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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江甯慕岩大结局

小莫扔蘑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酒店车上,霍弋一直在看那份黑客资料。江甯偷偷瞄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在夜色中投下阴翳,思考时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在偷看我?”他突然转头。江甯慌忙指向窗外:“没有啊,我在看外面的霓虹灯,好漂亮。”霍弋扬唇哼出笑,用力揉揉她的头:“撒谎精。”回到酒店套房,霍弋匆匆进了书房,打开加密电脑把资料发给阿诺德:「查这个人的底细,一小时内发给我。」等回复的间隙,霍弋靠着椅背闭眼抽烟,周身烟雾缥缈。半小时后,电脑传来提示音。阿诺德发来了更详细的个人资料。图南,22岁,擅长渗透金融系统,15岁曾入侵过五角大楼系统,17岁曾带领团队攻破华尔街加密防火墙,现在正被多方势力追捕。霍弋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桌面。这正是他需要的,如果能掌控这个黑客天才,未来在...

主角:江甯慕岩   更新:2025-05-14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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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甯慕岩的其他类型小说《难逃!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江甯慕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莫扔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酒店车上,霍弋一直在看那份黑客资料。江甯偷偷瞄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在夜色中投下阴翳,思考时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在偷看我?”他突然转头。江甯慌忙指向窗外:“没有啊,我在看外面的霓虹灯,好漂亮。”霍弋扬唇哼出笑,用力揉揉她的头:“撒谎精。”回到酒店套房,霍弋匆匆进了书房,打开加密电脑把资料发给阿诺德:「查这个人的底细,一小时内发给我。」等回复的间隙,霍弋靠着椅背闭眼抽烟,周身烟雾缥缈。半小时后,电脑传来提示音。阿诺德发来了更详细的个人资料。图南,22岁,擅长渗透金融系统,15岁曾入侵过五角大楼系统,17岁曾带领团队攻破华尔街加密防火墙,现在正被多方势力追捕。霍弋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桌面。这正是他需要的,如果能掌控这个黑客天才,未来在...

《难逃!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江甯慕岩大结局》精彩片段


回酒店车上,霍弋一直在看那份黑客资料。江甯偷偷瞄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在夜色中投下阴翳,思考时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在偷看我?”他突然转头。

江甯慌忙指向窗外:“没有啊,我在看外面的霓虹灯,好漂亮。”

霍弋扬唇哼出笑,用力揉揉她的头:“撒谎精。”

回到酒店套房,霍弋匆匆进了书房,打开加密电脑把资料发给阿诺德:「查这个人的底细,一小时内发给我。」

等回复的间隙,霍弋靠着椅背闭眼抽烟,周身烟雾缥缈。

半小时后,电脑传来提示音。阿诺德发来了更详细的个人资料。

图南,22岁,擅长渗透金融系统,15岁曾入侵过五角大楼系统,17岁曾带领团队攻破华尔街加密防火墙,现在正被多方势力追捕。

霍弋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桌面。这正是他需要的,如果能掌控这个黑客天才,未来在加密货币和情报获取上将如虎添翼。

接着,阿诺德又发来了条信息:「沃罗宁确认收到那批武器,但约旦中间商要求再加价20%」

霍弋扯唇冷笑,回了条语音:「告诉他们,要么按原价交易,要么等着被美军炸成筛子!」

次日。

琴房里,江甯在练习《英雄波兰舞曲》的快速音阶段落。霍弋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脑上的股价走势图。

片刻后,门铃响起。阿诺德带着个穿黑色卫衣的亚裔男生走进来。

男生一见到霍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阿诺德低声提示:“先生,人已经带来了。”

霍弋仍在看电脑,语气淡淡地:“迟到了三分钟。”

“不是故意迟到的,米兰地铁B线出现了故障。”男生声音清亮,眼睛亮得像狼崽,说话时紧紧盯着霍弋。

“图南。”霍弋合上电脑,示意对方坐下,“能黑进Swift系统的黑客。”

“就…无聊玩玩。”图南喉结动了动。他早就听说过这位芝加哥大学的传奇学长,没想到真人压迫感这么强。

琴声戛然而止。江甯听到客厅传来声音,好奇地探出头。

她看到客厅多出了个年轻男生,那人一头微卷的棕发,看起来和她同龄。

她不小心碰到了门板。霍弋闻声回头:“瞎看什么,回去练琴。”

她缩了缩脖子,却和图南好奇的目光撞个正着。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生,还对她眨了眨眼。

书房里,霍弋调出塞浦路斯离岸账户的页面:“试试清除Q1至Q3的交易记录,要彻底。”

图南立刻进入状态,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SSH加密隧道迅速建立。他通过SQL注入攻击后台数据库,再植入自毁型木马程序。

二十分钟后,所有资金流向记录显示数据永久删除。

霍弋最后检查了一遍,随即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连日志文件都清空了。”

图南下意识挺直了腰杆。他早听说过霍弋的事迹:是垄断中东欧地下市场的军火大亨,暗网那伙人都称他为黑手党中的巴菲特。

而现在,这个人竟然夸了他!

