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映柔靳见祈的其他类型小说《折我傲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处,卡车引擎低吼着,车厢里黑漆漆的,像一张饥饿的嘴,等待着下一批被吞噬的魂灵。这里没有黎明,只有永恒的阴霾,像一场永不结束的葬礼。“宝宝。”靳见祈的声音倏然响起,她回过神,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不舒服吗?”是姜映柔自己说想来看看的,她不能退却,只能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轻声道:“没关系,我想继续陪你。”“这种话,以前也没少对靳天佑说吧。”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长发,一路抚摸至发尾:“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替身?”他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很平静,但是她知道,一旦回答错了,后果会非常严重。“没有。”姜映柔看向了他,“我说过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人。”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来对这个答案究竟满不满意,只是道:“那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
《折我傲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远处,卡车引擎低吼着,车厢里黑漆漆的,像一张饥饿的嘴,等待着下一批被吞噬的魂灵。
这里没有黎明,只有永恒的阴霾,像一场永不结束的葬礼。
“宝宝。”
靳见祈的声音倏然响起,她回过神,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 “不舒服吗?”
是姜映柔自己说想来看看的,她不能退却,只能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轻声道:
“没关系,我想继续陪你。”
“这种话,以前也没少对靳天佑说吧。” 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长发,一路抚摸至发尾: “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替身?”
他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很平静,但是她知道,一旦回答错了,后果会非常严重。
“没有。” 姜映柔看向了他, “我说过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人。”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来对这个答案究竟满不满意,只是道: “那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 “反正我比他好看,比他有钱,还比他厉害。”
这是在攀比吗?
靳见祈这样傲慢的人,从来都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过,可是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会真真切切的和别人攀比起来。
姜映柔很轻的 “嗯” 了一声,任凭男人将她揽在了怀里。
可是在她心里,这两个男人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样的烂人。
在缅甸驻足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天。
姜映柔断断续续的获取了很多重要信息,这里偏僻的地理位置,独树一帜的洗钱方式,所有人共同参与的犯罪模式,皆会是日后摧毁这里的重要证据。
她将这些细节整理在笔记本上,没有用文字记载,而是用一种特殊的摩斯代码记录了下来。
这是姜予白教她的,只有组织内部的人才能看懂。
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从大洋彼岸来到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始终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使命。
如果妈妈还活着,一定会摸摸她的头,夸奖她做得真好吧。
闲暇的时候,姜映柔会坐在乌云笼罩的园区山后,在洁白的纸上画下眼前的景象,血腥也好,阴沉也好,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在缅甸的这段时光。
她跟靳见祈说自己想画画,他二话不说给她弄来了最昂贵的画板和颜料,还问她: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他对她的童年很好奇,她只会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 “很小的时候就会了。”
姜映柔一直觉得这里的日子是沉闷而压抑的,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人。
她坐在草坡上,生锈的铁栅栏之后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呼唤着她:
“姜映柔。”
她倏然抬起头。
一个男人趴在角落的铁栅栏后,一张清秀的脸几乎被铁丝遮掩,他的声音顺着风飘入了她的耳朵:
“姜映柔。”
看见她抬头了,那个男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姜映柔谨慎的站起身,朝他走去,隔着一层铁栅栏在他面前蹲下,在没有确定对方是不是来试探自己的人之前,她没有作声。
他只是道: “我跟你是一个组织的。”
她微微睁大了眼眸。
他轻轻喘息着,她闻到空气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说: “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你了呢。”
所以,他也是卧底?
一个被血染红的纸团滚了出来,她将其捡起,里面记载了一些园区内部的情报。
“我叫辛柏。” 他道: “终于跟你见面了。”
傍晚的时候,夕阳抵在草坡上,姜映柔赤脚踩在柔软的浅草上,一步步走出了帐篷,靳见祈跟在她的身后,她伸了一个懒腰,倏然回头:
“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放下一切,和我一起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他的目光无法离开她莹白的脸庞: “一个像这里的地方吗?”
