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珞珞曲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倒霉王爷,做咸鱼王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洛孑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摄政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带戏谑。“大小姐愿意嫁给我?呵……可我现在偏偏不想娶你了。”他说到这里,稍作停顿,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曲婉婉。“本王觉得,二小姐聪明伶俐、更胜一筹。三日后,本王会亲自到府上提亲。”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刺人心,其中带着深深的恶意与报复之心。这分明是一种赤裸裸的报复!你以为我是病怏怏将死之人,不堪匹配你高贵的身份?好得很,我偏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代替你的位置!这些话语虽然未曾出口,却透过摄政王冷漠的眼神传递出来,如同寒冬里的刀锋一般锐利,让人不寒而栗。曲婉婉听到这里,整个人如遭雷击,颤抖不已,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衣襟,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她抬起头...
《嫁倒霉王爷,做咸鱼王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摄政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带戏谑。
“大小姐愿意嫁给我?呵……可我现在偏偏不想娶你了。”
他说到这里,稍作停顿,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曲婉婉。
“本王觉得,二小姐聪明伶俐、更胜一筹。三日后,本王会亲自到府上提亲。”
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刺人心,其中带着深深的恶意与报复之心。
这分明是一种赤裸裸的报复!
你以为我是病怏怏将死之人,不堪匹配你高贵的身份?好得很,我偏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代替你的位置!
这些话语虽然未曾出口,却透过摄政王冷漠的眼神传递出来,如同寒冬里的刀锋一般锐利,让人不寒而栗。
曲婉婉听到这里,整个人如遭雷击,颤抖不已,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衣襟,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她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语调悲切又带着哭腔。
“摄政王殿下,您三思啊!请您三思啊!求您收回成命吧!”
她的哀求声在屋内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对于曲婉婉这样的哀求,摄政王并不买账。
他最厌恶这种娇弱和哭啼的声音,尤其是搅乱了他的清静,更是令他心中怒意升腾。
眉梢微蹙间,他只瞥了身旁站立的侍卫一眼。
这一眼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那侍卫立即心领神会,当即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甩出手臂。
“啪”的一声狠狠扇在曲婉婉的脸颊上!剧烈的疼痛让曲婉婉整个身体猛然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本能地抬起手捂住被打红的脸颊,那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肤瞬间浮现五指掌印,殷红的痕迹清晰可见,显得格外刺眼。
这一刻,曲婉婉不敢再发出任何哭声,甚至连啜泣都不敢放纵,只能咬紧牙关,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小声呜咽掩饰内心的恐惧和委屈。
“不要哭,也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摄政王慢悠悠说道,脸上仍旧挂着那抹冰冷至极的笑容。
忽然,他淡淡地抬起下巴,对着另一侧的侍卫示意什么。
侍卫迅速会意,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走向屋内放置的一张雕花檀木软榻。
一手拎起榻上躺着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将他丢到了地上。
酒气熏天的男人顿时清醒过来。
他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左右摆动,目光呆滞地环顾四周。
当最终看清眼前的情形时,那些酒精所带来的虚假安全感尽数消失。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张开似要说些什么,含混且急促:
“嗯?怎么回事?干什么呢这是?你们这是在演什么闹剧啊!等等,等等,大小姐,你说句话啊!刚刚分明是你派小厮去邀请我来的嘛!到底怎么回事,别吓唬我啊!”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股阴森森的杀意便如潮水般笼罩在他的头顶,
摄政王冷冷吐出几个字,宣判了男人的死刑。
“太吵了。”
随即,他修长的手臂蓦然探出宽大的袖袍,一柄闪过森寒光泽的宝剑瞬息显现,剑身寒光凛冽。
动作迅捷精准,完全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只听“噗嗤”一声,那柄冰冷的利刃已经深深扎入了男子嘴里。
随着腕部轻微的扭动,剑尖在腔道中肆虐搅动。
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开来,男人瞪大了双眼,疯狂挣扎着想要拔出贯穿口腔的利器,但却徒劳无果。
鲜血不断涌出,顺着他扭曲的脸庞滑落,染湿了前襟,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最终,他的喉咙里只有沙哑破碎的呜咽,随后彻底晕厥过去,重重倒在地板上,生死不知。
这一下,把曲婉婉都看呆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连呼吸都在这一刻停滞,仿佛被定格在了时间里。
鬼...这简直就是地狱来的恶鬼啊...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让她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像是一座被冰封的雕像。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颤抖着,嘴唇微微哆嗦,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最终只是化作一片无声的恐惧。
即便是上一世在修仙界随师兄们下山历练时,见过不少大人物的曲珞珞,此刻也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眼眸中闪过些许惊讶。
这样的处理方式未免太过残酷。
“方才我在隔壁听到了。”
摄政王的声音沉稳而冰冷,宛如寒冬腊月里的霜刀,刺入人心。
“这人不守规矩,竟敢上前轻薄曲家大小姐。本王秉持惩奸除恶之精神,已将此人去舌。”
他的语调平静得近乎冷酷,仿佛不过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全然没有半分愧疚或愤怒,仿佛眼前的血腥场景只是一场不痛不痒的闹剧。
在场的人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寒意从心底涌起。
“可有异议?”
