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悄悄溜走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见过她神采飞扬的模样,见过她脆弱无助的模样,就是没见过现在这么暴力的展翎。不得不说,这样的展翎,超酷,超带感。更衣室的门被关上,宋安冉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恐惧和怨恨,心有余悸。展翎这个疯子!疯子!一想到展翎刚才的眼神,她又是一抖,这个疯子,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刚才,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展翎淹死在这里。宴会大厅依旧灯火辉煌,宾客们谈笑风生。展翎和周圆悄咪咪回到了角落的座位上,仿佛若无其事。但有一双冷锐的丹凤眼,从始至终,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周圆眼中全是藏不住的兴奋,她忍不住露出畅快的笑容:“展翎,看着宋安冉成了那狼狈样,真的太解气了!”展翎微微一笑:“有些人你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收敛。”周圆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刚才说的...
《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她见过她神采飞扬的模样,见过她脆弱无助的模样,就是没见过现在这么暴力的展翎。
不得不说,这样的展翎,超酷,超带感。
更衣室的门被关上,宋安冉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恐惧和怨恨,心有余悸。
展翎这个疯子!
疯子!
一想到展翎刚才的眼神,她又是一抖,这个疯子,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刚才,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会被展翎淹死在这里。
宴会大厅依旧灯火辉煌,宾客们谈笑风生。
展翎和周圆悄咪咪回到了角落的座位上,仿佛若无其事。
但有一双冷锐的丹凤眼,从始至终,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周圆眼中全是藏不住的兴奋,她忍不住露出畅快的笑容:“展翎,看着宋安冉成了那狼狈样,真的太解气了!”
展翎微微一笑:“有些人你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收敛。”
周圆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刚才说的,关于宋安冉以前欺负同学的事,是真的吗?”
展翎的眼神微凌:“当然是真的。当年那个女生,差点被她逼得退学,我只是看不下去,才叫了老师过来。”
周圆心里却有别的担忧:“她又贱又蠢的,会不会不管不顾把事情闹大?”
展翎气定神闲:“她不敢。宋家还要依靠和陈家的生意呢,她要是敢闹,宋家第一个不会放过她。更何况,今天的事闹出来,最丢脸的反而是她。”
“也是。”周圆认同地点头。
秋夜凉如水。
月光洒在云顶庄园的庭院中,仿佛为这栋奢华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银纱。
宾客们尽皆散去。
庭院中,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带来丝丝凉意。
陈越留在最后,送完了所有宾客,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夜色里格外清冷。
他正欲抬步离开,身后却传来一个陌生而尖利的女声:“陈总,我有话想跟您说。”
陈越转过身,目光冷淡地看过去。
宋安冉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头发还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整理过,但依旧掩不住狼狈。
她待在更衣室一直不敢再回到宴会大厅,直到等宴会结束,本来准备偷偷回去,刚好瞧见陈越,心里的小九九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宋小姐,有什么事?”陈越问。
陈越认得她,但两人以前从无交集。
宋安冉咬了咬唇,快步走到陈越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恨:“陈总,我知道我不该来破坏您和展翎的夫妻关系,但她今天实在太过分了,无缘无故将我关在更衣室里,联合周圆一起打我,完全不顾及您和陈家的面子,她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您。”
陈越的眸光在对方的话语中,一寸寸变冷:“宋小姐,是要来教我怎么对待自己的妻子?”
宋安冉被陈越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依旧不死心:“陈总,展翎她根本就是个灾星!她克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还赖着您不放,您难道不觉得她是个累赘吗?她今天的行为,完全是在给陈家丢脸!”
