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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妾室谢琢辛宝珠小说结局

云山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这话,她看着司画的表情,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两人又说了话,里面谢琢的声音又传来,连忙又进去。谢琢身上仅披着中衣,头发还湿着,很是疲惫的样子,直接就往床边走。司画去收拾浴间,抱琴却拿起大巾帕,声音沉稳又柔和地走过去:“少爷,奴婢给您把头发绞干。”谢琢心里想着宝珠,又很困倦,今日实在没心神擦头发了,就随了她去。抱琴看着少爷俊美的脸,唇角翘了翘。一个月后,鲁国公府外,两个不同方向的几辆马车同时在大门口相遇。青峰从车上跳下来,一时也不明赶巧今日来府里的人是谁,竟然要夫人身边的温婆子和素娥亲自出来迎接。“青峰,到了吗?”宝珠见马车停下了,就撩开了帘子,准备下来。她从前没来过京城,抬起眼看外面时,一双清澈的眼里满是欢喜与好奇。欢喜是因为这是少...

主角:谢琢辛宝珠   更新:2025-05-1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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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妾室谢琢辛宝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云山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这话,她看着司画的表情,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两人又说了话,里面谢琢的声音又传来,连忙又进去。谢琢身上仅披着中衣,头发还湿着,很是疲惫的样子,直接就往床边走。司画去收拾浴间,抱琴却拿起大巾帕,声音沉稳又柔和地走过去:“少爷,奴婢给您把头发绞干。”谢琢心里想着宝珠,又很困倦,今日实在没心神擦头发了,就随了她去。抱琴看着少爷俊美的脸,唇角翘了翘。一个月后,鲁国公府外,两个不同方向的几辆马车同时在大门口相遇。青峰从车上跳下来,一时也不明赶巧今日来府里的人是谁,竟然要夫人身边的温婆子和素娥亲自出来迎接。“青峰,到了吗?”宝珠见马车停下了,就撩开了帘子,准备下来。她从前没来过京城,抬起眼看外面时,一双清澈的眼里满是欢喜与好奇。欢喜是因为这是少...

《不当妾室谢琢辛宝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说完这话,她看着司画的表情,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说了话,里面谢琢的声音又传来,连忙又进去。

谢琢身上仅披着中衣,头发还湿着,很是疲惫的样子,直接就往床边走。

司画去收拾浴间,抱琴却拿起大巾帕,声音沉稳又柔和地走过去:“少爷,奴婢给您把头发绞干。”

谢琢心里想着宝珠,又很困倦,今日实在没心神擦头发了,就随了她去。

抱琴看着少爷俊美的脸,唇角翘了翘。

一个月后,鲁国公府外,两个不同方向的几辆马车同时在大门口相遇。

青峰从车上跳下来,一时也不明赶巧今日来府里的人是谁,竟然要夫人身边的温婆子和素娥亲自出来迎接。

“青峰,到了吗?”

宝珠见马车停下了,就撩开了帘子,准备下来。

她从前没来过京城,抬起眼看外面时,一双清澈的眼里满是欢喜与好奇。

欢喜是因为这是少爷的家,好奇是她想看看在脑海里描摹过的国公府是什么样。

结果一撩开马车帘子,看到的是对面那辆华美精致的马车。

风吹过来,都能闻到香气。

“姑娘,是大姑奶奶家的女眷。”青峰已经过去打探过对方身份,双方都已知晓互相身份,忙回来低声说道。

宝珠眨眨眼,立刻知道对方的身份尊贵,她赶忙下了马车,自己不好在马车里怠慢。

她在清河镇时,也是锻炼手脚的,有力气,上下马车不用板凳。

这举止看在对面同样知晓了她身份的那几位女眷的人眼里就是粗鄙不堪了。

“大姐,那就是大表哥那因命格所养的童养媳,我看着比起你来要差得远了。”袁佩云撩起帘子朝前面瞄了一眼,语气十分不屑。

袁清嘉垂首看着手中书,到了此时才合上书页,十四岁的少女,一举一动端庄淑雅,“莫要胡乱非议,既然大舅父大舅母选了那女子,自有她的好。”

“那等乡下女子何必在意。”谢砚嫡亲大妹谢文瑶也放下了帘子,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淡声道:“将来就是妾,也不会留在你大表哥身边,我会与你们舅母提。”

袁佩云抱住她胳膊笑嘻嘻地点头,将那粗鄙女子抛之脑后。

那边宝珠正在问青峰:“我要过去见礼的吗?”

