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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杨老太不干了陈佩杨老太最新章节列表

今日惊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玉华丝毫没有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坐起来,破罐子破摔,“是啊,我就是跟他出去的,怎么了。”“你,”宋母气急还不忘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嫁人了,你男人是陈响,你是孩子妈?”“那怎么了?”宋玉华一脸无所谓,“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我们依然像以前一样。”“宋玉华,你有没有廉耻,这要让你爸知道,他非打你不可。你快点起来,起来,抱着你儿子回家去。以后不许和那个小白脸见面!”宋玉华不耐烦,下床趿拉上鞋往外走,不想听母亲叨叨,一出房门,正好撞上刚哄好媳妇出来的宋大海。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能不能支棱点,天天就让那个母老虎骑咱全家头上作威作福?她连咱妈都敢说,也都不敢打她一巴掌,还是不是个男人?”话音没落,宋大嫂径直冲出来,抬手甩宋...

主角:陈佩杨老太   更新:2025-05-14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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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佩杨老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杨老太不干了陈佩杨老太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今日惊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玉华丝毫没有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坐起来,破罐子破摔,“是啊,我就是跟他出去的,怎么了。”“你,”宋母气急还不忘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嫁人了,你男人是陈响,你是孩子妈?”“那怎么了?”宋玉华一脸无所谓,“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我们依然像以前一样。”“宋玉华,你有没有廉耻,这要让你爸知道,他非打你不可。你快点起来,起来,抱着你儿子回家去。以后不许和那个小白脸见面!”宋玉华不耐烦,下床趿拉上鞋往外走,不想听母亲叨叨,一出房门,正好撞上刚哄好媳妇出来的宋大海。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能不能支棱点,天天就让那个母老虎骑咱全家头上作威作福?她连咱妈都敢说,也都不敢打她一巴掌,还是不是个男人?”话音没落,宋大嫂径直冲出来,抬手甩宋...

《重生七零,杨老太不干了陈佩杨老太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宋玉华丝毫没有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坐起来,破罐子破摔,“是啊,我就是跟他出去的,怎么了。”

“你,”宋母气急还不忘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嫁人了,你男人是陈响,你是孩子妈?”

“那怎么了?”宋玉华一脸无所谓,“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我们依然像以前一样。”

“宋玉华,你有没有廉耻,这要让你爸 知道,他非打你不可。你快点起来,起来,抱着你儿子回家去。以后不许和那个小白脸见面!”

宋玉华不耐烦,下床趿拉上鞋往外走,不想听母亲叨叨,一出房门,正好撞上刚哄好媳妇出来的宋大海。

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能不能支棱点,天天就让那个母老虎骑咱全家头上作威作福?她连咱妈都敢说,也都不敢打她一巴掌,还是不是个男人?”

话音没落,宋大嫂径直冲出来,抬手甩宋玉华脸上,“不要脸的骚狐狸,你就是个搅家精,还敢怂恿你哥打我?我先撕了你?不要脸!”

“你干什么?”宋大海要将人抱住,拖回房间。

可宋玉华又怎会吃亏,“在我们家,你敢打我?”

她伸手扯住宋大嫂头发,另一只手,从宋大海胳膊缝里穿过去,抓住对方脖子,指甲划出血道子。

“啊!”宋大嫂吃痛惨叫,抬手糊开碍事的男人,和宋玉华厮打起来,伸手就往女人最嫩的地方掐去。

两人齐齐叫出声,又谁也不放。

屋里孩子又哭起来,宋家的房子都要掀翻。

“别打了,住手!”宋母拦在中间拉架,也被波及。

宋大海抱起媳妇回屋,这让宋玉华抓住机会,又在宋大嫂身上打了好几下。

宋大嫂要气死了,“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八蛋!”对着自家男人又打又骂,“宋大海你个孬种,就看着你妹妹欺负我,我真是瞎了眼,嫁了你这个软蛋。”

“你个窝囊废,眼看着我被打,还帮别人,我不跟你过了,没骨气的软蛋,滚,我要回家,你就跟你那个狐狸精妹妹过去吧。”

宋大嫂的骂声在外边传的一清二楚,早上的筒子楼里最不缺人,纷纷挤眉弄眼看热闹。

狐狸精,这话骂的一点都不假。

“诶,我昨晚上夜班回来,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是宋玉华小妮子?快说快说。”

“玉华昨晚在楼下,跟一个男的抱着,俩在那呢,啧啧,亲嘴呢。”

“哎呦,大婶子,你真不害臊,你还看了呀?”