陈越的身影仿佛与秋夜融为一体。
他黑眸微眯,语意寒凉:“宋安冉,展翎为什么这么对你,你心知肚明。既然你这么喜欢评判别人的家事,我不介意让宋家重新教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
“陈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越没有解释,语气平静无波:“宋小姐,希望你好自为之。”
言罢,他转身而去。
宋安冉整个人僵在原地。
一起给家里的绿植修剪枝叶,展翎坐在椅子上指挥,陈越则一边听她哑声指点如何修剪,一边动手。
还有从更衣室挂得满满当当的衣服里,慢悠悠一件件为陈越挑选搭配第二天的穿着。
结婚三年来,这些都是展翎负责的,她可不允许陈越身上穿不符合她审美的衣服,只不过大部分时候,没有陈越这个需要配合试穿的对象而已。
许清荷听说她病了,忙要过来看她,展翎不同意:“您过来,再把病气过给您就不好了。”
许清荷忧心:“也不知道陈越是怎么照顾你的,翎翎,要不你们还是搬回澄观园,和爸妈一起住吧,我亲自照顾你。”
展翎自然没有答应:“陈越哥哥把我照顾得很好,您放心吧,这次就是小病。”
“哎,你就是犟脾气。”
——
周圆告诉她关于宋安冉的事情时,展翎正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喉咙依旧有些发痒,时不时轻咳几声。
周圆满是兴奋和幸灾乐祸:“翎翎,你听说了吗?宋安冉被陈越安排出国了!”
展翎愣了一下,声音还有些沙哑:“出国?什么时候的事?”
“宴会第二天,”周圆语气畅快,“听说陈越直接找了宋家当家人,让他们把宋安冉送到国外去‘深造’,多读点书。宋家哪敢不听?立马就安排了,连宋安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当天就被打包送走了。”
展翎这才回忆起宴会后在车上,陈越对她说得那番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陈越会直接插手,甚至让宋家把宋安冉送出国。
也好,眼不见为净。
展翎勾唇:“她活该。”
“这事儿宋家本来是准备悄悄地给办了,不过圈子就这么大,宋家人里看宋安冉不顺眼的也不在少数,才捂几天就捂不住了。”
“就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儿,几人能看得惯。”
“据说宋家当家人明言,除了学费,不准任何人给宋安冉一分钱生活费,也不准任何人去看她,什么时候懂得了为人处世的道理,什么时候再回来。我看啊,她回来的时间是遥遥无期了,最好永远都别回来。”周圆咯咯直乐。
展翎懒懒喝一口蜂蜜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她要是真能在国外好好反省,倒也不错。”展翎淡淡地说道,语气里没有半分同情。
周圆在电话那头笑得更加畅快:“这下子周晴那个贱人少了个冲锋陷阵的,够她气一阵儿的了。”
展翎轻轻“嗯”了一声。
“翎翎,我瞧着,陈越对你也还不错啊,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宋安冉挑衅完,他不声不响就帮你处理了。”
“他一直对我很好。”展翎手指收紧,指尖轻轻摩擦杯壁。
杯中的水微微晃动,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庞。
晚上陈越回家,展翎终于恢复了些活力,殷勤地给他布菜:“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陈越捏捏她脸颊:“怎么这么高兴?”
展翎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没有直接回答陈越的问题。她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陈越碗里,语气轻快:“你再尝尝这个,我今天特意让周嫂多炖了一会儿,肉质特别软烂。”
陈越夹起排骨咬了一口,果然入口即化,味道鲜美。他点了点头,淡淡道:“不错。”
展翎见他满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调皮道:“辛苦我们挣钱养家的帅气老公啦。”
陈越挑眉:“可惜我辛辛苦苦挣,某人却不配合花。”
“他还有两年上高中,到时候再安排他回国读国际学校吧。”
展翎微微皱眉:“姑姑,丹尼尔一个人在国外,您放心吗?他还那么小……”
展向君笑了笑,语气轻松随意:“他已经十二岁,是个小大人了,早就该独立了。再说有什么事,也还有我给他安排的保姆呢。”
“可是……”
“放心吧,翎翎。这些年我为他操心得够多了,该放手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了。”
说话间,展向君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刚提到他,他就找来了。”
她接通视频电话,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男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妈咪。”
展向君同丹尼尔说了几句,把手机转向展翎:“快和你表姐打声招呼。”
展翎凑近屏幕,笑着挥了挥手:“嗨,丹尼尔,好久不见!”