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众人,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眼神扫过之处,皆让人感觉芒刺在背。
他的存在就像一道无形的压力笼罩全场,逼得每个人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生怕引起这位杀伐果断的摄政王的注意,招来杀身之祸。
摄政王身上的衣袍微动,手中的长剑依旧沾染着新鲜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森然寒光,那寒光仿佛能映照出众人内心的恐惧。
他的神情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就是这种淡漠反而更让人感到畏惧,仿佛他随时都能再次出手,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短暂的沉默之后,所有人都疯狂地摇头,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后退几步。
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得罪这位杀伐果断的摄政王。
他们心中暗叹可惜,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或许罪有应得。
但更多的是对于强权和威慑力的深深敬畏。
气氛压抑至极点。
摄政王淡淡扫了侍卫一眼,随后随手一挥,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即便是用了他这药方,曲老太太的身体恐怕也是时日无多了。
况且,他刚刚为曲老太太把脉的时候,发现曲老太太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极其怪异的寒气在到处乱窜,老太太的身体之所以会那么虚弱,也不完全是长期疾病缠身造成的。
这股怪异的寒气,倒不是说更像是被什么邪祟缠身的...阴气。
他刚刚之所以如此生气,也是想试探一下曲老太太的情况曲家人到底知不知情。
就目前看来,曲侯爷定当是不知情的。
陈太医并没有打算插手此事,他刚刚在曲府毫不留情的话语已经是在给曲侯爷提醒了。
若是曲青云把曲老太太放在心上,定然会认真思考他今日所说之话的意思,着手去调查。
若是曲青云根本不在意...
左右他不过只是一位剩把老骨头的大夫,又能帮得上什么呢?
“唉...”
陈太医叹了口气。
“师傅您累了,回去就好好休息吧,今天就不要去药堂了。”
小药童见陈太医叹气,以为陈太医刚发完脾气,刚刚走太快,现在体力不支,便开口关心道。
闻言,陈太医睁眼看了眼小药童,又合上了眼皮。
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应允,便没再说话。
曲府。
随着门口传来关门的声响,曲府顿时安静了下来,下人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曲青云命吴管家赶紧带人将陈太医写的药方去抓药,自己则守在了曲老夫人的床前。
“呼……呜……”
曲老夫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痛苦,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声。
“娘,娘,快醒醒。”
曲青云见状有些着急,上前一把将曲老夫人的手拿起,贴在自己的脸上,轻声呼唤。
“嗬...嗬嗬...”
曲老夫人的呜咽逐渐变成了急促紊乱的呼吸声,沉重的喘息声就像是老旧破败的风箱,好似下一秒就要卡住一样。
尽管如此难受,但曲老夫人仍旧双眼紧闭,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娘,是儿子不孝!是儿子未能照料好您呀……呜呜……”
忽然,曲青云 “扑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喊着说道,声音断断续续含混不清,带着浓浓的悲伤。
见状,曲夫人拉着曲婉婉和曲长辰,以及一众守在曲老夫人殿外的下人们也纷纷跟着跪倒在地上,喊着曲老夫人。
陈太医刚来不久,曲珞珞也已经赶到了 曲老太太的门前,恰巧见到了曲夫人质问陈太医这一幕。
曲珞珞停下了脚步,没有进去,而是和下人们一块儿站在了房门口,听着房内的情况。
不同于其他曲家族人的憔悴和慌张,她神情淡定从容,眉眼间只笼罩着淡淡清冷。
若不是曲老夫人昏迷了,曲家根本没有都打算给曲老夫人请大夫来医治。
眼下听陈大夫说曲老夫人身体是要熬不住了才在这里猫哭老鼠假慈悲,装大孝子,早干嘛去了?