“对。” 姜映柔轻轻笑了起来,夕阳的余晖为她披上了一层轻纱,她说: “而且只有我们两个。”
他们一起牵手漫步在草坡之上,他的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她的话,她突然说:
“你看那些花。”
他顺着她指的方向低下头。
茵绿的浅草中,不均匀的分布着星星点点白嫩的野花,她蹲了下来,笑着说: “我要你为我编一个花环。”
靳见祈亲手摘了一些白色的嫩花,和绿草一起做成了一个花环,轻轻戴在了她头上。这是一个手沾鲜血的男人这辈子做过最幼稚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好开心。
他轻轻在她的脸颊落下一个吻: “我爱你。”
他觉得自己好幸运,可以和一个那么明媚的人共度余生。
直到一通电话彻底粉碎了他的幻想。
国际刑警已经成功攻入了园区。
在姜映柔尽力拖延的一天时间中,他们已经将人质全部释放。
靳见祈接到这通电话时,他的人已经接受了警察的盘问,也已经找好了摆脱刑事责任的出路。
毕竟,这只是靳家众多罪恶产业链中最不起眼的生意,这是一个庞大复杂的犯罪集团,再怎么追责,靳见祈也不会有任何危险,最多只会有一些经济损失。
唯一让他感到不满的,是姜映柔再一次欺骗了他。
她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粗粗的麻绳紧紧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靳见祈站在她面前,眼眸淬着几分纯粹的冷意:
“说吧,让我听听你这一次的借口。”
谎话连篇的女人。
她的头上依旧戴着靳见祈为她编的花环,只是白嫩的花瓣打了蔫,正一片片的往下坠落,脸上还有一个指印分明的巴掌印———
这是她自己扇的,为了保命,她需要消除他的怒火。
“我没有别的选择。” 姜映柔的膝盖深深陷进泥土中,轻声道: “我必须要救他们,我没有办法见死不救。”
园区里的孩子从小就会被拴上镣铐,她偶然看见他们,就算只是一个陌生人,那些孩子也还是会拖着稚嫩的身躯,跌跌撞撞朝她靠近,与她成为朋友。
他们羞涩的分食她掌心的糖果,说她一定是妈妈讲的故事里的仙女。
她至今也无法忘记那些铁镣铐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他们天真的脸庞几乎让她心碎成了一地。
她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放弃他们。
“那我呢。” 靳见祈微微颔首,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他眯起眼眸笑了起来: “我只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呢?
如果她想当一个救世主,那么他将只能是一个反派,他怎么可以相信她所谓的喜欢。
姜映柔仰着头,瞳孔轻微晃动,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沉声道:
“果然还是当狗比较好吧... ...”
“这样一来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离开我。” 靳见祈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冷得像沉冰,俯下身,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说是不是?”
地下赌场。
喧嚣的人声和刺鼻的酒味充斥在空气中,赌场的每张桌子上都挤满了人,这里无疑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任何人能在这里一步登天,也能在这里身败名裂。
沉重棕褐木门推开,内场的弟仔一个接着一个的低下头,齐声唤道:
“祈哥。”
靳见祈抬脚走进赌场,筹币相互碰撞的声音依旧在各个黑暗的角落响起,所有人却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起来,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嗒啪”一声,不知何处的椅子倏然被撞翻在地。
刹那间,所有赌客又都像回过神来一般,一时之间乱作一团。
靳见祈已经掏出了手枪。
一个人连忙抱头躲在了桌下,靳见祈几大步上前,一脚把赌桌给踹了个底朝天,把枪口抵在了他的头顶,笑道:
“乖乖,躲什么,不认识我了?”
那人的声音颤抖: “大哥... 我知道错了。”
靳见祈将手指摁在扳机上,轻声道:
“好聪明啊,暗地里吞了那么多货,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是不是?”
他瞪大双眼,似乎正欲急切地辩解些什么,可颤抖的双唇却没有来得及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一声枪响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要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靳见祈无一例外都会亲自处理。
因为当狗的不忠诚,主人都是脱离不了责任的。
靳见祈看了一眼身后的阿恺,吩咐道: “利落点,让人把他弄回去。”
阿恺跟在靳见祈身边多年,对自己这位大哥的任何命令都绝对服从:
“是。”
靳见祈走出赌场,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分钟。
雨水淅淅沥沥的往下坠,有人替他打开了车门,他俯身坐了进去,车内不知为何隐隐约约沉浮着一股血腥气,或许刚才溅到他身上的。
他轻轻摩挲着指尖的血迹,心底烦躁不已。
不过微微开着的车窗适时刮进一阵沁凉的风,把血腥气稍微吹淡了一些。
而且这凉意之中,似乎还裹挟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他微微侧目,发现路边有一丛开得正好的野花。洁白而纯粹,小朵小朵的绽开,茎叶几乎被雨水打折,花瓣在雨水中一颤一颤的,摇摇欲坠。
这柔弱的样子,莫名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女人... ...”
靳见祈莫名其妙就想起姜映柔来了。
“怎么了祈哥?” 阿恺已经坐上了驾驶座,他扯好安全带,手握着方向盘,微微回头,等着靳见祈的下半句话。
“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靳见祈从来不对女人上心,阿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 “您说的是哪个女人?”