青峰也被问懵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毕竟辛姑娘这童养媳是不被府里除少爷以外的人喜的。

正踌躇间,对面的女眷下车了。

宝珠看到小厮伏跪在地,穿着华服的夫人与小姐踩着他的背下了马车,一时也是惊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想,京城的大家夫人和小姐都这样的吗?

不论宝珠如何,青峰却是要上前行礼的,他忙几步上前,弯腰行礼:“小的青峰见过大姑奶奶,两位表姑娘。”

宝珠不懂这些,在清河镇时没怎么见过外人,所以她也跟着青峰过去低头福礼:“宝珠见过大姑奶奶,两位表姑娘。”

谢文瑶瞥了一眼低头垂首却难掩明丽貌美的宝珠,没搭理。

但她却是笑着对青峰说:“你是我那大侄儿贴身的得力人吧?先前听你家夫人提起过大侄儿身边有两个得力小厮。”

青峰见大姑奶奶抬举自己却不搭理宝珠,一时额上冒汗,嘴里应着声。

“娘,她是谁呀?没听说过舅母家还有这么一门亲戚,竟是脚底还有泥。”

宝珠听到一道娇俏的声音带着疑惑出声。


来慈安寺烧香的人很多。

谢老爷陪着谢夫人去烧香,素心和素娥以及几个仆妇和护卫就带着宝珠和谢琢在寺庙后边玩。

那里种了一大片枫树,一眼望去火烧一般殷红,很美。

枫林中间还有一个龟池,里面养着一只千年老龟,传说老龟有灵,诚心向它许愿的话,愿望就会实现。

素心说完,谢琢当然是不信的,若这老龟这么有用,怎么娘不来这拜拜,却要去拜佛呢?

可宝珠却信了。

她宝贝似地从自己的小荷包里取出一枚铜钱丢进池子里,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表情虔诚地许愿。

“你许了什么愿?”

少爷好奇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宝珠睁开眼,笑眯眯地偏头看少爷,脆声脆气说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谢琢轻哼一声,“连我都不能说?”

宝珠很认真地点头:“不能说。”

可谢琢就是想知道,他心里就觉得宝珠什么都不能瞒自己。

他两手一抄,很有小大人的范儿:“宝珠,我可是你夫君,出嫁从夫,你什么都不能瞒我的。”

几步开外的素心和素娥听了翻了年才七岁的少爷稚嫩的声音,忍不住掩嘴笑。

宝珠却是笑不出来的,因为少爷说的是事实,她五岁那年就被卖给少爷成了少爷的童养媳了。

那告诉少爷,老龟仙应该也不会怪罪。

于是宝珠凑到谢琢耳旁小声说:“我许愿我娘和我弟弟妹妹能吃得饱穿得暖不要生病,活得长长久久。”

宝珠的愿望里没有谢琢,这让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他黑色琉璃一样的眼睛看着宝珠说:“没有别的了吗?”

“没有了。”宝珠老实地说道。

她心里一直念着想着娘和弟弟妹妹,不知道卖了她后,他们的日子过得好不好。

可能不好。

因为娘一直没来看她。

宝珠想着鼻子就有点酸,她使劲眨眨眼,眼睛一弯,笑呵呵道:“阿蕴要不要也来许愿?”

谢琢不要。

君子以自强不息,怎能将希望放在一只老龟身上?

