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肆苏珞浅的其他类型小说《细腰藏娇小说》,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曾经的老师面前,他规规矩矩地作揖行礼,“老师。”燕柏侧眸看他,笑道,“行了,眼下也没别人,你我二人不必如此。”真要论,他一个已经致仕的退休人员,该是他给承安王行礼才对。陆璟肆直起身,命福临上茶。燕柏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听闻国公府及笄宴那日,你也去了?”陆璟肆点头,“办案需要。”他到时,国公府前院的宾客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燕柏当时也已经离开,因此两人没有碰上面。燕柏微白的眉毛稍稍上扬,“那你可知道那日王妃在宴席上遭遇何事?”闻言,陆璟肆剑眉微蹙,“还请老师告知。”那日在国公府前院,苏珞浅与他耳语时,只简略说了当时府内混乱的情况,并未言及其他。燕柏朗声笑了几下,这才将那日宴席上许茵故意为难苏珞浅,苏珞浅却题诗惊艳众人的事说出来。末了...
《细腰藏娇小说》精彩片段
在曾经的老师面前,他规规矩矩地作揖行礼,“老师。”
燕柏侧眸看他,笑道,“行了,眼下也没别人,你我二人不必如此。”
真要论,他一个已经致仕的退休人员,该是他给承安王行礼才对。
陆璟肆直起身,命福临上茶。
燕柏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听闻国公府及笄宴那日,你也去了?”
陆璟肆点头,“办案需要。”
他到时,国公府前院的宾客已经走得七七八八,燕柏当时也已经离开,因此两人没有碰上面。
燕柏微白的眉毛稍稍上扬,“那你可知道那日王妃在宴席上遭遇何事?”
闻言,陆璟肆剑眉微蹙,“还请老师告知。”
那日在国公府前院,苏珞浅与他耳语时,只简略说了当时府内混乱的情况,并未言及其他。
燕柏朗声笑了几下,这才将那日宴席上许茵故意为难苏珞浅,苏珞浅却题诗惊艳众人的事说出来。
末了,他加了句,“老夫今日来,便是来求王妃的题诗。”
话落,他从身侧仆从手中接过一个木匣子,打开,里边赫然是那幅行马图。
这行马图陆璟肆见过,自然知道画的是什么内容。
但眼下苏珞浅还在主院正屋里酣睡,没道理他前脚刚答应她想睡多久睡多久,后脚就将她吵醒。
于是他只能看向燕柏,“还请老师见谅,内子今日恐是不太方便。”
燕柏,“王妃身体有恙?”
陆璟肆轻咳一声,“她还在睡。”
听到他这话,燕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最是了解自己这个学生,表面看起来是矜贵自持的王爷,实际上却是肆意果决之人。
他无奈地瞥了他几眼,摇了摇头,“肆意妄为、无忌非度!”
陆璟肆从容不迫地应下这一切,“老师教训得是。”
“不若老师将行马图留在王府,待她提完诗,学生再命人给老师送回去。”
眼下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燕柏摆摆手,示意仆从将那木匣子连同画一起,交给福临。
之后两人下了几盘棋,待燕柏离开时,已经快到酉时。
陆璟肆起身,问道,“王妃醒来了吗?”
福临回道,“刚醒。”
陆璟肆转身往正屋去,“备晚膳。”
福临在他身后笑弯了眼,扬声应,“是,王爷。”
主院正屋。
苏珞浅人已经睡饱,但身体仍疲累着,恹恹地坐在梳妆镜前,靠在身后的泽兰身前。
“这发髻就不挽了。”
左右今天她不出门,这个时间大概也不会有人来。
挽了发待会儿没过多久又得拆,好麻烦。
泽兰低低应了声,“是,王妃。”
她手上挽发的动作停了下来,拿着木篦为苏珞浅梳发。
微一垂眸便看到王妃那截细嫩的颈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痕。
泽兰一下红了耳根,手上动作没太注意,扯疼了苏珞浅。
“嘶...”