“我一大把年纪,什么没见过。就是那男同志哦,长得明显没宋家那个女婿高,肯定不是一个人。”

几个闲话娘们,相视一眼,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看来传言不假,宋家小闺女这真是在外边有人了。

就是不知道那陈家知不知道。

哎呦,遭到这种儿媳妇,可有的受喽。

宋玉华胸前疼得很,却又没法说,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气的她将茶几上的茶杯盘子摔了个净。

“宋大海,今天要不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你就不是我大哥。”

“咱们宋家,娶到这种儿媳妇,家门不幸,祖上倒了八辈子的霉。”

“马上去跟她离婚!”

“够了,有完没完?!”宋母忍无可忍,抬手一耳光。

宋玉华愣了下,“妈你打我?”

“就为了那个刁难的儿媳妇,你打我?我爸打我,你也打我?”宋玉华眼泪往下掉。

“我不活了!”

宋玉华跑了出去,整个筒子楼的人都在张望。

宋家这次闹得真厉害啊!

“玉华,玉华?”宋母打完就后悔,在外边连声喊,可宋玉华很快就没影了。

转了两列火车,杨老太坐的腰都断了,终于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来到陕北黄龙县的地方。

“老大哥,跟您打听个路,这李家沟怎么走?”

树墩晒太阳的老汉,笑开,“你是外地的哈?奏顺这哒路一直走,瞅见老杨树咔咔儿,拐弯瞅见人户就到奏到咧!”

杨老太听不大懂,到了谢,半蒙半猜,往李家沟去。

沿途地里倒也有苗,就是树少,远处都是黄土沟子,这要是刮起风来,岂不是要天天吃土?

杨老太担心起儿子来,也不知道四小子在这怎么过的。

陈杰娶了个杰出的名儿,但这个孩子从小却并不太灵光。

两三岁还不会说话,他以前一直担心这个孩子傻,好在倒也乖,不像老二从事调皮捣蛋。后来有一天忽然叫了一声“妈”,然后就一下子会说话了。

但脑子还是比别人笨,上了两个一年级,数数还是数的丢三落四。

她以前总嫌弃四儿子没脑子,一副瑟缩笨重样,看了就烦。

不过家里都有工资,不差那几块钱,学也就这么上着。

赶上六八年停止高考,他成了老三届,没毕业就动员下乡去。

虽然儿子笨,但好歹是孩子,他当时就想让陈有国老四去家具厂,哪怕当装卸工,干苦力活,好歹不是无业游民,也能站住脚,

可那个老东西,左一口不好办,右一个现在不是时机,三拖两拖,拖得知青办一直催,四儿子没办法,只能先下乡去。

她后来才知道,原来陈有国已经安排了他大哥家的儿子进了家具厂,占了名额。

他为了外人,竟然舍下自己孩子。

杨老太当年为这事哭了好一顿,去陈老大家说理,结果反倒被他们姓陈合起伙来,骂了一通。

陈杰下乡后,一直没回去过,倒是写过几回信,她寄过几次鱼罐头,后来忙于家里的事,也就忽略了这个孩子。

结果就是今年过年时,突然知青办上门,送来陈杰病死的通知,她一下子吓晕过去。

好好的人,二十多岁正是健壮的人,突然就没了。杨老太受不了打击,大病一场。

陈有国和陈响去陕北为陈杰收尸,她一直等着,想回来见儿子最后一面,哪怕遗容。

可他们回来什么也没说,只交给她一个骨灰盒,说是不好带回来,直接火化了。

她连老四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她一直追问,到底是什么病死的,陈有国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陈响说是咳嗽咳死的,但她根本不相信。

只是离得太远,家里事情多她也没抽出身,加上提起来就伤心,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如今再想这父子俩当时的神色,杨老太越发笃定,肯定当初四儿子的死因有隐情。

这辈子,既然她能重活一回,绝不会让陈杰出事。


宋玉华在院子里装模作样叫两声,眼里却闪着奇异的光。

打起来了好啊。

这陈佩暗地里欺负她不是一回两回了,还有死老婆子总是拉偏架。今天好了,她们这好娘俩也能打起来,哈哈哈,真是好啊!

