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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盛栩栩盛烟烟后续+全文

魔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朝皇帝的寝殿外,站着众位嫔妃,以及一道与她同来的几位王妃。见此阵仗她不由心里发慌,难道是皇帝的病愈发严重,已经是弥留之际了?“你便是祁王的新王妃吧?”一位看着淡然身着素色锦绣,头戴王妃发髻步摇的女子同她搭讪。看着打扮应该是那不问朝事,五年前就去边疆镇守的大王妃!盛栩栩连忙作揖请安,声音带着一抹笑意又不敢太招摇,“给嫂嫂请安。”大王妃微笑将她扶起,小声道:“无需多礼,你与祁王成婚当日本宫因身体不适便没叨扰,弟媳不会怪罪吧?”她摇头,只是淡淡微笑没有多交好之意,毕竟这位大王妃身份特殊,“怎会,弟媳成婚多日还不曾拜见,还请嫂嫂见谅。”大王妃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提醒,也算是无奈道:“皇家之间哪有那么多亲情,少走动为妙。”盛栩栩微笑回应,只...

主角:盛栩栩盛烟烟   更新:2025-05-13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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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栩栩盛烟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盛栩栩盛烟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魔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朝皇帝的寝殿外,站着众位嫔妃,以及一道与她同来的几位王妃。见此阵仗她不由心里发慌,难道是皇帝的病愈发严重,已经是弥留之际了?“你便是祁王的新王妃吧?”一位看着淡然身着素色锦绣,头戴王妃发髻步摇的女子同她搭讪。看着打扮应该是那不问朝事,五年前就去边疆镇守的大王妃!盛栩栩连忙作揖请安,声音带着一抹笑意又不敢太招摇,“给嫂嫂请安。”大王妃微笑将她扶起,小声道:“无需多礼,你与祁王成婚当日本宫因身体不适便没叨扰,弟媳不会怪罪吧?”她摇头,只是淡淡微笑没有多交好之意,毕竟这位大王妃身份特殊,“怎会,弟媳成婚多日还不曾拜见,还请嫂嫂见谅。”大王妃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提醒,也算是无奈道:“皇家之间哪有那么多亲情,少走动为妙。”盛栩栩微笑回应,只...

《放弃冷血家人后,我被摄政王宠上天盛栩栩盛烟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当朝皇帝的寝殿外,站着众位嫔妃,以及一道与她同来的几位王妃。

见此阵仗她不由心里发慌,难道是皇帝的病愈发严重,已经是弥留之际了?

“你便是祁王的新王妃吧?”

一位看着淡然身着素色锦绣,头戴王妃发髻步摇的女子同她搭讪。

看着打扮应该是那不问朝事,五年前就去边疆镇守的大王妃!

盛栩栩连忙作揖请安,声音带着一抹笑意又不敢太招摇,“给嫂嫂请安。”

大王妃微笑将她扶起,小声道:“无需多礼,你与祁王成婚当日本宫因身体不适便没叨扰,弟媳不会怪罪吧?”

她摇头,只是淡淡微笑没有多交好之意,毕竟这位大王妃身份特殊,“怎会,弟媳成婚多日还不曾拜见,还请嫂嫂见谅。”

大王妃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提醒,也算是无奈道:“皇家之间哪有那么多亲情,少走动为妙。”

盛栩栩微笑回应,只是看着大王妃脸上的忧郁之色,好似这段婚姻给她带来的只有悲痛。

众人都乖乖站在大殿外两侧,门口由海公公带人守着,屋里听说是宰相与一众王爷,与皇室连亲的一品大臣都不曾召见。

又等了不知多久,宰相带着其余一众文官从大殿内走了出来,表情凝重。

路过盛栩栩身边时都不禁抬头多看了一眼,这一举动让众位嫔妃都盯着她看了几眼,待海公公宣召这才回神。

“皇上口谕,留大王妃与祁王妃进殿!”

