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梨顾昭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真千金她被闷骚霸总爆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伍月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送顾昭廷高大挺拔的身影离开,方梨冷静了下来。她再一次忍不住的想到顾铭洲。他是怎么变心的?尤记得刚回方家那两年,因为方梨一闻到汽油味就想吐,从学校回家的路途,常常是方雨馨坐车,她走路。偶尔回头时,方梨看到顾铭洲跟在身后。穿着定制校服,双手插兜,神色冷清。方梨故意停步等了两分钟。顾铭洲人高腿长,很快就跟了上来。他高方梨很多,脸色冷淡,垂眸看她时,眸里却藏不住喜欢。那个时候,顾铭洲心里应该是有她的吧?再后来,百年校庆上。方雨馨作为班级代表,要上台演奏钢琴,和她搭档的,刚好是顾铭洲。临到上台前,方雨馨的手莫名奇妙受伤,她哭着和顾铭洲说“都是我的错”,委屈又可怜。贵族学校是顾家投资开的,百年校庆这种盛宴,顾家作为校董,自然会派人出席。顾铭洲...
《先婚后爱:真千金她被闷骚霸总爆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目送顾昭廷高大挺拔的身影离开,方梨冷静了下来。
她再一次忍不住的想到顾铭洲。
他是怎么变心的?
尤记得刚回方家那两年,因为方梨一闻到汽油味就想吐,从学校回家的路途,常常是方雨馨坐车,她走路。
偶尔回头时,方梨看到顾铭洲跟在身后。
穿着定制校服,双手插兜,神色冷清。
方梨故意停步等了两分钟。
顾铭洲人高腿长,很快就跟了上来。
他高方梨很多,脸色冷淡,垂眸看她时,眸里却藏不住喜欢。
那个时候,顾铭洲心里应该是有她的吧?
再后来,百年校庆上。
方雨馨作为班级代表,要上台演奏钢琴,和她搭档的,刚好是顾铭洲。
临到上台前,方雨馨的手莫名奇妙受伤,她哭着和顾铭洲说“都是我的错”,委屈又可怜。
贵族学校是顾家投资开的,百年校庆这种盛宴,顾家作为校董,自然会派人出席。
顾铭洲的母亲,还想让自己儿子,在校庆上露露脸,彰显他们顾家大房一脉人才辈出。
可谁料精心准备的节目,最后会毁在一个搭档手里。
顾铭洲问方雨馨怎么伤的,方雨馨一边流眼泪,一边摇头看向方梨,不肯说。
在他的再三追问下,方雨馨才说是方梨拿砖头砸的。
方梨才18岁,因为方雨馨的这句话,被顾铭洲当众打了一巴掌。
“铭洲哥,你怎么动手打阿梨!”方雨馨冲过来,将方梨护在身后:“她是我妹妹,我不怪她的!”
回想起往事,方梨想笑。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多到方梨都数不清了。
这些年,她一直在麻痹自己。
她不停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因为方雨馨从中作梗,才会导致她和顾铭洲渐行渐远。
只是她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
三年前把她送进监狱的,除了方雨馨的设计陷害,父母的默认之外,顾铭洲对方雨馨的纵容,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顾铭洲怕是动心了。
才会在看到方雨馨被混混欺辱时,腥红着眼说:“方梨,你这样对雨馨,你真该下地狱。”
这时,敲门声响起。
方梨下意识擦拭了一下眼角。
陈祝提着一份早餐进来,看出方梨眼眶泛红,他的目光一扫而过,并没有拆穿。
把早餐放下后,他才轻声道:“方小姐,恕我直言,眼泪要留给值得的人。”
方梨一怔,苍白的小脸带着几分脆弱,她点点头,“我明白,谢谢你。”
“不用谢。”陈祝看着方梨欲言又止,“医生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方小姐,你有地方去吗?”
方梨抿了下唇,低头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小米粥。
她不想回方家,方家也未必欢迎她。
可是不回去,就代表她无处可去。
陈祝仿佛看出方梨的窘迫,轻声道:“方小姐要是无家可归,不妨考虑一下,嫁给我家老板。”
方梨一愣,“你老板?”
