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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系统后,一夜坐拥80万精骑孙鹤龄陈怀安

码字农民黄三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咚!咚!咚!随着陈怀安亲率三千龙城铁浮屠和两万玄甲轻骑兵出营列阵迎敌,龙山大营残破的城墙上顿时回响起气势磅礴的鼓钹之声。白袍飘飘的儒将陈庆之登上城墙亲自为主公陈怀安擂鼓助威,带头吟唱《秦风▪无衣》以壮声威:“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霎时间,城墙上,大营内,数万余玄甲锐士齐声吟唱,声势震天,荡气回肠!一曲唱罢,鼓钹声依旧。大营外,策马傲然屹立于两军阵前的陈怀安目光如炬意气风发。单臂高举方天画戟,跟随着鼓点节奏放声吟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身后,三千龙城铁浮屠,两万玄甲轻骑兵随声附吟:“岂...

主角:孙鹤龄陈怀安   更新:2025-05-12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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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鹤龄陈怀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觉醒系统后,一夜坐拥80万精骑孙鹤龄陈怀安》,由网络作家“码字农民黄三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咚!咚!咚!随着陈怀安亲率三千龙城铁浮屠和两万玄甲轻骑兵出营列阵迎敌,龙山大营残破的城墙上顿时回响起气势磅礴的鼓钹之声。白袍飘飘的儒将陈庆之登上城墙亲自为主公陈怀安擂鼓助威,带头吟唱《秦风▪无衣》以壮声威:“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霎时间,城墙上,大营内,数万余玄甲锐士齐声吟唱,声势震天,荡气回肠!一曲唱罢,鼓钹声依旧。大营外,策马傲然屹立于两军阵前的陈怀安目光如炬意气风发。单臂高举方天画戟,跟随着鼓点节奏放声吟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身后,三千龙城铁浮屠,两万玄甲轻骑兵随声附吟:“岂...

《觉醒系统后,一夜坐拥80万精骑孙鹤龄陈怀安》精彩片段


咚!

咚!

咚!

随着陈怀安亲率三千龙城铁浮屠和两万玄甲轻骑兵出营列阵迎敌,龙山大营残破的城墙上顿时回响起气势磅礴的鼓钹之声。

白袍飘飘的儒将陈庆之登上城墙亲自为主公陈怀安擂鼓助威,带头吟唱《秦风▪无衣》以壮声威: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霎时间,城墙上,大营内,数万余玄甲锐士齐声吟唱,声势震天,荡气回肠!

一曲唱罢,鼓钹声依旧。

大营外,策马傲然屹立于两军阵前的陈怀安目光如炬意气风发。

单臂高举方天画戟,跟随着鼓点节奏放声吟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身后,三千龙城铁浮屠,两万玄甲轻骑兵随声附吟:“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再然后,是龙山大营内外全体将士的齐声附和:“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壮怀激烈的战歌《秦风▪无衣》在龙山上下久久回荡,每一名将士发自肺腑的怒吼都仿佛汇聚着足以撼动山河的力量。

旌旗在歌声中猎猎飘扬,远处的群山似乎也在战歌的怒吼声中为之共鸣。

一曲秦颂,惊天地泣鬼神。

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凝固,天地间只留下激昂的战歌和无畏的将士。

云麾军阵前。

来自于龙山大营的一系列“变故”令云麾军将士猝不及防,两军尚未交战士气先矮了三分。

面对此般反转再反转的战场态势,一直以来叫嚣着“以众击寡,优势在我”的云麾军前军主将梁二虎如遭雷击。

一个恐怖的想法油然而生——莫不是老子真的一语成谶了吧,这他娘的陈怀安果真是有撒豆成兵的本领,一夜之间变出来了十万大军!

从以众击寡到现在以寡敌众,这仗不管怎么打优势都不在我云麾军手上啊!

更何况,陈怀安还有三千铁浮屠压阵。

呔!

