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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尘梦录云卿胡公子后续+全文

喵咪咪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年春日杏花,我遇见了狐狸书生。他伤了我的心,骗了我的情,人走了,就留下一封告别信。我才知道,他是一个玩弄感情的妖物。我坐青灯古佛,学明焰真决,再见他时,我烧了他半截尾巴。他哭着求我原谅,说要把剩下两条尾巴薅了给我做围脖。01我叫林晚照,是清溪镇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若说有甚么不普通,大抵是我爹是前朝的秀才,家里藏书多些,我也因此多认得几个字,平日里除了帮衬家里糊纸鸢,便爱看些神仙鬼怪的闲书。我总觉着,这世间不止我们眼前这点鸡毛蒜皮,那山林深处,河泽幽潭,定然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奇妙。那年春日,杏花开得像天边堆雪。我提着一篮刚糊好的“福禄寿喜”风筝,预备送到镇西的张员外家。路过镇外那片废弃已久的“闻莺苑”,本是前朝某位失意官员的别业,...

主角:云卿胡公子   更新:2025-05-15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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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胡公子的其他类型小说《青丘尘梦录云卿胡公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喵咪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春日杏花,我遇见了狐狸书生。他伤了我的心,骗了我的情,人走了,就留下一封告别信。我才知道,他是一个玩弄感情的妖物。我坐青灯古佛,学明焰真决,再见他时,我烧了他半截尾巴。他哭着求我原谅,说要把剩下两条尾巴薅了给我做围脖。01我叫林晚照,是清溪镇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若说有甚么不普通,大抵是我爹是前朝的秀才,家里藏书多些,我也因此多认得几个字,平日里除了帮衬家里糊纸鸢,便爱看些神仙鬼怪的闲书。我总觉着,这世间不止我们眼前这点鸡毛蒜皮,那山林深处,河泽幽潭,定然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奇妙。那年春日,杏花开得像天边堆雪。我提着一篮刚糊好的“福禄寿喜”风筝,预备送到镇西的张员外家。路过镇外那片废弃已久的“闻莺苑”,本是前朝某位失意官员的别业,...

《青丘尘梦录云卿胡公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年春日杏花,我遇见了狐狸书生。

他伤了我的心,骗了我的情,人走了,就留下一封告别信。

我才知道,他是一个玩弄感情的妖物。

我坐青灯古佛,学明焰真决,再见他时,我烧了他半截尾巴。

他哭着求我原谅,说要把剩下两条尾巴薅了给我做围脖。

01我叫林晚照,是清溪镇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

若说有甚么不普通,大抵是我爹是前朝的秀才,家里藏书多些,我也因此多认得几个字,平日里除了帮衬家里糊纸鸢,便爱看些神仙鬼怪的闲书。

我总觉着,这世间不止我们眼前这点鸡毛蒜皮,那山林深处,河泽幽潭,定然藏着些不为人知的奇妙。

那年春日,杏花开得像天边堆雪。

我提着一篮刚糊好的“福禄寿喜”风筝,预备送到镇西的张员外家。

路过镇外那片废弃已久的“闻莺苑”,本是前朝某位失意官员的别业,如今只剩断壁残垣,野草疯长。

忽闻苑内传来阵阵琴声,清越悠扬,似山涧清泉,又似林间松涛。

我一时好奇,便循声而去。

只见一株百年老杏下,坐着一位白衣书生,眉目疏朗,气质清雅,正对着一卷书简抚琴。

他身旁,竟有几只黄白相间的小狐狸,乖巧地伏着,侧耳倾听,仿佛也通晓音律似的。

我看得痴了,一时忘了回避。

那书生一曲弹罢,抬头见我,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姑娘可是迷路了?”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眼神却似含着一汪深潭,望进去便要沉溺。

我脸上一热,慌忙摇头:“不……不是,我是听见琴声,一时忘情。”

他指了指身旁的石凳:“姑娘若不嫌弃,便坐下歇歇脚吧。

这荒园寂静,难得有客。”

我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便坐下了。

他自称姓胡,名云卿,是游学至此的书生,见此地清幽,便借住几日,温习课业。

我们聊诗词,聊书画,聊山川风物。

他谈吐风雅,见识广博,许多我只在书上见过的奇闻逸事,他竟能娓娓道来,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尤其是他讲起那些狐仙精怪的故事,更是引人入胜。

他说:“《搜神记》有云,狐五十岁,能变化为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或为丈夫,与女人交接;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千岁即与天通,
为天狐。”

我听得津津有味,笑道:“胡公子懂得真多,莫不是……你也是狐仙变的?”

