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姜唤绮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昭远姜唤绮结局免费阅读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番外》,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说辞,尽是站在了谢昭远这一方,满是为其打算的口吻。然而谢昭远不置一词。他坐于上首,垂眼看着手边的茶盏,随意转动了下,晾了姜唤绮一时半会儿,方才慢悠悠开口。“你说的不错。可你一个伤患,又记不得事情,于我而言,便是最无用的累赘,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带你上路?”“更何况,你跟着我,又能做什么?”姜唤绮微微一怔,张了张嘴,却是无从辩驳。是她一时糊涂了,只想着进京回到家中,却未曾考虑过谢昭远会丢下她的可能……“抱歉,是我思虑不周,耽误了公子的行程。我会……自行离开,但希望公子能留下姓名,以便我日后有机会报答公子的救命恩情。”谢昭远微微眯起眼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这言辞口吻,像极了京都里的官家小姐,一板一眼,客套虚礼,且以退为进,答应离开...
《谢昭远姜唤绮结局免费阅读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番外》精彩片段
她的说辞,尽是站在了谢昭远这一方,满是为其打算的口吻。
然而谢昭远不置一词。
他坐于上首,垂眼看着手边的茶盏,随意转动了下,晾了姜唤绮一时半会儿,方才慢悠悠开口。
“你说的不错。可你一个伤患,又记不得事情,于我而言,便是最无用的累赘,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带你上路?”
“更何况,你跟着我,又能做什么?”
姜唤绮微微一怔,张了张嘴,却是无从辩驳。
是她一时糊涂了,只想着进京回到家中,却未曾考虑过谢昭远会丢下她的可能……
“抱歉,是我思虑不周,耽误了公子的行程。我会……自行离开,但希望公子能留下姓名,以便我日后有机会报答公子的救命恩情。”
谢昭远微微眯起眼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只觉得她这言辞口吻,像极了京都里的官家小姐,一板一眼,客套虚礼,且以退为进,答应离开,更是蹊跷可疑了。
他若就此放任离去,岂不是少了抓人的乐趣。
“罢了,本公子说笑而已,不会赶你走。”
谢昭远话虽如此,可脸上哪有玩笑的意味,神情尽是冷淡。
“就依你所言,让她离开吧。来人——”
话音刚落,文不权躬身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公子。”
“嗯,你派天抒将那女医送回去,赏她一笔封口费。”
“是。”
文不权目不斜视,应声退下,似是和帐篷外的阮三问轻声吩咐了起来,随后映在布上的另一道身影悄然离开。
见事情有了着落,姜唤绮终是安心下来。
但她还是将方才谢昭远的话,放在了心上,不敢再轻易怠慢。
只希望自己能尽快随其队伍,回到京都,早日还以报酬,以作答谢,免得落下一个里外不是人的尴尬处境。
可还不等姜唤绮自行请退,谢昭远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忽然开口。
“那名女医,也是手段了得,不过几个时辰,你就能下地行走了。”
姜唤绮心头一凛。
终是没忍住,飞快觑了谢昭远一眼,见他神色淡淡,似乎只是随意开口,并不像试探。
但她不敢掉以轻心,捂住心口,苦涩一笑,颓然垂下了目光。
“多谢公子关心,我尚且能撑得住,不会拖累行程的。若是无事,小女便先行告退了,还望公子夜安。”
姜唤绮四两拨千斤,将谢昭远问话的意图,扭转成关切伤势,且不给对方留有下一句问话的机会。
谢昭远静静看了她几息,忽然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着,这笑意不达眼底。
“罢了,是我不该留姑娘太久,回去休息吧。”
姜唤绮便点了头,在退出帐篷之际,身后又响起谢昭远的声音:“对了,姜姑娘,在下姓谢。”
他们始终,未曾互通名字,只知姓氏,像是莫名的一种默认。
可姜唤绮还是赢了半步。
她知道谢昭远的身份。
其曾祖父身为开国元勋,功高望重,被封一等公爵,死后追封上柱国,嫡长子即谢昭远的祖父,继承了谢国公府,功封不降级。
只是这等以军功封赐的世袭爵位,向来是要传给身子康健的子嗣。
因而谢昭远的大伯,虽为嫡房唯一男丁,却因天生残障,与世子之位无缘,到头来是庶房的长子,即谢昭远的亲生父亲,成了如今的谢国公。
谢国公夫妻恩爱,并无妾室,多年来共育有一女二子。
