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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面具撕碎那天,全网求我别黑化结局+番外

夏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人,您该吃药了!”护工粗粝的手掐住宋且微的下颌,将混着白色药片的冷水强行灌入她喉中。宋且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呛了水,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看着宋且微狼狈的样子,护工直接冲着她吐了一口口水:“呸!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薄夫人!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哪有人家宋晚小姐好看!”宋晚?三年前,宋晚还叫夏晚。她这么快就已经顶替了自己的位置,成为了爸妈的女儿,宋家的小姐了吗?“人家薄总早就已经和宋晚小姐订了婚!今天全球直播的婚礼!人家薄总是我们海城的首富,怎么可能和你这个疯女人扯上关系?”此时,电视机里播放起了那场全球婚礼。薄宴西装革履,正温柔地为身旁的夏晚戴上钻戒。夏晚那张和她七分相似的脸,满是甜蜜。而自己的爸妈和哥哥就在一...

主角:夏晚宋且微   更新:2025-05-1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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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宋且微的其他类型小说《乖巧面具撕碎那天,全网求我别黑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您该吃药了!”护工粗粝的手掐住宋且微的下颌,将混着白色药片的冷水强行灌入她喉中。宋且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呛了水,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看着宋且微狼狈的样子,护工直接冲着她吐了一口口水:“呸!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薄夫人!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哪有人家宋晚小姐好看!”宋晚?三年前,宋晚还叫夏晚。她这么快就已经顶替了自己的位置,成为了爸妈的女儿,宋家的小姐了吗?“人家薄总早就已经和宋晚小姐订了婚!今天全球直播的婚礼!人家薄总是我们海城的首富,怎么可能和你这个疯女人扯上关系?”此时,电视机里播放起了那场全球婚礼。薄宴西装革履,正温柔地为身旁的夏晚戴上钻戒。夏晚那张和她七分相似的脸,满是甜蜜。而自己的爸妈和哥哥就在一...

《乖巧面具撕碎那天,全网求我别黑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夫人,您该吃药了!”
护工粗粝的手掐住宋且微的下颌,将混着白色药片的冷水强行灌入她喉中。
宋且微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呛了水,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
看着宋且微狼狈的样子,护工直接冲着她吐了一口口水:“呸!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薄夫人!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哪有人家宋晚小姐好看!”
宋晚?
三年前,宋晚还叫夏晚。
她这么快就已经顶替了自己的位置,成为了爸妈的女儿,宋家的小姐了吗?
“人家薄总早就已经和宋晚小姐订了婚!今天全球直播的婚礼!人家薄总是我们海城的首富,怎么可能和你这个疯女人扯上关系?”
此时,电视机里播放起了那场全球婚礼。
薄宴西装革履,正温柔地为身旁的夏晚戴上钻戒。
夏晚那张和她七分相似的脸,满是甜蜜。
而自己的爸妈和哥哥就在一旁含泪祝福。
没有人记得她宋且微。
分明她才是爸妈的亲女儿,哥哥的亲妹妹。
而薄宴......
她和薄宴青梅竹马,薄宴曾爱她入骨,为她舍了半条命。
如今,竟也爱上夏晚了吗?
“被家里人送来三年了都没人管,就是一个得了被迫害妄想症的疯子!连自己的猫都杀!这种人,就应该不得好死!”
精神病院的两个护工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宋且微的病房。
只见躺在地上的宋且微突然凄惨发笑。
球球......她的球球。
一想到自己从小养到大的球球,宋且微就觉得心口抽裂般的疼痛。
她至今都能想到球球满身是血躺在她怀里的样子。
球球只是看不得她被夏晚欺负,挠了一下夏晚。
可夏晚却将球球从阳台扔了出去,球球被尖锐的树枝刺穿了身体。
父母却护着夏晚,斥责球球是个养不熟的畜生。
她发疯冲向夏晚,可一向疼爱她的哥哥却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未婚夫薄宴更是护在夏晚的身边:“一个畜生,死了就死了!你不在的那三年,是晚晚一直照顾她,这种白眼狼,死了也活该!”
