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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闲人:我在后宫吃软饭完结文

画凌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力士很识趣地在一边没有打断大唐圣人和贵妃的打情骂俏。高力士知道,这两个人平时没事就会拌拌嘴,贵妃撒娇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有时候两人还把脾气闹大。大到贵妃被驱逐出宫,然后当夜李隆基就后悔了,开始想念贵妃了。杨玉环却不理会他,背对着他又说道:“那梅妃那件事又如何说?”李隆基听闻心头一颤,说道:“什么梅妃,环环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李隆基一边说话,一边疯狂地朝高力士使眼色。高力士赶紧走过来说道:“三郎!”李隆基转身怒道:“何事,没看到朕和贵妃正在说话吗?”高力士立刻说道:“三郎,确实有一件事。”李隆基又转身对杨玉环说道:“环环,高力士有点事找我,我先听一听他的事。”不等杨玉环说话,李隆基赶紧问高力士:“什么事,你说吧。”其实高力士哪有什...

主角:李倓李亨   更新:2025-05-12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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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倓李亨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闲人:我在后宫吃软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画凌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力士很识趣地在一边没有打断大唐圣人和贵妃的打情骂俏。高力士知道,这两个人平时没事就会拌拌嘴,贵妃撒娇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有时候两人还把脾气闹大。大到贵妃被驱逐出宫,然后当夜李隆基就后悔了,开始想念贵妃了。杨玉环却不理会他,背对着他又说道:“那梅妃那件事又如何说?”李隆基听闻心头一颤,说道:“什么梅妃,环环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李隆基一边说话,一边疯狂地朝高力士使眼色。高力士赶紧走过来说道:“三郎!”李隆基转身怒道:“何事,没看到朕和贵妃正在说话吗?”高力士立刻说道:“三郎,确实有一件事。”李隆基又转身对杨玉环说道:“环环,高力士有点事找我,我先听一听他的事。”不等杨玉环说话,李隆基赶紧问高力士:“什么事,你说吧。”其实高力士哪有什...

《大唐闲人:我在后宫吃软饭完结文》精彩片段


高力士很识趣地在一边没有打断大唐圣人和贵妃的打情骂俏。

高力士知道,这两个人平时没事就会拌拌嘴,贵妃撒娇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有时候两人还把脾气闹大。

大到贵妃被驱逐出宫,然后当夜李隆基就后悔了,开始想念贵妃了。

杨玉环却不理会他,背对着他又说道:“那梅妃那件事又如何说?”

李隆基听闻心头一颤,说道:“什么梅妃,环环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李隆基一边说话,一边疯狂地朝高力士使眼色。

高力士赶紧走过来说道:“三郎!”

李隆基转身怒道:“何事,没看到朕和贵妃正在说话吗?”

高力士立刻说道:“三郎,确实有一件事。”

李隆基又转身对杨玉环说道:“环环,高力士有点事找我,我先听一听他的事。”

不等杨玉环说话,李隆基赶紧问高力士:“什么事,你说吧。”

其实高力士哪有什么重要的事,他的事就是太子李亨最近把纸全部换成了澄心堂的。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但是只要是李亨的举动,他都会定期密报给李隆基。

高力士压低声音,在李隆基耳边说道:“太子殿下最近把别院的用纸全部换了。”

李隆基微微一怔,用一种“你他妈的逗我吧”的眼神看着高力士。

这点小事,你也来向我汇报?

但碍于眼前杨玉环又开始闹情绪,李隆基赶紧说道:“竟有如此大事!”

高力士也说道:“请至尊恕罪,是奴婢的疏忽。”

“环环,我现在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要立刻处理,今晚的酒宴就暂时取消吧。”

杨玉环却不买他的账,提着长裙,径直气跑了。

“她……”李隆基心头掠过一丝愤怒,但转念又全部是疼爱,朝宫娥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赶紧跟上。

等杨玉环走了,高力士说道:“三郎莫怪,可能天气炎热,贵妃心情也不太好。”

“唉……你说我可是九五之尊,天下人在我面前,都恭恭敬敬,她竟然如此……”

高力士笑道:“三郎与贵妃是这人世间最真挚的情,怎能用世俗人对至尊的敬意来比较呢。”

李隆基叹了口气,却向前面行去。

“三郎,太子殿下那纸的事……”

“区区换纸罢了。”

“确实如此,只是奴婢还打听到一些相关的信息。”

“什么呢?”李隆基漫不经心地问道。

“早在半个月前,百孙院的郡王们,也都开始用那种纸。”高力士语气温和、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隆基微微一怔,看着高力士问道:“宫里的纸不够了?”

