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傅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宠了!我自己就能虐遍反派姜离傅铮全局》,由网络作家“桃禾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启动,姜离交代,“下去之后,叮嘱所有人守口如瓶,莫要将今天的事说出去。”这话是对澜隐说的。“是,九爷。”姜离再未言语,只看着窗外。澜隐回头看了她好几次,欲言又止。姜离道:“有话要说?”“九爷,今天是我保护不当,您处置我吧!”他满脸自责。姜离目光依旧看着窗外,神色没有半分变化。“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一群人,更何况他们是有备而来,今天的事不怪你,以后也不要再提。”“是,九爷。”车子停在姜家别墅附近,并未叫门卫看见。姜离从车上下来。澜隐紧随其后。只是走了一段距离后,他便隐于夜色中,不见踪影。姜离来到大铁门前,门卫见到她,忙放行。她抬脚进去。顺着林荫小道一路来到主宅,张叔在门口拦下她,“大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有事?”他看了一眼屋内,压...
《别宠了!我自己就能虐遍反派姜离傅铮全局》精彩片段
车子启动,姜离交代,“下去之后,叮嘱所有人守口如瓶,莫要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这话是对澜隐说的。
“是,九爷。”
姜离再未言语,只看着窗外。
澜隐回头看了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姜离道:“有话要说?”
“九爷,今天是我保护不当,您处置我吧!”
他满脸自责。
姜离目光依旧看着窗外,神色没有半分变化。
“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一群人,更何况他们是有备而来,今天的事不怪你,以后也不要再提。”
“是,九爷。”
车子停在姜家别墅附近,并未叫门卫看见。
姜离从车上下来。
澜隐紧随其后。
只是走了一段距离后,他便隐于夜色中,不见踪影。
姜离来到大铁门前,门卫见到她,忙放行。
她抬脚进去。
顺着林荫小道一路来到主宅,张叔在门口拦下她,“大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有事?”
他看了一眼屋内,压低声音,“先生夫人在客厅,还有二小姐,不太高兴。”
这是在给她提醒。
姜离点头,“知道了。”
说罢进入屋内。
姜定远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除了姜婉兮,脸色都不算好。
“你还知道回来!”姜定远怒声。
姜离坦然地坐到沙发上,“这是我家,我当然知道回来。”
“我问你,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
“这个问题……”姜离目光落到姜婉兮身上,“不如你问问你的好女儿,我为什么会这么晚回来?”
“我已经问过婉儿了,她说是你有事,让她先回来。”
姜离看着她,不怒自威,“是这样吗?”
姜婉兮心下慌乱,但好在她一早便想好应对之策。
只见她眼眶含泪,委屈道:“下午放学,姐姐课桌旁还围着几个同学,是姐姐说,让我先走……”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
姜离根本没说过这话。
是姜婉兮让司机开车,根本没等她就回来了。
赵琴见宝贝女儿哭,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可目光一转,落到姜离身上时,立马变了脸色。
她皱着眉,“我警告你,最好说实话,别想诬陷婉儿!”
“诬陷?姜婉兮,你说我跟你,到底谁诬陷谁?”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下次就算你让我先走,我也不会走了,我一定会等你……”
赵琴怒声,“姜离!还在家你就敢这么威胁你妹妹?!你真是越发肆意妄为了!”
显然,姜婉兮目的达到。
姜离虽然没说过让她先走,但她可以坐实这件事。
反正……爸妈也只信她的话。
“什么叫威胁?姜婉兮三言两语,就成我威胁她了?”姜离冷眸扫向赵琴。
她心跳漏了一拍,半天没说话。
姜离又看向姜定远,“如果你不嫌麻烦,可以打电话问学校同学,他们会为我证明,我到底有没有说过让姜婉兮先走的话。”
她说的,是让姜定远打。
而非她自己。
这件事是姜婉兮挑起的,他们不信她,那便自己求证,她不奉陪。
姜定远皱眉,“你这是什么态度?”