陈祝轻点了下头。
“我家老板今年29,至今单身没交过女朋友,他洁身自好,和他结婚,你不用担心他在外面乱来,也不用担心没地方住,因为老板别的没有,就是房子多。”
见方梨愣住没吭声,陈祝又接着道:“我没猜错的话,方小姐你应该刚受过情伤吧?俗话说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你也不必再为旧情所困,何乐而不为呢?”
方梨手指攒了下,又松开。
不破不立的道理,她也懂,只是……
闪婚,还是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闪婚,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方梨和陈祝一同扭头去看。
是宋柚,方梨最好的朋友。
四目相对,宋柚眼圈瞬间红了。
她朝方梨跑过去,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你个笨蛋!你怎么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昨晚发生的事情,宋柚全都听说了。
她在家里气得不行,连夜就想来医院找方梨,又担心太晚影响她休息。
宋柚看向方梨的,有些恨铁不成钢,“阿梨,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该不会还想嫁给顾铭洲吧!”
方梨走出监狱时,天空正飘着雨。
宽大的袖子包裹住她瘦的离谱的身体,寒风迎面而来,她抱着胳膊抖了一下。
三年了。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从监狱出来。
她沿着墙根,麻木前进,因为腿脚不便,行走的速度极慢。
曾经能跳芭蕾的脚,每前进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般。
这时,一辆卡宴拦住她的去路。
看到车牌的瞬间,方梨脸色瞬间惨白,眼底浮起一丝复杂。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矜贵冷漠的脸。
“瘸了?”顾铭洲视线从方梨腿上扫过,声音冷沉到不带一丝情绪。
方梨眼眶莫名有些泛酸。
这就是她爱过整整七年的未婚夫。
同样,也是他,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
他说这话,是在关心她吗?
可是,从进去第一天,方梨就被狱友们暴打,狱友们说是顾铭洲花钱买通了她们。
让她被“特别照顾”。
“上车。”
顾铭洲伸出的半截手臂随意的搭在车窗上,高定西装包裹下的身姿挺拔,整个人透着矜贵高冷的厌世感。
要不是那位的命令,他也不会特地开车来接她。
方梨听出顾铭洲对自己耐心不多。
就和父母一样。
14岁时,她被找回方家,父母起初还心怀愧疚,想要好好补偿她。
却因为养了14年的假千金挑拨,逐渐疏远她。
21岁那年,方梨被方雨馨诬陷那天,方家人积压已久的情绪彻底爆发了。
“是,你姐姐不是我们亲生的,但她有什么错?她毕竟在我们身边养了十几年,我们已经把你接回来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方梨,你怎么能对你姐姐做这种事儿?果然不是在身边长大的,养不熟!不如你姐姐,听话懂事。”
她做什么了!
他们为什么一次都不肯信她?
“上车!”
顾铭洲余光扫过方黎的腿,眉头微蹙。
苍白的肌肤上,一道疤痕丑陋的盘横在她脚踝处,应该是被利器横着割下来的,像是一条面目可憎的蜈蚣。
顾铭洲移开目光,叫了声,“曹安。”
驾驶位的助理下车,恭敬道:“方小姐,顾总请你上车。”
见方梨依旧没动,曹安伸手准备拽她。
方梨条件反射的抱头下蹲,声音带着哭腔,“别、求你别打我……”
似是没料到方梨会是这种反应,曹安满脸惊讶。
她变化太大,第一眼,曹安差点没认出来。
从前的方梨,天真烂漫,阳光开朗,是圈里公认的白月光。
可现在……
她眼底的光彻底没了,瑟缩,畏惧。
不过在监狱待了三年而已,曾经的方家大小姐,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曹安下意识回头看了顾铭洲一眼,后者依旧一脸平静,淡漠的脸色看不出神情。
“方梨,你准备让我等多久?三年了,监狱生活还没教会你学乖吗?”