“泽兰,你弄疼我了。”
苏珞浅秀眉微蹙,仍旧闭着眼靠在泽兰身上,只嘴里小声娇气地抗议。
泽兰提了口气,“奴婢小心些。”
王妃这身子,越发娇软,饶是泽兰同为女子,见了也不免脸红。
更何况刚才这一声,娇滴滴软乎乎的,糅杂了不知多少柔情媚态。
苏珞浅月退、间酸胀难挡,手腕因为长时间被束缚住,即使一觉醒来,也仍旧酸软。
她扁了扁嘴,轻声道,“晚膳不用了。”
连执银箸她都嫌费力气。
话音刚落,泽兰还未应声,便听得外边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怎的不用晚膳?”
苏珞浅睁眼看向房门处,陆璟肆高大颀长的身形就立在那儿。
闻言,苏珞浅定了定心神,起身为陆璟肆斟酒,看起来一副想要趁机求名分的模样。
陆璟肆长指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大掌覆在她后腰处,似轻似重地摩挲。
哪知刚一动,苏珞浅便软倒在他怀里。
两人一垂眸一低首,目光直接相撞。
苏珞浅背着林永鸿,秀眉微蹙地瞪他。
无人知晓这腰间位置是她最敏感的命门,他掌心微一揉按,她整个人便打一激灵。
那手扶着也就扶着了,怎的还摸来摸去。
简直是登徒浪子。
苏珞浅搭在他锦袍上的指尖暗自用力,可惜男人隐在布料下的手臂肌理结实,她掐不起来。
只能暗自下移,试图推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陆璟肆眉梢微提,干脆用力掐住她的腰,将人提抱到自己膝上,笑得浪荡风流,像是在认真思考林永鸿的话。
“要不要纳进府里,就得看这美娇娘的能力了。”
话音一落,林永鸿便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善意”地提点了苏珞浅两句,“听到没?服侍好了陆公子,往后等着你的便是泼天的富贵。”
苏珞浅人还被陆璟肆扣在膝上,侧过身子朝林永鸿半福了个身,“多谢林公子提点。”
话聊到这儿,陆璟肆端起酒杯,长指轻轻摩挲着杯身,意有所指道,“听闻林兄这儿有诸多好玩意儿,可否向陆某介绍一二。”
听到这话,林永鸿揽住身侧美人的手似有一顿,随即笑道,“上次是我这手底下的人做事过于莽撞,扰了陆兄的兴致。”
那日陆璟肆一行人离开过后,林永鸿曾去过东边的厢房。
房间里还萦绕着丝丝缕缕助兴香的香味,床榻上被褥凌乱,原本放在床头的玉势已经断成两截,压根没用过。
思及此,林永鸿继续道,“这种东西,陆兄找我还真是找对人了。”
“我这可有不少助兴的好东西,”他笑得轻浮,“当是为那日向陆兄赔罪,待会儿带陆兄瞧瞧。”
早在上次过来时,陆璟肆便怀疑过林永鸿这别庄里有密室,如今得了他的应允,也算是有所突破。
午膳过后。
林永鸿拂开身侧的几位美人,领着陆璟肆一起绕过主厅,路过庭院里的假山流水,再往里深走,便到了一处厢房。
房门打开之后,里边的布置与早前东边厢房的摆设并无二致。
行至一处漆木百宝架前,林永鸿停住脚步,抬手将架上的某个不起眼的摆件轻轻一转。
百宝架传来细微响动,往旁边打开。
里头赫然是一间密室。
林永鸿看着陆璟肆笑道,“陆兄,里头多的是好东西,看中哪样与我说便是。”
他瞥了几眼苏珞浅,“若是陆兄就想在此行事,也可放心,这里头每日都有人来打扫。”
陆璟肆在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颔首道,“如此,那便多谢林兄。”
说罢,他勾住苏珞浅的细腰,带着人一起进了那密室。
林永鸿笑得自鸣得意,以为借此笼络住了陆璟肆,一边往外走一边感慨,“男人嘛,左右不过那点子事。”
——
密室里燃着烛火,甚至还有几颗夜明珠照明,更显得里头宽敞明亮。
正中间摆着一张黑漆罗汉床,左侧墙边有一张卧榻,除此之外,还有几张造型奇特的梨花椅,甚至连铜镜的摆放位置和角度,看起来也奇奇怪怪。
屋里燃着浓郁的香,陆璟肆鼻翼微动,神色一变,极快速地从袖口中拿出两颗棕色药丸。
自己吃了一颗。
长指掐住苏珞浅精巧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将另一颗药丸喂进她口中。
“香有问题。”
苏珞浅冷不丁被他扣住,正欲开口便听到他的话,立马闭嘴仰头将这药丸生生咽了下去。
屋内博古架上摆放的东西千奇百怪。
她缓步上前,杏眸圆睁,盯着那些造型古怪的东西看了许久。
“这些物件是做什么用的?”