双方争执不下,司机张叔小跑进来,“先生,我有话要说。”
“什么话?”姜定远沉声。
张叔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姜婉兮,颤颤巍巍道:“是……是二小姐。”
姜婉兮一怔,张叔这是要做什么?
难不成他想替姜离证明??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帮姜离?!
明明他是她的司机!!
放在膝上的手握紧成拳,她看着张叔的眼中满是警告。
他最好别乱说话!
否则的话,别怪她杀熟。
姜定远拧着眉,“二小姐怎么了?”
他语气不算好。
张叔越发害怕,但还是道:“下午的时候,我去接两位小姐,是……是二小姐让我开车走,起初并未说明缘由,我便说再等会。”
姜婉兮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她这是在说爸爸不该重视她,而是应该将更多的关注放在她这个亲生女儿身上?
可她也不看看,她好歹是爸爸妈妈精心培养了十八年的女儿。
而她呢?除了和爸爸妈妈有血缘关系外,其他一无是处!
也不知道在外流浪的这些年,是在哪个穷乡僻壤长大的?
就她这样的,也配和她比?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不过稍纵即逝。
果然是个没规矩的,不等长辈入席就算了,竟还敢跟爸爸顶嘴!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
她难道不知,这个家里,爸爸可是掌握绝对话语权的存在,没人敢忤逆他,他也不喜欢被人忤逆。
偏头,她看着姜定远铁青的脸色,心中越发得意。
小土包子,属于你的雷霆之怒,就要来了……
可谁料,姜定远开口,却是,“姜离,你不该这样的。”
不算温和的语气,也不算多严厉。
姜婉兮诧异一瞬,目光又瞥了一眼姜定远。
他脸色依旧铁青。
看得出来,爸爸心里压着火。
兴许,再过会便能看到他动怒了。
正想着,就见姜离冷厉的视线扫了过来,“你想如何?”
姜婉兮一惊,不仅是被她这话惊的,更是被她这眼神。
她眼里像是没有温度,冷得跟寒冰似的。
这模样,跟外面的地痞流氓差不多,只是少了点匪气。
要是形容得再贴切些,那就是地痞流氓可能只是小打小闹,但姜离给她的感觉,却是能打死人。
姜婉兮被她这可怕的想法愕住,她猛地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
她不过一个十八的小姑娘,就算这些年在外面鬼混,沾了些恶习,但哪里就能打死人?
兴许只是刚到陌生的环境,故意将自己伪装成这副不好惹的样子,来威慑他们吧?
她这么想着,也更乐于接受这个答案。
毕竟,她不希望将来在这个家里,有人压她一头。
姜离,最好是唯唯诺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子!
姜定远怔愣半晌,一周了,他还是没办法习惯姜离看他的眼神。
尤其是这种看死人般冷寒的目光。
太过渗人。
也不知道这姜离到底是什么路数?
明明查的资料显示她过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为何他总有一种这孩子不寻常的感觉?
她就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大人,故事感很重。
他总觉得,姜离,绝非俗人。
对上姜离的目光,只一瞬,他又避开。
只因那目光实在让人无法直视。
他内心长叹一口气,罢了,左右未来还有时间,心里的谜题,总能找到答案。
“吃饭。”
最终,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便抬脚往前。
姜婉兮愣住,她看着姜定远的背影,爸爸竟没有像意料之中那样动怒?
她目光又不由看向餐厅,姜离已经收回视线,坐在饭桌前。
她心中聚着一团迷雾,爸爸没生气,是因为惧怕姜离的眼神?还是因为,爸爸疼惜姜离,不忍对她动怒?
两者,她更倾向后者。
爸爸的宠爱没了还可以再夺回来,但她不能接受有人比她强。
一点也不行!
赵琴轻轻拍了拍姜婉兮的手背,眉眼间透着母爱光辉,“婉儿在想什么?”