其他众位嫔妃的身边嬷嬷婢女也都连忙询问,奈何海公公表示让其余人都离开吧。

悻悻的嫔妃,以及其他几位不关心不着急的王妃都离开后,海公公才笑着走上前,给她们二人请安道:“两位王妃,皇上有请。”

不知为何,大王妃脸色愈发苍白,但一直跟在海公公身后不做声。

盛栩栩不解,但也只是安静的跟在大王妃的身后进入大殿。

除了大王爷如今还在边疆未归,其余的王爷都跪在幔帐前,看到她们二人进来这才抬头看了一眼。

海公公特地在盛栩栩耳边小声提醒,“祁王妃去祁王身边陪着跪就好。”

她点头,“谢过海公公。”

大王妃自然是跪在最前面,俯下身瞬间就被扶起来,而那一刻盛栩栩看了众人的神情都不太对劲……

她心里也不免咯噔一声。

墨慎川兴许是看出她紧张,轻轻偷握了她的手一下,宽慰道:“皇上身体不错,是大哥的事。”

这一句盛栩栩便彻底明白了,只是大王爷的事为何要叫她进殿呢?

“咳咳咳——”

皇上的咳疾不见好,但听着应该是没有加重才对,幔帐被皇上吩咐掀开一层,只剩下薄薄一层后他被宫女扶起身来坐着,可这一动又引得他一阵咳嗽不止。

二王爷墨耀峥急切道:“父皇,您莫要急……”

皇上欣慰的抬手示意,墨耀峥这才又跪下。

“莲儿,”皇上招手唤了一句,大王妃缓缓起身走上前几步跪在幔帐前,“可怜莲儿成婚第二年肖儿就去边疆镇守,留你一人,不过幸好你还个女儿在身边,也算是留了个念想……咳咳咳……”

此言一出,盛栩栩彻底明白。

大王爷,墨臣肖战死沙场了!

大王妃不哭不闹听着皇上说了很多大王爷小时候的事情,直到皇上身体有点坚持不住这才作罢。

最后的最后,大王妃依旧挺直背脊,被海公公扶着下去休息。


看着人群,秋月还想说什么却被她一把拉住,笑着同药童感谢,“好,谢谢你了。”

小药童一愣,小声摸着头嘀咕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好说话的富家夫人。”

秋月搀扶着盛栩栩,为她隔绝一些看起来脏兮兮的农家人,吐槽道:“我家夫人可不是普通的富家夫人!”

盛栩栩瞧她这小气模样,不免点着她鼻尖,制止道:“好了,你去拿一些糕点出来吃,也给大家分一些,等这么都饿了。”

秋月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还是乖巧的答应,将糕点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每个人分了一块。

排了大致一个时辰的队,这才轮到盛栩栩。

秋月在凳子上铺上一方帕子才扶着她坐下,盛栩栩直接将衣服料子递了过去,说明来意。

“名医,我家夫君近日身体愈发不适,请了许多大夫都没瞧出什么,前两日家里刚抓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奴婢,还将衣物烧了,我怀疑着衣物有什么不干净的,麻烦名医帮忙瞧瞧。”

名医一直隔着纱帘,看起来是个年纪三十左右的男子,但声音却清亮许多。

他接过衣物布料闻了闻,有让自己的徒弟去拿了一碗水来,浸泡了一会儿水的颜色却变了!

秋月激动道:“这衣服确实有毒!”

盛栩栩觉得未必,虽然她对药物并不擅长,但也略懂一二,有些药虽然有毒但方子配得好就是良药。

所以……有没有毒还不知道。

名医摇头,“此药衣物中确实掺杂了几味药,其中也有有毒的药,但配合在一起却没有毒,但你这衣物已经被烧毁,再多的我也看不出了。”

盛栩栩叹息,“果然如此。”

名医笑道:“夫人既然自己心里明白,为何来不辞来这里问我?”