她轻声问道,说着便想直接上手拿。
陆璟肆猛地拉住她的手,“屋里的东西不要随意碰,不干净。”
苏珞浅没懂他说的“不干净”指的是什么,但本能地联想到佩兰的死。
她心跳下沉,声线也带了些严肃,“莫非他是在这里杀的人?”
博古架本是拿来摆放玉器古玩的器具,可如今那上边放着的,皆是房事的增趣用品。
玉势、银托子、相思套、悬玉环......
陆璟肆一眼眼扫过,心中对于林永鸿的不屑讥讽更深。
听到苏珞浅的话,摇了摇头,道,“可能性不太大。”
即使林永鸿自己说了这屋子每日都有人打扫,但下人难免会有纰漏。
若他真是在这里杀的人,应该不会让他们轻易知晓并进来。
他眼风微动,瞥到博古架最底下放了个样式普通的木箱,尺寸中等,木箱外边上了把锁。
陆璟肆隔着白帕托着锁仔细看了几眼。
他倒是能用武力直接将锁破开,但无法恢复原样的话,必然会让林永鸿起疑心。
犹豫之际,苏珞浅也跟着蹲下身,问道,“要开锁吗?”
话音一落,她听到陆璟肆答了句,“钥匙应当是在林永鸿身上。”
苏珞浅随手取下今早出门前泽兰为她佩戴上的簪子,“不用钥匙,我用这个就能开。”
陆璟肆侧眸,意味不明地看她。
苏珞浅就这么蹲着挪了几步,和他手臂挨着手臂,将簪子探进锁孔当中。
男人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直直落在她脸上。
苏珞浅手上动作不停,轻咳了一声,“我小时候嗜甜,龋齿了也依旧惦记着吃蜜饯,阿娘将放蜜饯的柜子锁了起来,我就自己用她的簪子,捣鼓着捣鼓着,就打开了。”
从此之后,她就多了个开锁的技能。
但太繁复的锁孔,她开不了。
听到她的话,陆璟肆本就幽深的目光逐渐变得湛遂,正欲开口时——
“嗒”一声。
苏珞浅抬眸惊喜地望他,“锁开了。”
“本王是什么意思,世子心中有数。”
林永鸿认为他是在故意诈自己,嗤笑一声,“哼,不可能。”
父亲是不可能放弃他的。
陆璟肆也不与他废话,“那世子大可多等几日,看看你还能不能从这典狱里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林永鸿心里直打鼓,却也不会这样就被唬住,扭着脸转过头,没再和陆璟肆对视。
陆璟肆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待走出刑房,他低声吩咐身边的承影几句,承影得命,立刻转身安排。
林永鸿自认为锦王不可能放弃他,但他信誓旦旦地等了几天,什么消息都没能等来。
反而是这典狱的环境,恶劣得他快要坚持不下去。
饭食一日比一日糟糕不说,烛火微弱,牢房越发森冷阴暗。
也不知道关押在他附近的那些人究竟是犯了什么罪,最近几日,半夜总有人被严刑拷打,哀嚎声不断,搅得他夜不能寐,血腥气越来越浓重。
时不时还有那些断腿断手、伤口发脓肿烂的犯人从他牢房前被拖行而过。
仅仅三四日过,林永鸿就已经头发散乱、双目无神、萎靡不振。
陆璟肆算着时间,再来典狱刑房时,林永鸿已经没有心思再和他大眼瞪小眼。
陆璟肆端坐于桌后,眼皮轻撩,沉声道,“怎么,林世子可考虑好了?”
