,小心翼翼地通过反光镜打量着薄时衍。

薄时衍的凤眸深邃冷黯,手指轻抵着薄唇,望向重案组大楼:“既然忙着验尸没空见我,那就等她验完了再见。”

这些年,薄时衍看似整天忙于工作,把家里一双儿女交给薄时礼照顾,但他对语枫语杉却从未疏忽过。

一听到语杉因为一个女人开口说话了,他立马让人查到了宁暖暖。

只要能一丝治好语杉失语症的机会,他都不可能放弃。

“苍梧,宁暖暖的资料发过来了吗?”

“有,但是就只有最基本的信息。”苍梧也是头疼道:“不知道是不是她职业的问题,她过往的经历都被隐匿起来了。”

“我们养的人黑不掉系统吗?”

苍梧老实交代道:“黑不掉。不仅黑不掉,我们的系统还被对方反黑一波,损失了几千万的代码。”

薄时衍的凤眸闪过一丝微芒,唇角勾起跃跃欲试的上扬。

“有意思!看来我更得见见这个宁暖暖了……”

……

宁暖暖三人一行,上了重案组大楼八层的法医办公厅。

宁暖暖也没多欣赏新的办公地点,就开始给自己做消毒,准备带两个法医进解剖室。

她一转身就见到姜怡菲站在玻璃窗前,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地面上那辆还没有开走的宾利。

“还在想着薄时衍?”

姜怡菲像是被看穿少女的心事一般,矢口否认道:“没,没有…你别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宁暖暖冷冷地睇了她一眼:“我不干涉下属的私人生活,但如果你的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我会让你打包走人,哪怕你的爷爷是重案组最高长官。”

姜怡菲咬了咬唇,心里不甘却也没办法。

在宁暖暖正式就任前,爷爷就已经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收敛大小姐脾气,虚心向法医顾问好好学习。如果法医顾问给她年终的评定不合格,那他这个做爷爷的绝不会包庇,按规定辞退。

姜怡菲也怕宁暖暖这一状真的告到老爷子那里,当下彻底绝了对薄时衍的心思,开始专心工作。

解剖室里。

宁暖暖开始利落地拼凑破碎的尸块,然后缝合……

她的动作专业熟稔,手术线在她手里穿梭得行云流水,看得黄彬和姜怡菲也是二脸惊呆。

他们虽然早知宁暖暖能当上特聘法医顾问,自然是能力一等一,但是他们没想到的这个宁暖暖专业水平能强悍成这样!

……

晚上,薄家。

宁云嫣结束了拍摄行程,就匆匆来到薄家。

虽然说是来探视自己生下的龙凤胎宝宝,可真正的目的是在薄时衍身上。

五年前,她以为能沾着这两个孩子的光,母凭子贵地当上薄家的少夫人,但是薄时衍却只承认了这对龙凤胎,并没有承认她这个孩子的‘生母’。

对外并没人知道她宁云嫣是薄家小少爷和小小姐的母亲。

即使是在薄家内部,众人也只当她是孩子母亲,没有人将她当薄家主母来看待。

这些年,宁云嫣一直在默默忍受,昧着本心对着宁暖暖生下的孩子好,就是想着自己有语枫语杉两个孩子加持,终有一日她能够被薄时衍扶正。

可是,五年不痛不痒地过去,她依然没有成为薄家主母。

“宁小姐,您来了。”管叔引着宁云嫣通过玄关。

“管叔,时衍回来了吗?”

“大少爷没回来,小少爷和小小姐在家。”管叔把宁云嫣当两位小主子的生母,对她格外恭敬:“您也很久没见他们了吧?”

宁云嫣一听薄时衍不在家,顿时就觉得头疼。

那对龙凤胎毕竟不是亲生的,和她一点儿都不亲,还总是挖坑给她跳。薄时衍在的时候还好,薄时衍不在,那对龙凤胎连一句话都不和她多交流,直接将她晾在一边。

她恨不得亲手好好教训这两个孩子,但是他们偏偏是薄时衍真正的心头肉。

她真怕自己一巴掌打下去,薄时衍再也不允许她出现在薄家。

“那就麻烦管叔了。”

宁云嫣缓了缓神,跟着管叔上了二楼。

管叔叩了叩薄语枫和薄语杉的房门。

“小少爷,小小姐,开开门,你们的妈咪来看你们了。”

宁云嫣当这两个小家伙会照例像之前那样对她不理不睬,但谁知这次一道脆生生的童音从里面响了起来。

“管爷爷,你就让她一个人进来,我和语杉想单独和她在一起。”

“好,你们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了。”管叔欣慰地离开。

宁云嫣心中却陡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宁暖暖正想得出神时,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突然撞上了她的腿,小女孩没站稳,一下子摔在地上。

宁暖暖忙蹲了下来,将小女孩从地上扶了起来。

“摔疼哪里了?要不要紧?”