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随即哈哈大笑:“姑娘真会说笑。

我若真是狐仙,定要将姑娘这般玲珑剔透的可人儿,第一个就摄了魂去,日夜相伴,才不寂寞。”

他这话语轻佻,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的真诚,我心头小鹿乱撞,脸上更是烧得厉害。

自那日起,我便日日借口送风筝、采草药,往那闻莺苑跑。

云卿也总在那儿,有时抚琴,有时作画,有时只是静静地看书。

他会教我认一些古字,会给我讲些书本上没有的奇谭。

他的画,也极是奇特。

画山水,则云雾缭绕,似有仙气;画花鸟,则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飞下来。

有一次,他为我画了一幅小像,画中的我,眉眼含笑,颊边竟添了两抹淡淡的桃花,煞是好看。

他说:“晚照姑娘,你笑起来的时候,就像这春日里最明媚的桃花。”

我捧着画,心都快要化了。

02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云卿的情意也一日浓过一日。

他会为我簪上杏花,会为我写下缠绵的诗句,会在月下与我并肩而坐,看星子一颗颗亮起。

他说,我是他见过最纯净的姑娘,像山巅的雪莲,不染尘埃。

我信了,傻傻地信了。

我甚至开始幻想,若他科举高中,我便……便求爹爹将我许配给他。

这念头一起,便如野草般疯长。

一日黄昏,他约我到闻莺苑深处的一汪清潭边。

潭水碧绿,四周藤萝低垂,幽静异常。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通体莹白的玉佩,上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九尾狐,递给我:“晚照,此乃我祖传之物,名唤‘同心佩’。

今日,我便将它赠予你,愿如此佩,你我同心,永不相负。”

我接过玉佩,只觉入手温润,一股暖流沁入心脾。

我含羞带怯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欢喜。

他凝视着我,眼神炽热而深邃,缓缓低下头来。

我闭上眼,心跳如鼓。

他的唇带着一丝清冽的草木香气,轻轻落在了我的额头。

“傻丫头。”

他轻笑,揉了揉我的头发。

那晚,我一夜无眠,抱着那枚玉佩,翻来覆去地想。

我以为,这是山盟海誓的开始。

然而,好景不长。

几日后,我再去闻莺苑,却发现
……”他连忙解释道:“青丘狐族修到三尾之后,若想再进一步,便需历情劫。

但这情劫并非游戏人间,而是要寻一真心人,以自身精血与对方真情,共同孕育‘情种’。

情种成熟,便化为新尾。

我当年……我当年以为只要得到你的情丝,便能催熟情种,却不知……情之一字,最是玄妙,非真心不能成。

那玉佩,便是青丘长辈赐下,用以感应和孕育情种的。

我强行取你‘情丝’,反而惊动了玉佩中的情种雏形,导致它反噬于我,这三年来,我日夜受情火煎熬,修为不进反退……”他顿了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那第四条尾巴,本是为你而生……若我们真心相爱,它便会顺利长出,我亦能修成四尾狐仙。

可我……我把它搞砸了……”我听着他的解释,心中百感交集。

原来,我恨了三年的人,也苦了三年。

这算什么?

孽缘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问。

他眼睛一亮:“晚照,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一定好好待你!

我把剩下的两条半尾巴都给你薅了做围脖都行!”

旁边一个兔子精小声嘀咕:“大王,狐狸尾巴冬天保暖效果是好,可这大夏天的……”胡云卿回头瞪了它一眼,兔子精立刻缩了回去。

我看着他这副急于表忠心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仿佛把积压在心中三年的阴霾都吹散了些许。

他见我笑了,更是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问:“晚照,你……你是不生我气了?”

我板起脸:“谁说不生气了?

你骗我在先,害我伤心在后,这笔账,可没那么容易算清!”

他立刻苦下脸:“那……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样吧,你不是说要赎罪吗?

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我,鞍前马后,任我差遣。

什么时候我心情好了,或许会考虑原谅你那么一点点。”

“真的?!”

胡云卿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谢娘子……不,谢主人!

谢主人开恩!”

我看着他那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心中暗笑。

这狐狸,还真是能屈能伸。

也罢,且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若是真心悔过,倒也不是不能……06于是,曾经风度翩翩、游戏人间的狐狸书生胡云卿,就
明焰诀”,我便日夜勤修苦练。

白日里,我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糊纸鸢姑娘,夜里,却在荒郊野外,催动掌心那幽蓝的火焰,一遍遍地熟悉它的力量。

我的怨恨,成了这火焰最好的燃料。

静心师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送了我一串沉香木佛珠,说能静心凝神。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静心?