“我的小弟妹。”
阿恺思索一阵,低声道: “这个... ...差不多得有一年? ”
一年。
靳见祈微微眯起眼眸。
那还能在葬礼上哭成那个样子?
“而且您猜怎么着... ” 阿恺转动方向盘,车子缓缓后退,轮胎碾过积水发出轻微的声响, “听靳家班的部下说,他们俩感情很好,原本马上就要结婚了。”
感情很好... ...
靳见祈想起她对自己抗拒的样子,双眼哭得红肿,跟一只小兔子一样,自己稍微离她近一些就能把她吓死,还说她心里只有靳天佑一个人。
不得不说,靳天佑虽然是个该死的杂种,不过他的女人还可以,知道为他守身如玉。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也浮现出她暴露在阳光之下的那截纤细腰身,他还记得她蜷缩成一团时,颈脖是多么的雪白。
“把她给我弄来。” 靳见祈出声道。
阿恺有些发懵:
“您说什么?”
“我说把她给我弄来。” 靳见祈往身后的车座一靠,低声道: “现在。”
车子就这样停在路边,大概过了抽一支烟的时间,靳见祈就听见了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下属禀报道:
“祈哥,人来了。”
而后是一声肉体撞上车窗的闷响。
女人的掌心紧贴车窗,单薄的白色衬衫被暴雨浸透,紧紧包裹着她的腰身,透出里面纯黑蕾丝内衣的轮廓。
靳见祈扬起唇角,笑得轻浅,轻轻抖落了手中的烟灰,欣赏着她拼命挣扎的样子。
“放开我!”
姜映柔被人从身后摁着后脑勺,雨水不断渗进眼眸,她痛苦的喊着: “赶紧放开我!”
隔着漆黑的车窗,她在抬眸间模糊看见一个健硕的男人,侧脸冷峻,几缕黑发微微垂落,遮住眉骨和凌厉的眼眸... ...
而后车窗完全降落。
姜映柔闻到一丝淡淡的烟味,微微一怔,恍惚唤道:
“大哥... ”
男人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脸上,唇角挂着轻浅的笑意: “弟妹。”
“您不能这样对我。” 她近乎喃喃自语: “... ...您真的不能这样对我。”
靳见祈只是道: “为什么不能?”
姜映柔没有回答,只是把胳膊用力撑在车上,猛地往后一退,似是想要挣脱旁人对她的束缚: “放开我!”
没成想,他一下子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让她再次撞上了车窗。
疼痛让她失声,他只是道: “回答我,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能这样对你。”
这世界上还有他不能做的事情?
他的黑眸沉静,偏偏手上的力气大得骇人,她的手腕瞬间痛得麻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活生生折断。
“因为... ” 姜映柔极力坚持着,不让自己的嗓音过于颤抖:
“您是天佑的哥哥... ...”
“那又怎么样,我说了要上你吗?” 靳见祈打断了她的话茬,低声道: “你有必要那么快就开始害怕我?”
一口一个天佑,听着就烦。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想对这个女人做些什么,也完全不会顾及那小子的颜面。
“我只问你。” 他一边紧握她的手腕,一边注视她的脸庞,轻声道: “愿不愿意陪我玩一会儿?”
“不愿意。” 她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还是个不听话的种?
靳见祈微微眯起眼眸,加大了手劲。
姜映柔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就要因为疼痛而叫出声了,他只是一脸云淡风轻,将她硬拽上了车,她塌着腰趴在车座上,狼狈极了。
他道: “不愿意也要愿意。”
这个动作极其羞耻,尤其是她身上还穿着湿透了的裙子。
她颤颤巍巍的抬眸,撞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他命令似的说道: “坐下。”
她连忙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缩瑟着坐在了车座的角落,还是逃不过男人侵略性的眼神,他注视着她,低声道:
“你很怕我? ”
说来奇怪,她一进来,整个车子都香了起来,而且是一种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馨香。
湿发贴在她纤细的颈脖上,那些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水珠溅在皮质车座上,靳见祈抬起手———
她闭上眼眸,微微缩瑟。
他向她靠近,粗粝的指腹轻轻划过她柔嫩的肌肤,从她的脸颊上带走了那滴水珠,车内充满了夏夜的燥热,这究竟是雨水,还是汗水,无人得知。
“没有必要。” 他告诉她: “我也是靳家的男人,你伺候谁不是伺候。”
“伺候” 这个词让她听起来特别低贱。
不过,在男人眼里,这恰是十分贴切她的一个词。
姜映柔默默将手中的纸团握紧,只能透过铁丝的缝隙看见他漆黑的瞳孔, “你一直在找我?”
