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钰林月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宋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钰和林月晚订婚前夕,林月晚一大早把我堵在卧室里,要求我去山上寺庙为她病危的母亲求平安符,她强调说:“现在就去。”窗外阴沉得像黑天,大雨将至,这样的天气爬山,我找死吗?我直接拒绝:“我不去。”林月晚不急不缓,拿出一个粉色项圈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哦?难道你不在乎后院老狗姐妹的死活了吗?”小时让给我狗食吃,给我温暖的大黑早就死了,现在后院养的是大黑的女儿,也是我在宋家唯一的寄托。我心里怒气翻腾:“你敢碰小黑,我杀了你。”林月晚恶劣的挑眉:“我是不敢,但是我只要随便说两句话,你猜宋钰会不会立刻杀了那条臭狗?”宋钰会的,我沉默了。毕竟在他心里,我是刚成年就能为了宋家财产而背叛他的恶毒女人,而林月晚却是勇敢拯救他,从小肩负家庭重担的善良可怜...
《若你我难逃孽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宋钰和林月晚订婚前夕,林月晚一大早把我堵在卧室里,要求我去山上寺庙为她病危的母亲求平安符,她强调说:“现在就去。”
窗外阴沉得像黑天,大雨将至,这样的天气爬山,我找死吗?
我直接拒绝:“我不去。”
林月晚不急不缓,拿出一个粉色项圈来在我眼前晃了两下:“哦?难道你不在乎后院老狗姐妹的死活了吗?”
小时让给我狗食吃,给我温暖的大黑早就死了,现在后院养的是大黑的女儿,也是我在宋家唯一的寄托。
我心里怒气翻腾:“你敢碰小黑,我杀了你。”
林月晚恶劣的挑眉:“我是不敢,但是我只要随便说两句话,你猜宋钰会不会立刻杀了那条臭狗?”
宋钰会的,我沉默了。
毕竟在他心里,我是刚成年就能为了宋家财产而背叛他的恶毒女人,而林月晚却是勇敢拯救他,从小肩负家庭重担的善良可怜女人。
我语气冷硬:“林月晚,你爸的死是他自作自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从来都不欠你的。”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林月晚半张脸,她像只恶鬼阴森森说:“如果不是因为宋钰,我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既然他最爱的人是你,我一定不让你们好过!”
我们沉默着对峙,最终我无可奈何的放开她朝外走。
为了小黑,我别无选择。
玉虚山是本市最高的山,我费力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大雨瓢泼直下,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浑身浇透。
雾气弥漫,看不清前路,我只好弯着腰跪着向上爬。
爬到山顶才发现寺门紧闭,我焦急地敲着寺门,却始终无人应答。
这时宋钰打来电话,他质问:“宋眠,你又在闹什么脾气?这种天气上山,你找死吗?”
我正要解释,就听林月晚说:“是啊,宋小姐也真是的,这么大把年纪还让人担心。”
她说:“哥哥,别皱眉,我心疼。”
那边紧接着传来不堪入耳的亲吻声。
山顶的风大得能将我刮下山,我哆嗦着挂断电话,甚至没力气生气,只是浑浑噩噩的冒着雨往山下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安然无恙下山的。
宋钰看见我,从车里下来打着伞朝我快步走来。
林月晚在他身后下车,娇气地抱怨:“好大的雨啊,哥哥。”
宋钰听见,心疼的返回去给她撑伞。
我顶着风雨向他们走了两步,只觉得手心和膝盖磨破的地方钻心的痛,身体也冷得麻木,最终我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警方在宋家老宅的地下室里挖出了六具白骨。
据法医证实,这六具白骨皆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性,其中四人已经确认身份,皆是十年前上报失踪的人口。
纵然警方行动迅速封锁现场和消息,但此事毕竟过于骇人听闻,一些消息不胫而走,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陷入特大刑事案件,宋家从上到下,每个人都要配合调查,轮番接受警方的询问。
恰逢宋氏被人实名举报,省里派了专案组对集团进行调查。
正当宋钰奔波于警局和公司,出门则受记者围追堵截时,一封邮件寄到了警察局。
邮件里只有一张sd卡。
但当警方开始查看sd卡时,所有人都被里面的内容惊得呆住了。
一张小小的sd卡,里面存着上百张不同角度的犯罪照片,而照片上除了六位被打码的受害人以外,加害者却也各有不同,但大多是宋氏集团的董事。
其中一段掩埋尸体的录像更是为警方提供了破案的关键性线索。
短短三天之内,宋钰再次被传唤到警局时,案件已经侦破得差不多。
警察将他带到审讯室外,指着里面的人问:“宋先生,这个人您还有印象吗?”