杨老太边打边骂,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孝顺,你个白眼狼,我真是眼瞎,养你这种东西。”

“从小好吃好喝养着你,养你这么大,你扭头就走,不管老娘一点事。”

“黑心肝的王八种,你里里外外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给你买的,还想拿包袱走?想都别想。”

“这么想男人?离了男人就不能活?赶紧滚,滚,把你兜里的钱,手里的衣裳给我放下,别想带走老娘的一个布条,滚!”

杨老太骂一通,对着陈佩左右开弓,被大家伙拉开后,两手又红又麻。

那地上的陈佩更是不能看。

她一个小姑娘,平常连重活还没干过,哪敌得过杨老太的力气,已经两颊红肿,头发散乱,头顶乌青的瘫在地上,疼的起不来。

“哎呦,孩子不懂事,吓唬吓唬就行了,哪能真打真动气哦。”

“佩佩,快,给你妈道个歉,那样的男人靠不住,你妈是为你好,舍不得你吃苦嘞。”

“对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好了好了,消消气,佩佩快给你妈道歉,说你哪也不去,以后婶子给你介绍个好对象。”

陈佩被扶起来,盯着杨老太的眼神恨恨,像是在看仇人。

她想要打回去,可胳膊一动就扯着伤口疼。

这狠心的老婆子,还想让她道歉,绝不可能。

“我要海峰在一起,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还是这句话。你的钱你的衣服还你,谁稀罕你的臭钱。”

“我今天就要和陈家断绝关系,你不是我妈,我恨你!”

吼完,陈佩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哎,这……”

“都别追,这死妮子老娘都当白养了,我杨兰英没这种无耻无义的白眼狼。”

杨老太话落,眼前眩晕一下,她赶忙扶住墙,街坊邻居们见此,连忙扶她到椅子上坐,劝她顾好身体,别因为孩子气坏自己云云。

邻居牛大娘刚劝两句,转眼看到门外悠闲吃鸡蛋糕的陈家大媳妇,实在 看不下去,“玉华,你婆婆都气的要晕倒了,你还有心情吃鸡蛋糕。”

“看看都几点了,哪家儿媳妇跟你一样,连口饭都不知道给婆婆做一口。”

“平常你婆婆伺候你们全家人吃喝,连你的衣裳都是你婆婆洗,今天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小姑子跑了你追也不追,婆婆气倒你扶也不扶,等陈响回来,我非得问问,这是娶回来得什么媳妇儿?”

杨老太喝了口水,缓过来。

她因着陈佩闹私奔,从早上到现在,也是一口饭都没吃,八成是饿的狠了才眼前发晕。

听到牛大娘说宋玉华,她撩起眼皮子瞟了一眼。

哼,这大儿媳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杨老太嫁进陈家的时候,陈响还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奶娃。

陈家对她说,这是陈有国在大城市务工,在外娶妻生的孩子。只是还没等陈有国挣够钱带着妻儿衣锦返乡,那女人就因为生孩子难产去世了。

那时候兵荒马乱,最后只陈有国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回家来。

杨老太当年,自己还没生过孩子,就笨拙的抱着陈响哄,这么多年,对他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等他长大后,杨老太还费尽心思为他娶了副厂长的女儿宋玉华为妻,盼望这得力的岳家,能对他的工作有帮助。

宋玉华一身大小姐脾气,成日里挑三拣四,这么多年,她为了大儿子能家庭和睦,处处忍让迁就。

年轻的时候,宋玉华一生气就往娘家跑,她就带着钱带着礼去哄去请。

后来这房子拆迁,她又将分到的位置最好的一套房子,给了他们。

她对大儿子一家掏心掏肺,比对自己亲生的感情还深,结果到最后,陈响对自己不管不顾,扭头对那没养过他一天的女人笑脸相迎。

自己伏低做小,哄了一辈子的儿媳妇宋玉华,捂着鼻子对自己满脸嫌恶,连看一眼都嫌多。

病床前的那一幕幕,杨老太永远忘不了。

宋玉华吃完鸡蛋糕,拍拍手掌,对牛大娘的话丝毫不在意,甚至当着街坊邻居的面直接道,

“我跟你们家那些儿媳妇可不一样,我根本不会做饭,当初我婆婆可说了,她要为我做一辈子饭,让我来陈家享福就好。牛大娘,你要真好心,就替我婆婆给我做口饭吧,吃鸡蛋糕不顶饱,我还饿着呢。”

说完,扭身回屋。

“你……”众人气竭,就没见过这种儿媳妇。

就在宋玉华关门一瞬,突然一个小影子挤进去,“诶,你是谁家孩子,干什么?”