林永鸿倚着墙,垂头丧气坐着,没有应话。
他心里没底,不敢说话,怕被陆璟肆抓到把柄。
但这副模样落入陆璟肆眼中,便是一个信号。
他长指搭在桌面,来回轻叩。
诡静凄冷的刑房中,只有“哒哒哒”的声音。
半晌。
陆璟肆开口,“这次回京述职,锦王只带了你回来,你心中当是窃喜的吧。”
锦王育有两个嫡子,嫡长子林永鸿,嫡次子林永睿,但这两个儿子并非同一个妻子所生。
林永鸿母亲在生他时难产去世,一年后锦王迎娶了林永睿的母亲,再一年,林永睿出生。
对外,林永鸿和这继母、继弟的关系不错,但实际上…
林永鸿自小不学无术,沉湎酒色,而林永睿则一派清明,怀才抱德。
暂且不管林永睿这些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他本身如此。
至少现在在封地,明显林永睿更得人心,更为锦王所器重。
此次进京,锦王带了林永鸿来,而林永睿则留在封地代管一切事务。
林永鸿心中不可能不忌惮林永睿。
他如今深陷典狱,只能靠着锦王施救,可锦王没了他,还有林永睿这个儿子。
刑房内,长指轻叩的“哒哒哒”声骤然停下。
陆璟肆的声音沉冷却清晰,“你说,锦王是更满意你?还是更满意林永睿?”
“你可以继续等,但也当想清楚,你等不等得起。”
此话一落,林永鸿彻底慌了神。
原因无他。
陆璟肆这一字字一句句,皆戳中他的要害。
“不可能,父亲不会放弃我的。”
“那你倒是说说,这几日,你等来了什么结果。”
陆璟肆的声音冰冷似寒箭,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心理防线。
按常理,犯人一旦进了典狱,亲属好友便没有任何机会探视。
但女尸案最终结果未出,且林永鸿毕竟身份特殊,若是锦王真向圣上请求,皇帝都得卖他几分面子。
但这几日,锦王别说探视了,便是连派人递个消息都没有。
林永鸿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再找不出任何自欺欺人的借口,只一个劲地摇头重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嗬,”陆璟肆冷笑一声,“林永鸿,若是你从实招来,本王免你忍受极刑之苦,但若你还要负隅顽抗,那这典狱内,有的是各种手段奉陪到底。”
没了锦王的庇护,那他便是在这典狱里缺胳膊少腿,也只能继续苟延残喘。
这几日那些从他牢房前被拖行而过的血肉模糊的犯人身影一遍遍在林永鸿脑海里回闪,他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说…我说…”
**
陆璟肆最近几日早出晚归,苏珞浅已经习以为常。
自那日两人在府门相遇之后,她心神倒是稍稍定下来些。
如今坊间关于女尸案的讨论甚嚣尘上,林永鸿既已被抓,便是冲着这百姓舆情,他也很难被完好放出来。
苏珞浅心知这是陆璟肆的计策之一,告诫自己不能在这时候拖他后腿。
夏日天气不定,前一秒还艳阳高照,下一秒便是惊雷大雨。
而在这大雨中,有一小厮奔上承安王府大门前的台阶,与王府仆从低声说着什么,有人进去通报。
片刻后,那小厮被请进门,来到主厅,“小的拜见承安王妃。”
苏珞浅一身水色锻裙,身形纤细婀娜,坐于上位。
那小厮继续道,“府中二小姐及笄将至,国公爷为二小姐备下及笄宴,特此礼帖,恭请王妃两日后过府参宴。”
话落,他从怀中掏出用红布包着的礼帖,泽兰打开接过,呈给苏珞浅。
苏珞浅葱指轻捏着那礼帖,垂眸看了几眼,“多谢国公府相邀,两日后必当携礼前往。”
待那小厮离开,泽兰疑惑道,“这国公府的二小姐,咱们好像和她没什么来往?”
