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冉莯清祁千帆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重生不爱了,疯批皇帝红了眼冉莯清祁千帆 番外》,由网络作家“撩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夫人恼羞成怒,拉着冉莯霜起身,“大少爷,你抠就直说,没必要找那么多借口,我们三房今时不同往日,才不差你那几个破首饰!”母女俩可谓落荒而逃。屋内归于平静。大夫人很满意,满脸带着笑给自己战斗力爆表的宝贝儿子夹了一筷子鳜鱼。“儿子多吃些,下次再见到那母女俩,就这么干!”大爷无语,“你能不能教孩子点好的,你孙子有学有样天天口出狂言怎么办!”很少插话的大少夫人开了金口。“爹,您别担心,夫君刚刚怼人的时候没说脏字,而且我早有准备,早早就将开儿的耳朵堵上了。”冉言开今年五岁,已经懂事了,他呲个牙笑,可爱得紧。大家心都化了,慢慢忘了刚刚的插曲。饭后,冉嘉恺命人将箱子抬过来,在餐桌上就把首饰分了。多数是年轻姑娘喜欢的款式,冉莯清和冉莯晗一人...
《郡主重生不爱了,疯批皇帝红了眼冉莯清祁千帆 番外》精彩片段
“……”
三夫人恼羞成怒,拉着冉莯霜起身,“大少爷,你抠就直说,没必要找那么多借口,我们三房今时不同往日,才不差你那几个破首饰!”
母女俩可谓落荒而逃。
屋内归于平静。
大夫人很满意,满脸带着笑给自己战斗力爆表的宝贝儿子夹了一筷子鳜鱼。
“儿子多吃些,下次再见到那母女俩,就这么干!”
大爷无语,“你能不能教孩子点好的,你孙子有学有样天天口出狂言怎么办!”
很少插话的大少夫人开了金口。
“爹,您别担心,夫君刚刚怼人的时候没说脏字,而且我早有准备,早早就将开儿的耳朵堵上了。”
冉言开今年五岁,已经懂事了,他呲个牙笑,可爱得紧。
大家心都化了,慢慢忘了刚刚的插曲。
饭后,冉嘉恺命人将箱子抬过来,在餐桌上就把首饰分了。
多数是年轻姑娘喜欢的款式,冉莯清和冉莯晗一人拿了一半,剩下的成熟款式则是分给了大夫人和王妃。
老夫人一件没要,她从不出门,便一向不喜欢收藏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三妹妹,这些就是大哥的心意,希望你收到礼物能开心些。”
冉莯清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大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谣言之所以惑众,就是因为难以防止以及平息。太在乎这些东西会耽误原本的生活,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不是么?”
冉嘉恺有些愧疚,亏他儿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如一个刚及笄的姑娘豁达。
第二日,冉莯清和冉莯晗再次收到了一大堆礼物。
这次不是冉嘉恺送的,而是三哥冉嘉栋的手笔。
用他的话说:大哥有钱我也有钱,那不能光叫大哥一个人表现!
世子见大家都维护妹妹,放心了不少。
他也想多留些时日陪陪自己的夫人,可王爷来信,催他赶快回去。
无法,他只能与世子夫人约定,以后每两月过来看她一次。
——
天奕帝有些愁。
他一张圣旨将冉莯清招回京城,却无处安排。
太子任性,看不上冉莯清的相貌;
晋王有个爱妾,冉莯清定不会入火坑;
秦王从小有娃娃亲,总不能得罪太师府;
齐王倒是软弱,可裴御史是个精明的,根本不想趟这浑水;
楚王是病秧子,冉莯清泼辣成那样,他怕自己这儿子经不住折腾英年早逝。
愁啊……
正巧周竞舸进宫呈报政务,天奕帝找到了个倾诉口。
“老三,要你说,捷韵郡主,该如何安排?”
周竞舸唇角微勾,他这几日频繁进宫,就是为了等父皇这句话。
这一世清儿的凤命之说被冉莯霜抢去,所以她没有像前世那般称病待在府中,被父皇强行安排婚事的风险便大大增加。
他需化被动为主动才行。
“回父皇,捷韵郡主身份高贵,但因其身份特殊,理应嫁给大哥最为合适。”
天奕帝眯着眸子,“这可是你的真心话?”
“父皇明鉴,儿臣不敢欺骗父皇。”
“唉,你大哥不争气啊,看不上捷韵的容貌。京城这么多女子都没有他看得上的,难不成他只喜欢天仙不成?”
周竞舸:大哥的喜好出乎你的想象!