站在门口看曲青云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鬼哭狼嚎,曲珞珞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祖母还没咽气呢,一个个摆出这副样子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哭丧呢。
话一出口,曲青云霎时停止了哭喊。
随即,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转过头怒瞪着曲珞珞,双眼都快要喷出火了。
“放肆!逆女!”
“珞珞,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姐姐,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铿”的一声。
长剑落在了地上。
剑身撞击地面,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回荡,震得每个人耳膜嗡嗡作响。
“很好。”
摄政王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表情看起来有些诡异,似笑非笑间透着浓重的危险感。
只见他朝着身后的一名侍卫稍稍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心领神会,用力推搡了一下仍瘫软在角落中的那个年轻人,命令他站起来。
尽管动作粗暴,但对方显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机械性地爬起身子踉跄着跟随出去,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房间内很快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曲婉婉身边的两个随从艰难地揉着腰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他们刚才同样因为害怕直接瘫倒在地,现在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额头上渗出了涔涔冷汗,衣衫黏腻地贴在背上,显得狼狈不堪。
而相比其他人,曲婉婉的情况更为糟糕。
她瘫坐在地,手脚发软,浑身都被汗水浸湿,几缕凌乱的青丝垂在脸颊旁,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曲婉婉努力抑制住双腿的剧烈颤抖,试图用袖口擦掉脸上的冷汗,但无论如何挣扎,身体依然无法脱离虚弱状态。
这一次闹得太过了,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倒让自己落了个这样的的结果。
三日后,这可怕的恶鬼就要上门提亲了,她和母亲大费周章把曲珞珞从庄子上接回来,岂不是白忙活了?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正是如此。
曲婉婉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
不行!她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必须回去和母亲商量对策!
待摄政王离开,曲婉婉才咬牙切齿地站起身,脸上的愤懑写满了恨意。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肉里,但她全然顾不上疼痛,只觉得胸口堵得慌,熊熊怒火在胸腔里燃烧。
曲婉婉狠狠一跺脚,扭头就朝门外走去。
此刻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她必须马上回家和母亲好好商讨一番。
寺庙门口,曲府雕刻精致的黑色马车静静等候在那里。
曲婉婉登上台阶准备上车时,突然瞥见站在身后的曲珞珞。
想到刚才的事情,一股委屈带着羞恼涌上心头。
她猛然转过身,伸出一只手用力推向曲珞珞的肩膀,将其逼退了一步,动作粗暴无礼。
“你自己走回去吧!本姑娘的马车太小了,装不下你!”
她冷冷吐出这句话,将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了曲珞珞身上。
面对这样的刁难,曲珞珞并没有丝毫恼怒的迹象。
她站在原地,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那就这样吧。”
曲珞珞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曲婉婉。
“正好我也不想跟二妹妹同乘一辆马车。”
话音刚落,曲婉婉就一挥车帘,命令车夫驾驶的马车扬长而去。
木轮滚动扬起的尘土,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等到车子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曲珞珞默默转过身,注视着眼前的这座古老寺庙。
此时正值午后,太阳斜挂在天际,洒下一抹金黄的余晖,给寺庙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可这光辉并不能掩盖隐藏在其中的阴霾。
隐约可见的缕缕黑气正从寺庙内不断溢出,逐渐升腾汇聚到寺庙上空,形成一团浓郁的乌云,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让人心中隐隐不安。
曲珞珞眉头微蹙,脑海中闪过种种推测。
看来,这个寺庙远比表面看上去复杂得多。
今日一行匆忙赶赴,并未能做足准备,所以并未察觉太多异常。
但如果下次再来探查的话……他在内心默默盘算着计划。
必须携带足够数量的符篆以及相应的防御工具,才能深入挖掘这些神秘现象背后的真相。
曲珞珞发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武力虽还有保留,但运转功法时还是明显感到了一股怪异的阻塞感,像是...自己的修为被封印了一样。
寺庙内的古树下,繁茂的枝叶遮蔽了大半阳光,只余零星光斑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一只飞鸟掠过天际,鸣叫声隐约融入远处传来的诵经声中,为这宁静的氛围增添了一丝生机。
摄政王端坐在轮椅之上,双手交叠,优雅地搭在膝头,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逐渐远去的那道纤细背影。
曲珞珞步履轻盈,从容不迫,每一步都踏出独有的韵律。
她的裙摆随风摇曳,带起地面丝丝尘土,散发出缕缕微香,萦绕在空气中,为这份画面添了几分灵动。
而就在他身旁,贴身侍卫云寒垂首立于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用眼角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摄政王的脸色。
他心中似有万千疑问在翻涌,终于,他按捺不住,压低声音开口问道。
“王爷,您当真要娶二小姐?”