苏珞浅倒是并不觉得意外,“人情世故,礼数规矩,以后这种事还有很多。”
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只要在裕京一天,只要她还当这承安王妃一天,这些事便不可能少。
幸好之前,她曾大致了解过这裕京里叫得上名号的贵女命妇,虽说不能做到百分百清楚,但好歹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要说这许国公府,和承安王府同在安康大街上,隔得并不是很远。
刚才小厮所说的二小姐,名为许茵,乃是许国公的平妻许柳氏所出。
而那位大小姐,名为许嘉,则是许国公的正妻许王氏所生。
许嘉及笄已有两年,不过尚未婚配。
此番许茵的及笄礼上,应当少不了有抱着相看两姐妹心思而来的夫人。
不过这许国公,除了爵位之外,并无职位,是以他最近在找门路想为嫡子在朝中谋个好差事。
这个及笄礼,应当会十分热闹。
苏珞浅微一思忖,轻声道,“泽兰,去库房挑套翡翠头面,届时带过去。”
她就坐在石凳上,但身子摇摇晃晃的,泽兰眼见着她将将要摔倒,连忙上前。
哪知她还没来得及靠近,便瞥见身侧有一道颀长身影晃过。
须臾之间,陆璟肆已经大步来到苏珞浅身边,长臂一捞,将苏珞浅稳稳当当纳入怀里。
泽兰见状,连忙福身行礼,“王爷。”
水亭里萦绕着淡淡的青梅酒香,混着女子身上自带的清甜,陆璟肆剑眉微蹙,“王妃这是喝了多少?”
泽兰交握着的手紧张地掐着,小心答道,“没...就一小壶。”
陆璟肆眼锋微错,扫了眼石桌上那快空了的小酒坛。
冷声道,“下去。”
泽兰慌里慌张地行了个礼,连忙出了水亭。
王妃啊...
瞒不住,您可千万别醉得不省人事。
苏珞浅趴在陆璟肆怀里,醉意朦胧,微撩起眼皮望着泽兰离开的背影。
“...嗯...怎么走了?”
陆璟肆将人稍稍松开些,长指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可还能自己走?”
苏珞浅双眸迷蒙,脸颊似染了胭脂一般,绯红娇憨。
她倏地轻笑起来,唇角微勾,弧度动人,“...哦、泽兰没走...泽兰在这儿...”
陆璟肆,“......”
男人脸沉得不像话,正要撤开,冷不丁被她抬手抱住。
苏珞浅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再、喝点...就一点点...”
女子的清香越发清晰地钻入他鼻尖,一同而来的,还有怀里那如折柳的腰、以及浑软得不像话的雪腻酥香。
陆璟肆眉眼微沉,语含威胁,“苏、珞、浅。”
可苏珞浅清醒时就不怕他,更遑论此刻已经醉了七八分。
她直接拉住他,在他怀里抬起头。
那双被酒气蕴染的杏眸像是带了钩子一般,带着微醺的媚意。
陆璟肆垂眸,望进她眼底。
须臾,喉结轻滚。
听到她迷离细碎着开口,“...陆璟肆?”
苏珞浅低低婉转地笑开,“真的是陆璟肆...”
她身子不稳,一手拽住他的衣袍,一手去拿石桌上的酒壶,歪歪扭扭地倒酒。
末了自己一口饮尽,将杯口向下,再度冲他笑。
“青梅酒...要尝尝吗?”
陆璟肆眸色幽沉,就这么看着她。
如画的面容被酒意染成酡红,柔软的身子半倚着他,像是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贴。
眼底那抹盈盈的笑泛着桃花色,媚得他心悸。
陆璟肆任由她抱着,任由少女那熟悉又陌生的体香将他团团包围。
没听到他的回答,苏珞浅又问了句。
“陆璟肆,要尝尝吗?”
那红润染着水色的唇瓣就在他面前一开一合。
陆璟肆喉结上下一滚,终是没忍住。
俯身低头,重重噙住她的唇。
他的吻是惯常的专横,气息热烈滚烫,毫不留情直接横扫进去。
尝到了她口中属于青梅酒的醇香。
苏珞浅人懵了一瞬,随即呜咽出声。
可他堵得严实,她所有细碎的吟唔声皆被他吃进口中。
苏珞浅人本就晕乎着,被他如此密不透风地扫荡,气短得忍不住拍他的胸膛。
陆璟肆没理,扣着她的后颈,压得更紧。
“唔...唔嗯...”