“大哥糊涂啊,不过也好理解,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自然想要天下最好的女子相匹配。”
“可太子已经二十有一了……话说,你今年十八,也该成家立业了。”
“表妹身子弱,眼下不宜大喜大怒,需得慢慢将养。”
周竞舸一想,去旁的府上他怕别人欺负冉莯清,太师府算他的地盘,他定会将她保护得好好的。
所以两方一拍即合。
赏花宴可赏的花千奇百怪,但开设的目的几乎是一致的——
年轻男女相看。
所以来参加的几乎是少男少女,除了特别邀请的夫人,很少有年岁大的夫人愿意来凑热闹。
为了这一日,许多姑娘会专门去成衣店定做新衣裳。
王妃也像模像样地给冉莯清做了一身。
冉莯清吃着南瓜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妃忙活。
“你别吃了,吃胖了这衣服都要穿不下了。”王妃嫌弃道。
“我吃了这么多天,体重只增加了四两。”
“……”
王妃念叨累了,干脆坐下来。
问她:“你大姐姐不愿意出门,她已经十七岁了,不能再耽误了,你有没有主意?”
前世冉莯晗被三夫人嫁给了一个五品京官做续弦,过得不算好。
但因为冉家出了个皇后,那家人不敢得罪冉莯晗,后半生倒也算得上富贵。
这次不能看着冉莯晗跳火坑,确实该为她的婚事打算一番。
不过今日周竞舸邀请之人一定非富即贵。
冉莯晗本就自卑,见了这些眼高于顶的公子哥,就怕冉莯晗以后更不想出门了。
“太师府门第太高,怕是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我怕大姐姐去了受打击。等回头我再细细打算。”
王妃点点头,“太师府可安全?”
冉莯清仰着脖子想了想,“目前应该是安全的吧。”
其实她还挺想去太师府看看的,瞧瞧前世的老熟人身体恢复得如何。
毕竟妙手仙人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找到的。
“若是安全,就别让千帆跟你去了,他伤口还没好利索。”
“嗯,娘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与他说一下。”
冉莯清到的时候,厢房的门大敞着,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以为没人,就一个大跳进了门。
刚转身,便和珠帘那侧裸着上半身的祁千帆看对了眼。
前世她喜欢泡温泉,秦明灿喜欢陪着她,每次二人也会带几个旁的小妃子,所以她见过不少美好的女子肉、体。
男子的只见过周竞舸一个,阅历实在紧缺。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如此赏心悦目的男子肌肉——
腰腹处一块一块的,紧凑又结实。白色的绷带配上他小麦色的肤色,整体给人一种野性的视觉冲击力。
尤其是因为他紧张情绪而一跳一跳的胸脯……
真就宽肩小蛮腰。
好看。
她想顺着视线再往下看看,就见对面的男子受惊似的用手中的衣裳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冉莯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意外”一下,于是她捂着眼睛转过身去。
“啊”了一声。
这一声“尖叫”就跟闹着玩似的,傻子都能听得出她在敷衍。
祁千帆浑身上下都覆上了一层红色。
穿了百次的里衣,竟怎么都找不到系带处。
冉莯清不知道他的兵荒马乱,忍着笑问道:“你好了没?”
“没……”
额,这都快有半盏茶了吧,他是在穿新娘装么?
“好了吗?”
“等一下。”
“还没好?”
“好了……”
冉莯清这才转过身来,她掀开珠帘走进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大马金刀坐到木椅上。
“你换衣裳怎么不关门啊。”
倒打一耙。
祁千帆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乖巧站在中央,“我不知道你会来。”
“好吧,那原谅你了。”
“……”
空气静默了几息,还是有些尴尬。
冉莯清这才将美好的肌肉从自己的脑海中晃出去,想起了正事。
周敏儿最先看到冉莯清,她的目光被冉莯清身后的宋承天吸引住。
宋承天礼貌地颔首示意,只是脸上还是很冰,没什么笑容。
周敏儿立马收回目光,耳垂通红。
周竞舸转过身来,看向戴着面纱身着红衣的女子。
前世她便最爱红衣,好在是正宫,所有的皇后宫装都是红的。
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她穿红色更娇艳美丽。
一切都与前世重合,除了那双毫无情意的眼睛。
冉莯清福了福身,“见过秦王。”
“郡主何须多礼。”周竞舸想要扶上一把,但想到这是在大理寺门口,理智命令他将蠢蠢欲动的手收回来。
周盛浩的眼神在二人中转了转。
难怪当时后巷有人说了句“冉莯清”,这位堂弟就像是中了蛊惑般往窗口走去。
如今见堂弟的眼神,他豁然开朗。
“捷韵郡主若想感谢,便谢秦王吧,其实是他先发现的,本郡王与舍妹不过是跟他一起看热闹而已。”
说完,他带着周敏儿先行告辞。
宋承天扶着祁千帆往侧方马车停放处去,祁千帆固执着回头看。
“别看了,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祁千帆情绪有些低落,他能感受到每次岁岁见秦王时,气质与平时是不同的。
“我没事。”他嘴硬。
“哼,你这伤若不好好养,会留下后遗症,以后不能练武了,来京城保护表妹的活都轮不到你了。”
这话很管用,祁千帆立马回过头,倚靠着宋承天好好走路。
那厢冉莯清说了几句很官方的感谢之言后,便要转身离开。
周竞舸不满足于短短几息的相处,他心急如焚,只好脱口而出。
“你不想知道你二姐姐的选择么?”