彼时她满眼猩红的看着眼前的夏晚,恨不得冲上去撕碎她那伪善的面具。
可换来的,却是家人将她狠心送进了精神病院。
临进精神病院的那一天,夏晚得意的和她说:“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继续做你的植物人不好吗?非要醒过来。如果不整死你,我这个替身怎么顶替你的位置?”
宋且微看着电视机里一家幸福的五个人。
心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此刻,护工喂的药已经见效。
宋且微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整个人疼的蜷缩在地。
很快她就意识到药里有毒。
是夏晚?是薄宴?
还是觉得她丢了宋家脸的父母和哥哥?
很快,宋且微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恨将她送进精神病院的父母和哥哥!
她恨变心的薄宴!
更恨抢走她一切,害死球球的夏晚!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
她要戳破夏晚伪善的面孔。
她要放弃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至死不渝的薄宴。
更要远离伤她至深的父母和哥哥!
一阵疼痛过后。
宋且微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抽离的身体。
再次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全变了。
宋且微看着眼前房间的装潢。
一时间愣神。
这是......她的房间?
眼前的景象太过熟悉,这是她从医院苏醒后回家的第三天。
因为一场车祸,她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三年。
医生都说她成了植物人,苏醒的机会很渺茫。
一开始父母和哥哥整天都在她的病房哭成泪人。
可后来,夏晚成了她的护工。
因为和她长相相似,又经常对爸妈和哥哥嘘寒问暖,爸妈和哥哥就收养了夏晚做义女。
三年的时间里,夏晚霸占了她的房间,霸占了她的父母和哥哥,也霸占了她的未婚夫!
家人都以为夏晚柔善。
可只有宋且微知道夏晚伪善的面孔。
“姐姐,这个手镯我都已经戴了三年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不要拿回去啊?”
夏晚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委屈,那张和她有六分相似的脸上写满了可怜。
此刻她正护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镯,不肯交出来。
见状,宋且微冷笑。
夏晚手上的手镯,是外婆过世前送给她的。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
可夏晚却霸占了她的手镯三年!
如今,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想要继续霸占这个手镯。
宋且微清楚地记得,前世她因为不愿意给手镯,和夏晚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可结果就是手镯被夏晚摔碎栽赃。
父母和哥哥觉得她无理取闹,竟将她关了三天禁闭!
还要她让出主卧的房间。
这一次,她可不会让夏晚这么轻易的得逞。
“你想要这个手镯?”
“是啊。“
夏晚故意上前抓住了宋且微的手臂,楚楚可怜的说道:“姐姐,我不是故意抢你东西的,可是这个手镯......我是真的很喜欢。”
宋且微看着夏晚满眼恳求的样子,于是故意伸手碰了碰手镯。
也就在这个时候,夏晚突然跪在了地上,哭着说道:“姐姐,我求你不要把手镯抢走好不好?”
夏晚哭的很大声,这也惊动了宋澈。
宋澈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夏晚在宋且微面前下跪的一幕。
他的脸色一变,也不问缘由,就上前拽开了宋且微的手臂,冷着脸斥责道:“宋且微!你又闹什么?回家三天了,一天也不让人消停!”
宋澈今年二十四岁,已经是成年男人,力气很大。
这一拽,直接就将宋且微撞到了墙上。
宋且微也没忍着,而是也委屈的哭了起来:“哥哥......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见宋且微哭,宋澈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这个骄纵任性的妹妹,从来都是她给别人气受,什么时候哭过?
夏晚见状,连忙擦拭着眼泪,故作坚强的说道:“宋大哥,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是我太想要这个镯子了,它陪了我三年,我真的舍不得......”
宋澈皱眉:“不过就是一个破镯子,送了又怎样?宋且微,你是宋家的千金小姐,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小气?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挤兑晚晚?”