回过神的姜婉兮摇头,脸上立马有了笑,“没什么。”
两人挽着手,亲昵地往餐厅走。
在餐桌前坐下。
开始动筷。
赵琴率先往姜婉兮碗中夹了一块三文鱼,“尝尝,你最喜欢的。”
“谢谢妈妈。”
姜婉兮一脸温婉大方,动作之间尽显优雅。
赵琴笑着,“是不是国外的饭菜不合胃口?瞧你,都瘦了,起初我便说,让你把厨师带上,你非不要。”
“我哪有那么娇气?其他同学都不带,就我搞特殊,这传出去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姜定远出声,“婉儿说的没错,她是出去研学,又不是旅游,还把厨师带上,像什么话?”
他们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倒显得同在饭桌上的姜离格格不入。
姜婉兮似是看出她的处境,表面打起圆场,拉她融入,实则却是赤裸裸的奚落。
只见她看着她,面露笑意,“不知姐姐回姜家前,读的哪所学校?”
乡野来的,能上什么好学校?
她就是想让她下不来台,好衬托她的出色。
姜离自然看出她的用意,刚想回答,就听姜定远道:“她哪上过什么学?我早便查过,她小学都没念完就被开除了,大字不识一个。”
查?
姜定远这是从哪查的二手消息?
她怎么不知,她大字不识?
噢——对!父亲……
姜离反应过来,想必是她来姜家前,父亲给姜离这个身份做的假背景。
他还真够狠的,她好歹是斯坦福高材生,到他这就成了小学没毕业,还得是文盲?
她就想不通了,父亲就不能给她弄个高中学历,就算不是名校也好啊?!
这是打算让她避其锋芒的意思?
好好好!
揣着斯坦福毕业证却还要被人诟病,关键……她还不能辩驳。
她始终记得离开澜门前父亲叮嘱过,让她不要太高调。
以姜家夫妻的性子,就算她将毕业证甩到他们脸上,他们也不会信她名校毕业。
到时再平白牵扯出一堆麻烦,惊扰父亲,只怕她这华国之旅就要结束了。
虽说这姜家夫妻令人生厌,连带他们这个女儿她也不喜欢,但不可否认,在华国这几天,空气都是清新的。
没有尔虞我诈,也没有血腥和杀戮……
这样的日子,太美好。
她喜欢留在这。
姜定远在饭桌上将他调查到的资料全盘托出,所有关于姜离的“过往”被揭开。
不算光彩,甚至可以说劣迹斑斑。
在偏远山区长大,小学因为打架被开除,是村中扛把子,活阎王,谁不服就打谁,打到服为止,再大些离开山区,在外漂泊游走。
姜离听完,黑线。
“先生放心,有澜隐暗中保护,他可是您身边身手最好的隐卫。”
澜门从掌舵人澜烈到膝下的九个养子,皆有隐卫。
隐卫,顾名思义,存在暗处,负责保护主人安全。
澜九也有隐卫,名唤澜忱,不过在一次任务中为护主而死。
但这是九爷的说法,澜门上下,尤其是掌舵人澜烈,是不信的。
他们心知肚明,是九爷放走了澜忱。
当初因为这件事,九爷受了极重的惩罚。
如今先生将身边最厉害的隐卫给了九爷,想来是对九爷极为看重。
-
当晚,澜九收拾行李,说是收拾,其实也只带走了日常用的电脑和两套换洗的衣服,其余什么都没拿。
她悄无声息的从澜门离开。
次日清晨便传出澜九身死的消息。
瞬间,惊动澜门上下。
同一天,死两人。
先是三爷,再是九爷。
看来这澜门掌舵人必然会从二爷和七爷中产生了。
至于五爷嘛……
一个开酒馆的,心思压根不在澜门上,从一开始便没加入到这场夺嫡之战中。
但保不齐,有人不希望他安生。
毕竟在澜门,不斗,最后难逃一死。
哪个上位的,都不希望还留有潜在威胁。
不除,难保日后不会生出祸端。
五爷这般不争不抢,活是活得久了些,但必然不会有好结局。
-
此时,M岛某别墅区。
“你说什么?!小九没了?”澜二怒目凝视着前来禀报消息的人。
那人颤颤巍巍开口:“澜门刚传回的消息,不会有误。”
澜二拧着眉心,下一瞬,他抄起桌上的酒瓶重重砸到地上,“查!去给我查清楚,谁对小九动的手!”