他抬头,第一次直视霍弋的眼睛。两人无声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默契。

图南的指尖在发抖,不是害怕,是兴奋。他闻到了同类的气息,那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刺激感。

“您…您在校期间发表的那篇《加密货币流通模型》,他声音激动到发颤,“我研究了三个月。那套混币器方案太完美了。”


“先生,”管家递来威士忌,“需要给琪琪小姐准备房间吗?”

“嗯,”霍弋仰头喝尽,“过几天沃罗宁会来接她。”

次日中午,天气正晒。

阳光把泳池照得波光粼粼,琪琪找到江甯,拉着她的手就往泳池走。

“走走走,游泳去。”

江甯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件黑色游衣,衬得皮肤雪白。她有点不好意思,又套了件薄薄的防晒衫,遮遮掩掩地下水。

琪琪在水里扑腾两下,看得直皱眉:“你这样游不开心的啦,脱掉嘛。”

江甯刚要解开,余光瞥见霍弋抱着笔记本走来。他眼睛懒洋洋地扫过来,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秒,随即嗤笑一声,径直往躺椅那边走。

“继续啊。”

江甯脸一热,立刻把防晒衫裹得更紧。

“霍弋哥哥快走开!”琪琪泼水赶人,“我们要游泳。”

“这是我的庄园。”霍弋脚步一顿,挑眉看过来,“你以为我想看?”

又损了她们两句,他这才合上笔记本离开,但走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又瞥了江甯一眼。

等他离开,琪琪游到江甯旁边,小声吐槽:“霍弋哥哥这张嘴真讨厌,Verity,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

江甯僵在水里:“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什么?”琪琪瞪大眼睛,“他居然白嫖,太可恶了!”

她刚想解释,忽然感觉背后一凉。

霍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就站在岸边,脸色阴沉得吓人。

琪琪识趣地闭嘴,缩了缩脖子游走了。

江甯神情变得不自然,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晚餐桌上,餐厅里的气氛格外沉闷。

霍弋的餐刀在牛排上划出刺耳声响。江甯低着头,感觉他的视线快把自己盯穿了。

“霍弋哥哥,”琪琪试图活跃气氛,“等会儿我带Verity去看萤火虫,葡萄园那边…”

“不准去。”刚说这话,霍弋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去接电话,背影透着冷意。

琪琪凑过来小声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江甯摇头,心跳快得发慌。

霍弋回来后,琪琪还想再争取,却被老管家拽走了。江甯起身想跑,天转地转间,整个人被霍弋一把抱起。

“你干什么!”她吓得挣扎,却被他箍得更紧。

霍弋一路把她扛回卧室,反手锁上门,扔在了床上。

江甯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但被他狠狠压住。

“我是谁?”他声音低哑,带着威胁。

“你混…混蛋啊!”她气得要踢他,下一秒,小腿就被膝盖压住。

“再说一遍,”霍弋另只手掐住她的腰,力道重得让她发抖,“我是谁?”

“霍弋…你是霍弋。”江甯疼得眼眶发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不对。”他低头吻她锁骨,看着她的眼神欲色翻涌,“重新说。”

重新说?重新说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

在她发愣的间隙,霍弋开始了。

“不会?我只教你一遍。”

他动作强势、粗暴,“我是你男人,记住了吗?”

江甯胡乱点头,手指揪紧了床单,声音断断续续:“你…你是我男人。”

霍弋这才满意,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记住这句话。”

……

两小时后,霍弋靠在床头抽烟。江甯蜷在旁边,睫毛还湿漉漉的。他盯着她睡颜,烦躁地掐灭烟。

明明只是一时兴起养着玩的小宠物,怎么听到她否认关系时会这么恼火?