在姜唤绮死前,谢国公府的长女已然出嫁,而长子已是世子,其生下的嫡子在十岁那年被立为世孙。
“日后再见。”
直到后来,姜唤绮才从茶竹口中,知道这是时年十六岁的太子,赵渊世,爹爹的学生之一,初次踏入姜府,身边跟着的人就有翁元龙。
只是姜唤绮自始至终,都未曾再见太子第二面。
似乎就是因那次,身为太子的外男意外闯入她院中后,爹娘就加强了对她的保护,将院中看守的严严实实,不再让任何人轻易冲撞了自己。
自那以后,她身边所接触的,便是侍女等人。
姜唤绮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偶尔才会在爹爹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太子的话。
那是爹爹与大哥,难得起了一次争执,不知说了什么,姜唤绮只记得自己路过书房外,听到爹爹长叹一声,对大哥语重心长道。
“擎宇太子,本性如何,已不重要了。我们姜家,别无退路。”
姜唤绮知道,姜家是太子党之首,与七皇子党的谢家,向来水火不容。
顷刻间,她思绪回落,心中冒出了谢昭远的名字。
村民含冤枉死的真相,不能就此被埋葬。
姜唤绮又走出了马车,她脸色难看,对远处负责看守而投来警惕目光的文不权,张了张嘴,哑了几分嗓子开口。
“我有要事,求见谢公子,还望这位先生通禀一声。”
谢昭远不在帐篷内。
姜唤绮被文不权送到后山竹林时,见到的,便是月夜之下,锦袍青年独自一人,站在数不清的坟包前,背影清孤。
文不权无意打扰公子,退出了竹林,守在外头。
姜唤绮上前几步站定,与谢昭远隔了些距离。
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就见谢昭远好似没听到身后动静,依旧扬起了酒坛,将里头的酒水,一一洒在了几个坟堆前。
姜唤绮这才投去目光,借着皎皎月辉,看清了这些木牌上,刻下了小河村村民们的姓名,且坟前皆摆着三柱香。
而谢昭远以酒水祭拜的那几个坟堆前,却空空如也,没有留下刻印墓碑。
姜唤绮一一扫过所有的木牌,将上面的姓名与记忆里的面孔慢慢对应上,发现没有一人遗漏,皆是枉死在了翁元龙等人手里。
至于谢昭远祭拜的坟包,并非是多出来的。
他忽然开口,印证了姜唤绮心中的猜测:“他们几个,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成了我的下属。如今,因我死在了这块地方,还有……这些百姓。”
谢昭远语气里,听不出是何感情。
他始终背对着姜唤绮,没有转身。
姜唤绮唇间微张,顿了顿,终是开口道:“谢公子,想来你已查清了所有人的身份,那我便直说了。”
“我先前,从始至终都未曾欺骗你,是直到方才从梦魇中惊醒,我才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听得这话,谢昭远身形微动,在他转身面对姜唤绮之际,后者又下意识垂眸,避开了目光接触,只是一味解释道。
“我记忆残缺,并不完整,只记得自己被小河村收留,之后便遇上了屠村一事。中箭昏迷之前,隐约听见那为首的歹徒,被旁人唤作——”
姜唤绮低声,一字一字吐露。
“万声大人……”
谢昭远目光微敛。
他本就有了几分猜测与笃定,更是比姜唤绮还清楚这四个字的含义,只是比起对方带来的消息,他心中始终存了疑心,依旧不相信眼前的女子。
她若是赵渊世刻意安插的奸细,为何错漏百出,又故意递交这条线索?
“还有你方才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认错,为什么说不会害我?”
“小姐……”茶竹嗫嚅一声,却是不敢再随意跪下,惹姜唤绮不快。
她也不敢与姜唤绮对望,张了张嘴,鼓足了勇气,方才悲切开口:“奴婢……都会告诉您的……”
“奴婢是孤儿,有幸得贵人收留,为其卖命。直到延显五年,奴婢八岁,被贵人想法子送进了姜府,成了小姐您身边服侍的小丫鬟。”
延显五年,那时的姜唤绮才只有四岁,也正是谢昭远出生的那一年。
“你说的贵人,是谁?又是带着什么目的,进我姜府的?”姜唤绮不自觉冷下了声音,只觉得被失望与冷意包裹,心寒了。
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她信任了多年的身边之人,竟藏了这么多秘密。
茶竹照顾姜唤绮多年,未曾听她开口说过话,但就是能感受到眼下小姐的情绪,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自吞苦果。
“贵人……是宫中那位御前太监,胡沧的养子,胡廉昌。”
胡沧?
姜唤绮一顿,抓住了重点。
她自然听说过这人,是爹爹口中那狡猾贪婪的老太监,深得皇帝宠信,可是——
“胡沧的养子,为什么要派你潜入我身边?”
“奴婢不知,或许也是听命行事吧。总之他们要奴婢做的,只有一件事。”
茶竹迟疑一瞬,讷讷道:“那就是……想方设法在小姐面前,说些关于谢二郎的事情,让小姐您……对他起兴趣。”
“什么?”