见宋澈袒护夏晚,宋且微内心苦笑。
这就是从小疼她到大的哥哥。
如今竟也会为了一个外人,如此苛责她。
此时,楼下的爸妈也听到了动静,走了上来。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宋夫人一袭白色旗袍,很是心疼地走到了夏晚的身边:“晚晚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宋父也皱起了眉头,问道:“澈儿,到底怎么回事?”
宋澈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宋且微,说道:“还不是且微胡闹?为了一个镯子,竟然让晚晚下跪!这个臭脾气就是被咱们给惯坏了。”
闻言,宋夫人也面露不满:“且微,你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晚宴在一场闹剧之中结束。
宋澈开车先送了宋夫人回去。
今天宋父没去晚宴,也是等到两个人回来之后才知道晚宴上发生的事情。
宋且微回到家之后。
宋父就一脸严肃的质问道:“且微,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故意的?”
“爸,不是我。”
宋且微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她自小顽劣,父亲纵容她,也对她意见最深。
在父亲的心里,她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这一次,父亲不参加她的接风宴,是因为根本没有打算为她接风。
也不赞成花几百万去为她接风。
一旁的宋澈也偏向了宋且微:“爸,这次真的不是且微,且微今天很乖,一直都在向着晚晚说话。”
见宋澈为宋且微说话,宋父的眉头皱得更深:
“她就是被你和你妈妈给惯坏了!虽然是大难不死,但还是本性难改。晚晚这个孩子一向听话,这三年来一直都孝顺我们,纵然她有难处,也都是因为她有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父亲,我相信,她对我们家人都是真心的。”
说到这里,宋父又看向了宋且微,说道:“别让我发现你是故意针对她,她比你更知道要怎么做好一个听话的乖女儿!”
丢下这句话后,宋父起身就走了。
宋澈本以为宋且微会大吵大闹,谁知道宋且微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从前宋且微可是一句不顺,就会和爸爸对着干。
“你爸爸也太过分了,不过......他也是太担心你们姐妹的缘故。”
宋夫人刚才对夏晚说了狠话,也不过是因为在气头上。
如今听到宋父说的那些话,顿时就有些后悔。
“阿澈,你晚晚妹妹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之前为了更好地照顾咱们,都把护工的工作给辞了,她身上也没有什么钱,你还是快点把人给接回来吧。”
“好,我这就去把晚晚妹妹接回来。”
宋澈应该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宽慰宋且微两句,就转身离开了家门。
“且微,上去休息吧。”
宋且微问:“妈,我的球球呢?”
“球球这两天在宠物医院,都是晚晚在照顾,你放心,晚晚把球球照顾的很好,应该明天就能接回来了。”
闻言,宋且微沉默。
不能让球球回来。
回来,怕是就再也没有它的生路了。
宋家外。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外面。
宋且微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薄宴的车。
薄宴亲自给坐在副座的夏晚开了门。
记得从前,自己最喜欢软软的靠垫,薄宴就把副座堆满了漂亮的娃娃。
还有一个专属她的小茶杯。
即便是放化妆品的收纳盒里都是她的东西。
就连宋澈都嘲笑薄宴的车为了她弄的不三、不四,像是个女生的车。
但薄宴从来也没说什么。
反而还在副座上贴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宋且微专属。
可刚才宋且微才发现,这座位上的东西都没了。
连那个宋且微专属,也已经变成夏晚专车了吧。
窗外的薄宴注意到了宋且微的视线,他搀扶着夏晚走到了宋家的门口。
宋且微主动给两个人开了门。
薄宴大概是对她的反应稍有动容。
因为如果是从前的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两个人进门。
反而会生气的和薄宴说,有了夏晚,就别要我了。
甚至连‘狗男女’这种词,宋且微都说得出来。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会像是个泼妇一样发疯。
“进来吧,别着凉。”
宋且微的语气里都是善意。
夏晚似乎有些怕,她立刻抽回了薄宴扶着她的手,说道:“宋姐姐,你别介意,我是因为脚崴了,所以薄总好心搀扶我。”
“还是叫他薄宴哥哥吧,别因为我让你们生分了。”
宋且微如此大方,反而让夏晚心里起疑。
宋且微,竟然这样好说话?