片刻,房门被敲响,琪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霍弋哥哥,Verity在…”

“滚。”霍弋扔了个枕头砸过去。

琪琪被吓跑了。他回头,发现江甯在偷偷看他,被抓包后又立刻闭眼装睡。


晚上八点多,大游艇随着海浪摇晃。

江甯缩在卧室的角落里发抖,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

这房间隔音一点都不好。甲板上不时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狞笑,听得她胃里一阵阵发紧。

从小到大连打架都没见过,现在却亲耳听着这些声音,江甯脑子里全是可怕的画面。

她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拼命让自己别崩溃。

熬到十点,江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栽倒。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江甯吓得浑身一抖,猛地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黑发微乱,灰眼睛冷得像冰,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嘴唇,整个人透着股狠劲。

衬衫扣子胡乱解开几颗,露出的皮肤上还有纹身的痕迹,身上酒气浓得呛人。

霍弋盯着她看了几秒,眉头皱了皱,像是才想起来房间还有个人。

“过来。”

他嗓音低沉,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江甯心脏狂跳,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慢吞吞地挪过去。

“会按摩吗?”

他往沙发一坐,随手点烟。

江甯在家的时候经常帮爸爸按摩肩膀,自然是会的。

她垂下眼睫点头:“会的。”

“按太阳穴。”霍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不耐烦。

江甯站在他身后,伸手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

女孩的手很小,也没什么力气,但还是用适中力道揉着。

霍弋闭上眼睛,忽而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像是他身上的,反而像是从身后传来的。

他猛地睁眼,一把扣住江甯的手腕。

女孩吓得一颤,差点叫出声。

“怎、怎么了?”

霍弋盯着她的手,眉头微挑:“手这么小?”

江甯没敢吭声。

他又凑近了些,鼻尖耸动:“你动过我浴室了?”

江甯身体一绷,低声回答:“没、没有,刚才用了湿纸巾擦了下。”

霍弋目光一直在看她,眼神晦暗不明,像是野兽盯上猎物。

江甯头埋得更低,小腿肌肉还在发抖。

好歹最后他松开了她的手,没再说话,也没让她停下。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海浪拍打声和甲板派对的最后结尾声。

江甯能闻到他身上的酒精味,和灼灼升起的烟草味,莫名让人窒息。

半小时后,霍弋起身往浴室走。等他再出来,下身只裹着一件浴巾。

江甯看到他上半身的肌肉结实,线条分明,未擦干的水珠划过胸肌至腹肌、最后没入性感的人鱼线当中。

肩膀和手臂竟然还缠绕着一整条吐信的大蛇纹身。

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霍弋朝她扬下巴:“床上躺着。”

江甯脸色骤然惨白:“不、不用了,我睡沙发就可以。”

他微挑眉,语气带着嘲弄:“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你现在滚出去也可以,但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江甯顿时明白了他这话里的意思,想起白天那个一直盯着她看的壮汉。

如果现在出去,被对方逮到,下场一定会很惨。

“求您了先生,我有男朋友的,我很爱他。”江甯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眼底漫起水意,“等回去了,我可以给您钱作为答谢。”

她不哭还好,一流眼泪只会让霍弋觉得这中国女孩哭起来都让人这么有感觉。

他眼神又暗了几分,舌尖抵着腮帮。

迎着眼前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江甯明白自己今晚在劫难逃了。

她哆哆嗦嗦地靠近,刚走过去,天旋地转间。

就被男人压在床上,他身上很烫,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头顶上方。

江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抖个不停。

霍弋眯眼看她:“抖什么?不愿意?”

“不不不。”她摇头的动作把眼泪都飙了出来,“我我愿意的。”

她闭眼,垂在一侧的手握成两个拳头。

手心全是汗,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

下一秒,她的手被男人大手覆盖,强行掰开,并十指紧扣摁在床上。

霍弋又闻了闻她的颈窝,确认那股味道就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不是他浴室的洗漱味道,像是这人自带的。

他喜欢这味道。

两分钟后,江甯捂住快走光的上半身,央求对方把灯关上:“先生,把灯关上吧。”

霍弋是个很少会被欲望控制的男人,这次是意上心头。他倒没想到这看起来娇小瘦弱的女孩这么有料。

他微微抬头,浅灰的瞳眸尽是暗色翻涌,看着底下的女孩,低头吮去她眼睛的泪,随手把灯关上。

……

第二天中午,江甯穿衣服时,看到身上的痕迹,手都抖了一下。

她闭了闭眼,强掩内心的难过。

用这样的方式换取活下来的机会,一点都不亏。

推开房门走出去,整艘游艇很安静。甲板上空荡荡的,一个女孩的影子都没见到,只有几个全副武装的壮汉站在船舷抽烟。

她脸色一白,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利亚姆看见她,皱了皱眉,转头问靠在栏杆边的男人:“先生,这女人怎么处理?”