薄语杉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忽闪,目光一眨不眨地望向宁暖暖。

她不哭不闹也不喊疼,软糯地开口:“妈…妈妈……”

宁小熠包子脸一脸醋意:“诶诶诶!妈可不能乱叫啊!她是我的妈咪,不是你的!”

薄语杉没有理会宁小熠,一把抱住宁暖暖。

宁暖暖感觉到怀里这个小团子抱她抱得很紧,好像害怕失去她一般。

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四五岁的模样,如果当初那对龙凤胎没有被宁云嫣带走,她的女儿恐也和这个小可爱差不多大了。

但是以宁云嫣对她的恨意,那对宝宝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儿,宁暖暖只觉得自己心脏狠狠地一悸……

“妈……妈……”

女孩小猫儿一样窝在宁暖暖怀里,费力却一个劲地叫着她。

宁暖暖回神,眸光温柔:“你是不是和你妈咪走散了?你妈咪在哪里?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薄语杉拼命摇头,小脸也有些急了。

五岁的薄语杉不会说话,也不能发声。

但是她今天遇到宁暖暖,她就是说不出地喜欢她,甚至对着她自然而然就能发出妈妈的音来。

薄语杉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她就是特别想要依赖宁暖暖。

小丫头也特别倔,对着宁暖暖重复呢喃着。

“妈…妈妈……”

另一边,找小公主的薄家二爷薄时礼见到薄语杉的身影,心里简直要谢天谢地了!要是找不回这小公主,大哥铁定拿他祭天了!

薄时礼见薄语杉与无关女人待在一起,正准备将小公主抱走。

下一秒,他却听见从未发过声的薄语杉咿咿呀呀。

“妈妈……”

薄二爷狠狠一愣,不敢置信地蹲下来,扳住薄语杉的肩膀。

“小祖宗,你刚刚说了什么?你能不能再多说一遍?”

小丫头见薄时礼找来,指了指宁暖暖:“妈…妈……”

薄时礼顺着薄语杉的手指望了过去,看到的就是一张满脸雀斑,毫无记忆的大众脸。

什么鬼?

他家小公主居然喊这个女人妈妈?

薄时礼震惊之余问:“你?你到底对语杉做了什么?”

“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吧?你还有脸质问我?”宁暖暖当小丫头是缺乏安全感,忍不住道:“这么可爱的女儿不知道珍惜,她到底是过得有多不好,才会对着我喊妈吗?”

薄时礼再次懵逼:“她对着你喊?”

宁暖暖翻了个白眼:“难不成还是对你?”

“……”

薄时礼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慢慢消化掉心里的不可思议。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语杉的二叔,薄时礼。”

“刚才我那么惊讶,是因为语杉从小患有失语症,没对任何人发过声。”

知道小丫头不会说话,宁暖暖眼底一闪,忽然有些心疼她。

“杉杉,他是可以信任的叔叔吗?”

薄语杉点点头。

“杉杉,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有失语症?”

薄语杉又点点头。

“既然叔叔找到你,那跟他回家吧。”宁暖暖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薄语杉没有闹,乖乖地目送宁暖暖牵着宁小熠离开。

只是鼻子红红,眼睛红红,早已伤心成一个小哭包……

薄时礼震惊地都没注意到小丫头的异常,第一时间激动地拨出薄时衍的电话。

“哥,重大消息!语杉会说话了!”

