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卿盛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花魁她只会给你画饼!沈青卿盛淮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叶怜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子看着年岁不大,周身上下却透着股成熟男人才会有的威压。他此时目光锐利冰冷,盯得人不由自主紧张起来。嘶哈嘶哈~若不是形势不对,沈青卿都要忍不住开口赞一句“哪里来的大帅批!”这人长得也太好了吧!连头发丝儿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只可惜看样子来者不善……嘶哈归嘶哈,沈青卿半点不敢放松警惕。她这会儿还没来得及穿裤子,仅有一件轻薄长衣可怜巴巴的套在身上,只要动作大点就会走光。她一手紧紧捏着前襟,一手将剪刀藏于身后,神情防备的看着他,“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女子闺房?”那男子并未理她,只是将视线在她身上挪开,随后大步逼近。沈青卿连忙后退,迅速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男子无视她的小动作,径直走到浴桶旁,用手拨开水面浮着的花瓣,垂眼瞥见水中清澈见底并未藏人,...
《王爷,花魁她只会给你画饼!沈青卿盛淮安全文》精彩片段
男子看着年岁不大,周身上下却透着股成熟男人才会有的威压。
他此时目光锐利冰冷,盯得人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嘶哈嘶哈~
若不是形势不对,沈青卿都要忍不住开口赞一句“哪里来的大帅批!”
这人长得也太好了吧!连头发丝儿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只可惜看样子来者不善……
嘶哈归嘶哈,沈青卿半点不敢放松警惕。
她这会儿还没来得及穿裤子,仅有一件轻薄长衣可怜巴巴的套在身上,只要动作大点就会走光。
她一手紧紧捏着前襟,一手将剪刀藏于身后,神情防备的看着他,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女子闺房?”
那男子并未理她,只是将视线在她身上挪开,随后大步逼近。
沈青卿连忙后退,迅速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男子无视她的小动作,径直走到浴桶旁,用手拨开水面浮着的花瓣,垂眼瞥见水中清澈见底并未藏人,这才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干净长巾慢条斯理的擦拭起来。
沈青卿警惕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脚下小心翼翼朝着衣柜的方向挪,想着再找件厚重的衣裳穿。
这个时候却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说道:
“五爷!外面搜过了,可疑之人都已经……”
“出去!”
赵玄刚进门,就被盛淮安冷声喝止,他连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卿娘!卿娘你没事吧?”
红妈妈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瞥见屋里的场景心头顿时咯噔一下。
她连忙上前将沈青卿挡在自己身后,朝着盛淮安陪笑道:
“五爷,这丫头胆子小没见过世面,绝对和今儿的事没有关系……”
卿娘?
盛淮安听到这名字眉梢微挑,目光再次投向了红妈妈身后的人。
小姑娘十四五岁,周身肌肤赛雪白的晃眼,想来方才是正在沐浴,因为陡生意外没来得及穿衣,这会儿她轻薄的衣摆下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瞧着还没他的手掌大……
沈青卿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放肆目光,
审视、探究、毫不掩饰的打量。
此举绝非君子所为,且饱含冒犯轻视之意,可对方却理直气壮,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明明是后世之人,沈青卿在这一刻却莫名感到一丝窘迫和气恼,她瞪了男子一眼,往红妈妈身后藏了藏。
盛淮安被她瞪得一怔,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息才移开视线,冷冷看向红妈妈,
“带着她下楼,我有话要问。”
说完,不待红妈妈回话便转身出了房门。
人一走,这屋里的紧迫氛围顿时消散,沈青卿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忙追问红妈妈道: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方才那人是谁?”
红妈妈擦了下额角的冷汗,也长吁了口气,一边帮着沈青卿穿衣,一边道:
“也不知是哪个龟孙子,跑到楼里来杀人!碧云间的那个朱公子被杀了,看这样子是位贵人,竟引来了五爷亲自追查……”
杀人了?
沈青卿听到前面几句就变了脸色,俏脸煞白的追问:
“楼里人可有事?”
阿庭被自己支出去办事,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回来,千万不要出事啊……
红妈妈快速帮她绾了发髻,闻言叹道:
“旁人无事,倒是蓉蓉亲眼瞧见了尸体,吓都吓傻了,这会儿也在楼下等着审问呢。”
碧云间是花娘蓉蓉的闺房,人死在她的屋子里,怎会不怕?