他双手重重拍到桌上,身形颤抖着,明显气到极致。
“来之前打听过,说九爷出去执行任务,不幸遇难。”
“遇难吗?好啊!”他抬眸看向那人的眼中是一片浓重恨意,手上青筋暴起,“去!不论如何,一定要查出,是谁害的小九!”
一字一句,他几乎咬牙切齿。
手下不解,“二爷,九爷没了不是好事吗?您正好少一个劲敌。”
“滚!”
澜二怒目瞪着他,彼时,眼眶布满红血丝。
手下见他这反应,属实困惑。
但顾及澜二此时正在气头上,他愣是一句话不敢说,忙转身离开。
二爷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平常也不见他跟九爷关系有多好,如今听说九爷没了,竟这么大反应??
要是高兴还能理解,关键……二爷眼里的红血丝,是替九爷难过吗?
真搞不懂二爷!
这情绪反复无常,真是让人琢磨不定!
澜二坐在客厅的茶几前,将桌上能砸得都砸个稀碎,心里好像堵了一团火,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他踉踉跄跄起身,爬上三楼,推开一间常年封闭的卧室,看着里面的陈设,他握着门把的手在隐隐颤抖。
死了吗?
竟死了。
心中情绪郁结,他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往里,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只锦盒,颤颤巍巍打开。
是一颗糖。
粉红色的。
他拿起,细细看着。
不是澜门最锋利的刀吗?
怎么就死了?
小九,你也不过如此……
眸光一转,看到横在柜子里的布娃娃,算不上多精致。
不,应该说,起初是精致的。
只是后来被撕得粉碎,身上多了数十处被针线缝合留下的痕迹。
许是缝合这娃娃的人针线活不怎么好,那线歪歪扭扭,娃娃的嘴都被缝歪了,眼睛也一高一低,丑的不像样。
澜二颤抖着手拿起,眼泪一瞬涌出。
他终于绷不住了。
小九啊小九,你就跟这娃娃一样,千疮百孔……
命运总待你不公。
本来,你可以不用死的。
是老七,还是老五?
又或者是……父亲?
握着娃娃的手一瞬收紧,他眼中喷勃出浓浓的恨意,无论是谁,都该死!
对比起澜二的反应,澜七在得知这消息时,就显得淡定得多。
此时,他正在老五酒馆内,平静的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五哥平常不理澜门事,这给五哥送消息的人,倒是没断过。”澜七说着,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澜五面色如常,“老七说笑了,只是告知三哥和小九故去的事,怎么就算消息没断过?”
“澜门死了这么多人,五哥还没习惯?”他一副贱嗖嗖的样,语气多少带了些嘲讽。
澜五没说话。
他便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随即将杯子重重落到吧台上,发出“嘭”的一声,只见他笑着起身,“五哥的酒确实不错,下次还来。”
说罢,他转身,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一瞬变得阴鸷。
他双手插兜,匪气十足的往外走。
身后一众小弟见状,忙大步跟上。
回到住处,才一开门,他就察觉出一股杀气。
只见阴暗中,一把匕首朝他刺了过来。
手下见状,一把推开他,肩上被刺了一刀,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澜七眼疾手快,一脚踢在那人腹部,屋外众人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将贼人控制住。
顿时,屋内大亮。
那贼人戴着面具,可澜七见到他,却唇角浅勾。
呵!还真是护主……
有意思。
他抬手,“你俩,把人扔到地下室,其余人可以出去了。”
“是,七爷。”
原本乌泱泱的大厅瞬间空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久久未散去,澜七闻着心烦,特地去浴室泡了澡,换了身衣服。
出来时才觉爽利不少。
他拿上一瓶红酒和一只高脚杯去了地下室。
那贼人被绑在地下室的凳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控制着,动弹不了分毫。
有两个看守他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看到他,他们躬身,面露恭敬,“七爷。”
澜七将酒放到桌上,身体倚着桌面,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晃动着杯身,看着眼前的人。
“澜……忱。”
地下室静的出奇,因而他这声本就不算高昂的话在此刻听来如此清晰。
几人脸上满是诧异,尤其是被绑在凳子上的澜忱。
只见他面具下的眼睛眯了又眯,看向澜七的眼中是浓浓恨意,“你认出我了?”
