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其他类型小说《夺她:外室为妻陆璟姜月微 番外》,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刘楚桉掀起帘子后,她极快的就走了上去,在刘楚桉的马车路过陆璟跟前的时候。陆璟开口:“你便是刘家二郎。”刘楚桉在里面听到了陆璟的声音,他喊了马夫停下,随后挑开窗帘。礼貌点头:“在下刘楚桉,陆大人好。”陆璟虽是问着刘楚桉话,但他的目光却是看着里面的姜月微,可看了半天姜月微也不看他一眼,他有些气结。尤其当刘楚桉发现眼前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且大胆的往车中窥视时,他有意的挡了挡姜月微的身子。让陆璟再看不到姜月微分毫,陆璟察觉到刘楚桉的动作时,暗自嗤笑。心道,真是不自量力。最后他又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刘楚桉的身上:“看来姜娘子很是信任阁下,天色渐晚,既如此本官也好放心姜娘子的安全。”“大人客气了,在下与三娘是旧识,本应当互相照顾的,”刘楚桉也分...
《夺她:外室为妻陆璟姜月微 番外》精彩片段
等刘楚桉掀起帘子后,她极快的就走了上去,在刘楚桉的马车路过陆璟跟前的时候。
陆璟开口:“你便是刘家二郎。”
刘楚桉在里面听到了陆璟的声音,他喊了马夫停下,随后挑开窗帘。
礼貌点头:“在下刘楚桉,陆大人好。”
陆璟虽是问着刘楚桉话,但他的目光却是看着里面的姜月微,可看了半天姜月微也不看他一眼,他有些气结。
尤其当刘楚桉发现眼前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且大胆的往车中窥视时,他有意的挡了挡姜月微的身子。
让陆璟再看不到姜月微分毫,陆璟察觉到刘楚桉的动作时,暗自嗤笑。
心道,真是不自量力。
最后他又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刘楚桉的身上:“看来姜娘子很是信任阁下,天色渐晚,既如此本官也好放心姜娘子的安全。”
“大人客气了,在下与三娘是旧识,本应当互相照顾的,”刘楚桉也分毫不让的把话丢了回去。
一则谢过了陆璟的关照之情,二则既显示了自己与姜月微的关系匪浅,也好让他知晓进退。
“大人,若没有其他的事,在下便送三娘回家了,”刘楚桉对着陆璟微微颔首,随后放下了帘子,便吩咐着马车离去。
等人走后,陆璟方才云淡风轻的眸子,陡然间像幽潭里的死水般变得毫无生气。
他望着远离的马车,周身浮上一股戾气。
宽大衣袖中的拳头,因为妒火紧紧的握了起来,她竟然连句告别的话都不愿跟自己说。
见到刘楚桉就那么开心的迎了上去。
当真是喜欢刘楚桉喜欢的紧呀。
“大人,我们要不回上京吧,顾少卿来信催您回去呢,说要是您还不回去,他就撂挑子也不干了。”
陆风默默的走了过来,他真是不忍心让他家大人为一个小娘子,如此失神落魄失了自己的威仪。
陆风的话刚完,一阵秋风吹拂过陆璟的脸庞,他感觉还没到冬日,秋风就已经这般难捱了。
“让他好好的在朝中盯着百官动向,没有旁的事,别给本辅添乱。”
“明日,请姜娘子去仪清坊为本官制衣。”
说完,他也没有再回衙门,而是直接拂袖走回了自己的马车里。
到如今,他家大人对自己提议回上京的话,仍旧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还要请姜娘子再去仪清坊。
心道怕是要跟姜娘子死磕到底了。
……
“没事了,那人不会追上来的,”刘楚桉见姜月微上来后,有些心神不宁。
正好他的车中有备暖茶,倒了一杯后递到了姜月微的面前。
姜月微接到握在手中,茶水中的暖意蔓延到手心,等血液都通畅了后,才觉得活了过来。
“二郎,今日谢谢你。”
刘楚桉从来没有见过姜月微惊惧的模样,他能看的出姜月微将自己惊怕的情绪压制了三分。
今日府衙外的那个大人,一定不简单。
“他虽权盛位高,总还有惧怕的人,不若我明日写一封状纸递到上京,若能将他调离此地也好。”
“听闻他姓陆,上京陆氏族中的首辅陆璟治下极严,我相信他知道了族中有人以权欺凌,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不可,”姜月微一口回绝他,陆明和此人最阴晴不定了,明明说好了的事,他却又追来了。