她并不知道内部还有组织的人,但凡今天她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来这里透气,他们不知道还要错过多久。
他注视着她,轻声道: “我想见你一面之后再死。”
否则这些情报将永远烂在这块被鲜血侵染的土地。
“不。” 姜映柔微微朝铁栅栏靠近, “我会有办法救你出去的。”
“谢谢。” 男人礼貌的说,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意识到是从他那边传来的,他轻轻阖上眼眸,低声道: “我会为了你的这句话活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将纸团小心地藏进袖口,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草渣,若无其事地往回走。
等回到住处,她才小心翼翼的展开了那团皱巴巴的纸:
纸上的字迹潦草却清晰,记录着园区的地形、守卫轮班的时间,以及一条隐秘的地下通道——那是辛柏几乎用命换来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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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见祈回到家,发现姜映柔已经睡了。
浴室正在放水,他单手扯着领带,一步步往她的床边走去。
她背对着他,被子微微滑落,搭在纤瘦的腰身上,长发散落肩头,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哪来那么多瞌睡?” 说着,他伸出手臂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一下子醒了过来,听见他的声音:
“明天别去办公室了。”
她自己要去他的办公室整理资料的,他信任她,她不能露出破绽,轻声道: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靳见祈去亲她的脸颊,她一直闭着眼睛,他不轻不重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睁眼。”
她的长发滑落他的臂弯,轻轻睁开了眼睛。
他又去吻她眼角的那颗痣,她的长相是极清纯的,看人的眼神总是透着几丝冷淡疏离,声音温柔中又带着一种距离感,让人欲罢不能。
换句话说,他喜欢她这样若即若离的清冷,却讨厌总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距离感。
“你待在我身边,究竟是一种顺从,还是一种喜欢?” 他没由来的问道。
这种问题太没意思了。
姜映柔垂下眼眸,掩藏自己眼底的不适: “你希望是哪一种情况?”
“好好回答。” 湿润的嘴唇来到她的耳尖,他的力气大到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她轻轻摇头, “不知道。”
靳见祈抱着她的手臂明显加重了力度,疼痛肆意传来,几乎让人窒息。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她依旧摇头, “我没有办法撒谎。”
“姜映柔,你真是……” 靳见祈慢条斯理的说道,微凉的指腹缓缓抵在她的背脊往上游走,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越来越会惹我生气了。”
“不过无所谓。”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反正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说完,他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起身走向浴室。
水声依旧哗哗响着,姜映柔缓缓吐出一口气,指尖微微发抖。她盯着地板,脑海中闪过一张张染血的脸,还有那些被折磨致死的受害者,闪过靳见祈居高临下的眼神……
她攥紧了手,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喜欢他?
她无声地笑了。
这辈子都不可能。
水不断从浴缸的边缘溢出,姜映柔被用力扔进了浴缸,激起一大片水花。她试图伸手抓住些什么,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往水底沉去。
靳见祈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脸上,忽然开口:“闭嘴。”
他不需要知道这个。
她噤声,他用力撞上了她的唇瓣,这力度让她不受控的往后退去,微微凌乱的发丝遮住眉眼,他只是道: “给我生个孩子。”
姜映柔注视着他, “好。”
她露出一个心甘情愿的笑容, “我愿意。”
“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他缓缓说道,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心脏猛地一颤, 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靳见祈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乖女孩,让我看看你的真心。”
姜映柔顺从地躺下,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如同一条毒蛇,冰冷而黏腻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吻来到她的肩头,安抚道: “不要怕。”
她的太阳穴凸凸的跳动着,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不安与恐慌。
一定要成功……
一定要……摧毁这一切。
黑暗中,一缕皎洁的月光从帐篷的缝隙中抵进来,只能隐隐看见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攥紧了被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夜,还很长。
第二天,按理说是该踏上返程的日子。
偏偏姜映柔说自己不舒服,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
阿恺站在帐篷外,轻轻跺了跺皮靴上的泥巴,看见靳见祈掀开单手帘子走了出来,迎了上去,问道: “祈哥,什么时候能走?”
靳见祈从衬衫的兜里抽出一支烟,往嘴里一丢,正好叼在嘴角, 阿恺连忙掏出一把打火机,替他点燃了香烟。
他微微侧着头,白烟缭绕: “怎么?”
“没什么。” 阿恺回答道: “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靳见祈闻言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嘴角叼着的烟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上下晃动: “你急什么?”
阿恺揉了揉被踢的小腿,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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