想来方才沐浴听到的那声尖叫就是她发出来得了……
见沈青卿发愣,红妈妈拍了拍她的手,
“行了,快下去吧,耽误久了怕是会惹恼了五爷,对了,把面纱戴上。”
……
屋外,赵玄跟在盛淮安身后缓步下楼,想起方才进的那间屋子,他后知后觉的记起一件事,不由得眸间发亮,追上一步到盛淮安身边小声道:
“五爷,方才那屋里的姑娘便是买了您消息的那个花娘,该不会是她为了引爷来才故意杀了人吧?”
盛淮安听罢脚步一顿,看傻子似的瞥了他一眼,
“不该罚你去马厩,豕圈更衬你。”
豕,猪也。
五爷这是拐弯抹角的说他蠢笨如猪呢。
赵玄缩缩脖子不敢再言。
默默回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心道莫非只是凑巧?
方才他刷完马便陪着五爷回王府,不成想路过这醉仙楼就听到有人喊“杀人了”,
整个北平都隶属燕王掌管,五爷作为王爷之子,赶上了此等凶事自然不能无视不管。
这才有了方才五爷“闯”闺房搜犯人的一幕。
也不知方才屋里发生了什么,五爷竟然不让自己进去……
回忆至此,赵玄咂咂舌,看了眼主子魁梧有型的背影,暗道:
这下那花娘看到了五爷真容,怕是更要朝思暮想了!
沈青卿不知道自己在旁人眼中已经成了居心不良的花痴女,她整理好衣裳下楼时,心中还在惦记着弟弟沈庭,也在红妈妈口中知道了方才那位大帅批便是自己名单上的“三号男嘉宾”。
这种世间少有的极品大帅批,馋是真的馋,怕也是真的怕啊!
一回想起他那冷峻傲慢的冰冷眼神,沈青卿就有些下头。
算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皇孙,身份尊贵的很,自己一个青楼妓女出身,还是别自找没趣了。
沈青卿在心头干脆的把盛淮安名字划掉,老老实实的跟着红妈妈去了众人被聚集审问的厅堂。
一打眼,她就看到了弟弟沈庭缩在一个花娘身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家伙正挤眉弄眼的朝着自己做鬼脸,一副精神十足的模样,沈青卿被他逗得发笑,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原处。
沈青卿和红妈妈到时,堂中正热闹着,盛淮安坐在主位,面无表情的听蓉蓉回话。
蓉蓉被吓得不轻,这会儿还满脸惊慌,一边嘤嘤哭着一边颠三倒四的叙述她发现恩客死了时的情景。
盛淮安似乎听得烦了,抬了抬手示意蓉蓉闭嘴,随后漫不经心的瞥了沈青卿一眼,开口道:
“你,上前来。”
沈青卿总算是想明白她从方才看到薛礼那一刻起,就在他身上察觉到的一种奇怪的违和感是什么了,是“抬举”和“恩赐”。
薛礼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种来自上位者的赐予,好似在说:
瞧,本公子大发慈悲要纳你这个青楼女子为妾,你是不是很高兴?还不快痛哭流涕的感激我?
沈青卿倒是不奇怪他会有这等心思,毕竟自己的出身着实上不得台面。
但她作为一个后世之人,是万万不会给人作妾的。
作妾与她而言就像是从一个公共厕所,搬进另一个小些的公共厕所罢了。
且不说作了妾室后这辈子都未必有机会走出府门不说,便是日日杵在人家正室夫人面前碍眼这一点,她就接受不了。
更何况沈青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要销除贱籍,还要赚很多很多的银钱,培养好弟弟阿庭。
若是真的作了日日关在牢笼中的金丝雀,还如何能自由施展?
沈青卿心头细细琢磨着,面上却始终未动声色,只是嘴角的笑容早已敛去,目光淡漠的看着他,
“薛公子为何想要纳我为妾?”
薛礼似乎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平静,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说道:
“薛某喜欢姑娘,第一次见面时便对你动了倾慕之心。”
沈青卿闻言笑了,故作不懂的追问,
“倾慕?倾慕一人不该是三媒六聘的求娶么?为何是要纳为妾室?”