“衣服。”
薄宴将夏晚身上的那套礼裙递给了宋且微。
宋且微接了过来,很是客气的说:“谢谢薄总。”
薄宴的眉头微皱。
对宋且微的这个称呼,略有不满。
“宋且微,别闹小孩子脾气,晚晚一个女孩子傍晚回来不安全,我只是送送她。”
夏晚低垂着眼帘:“宋姐姐,我欺骗了大家,实在是不配待在这里,我只是回来收拾一些其他的东西,然后我就会搬走的,我以后......不会抢了你的位置,你也不要生气了。”
“不用走了,爸妈和哥哥已经原谅你了,回你的房间休息吧。”
“宋姐姐......”
“我还有事,你们进屋慢慢聊。”
爸妈和宋澈不在场,宋且微是一秒也懒得演。
薄宴喜欢夏晚,那就送他们单独相处一晚。
见宋且微要出门,薄宴一只手按住了宋且微的手臂,问:“去哪儿?”
“见见朋友,我醒来之后,还没去见朋友呢。”
说完,宋且微就不动声色的抽走了薄宴拉着她的那只手。
宋且微走的毫不留恋。
薄宴认识宋且微身边所有的朋友。
可没有一个值得宋且微深夜去见。
“薄宴哥哥,我们进屋吧。”
看着夏晚受伤的脚踝,薄宴点了点头:“嗯。”
已经是半夜。
宋且微查询了几个群,然后拨打了谢知还的电话。
电话那边的谢知还睡眼朦胧,半天才懒懒散散的问出了一句:“哪位?”
“是我,宋且微。”
一句话,让谢知还瞬间清醒:“宋且微?你从哪儿来找来的我电话?”
“不难找,谢少爷的电话,京圈名媛人手一个。”
谢知还一向是花、花公子。
上至四十少妇,下至十八岁纯情少女。
谢知还无一不识。
手机号码更是早就已经从海城远渡太平洋了。
“你找我干什么?”
“我想请你......出来一趟。”
宋且微多少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也不熟,但目前,宋且微没有别的可靠人选了。
“大晚上......孤男寡女,不合适吧?”
“我......”
“我马上就来!”
“......”
“对了,薄宴知道吗?”
“......”
宋且微揉了揉眉心:“不知道。”

“哥哥,我已经反思过了,从前的确是我做的不好,这些,就当作是我补偿给夏晚妹妹的。”
宋且微走到了夏晚的面前,将镯子推给了夏晚:“夏晚妹妹,你就收下吧。”
夏晚低头看了一眼被推回来的镯子,只觉得烫手的很。
“不不不,我不敢......”
夏晚还想要推还给宋且微,谁知宋且微突然松了手。
那红玉镯子,很快就掉在了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看到这一幕,夏晚的脸色都白了。
“哎呀,夏晚妹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拿好?”
说着,宋且微就蹲下身子,试图将那些碎片拿起来。
谁知道谢知还看着宋且微手里的红玉碎片,惊讶的说道:“这不是真品!是高仿!”
一句是高仿,让夏晚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谢老夫人也拿起了宋且微手中的红玉碎片,她虽然老了,但是眼力还在。
谢知还说的没错。
这红玉手镯,果然是高仿!
“夏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且微外婆的手镯在你这里戴了三年,怎么就突然成了高仿的?”
谢老夫人的言辞犀利。
夏晚顿时慌不择路。
当初她不过就是觉得这个镯子能卖个好价钱,所以就给典当了。
谁能想到宋且微能醒过来?
谁又能想到今天?
“可不是吗?连送我奶奶的镯子都能用假的,可见这个夏小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吧?”
说着,谢知还直接就将刚才夏晚送给谢老夫人的翡翠手镯拿了出来。
谢知还不过轻轻一掰,那翡翠手镯顿时碎成了两半。
简直就是一眼假。
“不......不是的......”
