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月淮晏少虞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后,转身嫁了爱我的糙汉顾月淮晏少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支藤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且,村里人能攒下钱的可不多,偶尔拿出个三五块的都算是家里光景不错的。顾月淮伸手握住顾至凤的手,轻声道:“爸,我们一家人一起努力,债总会还完的,黑市真的不要再去了,我可以不吃细粮,不穿白网鞋,但是不能没有爸爸和哥哥。”“如果你们再偷着去黑市,那我就把自己远远嫁出去,再也不回来!”她话说的斩钉截铁,尽管顾至凤有些怀疑闺女能不能嫁出去,但听着她话语深处的担忧和关怀,心里暖呼呼的,连连答应道:“不去,不去,再也不去了!”顾亭淮脸上挂起笑意,递给顾月淮一个“还是你厉害”的表情。顾月淮却没笑,她知道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父亲一个人肩头上,他看着乐呵呵的,实际压力很大,虽然答应了她,但说不准会不会再偷着跑到黑市去。她一定要抓紧时间赚钱,缓解家里的生...
《觉醒后,转身嫁了爱我的糙汉顾月淮晏少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而且,村里人能攒下钱的可不多,偶尔拿出个三五块的都算是家里光景不错的。
顾月淮伸手握住顾至凤的手,轻声道:“爸,我们一家人一起努力,债总会还完的,黑市真的不要再去了,我可以不吃细粮,不穿白网鞋,但是不能没有爸爸和哥哥。”
“如果你们再偷着去黑市,那我就把自己远远嫁出去,再也不回来!”
她话说的斩钉截铁,尽管顾至凤有些怀疑闺女能不能嫁出去,但听着她话语深处的担忧和关怀,心里暖呼呼的,连连答应道:“不去,不去,再也不去了!”
顾亭淮脸上挂起笑意,递给顾月淮一个“还是你厉害”的表情。
顾月淮却没笑,她知道家里的重担全都压在父亲一个人肩头上,他看着乐呵呵的,实际压力很大,虽然答应了她,但说不准会不会再偷着跑到黑市去。
她一定要抓紧时间赚钱,缓解家里的生计。
“好了爸,你睡会,昨天肯定也没好好休息。”顾月淮让顾至凤躺下,给他掖了掖被角,他真是累了,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还打出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哥,出来一下。”顾月淮小心翼翼下了炕,对着顾亭淮招了招手。
兄妹出了屋。
顾月淮没拐弯抹角,直接道:“哥,咱家是不是还有些应季的菜种子?”
顾亭淮一愣,迟疑道:“菜种子?你准备种啥?”
“就在后屋辟一块菜地,种点白菜菠菜,咱冬天也能添个菜不是?”顾月淮眨巴着眼,说起谎来连自己都信了。
她哪里是为了辟一块地种菜?只是把主意打在了后屋那片埋了金银古董的地上。
上辈子,田静只是和她二哥稍微软声细语几句,就占了她家屋后的荒地,准备辟一块出来种应季蔬菜,但她命好,偏偏就挖出了顾家祖宗埋下的金银古董。
顾亭淮点了点头:“囡囡说的是,不过,得去支书那说一声,你留在家,我去一趟就成。”
顾月淮颔首:“嗯。”
这时候,各家各户在公田集体劳动之余,也会在分到的一小部分“自留地”中种些菜,或者当饲料地,而房前屋后的空地,与大队支书说一声,睁只眼闭着眼就过去了。
“自留地”是各家各户自己耕作,自主经营,多劳多得,少劳少得的土地。
不过,能分给大队社员的“自留地”只有全队耕地总面积的百分之五,故而落到家家户户手上的很少很少,她家更因为是不上工的“街溜子”,而无缘“自留地”。
这个时间节点,要说怎样才能很快赚到一百四十块钱,除了屋后的“宝藏”,她也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不过,这事儿得避着点人,否则没办法做手脚。
而且这件事决不能让田静知道,她这人心眼儿和马蜂窝一样多,但凡叫她知晓,那这批金银古董她是半点也落不着的,田静一定会举报。
这么想着,顾月淮就转身去了屋后。
深秋时节,屋后全是半人高的枯黄杂草,有的划拉在人身上还有些疼。
上辈子田静挖出金银古董后就上报了大队,大队立马把那块地给圈了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她那时站在人群里看的十分真切,心头又是不敢置信,又是悔恨。
如今重来一回,确切的位置牢牢刻在她心里,半点都没有偏差。
顾月淮推开杂草一看,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抢先一步感到激动,就看到一片被踩倒的枯草,顿时,一股寒意涌入四肢百骸,让她手脚都有些发凉。
难道这里的宝贝已经被人发现了?是谁?任天祥还是田静?