云寒的嗓音极低,透着难掩的好奇与担忧。
稍作停顿,他又补上一句。
“可是,您也知道,大小姐…… 当时那情真意切的模样,还特意跪求她父亲为您上门提亲呢,口口声声说宁死也愿意嫁给您。”
摄政王没有即刻回答,依旧将目光投向远方渐行渐远的人影。
他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把件,那温润的触感和丝丝缕缕的冷意,顺着指尖缓缓传来。
这玉把件本是他平日里最钟爱的小玩意儿,可如今,因他太过频繁地抚摸,竟隐隐有了烫手之感。
“嗤。”
他忽然笑了一声,嘴角泛起几分嘲讽之色,眼神变得如深潭般复杂难测。
“二小姐嫌弃我,无妨。”
他悠悠开口,声音低沉却暗藏锋芒。
“本王偏要娶她,倒要瞧瞧,到底是她的嘴硬,还是她那份所谓的命中注定,能扛得住本王的手段。”
至于你说的那个情真意切的大小姐嘛……”
提及曲珞珞,他的声音陡然一冷。
哼,你当本王看不明白?放眼整个京城,有谁会心甘情愿往一个随时可能病逝的残废身边凑?”
曲府。
马车缓缓停在了门口。
一个身着青灰色布衣裳、身段苗条的女子探身从马车上下来。
她稳住脚步,抬眸望去,澄澈的眼眸如平静的湖水,静静打量着眼前这座气势恢宏的府邸。
。大宅门楣之上,高悬着一块匾额,上书 “曲府” 二字,苍劲有力。
四周,几株垂柳随风摇曳
“原来这就是原身的家......”女子喃喃自语,声音轻柔.
说话的女子正是穿越而来的曲珞珞。
她本是现代社会赫赫有名的玄门小师妹,精通各种符箓奇术,对天地玄机更是了如指掌。
然而,命运却和她开了个残酷的玩笑,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毫无征兆地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还占据了同名女子的身体。
原身本是京城曲家的大小姐,却被亲族遗忘,扔在偏远的庄子里,自生自灭。
不过,这种被边缘化的生活,倒也让她躲开了诸多礼教的束缚,日子过得简单平静。
可谁能想到,曲珞珞平静的生活却在她穿来的这一刻转瞬即逝,厄运接踵而至。
这天,曲珞珞像往常一样在屋顶打坐,吸收日月精华,忽然感觉心口一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曲珞珞一头栽在了院子的地上,昏了过去。
醒来之时,就已经躺在庄子里的床上了。
曲珞珞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的穿着和样貌,又给自己把了把脉,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她又尝试着给自己算了一卦。
从前在师门里,不论是她自己亦或者是同门,甚至是连她师傅,都没法看透她身上的命格,师傅遭了极大的反噬才算出了她在二十四岁那一年将会历经一劫。
也正是因为这一劫,曲珞珞会离开师门,甚至再也没法回去。
但好在这一劫虽然艰险,但却并无生命危险。
随着曲珞珞的年岁逐渐增长,师兄们为了不让曲珞珞离开师门,每天轮流在曲珞珞的宅邸坚守。
可这天清晨,二师兄付岩蹲在离曲珞珞不远处的树下护法时,却忽然感觉肚子疼痛难忍。
“我就离开一会儿,小师妹不会有事的。”
付岩心想,他总不能拉在小师妹家门口吧。
如是想着,付岩又看了眼正安静打坐的小师妹,运转起轻功朝不远处的草丛飞奔而去。
可谁曾想,如个厕的功夫,小师妹竟然直接从房顶消失了,只留下院子里地上那一滩明显的血迹。
这可吓坏了如厕回来的二师兄,这会儿,他也不觉得肚子痛了。
在曲珞珞院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没找到人就急匆匆地跑去喊人了。
“不用找了,小师妹的劫已经开始了。”
闻讯而来的师傅抬手给曲珞珞算了一卦,这一次,他竟能清楚地看到曲珞珞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尽管如此,看管失责的二师兄还是被师傅罚扫了10年厕所。
“既然你这么喜欢厕所,那接下来的10年,就封你为门派的所长好了。”
师傅斜睨了眼脑袋缩得像鹌鹑一样的付岩,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袖子一挥,闭关去了。
这一次,曲珞珞总算看清了自己的命格,可为什么她的命理竟莫名其妙与京城某位重要人物的命理紧紧相连。
而且这一次,她会穿越,也是因为前世和这位重要人物还有着未了结的情缘。
若是换个普通角色也就罢了,可偏偏此人非比寻常!