但他摸出了一枚铜钱放到宝珠手心,两手抄着道:“你再许一个。”

宝珠懂了。

少爷不好意思许,所以要让她帮着许。

她歪着头问少爷,大眼睛清澈如水:“那我要许什么?”

谢琢却说:“这要你自己想。”

宝珠觉得少爷真的很难搞,她虽然比少爷大一点点,但是她搞不懂少爷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少爷十分聪明,读过的书一遍就都能记住,过目不忘,不像她,要多读许多遍,才能记住。

但宝珠是有点小聪明的,她想,反正说少爷的好话,让少爷高兴就对了。

于是她抛下铜钱,在听到铜钱落入水池的声音后,双手合十许愿。

许完愿,不等谢琢开口问,便自发凑过去说:“我刚刚许愿阿蕴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心想事成!”

宝珠说得活泼又一板一眼地认真。

谢琢嘴角一翘,眯起眼睛笑了。

后山这儿人很多,素心和素娥一直面含微笑地看着两个孩子跑来跑去玩耍。

那时官兵是忽然闯进来的,熙熙攘攘的,把人群都吓到了,尤其是他们说是追着一个匪首到这儿时,众人更慌了。

“少爷!姑娘!”

惊慌着乱蹿的人里,传来素心和素娥恐慌的声音。

等他们拨开人群,就见原先宝珠和谢琢玩耍的地方早已没了两人身影。

这一年,将要过年,辛宝珠和谢琢被劫匪绑了,谢家惊怒不已。

.

周围的空气里涌来的是乡间小路上泥泞的味道,寒风从破碎的窗外吹进来。

宝珠已经哭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她心里很害怕,他们被拐子拐了,不知道被带来了哪里。

根据天黑的次数,他们已经被拐走三天了。

但她不能害怕,她死命抱住身边的少爷,泫然若泣,好不可怜的样子。

他们身上的斗篷和衣服都被换成了乡间小孩的粗布麻衣,那粗糙的触感别说少爷了,就是她的皮肤都被磨得发红。

宝珠摸了摸怀里的弹弓,心里稍安,当初他们的衣服被剥下来时,她悄悄藏了弹弓。

土屋外有人用刀拨开门往里看,就见里面的那两个小孩依偎在一起,女孩子眼睛红红的在哭。

“少爷,醒醒。”宝珠小声喊道。

谢琢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宝珠含着眼泪的眼睛,他下意识地也朝宝珠蹭过去,用力抱住她。

“不许哭,我爹会很快找到我们的。”

宝珠用力点头,忍着泪意说:“可是阿蕴生病了,要吃药。”

谢琢蹭了蹭宝珠的脸,恹恹的,不说话。

土屋外,两个劫匪看出谢琢生病,小声说着什么,很快,门被人打开,满是络腮胡的大汉走进来,往下丢下两个馒头就要出去。

宝珠害怕那山一样高大凶悍的人,可她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家少爷生病了,求求叔叔给点热水喝,我们乖,不跑。”

那大汉瞥了一眼那病恹恹的小子,脸色难看,嘴里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出去。

等再过来时,拿来了一碗水。

宝珠怯生生过去端水,那水却是冰冰冷的,她还要说话,但少爷的手拽紧了她衣摆,她回头看少爷,少爷却不说话。

土屋门被重新关上。

宝珠小声对谢琢说:“水太冰了,阿蕴吃了会生病。”

过了年将将要七岁的谢琢却很冷静:“不吃东西也会生病。”

宝珠自诩是姐姐,要照顾少爷,含泪点点头,捡起地上的馒头,将沾了灰的馒头皮剥下来自己吃了,才一点点将馒头掰碎,沾了水喂给少爷吃。

她有照顾弟弟的经验。

谢琢吃了一口,艰难地咽下去,当宝珠喂她第二口时,他不肯张嘴了,推向宝珠的嘴。

宝珠说:“我不饿。”

“吃。”谢琢声音稚嫩,却已经有了以后发号施令的气势。

即便小小年纪的他还在病中。

宝珠知道少爷性子有多拗,便听话地吃了。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两个巴掌大的馒头很快吃完。