她伸手去抓,可那孩子跟个泥鳅似得,三拐两躲,抱起桌子上鸡蛋糕油纸就往外跑,“杨奶奶,我找到鸡蛋糕了。”

七岁的小孩牛牛,捧着包鸡蛋糕的油纸,跑过来,后边宋玉华气,“哪家的毛孩子,有没有规矩,随便来我家拿东西?”

牛大娘朝孙子一指,“牛牛,不准拿人东西,快还回去。”

她刚才骂宋玉华是一回事,可宋玉华再不好,自家也不能随便抢人家东西。

“是我让牛牛去拿的。”杨老太开口了,“我买的鸡蛋糕,在我的家,我想让谁拿就让谁拿,不高兴?要么忍着,要么给我滚!”

这鸡蛋糕还是自己昨天刚给宋玉华买的呢。

哼,喂给这女人吃,真是白瞎好东西。

杨老太从中拿出一块,给牛牛一块当奖赏,自己拿起一块咬一大口,她也肚子空着呢。

重来一次,自己的东西,谁也别想再沾一分。

宋玉华被婆婆这番话惊呆了,这疯老婆子,敢让她滚??

“你这没安好心的恶婆婆,不但来抢我的东西,还敢让我滚?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老东西,离婚,我要跟你儿子离婚!”


杨老太:“那可就谢谢大师傅了,我们家就在东边槐树胡同住,离你们家这个肉铺近,我常来呢。咱们还是街坊,都是熟人。”

“那敢情好,下回记得早点来,还能抢到好的。”

寒暄两句,付了钱离去,肉铺后大辫子姑娘,望着杨老太身边的陈明,视线久久收不回。

大师傅一叉腰从“闺女,这是谁啊,认识?”

“爸,我就觉得他长得好看。”

“好看?”大师傅心情不太好,刚才闺女给他使眼色,他还以为是什么人情熟人,没想到是看上人家了!

一想到闺女要成别人家的,大师傅砰关上门。

下次再看到这小子,有肉也不卖了。

陈明不知道出去一趟招了朵桃花,正呲着大牙,乐呵呵 回家,准备喝大骨头汤。

只是一进家门,紧急刹车,看着一院子人,心尖一颤。

这……不太妙啊!

他小心翼翼将两根骨头往身后藏了藏。

“奶。”

他皮笑肉不笑叫了声。

杨老太慢一步进家,看清来人,脸上笑意敛去。

陈老大两口子带着三个儿子并陈老母,乌泱泱站一大片,这是干啥,打架?

陈有国站在陈老母前面,低着头,连腰都弯曲着,一脸苦涩,陈老大从老到小,谁都能对着他批评几句。

哼,杨老太冷哼,这货在她面前当大爷,一到他大哥和老娘前面,就成了孙子!

窝里横的东西!

杨老太看了眼门边的两个儿媳妇,地上蹲着的是两个孙子一个孙女。连平时淘气的冬冬这会都乖乖在母亲脚边。

杨老太又吩咐陈荣去做饭。自己则直接进堂屋,喝水。

走了一晌,累的她嗓子冒烟。

眼看杨老太将他们都无视过去,陈老大媳妇秦翠芬首先发难,“弟妹这是眼瞎了,还是人傻了,我们在这站一院子,都看不见?”

陈响陈阳陈明几人也都看向杨老太。

在对陈老母和陈大伯上,毫无疑问,他们利益是一致的。

给别人五块钱,他们就少花五块钱。

这次,他们必须毫无保留站在杨老太身后。

杨老太根本不搭理,自顾解渴才没事人似得开口,“人?哪有人,院里不就多了几只黑皮老狗?陈有国,你有什么事,出去解决,别在我家吵吵闹闹的,看把我孙子孙女吓得。”

“老二家的,你嘴巴放干净点,在给我瞎赖赖一句,看我不撕了你。老二,你就这么看着?”