这仗还打个屁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将军你赶紧下令云州突骑先撤吧,趁着有步兵的平戎万全阵抵挡一阵子,现在撒丫子开溜还来得及。

一想到这儿,梁二虎偷偷摸摸的从马背上探出半个身子,试图看清楚大将军吴青云脸上的表情。

他胯下的战马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的怯懦畏战,出于动物求生的本能而扬起蹄子试探性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边,云麾军大将军吴青云的脸色更加不堪入目,已经不能用狰狞或是凶狠一类的词语来形容,非要给他强加上一个形容的话,那就是乌黑得能滴出血来。

这一瞬间,吴青云似乎体会到了昨日在龙城外云麾军副将常成虎的心情。

昨日常成虎听闻的龙城城楼上响起的《秦王破阵乐》和《奉天靖难讨逆楔文》,与此时在龙山大营外洗耳恭听了一曲战歌《秦风▪无衣》的吴青云又有何异?

只不过,昨日的常成虎只是在心中暗自感叹陈怀安此举可抵十万精兵,而现在的吴青云则不用感叹了。

因为,站在吴青云面前的陈怀安真的有十万精兵啊!!!

事已至此,吴青云已经没有心情更没有时间去追究这陈怀安究竟使了什么瞒天过海之策才能将一支数万精兵的军队藏于这龙山大营之内。

此时,在明知是云麾军无论从兵力还是士气都不能与陈怀安抗衡的情况下,吴青云也只能硬着头皮打这一仗。

打,尚能有一线生机。

逃,注定是全军覆没。

“二虎!”

吴青云一声厉喝,竟然无人应答。

他勃然大怒,侧身一看才发现原本策马挨在自己身边仅隔半个身位的前军主将梁二虎不知何时居然溜到他身后去了。

当即气得吴青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怒吼道:“前军主将梁二虎听令!”

“啊!”

这一下,正在马背上打着小算盘的梁二虎才终于回过神来,赶忙用力的磕了一下马腹,这才在胯下战马幽怨的嘶鸣声中策马来到吴青云的身边,点头哈腰的领命:“末,末将在!”

吴青云恶狠狠的瞪了梁二虎一眼,这才命令道:“本将军命你即刻率云州突骑出战,正面迎战贼军骑兵,为步兵攻打龙山大营扫清障碍!”

“大将军,这......”

梁二虎大吃一惊,原本他还以为吴青云会命令他率云州突骑护卫大将军和中军大纛撤离战场,与攻打龙城的云麾军合兵一处再谋平叛事宜。

谁曾想,吴青云居然下令让他带着云州突骑去迎战陈怀安手下的铁浮屠和轻骑兵,这不是瞎指挥吗?

那可是铁浮屠啊,人马皆重铠的超级重装骑兵,还有数以万计的轻骑兵策应,你手上的云州突骑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梁二虎满腹牢骚,但他深知吴青云的脾性,自然不敢当面顶撞大将军的虎威,只是策马凑到吴青云的身边,压低声音劝解道:

“大将军,三思啊,眼下我军兵力士气天时地利皆处于下风,与贼军硬碰硬实乃下下策,依末将看来,不如先行退兵暂避敌军锋芒——”

锵!

梁二虎话还没说完,就只感觉眼前刀光一闪,随后脖子一凉。

斜眼望去,吴青云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冷若冰霜,铜铃大小的双眼凶光迸射,右手握着的环首刀不偏不倚的正好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云州突骑众将听令——”

梁二虎话锋一转,厉喝一声:“随本将军列阵迎敌,诛杀逆贼陈怀安,平定龙城之乱,杀!”

这时,吴青云才满意的收回环首刀,随后一声怒吼:“来人啊,取本将军的青龙偃月刀来,本将军要亲自诛杀逆贼陈怀安!”

很快,四名虞候军亲兵坑坑赫赫的扛着一柄九尺五寸,重达八十余斤的青龙偃月刀来到吴青云面前。

后者脚尖霸气一挑,轻松便将青龙偃月刀凌空挑起,顺势握在手中。

吴青云刀尖一指:“全军出击!”

“杀!”

“杀!”

“杀!”


哈哈哈!

城楼上,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嗷呜——

与此同时,远处的黑暗中也突然传来一阵狼啸,山头上还泛起了两眼绿光。

见状,城楼上的哄笑声更甚了!

“你——”

梁二虎当场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在他考虑怎么骂回去的时候,被绑在战马马背上摇摇欲坠的大将军吴青云终于开口了,虚弱无比的说道:

“二虎,莫要与这些底层士兵口舌之争了,把本将军的印信绑在箭矢之上射向城楼,守城的士兵自会明白!”

“是,大将军!”

呼!