然后宝珠就抱着谢琢,互相取暖。

绑走他们的是两个长得凶悍的壮汉,对外宣称两人是幼弟幼妹,宝珠和谢琢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乖巧配合。

所以发现被劫走的这几天,他们晚上在落脚点休息时一直没有被人绑过手脚。

半夜的时候,宝珠轻轻推了推怀里的少爷。

少爷睁开眼,哪里还有白天的病弱模样。

白天,是装的,骗那两个劫匪放松警惕的。

那两个劫匪不是一般人,就算面对的是两个小孩也一直很警惕,不知道究竟要带他们去哪里。

他们太小了,正面迎击没有逃生希望,终于,今晚住的土屋有一扇窗,有几率可以逃出去。

土屋的窗子对他们来说有些高,那破口,刚好供一个孩子钻出去。

宝珠蹲在地上,大眼睛看了看少爷,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谢琢却拉起宝珠,先蹲了下来,“你先出去。”

宝珠却不敢,她知道少爷是老爷和夫人的命根子,他们买了她,她得保护少爷,得让少爷先逃出去。

谢琢站起来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出去后要在外面接着我,敢自己跑的话,等我捉回你就把你腿打断。”

宝珠一想这窗这么高,她是乡下来的,不怕摔,少爷可不一样,可不得她接着?

于是宝珠用力点头,很小声地贴着他耳朵说:“我肯定不会丢下少爷自己跑。”

谢琢蹲了下来。

宝珠这次不再废话,踩上少爷的背跳上了窗。

她此时身上穿得单薄,很是灵活地就钻了出去。

谢琢等她出去后,跳上窗,很快也钻了出来。

外面是湿软的泥地,月光下, 宝珠却像个傻子一样双手向上伸出,竟是要接住他的模样。

真是笨蛋。

谢琢跳下来后,拉着宝珠就跑,头也不回地往林子里钻。

跑进林子里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一阵动静。

宝珠喘着气回头,就见他们住过的村子土屋烧起火把。

她不敢再看,转回头,攥紧了少爷的手,拼命拼命往前跑。


“你是穗儿的……?”

宝珠听到对方似乎认识她娘,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我是她大女儿,婶娘是什么时候搬来这里的,我娘现在在哪儿?”

乡下套近乎都叫差不多年纪的男女为叔婶,宝珠印象里的平谷村安逸平和,村民友善,所以她说得也亲热。

“原来是穗儿的女儿啊,快进屋里来,喝口热水,进屋说。”妇人热情地说道,目光还往外边的马车和守在马车旁的男人快速看了一眼。

宝珠犹豫了一下,还是有防备心的。

但想到平谷村民风朴素,便诶了一声就跟进去,迫不及待地看小院里的摆设。

院里的石磨没了,墙角总是堆得高高的柴堆也没了,这里空落落的,和记忆中不一样。

素月跟着宝珠进去, 赵顺才则守在马车旁。

“娘,谁来家里了啊?”屋里,又有一道懒散的男声传出来,随即走出来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人,嘴角有一颗黑痣。

宝珠到底不是乡下丫头了,冷不丁见到陌生男人,下意识垂眼避开对方视线。

年轻男人看到家里忽然出现貌美姑娘,一下看直了眼。

妇人推搡了一下他:“看什么呐,还不快去叫上你爹他们,家里来客人了!是你谷姨的女儿来了!”

谷姨?

年轻男人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娘。

对视的一瞬间,心领神会,立马噢了一声:“我这就去!”

宝珠垂着视线,没看到这对母子的眼神交汇,素月注意到了,却也没有多想,以为乡下都这样热情。

等男人一走,宝珠立刻抬头问这妇人,语气略带踌躇:“婶娘和我娘是什么关系?”