宋钰看着里面两鬓斑白的老头,目光渐冷,点头道:“认识,是宋家上一任的管家,王立民。”
他清楚记得,那年他逃出宋家,就是王立民带人把他抓回去的,他是宋华生的爪牙。
老警察一眼看出他的情绪变化,直言道:“案件具体不方便告知,但据王立民交代的事情,有一些和您相关,所以我们今天才会把您请过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王立民讲话。
“宋钰逃跑以后,老爷......宋华生派了好多人出去找那小子,但始终没找到人,连宋钰他妈都不知道他跑去哪了。”王立民佝偻着背,慢吞吞地说:“老爷知道,大小姐和宋钰关系一向要好,所以把她抓到地下室审问......”
听到这,宋钰的心猛地一颤。
那间废弃地下室他见过,里面挂满了恶心的情趣壁画和各种各样用来折腾人的工具,他从来没想到宋眠也曾被带到那里过。
王立民浑浊的眼珠费力地转,慢慢陷入回忆里。
宋华生是个变态,但他不会把那种东西用到自己的亲孙女身上。
可宋眠嘴硬的很,他只好传出家法。
半尺宽的竹杖呼啸着落在少女单薄的背上时,所有人都以为娇弱的宋眠连一下也撑不住。
但是直到背部的血渗透衣服,整个人疼得苍白着脸摇摇欲坠,她都死死咬住牙不吭声。
宋华生倒是对她这副脾气另眼相看了,他怕把自己这仅剩的血脉打死,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叫人把宋钰他妈抓了过来,薅着她的头发把刀架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间,威胁宋眠说:“如果你害死宋钰的妈妈,你猜他会不会恨死你?”
宋眠的眼珠震颤,嘴唇咬出了血。
宋华生正期待她说出些什么,不妨手中的女人挣扎起来抢夺匕首。
慌乱中他被划伤,气急败坏地高举匕首刺向女人,危机时候,原本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宋眠猛地爬起来挡在女人身前,被狠狠捅了一刀在腹部,顿时血流不止。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来说已经知道宋钰的下落,宋华生便带人出去抓人,只留宋眠和宋钰他妈在地下室。
随着鲜血的流失,宋眠脸色灰白一片,眼神迷离,头脑也不清楚起来。
宋钰他妈哭着爬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慌乱地问:“宋眠,他们去抓阿钰了,我该怎么办?”
这女人一辈子攀权附势,唯利是图,却敢在危机时候为了宋钰拼命,想来妈妈总归是爱孩子的吧?
所以宋眠撑着一口气,把宋钰的下落告诉她,让她去通知宋钰转移。
她自小没有妈妈,所以不知道,并非所有的妈妈都能为了孩子拼命。
宋钰他妈为了自己活命,把宋钰的下落老实告诉给宋华生,却没想到,宋华生依然没有给她一条生路。
宋钰他妈的死,是宋华生给宋眠的一个警告。
他抓回了宋钰,以此告诫宋眠,如果再敢帮宋钰逃跑,这就是代价。
至于地下室的六具白骨,王立民畏缩着说:“本该有七具的。”
宋钰刚被抓回来时,他妈已经死了。
宋华生没了发泄对象,心里着实可惜,毕竟那女人的脸和身材都堪称绝色。
王立民主动献策:“妈没了,不是还有儿子吗?”