夏晚想要辩解。
她自己也不明白。
宋且微送给自己的这一套首饰里,怎么可能会有假货?
此时,一旁的宋且微没有给夏晚任何思考的机会,就故作为难的替她开脱道:“谢奶奶,谢少爷,我觉得夏晚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会不会......是被谁给偷偷换掉了?”
“是、是啊,肯定是有人趁我不注意,把镯子给换了!”
此刻夏晚的大脑一片混乱,直接就顺着宋且微的话说了下去。
宋且微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谢奶奶也不必着急了,这手镯可是外婆最值钱的嫁妆,一般的典当行都收不了呢,谢家是珠宝世家,打电话给海城珠宝典当行的老板们问一问,估计就都能查到了。”
宋且微的一句话,让夏晚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去典当行问?
那她岂不是立刻就会暴露?
一旁的谢知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不错,的确是一个好注意,我这就打电话问一问那些老板,这三年来到底有没有收下过这个红玉镯子。”
说完,谢知还还故意看了一眼夏晚,说道:“咱们海城最讲规矩,这典当行现在典当东西可都是要实名登记的,身份证和名字一查,很快就会知道是谁典当的手镯。”
“谢知还,你什么意思?”
宋澈黑着脸,道:“你的意思是说,典当手镯的是晚晚?”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保管这镯子的人是你的晚晚妹妹,她当然是第一责任人。”
“你!”
宋澈根本不相信一向乖巧温顺的夏晚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眼见谢知还就要打电话,夏晚突然就掉下了眼泪:
“谢奶奶,谢少爷,我知道你们因为宋小姐不喜欢我,可......可你们也不能这么侮辱我,我是真心把爸妈和哥哥当成我的亲人,送给谢奶奶的镯子,也是我精心挑选的,只能说我是被骗了!你们怀疑我典当了镯子可以,要调查也可以,但如果你们要是调查不出来......我要请谢少爷,向我道歉!”
看着夏晚如此倔强可怜的样子,宋澈一阵心疼。
“行啊,要是我调查出来,你就把这些东西,全都还给我且微妹妹。”
谢知还一边拿起了手机,一边说:“况且,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且微妹妹的。”
说好听点,夏晚是后来者居上。
说不好听的,夏晚就是占了本就该属于宋且微的东西。
从前宋且微多么骄傲一个人。
如今竟然穿着朴素,甚至可以说是寒酸的站在这个给她接风的宴会厅里!
宋家的人,倒也真是忍心。
宋且微苦涩一笑。
就连和自己交情不深的谢知还都在为自己说话。
而对面身为自己未婚夫的薄宴,却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
不过宋且微不吃惊。
毕竟前世,薄宴和她的家人可是将她亲手推进了精神病院。
谢知还去打电话了。
过了五分钟,谢知还的眉头皱了起来。
因为所有的典当行都没有查到关于典当红玉手镯的记录。
“怎么?查不到吗?”
对面的宋澈冷笑着说道:“谢少爷,念在咱们两家的交情,我不为难你,既然查不到,就给我们家晚晚道个歉。”
宋夫人也说道:“知还,晚晚的心思单纯,我不会看走眼的,你对女孩子一向宽容,就给晚晚道个歉吧。”
一向没有开口的薄宴也淡淡道:“怎么?谢少爷如今,连道歉都不会了吗?”
见谢知还沉默。
宋且微也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查不到?
就在宋且微准备开口解围时,却听见宴会厅的二楼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各位,是在找这个吗?”
听到男人的声音,众人都抬头看去。
只见萧淮靠在了走廊的扶手,他的食指修长,此刻那枚红玉镯子正在萧淮的食指尖摇晃。
红玉在灯光之下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宋且微看到这个红镯的时候,眸子一动。
这果然是外婆留给她的那枚红镯!