“不是,是这纸造的确实好。”

“比宫里的纸还好?”李隆基顿时有些疑惑起来,也颇感兴趣起来。

“只比宣纸差一点。”

李隆基继续问道:“这倒是有趣,是平康坊杜二郎家的纸吗,我记得之前有人提过他家的纸是长安造的最好的。”

“还不是他家的纸。”

“那是?”

“是昌明坊的纸,据说造纸者是蜀中来的兄妹。”

“哦,能造出好纸是好事,太子和郡王愿意用,便让他们用去好了,这点小事,不必纠结。”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这家造纸厂一天卖出一万多张纸。”

“多少?”

“至少一万多张。”

“是偶尔,还是每天?”

“每天。”

“你确定吗?”

“奴婢专门派人去蹲过点,确认无疑。”

李隆基的目光完全变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奴婢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你有见过造纸厂每天都能出一万多张纸的?”

“以前没见过,但现在见到了。”

李隆基停下脚步,沉思起来。


李亨问道:“三郎之意,澄心堂一天是能出十万张纸的?”

李倓说道:“能否出十万张暂无定论,但现在就急着要收过来,却是下策。”

李亨点了点头,说道:“三郎说的确也有道理,那我从明日开始,便全部使用澄心堂的纸?”

“如此甚好。”

李儋却道:“即便如此,现在也可以派人去接触。”

李亨说道:“三郎说得对,先不要操之过急。”

随即又说道:“大郎,这件事你密切跟进。”

“是。”

转身,又看向李倓说道:“三郎,我还没问,你来我这里何事?”

“我是来还钱的,上一次不是找阿耶借了一千贯么?”

“这么快就还了?”李亨疑惑道。

“刚好有一些余钱,就来还了。”

李亨笑道:“就当是阿耶给你的。”

“无功不受赏,等以后我立了功,阿耶再赏赐我也不晚。”

“行,按照你说的办,一千贯我收回来了。”

却说走了一趟太子别院,收获不小。

现在的出纸量并未达到李倓的理想目标,虽然每天卖出一万多张,但几乎大多数都是被贵族和官员派人排队买走了。

客户的范围依然太小。

对于整个长安来说,远远不够。

大唐太子虽然没多少权力,但头衔却十足尊贵,影响力绝对十足。

几日之后,李亨在别院里的用纸,果然全部都换上了澄心堂的。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倓耳朵里。

既然李亨开始大规模使用澄心堂的纸,那接下来离李隆基知晓已经不远了。

或者说,李隆基现在已经知晓,毕竟李亨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

李隆基倒不会对一个造纸的感兴趣,但这事总是会提一嘴的,最关键的是,大唐朝堂上下很快就会有不少官员用这种纸。

到时候出货量暴涨,名气必然在整个长安铺开。

接下来就是怀璧有罪了。

五月十五日,兴庆宫。

一个身形微胖的身影,向前面的龙池殿行去。

尚未入殿,便听到优美动人的丝竹管弦之音,还有女子们银铃般的笑声。

高力士沿着长廊一路行进来,在后苑假山与清池之畔,看见了李隆基的身影。

周围有许多梳着望仙髻的宫娥,那些宫娥皮肤雪白,容貌姣好,比周围的鲜花都要美丽。

只是如此多美丽的宫娥,在另一个女子面前,却立刻显得黯然失色。

那女子肤如凝脂、体态婀娜,容貌端雅,如巫山上的云,似清谷中的月,恐怕连仙人见了,也会感慨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那人自然便是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杨玉环。

此时杨玉环正在清池边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如云,有一种回归自然的媚态,给人极大的赏心悦目。

另一边,李隆基坐下,手持琵琶,一边深情地凝望着杨玉环,一边手指快速在琵琶上拨弄,那优美的乐曲,从弦上流淌而出,与杨玉环的舞姿形成了绝妙的搭配。

此时已是傍晚,明月挂于枝头,阵阵夏风徐徐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缓缓落下,杨玉环也停下了舞蹈。

“好!爱妃舞得真好,恐怕天上的仙子来了,也要黯然失色。”李隆基放下琵琶,走上前,轻柔地拉着杨玉环的手。

“可恶,三郎又要取笑妾身了。”杨玉环转过身背对着李隆基,嘟起嘴,跺脚抱怨道。

李隆基赶紧说道:“爱妃,我怎么会取笑你呢,我把你捧在手心都怕化了。”

但这是,他突然看到了高力士的身影。


李倓摆出一副,我绝不干涉朝廷政务的架势,这让柳升更加惊奇。

“告辞。”

“建宁郡王慢走。”

整个过程,其他人被看呆,倒是把颜真卿给看呆了。

颜真卿不由得感慨,这建宁郡王真乃人中龙凤也!