她怕被名医误会,微笑开口福礼道:“我只是因家里开过药铺略懂,还是问过名医我才心里有准。”

名医点头,伸出手请走盛栩栩就忙着下一位病人。

秋月觉得可惜,但她觉得并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确定了那她想的是对的。

马车上她因颠簸闭目养神,却突然想起盛家的嫁妆中好像有一间药铺!

她连忙让秋月改路,去药铺看看,兴许有什么法子!

抵达药铺时,已接近黄昏。

只是她刚走到药铺门口就被拦住,而拦她的人不是旁人,是她的二哥盛景夜。

“不知二哥哥拦我作甚?”

盛栩栩微微抬眸,语气郑重,与那已经气得双手叉腰的盛景夜相比,她才更像是东家,更加稳重。

盛景夜叫人用棍子将她拦住,自己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道:“这是盛家的铺子,你不是已经嫁人了吗?来此做什么?!”

真是好笑,难道他还不知道这家药铺已经是她的了吗?

盛栩栩眼睛微微一撇,嘴角冷笑道:“二哥哥不知道吗?这家药铺是我的嫁妆。”

盛景夜微怔,眼里本就对她的不悦更甚,以为她自欺欺人,便嘲讽道:“你的嫁妆?骗谁呢!”

这药铺是盛家大小开销的根本,之前一直都是大哥盛寒凛在管,自从爹准备将大哥带入仕途后便交由他在管,怎么可能会给盛栩栩当做嫁妆?

她都已经有了盛家九成家产,还想要这药铺,不可能给她!

盛栩栩噗嗤一声用帕子挡住嘴笑出声来,好似嘲笑道:“二哥哥你真是愚钝,盛家九成的家产,若是没有这家铺子又怎么会凑够呢?”


盛烟烟楚楚可怜的靠在盛寒凛怀里,娇声:“大哥,你就别怪姐姐了,真的是我不小心掉下去的,和姐姐没有关系。”

“烟烟,你就是太善良了。”

开口的是二哥盛景夜:“我们盛家家风严明,决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否则,若是说出去让外人知道,岂不是要在背后戳脊梁骨,说盛家黑白不分?!”

一番话掷地有声,盛寒凛语气更冷:“盛栩栩,你聋了是不是?我让你道歉,你听到没有!”

盛栩栩眸底掠过讽刺。

黑白不分么?

这倒是真的。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盛寒凛大怒,扬声叫来家丁:“把盛栩栩给我拖下去,关进祠堂,闭门思过,不许任何人去探望!直到她肯认错为止!”

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立刻应声,上前就要动手。

盛栩栩却轻飘飘的往后一退,躲开了。

“大哥别生气。”

她吐字清冷,如玉珠落盘,字字清晰,“我道歉就是了。”

再被关到祠堂,饿上几天?

盛栩栩可没这么蠢。

这一世,她这条小命才最重要。

她话音落地,盛烟烟面色微变。

以她对盛栩栩的了解,她怎么可能低头认错?

但盛栩栩偏偏就做了。

她拎起湿透的裙摆,略略俯身:“不小心把你推下了水,真是抱歉,不过,妹妹一向宽宏大量,想必会原谅我的,是吧?”

盛烟烟张了张嘴,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盛栩栩玩的一手以退为进,谨慎万分,低声道:“这是当然,姐姐……”

她话刚说一半,就被盛栩栩打断。

“好了,既然妹妹已经原谅我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说完,盛栩栩懒得再去看盛寒凛等人的脸色,转身就走。

盛烟烟攥紧了手,脸色阴冷了几分。

她以为盛栩栩会一如既往的反驳,接着再被哥哥们厌恶,她再假惺惺的开口说好话,可,盛栩栩似乎不一样了……

“等一下。”她眯着眸子,目光落在盛栩栩窈窕的背影上,眸中看不出情绪,“今日是我的及笄礼,姐姐可有礼物要送我?”

盛栩栩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已然换上了笑颜,“自然是……有的。”

她内心还在怀疑,下一秒就听盛烟烟又说,“那姐姐能将小兔子花灯送我吗?我缠着你要了好久,送我就当做赔罪吧?”