……

另一边。

宁暖暖才出机场就接到了重案组最高长官的电话。

“暖暖,抱歉你才回国还没正式报道就给你派任务。漓江今早刚打捞出好几个只蛇皮袋的尸块,在江里泡了很久。尸检任务重时间紧,需要你提前报道支援我们了。”

“姜老头,定位地址发我,我半小时内到。”

宁暖暖把儿子在帝都的公寓安顿好后,直接启程赶往现场。

现场已经被蓝白相间的警戒线拦住,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女士,这里路已经封了,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帝都重案组特聘法医顾问,宁暖暖。”宁暖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放在警察小伙的面前。

小伙瞄了一眼证件,立马恭敬地敬了个礼,放她进去。

特聘法医顾问直接听从警署最高长官的指挥调度。除此以外,没人能够差遣她做事,只有反过来被她安排的份儿。

江岸边,地上放置着好几个蛇皮袋,里面满是破碎的尸块……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将尸块装袋拍照准备带回署里。

只是尸块的视觉冲击力太大,那气味儿更是腥臭难闻,两个法医动作进行得极其缓慢。

打量清楚眼前这一切,宁暖暖大概明白为什么老姜头会这么急切地让她开工了。

她蹲下身子,打开地上的尸检箱:“你们动作这么慢,黄花菜都要凉了。”

黄彬和姜怡菲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

特别是姜怡菲,她被眼前的尸块熏得胃里都快翻搅起来了,却被这个自说自话的丑女说教,脾气也上来了。

“你是法医还是我们是法医?你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的工作指手画脚的!”

宁暖暖换上白大褂,戴上医用橡胶手套,眼眸冷得波澜不惊。

“我是今天要报到的特聘法医顾问,宁暖暖。”宁暖暖直接动手拿起臭味熏天的尸块打量起来,连眉头都没皱下:“不怎么巧,我就是有这个资格对你们的工作指手画脚,不服给我憋着。”

姜怡菲和黄彬是知道今天总署那边派了重要人物过来,但是他俩谁都没想过这重要人物会是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两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宁暖暖,半天没反应过来。

见两人站在那儿不干活,宁暖暖眯了眯眼:“都盯着我?我脸上有破案线索?”

宁暖暖虽然戴着人皮面具,颜值大打折扣,可是那双眼眸却犀利得慑人心弦,连着周身散发出来那份从容淡定的气魄,让人下意识地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一时之间,姜怡菲和黄彬两人都不敢再分神,连忙协助宁暖暖。

将一切现场工作做好,三人带上尸袋一起回了警署。

警署门口。

宁暖暖下车刚要去尸检室,就被一个陌生男子拦住了去路。

“宁小姐,我们总裁有请。”

宁暖暖瞥了眼不远处的宾利,眉眼皆是桀骜:“既然是请人,难道不该自报家门吗?”

男人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不客气,但还是启唇。

“宁小姐,我们总裁是盛世集团的总裁薄时衍。”


宁暖暖看得傻眼,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宁小熠却蓦地将电脑屏切换了一个界面,粉嫩的小手指了指画面。

“薄时衍,夏国顶级财阀世家的家主,三十岁,身家高达百亿。

他跟我和哥哥长得像吧?哥哥还好,像个四五分,妈咪你仔细看看我,薄时衍和我是不是长得很像?”

宁暖暖捧住小家伙的包子脸,定睛一瞧。

妈呀!

还真得是与薄时衍有八九分像!

之前没注意是因为薄时衍的面部轮廓更为坚毅立体,而宁小熠的包子脸粉嘟嘟的。

但是现在仔细看,这一大一小,五官确实长得几乎如出一辙。

“是有一点像,但他不是你和小烯的爹地。”

宁小熠被宁暖暖捏着包子脸,口齿含糊不清地解释。

“妈咪,我和他是很像很像!他肯定是我…的爹……地!”

“小宝贝,你别费力脑补了,谁都可能是你爹地,唯独不可能是他!”

宁小熠急了:“为什么?”