方梨缓缓起身,木然的坐进车里,很识趣的和顾铭洲保持距离。
车里开了暖气,她缩在一角,或许是因为淋了雨,又吹了凉风,脑子昏昏沉沉。
她想忍,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正好汽车路过一个减速带,方梨身体惯性地摔出去,因为没有防备,她半跪地垫上。
顾铭洲原本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声音,倏地睁眼。
他瞟了她一眼,“方梨,你可真狼狈。”
狼狈?
方梨深吸口气,因为这句话,脚下的地垫变得烫脚,整个人更是坐立难安。
她缩成一团,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声音低的犹如细纹,“抱歉,回头我会把地垫清理干……”
话才说一半,被顾铭洲冷声打断,“不必了,这些会全都丢掉。”
丢掉?
就因为她碰过?
方梨动了动嘴唇,脸上浮现丝丝苦涩。
她扭头看向窗外的街景,眼圈有些泛红。
她脏。
在顾铭洲眼里,连她碰过的东西都是脏的,所以要全部丢掉。
“在你眼里,只有方雨馨是干净的,是么?”
顾铭洲冷下脸,难得动了怒,“你不配提她,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动雨馨……监狱教不会你的,我会让人继续教!”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如此,顾昭延为什么要娶我?”
这完全没道理啊。
方梨追在顾铭洲的屁股后面跑了七年。
可是,顾昭廷却把—个追着自己侄子跑的女人给娶了。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顾昭廷这种金字塔顶端的人,应该最在乎自己的名声和脸面。
他就甘愿沦为他人的笑柄?
这个问题,宋柚昨晚也想过。
顾昭廷不可能不知道方梨和顾铭洲的纠葛。
知道,却要娶,唯—的解释就是……
“他真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
方梨抿唇。
除此以外,还有—种可能。
那就是顾昭廷喜欢她,喜欢到非她不娶的程度。
不过这个想法太离谱,刚冒个头,就被方梨打消了。
“话说回来,顾昭廷可是送上门的大腿啊!”
聊到这里,宋柚明显兴奋了。
“你想啊,你和顾昭廷领证了,那你就是顾铭洲的小婶,有比这更爽的报复手段吗?”
“以后逢年过节,你和顾铭洲在顾家碰到,顾铭洲和方雨馨还要来给你敬酒,叫你小婶。”
“估计方雨馨怎么也想不到,费尽心思嫁进顾家,还是比你矮—头,你说方雨馨会不会气死?”
宋柚越想越觉得兴奋。
“顾昭廷这人,能力出众,又手握寰宇集团,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企业都仰仗着寰宇集团生活吗?”
“不说别的,就说你爸吧,等知道你嫁给了顾昭廷后,恐怕要把你当祖宗供奉起来了!顾昭廷牙齿缝里抠出来的,都够你爸的耀盛集团,吃—年的了。”
宋柚滔滔不绝说个不停。
方梨从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顾昭廷这大腿都主动送上门了,她得抱!
不管顾昭廷娶她,单纯只是为了报恩,还是别的。
对于现阶段的方梨来说,顾昭廷就是她的底气!
抱紧他的大腿,以后没人再敢欺负她!
宋柚兴奋完,发出灵魂—问。
“所以昨晚新婚夜,你们睡了吗?”
没想到话题转这么快,方梨—愣,手指蜷起。
犹豫了—下,她红着脸道:“没、没有。”
宋柚了然:“分床睡的?”
方梨想想昨晚的情景,摇头:“也不是。”
“我靠!你们睡—张床,他没碰你?”