顾月淮呼吸微滞,半蹲下身仔细检查,在发现没有挖过的痕迹时情绪才稍作缓解,不过,精神却依旧紧绷着。
她必须要加快速度了,如果占据了重生的先机还把到嘴的鸭子给搞飞了,那她这辈子还怎么找田静报仇?
换言之,就算这些金银古董她没办法自己昧下,也一定要利用这些东西给自己一家谋福利,决不能再让田静踩着她顾家的肩膀一步登天!
顾月淮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
她转身回了院里,还没看到大哥,就忽然看到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从远处走了过来,走得近了,她拢在衣袖里的手就紧紧握住,深吸了几口凉气才把情绪压住。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她二哥顾睿淮,和田静。
田静用一块花布蒙着头,秀美的脸蛋煞白,眼中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叫随行在侧的顾睿淮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小静,别哭,你到底怎么了?”
“任天祥不过是人渣害虫,大伙都知道你不可能喜欢他,肯定不会怀疑什么,天儿凉,你快别哭了,到时候脸上该皲了。”
“你放心,我肯定揍任天祥一顿给你报仇!”
“……”
顾月淮听着二哥舔狗一般的话,目光沉沉。
田静似乎也忍无可忍了,侧过头冷静道:“你说够了吗?把我害到这步田地的难道不是顾月淮吗?我不要你打任天祥,要打,你就打顾月淮!”
顾睿淮迟疑了一下,但对上田静似有些嘲讽的眼神,一股莽气涌了上来,厉声道:“打就打!只要你说,我就打她一顿给你出气!”
顾月淮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嗤。
田静一顿,转头平静地瞧着顾月淮,丝毫没有告状被本人抓包的尴尬,眼底的阴霾黑沉沉的,她倏然冷笑一声,也不再理会顾睿淮,径直回了自己家。
“小静!小静!”
顾睿淮冲着她的背影喊了几声,再看向顾月淮时,脸上的表情十分森冷,垂在身侧的拳紧紧捏着,指骨都泛起了青意,想来是克制着心头的怒火。
他闭了闭眼,到底没有朝着顾月淮挥拳头。
“以后少招惹田静,不然,我的拳头可不会留情。”顾睿淮冷冷地说完,与顾月淮擦肩而过,进了屋。
顾月淮垂目而立,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好似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等了没多久,顾亭淮就回来了。
“囡囡,冷不冷?咋不回屋里等?”顾亭淮有些嗔怪地说道。
顾月淮笑笑,看不出半点不高兴:“不冷!大哥咋样,支书同意了吗?”
顾亭淮笑着点了点头,调侃道:“就在房前屋后撒点种子,有啥不同意的?王福叔还劝我,让咱们一家本本分分去上工转工分,别成天往外跑,都该成家了还不踏实,人家新媳妇儿瞧着日子没奔头,肯定也不愿意跟了我。”
顾月淮一顿,挽着唇角道:“大哥这么俊,十里八乡肯定多的是姑娘喜欢!”
顾亭淮眉头一挑:“哦?真的假的?那我可准备敲锣打鼓迎新媳妇儿了。”
兄妹俩对视一眼,皆笑了出来。
顾月淮看着大哥脸上的笑,鼻尖有些酸,因为上辈子他真的没有娶妻,反而为了她死在了年华正盛的时候。
这辈子,她一定给大哥寻摸个好媳妇,和和睦睦过一生!
他道:“咱们队最近正在挖河道,你就去挖河吧。”
顾亭淮看了陈康一眼,也不吭声,拿着分配好的农具和大伙结伴下河道去了。
路上,一个社员用肩膀头撞了顾亭淮一下:“诶,你得罪陈队长了?”