五年前父母去世时,丹尼尔和展向君一起回来过。
丹尼尔是个热情的小男孩,在国外长大,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他在车里叽叽喳喳和展翎聊了一路:“展翎表姐,约好了哦,等我来了京市,一定带我吃遍所有好吃的,玩遍所有好玩的。”
挂电话前,展向君沉下声线:“丹尼尔,妈咪交代的事情,你要记牢了。如果我从露西那里听到你调皮捣蛋,你知道后果的。”
丹尼尔不耐烦做了个鬼脸:“知道了,妈咪。”
展翎先带展向君到了她安排的住处。
当年展向君离开时,走得干脆利落,国内的资产全被她处置了个干净,此番回国购置房产,需耗费一段时间。
展翎便在陈越名下无数房产中,找了一套三环边闲置的二层小别墅,环境清幽,交通便利,闹中取静,最合适不过。
房子是她早先几天就让人打扫好了的,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展向君带回来的行李并不多,两个人很快收拾好。
展翎看了眼别墅外高悬的日影,道:“姑姑,您要是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和陈越给您接风。”
“不用休息,我不累,你先带我到处逛逛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展向君却一脸兴致勃勃,毫无疲态。
两人出了门,司机开车带着她们在市区里慢慢转悠。
京市的深秋格外迷人,街道两旁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泛黄,风一吹,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下了一场金色的雨。
到了老城区的小吃街,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店铺林立,人流熙攘。
展向君终于有了点儿熟悉感,一边走一边感叹:“变化真大,以前这里可没这么热闹。”
尽管年过四十,展向君却比展翎还像个年轻人,挽住展翎的胳膊就把她拉着往各色各样的店铺钻。
“翎翎,我记得有家老字号的糖葫芦可好吃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咱们去看看?”展向君兴高采烈。
糖葫芦店依旧生意兴隆。
排队买了两串糖葫芦,展向君咬了一口,快活地眯眸:“还是那个味道……你小时候可爱吃这个了,你爸妈怕你吃坏了牙,每次我都得偷偷摸摸带你过来。”
糖葫芦含在嘴里,展翎小声地应:“嗯。”
展向君滔滔不绝:“那时候你可机灵了,每次我找借口你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不过现在想想,他们或许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展翎艰难将糖葫芦咽下去。
舌尖只尝到了又酸又涩的滋味。
展翎和陈越沿着青石板路朝果园走去。一路上,展翎没有说话,陈越察觉到她的情绪,低头问:“不高兴了?”
展翎低垂眼睫,轻轻摇头,声音低而淡:“没有。”
她又沉默片刻,终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越一怔:“告诉你什么?”
“苏映瑜回来了,你还和她见过面,为什么不告诉我?”展翎喉咙发涩,指尖用力攥紧衣角。
幽黑的瞳仁里,藏着不易被察觉的偏执与疯狂,仿佛平静湖面下黑暗黏稠的暗涌。
这个盘桓在心头许多天的疑问,终于在今天,被展翎借机问了出来。
“不过是一件小事,我认为没什么专门告诉你的必要。”陈越微微蹙眉。
展翎抬头仔细审视他脸上的神情,试图找出他说谎的痕迹:“在你看来,这只是小事?”
“不然呢?”陈越疑惑,“只是一次工作上的接触,没必要特意提起。”
“是这样吗……”展翎不信。
三年间,这个人如同阴影般横亘在他们之间,让她在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煎熬难眠。
如今,她回来了,还和陈越见了面,而他却只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
“对啊,”陈越叹口气,轻轻在她头顶上敲了一下,“你的小脑袋瓜里,一天天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的语气是那么自然平静,目光坦然无波。
她不禁开始怀疑起来,难道真的是她草木皆兵了吗?
三年前的一切,并不代表如今。
苏映瑜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过去?