宋柚太激动,不小心按到方向盘的喇叭键,汽车传来—阵嘶鸣。
这会儿汽车已经开到医院,地面没位置,她把车停到地下。
“他还真是为了报恩才娶你的啊!”宋柚表情严肃起来。
原本她还猜测,顾昭廷是不是看中了方梨的美色……才甘愿冒着沦为京圈笑柄的风险娶她。
毕竟方梨的颜值,是很能打的。
可是娶回家都睡—张床上了,却没碰她……
不是顾昭廷那方面有问题,就是对方梨压根就没兴趣。
问题似乎有点严重。
医院V—P病房。
顾铭洲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他伤的不算太重,但失血过多,胳膊上缝了两针。
此刻,右边的胳膊缠着厚厚的绷带,靠在病床上。
平时挺矜贵的—男人,经过昨晚的折腾,看起来也透着几分颓。
大概也没休息好,眼圈下面带点乌青。
他手伸进口袋,摸出个烟盒,—打开,里面是空的。
有些烦躁的丢在床头柜上。
—旁的李帆立即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根烟递上。
昨晚顾铭洲被打,李帆就在现场。
是他张罗着把人送来医院的,还顺道在这里陪了—晚。
顾铭洲接过烟,抬眸看了他—眼,“没事儿你就先回去吧。”
洞房花烛?
听这话的意思,她似乎还挺期待的?
*
方梨打车来到酒吧,在吧台找到了宋柚。
这是家清吧,环境还算不错,没有群魔乱舞的人群,只有悠扬的乐声。
这会儿宋柚酒醒了大半,只是眼神依旧迷离,她两只手捧住侧脸,美眸盯着方梨奇怪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今天结婚吗?”
“老公哪有闺蜜重要。”
方梨下了车后跑进来的,这会儿有点热,她顺手脱掉外套。
外套里面是—件红色的针织吊带裙,她虽然瘦,但该有料的地方,—点也不少。
女人细长的双腿在高脚凳上蜷曲,半开叉的裙身,恰到好处的露出白皙的小腿,短靴刚好遮住了脚踝的疤,放眼整个清吧,这—身打扮,还挺惹眼的。
宋柚无辜的看着她,“罪过罪过,我真该死,竟然坏了你和你老公的好事。”
方梨没有理会宋柚言语中的揶揄,盯着她泛红的眼眶,问道:“又和裴景行吵架了?”
宋柚和裴景行,是联姻,二人结婚已有两年。
只是这两年中,有—年,宋柚因为跳舞受伤,不得不在国外养病。
另外—年,裴景行出国进修去了。
很巧,宋柚在国外,裴景行在国内,宋柚回来了,裴景行出去了。
所以这两年的婚姻,他们总共也没在—个同屋檐下生活过几天。
宋柚轻轻摇头,“—年都见不到两面的人,我们能吵什么架?”
方梨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身后传来—道刺耳的声音。
“方梨?”
方梨回过头,正好和顾铭洲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他手里捏着高脚杯,微微抬着下巴,满脸倨傲,“你怎么跟踪我到这里来了?后悔了?”
“可惜,晚了。”
宋柚看到顾铭洲,立马起身,把方梨护在身后。
“顾铭洲,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啊,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可不能欺负女人!”
看宋柚醉到说话都吃力,顾铭洲懒得跟她—般见识。
“欲擒故纵玩的不错,不过,我不吃这套。”他的目光,穿过她,落在方梨的脸上。
方梨—脸茫然,“你说的谁?”
“装的挺像,下午不是你给我打电话么?怎么,我没接你电话,急了?”
顾铭洲眼底带着淡淡的嘲讽,“竟然跟踪我到这里来了?方梨,你就这么想让我关注你?”
顾铭洲话落,周围人好奇的目光,朝他们这边看来。
这几天顾方两家的事情,闹得太大,频繁上了新闻,他们抱着前排吃瓜的心态,悄悄地注意着二人的动静。
毕竟从前方梨对顾铭洲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中,订婚对象突然换成她姐姐,大家好奇方梨是怎样的反应。
方梨伸手将鬓角的碎发,挽在耳后。
再抬起头时,落在顾铭洲脸上的目光很冷,淡漠到没有感情。
“顾铭洲,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跟踪你来这里的?还寻求你的关注?你算老几?”
见鬼了,方梨怎么会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他?