顾亭淮没说话。
那社员却呵呵一笑:“挖河道可是队里最苦最累的活,你这细皮嫩肉的,一天干下来估摸着腰杆儿都挺不直了。”
顾亭淮依旧不说话,扛着锄头吭哧吭哧走在最前头。
他们家已经在改变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什么苦累,他都不怕。
*
顾月淮是被顾睿淮做饭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坐起身,进了须弥空间。
顾月淮站在空气清新的空间里,昨晚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而田里栽种的作物都长大了,辣椒长到了腿弯处,绿葱葱的叶子下是一串串火红的辣椒,十分喜人。
红枣和荔枝也长成了和她一样高的树苗,叶子茂密,看样子要不了两天就要开花结果了,想到红彤彤的大枣和水灵灵的荔枝,顾月淮有些流口水。
而最让她感到惊喜的,是已经成熟的苞米。
一排玉米挺立在田地里,每一棵上面都长着两个裹着嫩绿外衣的玉米棒,随手剥开一个,露出里面金黄整齐的玉米粒,一股独特的玉米香钻进鼻子里。
顾月淮咧嘴一笑,把玉米棒全部拨了下来,总共二十个。
在玉米棒脱离杆子时,杆子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枯萎,最后完全融入到了黝黑的土壤中,为下一批种子供给营养。
顾月淮看的瞠目结舌,最后只能叹一声:果然不愧是仙家宝贝!
她把玉米棒收起来,放进了茅草屋的库房里,这时候外头的玉米都已经丰收了,她要是把嫩生生的玉米拿出去,一定会引起怀疑。
顾月淮看着空出来的土地,决定去找点稻米和小麦种子,主粮才是王道。
这年头,主粮才是硬通货。
顾月淮离开须弥空间,穿衣裳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腰间原本紧绷绷的料子突然松垮了一些,她愣了一下,又不敢置信地比划了一下,发现她是真的瘦了些!
为什么?
顾月淮目光微闪,井水!
如果说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她喝了一杯须弥空间的井水,据老祖宗所说,井水能强身健体,所以,也变相的疏通了她身体里的杂质?
这么一想,顾月淮就抬手摸了摸脸。
她只要每天坚持喝须弥空间的井水,应该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就能瘦吧?
这时,外头传来顾析淮清澈的声音:“顾月淮,吃饭。”
“嗳!来了!”顾月淮应了一声,穿好衣裳开门走了出去。
锅里用糙米煮了稀粥,她只舀了半碗,顾睿淮和顾析淮坐在炕上,两人手里都端着个碗,前者在看到顾月淮只舀了半碗稀粥,还冷笑了一声。
在她看来,什么减肥,不过是对方装模作样引老顾和大哥心疼的一种手段罢了。
顾月淮对他的冷笑充耳不闻,喝完稀粥,就拿着彩铅去了黄主任家。
黄主任和普通的大队社员不同,她不需要下地做农活挣工分,只需要东家跑西家窜调解妇女邻里的关系,年底就能分到一大z波口粮,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
丁欣欣不在家,也下地去了。
她虽然才八岁,但也是家里的一个小劳动力,扯猪草、放牛、砍柴、挖土等等一些轻省的活都是交给大队年纪还小的孩子来干的。
陈茵吓得哭出了声,她真怕大队把她当阶级敌人,拉她出来批斗,住牛棚。
这时,顾月淮突然开口了:“等一下!”
陈茵眼睛微微一亮,心里松了口气,她就知道顾月淮不可能真和她对着干,她心心念念想着嫁给她哥,咋能对她这个“未来小姑子”这么狠心哩?
黄凤英看向顾月淮,也当她是后悔了,要给陈茵说好话,毕竟这麦粉现在是她的,她要真不追究了,那他们也不能说啥。
“黄主任,作为一个上过几天学的‘知识分子’,陈茵知错犯错,理应重罚,希望主任和支书能够做到公平公正处理,不要让人民群众寒心。”
“粮食都是群众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大伙都是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的,应该知道,就陈茵洒出来的这些小麦面,足够五个即将饿死的人喘口z活气!”
“正所谓‘饱时不忘饿时饥’‘勤勤俭俭粮满仓,大手大脚仓底光’,陈茵已经忘本了!”
顾月淮说的头头是道,说到激愤处,还抬起手臂,挥起拳头。
她这一番话再度鼓动了一众乡亲们心头的热火,这下子,他们看陈茵时,已经和看阶级敌人没什么区别了,浪费粮食的人凭啥挣工分?凭啥过的比他们强?