霍弋头都没回,直接抬腿踹了利亚姆一脚:“你说呢?蠢货。”

利亚姆立刻闭上嘴,不敢再多问。

海风很大,吹得江甯头发乱飞。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走回房间。

刚转身打算往回走,就被喊住:“Verity,过来。”

江甯一顿,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有点奇怪,不自在。

她走了过去。霍弋手里夹着根烟,灰白色烟雾随着海风直往她脸上扑。

“听着,”他黑发被风吹得凌乱,高鼻梁投下的阴翳让整张脸显得更锋利,

“上岸后直接去警局,就说你被人拐到公海,能活着回来是因为绑匪内讧,你被路过的渔船救了。就说这些。”

霍弋吐出一口烟雾,上下打量她:“记住了?”

烟味呛得江甯想咳嗽,但她死死忍住,小声回答:“记、记住了。”

他盯着女孩看了好一会儿,而后弯腰与她平视,笑得一脸散漫:“胆子这么小,怎么活到现在的?”

江甯低着头没说话,耳朵却莫名其妙发烫。

下午,游艇停靠拉文纳港。

车子开了快两个小时才抵达佛罗伦萨,霍弋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下车前,他摇下车窗,最后看江甯一眼:“进去先哭,去吧。”

江甯头也不回地跑进警局大门,直到确认自己安全了,才敢偷偷回头瞄一眼。

那辆黑色轿车还停在原地,车窗缓缓升起,遮住了里面的人影。

驾驶位的助理阿诺德忍不住开口:“先生,就这么放她走真的行吗?”

男人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在中央扶手上敲了敲:“她要是够聪明,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要是她不够聪明呢?”

“呵,”霍弋咬烟的唇角勾起,“要是想找死,谁也救不了。”


江甯的指甲狠狠掐进曲慕岩的掌心,疼得对方闷哼一声。

他下意识收回手,掌心留有一个深痕月牙状。

“甯甯?你怎么了?”曲慕岩关切地低头看她。

“没、没什么。”江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慕岩,对不起,刚才掐疼你了吧。”

说完,她再定睛看去,那壮汉已经消失了。

江甯回神,抬头看他,声音有些发颤:“今天…今天我想去你店里坐坐。”

曲慕岩觉得有些奇怪,顺着女友刚才看去的方向张望,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酒馆里灯光昏黄,里面只有一个红发女酒保在吧台调酒。她穿着紧身背心,几乎呼之欲出。

看到曲慕岩进来,她眼睛一亮:“慕岩哥。”意大利语带着黏腻的尾音。

曲慕岩自然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摇酒器:“今天辛苦你了,安娜。”

“哦对了,”说着,他侧身露出身后的江甯,“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叫她Verity就行。”

安娜顿住,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她,随即笑着开口:“你好,安娜。”

江甯没有太大反应,只浅浅笑着回应。

她找了个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脑瓜子乱糟糟的,全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壮汉。

这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明明这件事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

江甯有些无助地抬头,碰巧看到安妮亲昵地拍了下曲慕岩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她的胸口开始有些闷得难受。

“要喝点什么吗?”曲慕岩转头问她,眼神温柔。

江甯回想着刚才他们熟稔的活动,想起男人那双冷漠的灰眼睛,还有游艇上那个混乱的夜晚。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怎么哭了?”他慌张地坐下来,给她擦眼泪,“是不是最近练琴太累了?”

江甯摇摇头。他们交往一年多,慕岩最多只吻过她。

现在她却……

这个念头刚起,就让江甯眼泪掉得更凶。

因为不想让男友担心,她低垂下头,含着哭腔说:“我只是想回去了。”

曲慕岩喊来朋友看店,开车送她回公寓楼。江甯刚下车,他跟在身后,犹豫着开口:“要不要…我今晚陪你?”