此番一连串的处置,都进退有度。

不把事情闹大,也绝不退缩半分,尺寸拿捏得是恰到好处。

“大郎,你对澄心堂感兴趣,但是眼下已经快傍晚了,若是我们现在去澄心堂,怕天黑之前便回不去了,不能违反宵禁,不如明日再去,如何?”

“三郎考虑问题真是周到,听你的,我不急。”

“走,我们也回去。”

李倓与李俶在傍晚时分,回到了百孙院。

此时夏日的夕阳慢慢沉入地平线,将恢弘的长安城笼罩在静肃中。

宵禁的锣鼓声也很快响起来了,人们快速往家里赶。

一只只飞鸟从深青色的长空划过,留下一排排孤独的身影。

李倓抬头望着前方的天幕,他看见前方兴庆宫宏伟高达的楼宇,在夕阳中沐浴中金色的光泽,却也切出一片片阴影。

天黑的时候,街头已经见不到多少人影。

金吾卫正在街头巡视。

吉温吃完晚饭之后,骑上马,向宰相府行去。

按照大唐律法,宵禁之时,一般人不得在街头行走,只能待在坊内。

但也有特殊情况,例如赶婚丧,可以提前向官府报备,持官府发的文牒通行。

再例如有公务在身的官员,也可以拿着文牒出行。

向吉温这种侍御史级别的官员,想要出行实在太简单,甚至一些金吾卫看到他,问都不敢问,连忙上前打招呼。

吉温一路畅通地到了宰相府,宰相府阍室(唐朝宰相府门卫住宿和值班室)的家奴将他的马牵到马厩。

吉温走进后花园,后花园有一个不小的湖泊。

吉温走到湖畔的阁楼上。

这阁楼是透空的,四周用帘幕围起来,可以供人纳凉,这种风格在大唐非常流行。

“下官参见右相。”

“上来吧。”

李林甫坐在阁楼中,周围的烛光甚是温和,夜风中夹带着夏莲的清香。

吉温上去的时候,看见王鉷已经坐在一边了。

“说说白天的事。”李林甫的身旁放着一块冰块,他坐在那里,借着烛光正在阅读文书。

吉温便将下午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包括李倓和李俶后来半路把人截走一事,一个字不差的陈述了一遍。

整个过程,李林甫的目光都没离开他的书,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不了解他的都以为他完全没有听吉温说什么,但吉温和王鉷都知道,右相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右相虽然学术差,但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否则如何在浩渺的公文中,处理好整个大唐的政务?

见李林甫一直没有说话,吉温说道:“是下官办事不力。”

沉默片刻,李林甫才说道:“如此说来,是有人故意去澄心堂找茬?”

吉温说道:“下官派人去问了李逸,李逸说是杜二郎找的他,杜二郎说自家的造纸秘方被澄心堂给偷了,李逸与杜二郎本身相识,他这个人最好打抱不平,就张二保那些人去了。”

“杜二郎?”李林甫喃喃道,“是……”

一边的王鉷心里已经紧张起来了。

因为这件事背后真正的主使者就是他王鉷。

是杜二郎跑去找他,说什么澄心堂的利润很大,王鉷就动了心思,让杜二郎去安排。


“知道了。”

那张回大声呵斥道:“你们的东家在何处?”

刘婉说道:“东家现在不在。”

“那你是何人?”

“掌柜。”

张回说道:“掌柜,那好,带走!”

刘婉道:“等等,为何抓我们?”

“你们聚众伤人。”

“谁伤人了?”刘婉疑惑道。

“有人去衙门告状。”

“你就说说,在场的谁伤人了?”刘婉不但不害怕,反而笑道,“你指出来,若是指得出来,便跟你走!”

柳升看了看一边的颜真卿,颜真卿笑道:“李郎君不在这里。”

“这……”柳升立刻为难起来。

“既然指不出来,还请回吧。”刘婉说道。

张回厉声呵斥道:“大胆!衙门要拿人,岂容你在这里饶舌!”

柳升看了看吉温,吉温说道:“都是证人,当然都要带回去慢慢问。”

柳升这才说道:“来人,都带回去。”

这时,张旸立刻赶出来说道:“等等!”