大领导没错,错的是陈茵。
陈茵三魂七魄都跟着出窍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月淮。
这真是以前那个恨不得舔她脚指头的蠢猪?
黄凤英听了顾月淮的话,神色不由严肃起来,郑重道:“顾同志请放心,我们这些干部就是为人民服务的,肯定不能助长陈茵这种歪风!”
在她心中,臭名声的顾月淮已经变成了阶级同志“顾同志”。
顾月淮笑了一下,投给黄凤英一个信任的眼神。
旋即,她指着地上零零散散的钱粮说道:“在押走陈茵之前,我希望她能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把钱和粮捡起来,端正态度,改正错误。”
人群中,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对!没错!做错事就要改正!”
黄凤英转头看向陈茵,沉着脸道:“陈茵!顾同志说的没错,你来捡!”
这一连串的变故早让陈茵吓得双腿打颤心茫然了,她压根不敢想自己往后的命运,听了黄凤英的话哪还敢反驳?灰溜溜蹲下身捡了起来。
这钱倒还好,只是面粉撒了大半,只能把浮于表面的捞回来。
陈茵捡完,哆哆嗦嗦把东西递给顾月淮。
顾月淮看着面前眼神闪躲不敢与她对视的陈茵,莞尔一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她神情坦然地接过钱和粮袋,语气真诚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陈茵听着这“和颜悦色”的声音,脊背又是一寒。
顾月淮收回目光,与黄凤英道:“黄主任,你看我这脑袋,也耽搁不得,得立马去公社卫生所包扎一下。这大队我就不去了,我对组织上是十分信任的。”
黄凤英连连颔首:“成,你快去吧,就坐大队的牛车去。”
大劳子生产大队距离公社卫生所有一段距离,顾月淮脑袋伤得不轻,她吨量又重,走到卫生所要是出了啥事又是个麻烦,索性坐上牛车去。
黄凤英说完,又点了人群中一个中年人,让他赶着牛车去送顾月淮。
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保准没人愿意放着挣工分不干,送顾月淮去公社卫生所,不过今天不知怎的,让顾月淮给说的热血沸腾的,被点名的人兴冲冲就应下了。
顾月淮也没拒绝,道了声谢,她的伤确实不能再耽搁了。
*
公社卫生所。
顾月淮一到,就让赶牛车的人回去了。
整个大队也就这一头黄牛,平时都是用来犁地的,被队里当宝贝似的,她能仗着脑袋有伤用一回已经是荣幸了,要是蠢得再用一回,那就是纯粹给自己找事了。
她进了卫生所,找医生给缝针上药,包扎伤口,最后又给拿了一支药膏。
这一通下来,花了一块七。
顾月淮把药膏塞进口袋,出了卫生所。
她站在卫生所门口,仰头看看刺目的阳光,心里哂笑一声,当真是祸害遗千年,她这个祸害死了,竟又活了,回到了一切痛苦开始的原点。
这辈子,她定要好好活,绝不走上辈子的老路!
*
黄莺公社离大劳子村不算远,走路也就二十分钟。
如今正值深秋,秋高气爽,徒步回去除了身体大喘气,累得慌,也没别的不适。
顾月淮走两步便掐着腰喘两声,垂眸看看自己上下一般粗的水桶身材,暗暗苦笑,重活一回什么都好,就是再一次支配这样膀大腰圆的身躯,着实有些不习惯。
上辈子她减肥成功是在三年后,这辈子减肥是一定要提上日程的。
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几乎都是徒步走路的人,偶尔能碰上一两个赶驴车牛车或者推鸡公车的,都要惹来旁人好一顿艳羡的目光。
顾月淮在这十里八乡也是出了名的“人物”,不少妇女与她擦肩而过时,还冲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嘴里暗啐一声。
一是怒骂她的不要脸,恨嫁。
二则是为大劳子生产大队,第六生产小队队长陈月升感到可惜,咋就被这么一个女人给缠上了呢?
顾月淮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赶紧回家。
重活一回,她就能重新见到老爹和哥哥们,想到上辈子他们的悲惨遭遇,以及自己无畏的恨意与漠视,顾月淮只觉得胸口像是针扎一样疼。
他们待她那样好,恨不得把心肝肺都掏出来给她,可她呢?