“没为什么。”

闭了闭眼,宁暖暖无奈地转过身,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合上,将小家伙抱着往卧室里走。

“快睡。”

宁小熠看出妈咪已经刻意在和他转移话题了,他怕真的惹得她不开心,也就没执拗地问下去。

他安静下来,搂住宁暖暖的脖子,在她脸颊上落下很轻的一个吻。

“妈咪,晚安。”

“晚安。”

宁暖暖为宁小熠关上卧室的门后,她整个人贴在冰凉的木门上,心脏最深处狠狠地被揪起。

这五年来……

她这个妈咪当得再好,都不可能填补小熠小烯心中对父亲的向往和依赖。

小熠和小烯确实和薄时衍长得很像,可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生父。

宁云嫣不会让那夜的男人是薄时衍,而薄时衍更不是可以任人牵扯摆布的提线木偶,愿意接受宁云嫣的设计和摆布。

长痛不如短痛。

宁暖暖知道自己说这话很打击小家伙的心情,可是她不希望他陷入不切实际的想象之中。

……

卧室内。

宁小熠却抓紧被子,完全没有因为宁暖暖的那番话而死心。

他要继续追查和跟踪薄时衍的消息。

就算他不是他和哥哥的亲爹地,他们也要想办法把他变成自己的后爸!

他和哥哥已经私底下达成一致。

也只有像薄时衍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他们美若天仙,聪慧过人的妈咪!

……

翌日。

薄氏集团办公大楼。

薄时衍在开会,薄时礼来得早了些,就由苍梧接待在会客室接待他。

苍梧把昨天在咖啡书店薄时衍与‘宁云嫣’之间的事说给薄时礼听了。

薄时礼刚喝了口咖啡,一个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噗……”

苍梧内心嫌弃,还是递了张纸巾给薄时礼:“二爷,你擦擦。”

“不可能!不可能!这事绝对是不可能!”薄时礼上来就三重否定。

苍梧摇头:“二爷,我原来也不明白爷当初怎么会和宁小姐生下小少爷和小小姐的?现在,我完全能理解了。

昨天我亲眼所见……

爷望着宁小姐的时候,眼神都在开车。”

薄时礼刚擦完的嘴,再次没忍住喷出咖啡来。

他大哥从来都是禁欲系的代名词,怎么就眼神开车了?

他觉得苍梧形容得夸张了,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知道苍梧是有些耿直的老实人,绝不可能说话没把。

不过……

薄时礼也嗅到一丝不对劲。

这宁云嫣不是正在象屿的影视基地拍女主戏份吗?

难不成这宁云嫣拍戏途中还溜了回来?


也许是这份相似,宁暖暖看到他就忍不住嘴角轻扬起来。

她捉着小白蛇,走到薄语枫的面前,蹲了下来。

“这条小蛇是你的吗?很可爱啊!”宁暖暖笑笑,垂眸对上小家伙漆黑的大眼睛:“它的名字是叫小白?”

小家伙撇了撇小嘴,哼唧了两声:“你长得不好看,但是胆子倒挺大,比那些只会对着小白哇哇乱叫的阿姨要好多了。

“喏,我把它还给你。”宁暖暖将小白蛇放到薄语枫的小肉手上。

薄语枫又哼了一声,视线却止不住地往她脸上瞥:“我刚才说你长得不好看,你为什么不生气?”

宁暖暖戴人皮面具就是想扮丑,所以她自然也不介意小家伙说。

“不好看是事实,没什么要生气的。”宁暖暖的小手揉了揉薄语枫毛茸茸的脑袋:“再说本来就不好看,要再生气那不是更丑了。”

薄语枫长到五岁,除了老爷子外,没人摸过他的脑袋。

他家爹地是从来没抚摸过他,其余人是压根没这胆子,连生他的那个女人,也能被他三言两语吓到,连他的身都不敢近。

可被这个阿姨摸头的时候,薄语枫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

这种感觉是他从来从来没有过的……

“你…你……”小家伙攥紧小拳头。

“嗯?怎么了?”宁暖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一脸挣扎的孩子。

“女人,你摸了我的头,就要对我负责。”薄语枫目光定定道:“你做我薄语枫的女人吧,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倾尽全力保护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噗——”

宁暖暖忍不住轻笑摇头。

这小家伙看着也就和小熠小烯差不多大,这就和她告白了?关键模样那么软萌,却说出这么狂拽酷炫吊炸天的霸总宣言,让人实在觉得违和得想笑。

“你笑什么?”薄语枫包子脸严肃地问:“能被我看上的女人不太多,你是第一个。既然我和小白都不讨厌你,你就从今天开始留在我身边……”

宁暖暖琢磨着这孩子爹要是听到他这么说,不得气得颅内出血。

正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从客厅外踱步进来。

男人的眼神凌厉如剑,声音尽是冷沉:“薄语枫。“

薄语枫的小身子怔了怔,转过身望向从餐厅外走进来的薄时衍。

薄时衍的手中还拿着电话,纯黑色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紧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一双如浓墨般的凤眸蕴着几分怒意。

小家伙瘪了瘪嘴,仰起包子脸不情不愿地唤了声:“爹地。”

宁暖暖对上那双愈发深不见底的凤眸,心中一凛,这玩蛇的小家伙竟然是薄时衍的儿子?那这薄时衍有的不止是语杉一个女儿,而是有一对龙凤胎喽?