两人走进果园,空气中弥漫着成熟果实的甜香,橙红色的柿子挂满枝头,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一个个小灯笼,点缀在金色的秋天里。
果树并不算很高,枝叶间的柿子垂在眼前,有些甚至伸手可及。
展翎指挥陈越摘了几个,却又嫌它们看起来个头不够大,非要摘那挂在更高枝头间的柿子。
没有趁手的工具,展翎便笑嘻嘻爬上陈越宽阔的脊背:“你背我,我来摘。”
两人配合无间,摘了满满一大筐柿子,展翎还赖在陈越背上怎么也不肯下来:“你好久没背过我了……原来我腿还没好的时候,你就老是背着我,现在倒是嫌弃我了,不想背了?”
那个时候陈越陪着展翎手术后双腿复健,她累得瘫倒在地上,一动不想动,总是撒娇要背要抱,陈越二话不说就蹲下身,应允她的要求。
展翎最爱趴在他背上,身体相贴,亲密无间,才会觉得心内安宁。
有一次,她忍不住小声嘀咕,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她听见陈越轻轻的叹息声,微微侧过头,声音温柔而安抚,翎翎,你从来不是我的麻烦。
仿佛只要她愿意,无论何时,他都会背着她,带她走遍任何地方。
“哪敢嫌你。”陈越闻言失笑,伸手在她腿上轻轻拍了一下。
展翎哼了一声,手臂依旧环着他的脖子,头依恋地靠在他肩上,嗅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声音软软的:“那你就再背一会儿。”
陈越无奈,却也不催她下来,索性让她趴在背上,慢悠悠地走到果园专门净手的小水池边。
展翎又赖了好一会儿,才让陈越弯腰将她放下。
两人洗了手,陈越从筐中取出一个大大的柿子,小心洗净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薄薄的果皮,露出里面黄澄橙的果肉,递到展翎嘴边:“尝尝看。”
展翎凑近轻轻咬了一口:“很甜。”
汁水在舌尖化开,甜意蔓延,却无法填补丝毫,她心头那无穷无尽的恐惧怀疑。
她就着陈越的手吃了大半个柿子,便皱眉摇头示意:“吃不下了……”
陈越也不嫌弃,将她吃剩下的柿子三两口送进嘴里。
他漂亮的手不免沾染上些许黏腻的汁水,正准备洗净,展翎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她抬眸望着他,眼中晦暗不明。
下一刻,展翎微微俯身,唇轻轻贴上他的指腹,舌头湿润柔软的触感落在陈越的肌肤上,细细舔舐掉那抹甜腻的果汁。
陈越的身体骤然一僵,眸色瞬间暗沉下来,喉结微微滚动,嗓音低哑:“翎翎……”
展翎却仿佛无辜极了,轻轻松开他的手,微微一笑,唇角仍沾着淡淡的柿子香气:“这样就干净啦。”
她笑容狡黠,惑人心魄。
陈越深深地凝视着她,眼神越发幽深。他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嘴角:“你这里也染上了……”
展翎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动:“那你快帮我擦了呀。”
“嗯。”陈越微微俯身,靠近她,气息交融,“这就帮你擦干净。”
他吻上来。
吮吸,纠缠,柿子残留的甜香在两人唇齿间交织萦绕。
微风拂过,满园的果香弥漫。
——
两人身后突兀传来两声咳嗽声。
陈越一顿,随即松开展翎,转过身,目光落在不远处站着的苏映瑜和傅霁开身上。
二人神色各异。
苏映瑜依旧保持着一贯得体的微笑,只是那双精致妩媚的眼睛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
傅霁开则抱臂倚在一棵柿子树旁,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你们在这里,叫我们好找。”
陈越脸上恢复成平日的淡然无波:“怎么过来了?”