梁二虎重重的吐了一口郁结心中的戾气,随后将刻有吴青云名讳的虎型印章绑在箭矢之上,张弓搭箭瞄准了城楼垛口处肆意哄笑的那名士兵。

想了想,最终还是偏了一寸。

嗖的一声,箭矢离弦,直奔城楼。

嗖!

下一秒,那名趴在城墙垛口处肆意哄笑的云麾军守城士兵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箭矢划过的破空声依然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锵!

随后,那枚箭矢结结实实的钉在在城楼之上,箭羽还在不断的颤抖着,发出阵阵锵锵锵的声音。

“敌袭——”

几乎是下意识的战场反应,那名守城士兵急忙蹲下藏身于城墙之上,其余守城士兵也纷纷就地扑倒寻找掩护,举起手中的刀枪剑戟仓促迎战。

然而,想象中敌军万箭齐发,箭如雨下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偌大的晋城城楼之上依旧只有那一支钉在城楼上的箭矢孤零零的颤抖着。

箭矢上,还用布条绑着一个虎型印章。

一个胆子稍大的守城士兵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取下箭矢上的印章,一番端详后顿感事态不妙,着急忙慌的就往内城狂奔而去。

很快,高悬在晋城护城河之上的吊桥便缓缓落下,最终横跨在护城河两岸。

与此同时,两扇厚重的城门也被人从城内推开,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带着一队披甲带刀的士兵急匆匆的向吴青云,梁二虎一行奔走而来。

还没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就只听得来人发自肺腑的求饶认错之声:“不知大将军深夜到访,末将未能远迎,还望大将军恕罪啊!”

若换做平时,以吴青云嚣张跋扈的性格,恐怕早就下令将这名玩忽职守的晋城守备砍了脑袋。

但此刻,他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免罪,回城!”

回城途中,吴青云甚至还特意交代了守备一句,让他不要追究那名守城士兵的责任,还要给他升官提拔他当百户哩!

这一番操作,可是把前军主将梁二虎给整不会了。

一行人返回云麾军晋城行营后,吴青云当即下令封锁自己深夜回城的消息。

直到这时,梁二虎才终于有机会问出困扰了他一路的疑问。

梁二虎道:“大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白,这狗贼陈怀安在龙山脚下的时候分明有机会可以将我们一举生擒的,可他偏偏选择了放我们一马,难道他就不怕放虎归山吗?”

“龙城之战,我云麾军尽管损兵折将,但元气未伤,在朔北和云州,仍有我二十万云麾大军,他陈怀安就不怕我们卷土重来,集结重兵围攻龙城吗?”

哼!

一听这话,吴青云顿时冷哼一声,那张丑陋的脸上铜铃眼中凶光一闪,随后语气冰冷的说道:


然后,这队守门的破虏军齐心协力,终于将两扇厚重的实木城门从里面打开。

城门大开之时,身披黄金战甲手持方天画戟胯下骑着黄骠马的晋王陈怀安刚好策马踏上横跨在护城河两岸的吊桥之上,然后一骑绝尘闯入城门,单枪匹马杀向敌军。

紧随其后的,是银甲闪烁的龙城十八骑和两万玄甲轻骑兵。

万马奔腾越过城门,犹如龙卷风过境,席卷起漫天的黄沙,遮天蔽日令人睁不开眼。

陈怀安策马进城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弟弟陈龙象挥舞一对擂鼓瓮金锤在身披重铠的敌军阵中一顿嘎嘎乱锤,一锤解决一个重铠敌军。

陈怀安面色愠怒,呵斥道:“龙象,谁让你造此杀孽的?”

陈龙象一脸委屈的看向大哥,低声道:“大哥,是他们先动手拿刀砍我的!”

陈怀安一声叹息,随后一脸宠溺的看着已经有了些许大人模样的弟弟陈龙象,语气温和的说道:

“也罢,回头哥就上凤鸣山栖霞寺去找那黑衣老和尚,让他做法超度这些死在你的擂鼓瓮金锤之下的亡灵冤魂吧!”

“你也记住了,下不为例,切记不能乱造杀孽!”

陈龙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脆生生的回道:“哥,我知道了!”