柳升问道:“你是何人?”

张旸说道:“这位上官,您今天恐怕不能带走这些人。”

“笑话,本官是长安令,这位更是当朝侍御史!”

张旸心头一惊,看来这件事不简单啊。

如此快就惊动了长安令,连当朝侍御史这种大官都来了。

张旸也有些紧张起来。

“来人,把这些人都抓起来!”

“等等!”张旸再次鼓起勇气喊道。

“不必管他!”柳升呵斥道,“抓人!”

那些衙差就要动手,张旸说道:“上官难道不想知道澄心堂背后的主人是何人吗?”

柳升心头一颤,忍不住问道:“是何人?”

谁都知道澄心堂背后有靠山,谁都想知道这个靠山是谁。

眼下张旸说到这里,柳升也竖起了耳朵。

“是……”张旸想说出来,但还是犹豫了一下,觉得当众说出来,对李倓的风险太大,“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吉温冷笑道:“笑话!我们是奉右相之命前来,谁这么大的威风,敢抗拒右相的命令!”

“宰……宰相……”张旸立刻吓得腿软了,庆幸刚才没有报出李倓的身份。

“就算是皇亲国戚,砍了人,那也得接受一个查处,否则视大唐律法为何物,视当今至尊为何物!”

吉温脸上仿佛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正严明。

一听是右相派人来的,周围买纸的人,也把脑袋缩了回去。

当今宰相李林甫一句话,谁敢说半个不子,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旸立刻跑过去对刘婉兄妹说道:“别挣扎,跟他们回去配合问话,听我的,等小郎君回来,他会处理的。”

“可是……”

张旸紧张地压低声音,近乎快要咆哮出来:“右相,你们知不知道右相是什么人,他一句话,我们全部的人都得死!”

刘志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上了,他没想到自己造个纸,居然惹到了当今右相那里。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刘婉说道:“都不要乱动,配合他们回衙门。”

在一众人强制安排下,一批人被带到了长安县衙。

与此同时,吉温还安排人进澄心堂去搜查。

李倓和李俶还在路上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跟着官差走。

他大声喊道:“停!”

张回又呵斥起来:“你是何人,长安衙门办差,你胆敢阻拦!”

吉温立刻就认出了建宁郡王和广平郡王,但他在一边冷笑不语,任由衙门的人呵斥。

“我是何人?”李倓骑在马上,手里握住刀鞘说道,“我是澄心堂的主人!”

“你就是那个姓李的!”张回立刻兴奋起来,他就急着在吉温面前表功,对李倓呵斥道,“来人!将他抓起来!”

“谁敢!”李倓大喝一声。

张回又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官府办事,你敢违抗,是要对抗朝廷吗!”


更重要的是,他对制度的维护,是出了名的严格,甚至严酷的。

准确地来讲,李林甫是一个法家的信徒。

开元二十二年,李林甫奉命修订和整理全部法典。

他召集了一批律法方面的人才,对大唐律法进行了扎实和周密的修订。

被删除的无关紧要的条款不少于1324条,另外2180条得到修正。

经修订的法典于开元二十五年送呈李隆基,计有:律12卷及其疏义30卷,令30卷,式20卷,《新开元格》10卷。

这些法典在开元二十五年秋向全国颁行。

此后有六百年,华夏的律法也只是在李林甫修订后的这些律法文件上修修补补。

不仅如此,自从泰山封禅以后,李隆基日渐膨胀,早就将当年姚崇的十条约定抛之脑后,开始大肆地扩大军事力量。

想要打仗,最大的问题当然是钱!

大唐采取的是租庸调的税制,但由于土地被世家大族兼并,人口逃亡,早已收不上来多少税。

李隆基最缺钱!

所以有一段时间,李隆基非常宠爱大唐理财专家宇文融,还搞了检田括户。

但所谓的检田括户,也不过是找那些毫无根基的文官的麻烦,背后有世家大族的,是一个不敢得罪。

强行吸了一次之后,李隆基又缺钱了。

说起来,李林甫还是被宇文融提拔才有机会混上来的。

张九龄还在的时候,写过《敕议放私铸钱》,也是关于大唐货币和经济方面的文章,想要通过货币来解决大唐的财政困难。

这件事其实从宋璟执政的时候就开始争论,一代贤相宋璟还是因为货币问题被罢的相。

说到底都是因为钱。

随着李隆基越来越铺张浪费,对边事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大唐财政压力也随之越来越大。