虽然这次陆明和待她疏离,没有明说再纳自己为妾,想来他还是顾虑自己脸面的,所幸还有一层窗户纸在。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陆大人,请您自重,”姜月微一把推开陆明和凑来的脸。
“您当初说过的,那日之后两不纠缠,怎么今日又要出尔反尔。”
“当日本官的话确实说的绝情了些,惹你伤心了,”见她推开自己又说起他食言的话,陆璟也不生气。
继续柔声哄道:“以后你就跟在本官的身边吧。”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姜月微听的好笑,她当初对他的做法真是一点也不伤心,反而开心极了。
“大人误会了,我当初也很赞成大人的做法。”
“所以一点也不伤心,大人不必愧疚的,”先准备奉承他几句,让他不要太过生气。
“当初大人救了我父母,我很是感激的,没有怨言,大人真不必愧疚。”
陆璟定定的听着她说起这些话,果然神情里一点也没有伤心埋怨之色,难不成自己当真误会了。
可陆伯当日说她走的时候,脸色难看的紧,难不成是这一年多来,她又将自己给忘记了。
所以今天说的话,句句都不想跟自己沾上干系。
陆璟想到此处,心口无端泛起一股酸涩上来。
想当初,第二日清晨看她要走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要是及时收了她,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牵肠挂肚。
以至于,他不过只是沾了她一晚而已,弄的他那连月来都是欲火焚身。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开始沾了这情事,一时有瘾而已。
回去后就喊了几个丫环入他的院子,但他看着她们的脸她们的样子,偏又没有那种感觉。
这才知道他是对姜家三娘食髓知味了起来,最后又将她们给赶了出去,当初他难受的真想把姜家三娘从云陵给抓过来。
但是又放不下面子,想着他那么金尊玉贵的人,姜家三娘一定会来上京找自己的。
谁知道一日又一日的等待,连她的半点消息也没有,倒是连累的自己惦记了她一整年。
可她却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这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是扎了他的心。
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子。
陆璟也不是在情爱里伤春悲秋的人,他迅速收起自己的失态。
既然她忘记了,她一年前与自己的欢爱时光,那重新开始也行。
陆璟与姜月微稍微隔了隔距离,换了一种上位者的目光,凝视着姜月微。
声音沉稳道:“赏给你一个泼天富贵的机会,当本官的女人。”
“娶我为妻?”姜月微讶然,她没有想到这下陆明和说的这么直接,直接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陆璟心头一阵冷笑,一个小小的商户女还挺敢想的:“身份有别,我官你商只能为妾。”
“呵,”姜月微就知道古代的身份鸿沟不能横跨,哪怕是一年后又跑过来找她的男人,依旧觉得她商户女的身份低贱。
既然陆明和跟她说开了,八成也是惦记上她了,如今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也不想虚与委蛇。
“我有我的规矩,此生绝不伏低做小,供人取乐。”
陆璟听这话皱眉,他还是真心有几分喜欢她的。
干什么,说的好像自己是一个负心汉,只贪图与她纵情享乐,过不了几天就会弃了她似的。
“大人我是在给你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泼天富贵你不要。”
姜月微毫不迟疑的回绝道:“民女眼皮子浅,没见过。”
陆璟还从来没有,遇见这么敢跟他说话的人,想来也是自己的出尔反尔伤到了她。
任她提些要求也可:“那你想如何。”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都这么说了,他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