记得前世,夏晚不想她把镯子拿回去,还故意将镯子摔碎,就是怕被她看出来镯子是假的。
可前世她还是从破碎的镯子看出了端倪。
但父母和哥哥却根本不愿意相信她,甚至觉得她是为了陷害夏晚而不择手段。
宋且微没想到,这枚镯子,竟然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
此刻,谢知还也是愣住了。
他还以为萧淮跑丢了。
没想到萧淮一直都在偷听墙角。
可......镯子怎么跑萧淮手里了?

谢老夫人放下了手里的玉镯,问:“不知道晚丫头哪里来的好东西?”
一旁的宋夫人还没有注意谢老夫人的笑容淡了,她说道:“这个啊,可是晚晚攒了很久的钱去买的,她跟我说,您是珠宝鉴定大家,肯定看不上那些成色不好的首饰,所以为此下了一番苦功呢!”
被宋夫人亲自夸奖,夏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谢老夫人没说别的,而是看上了夏晚脖子上的项链:“我想看看这个,晚丫头能给我看看吗?”
“谢奶奶随便看。”
说这,夏晚就把身上最好看的鸽子血宝石项链摘了下来,双手送到了谢老夫人的面前。
一旁的宋夫人也觉得夏晚落落大方,很是得体,便对着夏晚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有站在谢老夫人的面前对面的宋且微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勾起了唇角。
果然,在仔细看过宝石之后,谢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老夫人,这个宝石......不好吗?”
谢老夫人没有回答夏晚,而是上下打量着夏晚的着装。
夏晚今天穿的一身张扬的红色,是从前宋且微最喜欢的抹胸款式礼裙。
而夏晚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枚红玉手镯!
看到这一幕,谢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她上前一把抓住了夏晚的那只手。
因为力气大,疼的夏晚倒吸了一口冷气:“谢奶奶!”
见自己疼爱的义女吃痛,宋夫人忙道:“老夫人!您这是做什么?”
谢老夫人没有理会宋夫人,而是态度严肃的说道:“且微,你过来。”
“是,谢奶奶。”
宋且微毕恭毕敬地走上了前。
“你这个丫头,是不是糊涂了?你外婆留给你的东西,就这么让人给偷了去?”
谢老夫人明显就是生了气。
夏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谢奶奶......”
见谢老夫人生气,宋夫人也立刻说道:“老夫人,您误会了,这个是且微自己要送给晚晚的,她们是姐妹,这些都不分彼此!”
“且微,是吗?”
谢老夫人冷着脸,明显是不相信宋夫人说的话。
宋且微敛下了眉眼,说道:“是,谢奶奶,是我看晚晚戴着更好看,所以才送给了她。”
一旁的谢知还看着宋且微毕恭毕敬的样子,更加诧异了。
这宋且微,向来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不仅不用别人用过的,而且别人要是有了同款的东西,宋且微立刻就不要了!
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东西都送给夏晚?
“胡闹!”
谢老夫人怒道:“这可是你外婆留给你的遗产,你竟然全都给了外人?”
谢老夫人动怒,周围人都不敢说话。
夏晚更是被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老夫人......”
宋夫人还想要开口辩解。
可谢老夫人却更加生气了:“淑仪,你糊涂了!且微才是你的女儿,她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吗?你看看,且微丫头都已经病的只剩下骨头架子,衣服穿的还是三年前的款式!你再看看你这个义女,浑身上下穿金戴银,喧宾夺主,不成体统!”
谢老夫人的声音很大,周围的宾客全都听见了。
众人纷纷侧头朝着这边看。
见状,谢知还凑热闹般故意说道:“哎呀,奶奶这么一说还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夏小姐,才是我这病床上躺了三年的且微妹妹,这穿衣风格,梳妆打扮,都和我家且微妹妹当年一样啊。”
谢知还越说,夏晚的表情越是难看。
事情闹大了。
宋澈和不远处交谈的薄宴都听到了动静。
两个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而夏晚更是啼哭不已:“对不起,对不起谢奶奶,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且微姐姐这么重要,我这就还回去!”