因为这里有男人,宝珠很谨慎地没有往屋里去,只站在院子里。

“我是你远房姨母啊,当时你娘要卖了这屋,我听了这消息就劝她别走,但她要离开这,我想着帮衬她一把,就买了这屋,也好让你娘和你弟弟妹妹日子好过点。”

宝珠听完,一下警惕起来。

她记得爹和娘是外来到这村里住下的,娘说家离这里很远,怎么会有远房姨母来这买房子?

听到对方还提到弟弟妹妹,她心里的警惕也没放松下来。

宝珠忽然就甜笑着问:“那我娘有没有跟婶娘提过我的名字?”

她想起四岁时少爷天真无邪的笑脸,也学了一学,眨巴着大眼睛。

“呵呵。”那妇人笑了起来,“哪能没提过呢。”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打斗声,还有赵顺才惊呼的声音:“姑娘快出来!”

宝珠本来就警惕,一听赵顺才这声音,立刻后退,拉着素月转身就跑。

“往哪里跑!”那妇人直接朝宝珠扑了过去。

“姑娘!”素月往前一拦,和对方撕扯起来。

宝珠左右张望,拿起旁边的扫帚就往那妇人头上砸过去。

她一直跟着谢琢锻炼,力气大,直接把那妇人砸破头,晕眩在地。

宝珠立刻打开院门,看到外面赵顺才和三个健壮的男人厮打在一起,对方手里有柴刀。

那几个男人看她出来,凶恶的目光看过来,其中那个嘴角有黑痣的直朝她扑过来,直接拉扯住她,素月大叫着去拉那男人的手,被对方直接一巴掌扇回院子里。

院子里的妇人起身就将素月勒住。

“救命!”

宝珠大喊,余光朝着旁边两户人家看过去,她记忆虽然对别人模糊了,但记得以前隔壁住的大娘很友善。


她偷偷看了—眼谢琢,见他目光依旧平淡,咬了咬唇,拉开衣襟,里面便是肚兜了。

脱下里衣,少女饱满的身体使得肚兜上绣着的牡丹绽放鲜艳,肌肤在那粉色衬托下更白嫩了。

谢琢盯着看了会儿,却发现心里毫无所动,连身体都没发生半点变化。

而他在沐浴时只是被宝珠的气息包裹着,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坐下。”谢琢声音越发冷硬。

就算只把这事当做任务,也要身体有反应才行,或许,摸—摸就行?

抱琴羞涩地在他身侧坐下。

谢琢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她—会儿,抬起手往她胸口伸去。

抱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可谢琢的指尖在触及到那肚兜的瞬间便收了回来,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回忆着刚才的触感,竟是觉得很难受。

丝毫没有友人所说的销魂之感。

他脑子里想的是宝珠。

谢琢皱了皱眉,怀疑宝珠给自己下了什么无形的暗咒,诸如看不见的贞操锁之类,让他碰—下旁人,都觉得难以忍受。

作为她的夫君,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但没有经过事的男人,容易露怯,和宝珠圆房前,他是势必要经了这—遭的。

谢琢半晌没有动静。

抱琴睁开眼悄悄看过去,见少爷冷峻着—张脸,不由不安,想到刚才胸口被触碰时的感觉,她咬了咬唇,小声柔媚出声:“少爷?”

谢琢重新站了起来,往床边走。

快到床边时,他冷淡的声音才传来:“今日罢了。”

或许是抱琴不合他口味,也或许是才把宝珠从清河镇接来,他没甚太多心情。

缓—缓再说。

抱琴身体—僵,脸色都白了,眼睛里瞬间沁出泪,忙弯腰去捡衣服,应了—声:“是。”

床幔很快落下,挡去了抱琴看向谢琢的目光。

她屈辱地—件件穿上衣服,动作很慢,不想出去。

这时,谢琢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又从床幔里传出来:“今晚你留在屋里,去屏风外守着。”

去屏风外守着,就是不许抱琴睡在榻上,要远远地到谢琢感受不到气息、睁眼看不到的地方。

虽然谢琢这话很是无情,但对于抱琴来说已是求之不得了。

只要在这屋里待上—晚,她不说,少爷不说,谁知道今晚上她实际上没有和少爷睡呢?