顾月淮眼底满是湿意,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家,抱一抱他们,认真和他们说一声:囡囡回来了。
大劳子村口有一口水井和一颗大槐树,以前,槐树上挂了不少祈福用的红绸带,后来就被当成封建糟粕,被勒令要么砍树,要么就把绸带都解下来。
老槐树长了几百年,村里人舍不得,就自发上树把密密麻麻的红绸带都给剪了。
顾月淮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一路疾走,很快,就来到了大劳子村村尾。
她怔怔看着眼前的夯土房,眼圈又红了。
这房子瞧着不算气派,但十分结实,在村里也算是亮眼的,都说她爸和她哥是街溜子,从不干正事,可这房子却是他们一点一点花费心思建起来的。
在旁人都住着坏垒房的时候,她家是为数不多住上夯土房的人家。
她刚刚随手打开的柜子上标注的是“黄豆”,里面已经没种子了。
顾月淮也不嫌费事,整整三百多个柜子,她全部打开查看了一遍,可惜,老祖宗给留下的种子不多,只有五种:辣椒、红枣、苞米、荔枝、人参。
顾月淮想了想,拿着种子种在了茅草屋外的田里,还打了两桶水细细浇灌了一番。
她看着肥沃的良田,心头干劲满满,有了这须弥空间,她的燃眉之急也算是解了,今年的饥荒终于不用担心了,虽说田不大,但供应他们一家人不难。
顾月淮从须弥空间离开,外面的天还黑着,下着细蒙蒙的小雨。
她把几个放古董金银的红漆木箱全部搬进了须弥空间的茅草屋库房里,原本还苦恼该把这些东西藏在哪里,如今倒是完美解决了她的愁绪。
没有什么地方能比须弥空间更安全了。
忙活完,顾月淮又去看了看外头的田,这一看可不得了,虽然知道在这片田种下种子生长速度会很快,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把五种种子都种下了一些。
辣椒已经长出了细苗,绿油油的十分喜人,红枣也冒了食指那么高的小苗,其中苞米长得最快,已经半人高了,荔枝则和枣树一样,冒出了小苗。
五种种子里,唯独人参种子没什么动静。
顾月淮也不急,扬着嘴角看田里绿油油的小苗。
她带了半杯空间里的井水出去,坐在床上,细细品了品,井水又凉又清爽,还带着淡淡的甜味,别说井水能强身健体了,就算不能,单单当水喝滋味也很不错。
一杯水下肚,整个身子都舒服了许多。
顾月淮躺在床上弯唇一笑,今天晚上才是她真正的重生,领先在了田静的前面,有了先机和须弥空间保驾护航,这辈子她一定要带着家人活得精彩!
*
第二天一早,雨渐歇,小队长们又在村头敲起了钟声。
顾至凤一大早就叫醒了顾亭淮,两人啃了俩红薯,就雄赳赳气昂昂去了村头。
顾家街溜子一下子来了俩,这可惊呆了大劳子生产大队的社员们。
陈月升脸色阴沉地瞥了两人一眼,没出口讥讽。
他昨天晚上回去一检查,自己攒的钱果然少了,而且不止少了十块!
陈茵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知道了他藏钱的地方,三五不时就拿出来花,导致他攒了这么久,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才堪堪攒下三十多块钱!
这个数目距离他的目标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昨晚陈茵被舅舅雷大锤带回来,他发了好大一通火,可事已至此,看着妹妹默默垂泪的可怜样,他也再指责不出来了。
社员们集中的差不多了,支书王福就开始讲话,说了说今天要干的农活。
随后,就由小队长给队里的社员们安排,各自领一份活下地去干。
顾至凤被分到了三队,倒没被为难,领了一份抬粪的活。
他虽然名声不好,但架不住会来事儿,下地的路上掏出珍藏的烟卷和队长一阵兄弟长兄弟短的论道,很快就和三队的社员们打成了一片。
顾亭淮就没他爹那么好的命了,被分到了第二生产小队。
第二小队的队长是陈月升他爸陈康,昨儿家里因为陈茵的事闹得鸡飞狗跳,一家子都没好好睡,陈康长得高大健壮,眼神阴恻恻地盯着顾亭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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