薄时衍淡漠地瞥了薄语枫一眼:“你脑子里装了什么?让她做你的女人,凭什么?”

薄语枫见到薄时衍到底有几分畏惧,可是想着刚才还在宁暖暖面前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她,现眼下在爹地面前绝对不能太脓包,便硬着头皮道:“爹地,我喜欢她,我要她留下来。”

薄时衍眉头皱得更紧:“你懂什么叫喜欢吗?”

“我当然懂啊!”薄语枫的小肉手抓了抓耳朵,脸颊上浮出淡淡的红晕:“爹地,你能不能不要用有色眼镜看我,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要对喜欢的女人积极主动。”

“这话是谁教你的?”薄时衍冷声质问道。

“我……”薄语枫被薄时衍一盯,有点心虚了。

“回答我!”

薄语枫黑亮的眼珠转了几圈,把薄时礼给卖了:“是小叔,我听见他给一个阿姨说了那些话,那个阿姨很开心,我以为我这么说,她也会很开心,留下来陪我……”

听小家伙这么说,薄时衍已经在心里把这笔账算在薄时礼头上了。

“你回卧室,我还有话要和宁小姐说。”薄时衍淡淡地瞟了一眼小家伙。

薄语枫还想和宁暖暖独处会儿,可是爹地却一脸想将他赶走的模样,难不成他自己喜欢这个女人,自己想独占她,不让身为他亲生儿子的他接近她?

小家伙嘟囔着嘴,含糊不清地咕哝着:“爹地自己想霸占她…就用爹地身份压人…走着瞧……”

“薄语枫,你嘴里还在念什么?”

薄语枫蓦地乖巧摇头:“我…我上楼回房。”

走之前,小家伙还不忘和宁暖暖认真地解释道:“爹地不让我在这,我只能和你说拜拜了。”嘴上是这么说,但是眼神里却仿佛对宁暖暖说,爹地年纪大不懂事,你要谅解我。

宁暖暖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拜拜~~”

目送薄语枫离开之后,宁暖暖转过身却发现薄时衍正静静地盯着她,那目光深沉幽邃,令她的心头微微一悸。

“宁小姐,你好像很擅长照顾孩子?”

“可能吧?”

宁暖暖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会照顾孩子的好妈咪,她曾经也想好好照顾家中的两小只,但是等小熠小烯稍稍长大一些,反而是她这个当妈的被这对儿子疼爱照顾。

晚餐用完,宁暖暖随薄时衍去了二楼书房。

书房内。

宁暖暖除了看到办公家具外,还看到一整排气势恢宏的书架,最高层的接近五米了,需要靠梯子才能取到书,大面积的挑高令人觉得书房严肃又庄严。

薄时衍的眼神很冷,却很专注:“宁小姐,我的确有一桩交易要和你谈,我需要你帮我治好一个人。”

宁暖暖拧了拧眉心,难道他真的调查到自己的神医身份了?

宁暖暖以退为进道:“薄先生,你调查过我就该知道,我是法医,不是医生。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薄时衍一步步走近宁暖暖,那双凤眸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她。

被他这样注视着,宁暖暖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刚落地的婴儿,什么都没穿似的地站在薄时衍的面前任他度量,她竟被他生生地望到有几分心虚……


“那你放开我。”宁暖暖的眼珠骨碌转了几圈:“你绑住我的手,我怎么检验?”