随后,陈怀安也不再去管弟弟陈龙象,而是策马登上龙城城墙的走马道,直奔仍在激战之中的战场最前线。

当陈怀安率领的大队援军登上城墙时,试图做困兽之斗的云麾军部众士气瞬间瓦解,四下逃窜的溃兵不计其数。

前军副将樊无忌当即挥刀振臂高呼:“顺晋王者昌,逆晋王者亡!”

“顺晋王者昌,逆晋王者亡!”

其余登上城墙的龙城铁骑将士纷纷齐声怒吼。

一时间,无数云麾军士兵齐刷刷丢掉手上的武器,在尸横遍野的狭长城墙上跪成一片,高呼晋王千岁。

陈怀安意气风发,策马踏着敌军的尸骸行走在龙城城墙之上。

行至西关,死人堆里突然站起来一个铠甲破碎,早已看不清面容的大汉。

一双血淋淋的大手,死死将被贼军斩断的破虏军第八团战旗重新扶起来。

在他身后,那面残破不堪的破虏军战旗早已被鲜血染透,猩红的旗面上那条四爪金龙却越发的显得栩栩如生。

夕阳下,四爪金龙迎风飞扬,一双犀利的龙眼睛在霞光中似乎眨了眨。

突然,有一道虚弱沙哑但足够坚定的声音划破城际,惊天动地:

“第八团,旗手萧破在此!”

“旗在,城在!”

残阳如血,旌旗猎猎。

破虏军第八团旗手萧破,脚下踩着无数敌军的尸骸,双手撑起战旗傲立在龙城西关城墙之上的这一幕,让包括晋王陈怀安在内的一众援军将士无不为之动容,更为之震撼。

没人知道这个叫萧破的第八团旗手,在惨烈至极的龙城保卫战中经历了什么。

但他那套破碎的铠甲和满身的伤痕,却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众人,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是一名合格的军人,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硬汉。

陈怀安当即下令:“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本王救活他!”

随后,他继续策马行走在尸横遍野的龙城城墙之上。

望着和数倍于己的敌军尸骸混在一起,至死都保持着挥舞手中的刀枪剑戟奋力拼杀的守城破虏军将士遗骸,陈怀安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可实际情况,却只有他秦如桧一个人清楚。

什么粮食丰收,税赋翻倍那都是他为了讨皇帝欢心吹的牛逼,真实情况是北方大旱,南方涝灾,全国粮食产量整体减产超过五成。

还是那句话,具体加征百姓税赋的事情又不是他秦如桧去亲力亲为,自有下面的地方主官去具体实施。

实在不行,就先把税赋收到五十年以后,收到百姓的孙子辈去。

这些贱民若敢不从,自有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新朝锐士去收拾他们。

金銮殿上,眼见困扰自己心中的两件大事都已有了着落的赵乾心情大好,一把将还瘫在龙椅之上面色潮红的宠妃闻人羽拉了起来。

随后,一边和宠妃打情骂俏,一边心不在焉的冲朝堂之上喊道:“众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启奏?”

朝堂之下,鸦雀无声。

赵乾道:“既无事启奏,那就退朝吧!”

说完,赵乾拉着闻美人儿就往殿外走去。

大殿之下,身为当朝宰相的秦如桧终于松了一口气,庆幸赵乾没有询问他改封晋王世子陈怀安为北海王的后续。

正当秦如桧准备离去时,却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秦如桧,你等一下!”

说话间,原本都已经牵着美人儿从后殿离开的二世皇帝赵乾又突然折返回来,对着正欲离去的秦如桧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秦如桧,朕半个月前下旨改封晋王世子陈怀安为北海王,即刻举家北迁一事落实得怎么样了啊?”

咯噔!

闻言,原本都已如释重负的宰相秦如桧心里咯噔一声。

刚放松片刻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那张古井不波的脸上眉头都拧成了三道川。

很显然,同为太子一党又与秦如桧过从甚密的大新王朝西北总兵吴青云已经将龙城惨败,十万云麾大军尽没以及晋王世子陈怀安打着“清君侧,除奸佞”的旗号于龙城起兵造反的消息提前向秦相作了如实汇报。

尽管秦如桧在得知此消息后雷霆大怒震惊万分,却也不敢将吴青云兵败龙城之事如实奏明好大喜功的暴君赵乾。

否则,以赵乾暴戾的性格,西北总兵吴青云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么,他这些年暗中指使吴青云吃空饷喝兵血甚至是与边关敌国暗通曲款的丑事必然也会就此败露。

到那个时候,可就不仅仅是宰相之位不保的问题了,搞不好是要被诛连九族的。

所幸,吴青云的补救措施还算及时,已经在着手调集云麾军全部的精锐力量兵发龙城。

甚至,还从突厥大汗铁木尔的手上借骑兵一支,平定晋王余孽兴兵作乱一事应该是手拿把掐易如反掌。

只要吴青云最终能灭掉陈怀安肃清晋王余孽,那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和可操作的空间,无非就是欺上瞒下嘛,这事儿他秦如桧擅长啊!