林月晚很快登堂入室,搬进来第一天她就要求我陪她去试婚纱。
准确的说,是我不停地试,她悠闲地看。
试到第三十件婚纱时,我已经浑身酸痛,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镜子里,我的脸色煞白吓人。
宋钰赶到婚纱店看见我的模样,当即皱起眉头,正要开口。
林月晚率先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娇嗔道:“哥哥,你怎么才来,人家试了好多件,都快累死啦。”
宋钰从我身上移开目光,哄她说:“最近公司事情多,晚上给你赔罪。”
林月晚红着脸捶他胸口,“你好讨厌。”
他们打情骂俏,我得以喘息,安静垂下目光等他们结束。
林月晚换上了和我身上一样的婚纱,提着裙角轻盈地转圈,娇俏地问:“哥哥你看,我和宋小姐谁穿的好看?”
宋钰看了她两眼,毫不吝啬夸赞:“你穿最好看。”
话毕,他幽深的目光在我腰腹间流转不断,挑剔点评道:“宋眠的腰粗了些。”
我下意识抚摸小腹。
他还不知道,这里正孕育着一个拥有我们共同血缘的小生命。
“哪有小叔叔这么说侄女的,也就宋小姐脾气好。”林月晚笑嘻嘻和他咬耳朵。
宋钰没回应,漆黑的眼睛却直勾勾盯住我,久久不放。
我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不舒服,开口道:“我累了,想先回家。”
这样好的秀恩爱的机会,林月晚怎么肯轻易放我离开?
她埋怨道:“都怪你,宋小姐不高兴了。”
宋钰向来把她放在心尖上,闻言语气不善,命令我:“晚晚身体不好不能受累,你再去试几套。”
他是在敲打我,这是我欠林月晚的。
当年,一份亲子鉴定狠狠打了爷爷的脸。
他囚禁了宋钰这个“野种”,拼命虐待。
宋钰刚成年那会儿,身上几乎都没一块好皮肉。
后来他从宋家这个魔窟逃出去,在他漂泊无依时,是林月晚接济他,给他一个容身之所。
可是我却背叛他,把他的藏身之处告诉爷爷,害他重新沦落地狱,也害得林月晚父亲惨死。
而林月晚为了照顾病弱的母亲,只能早早辍学打工,累坏身体。
他对林月晚又愧又爱,更心疼她的善良懂事,所以对她百依百顺。
可他不知道,林月晚一家的惨剧与我无关,甚至他能成功出逃全靠我暗中相助。
我知道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更衣室。
正费力拉下拉链,宋钰开门进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住我,警告道:“宋眠,你听话一点,别想着耍什么手段惹晚晚不高兴。”
我有些疲惫:“你想多了,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的。”
宋钰眯起眼睛玩味道:“你不会?那是谁在床上说自己是我的狗?”
我实在受够了我们之间相互当狗的日子,愤怒得动手推他,“滚出去!”
宋钰轻松挟住我的手腕,蛮横的将我往前一带,不由分说就低头吻住我的唇。
我努力偏头躲开,求他:“别在这里,我不想。”
他没听见一样,霸道地吻住我的耳朵。
我心里几近绝望:“林月晚在外面,不能被她发现。”
他停下,情欲仍在眼里翻涌,却后退一步,声线沙哑道:“这次放过你。”
我的心彻底冷了。
纵然这六年受尽他的羞辱,我心里却还有个声音说他只是不知真相,就算欺辱也是爱恨交织的。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这就是玩物和真爱的区别。
可如果他不爱我,又为什么在无数个深夜,急不可耐的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一切结束前,我去了爷爷所在的疗养院。
病房里浓重的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面而来。
我面不改色走进去,床榻上的老人已经瘦的脱相,完全看不出从前心狠手辣的样子。
我带着手套,随意翻了两下他的身体,看到大片的褥疮,露出灿烂的笑容。
“爷爷,看见您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毕竟我之所以让您活下来,就是要让您陪我一起赎罪。”
老头的手指动了动,松垮的眼皮下眼珠不住转动,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恐。
我犹觉这惩罚不够。
昏暗的地下室,少年惨烈的叫喊声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我掐住干枯瘦弱的脖子,将放了几天的馊饭用力塞进去,轻声说。
“您一定要长命百岁,这样才能多多赎罪。”
下一秒,护工拿出爷爷曾经最爱用的鞭子,细致地蘸上了辣椒水,房间内再次响起空气被划破的声音。
直到走出病房到花园,我的心依旧处于诡异的激动状态,为不久即将到来的解脱。
秋千上坐着二十来岁的俊秀男人,见我走过去,撅着嘴看向别处,故意不理我。
我微笑着坐在他身旁,柔声问:“小七怎么不理姐姐?”