说着,夏晚就要将手镯给摘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薄宴的一只手突然按住了夏晚的手臂,阻止了夏晚接下来的动作。
看到这一幕,宋且微的心里骤然一疼。
只听见薄宴薄唇轻启:“不必。”
夏晚的眼泪还顺着脸颊往下掉,在看到薄宴之后,她咬了咬唇,说道:“薄宴哥哥,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舍不得这个镯子。可是......可是这个镯子是妈妈三年前给我的,我真的舍不得......”
看着夏晚委屈的样子,宋濂皱眉道:“谢奶奶,晚晚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也是我的妹妹,你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你这混小子,睁大眼睛看看,谁才是你的亲妹妹,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倒是护起了这个女人?你外婆要是在天有灵,看见你们子孙无德,怕是要活活再气死一次!”
谢老夫人把宋且微想说的话全都说了。
却见薄宴淡淡道:“这三年来,晚晚一直照顾宋家上下,倒是宋且微,贪玩顽劣,三年前车祸成了植物人,未能在宋家尽孝,如今只是送出去一些珠宝,她不该如此小气。”
宋且微看着眼前的薄宴,只觉得陌生。
她和薄宴从小一起长大,薄宴疼她,爱她。
把一切最好的全都给她。
放任她的胡闹,只是她一句走累了,薄宴就会温柔的蹲下身子背她走完剩下的路。
宋且微甚至还记得,自己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在病房里,她第一次听到薄宴哭。
薄宴哽咽着,说如果她能醒过来,愿意用自己十年寿命去换。
就是这样的男人,如今却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夏晚。
想到那些,宋且微的鼻尖一酸,她强撑着心中的酸涩,低眉顺眼的说道:
“薄宴说的对,这三年来,我未能在父母面前尽孝,是夏晚替我照顾家人,我实在不该小气,那外婆的遗产,夏晚喜欢的话,就都拿去,我的一切,都可以给她。”
听宋且微这么说的时候,薄宴的眉头微蹙。
宋澈看着宋且微低眉顺眼的样子就来气。
刚回到家的这三天,宋且微可是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给夏晚。
而且还时不时地闹脾气!
“宋且微,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拱火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宋且微在一处宽阔的地方等着谢知还开车过来。
没过十几分钟,一辆不太起眼的保时捷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目测好像也就只有几十万。
这辆车,可不像是谢知还张扬的性格。
很快,车上的男人走了下来。
萧淮一身黑色的西装,身量笔挺修长,那深邃的五官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迷人。
尤其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里,藏着的都是秘密。
神秘,高贵,绅士,透这一点危险。
宋且微觉得眼前的人肯定不一般。
“宋小姐?”
“是我。”
“谢知还有事,让我来找你。”
“他有事?电话里他说就来啊。”
宋且微皱眉。
这个谢知还。
搞什么?
“我来也一样。”
萧淮主动为宋且微打开了车门:“外面冷,上来说吧。”
宋且微点头,上了萧淮的车。
副座有些冷,车里没什么摆件,唯一就是挺香的。
宋且微闻过很多的大牌香薰,从没闻过这个味道。
“萧老板,是做生意的?”
“小生意。”
萧淮单手开着车。
宋且微上下打量着萧淮身上的衣服。
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好像是手工定制的。
手表......看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开着几十万低调的保时捷,身上无一奢侈品。
难不成,还真的是个小生意人?
“萧老板......和谢知还很熟吗?”
“我是给谢少爷打工的。”
“这样啊......”
萧淮观察着反光镜中宋且微的反应,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宋小姐,要去哪儿?”
“我想找一个宠物医院,应该就在市中心,离我家应该不会太远......本来是想让谢知还帮我查一下......可,怕现在有些难办。”
萧淮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更何况,只是给谢知还打工的。
市中心的宠物医院不说上千,但肯定上百。
一个萧淮,估计还调查不到。
“宋小姐的宠物在?”
“嗯......”
“叫什么?”