“我,”陈有国无话反驳,已经被憋到极致,“娘,大哥,我真没钱。”

“骗谁呢,你没钱?”秦翠芬市场主火力,“一句没钱就能不养老娘?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养你的时候,勒紧裤腰带也没说过没钱,这时候你没钱?”

“娘,你说是不是?”

陈老母连忙点头,“是是。”

“二叔,奶奶把你养大成家,养老不都是应该的吗?你再缺钱,也不能少了奶奶的养老钱啊?”这是陈老大家大儿子。

“就是就是,二叔,你还上班有工资呢,你一个月好几十的工资,连五块钱都拿不出来?我看没钱都是借口,二叔是不想给。”添火的是陈老大家三儿子。

“二叔,别管怎么说,这养老钱说破天你也得出。奶奶生了你和我爸,还有仨姑姑,姑姑们嫁人是亲戚,现在养老就得你和我爸平摊啊。公平公正,就是告到公安局法庭,也是这个理。”

好家伙,这是全家轮番上,都来吐唾沫来了!

“我,我,”

陈有国像杨老太求助,但对方板着小板凳,坐在门槛处,像是看大戏一样,津津有味,却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不过,倒也长得的确挺白,十八九的少年,跟个竹竿似得,直挺挺,眼睛大还是双眼皮,但还是没有她家阿洲好看。

阿洲是最好看的。

杨老太无语的撇过头,自己生的几个孩子里,虽说老五的确长得最好,但这么大言不惭,张嘴直夸自己的,还真没见过。

陈明洲终于找到自己的优点,洋洋得意起来,

“妈,钱挣多挣少,一辈子那么长,哪有一定。但爹娘给的样貌,可是一辈子的。我长这么帅,以后生的孩子也会比别人好看得多。要美跟我站一块,郎才女貌,她肯定中意我!”

“那些歪瓜裂枣,龇牙咧嘴的能比得上我?”

说着自己都信心大增。

嘶——有道理,以后老五的闺女生的确跟个洋娃娃似得,带出去没人不夸,一下子将老陈家平均颜值拉高几个度。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杨老太猛然摇摇头,她来教育老五的,怎么被他给带沟里了?!

再看陈明跟个花孔雀似得,站在那嘚瑟的抖啊抖,杨老太一脚踢他屁股上,“瞎嘚瑟什么,锅都熬干了,小点火。”

陈明呲个大牙,开心的不行,被踢也不生气,“好嘞!”

饭桌上,今天晚上是鸡蛋汤和馒头,配上一盘炒菠菜,和咸菜。

吃饭间隙,杨老太忽然开口,也没对着谁,“姑娘家找对象,得先看男同志人品怎么样,像那种好吃懒做,整天游手好闲,迟到早退,手里一有钱就花精光,不会做饭,衣服不洗的男人,绝对不能要。”

“第二再看有没有工作,是不是正式工,工资多少钱。能不能保证吃喝穿衣。就那十几块钱的,连饭都吃不起,可不能要。”

“记住了吗,荣荣!”

全桌人心里浮上疑问,怎么觉得又不像是说给陈荣听的呢。

陈荣抿唇心里笑,面上乖乖点头,“知道了,妈,我以后肯定不找我五哥这样的。”

对喽,这说的不就是老五么。

大家一齐看过来。

陈明立刻恼了,“我才没有!妈,你咋这样说我呢?”

“我说你了吗?我说荣荣呢。”杨老太坦然,脸上却微微笑意。

陈明环视一圈,没人替他说话,最后喝完最后一口,气鼓鼓走了。

陈阳不客气大笑,“老五小心眼。”

正笑着,陈有国回来了。

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的,也不知道从哪回来的。

他一进来,堂屋一桌子人都没人说话了。只有冬冬看到陈有国衣兜鼓鼓的,问,“爷爷,你装什么好吃的?”