我现在需要的不是静心,是力量!

转眼三年过去。

这三年里,我走遍了附近的山山水水,寻访那些传说中有妖物出没的地方。

我的“明焰诀”日益精进,寻常小妖小怪,已非我敌手。

我的名声,也在一些隐秘的圈子里悄悄传开,有人叫我“蓝焰娘子”。

爹娘见我大了,开始为我张罗亲事。

可我心中只有仇恨,哪里容得下旁人?

我一一回绝了。

这日,我听说邻县的青屏山中,近日有妖物作祟,据说是一只修炼多年的狐妖,常化作美貌书生,诱骗良家女子。

狐妖!

书生!

这两个词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里。

是他吗?

胡云卿!

我立刻打点行装,带上我用百年桃木削成的短剑,连夜赶往青屏山。

青屏山山高林密,妖气弥漫。

我循着妖气最浓郁的方向,来到一处幽深的山谷。

谷中有一座破败的道观,观门紧闭,里面却隐隐传来丝竹之声,夹杂着女子的嬉笑。

我心中怒火中烧,一脚踹开观门。

只见庭院中,灯火通明,一群衣着暴露的女子正围着一个白衣书生劝酒作乐。

那书生……那书生……纵然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胡云卿!

他比三年前更多了几分邪魅,眉宇间的慵懒和玩世不恭,看得我怒火更炽。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目光扫过,与我对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哟,这不是晚照姑娘吗?

三年不见,脾气倒是见长,都会踹门了。”

那些女子见我闯入,纷纷露出不满之色。

一个妖艳的女子扭着水蛇腰走上前来,媚笑道:“哪里来的野丫头,敢扰了胡公子的雅兴?”

“滚开!”

我厉声喝道,掌心蓝焰升腾。

那女子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躲到了胡云卿身后。

胡云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掌心的火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哦?


人去楼空。

石桌上,琴犹在,画卷散落,那株老杏树下,却再也不见那白衣翩翩的身影。

只有几片被风吹落的杏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我慌了,四处寻找,呼唤他的名字,却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我找到他曾坐过的石凳,上面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晚照亲启”四个字。

我的手颤抖着打开信,里面的字迹依旧是他那般飘逸洒脱,内容却如淬毒的利刃,将我的心刺得鲜血淋漓:“晚照吾妻(姑且这么称呼你几日,倒也不亏):承蒙垂爱,伴我数旬,游戏人间,颇为有趣。

然,尘缘终有尽,你我本非同路。

我乃青丘狐族,修行千年,偶感尘世情爱于道行有碍,特来历此一劫。

所谓‘情劫’,不过是让你我这般凡俗女子动情、伤情、绝情罢了。

你之泪,你之怨,皆是我修行路上的资粮。

那‘同心佩’,实乃‘锁情玉’,能锁住凡人一缕情丝,助我炼化。

如今情丝已取,玉佩自会失去华光,姑娘留之无用,弃之亦可。

多谢姑娘款待,赠我一段‘真情’。

他日若有缘,或许我还会化身张三李四,再来人间走一遭,届时,姑娘可莫要再这般轻易交付真心了。

胡云卿 绝笔。”

信纸从我手中飘落,我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什么游学书生,什么祖传玉佩,什么永不相负……全都是假的!

他是个骗子!

是个玩弄感情的妖物!

我低头看向胸前的玉佩,果然,那玉佩已不复先前的莹润,变得灰扑扑的,像一块普通的石头。

我伏在石桌上,放声大哭。

哭我的愚蠢,哭我的痴心错付。

那几只曾在他身旁听琴的小狐狸,不知何时跑了出来,围在我脚边,“呜呜”地低叫,用毛茸茸的脑袋蹭我的腿,仿佛在安慰我。

我一把推开它们,哭喊道:“滚开!

你们和他都是一伙的!

都是骗子!”

小狐狸们受了惊,瑟缩着躲进了草丛。

我的心,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

那之后,我大病一场,整日浑浑噩噩,茶饭不思。

爹娘急得团团转,请遍了镇上的郎中,都说我是心病。

病好之后,我像是变了个人。

不再爱笑,不再看那些神仙鬼怪的闲书,一心只帮衬家里糊纸鸢。

只是每到夜深人静,那封信上的字句,便会像毒蛇一般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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