“球球。”
“好。”
萧淮将车停靠在了一边。
在宋且微疑惑的目光之下,萧淮不知道给谁发了一条消息。
不过一会儿,就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宋且微没听到。
萧淮只是‘嗯’了一声,随后就说:“找到了,离这里不远。”
“真的找到了?”
宋且微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欣喜。
时隔多年,她终于可以再次见到球球了。
宠物医院外。
店长亲自走到了萧淮的面前,说道:“萧先生,您的宠物猫在这里。”
这家宠物医院,宋且微没来过。
店长当看到宋且微的时候,大约是错认成了夏晚,他说道:“夏小姐,球球这几天被养得很好,您可以放心,我这就带两位进去看。”
宋且微没说话,而是和萧淮一起进了宠物医院。
果然,一只彩色的花狸就蜷缩在角落,很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球球!”
宋且微上前,立刻打开了笼子。
球球从前是流浪猫,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关在笼子里。
所以从前球球生病的时候,她都是把医生请到家里看病。
从来也不肯让球球进笼子。
球球似乎是闻到了主人的味道,于是她试探性的凑近嗅了嗅,最后才发出了一声软萌的长音。
像是埋怨主人来的太晚了。
“球球,是姐姐来的太晚了。”
宋且微抱着球球,哭得厉害。
她被关在精神病院这么多年,每天晚上都因为球球的死煎熬备至。
如今,她总算是能好好的保护球球了。
球球蹭了蹭宋且微的肩头,然后开心的躺在宋且微的怀里,发出了呼呼的呼噜声。
萧淮靠在了墙边,看着宋且微眼含泪光的样子,倒觉得宋且微和传闻中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不一样。
传闻中一直都说宋且微不讲道理,蛮横无理。
可一个如此爱护心疼自己宠物的女孩子,又能坏到哪里去?
“虽然我不想打扰你,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闻言,宋且微这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抱歉,我失态了。”
“没关系,在我的面前,宋小姐可以随意失态,我记性不好,记不住的。”
“......我想请萧老板帮忙,帮我养球球一阵子,它不能在我家。”
“理由。”
“我家......不太方便。”
宋且微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
如果球球在家,难免又要遭到毒手。
而且她现在要做的事情,也不方便让球球在家。
“好,我答应了。”
萧淮伸出了双手,示意宋且微把猫递给他。
宋且微有些犹豫:“萧老板......养过猫吗?”
“当然。”
“那......你不会虐猫吧?”
“宋小姐,你看我像是个坏人吗?”
宋且微愣了愣。
萧淮从头到尾都不像是好人。
但这话好像不太好直说。
萧淮说道:“我保证,我不会虐猫。”
“......好。”
宋且微将球球送到了萧淮的怀里。
球球似乎很反抗萧淮,对着萧淮呲了个牙。
但萧淮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球球,球球顿时就被这眼神吓乖了。
“球球平常不怎么掉毛的,就是吃饭比较挑剔,而且不喜欢进笼子,也不太爱亲近人,这段时间就麻烦萧老板了,我会经常去看它的。”
“好。”
萧淮一一应下:“我先送你回家。”
宋且微点了点头。
球球坐在了后面,因为宋且微在,球球安逸的舔着毛。
等到了宋家大门外。
宋且微迎面就撞上了在宋家外的薄宴。
薄宴那冷漠的视线扫在了同样从车上下来的萧淮身上。
薄宴的声音冷的像是块冰:“这就是你说的,去见朋友?”
宋且微没打算解释。
毕竟她醒了三天,薄宴也未曾向她解释和夏晚的关系。
萧淮挑眉:“男未婚,女未嫁,薄总连这种事情都管?”
薄宴冷冷的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不是那位夏晚小姐吗?”
萧淮道:“萧某没记错的话,今天满堂宾客可是亲眼看见薄总抱着夏小姐离开的,薄总,到底是我眼花看错,还是你眼花抱错了人?”
因为萧淮的话,周围的空气顿时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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