薛礼听罢愣住,随之露出不可置信的错愕神情,
“姑娘的意思是,你想做正妻?”
沈青卿笑着道了句没错,有意吓唬他道:
“我不仅要做正妻,还绝不与他人共侍一夫,要娶我的男子一生都不可纳妾。”
她故意说得决绝,只想迅速降低自己在薛礼心中的印象分。
薛礼越听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浓,他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口。
沈青卿见他如此,轻笑出声道:
“我知道公子想说什么,你想说我身份低贱,你肯纳我为妾已经是抬举,又怎么会有人愿意娶我为妻,是不是?”
薛礼瞳孔一缩下意识想要否认,可看到她脸上自嘲的神情终是没有开口,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沈青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朝他屈膝一礼后转身离开。
薛礼不甘心,追上前拦住她的去路,试着游说道:
“薛某明白姑娘想求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可那于你的身份而言绝无可能,便是真的有人愿意娶你,怕也是身无分文的贱民之辈,他们又哪里出得起银子为你赎身?”
沈青卿被他说得有些不耐烦,淡淡瞥了他一眼,刚想说句与你无关,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叽叽喳喳许多女子欢快的说话声。
怎么听着像是醉仙楼大门那边传来的?
沈青卿眼中一亮,再也顾不上薛礼,绕过他后快步朝着正门而去。
抬眼间,她便瞧见楼里的姑娘们都兴高采烈的站在门口,同红妈妈一起嬉笑着朝两位捕快说着感激的话。
红妈妈脸上堆满了笑,姑娘们也不住的朝那两位捕快抛媚眼,娇滴滴的嗔道:
“多谢官爷!日后若是得空一定要来楼里吃酒!我们妈妈不收你酒钱~”
两个捕快被撩拨的耳根发红,听到这话连连摆手,
“不必不必,你们要谢就谢王爷家的五公子,是五公子发了话我们才敢来拆封条。”
红妈妈闻言大喜,忙朝着王爷府的方向拜了拜,结果她一扭头就看到了站在台阶下看傻眼的沈青卿。
“哟!卿儿回来了!快快快,走了大半日累坏了吧?快上楼歇着,哎哟瞧瞧这小脸,都累瘦了!”
沈青卿觉得红妈妈是误会了什么,不然为何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看着数不尽的黄金,两眼直放光呢!?
醉仙楼解封,楼中的人都欢喜的很。
这些日子可把花娘们给憋坏了,这会儿一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大白日的便满身香气的倚在门口勾人。
红妈妈更是喜不自胜,让沈庭跑腿买了两挂鞭炮,在大门口噼里啪啦的放了起来,说是要去去晦气,喜迎财神。
沈青卿这会儿成了大功臣,屋里桌子上摆了不少瓜果梨桃小零嘴儿,都是红妈妈吩咐送来的。
大伙儿欢天喜地,唯有沈青卿心里发虚摸不到头绪,
这解封的事,和自己无关啊!她连盛淮安的面儿都没见着,莫非那侍卫被自己骂了一顿后良心发现,跑去帮自己说情了?
沈青卿琢磨半晌也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索性不再浪费心思,反正现在阴差阳错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还是要感谢那位极品大帅批的。
想到这,她双手合十在胸口默念:
多谢极品大帅批和他的十八辈祖宗,您老保佑保佑我早日得偿所愿逃离火坑,再做个营生赚上几万两黄金白银……
要感谢盛淮安的可不止是沈青卿,花娘素素这会儿正挽着红妈妈的手臂娇声道:
“这次五爷可是帮了咱们大忙,妈妈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呀!”
“那是自然,待会儿就让黑子去五爷那送请柬,请五爷晚上过来吃酒。”红妈妈满脸堆笑道。
另一位花娘听罢也上前挽住红妈妈,插言道:
“妈妈怕是请不来人,王爷的几位儿子中,就属五爷性子最是冷淡不近女色,这些年您瞧他哪里登过咱们醉仙楼的门?倒是其他几位爷来过几回。”
这话属实,醉仙楼在北平城红火了这么多年,发生凶案那日是五爷第一次来。
其他几位爷虽说不是常客,但也是登过几次门梳拢过不少姑娘的。
红妈妈听到这话略显得意的一笑,朝着楼上沈青卿的房间瞟了一眼,这才道:
“五爷从前不来,那是因为咱们楼里没有他钟意的人,这回可不同了,呵呵~有卿娘在,就没有醉仙楼请不来的男人!”