下一刻,只见秦如桧猛然转身,看向金銮殿上重新折返回来的二世帝赵乾时,眉头上的三道川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谄媚曲意逢迎的笑容,这面部表情自由切换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

随后,他突然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紧接着装出一副后知后觉的表情,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哎呦喂,圣上啊,您瞧微臣这个记性当真是被狗吃了,刚才还想着给您汇报呢,


突如其来的《秦王破阵乐》和《奉天靖难讨逆檄文》令云麾军副将常成虎和麾下的一万余部众措手不及。

好些云麾军士兵都还沉浸在城门楼上依稀回响的《秦王破阵乐》所带来的震撼中无法自拔,甚至都忘了披甲上马结阵备战。

就连统兵副将常成虎都有些失神,暗自感叹陈怀安此举,可抵十万精兵啊!

等他反应过来时,陈怀安早已经率领龙城十八骑策马跃过吊桥,后续三千破虏军骑兵随后而至。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惊雷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龙城内外的地面颤动不已。

转眼间,两军相距仅有千余步之遥。

以战马全速冲刺的速度,只需十几个呼吸间双方就要短兵相接,留给常成虎和云麾军一万先锋部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常成虎急忙策马回身,挥舞马鞭调动军队列阵应敌。

“不想被战马踩死的都他娘给老子站住了阵脚别乱,你们两条腿再怎么快也跑不过贼军骑兵战马的四条腿,乱了阵脚,死路一条!”

“盾牌兵顶在阵型最前面,长枪兵以盾牌为防线把长枪举起来站住了死也不能后退半步,

弓弩手呢,赶紧给老子放箭消耗贼军的骑兵啊,为咱们的骑兵披甲上马迎敌争取时间!”

“左右虞候军负责监军,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常成虎策马在云麾军阵中来回奔走,将一道道军令直接下达到作战部队,亲自指挥云麾军结阵迎敌。

事到如今,即便是已经被三千龙城铁骑全速冲锋时所带来的压迫感吓破了胆的云麾军先锋部队步兵也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睛以盾牌和长枪结成战阵应对全速冲刺的破虏军骑兵,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天意。

云麾军中的弓弩手,也终于在仓促间向疾驰而来的龙城铁骑发射了第一轮箭矢。

嗖!

嗖!

嗖!

漫天的箭矢疾风骤雨般砸向高速移动的龙城铁骑。

然而绝大部分的箭矢都飘到了爪哇国,只有少数的箭矢砸在破虏军骑兵的身上,在士兵的铠甲和头盔上留下一个白点后消失不见。

除非是动用弩车向骑兵发射箭矢,否则仅凭云麾军弓弩手人力开弓想要洞穿装备精良的龙城铁骑难于登天。

此时,两军之间距离已不足二百步。

嗖!

嗖!

嗖!