这与她有着前世情缘的人物,居然是当今枫越国的摄政王殿下!
由于当今圣上尚且年幼,储君之位尚不能坐稳。
便由摄政王暂代朝纲,主理政事。
这位可谓是整个帝国未来走向的关键支柱。
“所谓命理相连究竟意味何事?”
曲珞珞思索良久,有些头痛地扶了扶额。
她深知,所谓命理相连,意味着两人性命相依。一旦摄政王遭遇劫难,她也必将受到牵连,随时可能命丧黄泉。
饶是她身为超脱尘世、见惯风浪的玄门大师姐,此刻也不禁在心底暗叫糟糕。
形势如此危急,哪还有她半点犹豫余地?
恰在此时,久未联系的曲家派来了管家,说是要接她回京城居住。
曲珞珞凝眸沉思片刻,这次回京无疑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管是为了避险求生,还是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她都必须前去一探究竟。
于是,她几乎没有多想,便欣然应允,坐上了马车。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温和的呼唤。
“大小姐,请随我进来。”
曲珞珞抬眸望去,只见迎候在门前的,是一位身形微佝的老妇人。
她头戴素色发巾,双鬓夹杂些许银丝,面容肃穆严肃。
正是负责带领她入内的柳嬷嬷。
柳嬷嬷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微鞠躬作揖,同时右手向内虚引,做出欢迎的姿势。
曲珞珞迅速调整好表情,将眼底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悄然隐去,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大门。
刚踏入院子,还没来得及迈进正房的门槛,曲珞珞那敏锐的听觉便捕捉到了屋内传来的阵阵说话声。
“爹爹,你也知道摄政王的为人,他生性暴戾,喜怒无常,就像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暴起伤人。如今娘好不容易把珞姐姐从庄子接回来,您就答应女儿吧!”
说话的女子,嗓音娇柔,带着几分任性与撒娇。
紧接着,又是一阵撒娇声:“爹爹,你最疼我了,肯定不忍心把我嫁给那个可怕的人的!”
屋内安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了一道严厉的训斥。
“简直胡闹!我还纳闷呢,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这么好心,要把在庄子居住多年的珞珞接回来,原来是为了这种事。”
“爹爹!求求您了!若是真让我嫁给摄政王,还不如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之前的女子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满是哀求与悲戚。
还没等男人继续开口,紧接着另一个温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也加入劝说。
“是啊,老爷!”
她理智上想要不信,可内心深处又隐隐觉得,或许真有那么回事。
于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她主动问道。
“珞珞,你说…… 是不是因为辰儿前两天去河边玩耍,才招惹上了那只邪气?它是不是一开始就盯上辰儿,想害他性命呀?”
曲珞珞点了点头,表情严肃认真,驱散了些许黑暗。
“母亲说得有一定道理,但若是仅仅如此,情况还不算太糟。实际上,今日清晨我见他时,他眉间已有浓重的黑气,这说明问题或许并非只源于外界。依我推断,他很可能在家中就已被附身。这意味着…… 咱们家里恐怕还残留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曲珞珞此言一出,在场几人都觉得后背忽地一凉。
曲夫人立刻攥紧了手中的手帕,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惶恐与不安。
虽说她心底仍抱着一丝侥幸,猜想曲珞珞或许是在胡说,可那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如潮水般,不受控制地席卷了全身。
“此、此话当、当真?”