素素在旁噘噘嘴,撒娇似的晃了晃红妈妈的手臂,
“妈妈也太偏心了,就知道宠着卿娘让她攀高枝儿,我们这些女儿您都不管了?”
素素是两个月前新来的姑娘,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能在楼里排个前五名。
她刚来的时候也哭了两日,好在没多久便想明白开始接客,这短短两个月下来拉拢了不少恩客。
红妈妈向来喜欢懂事的人,自然对素素有诸多耐心,听她说完后捏了捏她的脸,嗔瞪着问道:
“你这鬼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素素娇笑着扭捏了两下,靠在红妈妈的肩膀上这才说道:
“既然是要谢恩,妈妈何不多把其他几位爷都请过来?到时咱们楼里来了贵客长脸不说,还能让女儿们也跟着见见世面。”
“正是,我堂堂布行少东家在楼下等了她一炷香的功夫,她竟然连面都不露,看样子是对我半点情意也没有。”
掌柜的闻言捋了捋胡须,笑着劝道:
“那花娘这些日子名声大燥,追求者无数,就连在下都有所耳闻,听闻其才貌双绝,一手好琴技举世无双,
如此不可多得的美人,有些脾气也是情理当中,少东家多些耐心哄哄便是。”
薛礼今日受了冷对原本还有些怒气,听到掌柜的话后,面上神情顿时好了许多。
他想了想开口问道:
“我现在连她人都见不到,又如何能哄得了他?刘叔您向来主意多,可有什么好法子?”
刘掌柜指了指柜台上的纸和笔,笑呵呵的说道:
“少东家的一笔好字何不展露给那位姑娘瞧瞧?她是才女,您也是位才子啊!”
薛礼眼中一亮,“你的意思是……写信?”
“正是。”
沈青卿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青莘”,留在了文章的落款处。
刚好是她名字反过来读的同音,就是想着将来爆马的时候也有个依据。
如今楼已经解封,沈庭出门就方便了许多,沈青卿连夜写好文章,用信封封好,最后交给弟弟让他趁着夜色塞进了雅集门口的投稿箱。
翌日。
恰逢学府休假,李秉与约好的同窗一起来了兰亭苑,想着看看近日可有什么好文章共同揣摩揣摩。
他刚同友人并肩进了雅集的院门,就听到里面格外热闹,正有人高声赞道:
“妙!妙啊!”
随之是道道附和声,
“此文章见解绝佳!”
“甚好甚好!”
……
李秉听罢顿时亮了眼眸,脚下步伐都快了不少。
进了庭院,只见平日里最是傲气的陆秀才正拿着一篇文章看得全神贯注,时不时还拍拍大腿,道一声“妙!”
而他身后围着不少人,皆是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只为能清楚的看到他手中的纸张。
李秉顿时被这场面勾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与众人一一拱手见礼后这才开了口,
“陆兄手中拿的文章可是哪位大儒所做?”
陆秀才平日自诩多才,对待旁人都有些自傲,但与李秉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见他来了忙朝他招手,言道:
“秉弟快来!瞧瞧这文章写得绝妙!”
李秉被他拉上前,两眼立马看向他手中的文章。
入眼便觉纸上字迹工整,笔锋犀利起落有致,见字便知其主人定是位洒脱之人。
再看其内容:
志士仁人
圣人于心之有主者,而决其心德之能全焉。
夫志士仁人皆有心定主而不惑于私者也。以是人而当死生之际,吾惟见其求无惭于心焉耳,而于吾身何恤乎?此夫子为天下之无志而不仁者慨也,故言此以示之。
若曰:天下之事变无常,而生死之所系甚大。固有临难苟免,而求生以害仁者焉;亦有见危授命,而杀身以成仁者焉。此正是非之所由决,而恒情之所易惑者也。
……
是其以吾心为重,而以吾身为轻。其慷慨激烈以为成仁之计者,固志士之勇为而亦仁人之优为也。视诸逡巡畏缩而苟全于一时者,诚何如哉?