冉莯清嗤笑一声,“她能选择的,只有晋王不是么?”
周竞舸摇头失笑,他竟忘了自己的清儿是如何聪慧了。
若她是男儿,定能建功立业,超出男子许多。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他贴近她的后背,贪婪闻着她身上淡淡玫瑰花香气。
“哦?秦王殿下这是想要对付晋王了?”
“何必试探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便与你说过,我们有缘,所以注定是一路人。”
冉莯清转过身来,笑着看向他。
“那请问王爷是如何仅凭一面之缘便判定我们是同类人呢?”
“若我是说前世的缘分,你信么?”
他满眼坚定和认真,冉莯清却笑出了声,只是笑容并不达眼底。
“王爷莫要逗臣女了。臣女宁愿相信今日王爷出手相助,仅仅是因为可以凭借此事,杀一杀晋王和忠义侯府的威风,是也不是?”
此事并不难分析,首先祁千帆隐瞒了身份,外人并不知晓,王府普通的侍卫不值当周竞舸搬来郡王和郡主做伪证。
但周竞舸偏偏出手了,那只能说明他所图并非镇北王府的人情,而纯纯是对付忠义侯府。
周竞舸哽住。
他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思。
作为帝王,他做什么事都是要顾全大局的,有利的要做,无利的要规避,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只是他有一部分初衷是想要寻个机会与她相见啊。
但她质问的眼神太过犀利,像一把剑直插入他的心底,心脏收缩的感觉疼痛又麻木。
前世他也是这般行事,可她看向他的眼神从来温柔似水,无条件支持他所有的决定……
巨大的落差感令他无所适从。
“我帮你的同时,也帮了我自己,一箭双雕之计。”他试图为自己辩驳。
虽不知冉莯清为何傻乎乎地将批命拱手相让,但已经到手的东西,冉莯霜可不想还回去。
三爷叹了口气。
“太子风险实在是大,若陛下有个不测,晋王有忠义侯府的兵权,秦王有文官保驾护航。太子的外祖荣国公府可什么都不趁了,还连累皇后至今禁足。”
“禁军十万可归太子吧?”
“你怎么知,那禁军统领秦鸿是否是坚定的保皇党呢?”
三夫人道:“那便选晋王!太子无后后患无穷,中宫只有一子,只要晋王是长,优势会更加明显。当年陛下能登基,不就是占了个‘长’字么?至于晋王府的侧妃,后宅悄无声息死个女子还不容易。”
冉莯霜欣喜着点点头,母亲说得有理。
三爷看着母女二人,一时五味杂陈。
最毒妇人心,他算是切实体会了一把。
好在他那事做得隐秘,否则以黄美茹的性子,定要闹出人命来。
……
府中有了喜事,冉莯清特意吩咐碧珠回去沏一壶好茶,一会儿要与祁千帆分享。
待她回了院子,才发现祁千帆根本不在附近。
顿时警铃大作,怀疑祁千帆是不是春心萌动跑去偷看冉莯霜去了?
立马喊来元矩,“你家将军呢?”
元矩陷入两难境地,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站在将军这面。
“将军知道郡主心情不佳,所以去外头酒楼给郡主买吃食去了。”
冉莯清一言难尽,“你们怎么看出我心情不佳的?”
“额,下午郡主在夫人院中的时候,不是伤心地咳嗽个不停么……”
元矩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你这个狗头军师跟祁千帆乱说的!”
元矩噗通一声跪下,郡主发飙的样子有些吓人,“属下……属下猜错了?”
“我高兴还来不及,伤心个什么劲啊!所以千帆哥哥去哪了?”
“就是去酒楼了……”元矩声音越来越低。
冉莯清自然不信这说辞。
不过若是祁千帆就是出去喝个酒吃点菜什么的,倒也无所谓,只要不是去看冉莯霜就行。
她忽然感觉现在的自己像个爱操心的老母亲。
也是,前世她去世的时候,麟儿的儿子曦儿都要十八岁了,也就比现在的祁千帆小不到两岁。
如此说来,她更像个老太君才是。
元矩疑惑,郡主怎么问一半就不问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姑娘、姑娘,不好了!”