男人不置可否,却还是放开了宁暖暖的胳膊。

下一秒,宁暖暖转过身子,提起拳头就朝男人挥了过去,怎料却被他轻松握住。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拳头将她往他身边一扯,两人的距离再次倏然拉近。

“你还真是个长着利爪的小野猫。”

宁暖暖抬眸审视眼前的男人,眸光狠狠讶异。

冷隽绝伦的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一双凤眸冷沉幽邃,深得宛若千年古井,一望见不到底。右眼睑下方的泪痣,为他整张面容凭添了几分妖冶无双。

他的唇角噙着促狭的弧度,冷峻中透着亦正亦邪,神秘得令人难以琢磨。

活了二十五年,宁暖暖也见过很多皮囊好的男人,但是眼前的男人在她的心目中堪称完美。

宁暖暖看着怔愣的宁暖暖,眸光流光轻转。

“我一直想邀请宁小姐赏脸吃顿饭,可宁小姐一再拒绝,不得已采用这样的方式与你见面。”薄时衍的大掌松开了她的粉拳,薄唇轻启道:“薄时衍,这是我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宁暖暖才从怔愣中缓过神来。

“你就是薄时衍?”宁暖暖的身子尽量靠着车门,杏眸中满是对薄时衍的防备:“我和你又不熟,别告诉我,你用这种方式绑架我,就是为了和我吃顿饭?”

薄时衍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高贵的,娇纵的,温婉的,柔弱的,但她们无一例外都想和自己牵扯上关系,可唯独眼前这小女人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却是充满着对他的警惕。

这女人长得其貌不扬,但她清醒理智得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薄时衍想要更加看清这小女人,倾过身躯,朝她一点点逼近。

宁暖暖却是不断后退身子紧贴着车门直到无路可退,背后的小手指缝里偷偷藏着银针,只待他再靠近一厘米,银针就扎向他脖子上的死穴。

正当宁暖暖要出手时,薄时衍却不再往前,大手伸向她的背后,将她藏有银针的小手儿捉了出来。

“你——”

宁暖暖没想过薄时衍的身手和观察力会如此惊人,猛地愣住了。

“宁小姐,你多心了。”薄时衍从宁暖暖手中将银针拿了出来,端详了一番:“我是薄语杉的父亲,请你吃饭是想感谢你在机场的时候帮我照顾女儿。”

薄语杉?

一提到这个名字,宁暖暖对机场里那个有失语症的小可爱有了印象。

“不用谢我,杉杉很可爱,换做其他人也会帮她。”

宁暖暖想到那个软软甜甜的小家伙,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嘴角勾起温柔的浅笑:“小可爱也不知道最近过得好不好,她真是乖巧得让人想往骨子里疼……”

薄时衍打量着宁暖暖的小脸,五官确实很平庸,可那双灵动的眼眸却令他感到新奇。

这个宁暖暖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喜欢语杉,那种语杉不是谄媚不是别有企图,而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

这种喜欢的程度,甚至令薄时衍不自觉地产生一种错觉。

宁暖暖似乎比宁云嫣这个亲生母亲更加喜欢语杉。

就在这时,车子突然朝着右边急转,宁暖暖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撞向薄时衍。

但这一下……

更要命的是宁暖暖的小脸

隔板前正在开车的苍梧,用车内通讯系统传了一条语音过来:“爷,对不住,前面刚才有一辆集卡突然变道,我来不及刹车。”

插曲过后,悍马车继续在路上疾驰。

死寂般的车厢后排内,宁暖暖和薄时衍之间却维持着一种暧昧到极致的姿势。

宁暖暖的小脸涨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用手撑着车座,想要从薄时衍的身上起来, 但是小脸刚抬起,头皮一痛她整个人又重新跌了回去。

“你在做什么!”薄时衍的呼吸突然加重,连着嗓音也有几分黯哑。

该死!

薄时衍很清楚宁暖暖不是在勾引他,但是她的小脸离他太近,甚至还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你别动。我头发勾住你……拉链了。“

宁暖暖难得说话声音磕巴得不行,脸颊上的绯红不断蔓延到耳根,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一双眼睁也不是闭也不是。

真是狗血到家了!

她的发尾哪里不能缠,偏偏缠上薄时衍胯部的拉链上。

宁暖暖已经尽可能地远离那危险地带,可是她总要解开缠绕的头发,那位置几乎就是避无可避。

这时候,宁暖暖痛恨自己留那么长的头发,扯急了又疼,可是不扯那简直折磨得人要命。

宁暖暖不断暗示自己要冷静,她是学医的,更是见过无数具男性尸体,那玩意何止是见过,甚至是亲手用手术刀解剖过……

就在宁暖暖快要平复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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