以李林甫的吏治能力能搞开源节流,并且十分稳定,虽然依然紧凑,但还是获得了李隆基充分认可。

像李亨那种空有一身抱负,对朝堂上下问题还停留在奸相专权的层面上的,以后在位的时候,注定没什么作为。

当然,在李倓这个穿越者看来,李林甫的开源节流搞钱的办法太慢,大唐其实需要一套完整的新的财政制度、税收制度,以及商业体系。

不过要改,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会触碰太多人的利益。

李隆基现在只想维持大方向的稳定的同时,把周围彻底打服,在入土之前,追赶上李世民的步伐。

所以,不是一句简单的奸臣祸国,就能概括李林甫的。

李林甫的名声差与安史之乱也有关系,安史之乱发生之后,得找个背锅的。

李隆基是至尊,肯定不能背锅。

自古不在场的背锅,李林甫掌权十九年,他不背锅谁背锅呢?

当然,李隆基和李林甫对大唐权力结构的破坏,也是安史之乱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是后话。

总之,如果有机会想要入朝取得李隆基的重视,有一点非常重要:搞钱!

当然,朝局复杂,仅仅只会搞钱不够。

用完晚膳,喝了点酒,李倓就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李倓再一次用了那粗糙的纸,再一次仰头望着天空,再一次被张旸搀扶。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菊花都要变硬了!

他拉着张旸赶紧开始算账。

长安城素有东贵西富之说,因为皇帝居住的兴庆宫在东面,达官显贵们肯定住这一带。

例如东市就在兴庆宫的西南面,而平康坊就在东市的西面,隔着一条街。

西市则多胡商,是国际交易中心,货物繁多,所以有钱人多。

如果按南北来分,越往南,越荒凉,甚至最南面许多坊都荒废了,变成了田地。

穷人大多住在南面,那里距离东西市很远,赶一趟很不方便,但房价便宜。

照此核算,造纸坊放在南面比较划算。

而且可以买大一些的地方,自己种竹子,甚至开一个水池。

但这盘子一下子铺开,自己现在这点现钱恐怕不够。

“郎君,郎君,李中官来了。”

李倓正在发愁的时候,听说李辅国来了,顿时有些不耐烦,李辅国怎么又来了!

狗日的!就像给老子喂药是吧!

李倓不情不愿地出去。

“三郎,殿下让我送一些物什过来。”

“哦,什么呢?”

“一是钱,二是胡椒。”

李倓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张旸,还不让人准备茶和糕点,好好招待李中官。”

李辅国立刻说道:“三郎客气,我还得回去复命,就不坐了。”

“哦,那就不留李中官了,今日辛苦,改日再好好酬谢李中官。”

说着,就让张旸去取了一些茶叶。

另外,将胡椒粉也取出了一些。

在送别李辅国的时候,让张旸悄悄递过去。

茶叶和胡椒粉,在大唐都是非常昂贵的,甚至有钱都买不到。

李辅国走了。

看着李辅国的背影,李倓心中若有所思。

李辅国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与其对立,不如先想办法拉拢拉拢,平日多派人去送点礼品,自己也好在宫里安插几双眼睛。

若是日后反咬,找机会再弄死不晚。

收回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李倓回了宅院。

“张旸,重新给我来碗羊肉汤!”李倓很兴奋地强调了一下,“放胡椒粉!”

“是!”

随后,他又清点了送过来的钱,全部是铜币,有十几箱,足足一千贯!

李亨这一大早就派人送东西来,看来是去李隆基那里认错得到了原谅。

不然就不是胡椒粉和铜钱,而是被叫过去臭骂一顿了。

三天后,造纸的地方定下来,在长安城的最南面昌明坊一带。

这里很荒凉,住的也基本上是穷苦的平民,地价便宜。

仅仅用五百贯,就买了小半个昌明坊。

要知道,在城北靠近皇城地段,5000贯才能买大概七十五亩地的大宅子。

而李倓在昌明坊的500贯买了一百亩。

话说回来了,盛唐的长安房价,还是比坑爹的北宋东京房价要低不少。

更方便的是,清明渠从昌明坊流过,有充足的水源。

第二天,李倓便到了昌明坊。

李倓走了一趟昌明坊,签订了契约,那些卖主一个个开心得欢天喜地,恨不得将买主供奉起来。

但更重要的却不是这些,当天,李倓就在清明渠旁,夹起了一架水碓。

水碓是干什么用的?

是用来舂米的。

但李倓打算用它来打纸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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