他几乎是咬紧后槽牙说出的这话。
澜七笑着,“当初小九为你受了鞭刑,被泡在水池三天两夜,那样严寒的天气,她被捞起来时身体都失温了,差点就活不过来……”
“她为你做了这么多努力,可你如今却自投罗网,让她所有努力功亏一篑。”
他看着他,脸上笑意散去,眸光一瞬变得阴冷,“澜忱,你不仅不忠,你还不义!”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她只相信这种解释。
不然以姜离的文化程度,怎么可能拿高分?!
姜定远却是沉下脸,“张校长已经为你姐姐证明,你还想说什么?莫非你还觉得,是你姐姐用了什么腌臜手段?”
他语气沉闷,不似高兴。
姜婉兮沉默着不说话。
姜定远又道:“收起你这些想法,张校长高风亮节,才不会做这些事,以后休要再让我听到这话!”
他出言反驳,却不是因为相信自己的女儿,而是因为张校长在教育界的名声。
姜婉兮突然就平衡了。
爸爸再高兴又如何?
这些不过是一时的。
说到底,爸爸并未真的将姜离放在心上。
他只是因为张校长,才勉强相信姜离。
所以啊!
姜离没有赢。
她只是运气好了些,逃过被送去寄宿学校的命运。
但并不意味着,她以后就高枕无忧了。
姜家只能有她姜婉兮一个女儿!
姜离挡了她的道,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琴此时才从姜离考了七百多分的事实中回过神来,脸上依旧是不可置信。
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平日看上去冷冷冰冰的女儿,竟可以考这么高的分数?!
难道真的没使手段?
毕竟他们查到的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她不过小学文凭。
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
次日上午。
姜家人请的风水大师到了。
他穿着一身道袍,戴着一副圆形复古墨镜,胡须很长,手持幌子。
明眼人一看,哦豁!招摇撞骗。
可姜家人不这么认为。
他们对这个风水大师深信不疑。
只见他捋了一把胡须,跟着姜家人上了二楼,手持罗盘在姜婉兮房间转了一圈,口中振振有词。
随即抬起左手,手指在指尖处快速轻点几下,似在推算什么。
姜家众人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突然,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墨镜下的那双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姜婉兮。
随即道:“可否再带我去姜大小姐房间看看?”
“可以,大师,您这边请。”
赵琴在前面带路。
敲开姜离的房门。
风水大师看到站在面前的清冷少女,眯了眯眼。
哟呵!熟人。
他在看姜离,姜离也在看他。
只见她眉头轻挑。
这神棍,竟跑来这招摇撞骗?
赶在姜离开口之际,那风水大师忙道:“各位,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姜大小姐说,不方便旁人在场,还请回避。”
有话说?
什么话?
赵琴目光在姜离和风水大师身上游走。
最终,还是没能将疑惑问出口。
姜家众人退到一楼,风水大师面不改色,“姜大小姐可否让我进去?”