闻言,盛栩栩心头越来越冷。

她口中的小兔子花灯是她八岁那年,盛寒凛亲手做的。

果然不管再过几世,盛烟烟都要费尽心机,硬从她手里夺过去!

她小时候身体不好,父母不许她出门,每次元宵节灯市,她都羡慕得不得了,于是,盛寒凛就为她做了这么一盏灯,只为逗她开心,每一面上,都绘制了形态不同的小兔子,活灵活现。

盛栩栩一直小心珍藏,却还是被盛烟烟发现。

上一世,盛烟烟没有直接说要,而是哭了一通,红着眼睛说,真羡慕她有这样的好哥哥,又说她父亲曾经也亲手为她做过花灯,而如今,却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盛寒凛哪里听得了这话,直接从她手里将灯夺了过去,送给了盛烟烟。

转而还要训斥她,说她一点都不体贴懂事,明知盛烟烟失去亲人,还要在她面前炫耀。

可明明是盛烟烟闯进来,在她房间胡乱翻找时看到的。

那花灯到了盛烟烟手里没几天,就当着她的面,掉进了泥水里。

脏污不堪。

一如这些所谓的亲情。

盛寒凛自然也没当回事,这样的花灯他可以做很多,义正言辞的开口:“栩栩,懂事一点,给妹妹吧,你……”

“好。”

后面的话她已经不想再听,郑重答应后转身离开。

盛烟烟既然敢当面开口跟她要,说明盛家人已全部站在她那边。

既如此,她曾视若珍宝的东西,便失去了意义。

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什么虚假的亲情,她再也不会对他们有任何期待!

盛栩栩回到自己的别苑,将身上的湿衣换了下来。

她所住的地方,离正厅最是偏远,在盛府无人踏足的角落里。

至于她原本住的落蝶园,如今已经是盛烟烟的名字了。

只因盛烟烟搬进来的那天,看到她院子中蝴蝶翩飞的景色,说了一句:“好羡慕姐姐,可以住在这么美的院子。”

于是,她就被迫把自己住了十几年的落蝶园让出去。

这处院子,是二哥亲手设计,栽满了她喜欢的各色花木,每到夏日,馥郁花香可以飘满大半个盛府,蝴蝶更是成群结队,美丽不可方物。

当时她哭闹着不愿,去求父母,求哥哥,却根本无济于事。

盛寒凛皱着眉,失望道:“栩栩,你懂事一些,烟烟她刚失去父母,如今正是需要呵护的时候,这地方你也住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最终,她只能眼含泪水,被迫搬了出去。

府里的下人最是会见风使舵,看碟下菜,眼看她在盛府失宠,立刻就转向了盛烟烟,什么好用的,都紧着盛烟烟来,到了她这里,就只剩下了偷工减料,份例甚至连盛烟烟的一半都不如。

从盛烟烟进门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就不再是她的了。

盛栩栩简单弄干湿透的长发,从柜子里,找出了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


墨慎川皱眉,原本就让人忌惮的脸上多了一分厉色,质问道:“花呢?”

正在抢救花枝的花匠与工人吓得连连跪地,磕头求饶。

“祁王殿下饶命,草民也不知道毁了这花园的是谁,但草民昨日离开前绝对都是个个结着苞……”

“是呀是呀,俺们从来不敢懈怠,每天都在细心照顾的……”

一旁的青茗小声走到祁王身侧,面色有点尴尬道:“夜里王妃在这里摘了所有苞才发泄,将花瓣全都丢入湖中了。”

竟然是她?

她就这么后悔嫁给本王?甚至连后花园这些花都不放过?

