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条回不了头的路。
第二天一早,陆景行又出现在练功房,脸色比昨天更阴沉。
他递给我一套戏服,说:“穿上它,今天练《傀儡殇》的开场。”
我接过戏服,手指一抖,衣服上的花纹像一张张扭曲的脸。
我硬着头皮穿上,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极了那些木偶。
训练开始后,他逼我戴上木偶面具,整夜吊着嗓子唱戏。
我的嗓音越来越空灵,却也越来越不像自己的。
唱到一半,我耳边传来低语,像木偶在说话:“你逃不掉的。”
我心头一紧,差点唱错调子。
陆景行站在一旁,眼神冷得像刀子,“专心点,别分神。”
我咬咬牙,继续唱,可那低语却越来越清晰,像在我脑子里回荡。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冷笑一声,走到我面前,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刺进我的指尖。
血滴在木偶线上,线微微颤动,像活了一样。
“我要你成为戏台上最完美的傀儡,”他说,语气阴森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连灵魂都属于我。”
我疼得几乎晕过去,可嗓子却发出从未有过的清冽音色。
陆景行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我的傀儡。”
我心底涌起一股绝望,想逃跑,可身体却像被线拽住,动弹不得。
那天在戏楼里,他说我是他的傀儡,不是戏言,而是事实。
3 木偶低语自从签下那份合同,搬进陆景行的私宅后。
我的日子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
练功房成了我的囚笼,每天从早到晚。
我穿着那套戏服,戴着木偶面具。
吊着嗓子唱戏,唱到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连喘气都带出血腥味。
陆景行站在一旁,像个不知疲倦的魔鬼。
眼神冷得像冰窖里的刀,一遍遍纠正我的发音和动作。
“不够空灵,”他总是这么说,“傀儡的嗓音要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我咬着牙照做,可心里却像被什么攥紧了,越来越慌。
我的嗓音确实变了,变得空灵诡异。
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鬼音,可也越来越不像我自己的了。
起初,我还能安慰自己这是训练的结果。
可渐渐地,我开始听到耳边传来低语,像木偶在跟我说话:“你逃不掉的。”
那声音细得像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