仔细看看陆明和的样貌是顶不错的,冷情矜贵,有貌有财有权,能轻易做的了放她爹娘出来的主,妥妥的权财貌都是顶尖的。
但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心一意,也不会只爱自己一个人。
而且指定还会用权压迫自己,所以上面的两个优点也就不是优点了。
她也就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民女此生有三不。”
“一不做外室,二不陪人暖床,三不上门为妾。”
“大人要是想要我,不仅要将这三不做到,还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迎娶才可。”
陆璟就只是给她一个,弥补自己亏欠她的承诺,任她无理放肆一回。
可没成想她竟然毫不客气的,敢跟他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
一个商户女居然还要他八抬大轿的迎娶,还只能有她一人。
要知道哪怕是公主,他不给,都不可能敢用这么大的口气跟他说话。
他脸色有些愠怒,拂袖冷声。
“哼,妄想。”
姜月微最恨权贵这般目中无人的轻视,一如她大姐被迫给王丰哲当妾,还觉得她大姐是高攀了一样。
她胸腔之中顿时也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胆子更大了几分,故意逞强道。
“不娶拉倒,本姑娘手里有的是大好青年。”
“你敢。”
陆璟正生着气呢,倒想看姜家三娘见他生气了,会不会好言哄他。
谁知道她出言还更加大胆了,可他也不是好惹的。
陆璟迫近姜月微,俯身就将她翻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声道:“你早就是本官的人了,还妄想去嫁给谁。”
“你又不娶我,管我嫁给谁,”姜月微嘴上逞强,但是眼圈已经红了,声音也有些哭泣的颤音:“明明就是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好互不纠缠的。”
姜月微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滑落,一下便滚进了陆璟的手心里,烫的他有些燥热。
他有些心疼她这样,立马收起了面上的凶狠,松开了手,语气又软道:“娶你不可能,你放心当本官的妾,本官一辈子都不会亏待你的。”
要说刚才姜月微是气极了才说的大话,但见他真生气了后,她立马改了怀柔之策。
想看看陆明和对她的占有欲,竟没有想到他还会心疼自己哭。
她觉得利用好他对自己的心软,多诱哄一下应该可以拿些主动权。
她轻轻抽泣道:“大人说的一辈子是多远,三娘望不见,三娘只知道大人以后不会只有三娘一个人。”
“可三娘就是看不惯自己的男人除了自己,还爱着其他人。”
“去年三娘跟大人说到底就是一场交易而已,今年大人算发发慈悲,再让三娘跟大人做一场交易吧。”
驿站是高楼样式的,二楼阁楼有个后窗,后窗外面是一小片空地跟围墙,那下面是没有人守着的。
如果能够从后窗下去的话,再翻个矮墙,应该就能逃出去了。
反正她现在跟陆明和牵扯不深,也没有闹的很难看,哪怕是她逃出去了,他也没有理由迁怒自己的家人。
为了防止她逃跑,他们也是费尽了心机,就连春河他们都限制了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
打定了主意后,她就等着春河给她送饭了。
两日后。
“三娘,你今天怎么在阁楼上吃饭呀,”春河走进来不明所以,这两天有吃有喝,她都忘了自己是被人抓来的了。
姜月微真想骂她这个心大的,她偷偷的拉着春河走到窗前,窗前早就有一条她系好的床单了。
“我们要逃出去,一会儿我先下,你随后来。”
春河也就十五岁,看着足有六尺的高度,吓的差点惊叫了起来,幸亏姜月微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外面那两个官差一定盯着里面的动静呢。”
“三娘,这也太高了,我不敢。”
“没事,我系的牢的很,一会儿我先下去,你等我下去接你啊。”
说着,姜月微一点也不敢耽误时间,直接就顺着床单爬了下去。
等她下来的时候,春河实在太过紧张了,脑海里又闪出了那剥掉人皮的半拉血肉。