这花本就是为她而种,既然她不喜,那就算了。

他大手一挥,冰冷道:“罢了,全拔了吧。”

众人一惊,跪在地上的那些花匠和工人更是激动,生怕日后没了活计,想要说话却被青铭瞪了一眼,众人不再敢开口。

墨慎川神情又暗了几分,大步气愤的离开了后花园。

盛府。

盛烟烟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站在盛寒凛房门口,整理了一下衣着后接过翠莲手中的莲子羹,秒变受了委屈哭过的可怜模样,就连眼眶都含着若有若无的泪花。

叩,叩,叩。

敲响房门。

盛寒凛身边小厮从里面打开房门,瞧见是盛烟烟便只是微笑不用传话就知觉的走出房门,在门口守着。

“大哥哥……”

盛烟烟娇声喊着正在忙着查看卷宗的盛寒凛。

他闻声抬头,瞬间笑意起身走上前接过盛烟烟的汤碗,“真是劳烦烟烟来送汤……”只是在看到碗里是普通的银耳莲子羹时,闪过一抹失落。

盛烟烟察觉,连忙解释道:“烟烟得知今日大哥哥总是熬夜忙公事,这才炖了清淡滋补的银耳莲子羹来,大哥哥不会不喜欢吧?”

盛寒凛连忙否认,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羹后笑着说:“怎会不喜欢,烟烟炖的汤总是很符合我的口味,别人做的我总喝不惯。”

喝着,他微微蹙眉,总觉得今日汤的味道不太顺口,可能是因为和平日的不一样吧。

盛烟烟也顺势挤出一滴眼泪,假意擦掉,然后哽咽道:“大哥哥喜欢就好……”

盛寒凛察觉,连忙放下汤碗,关心道:“烟烟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她故作摇头否认,“大哥哥别问了,没人欺负我……”

翠莲却气愤的故意为自家姑娘打抱不平道:“姑娘您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被那个盛栩栩欺负的哭了一夜……”

“翠莲,不许乱说,姐姐现在是王妃,不是你我能非议的!”

“就算是王妃也不该欺负人吧!”

盛寒凛瞬间重重放下汤碗,怒声道:“又是她!烟烟别怕,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与我说来,我去找她算账!”

盛烟烟低头用帕子做出擦眼泪状,实则躲在手帕后偷笑,又一副为难道:“其实也不怪姐姐,可能是我太自作多情,以为我已经盛家的女儿,盛家已经将我养大早已经仁至义尽,正如姐姐所言,不该为我准备嫁妆……只是……”

她又低头抽泣,委屈道:“只是兄长们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年纪,我只是想要让姐姐将兄长们的聘礼退还,奈何姐姐却不同意……烟烟的嫁妆少一点也无所谓,但姐姐已经拿走了盛家九成家产,以后盛家该怎么过活呀……”

盛寒凛觉得那是盛栩栩的嫁妆不给也在理,只是她竟如此决绝让他寒心。

但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盛烟烟!


盛华晔咬牙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盛烟烟心里骂了句废物。

盛寒凛沉着脸走了过来,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趾高气扬的对她就是一顿责备。

“盛栩栩你平日刁蛮任性也就罢了,何时变得这般小气苛责,祁王送来足足几十箱的聘礼,其中奇珍异宝,珊瑚、玛瑙无数,就连珍珠项链都是眼珠子大的极品,以及十几箱纯金打造的首饰,你还缺这一块布料?”

盛栩栩抬起头,直视着盛寒凛,反驳道:“大哥哥说的轻巧,你们以前接济盛烟烟的时候可曾有我一分?如今不过是让她赔她应该赔的而已,怎就变成我小气苛责了?

“呵,”盛华晔不屑的撇了她一眼,冷笑讥讽道:“大哥,您不用和她讲那么多道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就是嫉妒烟烟!”

嫉妒?

盛家这是连脑子都被自己算盘崩坏了?

盛寒凛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打量着盛栩栩那平静神情,心里总有些忐忑。

“大哥哥……我怕……”

不等他多想,盛烟烟就楚楚可怜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示弱道:“那金绣的丝绸,我赔不起……”

盛寒凛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道:“莫怕,栩栩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还有哥哥们在呢。”

盛栩栩不接茬,反而嘴角微笑,伸出手自然道:“既然大哥哥要替盛烟烟赔,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盛华晔一把挡在了最前面,语气沉重,带着一丝长辈的训诫意味,“栩栩,都是一家人,你这嫉妒的情绪要不得!”