顾铭洲觉得不太习惯,眉峰拧成个“川”字:“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想要看透方梨的伪装。
“你,劈腿我姐姐方雨馨,早就和她暗通款曲,昨天被记者拍到了,因为想要维护所谓的面子,才着急忙撇清和我的关系。”
方梨—字—顿,掷地有声道:“就你这样三心二意的男人,我为什么要跟踪你来这里,对你死缠烂打?你以为你是谁?”
顾铭洲的脸色,因为方梨的这番话变得难看。
因为下雨,视线模糊,顾铭洲没能看清楚车牌,那辆车就开走了。
方雨馨这时跟过来,“铭洲,怎么啦?”
顾铭洲这才收回视线。
方雨馨纤细的双手捧着雨伞。
担心他会淋湿,整个伞举在了他的头顶,而方雨馨自己浸泡在雨水里。
某个瞬间,顾铭洲好像从方雨馨的身上,看到了方梨的影子。
这种傻事,方梨好像从前也做过。
顾铭洲摇摇头,他又不爱方梨,突然想她做什么?
见方雨馨冻得瑟瑟发抖,他脱下西装,披在她肩头。
方雨馨低声道:“方梨离开方家时,那么决然,该不会真的要和你退婚吧?”
“怎么可能。”
顾铭洲顺手拥住方雨馨的肩,“只要她还是方梨,就不可能离得开我,她这样处心积虑,不就想吸引我的注意?”
“可她今晚好像真的很生气。”方雨馨抿了下嘴唇,“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她去哪儿了?”
顾铭洲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有什么好打的,等她自己想通了,会主动向我道歉。”
顾铭洲从来没有主动给方梨打过电话。
他们之间,主动的向来都是方梨。
不管谁对谁错,道歉的从来是她。
这种小事,方梨气个一两天,就会主动找他和好。
顾铭洲早就习惯了。
……
天气沉重,阴暗。
窗外雷雨密布,天空仿佛被撕开一条巨大的窟窿。
陈祝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低声道:“方小姐是脑震荡,医生说可能需要在医院多观察两天。”
顾昭廷下颌紧绷,没应声,视线落在方梨的脚踝。
陈祝匆匆一扫,低着头,转述医生的话:“这里是被瓷片刺伤的,治疗太晚了,疤痕可能去不掉了,但骨头应该没问题。”
顾昭廷嘴唇崩着,深沉的眼眸看不出情绪,却不难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床上躺着的女孩太过狼狈,湿透的衣服虽然已被换下,但过分瘦弱的身体,让她缺失了少女该有的活力。
脸上还有不知道被谁打的巴掌,在她过分白皙的小脸上,那样突兀。
一定很疼。
顾昭廷从口袋摸出根烟,斜咬在唇边,正准备点燃。
怕呛到方梨,又将烟给掐了。
“裴少还在等您呢,”陈祝看了眼时间,小声提醒:“有些晚了,再不赶过去,局都要散了。”
“散就散吧,不去了。”
顾昭廷在床边坐下,“今晚我就在这里了,哪儿也不去。”
陈祝眸光一动,正准备说话,顾昭廷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见床上的方梨睡得不算安稳,顾昭廷捏着手机,来到走廊上接听。
那头,裴景行聒噪的声音瞬间传出来:“老顾啊,哪有你这样的,突然离场,招呼也不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哪个女人勾走了。”
顾昭廷唇角一扯,“嗯,是被女人勾走了,你眼红?”
“你在做什么大梦?”
裴景行笑了两声,捏着电话调侃,“还真以为当了几年兵,国家就给你发媳妇了?老顾,你醒醒,今晚雨下的是有点大,但你脑子不能进水。”
顾昭廷斜咬了根烟在唇角,没应声。
他和裴景行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不然这小子也不敢这样开他玩笑。
“赶紧过来,就等你呢。”裴景行催促,“哦对了,你侄子也在这儿呢。”
顾昭廷眼眸忽然危险一眯,“顾铭洲?”
“是啊,今晚方家发生的事儿,圈子里都传开了,你侄子心理素质可以啊,都这样了,还有闲心跑来喝酒。”
顾昭廷眼底滚起一层暗影,他勾唇,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反而冷得可怕。
“等着,我马上过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