而在众人的目光之外,展翎却藏在陈越怀中,黑瞳如墨,幽幽地,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她早就远远瞧见了苏映瑜和傅霁开,所以故意和陈越亲近。
她就是要让苏映瑜亲眼目睹,他们夫妻恩爱,陈越早已经不是她应该惦记的男人,而是属于她展翎的丈夫。
她的婚姻,绝不允许别人用任何方式来撼动。
苏映瑜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
傅霁开看不过眼似的轻啧了一声:“本来只是想过来摘几个果子尝尝,顺便叫你们一起吃午餐,结果果子还没摘,狗粮倒是先吃饱了。”
展翎指尖轻轻拽住陈越的衣角,像是撒娇,又像不满:“傅霁开你知道就好,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她眉眼带笑,语气轻松自然,仿佛方才的亲昵只是寻常小事,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
“二叔,您怕是说错了,我可跟你们不是一家人,现在还叫您一声二叔,纯粹是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展翎低头饮了口茶,漫不经心。
展老太太气得指着展翎:“老二,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老大养得好闺女,目无长辈,毫无待客之道,我们进门连口茶都见不着!”
展向仁拼命给展老太太使眼色。
今天过来时说得好好的,不要起冲突。
结果没想到展老太太一进门就发难了。
展向仁尴尬地笑了笑:“翎翎,好侄女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展氏挺过去,只要你肯帮忙,二叔一定不会亏待你。”
展翎缓缓道:“二叔,如果真的想要我帮忙,可以。”
“你答应啦?”展向仁面上一喜。
还没来得及高兴。
就听展翎继续慢悠悠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展氏还给我。”
“这……”展向仁语滞。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展氏是他的东西,凭什么给她?
展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展翎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孝女!展氏是你二叔辛辛苦苦打理的,你一个女孩子,不在家相夫教子,还竟敢妄想继承展氏?!想都不要想!”
展翎冷冷地看着她:“展氏是我父母的心血,我是他们的女儿,凭什么不能继承?不然留给二叔那个只知道挥金如土,喝酒赌博的废物儿子展才俊继承吗?”
展老太太养尊处优多少年,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跋扈。
要不是为了展氏,她才不会对展翎忍气吞声。
现下眼看展翎根本不可能答应帮展氏,展老太太干脆也不装了,彻底和展翎撕破了脸:“赔钱货!才俊是我们展家的独苗,你连才俊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展氏以后只会留给他,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这些话,您早就想说了吧?”展翎讥讽道,“难为您从小到大在我爸妈面前装得那么慈爱,一定很辛苦吧。”
展翎眼里全是冷嘲。
看着他们的嘴脸,只觉得作呕。
这就是世界上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虚伪,无情,唯利是图。
“不孝的东西!”展老太太恼羞成怒,拿起手边的拐杖就想朝展翎打过去。
展翎眼疾手快将拐杖另一端抓在手里,似笑非笑:“奶奶,您猜猜,您真的打下来的话,我敢不敢打回去?”
她眼神凉沁沁的,夹杂着扭曲而诡异的兴奋。
她真的敢!
她竟然真的敢!
展老太太与展翎对视这一刻,无比肯定地想。
“孽障!孽障!”展老太太莫名退却了,将拐杖从展翎手里抽回来,却不敢再打向她。
“你别以为嫁给了陈越,就无人敢动你,无法无天了!”
她气急败坏,找补似得又重重用拐杖敲了敲实木地板。
她是她奶奶,她怎么打她,怎么骂她,都是应该的,她就该理所应当地受着,竟然还想忤逆?!
果然是没有教养的东西。
展翎懒得跟他们继续浪费时间:“我只问你们,答应还是不答应?”
“翎翎,都是一家人,你这要求未免太……”展向仁半天不吭声,一副为难的模样说道。
“那就是谈不拢了?”
“你!你……”展老太太又喊。
展翎起身送客,目光冷冽:“奶奶,二叔,请回吧。除非你们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哼!走就走,谁稀罕待在你这里……”展老太太站起身,杵着拐杖,怒气冲冲往门口走。
“哎,妈,等等我……”展向仁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还能没脸没皮继续对展翎笑出来,“翎翎,二叔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奶奶还是疼你的,只是你今天说得话实在太过分,伤了她的心,她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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