小七装作没听见。
我故作伤心说:“那姐姐走了。”
小七急了,拉住我的手,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说:“姐姐都不来陪小七玩......”
我哄他:“那是因为姐姐在努力打怪兽哦,打完怪兽才能给小七玩具。”
小七依旧闷闷不乐,抱着我的手臂闷声说:“小七不要玩具,小七只要姐姐。”
我心里一片柔软,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熊玩偶,逗他:“那小七要大熊吗?”
小七惊喜地瞪大眼睛,开心地抱起玩偶:“谢谢姐姐!”
说罢,就抱着玩偶找其他人炫耀去了。
我原本欣慰的看着他玩耍,但是看到他顶着成年男人的身体,做出小孩子的幼稚神态,又觉得心痛不已。
这时,一身白大褂的封煜坐到我旁边,装着不经意观察我的神色。
我打趣他:“封医生又要为我做话疗?”
封煜斯文地推了下眼睛,故意长吁短叹:“又被你发现了,我真没用。”
我不由被他夸张的演技逗得开怀大笑。
封煜温柔地笑了,他看着我,颇为欣慰地说:“终于要结束这一切了?”
我点头。
七年,我之所以能隐忍到今天,不是靠对宋钰的爱意坚持,也不是对宋钰的愧疚坚持,而是对地下室那七个少年的愧疚。
宋华生是施暴者,他该死。
而我没能早点把他们救出来,是有罪的旁观者,也不该活
爷爷,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不过一夜之间,宋钰和林月晚即将订婚的消息就传开了。
作为宋钰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宋家上下无人不对林月晚献媚逢迎,连我的父亲母亲,都只敢在林月晚落座后才上桌吃饭。
对着一大桌精致丰盛的菜肴,林月晚却面露难色。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宋钰连忙关心。
林月晚摇头,看向坐在最末的我,柔柔开口:“早听说宋小姐是宋老先生亲自教养的,品味一定是最好的。不像我,家道中落,没见识。能请宋小姐介绍一下这菜哪道好吃吗?”
宋钰与我爷爷宋华生之间可以称得上死敌,自从他手握宋氏集团,成为这个家的家主以后,就没人再敢提起爷爷。
而我是爷爷亲手带大这件事,是宋钰的禁区,也是他对我恨意的源头。
果然,宋钰脸色阴沉如水地望向我。
众人噤若寒蝉。
父亲狠狠剜了我一眼,母亲从背后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赶紧跪下道歉。
以往都是这样,宋钰就会稍稍平息怒气,接着毫不避讳旁人的将我抓回房间......
只是以后,我不会再用这种方式作贱自己了。
我握紧拳头,正要拒绝。
林月晚轻轻用指尖碰了宋钰的手背,小声问:“宋钰哥哥,不可以吗?”
仅仅一句话,宋钰奇迹般的缓和了脸色,温言道:“当然可以。”
他撇了我一眼,冷冷吩咐:“宋眠,你来给晚晚布菜。”
我怔住,不敢置信地看着宋钰。
他竟然允许林月晚叫他哥哥?!