姜月微催促的紧,春河慌忙来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往下爬。
谁知刚踏了一只脚往窗外去,一下没看清踢到了旁边的凳子,凳子上摆放的有花瓶,花瓶一下便歪歪斜斜的掉了下来。
姜月微听到上面花瓶破碎的声音,真想一个月不给春河吃饭。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砰的就闯进来钳制住了春河,没有一会儿,陆伯带着人来到了后墙处。
“姜娘子怎么来这里了,还是跟老奴回去吧,老奴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大人的。”
“以后也别做这危险的事情了,免得伤到了姜娘子。”
姜月微听着陆伯说的好像都是为她好的话,但是她知道陆伯在心里肯定认为她不识抬举。
“那多谢陆伯了,”姜月微淡淡道。
姜月微重新回到了陆明和的房间里,她看着门房外的身影,听着一整圈房子周围的动静,好像又加了很多的人在看着她。
“三娘,对不起,我实在太害怕了,我怕他们也剥了我的皮做灯笼。”
春河红着眼走进来,她真是能够添乱的。
“别哭了,之前是我想简单了,我们俩要想逃出去确实挺难的。”
她本来以为趁陆明和不在,她逃出去后,离开淇水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但是看着陆伯的速度,她没有真的逃出去还算好的。
不然不出淇水她就要被抓到了,那时候倒有可能惹怒陆明和。
她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至少要能跟陆明和周旋到选择权。
可不能把自己折在他手里了。
“春河,你去帮我问陆伯要些纸笔来,我要写东西。”
“嗯。”
……
终于,一连困在驿站里五天后,陆明和终于回来了。
今天早晨姜月微一醒来,就看见陆明和坐在自己的床前,用一副如视珍宝的眼神看着自己。
姜月微赶紧起身往床里面挪了挪,谁知道她往里面挪,陆明和那厮居然也脱了鞋子上了床,往她的身旁挪。
陆明和应是刚洗过了澡,身上穿着十分宽散的黑色暗纹长衣,呼吸间姜月微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豆藻味。
完全没有了前几天的那股血腥味,人也变的爽利多了。
“陆大人回来了,”姜月微受不了他的眼神,主动说话。
“嗯,想你想的紧,”此刻,陆璟声音虽有些沙哑,但又有种克制的沉稳。
他看着跟小猫一样躲起来的姜月微,心中无端浮出一股怜爱,其实他在来淇水的那天,就派人打听了她过去一年的事。
做生意确实厉害,也知道了她叫姜月微,但是关于她的事,他还是什么都想从她的嘴里知道。
“叫什么名字。”
事到如今,姜月微也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姜月微。”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陆璟取下手上的玉扳指,声音里有些怨念:“是家里困难才典当的吗。”
姜月微茫然的看着陆璟手中的扳指,真是绞尽了脑汁,才记起当日的事。
那日。
她记得,她从青囊院出来后,整个人双腿都是发软的,春河见了她担心的紧。
“三娘,你没事吧,是不是给他们下跪求了一夜呀。”
“我没事,”姜月微颤颤巍巍的坐在马车上,在青囊院的时候,她可以装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出来了,她真是哪哪都疼。
刚敲了敲腿,发现手指上还戴着陆明和给她的扳指,她十分嫌弃的取了下来丢给春河。
怨念道:“脏死了,脏死了。”
“三娘,好漂亮的玉扳指呀,”春河拿在手里细看:“不脏呀。”
“别管它脏不脏,一会找个当铺把它卖了。”姜月微真是一眼也懒得瞧它。
这就是姜月微当日的记忆了,后来玉扳指真是值钱卖了有万两。
如今扳指能被他找回来,又拿到了自己的跟前,还真是尴尬。
“怎么,是忘记了,要想这么久,”陆璟见姜月微想的出神,感觉是早不记得了一样。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姜月微顺着陆明和的意思编,先顺着他的意思安抚他。
总比告诉他,她嫌弃的好。
“我那段时间确实困难,所以卖了它救急用,当时也是难以舍得,不过实在没有办法。”