姜离往边上挪了一步。
风水抬脚往里。
门被关上。
姜家人听到关门声,又一窝蜂涌了上来。
他们趴在门口,想听清里面的动静。
而此时,屋内。
风水大师摘掉墨镜,掐了个诀,这才一脸狗腿子似的笑起来,“九爷怎么在这?”
姜离靠着柜门,目光冷冷扫过他,“应该是我问你来这做什么?”
“姜二小姐请我来看风水。”
“只是这样?”
“她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跟姜家夫妻说,只有她住您现在这间房才能保姜家财运不断,至于您,住在这只会使姜家触发霉运,影响姜家公司,甚至让姜家破产。”
这样吗?
她竟还惦记这房间。
可真是……让她不太高兴呢。
感受到她周身气温骤降,风水大师打了个寒颤,“九爷,要我替您算计回去吗?”
“你说呢?”
“我知道怎么做了!”
姜离目光清冷,“姜家走廊尽头,有一间佣人房,我要她住在那。”
他语气着重“毫发无伤”四个字。
时风下意识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一路心神不宁的回到铂悦庄园。
时风终于找到机会,他问时武,“铮爷和那女杀手,很熟?”
时武笑着,“等把人带回来你就知道了。”
“带回来?”
“对。”
时风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但实在放不下心,只好亲自带人去了校门口。
一早蹲点的手下看到他时,狐疑道:“风哥怎么来了?”
“铮爷吩咐,将人毫发无伤带回去。”
“毫发无伤?”
手下也很诧异。
时风面不改色,“待会,尽量不要伤人。”
“是,风哥。”
时风点头,目光瞥过停在校门口那三辆清一色的黑色轿车,低声吩咐,“你们俩,把这两辆车挪到五百米外,另外,这里留阿杰一人就行,不用这么多人围在这。”
“学校附近,不方便动手。”
“好,风哥。”
他们回话后,便转身离开。
时风看着阿杰,“这里就交给你了。”
“风哥放心。”
时风转身,大步离开。
育德中学放学铃声响起时,大批的学生从校内出来。
门口停着好几辆车。
姜家的车也在其中。
司机站在车门旁,姜婉兮从学校出来,一眼便看到他。
坐入车内,等了不过几分钟,姜婉兮便有些不耐烦。
想到连日来在姜离那吃的亏,还有她在学校出尽风头的样子,她就来气。
“张叔,开车。”
她命令着。
张叔面露为难,“大小姐还没来……”
“我说开车!”
“可我们要是走了,大小姐她……”
姜婉兮气急,现在竟连一个司机都敢顶撞她了!
她看着他,努力压制心底的火气。
“姐姐有事,让我们先走。”她笑得有些牵强。
张叔还是不放心,提议,“要不给大小姐打个电话,再问问?”
“张叔,我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你确定要一再挑衅我?”
她声音带着怒意,脸色也沉了几分。
张叔不敢再反驳,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车。
姜离出来时,四下观望一圈,见并无姜家的车,刚准备离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一个青年男人道:“大小姐,我来接您回家。”
“张叔呢?”
“张叔……张叔先送二小姐回去了,他让我来接您。”
姜离看着他,眼中带着审视。
“我之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是,新来的。”
他从容淡定,不似说谎。
姜离拉开后排车门,半信半疑的上车。
车子启动。
一路往前开。
姜离坐在车内,只开出一段距离后,她便察觉出不对劲。
目光盯着后视镜,她沉声,“你是谁?”
“大小姐,我是姜家的司机,您不是知道吗?”
“这不是去姜家的路。”
“噢——这是另外一条路,回姜家更近。”
“胡说。”
“大小姐,我没有胡说,这条路,确实可以更快回姜家。”
“你真当我刚回姜家,不认识路?”
“没,没有,大小姐……”
“谁派你来的?”
阿杰此时已经有些紧张了,他总觉后视镜那双眼太过锋利,像要将他生吞活剥。
姜离脱下外衣,拧成一根绳。
下一瞬,她将拧成绳的外衣套在阿杰脖颈上,用力往后拽。
阿杰身体与座椅紧密相连,额角青筋暴起,面色涨红。
他双手还在努力控制着方向盘。
姜离沉声,“停车!”