小时候,我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傻兮兮地追着他叫哥哥。
他每每都佯装生气,眼含笑意哄我:“眠眠要叫我小叔叔哦,叫小叔叔才有糖吃。”
可是我下次叫他哥哥,他还是会给我糖吃。
后来,一份亲子鉴定断了他和爷爷的父子亲缘。
他说,哥哥这个称呼时刻提醒他曾经受尽了侮辱和折磨。
我清楚记得,上次我在床上口误叫了他一声哥哥,他的手掐在我的脖子上,用力收紧,直到我险些窒息。
他才松开我,冷酷地说:“以后不许这样叫我。”
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叫他哥哥。
可是如今他竟然让林月晚叫他哥哥。
见我没有反应,宋钰盯着我,字字珠玑,“晚晚是你的小婶婶,孝敬长辈,理所应当。”
林月晚挑衅地瞄了我一眼,害羞道:“人家还没嫁给你呢。”
宋钰轻笑,深情回应:“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这样甜蜜的时刻,旁人却纷纷看向我,各种看戏、戏谑、嘲讽的眼神射过来。
从心狠手辣的宋氏继承人,沦为宋钰低贱的玩物,外界皆唾骂我是宋钰的一只狗,为了求他多看我一眼,连整个宋氏都能拱手相让。
七年来,我早已麻木,顺从地起身为林月晚夹菜。
一整个晚上,我都站在林月晚旁边服侍她,站得双腿酸胀,摇摇欲坠。
直到她甜美地笑着说:“我吃饱了,辛苦宋小姐了。”
宋钰宠溺地说:“你开心就好,我带你出去散散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分给我半分目光。
离席前,母亲嫌弃地瞪了我一眼,“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父亲也颇为不满,摇着头走开。
面对一桌残羹冷炙,我胃里恶心感翻涌而上,连连干呕。
手机突然亮起,是李特助的信息:老板,一切顺利。
我舒了口气。
爷爷死的那年,我才二十岁,人微言轻,无力承担宋氏董事长的重任。
本想顺水推舟,任由宋钰搞垮宋氏,可终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宋氏内部盘根错节,根基甚至延伸到海外。
为了能一网打尽这些害虫,我苦忍了快七年,搜集其经济犯罪的证据。
如今终于即将得见曙光。
希望等宋氏倒塌那天,宋钰还能和林月晚这样甜蜜。
这女人向来狡猾自私,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从小最怕火了,遇见这么大的火,她会不会很害怕?害怕了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哭着叫哥哥来救她吗?
他不由想到那天夜里女人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
他已经记不起,宋眠有多久没叫他哥哥了。
小时候,因为和人相处太少,宋眠直到八岁了都说不明白话,也分不清小叔叔和小哥哥两个称呼,总是乱叫他哥哥。
瘦巴巴的小丫头,想要什么也不会说,只会眨巴着清澈黝黑的眼睛,歪着头冲人害羞的伸着舌头笑,活脱脱和后院那只大黑狗乞食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要比大黑可爱一万倍。
那是宋钰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他抱着女孩,摸着她枯燥杂乱的头发,不太熟练的教她,“眠眠想要什么要叫哥哥哦,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
往后的日子里,宋眠每一次固执又淘气的叫他哥哥时,他都在想,我要保护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宋钰猛地回神,攥紧拳头掐住手心。
他怎么能对宋眠心软呢?
宋眠是个不配被爱的女人。
她为了利益背叛他,害他被抓回宋家,又为了讨宋华生的喜爱,不惜把他当成狗一样折磨。
当他被她的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时,她不但不愧疚,甚至冷漠的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宋眠只会利用他的伤口向宋华生邀功。
她像只贪婪冷酷的野狼,不论他怎么对她好,都没能暖透她的心。
手机仍然没有传来任何有关宋眠的消息,宋钰僵硬地回抱住林月晚,心不在焉地哄她:“乖,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宋钰飞快地放开林月晚,接起电话问道:“找到人了吗?”
对面助理愣了一下,回复:“还没有。”
宋钰的手颤了颤。
助理压低嗓音,紧张地说:“宋总,地下室里挖出了人骨,有人报了警,警察已经来了,他们让我通知您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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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警方在宋家老宅的地下室里挖出了六具白骨。
据法医证实,这六具白骨皆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性,其中四人已经确认身份,皆是十年前上报失踪的人口。
纵然警方行动迅速封锁现场和消息,但此事毕竟过于骇人听闻,一些消息不胫而走,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陷入特大刑事案件,宋家从上到下,每个人都要配合调查,轮番接受警方的询问。
恰逢宋氏被人实名举报,省里派了专案组对集团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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