饶是经历过生死,姜唤绮此时也无法淡定,只觉得荒唐,也果真笑出了声,可眼底却满是可笑。
“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奴婢不知。”茶竹摇头,“真的不知,奴婢只是照着这么做了,把谢二郎在外的消息,都透露给小姐您。”
“可除此之外,奴婢绝对没有再做对小姐不利之事!小姐,您要相信茶竹啊……”她双目通红,泪痕早已打湿了面纱,显露出底下的可怖伤疤来。
姜唤绮终是不忍,别开了目光,轻吐一口气后,方才叹息似的开口:“我……信你。”
十六年的相处,早已成了亲人一样的存在,姜唤绮选择相信茶竹的自述。
茶竹却忽然承受不住,分明是求得了想要的信任,但愈发心痛了:“小姐……都是茶竹的错,要不是我,您也不会生出情愫,对那谢二郎念念不忘。”
姜唤绮闻言,打断了这话。
“这种事情,又能怪得了谁,你只是完成任务罢了。要是我不曾动心,没有起心思,你便是说得再多,再天花乱坠,也不会有用的。”
“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我对谢昭远动心。这背后之人,就只有胡沧一人么……”姜唤绮自问自答似的,话锋一转,不再细问下去。
她知道茶竹对此一无所知,是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茶竹,告诉我之后的事情,我死了之后,那些人又要你做什么?”
茶竹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小姐,您病逝后,我就成了无用的弃子,被他们灭口。可我带着秘密侥幸活下来了,虽然……毁了容貌。”
她摸了摸面纱,双目逐渐出神:“自此,我流落在外,捡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孩子,将他收留在身边,认作义弟,相依为命。”
姜唤绮脑中浮现码头上的一幕,顿时了然。
“茶竹。”她唤了茶竹一声,“关于胡家的事情,还有遗漏么?”
“没有了,小姐,我能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他们是乐意见到您,爱慕上谢二郎的。”
“好,我知道了。”
“三哥,我没事。”姜唤绮牵住他袖子,安抚似的摇晃了下。
这又让姜序砚想到了更为严重的问题,赶忙叮嘱妹妹:“缨宝,你听好,三哥行走江湖多年,对药人一事也略有所闻,你定然不能透露自己的特殊体质,明白吗?”
姜唤绮重重点头,“嗯,我只告诉你们。”
“那也不成!”
哪曾想,姜序砚一口回绝,“从现在起,不准再透露此事,就算是对着娘,你也不能说。少一个人知情,你就少一分危险,对了,那个女医——”
“三哥。”说到孟南青,姜唤绮打断他,“她是个好人,我还答应了,回头要好好答谢人家呢。”
“在你眼里,谁都是好人,尤其是谢昭远。”
姜序砚轻哼一声,点了下姜唤绮的眉心,又语重心长道:“答谢女医的事情,就包在三哥身上,我也顺便考察一番,看她嘴巴严不严实。”
“哥……”姜唤绮耷拉下了眉眼。
这可是她的第一位朋友,自然不愿看到对方被亲哥这番评价。
姜序砚晓得妹妹的心思,忍住不安慰,又提起了另一件事:“那你要跟我走吗?还是想要继续留在谢昭远身边?”
“三哥,你怎么——”
“怎么会这么说?”
姜唤绮一愣,就被姜序砚抢过了话头。
他瞧着妹妹,故作叹气道:“你从前,最喜欢从茶竹那里,打听谢昭远的消息,而今见到本人后,与之相处了几日,还一如既往欣赏他么?”
姜唤绮唇间微张,到底还是没开口,不愿在兄长面前谈论谢昭远的事情。
见她沉默,姜序砚一眼了然,抬手轻抚了下妹妹的脑袋:“缨宝,及时止损。”
“谢昭远与我们不是一路人,且谢姜两家在朝堂之上,夙怨已久,他若是知道你是姜家的女儿,恐怕……”
他顿了顿,换言道:“哪怕是眼下,他尚且对我们的身份不知情,却还是派了手下监视你我,要不是我有些功夫在身,甩开了他们,只怕今晚就没机会见到你了。”
“三哥……你说的这些,我也清楚。但我留下来,也是想为小河村百姓伸冤。若是此事能揭露太子罪行,那我被谢二郎利用一回,也是无妨。”
“毕竟,我本就没有想过,与他成为一路人。对了,这些东西还是交由三哥你保管吧。”
姜唤绮转身,将桌上首饰包紧,塞进姜序砚怀中,她只从里头挑出了一件长命锁戴上:“我只要留下阿娘的信物,就够了。”
这是姜家兄妹们,自幼一代代传下,护佑平安长大的心血,却断在了姜唤绮身上。
姜序砚低头一看,先前疑惑又冒了出来:“缨宝,你复活一事,虽是大幸,可其中蹊跷都太过可疑。这些东西,分明应该还在你的墓穴中的。”
“等日后回去,我还是得告诉爹和大哥他们,调查清楚。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决了你的委托才行,那位女医的事情,就包在三哥身上。”
“三哥,可我先前听你和华姑娘争执,她直言你去的地方就是送死,你到底要去哪里,又做什么?”