“日后,不许再卖它了,不然便砍了你这手指,”明明是吓人的话,但陆璟却说的分外温柔,扳指又被重新戴在了她的手上。
“不好吧,”姜月微傻了,她真不喜欢这东西,万一哪天弄丢了,赔上一个手指多亏呀。
“很好。”
刚戴好,陆璟又不老实了,看着姜月微的眼神变的越发火热。
顺着姜月微的手,游走到了她的胳膊上,圈住她的腰就要吻去。
因为她真的出不了门。
又因为自己是家里最小的,上面两个姐姐早就被母亲教导的大方得体,恪守礼仪。
而她刚开始,一点也不喜欢细着嗓子,收着步子走路,因此成了两个姐姐跟母亲最头疼的对象。
每次只要她有出格的行为,那真是三个人轮番上阵的打磨她,刚开始很是不习惯。
后来她真的是怕了,因为大姐就是某次在灯会的时候出去游玩,就好巧不巧的碰见了王丰哲被他给调戏了去。
为了不得罪他牵连自己的家人,大姐只能委身给他做妾。
后来她才发现在家待着确实很安全,尽管那时候大姐嫁出去的时候,她还很小。
“他不会真的对你有心思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旬嘉慧还是不放心。
“娘……。”
“三娘,你先别说话,我先跟你娘说,”姜呈伸出筷子阻止姜月微说话,转头:“夫人,我还是觉得许大夫好。”
“刘家二郎跟我家也不般配呀,哎,可惜也不知道许大夫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家三娘今年都十六了,再留几年该成老姑娘了。”
“夫君,我也是这个意思,刘家二郎毕竟是读书人,他家哪里就喜欢我们这种铜锈气的人家。”
旬嘉慧有心疾,年纪大了除根除不掉,许清则就在姜府帮她调理了一年的身体后,出门精进医术去了。
说好的要回来,但是都走了半年多了,还没有消息,她跟丈夫都挺惦记的。
姜月微:“……。”
“爹娘,你们说就说,干嘛还把人许大夫牵扯进来呀。”
“因为许大夫人好呀,瞧把你娘身体调理的多康健呀,”姜呈一说起妻子就一脸的甜蜜。
但一想到刘楚桉立马又严肃了起来:“以后少跟刘家二郎见面,爹娘觉得你俩不合适。”
姜呈不是觉得刘楚桉的人品有问题,而是他的家世跟自己家不搭。
万一以后娶了他女儿,感情出了矛盾,那女儿的家世就是他攻击的靶子。
他二女儿嫁的还是自己多年好友的儿子呢,如今都过成了那种模样,他是不希望他的三娘再步她二姐的后尘了。
姜月微觉得不管古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最头疼的事。
“行行行,你们说刘家二郎不好,三娘就不嫁行了吧,以后谁也不嫁。”
“不嫁可不行,大不了许大夫不回来,咱们就选别人,最好选一个上门女婿的好。”
“可不能听你爹的,什么没有好男人,抱一堆钱活着也成的歪理。”
旬嘉慧是比较传统的妇人,觉得女子还是嫁了人好。
只不过因为前两个女儿的缘故,她十分操心姜月微的未来罢了。
“我觉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姜月微心虚的戳着碗中的米饭,自从她做生意后,她娘时常在感叹,她被自己装出来的乖巧样给骗了。
“就是,哪里歪了,”姜呈头脑清醒道:“你以为上门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门女婿如果有能力,哪还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
姜月微回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去姜家绸布坊里查近两个月的业绩去了。
姜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虽然她不在,但生意还是不错的。
现在天气转凉了,布坊里的布匹都换成了挡风保暖的料子。
姜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够卖的好,能在她的手里,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起死回生,最大的关键就是姜月微会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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