就算没有叫过水,也不会有人多嘴怀疑什么,总归她算是被少爷收用了。

“是,少爷。”

抱琴松了口气,赶忙从里屋出来,直接退到了门边,打算今晚搬个小板凳在那坐—晚。

谢琢毫无睡意,闭上眼就是宝珠笑吟吟清澈的眼睛,以及她那不知是看不懂眼色还是不在意的模样。

他心中生恼。

他大张旗鼓让抱琴晚上房里伺候,当然要坐实了这件事,不然以后要是被宝珠知道他对别人没反应实在很丢颜面!

这—夜难眠,第二天天还没亮,谢琢就起来如常—般准备去院子里习武。

路过门口的抱琴时,自然是让浅眠的她清醒过来,抱琴本想起来伺候他,谢琢没看她,只冷淡道了—句:“你不用早起出来。”

抱琴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低头红着脸应声。

少爷这是要坐实昨晚上他收用了她这—“事实”,所以她大早上累得起不来,耽误了手里的事。

谢琢打开门出去,第—时间却扫向东厢房,那儿静悄悄的,还没有半点动静。


经过谢琢和宝珠在慈安寺被绑一事,谢夫人焦心忧虑,身子骨差了许多,养了这么几个月才养回来。

如今她也不想着子嗣的事了,只盼着儿子好好的长大成人才是要紧。

这一日,谢夫人在屋里做针线,打算给爷两个做两件春衫,就听下头人说许夫子求见,她便放下了针线,并让人准备了茶点来。

没多大会儿,许瑛芝就从外面进来,行走之间莲步轻移,端的是大家闺秀的姿态。

光是这表面的仪态看过去,一点看不出这许瑛芝家道中落,夫家又嫌她娘家和她和离了的经历。

这许瑛芝年轻时也是京都有名的才女,心高气傲,如今三十来岁落魄了也不肯低了头。

对于这样的才女,谢夫人从少女时期就是敬而远之的。

谢夫人面上笑得温婉,叫人看不出心里想法,问道:“许夫子快请坐,找我是宝珠那儿出了什么事吗?”

许瑛芝行过礼,便自然地坐下了,坦然得很,腰板也挺得直。

谢夫人微笑着看她。

许瑛芝在宝珠面前向来严肃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浅笑,不叫人看出半点讨好,偏又带了点自矜的味道。

她先客气说了几句寒暄的话,谢夫人便也笑着应和几句。

然后话赶话的,许瑛芝微微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这次来找夫人,确实是为了宝珠的事。”

谢夫人对宝珠也是有点感情的,小猫小狗养在身边三年也得有点感情别说是人了。

何况宝珠向来乖巧懂事。

“夫子有什么话与我便直说了吧,可别藏在心里了。”谢夫人不无亲和地说道。

许瑛芝便直说了,“夫人也知男女七岁不同席,宝珠虽是少爷的童养媳,但如今两人也太亲密了一些。”

话到这,她顿了顿,也是观察着谢夫人的表情,若是谢夫人不满,便转了话头,若谢夫人有所赞同的意味,便继续往下说。

谢夫人垂头喝了口茶,依旧温和的神色,却也没阻止她说下去。

许瑛芝摸到了个边,多了点信心,继续试探着往下说:“我觉得,以少爷的身份,宝珠是配不上的……这样过于亲密的青梅竹马的情分对于少爷以后的正妻许是不大好,这后宅,妻妾乱了规矩,便是大事,我身为夫子,总要拨乱反正,只是这宝珠……”

这段话,她几次停顿,一直没被打断才说到最后。

谢夫人含着笑意放下茶盏,抬头对许瑛芝道:“劳夫子费心了,宝珠五岁到这家里来,乖巧懂事,老爷先头与我提过,将来收了宝珠做养女,给她许一门婚事,也全了多年情分。”