冉莯清最是听不得别人说“不好了”三个字。
前世每次有嫔妃产子、皇子生病、周竞舸生病都会有人来椒房殿,隔着老远就对她汇报:
“娘娘,不好了!”
这三个字对她来说如同魔音贯耳,每每听到,都要心悸许久。
“怎么了?”她没好气问道。
苍兰道:“武兴伯世子派人来报,说郡主的侍卫当街殴打忠义侯世子张典,被侯府的人抓住送往大理寺了!”
武兴伯世子宋承天便是王妃的亲侄子,冉莯清的表哥,如今在兵马司做指挥使。
元矩牛目圆睁,他就说打架该带上他吧!
冉莯清注意到元矩的失态,冷声问道:“是千帆哥哥?”
元矩视死如归般点点头。
冉莯清是真的找到了听前世自己的嫡亲大孙子曦儿惹是生非的感觉。
“备马!”转头对着元矩喊道:“你去我屋子里把老侯爷的红缨枪带上。”
元矩连滚带爬起身,匆忙背上长枪,随手从马厩里牵了一匹马跟了出去。
碧珠和苍兰从小跟着冉莯清,马术自是了得。
“自己知道就行了,问出来作甚。”
冉莯清愣住,整个膳厅都陷入了宁静。
冉嘉恺主管冉家在京城的生意,从商之人擅长与人周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向来讲究和气生财,所以全家脾气最好的非他莫属。
还从未见过他气急怼人的一面。
冉嘉恺笑着招呼冉莯清坐。
“快过来坐下用饭,再晚吃饭不好消化,影响睡眠。”
三夫人讽刺道:“郡主是该早睡,否则脸上的疹子一辈子都好不了。”
老夫人将筷子重重拍在桌面上。
“能好好说话你就留下,不能好好说话现在就回披香苑去!”
“呦,娘,您可别动气,儿媳我啊就是不太会说话,不过您别把这当成我的缺点。将来霜儿有了出息,我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别人都得受着。”
冉莯清觉得这对母女忽然赖着不走,一定有什么原因,毕竟她俩是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型。
“天要黑了,二姐姐不回去养精蓄锐么?难不成明日没有人宴请二姐姐?”
冉莯霜挤出一抹笑来,“我明日当然有约,这不是专门过来等着大哥发福利么。”
冉莯清看向冉嘉恺,后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没有什么福利,你们赶快回去吧,别耽误大家吃饭了!”
“大哥难不成要藏私么?今日披香苑的小厮明明看到大哥院子里的人抬了一箱子首饰回来, 小厮听得仔细,不会出错。”
冉嘉恺笑了,“那你的小厮可听闻,我要分首饰给你?”
“呵,咱们王府可没分家,见者有份,凭什么大家都有就我没有?大哥,你经商多年,该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吧?”
“你也知道王府没分家啊?那你这些时日去高门贵户吟诗作对时,可有想过你大姐姐如今十七岁还未定亲,也需要多出去相看一番?”
冉莯霜梗着脖子道:“大姐名声不好,若随我去,难免影响我的口碑。”
冉莯晗脸色煞白。
老夫人心疼不已,安慰着拍了拍她的手背。
冉嘉恺怒了,“所以她就不是你的亲姐姐了么!姐姐名声不好,你不想着帮忙改善,还故意疏远,这就是你所说的一家人!”
众人从未见冉嘉恺发过这么大的火,大夫人的嘴巴甚至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家不知的是,冉嘉恺之所以恼火,就是因为今日下午他去酒楼谈生意,恰好听到隔壁雅间的冉莯霜大放厥词。
那时候他才知道,王府的人在外面就是这样被这个二妹妹贬低的一文不值。
如此想来,关于三妹妹貌丑无颜什么的传闻,怕不是是出于冉莯霜之手!
他想不明白,同样都是冉家的血脉,冉莯霜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大哥你凶什么凶!我们三房名声不好,已经是一片沼泽,你不许我单飞,硬要我也跟着陷入沼泽么!”冉莯霜气红了眼。
怨气颇重,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
“那好,我们不提大妹妹。我们来谈谈家人之间的感情。二妹妹五年没回过京城,但是每年春节都会派人送来各种贵重的礼品。府上每个人都有,甚至连祖母身边的郑妈妈都有。上个月回来,更是给大家带了金银首饰,你们拿到手的头面,哪个不是足金打造的?三妹妹你,又给家里带来了什么?”
冉莯霜不服,“我与母亲生活拮据,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最近你日日出门,收到了多少礼品,且不说我们三个男子,你的姐姐妹妹、伯母叔母可有沾到你一点光?不光没沾到你的光,此刻你还故意带着这些宝石金簪坐在灯光最强盛的地方,怎么,你想用这些金光闪瞎大家的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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