她的嗓音微颤,带着几分迟疑。
曲老爷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神色凝重地看向曲珞珞。
曲夫人望向曲珞珞,语气急切带着恳求。
“珞珞,既然如此,那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查清楚这件事啊!当务之急,是先让辰儿好好休息,咱们出去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出去吧,别打扰了辰儿的休息。”
曲青云也开口附和道。
几人一脸愁容地离开了曲长辰的卧房,只留下贴身照顾的嬷嬷。
曲珞珞趁着众人转身离开之际,手指灵动,轻巧而迅速地将一张符篆压在了枕头底下。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悄悄伸向床榻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取走了两根曲长辰掉落的头发。
几人各怀心思地走出了曲长辰的卧房,曲珞珞由于走在最后面,回到前厅时,发现曲婉婉和曲夫人已经不见人影,只留下曲青云和她大眼瞪小眼。
见曲青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曲婉婉不想听他说一些愧疚的话,找了个借口探查情况就离开了。
刚走出曲长辰的房门,几乎是同一时间,曲婉婉飞快抓住夫人的衣袖,一个用力,就将母亲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随即 “砰” 地一声关上,震得窗台上的小瓷瓶微微晃动了一下,瓶中的花枝也跟着轻轻颤抖。
进入房内,曲婉婉一屁股坐到桌旁的木椅上,动作有些粗鲁,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 “吱呀” 一声刺耳的声响。
她端起桌上的茶盏,“咕咚咕咚” 地喝了一大口凉水润喉,随后急切地开口说道。
“娘亲,您可知道我心里有多慌?您费尽心思想救回长辰弟弟,如今他确实醒过来了,可代价却是,女儿我就要背黑锅,大祸临头了啊!”
话音刚落,曲婉婉猛地站起身来,“扑通” 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娘亲,事情已经败露!不仅如此,我在梧岩寺里差点把自己送进虎口。”
曲婉婉带着哭腔喊道。
“就在我带人想要抓住曲珞珞把柄的时候,谁曾想那摄政王竟如此凑巧,就在隔壁屋子,您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打湿了衣襟,她颤抖着用手帕按住眼眶,哽咽道。
“五天后,他一定要派人来提亲,而且非要娶我为正妃!母亲,您救救女儿吧!”
夫人听到这番话,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她双眼圆睁,死死地瞪着自己的闺女,半晌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身来,将曲婉婉扶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摄政王搅和在一起?那个地方不是安全的藏身处吗?谁让你擅自跑到那里去招摇的?”
夫人一连串的责备脱口而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连累了她们曲家。
“这个姓曲的小丫头,当真制伏了那个酒醉发狂的汉子?这事太匪夷所思了吧。”
曲婉婉连忙解释。
“我当时听见里面传来叫喊的声音,还以为醉汉已经得手了,可没想到,等我带着人冲进去的时候,反倒竟是那个女人制服了他!啧啧,瞧她外表娇弱,手段竟如此凌厉狠辣,实在是诡异!”
曲婉婉虽生得一脸粉嫩圆润的小娃娃相,眉目弯弯总是含笑,但实际上城府极深。
此刻,见情况紧急,再也无暇装乖卖萌,也逐渐收起了往日的伪装,神情严肃起来。
“娘亲,现在纠结那些琐事毫无意义。关键问题是,如果五天后果真有婚约落下,我们该如何应对呢?到时候,岂不一切都完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竟似破了弦一般,沙哑而绝望,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攥住手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外涌。
“若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娘亲,女儿也只剩下一条退路了。或许只能恳请您成全我的体面一死,否则,不仅毁了我的名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曲婉婉的话语中满是悲凉。
曲夫人闻言,也抬手扶了扶额,深深叹了一口气。
“婉婉,你再容母亲想想。”
回到厢房,曲夫人一脸凝重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撑腮,指尖缓慢揉按太阳穴附近穴位,目光飘忽不定。
晚饭,曲珞珞吃得心不在焉。
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玉盘珍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这些平日里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此刻却没能引起她丝毫的兴趣。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碗筷之间,眼神空洞而迷离,指尖偶尔触碰一下碗沿,又迅速缩了回去,动作机械而迟缓,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
曲婉婉白天受了惊吓,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
此刻,她安静地坐在一旁,连最爱吃的红烧肉也只是用筷子夹了一块,便放下了,一句话也不说。
饭桌上的气氛因而愈加沉闷,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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