夜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含着细碎笑意的桃花眼。

“我……”

江甯攥紧书包带,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应。

见女友有些为难,曲慕岩掩下眼里落寞,像往常一样轻轻拥抱她:“我开玩笑的啦,你回去好好休息。”

江甯抬头看着他,内心惆怅。

回到家,她半开窗户透气,随后坐在钢琴前。

琴键冰凉,江甯只是胡乱按了几个音符,眼泪就猛地砸在手背上,一颗接着一颗。

太过伤心,她没注意到对面公寓的窗帘在微微晃动,两个白人男子正用望远镜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其中一个按下耳麦:“目标已回巢,一切正常。”

次日上午,江甯早早起床为今天的考试做准备,临出门前,她特意从窗外看了眼楼下,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才敢出门。

钢琴室里,江甯的表演曲目刚刚结束,教室里先是安静了几秒,随即响起掌声。

“完美!”马克教授难得露出笑容,“Verity,你这次情感处理很细腻,这是本学期最好的《雨滴》之一。”

江甯松了口气,接过成绩单上的A+,圆眸微微弯起。

考试结束后,她走出教学楼,看到曲慕岩抱着一大束向日葵站在外面。

对方也看到了她。

“甯甯,你今天弹得太棒了。”曲慕岩把花塞进女友怀里,“今晚我们去庆祝吧。然后…”

顿了下,上前握住她的手,“你别回自己家了,好不好?”

江甯抱着花,猛地挣开他的手。男友错愕的表情像根刺扎进她心里,她慌忙低头:“我、我只是有点紧张。”

“没关系。”曲慕岩低头抱住她,“就、就抱着你睡也行。”

晚上,从米其林餐厅回来已经是九点半了。

虽然他们住同一栋公寓楼,江甯却很少来他家。

曲慕岩的公寓很整洁,茶几上还摆着他们去年在香港过圣诞节拍的合照。

江甯坐在沙发上,接过对方递来的橙汁,有些紧张地抿着喝。

“甯甯…”曲慕岩挨着她坐下,她下意识地绷直了后背。

这个条件反射让她感到痛苦,面对男友制造的亲密接触,她开始不适应,甚至有些抵触,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曲慕岩有些激动,他甚至都没发现女友的异常。

他双手捧着江甯的脸,眼睛直勾盯着她唇瓣,在两人嘴唇快要碰到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是你的电话在响。”江甯下意识错开脸,吻径直落在了她的嘴角。

曲慕岩有些懊恼,随手点了接听键。

“慕岩哥!”外放的电话里传来安娜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个醉汉堵在酒馆不让我下班。”

江甯听着,攥紧裙角,想起那个红发女酒保与男友打闹的样子。

曲慕岩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他看着女友,又看看手机,喉结动了动:“甯甯,我…”

“你去吧。”还没说完被打断,江甯的声音很轻,“她一个女孩子遇到危险就不好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你在这等我回来?”

江甯安静了几秒,最后摇头:“今天有点累,我想回自己家休息。”

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瞬,她原本故作轻松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她坐在这发呆了半小时,也想了很多事情,最后才慢悠悠回自己家。

慕岩能为了一个女员工,深夜把她一人扔在这里,而她裙下曾留有那个男人留下的指痕。

她想,他们谁都没有资格责怪对方。

江甯刚进家门准备泡澡,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曲慕岩发来的信息:“处理好了,明天见,晚安。”

她拿起又放下,最终没有回复,随后把自己泡在浴缸里。

半小时后,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倏地听见客厅传来电视新闻声。

江甯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她明明记得自己没开电视。

心脏一阵狂跳,她拿起洗手台上的花瓶,光脚贴着墙根悄悄探头。

结果看到霍弋大敞着腿,坐在她的碎花布沙发上看新闻,衬衫扣子随意敞开。

电视里还播着最新的国际新闻:“刚果金政府与反叛武装交火,矛盾冲突近日急剧增加。”

“你、你怎么进来的?”江甯下意识把浴巾往上拽了拽,声线也跟着沙哑颤抖。

霍弋转过头,灰眼睛从她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踩在地板上的脚趾,最后停在浴巾边缘:“这种密码锁还需要猜吗?生日加门牌号。”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不松。”她抱得更紧,把眼泪全蹭在男人昂贵的衬衫上。

片刻后,霍弋终于动了。他掐灭烟,一把扣住女孩的后颈把她拉开些,盯着她泪汪汪的眼睛看了好几秒,旋即看向佐仑:“成交。”

佐仑挑眉:“真是你女人?”

