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生理期肚子痛,你赶紧帮她好好看看。”
“她怕苦,开药的时候注意一点。”
我没说话在内心自嘲的笑了笑。
陪在商时序身边八年,被他误伤最严重的时候,我几乎是每天都头破血流,伤口包扎了一层又一层。
到现在都留着恐怖的疤痕。
他每次清醒后都会悔不当初,抱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姝墨,对不起,我又伤害到你了…”
“我真的没办法控制我自己,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混蛋…我好像欠你的越来越多…”
害怕他情绪过激,再次引起创伤,我只好忍着痛反过来安慰他:
“我从来都不怪你。”
“因为我知道,阿序心里是爱我的,对吗?”
他只是点头,都会让我心里好受许多。
我们在疼痛中拥吻畅想的未来。
可是现在,那独一份的关爱和担心早就不属于我了。
“温姝墨,你还在发什么愣?”
商时序很是着急,拽着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只觉得胳膊好像脱臼了。
疼痛让我回过神来,抬起头就看到商时序的脸黑的不像话。
我是精神科的医生,对其他方面的知识并不精通。
只是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病床上的女人便率先出声:
“阿序哥哥,你别为难姐姐了…”
“她在你身边照顾了这么多年,如今却被我抢走了,不怨恨我就已经很不错了,又怎么肯给我诊断…”
沈见薇泫然欲泣,善作主张的揣测我的内心。
如她所愿,商时序当场就来了脾气,冲我怒吼了一句:
“温姝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是非不分,在人命关天面前还一副小家子气,只知道争风吃醋。”
我愣怔的站在原地,有那么片刻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八年的时光,商时序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可他此刻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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