以存心为生,而以存身为累,其从容就义以明分义之公者,固仁人之所安而亦志士之所决也。视诸回护隐伏而觊觎于不死者,又何如哉?①
……
此文章行文流畅,措辞激昂,写出了其对于世间真正仁义之举的钦佩与赞扬,让人阅读之后心中不由自主随之激荡。
世子身边的花娘娇笑着说道:
“我们卿娘的舞无人能及,妈妈常说,便是整个大魏也找不出能与卿娘的舞艺相媲美的人来,几位爷今儿要有眼福了。”
盛淮南等人听罢来了兴致,
“既如此快拿琴来,让我兄弟几人好好欣赏欣赏举世无双的舞姿究竟如何。”
世子也点点头,道了句“可。”
躲着也能中枪的沈青卿听罢心头直骂娘,瞟了那说话的花娘一眼,默默记了她一笔。
或许是缘分,原身的卿娘舞艺超群,恰好沈青卿也是艺术业的翘楚。
眼下让她献舞倒是不难,只是她不愿。
沈青卿自幼善舞、爱舞,可她的舞是跳给懂舞之人看的,
她舞是为了洗涤人心是为了陶冶自己,而非为了取悦男人,更不是在这等场合让这些眼中只有酒肉欲念的人来评头论足。
见侍者已经将古筝抬了进来,沈青卿只好站起身,朝着世子盛怀庆的方向盈盈一拜,笑着道:
“倒是不巧,卿儿白日扭了脚,实不敢在几位爷面前献丑,但又不好扫了诸位的雅兴,不如卿儿弹奏一曲做以赔罪,可否?”
沈青卿起身说出推辞的话时,盛二爷和三爷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等她说要弹曲赔罪,二人便又多云转晴露了笑模样,
盛二爷道:“弹琴倒是可以,只不过要弹得好才行,若是敢随意糊弄爷几个,那可是要受罚的。”
“二哥所言正是。”三爷和四爷同时开口搭腔。
“卿儿不敢。”
沈青卿莞尔一笑,缓缓行至古筝后坐下,在侍者手中接过义甲一一戴上。
她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盛淮安的方向,
那位尊贵的五爷一直未言语,只神情懒散的看着自己,那目光看似随意寡淡,沈青卿却总能感受得到其中的审视和探究。
她很不解,这位五爷为何总是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他究竟在怀疑自己什么?
众人还等着她弹奏,沈青卿压下了心头的胡思乱想,试着拨弄了几下琴弦后,双手按在弦上闭上了眼,脑海中回想着自己熟悉的古筝曲。
见此情形,屋内之人皆是安静下来,目光纷纷投向她,整暇以待。
沈青卿再次睁眼时,指动,曲调起。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迅速被其代入了她所营造出的琴意之中。
像是一位行者,独自游走于神秘的沙漠之中,不断探索前方未知的一切,
又像是在追寻,追寻着远处的一抹光亮,踏过荆棘,历经艰险仍是乐此不疲。
随着沈青卿指尖拨动速度的加快,曲调不断转换着意境,苦涩、辛酸,最后是欢快与激昂。
众人听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体,跟随着曲子或踮脚尖或敲手指。
别说这几位爷,便是熟悉沈青卿的几位花娘这会儿都傻了眼,个个面露讶然。
她们知道卿娘舞艺无双,却不知她的琴艺竟也这般出神入化!
还有这曲子,旋律新奇,竟还带着一股西域风情,如此动听的曲子,她们怎么没听过?
红妈妈果然偏心!这等珍贵的谱子竟然只教了卿娘一人!
沈青卿弹奏的是《行者》,乃是作曲家魏军先生于2015年所创作的经典古筝曲,她上辈子学筝时为了锻炼手法经常反复演奏这首。
一曲结束,众人还未回过神,沈青卿已微笑起身,大大方方的朝着世子和盛淮安的方向行了一礼,开口问道:
红妈妈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故而一打眼就瞧出门口这面生的公子是个雏儿。
见赵玄望着卿娘的方向发呆,红妈妈心头禁不住暗笑,
啧,又是个被那丫头迷住的愣头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