“现在是了。”霍弋语气懒散,手臂环住她的肩膀,“人我带走。”

佐仑大笑起来,拍了拍手:“有意思,霍弋也会为女人让步?”他又凑近些,压低声音,“不过,你最好能管住她的嘴。”

霍弋没理他,拽着江甯就往楼下走。她踉踉跄跄地跟着,听到那男人在身后喊:“霍弋,下次合作愉快啊。”

直到被塞进车里,江甯的身体还在抖。

“你就这点本事?”霍弋砰地关上车门,对司机说了个地址,“刚才不是挺勇敢,回去再收拾你。”

江甯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眼泪又掉下来。

过了一会儿。“那个…”她怯生生地开口,“谢谢你愿意来救我。”

呵,不说还好,越说他就越恼火。

他真是脑子被驴踢了,为了这女人,六千万直接泡汤。

亏死了。

男人扭头瞪她,表情越来越烦躁。

江甯感觉到了对方脸上的那点嫌弃,这下连眼泪都不敢掉了。

低头用袖子抹眼泪,可怜兮兮的,整得好像被他欺负了一样。

两分钟后,霍弋丢给她一块干净手帕,“把眼泪擦干净,看着心烦。”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从今天起,你归我管。”

江甯攥紧手帕。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场景,内心酸涩难言。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江甯刚要下车,发现他也跟着推开了车门。

“你、你也要上来吗?”她抓着车门把手,有些不知所措。

霍弋冷冷扫了她一眼,语气不善:“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刚把你从佐仑那捞出来。”

她立刻低下头,小声“哦”了一下,乖乖带路。

一进门,这男人就像回自己家一样,直接往沙发上一躺:“倒杯水。”

使唤人也不客气,浅蓝色的布艺沙发被他高大的身材衬得格外娇小。

江甯赶紧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递给他。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曲慕岩发来的消息:“在家吗?”

她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然后把手机静音塞回口袋。

“你、你什么时候走?”江甯站在沙发边,试探性地问。

霍弋直接闭上眼睛不理人,长腿一伸占满了整个沙发。

她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想到他可能为了救自己连觉都没睡,心里顿时有点过意不去。

犹豫了一下,江甯轻轻坐到沙发边缘,伸手帮他按摩太阳穴。

霍弋眼睛都没睁,就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眉头随即舒展开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

他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黑发柔软地扫过江甯的手腕,痒痒的。半小时后,男人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像是睡着了。

江甯这才起身,轻手轻脚地拿了睡衣去浴室。

当热水冲在身体的那一刻,她鼻腔发酸,眼泪几乎又掉了出来。这种被恐吓、绑架的日子她以前想都没想过。

等她擦着头发走出来,刚进卧室差点尖叫出声,霍弋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现在站在她卧室里,打量着她的房间。

浅蓝色的床上四件套,床头摆着的毛绒玩偶,还有梳妆台上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全都暴露在他眼前。

“你出去啊。”江甯脸颊一阵臊红,走过去想把他推走,反而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

霍弋纹丝未动,低头看她的嘴角微挑,眼睛里还带着戏谑:“就你这点力气?”

江甯气得加大力道推他。结果下一秒,她被拦腰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男人结实的身体压上来。

她身体一僵,慌地抬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霍弋的深邃灰眸如寂静幽潭,神秘,带着几分倨傲,又让人挪不开眼。

房间氛围一下子变了,江甯以为他要低头亲她,结果男人突然起身,径直进了浴室。

“浴巾在哪?”隔着门,他声音闷闷的。

江甯知道今晚逃不掉了,红着脸从储物柜里找出备用浴巾从门缝里塞进去。

20分钟后,霍弋出来只在腰间裹了件浴巾,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往下滑。

那条狰狞的大蛇纹身盘踞在他左胸,蛇信子正好对着心脏位置,随着呼吸起伏,活像要扑出来咬人。

他身材是极好的,江甯不敢看,慌忙移开视线。

片刻后,男人扯掉浴巾重新将她扑倒在床上,落下的吻又凶又急。

她被迫仰头承受,手指掐进他后背的肌肉里,又想到这人上次留下的痕迹,几天才消下去。

“别、别留下痕迹。”江甯偏头躲开他的吻,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处。

她小声哀求:“我明天还有演出。”

他眸光深深地看着她,随即恶劣地勾唇笑:“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江甯恼怒要推开他,又被对方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当吻落在锁骨下方,她急得快哭出来了:“真的不行,台下会看的很清楚。”

霍弋动作顿了顿,随后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麻烦精。”

话虽这么说,但他接下来的动作确实轻柔了许多。

后半夜,床头柜上的手机又亮了好几下,是曲慕岩发来的第无数条消息:“怎么不回我?睡了吗?”

但手机很快又暗了下去,淹没在急促的呼吸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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