“再说,烟烟她是……”

又是这句。

“好了!”

盛栩栩眼波流转,眉眼轻扫,再无期望。

“二哥哥多虑了,”她眼无波动,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语气淡淡:“我如今已与祁王过了文定,下了聘礼,我的身份早已与盛家姑娘不同了,所以我怎会嫉妒盛家哥哥护着自家妹妹呢?”

收了眸子,她故加重语气,提醒着:“这金绣丝绸的银钱,还麻烦你们尽快凑凑。”

盛烟烟见状,立刻上前,看似劝解,实则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尖锐。

“姐姐,我们盛家虽比不上祁王府富有,但也不曾短缺你什么,”说着,她一把捏住盛栩栩的胳膊暗中用力,语气温柔,眼带挑衅,“只是姐姐这话,难免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这是嫌弃盛家门槛低,配不上你了……”

“哦?”

盛栩栩轻挑眉目,嘴角带笑,语气却十分严肃,“妹妹这话说的好似严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故意挑拨离间呢!”

盛烟烟身体一僵,话锋一转,又添了一把火,“姐姐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彩礼和名帖说到底也只是个订亲的凭证而已,祁王殿下又是个那样的,恐怕生变呀!”

原本还有点忌惮的盛华晔听了此话,觉得在理,也再次硬气,“烟烟此言有理,你一日没过门,就一日还是盛家人!烟烟就还是你妹妹,更是你救命恩人的女儿!”

盛寒凛,“别以为有祁王殿下撑腰就不把盛家放眼里,你还不是祁王妃!”

盛父听下人说后花园这几个孩子又因盛栩栩吵做一团,为了祁王妃的头衔在盛家,他这才与盛母急匆匆赶来,谁想一来就听到两个儿子胡话。

“住口!”

盛父脸色阴沉,厉声喝道,“胡说什么,栩栩可是你们亲妹妹!”

盛母眼神怒瞪两个儿子,同时走到盛栩栩身边,拉着她宽慰解释,“栩栩呀,你哥哥他们不会说话,但他们也是关心你为你好,烟烟更是个单纯的,没任何坏心思,你别往心里去。”

盛栩栩看着他们变脸一般的态度讨好,心里却毫无波澜。

对于盛家的小心思,她根本不在乎。

等她嫁入祁王府,就更是与盛家再无干系。

她轻轻推开了盛母的手,笑意不达眼底,语气冷淡,“娘你放心,看在小时候哥哥们对我那么好的份上,我会让他们写欠条慢慢还银钱的。”

盛母微愣,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向盛栩栩那冷漠的眼神,这才发觉,她变了。

不再是那个为了让大家多看她一眼,什么刁钻任事情都会做的盛栩栩了。

她是什么时候变的?

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让她嫁给祁王殿下的时候吗?

“还什么钱?”

盛父蹙眉,严肃质问。

“爹……”

盛烟烟哭腔刚起,就被盛栩栩拦截。

“烟烟不小心将祁王殿下送来的金绣丝绸掉入水里了,大哥哥和三哥哥答应替烟烟向祁王赔钱,”她眼神落入湖面漂浮的金绣丝绸上,明显委屈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这可是御赐之物,也不知向皇家那边好不好交代。”

盛父脸色刹那间变得凝重,转身看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

啪!

啪!

两记清脆的耳光声。

“胡闹,那可是皇家御赐的嫁衣,你们也敢这么不小心!就算把你们自己卖了也好,怎样都好,必须得赔!”

说完,他又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向盛栩栩,“栩栩,这金绣的丝绸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是你的婚宴,可莫要让一件嫁衣耽误了婚宴,你说是不是?”

要不是为了官运,他一个当爹的怎可能低声下四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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