许瑛芝端着茶盏,有些尴尬了。

她没想到这谢家对宝珠是这么个安排,如今倒显得她多事了。

她正要再开口时,却又听谢夫人说:“不过夫子所思忧的,也确有道理,少年人的感情不受控制,如今两人也有了生死过命的交情,许是多年后这青梅竹马的情分叫阿蕴撂不开手去,到了那时……”

谢夫人眉头微皱,叹了口气。

许瑛芝心思多深的人,一下就明了了,总算知道这一趟没白来,她接着谢夫人的话往下说:“到了那时,夫人也请放心,宝珠必定教养规矩极好,老实守本分,不会媚宠戳了少爷未来正妻的眼。”

其实宝珠如今就很老实乖巧了,只是性子里还是活泼天真的,这样的少女长成了最是讨男子欢心。

谢夫人心里想着那个可人的小女孩,心里有一霎的犹豫。

她是明白许瑛芝的意思,就是要把宝珠养得老实木讷,以后做个听话的邀不了男主子宠的妾。

犹豫过后,谢夫人却狠了狠心,无论如何,不能让宝珠越过阿蕴未来的正妻。

他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可能让宝珠这样的童养媳做妻的。

“宝珠能得夫子教导也是她三生有幸了。”谢夫人呼出一口气,笑着说。

许瑛芝也客气了一番:“能为夫人解忧是我的本分。”

两人又就着茶点说了会儿话,许瑛芝便告退了。

等她一走,谢夫人却没心思再做针线了,看着外边天色发了会儿呆,想起宝珠,心里也有些不忍。

只是,有些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总得为儿子考虑。

宝珠自是不知道自己夫子和谢夫人之间的这番言谈,她就觉得自己的功课忽然沉重了许多。

每日上午除了要学女德外,还要练习仪态。

比如如何伺候主子也就是少爷吃饭、就寝,平时要低眉垂首,不能与少爷嬉笑,平时要文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多说多错,走路一步一步要规范,那么一小步不能走大了,也不能走小了。

宝珠懵懵懂懂的,都记住了,老实照做。

可她本性活泼,有时做不到许夫子的要求,难免不了要受罚。

许夫子的惩罚都是看不见伤的,比如用针扎指尖,又或是顶书罚站。

宝珠难受了就想哭,可许夫子也不许她哭,可哭这回事哪能是夫子不许就能不哭的呀。

白天的时候,宝珠经常眼泪糊眼,从有声的哭,到无声的抽噎。

因为许夫子是谢老爷请回来的,素心也不好说什么,只心疼姑娘,不敢往外说。

快下学的时候,许夫子会拿来鸡蛋亲手给宝珠敷眼睛,并微笑着和她说:“姑娘如今吃的苦,将来都会得到福报,身为女子,都要走这么一遭。”

宝珠看着许夫子的笑容,却是心中胆颤,不敢说什么,只应声点头,脆声脆气道:“宝珠知道夫子为我好。”

许夫子抚摸着宝珠柔嫩白皙的小脸,虽然她如今年纪还小,但天生一双水汪汪的春水桃花眸,里面有着让人见之难忘的生机,只这一双眼就可以预知未来的美貌,别提她翘翘的鼻子,小小红红的唇,尖尖的下巴了。

天生做妾的风流样貌。

宝珠,宝珠,也不知道乡下丫头怎么会被取名做宝珠。

在乡下丫头不是更不值钱的玩意儿么?

许夫子微笑着说:“宝珠知道就好,若是少爷问起,你也不可与他说在课上学了什么,那些不是男儿家能知道的事情。”

宝珠乖巧点头。

许瑛芝看着时间,满意地离开了宝珠的院子。

谢琢照例在傍晚时来找宝珠玩,今日他从外面给宝珠带了一串糖葫芦。

他来的时候,宝珠正安安静静地坐在绣墩上跟着素心编络子。

谢琢站在门口看了会儿,直觉不喜她这模样,撩了袍子跨进门,闲庭信步走进去,却是一把扯了宝珠的络子。

宝珠眨眨眼,很是疑惑:“阿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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