“不去了,不去了。”姜序砚立马改口,“如今你回来了,我还到处跑什么,总之缨宝,你放心,三哥不会出事的。对了,还有一事。”
他笑了笑:“三哥不打算给家中送去消息,与爹娘和哥哥们相认一事,还是得由你亲自来做,才能算彻底斩断了过去的孽缘,重获新生。”
“所以你呀,最好动作快些,要是等三哥日后回到京都,你还没能与大家相认,那我可是要从中作梗,看你好戏了。”
且姜唤绮隐约觉得,以谢昭远的性子,他怕是厌恶极了兵权被卸,不能再驰骋疆场,护卫天下了。
胡思乱想间,几人已是到了御书房外。
顾以山等人被卸去了武器,守在外头。
姜唤绮抬脚就要跟上谢昭远,被胡沧一个拂尘甩下隔开:“哎这位——”
“她随我进去。”谢昭远打断道:“皇上那里,我自会请示。走。”
说罢,也不看胡沧一眼,姜唤绮顿了顿,加快步伐,紧跟了上去,但只觉得身后落了一道紧盯的视线。
应当是胡沧,目光不善。
姜唤绮目光敛下,收回心思,专注看向前方,随着谢昭远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跨上恢弘石阶,迈入威严宫殿。
一入其中,淡香飘浮四周,闻之微凉,安静无声。
守在外室的宫人,屈膝行礼,将二人引进御书房。
“皇上,谢将军求见。”
“快,让他进来。”
男人声线沉稳,含着笑意,令姜唤绮暗暗惊奇。
谢昭远果真如传言所说,深受圣上宠信,连带人进去都不必额外通传,堪称先斩后奏。
“如淮,你来了。”话音忽然一顿,一道威压目光落在姜唤绮的头顶上,“这是何人?”
她低垂着眼眸,不敢直面圣颜,只觉得眼前又落下一道阴影,是谢昭远略微侧身,挡在了跟前。
“皇上,一个月前,臣回京路上,途经南下龙溪城镇小河村,遭遇伏击。臣率人反杀,三十名刺客不敌,吞毒自尽,没能留下活口。”
“但被他们屠杀,窃取身份伪装的村民们当中,有一人活了下来,被臣所救,道出了重伤昏迷前所见之事。”
姜唤绮顺着谢昭远的话,规规矩矩跪于堂下,埋首出声:“皇上,二月十六那日,一群歹徒冲进村中,屠杀无辜。六十二人皆无端惨死,包括老幼妇孺。”
“而草民身中一箭,在昏死之前,亲眼看见他们装扮成村民,称呼为首的头领为万声大人,且那人长相,草民记得清清楚楚。”
姜唤绮从怀中取出了画像,谢昭远接过,上交给了皇帝。
皇帝如今年过半百,相貌却不见老,头发乌黑,俊朗肃穆,他扫一眼画像上的人脸,知晓这人证口证皆指向了太子身边的随从,翁元龙。
他神情不变,目光下移,静静打量着底下跪地的少年。
眼底神色莫测,难以揣摩。
即便是正面相对的谢昭远,也猜不出皇帝此刻的心思,可谢昭远心绪平淡,老神在在,静等着老皇帝开口。
良久,皇帝似是轻笑了一声。
“如淮,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物证?”
“回皇上。”谢昭远倾吐二字,“没有。不过翁元龙于事情败露之际,想要灭口,当夜又来刺杀,被一箭扎入心口,想必如今伤痕还在。”
皇帝闻言,又将目光放回到姜唤绮身上,“你起来吧。来人,去请太子过来,让他带上翁万声。”
“是,皇上。”门外响起宫人的应答。
姜唤绮顺从起身,走到谢昭远身边,谢昭远神色淡漠,并没有露出丝毫情绪。
老皇帝轻拿轻放的态度,已在他的预计之中。
一炷香后,御书房外响起胡沧尖细的声音:“皇上,太子与翁侍卫已到。”
两道人影先后跨门而入,姜唤绮忍不住抬眼,飞快看了下前头那人,立即垂下眼眸。
太子赵渊世,字擎宇,是已故皇后所生的嫡次子,长兄早夭,他继承了太子之位,长相颇似皇帝。
其身后跟随的翁元龙,见到谢昭远在场,也面不改色,直挺挺地守在自家主子身后,给皇帝跪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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