阿杰踩下刹车,顺利将车子刹停。
抬起手刹。
可勒住他脖颈的绳并未松开。
姜离将它系在头枕上,打了个结。
不算很紧,不足以要人性命。
她推开车门下车,还没来得及走,就被几辆黑色轿车拦住。
从上面下来七八个男人。
姜离卸下肩上的包,目光冷的能杀人,“谁派你们来的?”
最后一句,带着彻骨寒意。
赵琴想反驳,可奈何姜离气场太过强大,她就这么坐在那,不怒自威。
让她不由产生一种姜离是长辈,她是晚辈的错觉。
好似她来这儿,不是问罪姜离,而是受她的训。
这种感觉让她憋屈极了,想她赵琴活了半辈子,什么没见过,却被一个孩子唬住。
要说姜离只是寻常的冷,她大抵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可她那冷,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和肃杀。
而这,却不像是装出来的……
赵琴正想着,姜离突然起身,走到她身侧,“姜婉兮是你的女儿,我也是,你可以偏宠她,但请,别诬陷我。”
她声音带着凉意。
赵琴看向她,一句话说不出。
僵持良久后,她转身大步离开。
姜离看着她的背影,眼中一片凉薄。
“澜隐。”
她出声。
只一瞬,从阳台外走出一个人。
他躬身,“九爷。”
“帮我做几件事。”
“九爷请讲。”
她招手,澜隐上前,她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澜隐得令,立马就去办了。
-
晚上九点,姜婉兮房间传出一声尖叫。
只因她房间的床上被放了几条蛇。
赵琴和姜定远寻声赶过去,二楼打扫的佣人也来了。
看到床上的情景,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蛇?
姜婉兮见到赵琴,忙就扑进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姜定远让人来将蛇弄走。
那些佣人瑟缩着上前,手中的火碱刚碰上蛇的七寸,那蛇就溜走了。
吓得姜婉兮连声尖叫。
赵琴也吓得不行。
从小养尊处优,后来又成了豪门富太太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姜定远让他们把门关起来捕蛇,绝不能让那些蛇逃到其他地方。
佣人只好硬着头皮上。
姜婉兮的房间是暂时回不去了,赵琴便带着她去了一楼客厅。
可饶是这么坐着,也觉背脊凉得慌,总觉这客厅也有蛇。
她们像受了惊的鸟,双脚都不敢放到地上,目光还四下观望,生怕一不留神,就爬出一条蛇。
姜定远从楼上下来时,沉着一张脸,“别墅内为何会有蛇?”
是质问的语气。
女主内,男主外,赵琴作为这个家里的女主人,现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她该给出个解释。
赵琴本就被那些蛇吓得惊魂未定,此时还要接受这样的盘问,哪里受得了?
只见她皱起眉头,对着姜定远就没好气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没管好这个家是不是?”
姜定远在沙发上坐定,沉声,“你要是管好了,为何连家里进蛇都不知道?”
“平日这些佣人是怎么打扫的卫生,有没有定期巡查房屋角落,检查门窗缝隙,认真清理花园杂草?如果都没有,你谈何管好这个家?”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如果你连管好佣人这点最基本的小事都做不好的话,我真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
家里进蛇,首要问题肯定是出在佣人身上。
而掌管佣人的,是赵琴。
管家也在赵琴的管辖之内。
他将这个家交给她,她不能每天只享受,却不过问家里的事。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姜婉兮忙道:“爸爸,您别怪妈妈,这些蛇来的太过蹊跷,就像突然出现在那,就算家里的佣人每天检查,也难保不会有人……”
她吞吞吐吐,姜定远拧眉看她,“说。”
姜婉兮似是被吓到,瑟缩着开口:“也难保不会有人,存心将蛇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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