说着,就扑过去,往陈有国兜里伸手。

“诶!”陈有国想甩开小孩胳膊,却被冬冬一手带出来。

是一条丝巾,玫红色的,女人用的东西。

杨老太脸色一变,这条红丝巾,她到死都记得。

“啊!”冬冬被扯了胳膊,吃痛大哭,“呜呜呜,爷爷打我,呜呜呜。”

“爸,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奶奶骂了你,你也不能回来打孩子吧。”谁的儿子谁护,一看冬冬受疼,陈阳立刻来抱住。

王莲不满瞪了眼,连忙蹲下哄儿子。

自从中午跟着陈老母出了陈家门,陈有国就没影儿了,到现在才出现,瞧着丧着脸,肯定被陈老母骂了。

你被冷脸,回来找她儿子撒气,可真是好爷爷!!

王莲抱起儿子回房了。

陈阳却不放过,“呦,爸,这东西哪来的啊?你还买女人的玩意儿?”

红丝巾掉在地上,好几双眼睛都看着,陈有国缩着手不敢捡,倒是陈阳替他拾来。

宋玉华没什么脑子,“爸一把年纪,还知道买买条丝巾哄哄妈,不像某些人,木头桩子一个,从来指望不上。”


几个儿女对视一眼,也跟着不说话。

“什么意思啊?老二家的,我告诉你,今天你们要是不给养老钱,这老东西就在这不走了,你们看着办吧。”

“你们要是把娘扔出去,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就扔。”

秦翠芬虽然这么威胁,但脚下一动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们最终目的还是要钱。

杨兰英略显无辜,“老太太昨天回去没跟你们说吗?哎呀,老太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也不跟老大家汇报汇报?”

“陈有国背着我,藏了钱却拿不出来,也不知道给了谁,我正要跟他离婚呢。再说一句,我叫杨兰英,可不叫老二家的,也不是你们陈家儿媳妇,你们家养老别找我。”

“陈老婆子没生我更没养我,跟我要什么养老钱?要吵你们出去吵去,别在我家吵。”

杨兰英心平气和的不得了。

秦翠芬:“嘿,在这耍无赖是吧。陈有国你说怎么办吧?”

“我,”陈有国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不管什么事,都是杨兰英替他解决,包括在陈家商量什么大事,他只要透露个意思,自由杨兰英替他去掰扯,可现在,一切都要他自己上。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哥,当初分家的时候,娘把老家房子和地都留给了你,把我赶出来,一根烧火棍都没分给我。说她不指望我养老。”

“我自愿给娘孝敬钱给了十年,是我孝心,可我现在没钱了,给不起,也是没办法的事。怎么能说我不养老?养老不是早就讲好了,是你承担吗?”

他嘴不会说,只能捡昨天杨兰英的话来回怼。

一直蹲在地上抽旱烟的陈老大蹭站起来,“老二,你这就不讲理了。”

“那咱娘生了咱俩,小时候也是一个馒头掰两半吃,怎么现在轮到养老你开始有意见了?当初吃饭的时候,你咋不说把你碗里倒给我?”

“占了咱娘的肚子,喝了咱娘的奶,就得给咱娘养老送终。”

“我,”

陈老大精明算计,一茬茬摆出来,堵得陈有过不知道说啥,

但对于当初分家始末,他半个字不提。

陈有国说不过,干脆摆烂,也往地上一蹲,“反正咱娘把东西给你了,我啥也没有,就该你她养老,别来找我,我没钱。”

“要说咱娘给了我这条命,那你现在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憋到最后,就是老赖。

他反正啥也没有。

杨兰英都笑了,所以呀,老实人心里也门清着呢,他只是以前想在陈老母面前落个好名罢了。

这不这话讲的条条是理,她看也不愚孝啊。

秦翠芬:“你——”

陈老大家三儿子,还没从刚才的话回神,杨兰英说的,要离婚,理由是二叔攒的钱给了别人。

那二叔不把钱花给老娘子孙,拿给了谁?

他说他没钱,那把钱要回来不就有钱了?

陈老大家三儿子:“二叔,你之前的钱都给谁了?要回来,不就有钱了。你要是抹不开面子,放心,告诉我是谁,我帮你要去,保准一分不少,全拿回来。”

“没有的事,是我打牌输了,”陈有国不想再这个事上多说,连忙搬出旧理由。

陈老大扔掉旱烟插嘴,“你一共几张牌都不知道,你会玩什么牌?赶快把钱找出来,好好过,别让人看笑话,也老老实实给咱娘养老钱,别扯别的,咱们弟兄俩还是跟以前一样。”

陈有国装死,不说话。

杨老太带着几个孩子,保持沉默。

就让陈有国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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