她感觉自己快要背过气去,攥着他的衣领使劲推了推。
可仍旧未能撼动他分毫。
但好在这男人终于良心发现,察觉到她挣扎的动作过于激烈,缓缓将人放开。
就着他掐着她后颈的支撑,苏珞浅歪倒在他怀里急急地口耑着气。
眸底水色潋滟,唇瓣已经有些微的红肿。
陆璟肆仍旧就着这个姿势扣着她,像伏在丛林间的猛兽,随时准备再扑过来咬住她。
一边解系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外头忽然响起“啪”的一声,似是陆璟肆将那书丢在桌上。
她指尖一抖,纤指反而将系带系得更紧。
接着便听到男人起身走动的声音,间或还有他让福临备水沐浴的声音。
苏珞浅的心终是放下大半,而另一半仍旧悬着。
刚才在楼阁之上,两人最终没做成,今夜他必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但好在现下他离了正屋,她勉强能安心洗个澡。
从浴间出来,苏珞浅发丝潮湿,泽兰拿了帨巾替她绞擦头发。
则苏珞浅则是坐在桌边,拿起刚才被陆璟肆随手丢在桌案上的话本,翻到自己上次看的那一页,继续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一边看还一边和泽兰讨论情节,主仆俩浅笑轻语。
夜深。
发丝干得差不多,苏珞浅掩唇打了个呵欠。
戌时过半,陆璟肆仍不见回来,她扬声问了句,“王爷呢?”
候在屋外的下人答道,“启禀王妃,王爷还在书房。”
闻言,苏珞浅彻底放下心来。
在书房好,她趁着这个时候上榻睡觉,睡着了他就无法做什么。
她将话本小心放好,起身进了里屋卧室。
刚才沐浴过后她担心他突然出现,系系带时不小心勒得太紧,现下有些难受。
苏珞浅背对着屏风,里衣半褪着挂在纤细手臂上,垂眸调整小衣的系带。
隔着一道山水屏风,女子酥脯挺俏,腰肢往下收紧,盈盈可握。
大片白皙削薄的雪背露出,黑软的发丝半掩着。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冲击着身后男人的视线。
陆璟肆大步朝里迈进来。
苏珞浅听到脚步声,慌得小衣系带甚至还来不及系上,连忙拉起里衣,葱段般的指尖紧紧攥住领口,转过头看他。
“你怎么进来半点动静都没有。”
“夜已深,该上榻了。”
说罢,他便接过她手里的中衣衣领,不褪也不系,长指拽着系带,就这么一步步将她逼退至床榻边。
苏珞浅的腿已经抵着床沿,退无可退。
然而他还在进犯。
两道身影落入床榻间的动静使得周围烛火颤了颤,没过多久,幔帐垂落。
里头传来模糊的动静。
苏珞浅声音娇媚,含着气音又羞又恼。
“...嗯,你好重…”
“我不行...好难受...”
陆璟肆低沉地嗓音随之响起,“你可以。”
幔帐摇动,隐约可见一只素手紧紧拽住纱帐,像是要止住那越来越难以抵挡的晃/荡。
然而不消片刻,那只纤白小手便被一双宽厚大手包裹住,拉下来。
男人气息热烫,将她翻了个身,从后覆过来,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腰。
熟能生巧地找到她腰上的敏感點。
苏珞浅咬着唇闷哼一声,浑身娇软得不像话,难以抑制地抖,绯红脸蛋埋进锦枕被褥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往后。
声音哀哀戚戚,“膝...膝盖,好疼...”
陆璟肆停了停,吻她的颈侧,抱着她稍稍转了转身,长指抚上她清瘦的膝头,垂眸看了眼。
确实已经红成一片,明日起来,该是又变得青青紫紫。
陆璟肆眸色愈加沉暗,哑着声开口,“好。”
他将她放平。
苏珞浅已经没有半点气力,磕磕绊绊问道,“不...嗯、不能结束吗...”
“不能。”
那日她将“不知节制”的锅胡乱推到他头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苦得由她自己来受。
陆璟肆拂开她汗湿黏在脸侧的黑发,压下来吻她,那双幽沉眸子里的慾未见半分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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