又一波箭雨袭来。

只不过,这次的箭雨却是射向了云麾军阵中。

是破虏军骑兵在策马高速冲刺中对云麾军的弓弩手还以颜色,使用马弩装备同云麾军弓弩手对射。

作为破虏军中最后一支骑兵,这三千龙城铁骑的装备可谓是精良至极。

除了装备黑铠甲护身之外,还携带有能射二百步的马弩装备,长柄格斗武器是漆枪,短柄格斗武器是短柄长刀。

此外,还有专门携带啄、锤、斧、鞭等砸击破阵用的兵器。

对比之下,云麾军先锋部队的武器装备就要逊色多了。

尤其是用于战场消耗的步兵,除少数将士装备步人甲之外,绝大多数兵士都仅有一件布甲或棉甲,根本挡不住马弩装备射出的箭矢。

尽管破虏军骑兵在高速移动中用马弩装备射出的箭矢已经失去了准头,但对于原地结阵的云麾军步兵来说依然是不小的打击。

一轮箭雨过后,就有上百名云麾军步兵中箭倒地,生死不明。

二百步的距离转瞬即到。

就这电光石火间,双方还互射了两轮箭雨。

下一秒,一道金色的高大身影踏破云麾军步兵仓促间结成的盾牌长枪阵,骑在身披金甲的黄骠马背上的晋王陈怀安一马当先,杀入敌阵。

那单臂平举的方天画戟甚至都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仅仅是依靠黄骠马全速冲刺时带起的惯性力量,就足以让方天画戟的威力扩大十倍,一戟便戳穿对面三名士兵,带倒数十人。

紧接着,只见陈怀安单臂用力一抖,顿时将挂在方天画戟上的三名戟下鬼抖落下去。

随后用力一挥,方天画戟在密集的敌军阵营中画出一道扇面,硬生生将数十余围聚而来的敌军兵士横扫一片。

一人一骑,直捣敌阵,如入无人之境。

“杀!”

紧随其后的,是身披银甲手持陌刀的龙城十八骑,俱是策马扬刀,直接催动胯下战马凌空跃起杀入敌阵。

刀锋所过之处,死伤一片,鲜血四溅。

“杀!”

最后,三千破虏军骑兵也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杀入敌阵。

他们虽然没有陈怀安和龙城十八骑的敏捷身手高超武艺,做不到直接策马凌空跃起踏破敌阵。

但作为破虏军中最后的骑兵,这三千骑士那都是久经沙场的百战老兵,在战场上相互间的配合也早已是炉火纯青娴熟无比。

只见使用砸击破阵兵器的破虏军骑兵将士率先挥舞手中的武器砸向云麾军步兵仓促间用盾牌和长枪结成的据马阵。

只一个回合就把云麾军的防御阵型砸得七零八落,一片稀碎。

接下来,是补上来的破虏军骑兵漆枪兵沿着被啄、锤、斧、鞭凿烂撕裂的云麾军防线一阵枪出如龙,顿时令试图重新结阵阻挡龙城铁骑攻势的云麾军步兵乱作一团。

最后,是手持短柄长刀的破虏军骑兵不费吹灰之力杀入敌阵。

将士们手中的短柄长刀上下翻飞,高举狠劈,刀光闪烁之处,惨叫声和哀嚎声此起彼伏,血浆混着尘土四下飞溅,一具具无头尸体心有不甘的轰然倒地。

以上驷对下驷,以骑兵对步兵。

陈怀安率领破虏军南征讨逆对上云麾军的第一个回合,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伤亡代价重创云麾军先锋部队,歼敌逾千。

光是死在陈怀安方天画戟之下的云麾军贼兵就不下三十,重伤之人更是不计其数。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第一个回合。

杀得兴起的陈怀安这一战将会用他三岁习武,遍访名师的隐藏实力告诉大新王朝所有人什么叫“晋王之勇,勇冠三军”!

书归正传。

借助云麾军数千步兵以生命为代价赢得的时间,常成虎终于将他麾下的四千余骑兵重新组织披甲上马,结阵迎敌。

此时此刻,望着死伤一片战况惨烈的战场,身为统兵副将的常成虎依然心有余悸。

尤其是刚才他亲眼目睹了被大新朝堂一众武将嘲笑“虎父犬子,羸弱无刚”数年之久的废物世子陈怀安在马背上杀敌的表现后,更是令他一阵后怕。

这陈怀安也太他妈能隐忍了,装废物一装就是十余年,本将军昨日还在晋王府前当着众人的面大骂他是废物却连屁都没放一个。

如此看来,这厮是早就打定了举兵谋反的主意。

现在想想,也得亏是昨日圣旨到得突然,否则都不用庞先楚那厮动手,陈怀安早都得让自己脑袋搬家了。

但现在,四千云麾军骑兵已经整装待发,对上他陈怀安的三千破虏军骑兵,鹿死谁手可就不好说了。

身后这全副武装的四千铁骑就是常成虎的胆气和底气。

这一瞬间,风停了雨顿了常成虎感觉自己又行了。

他使用的武器是一杆马槊,长约一丈四,重约百斤,是大新王朝武将标配的马背作战长兵器。

常成虎能从先皇真武帝赵莽起兵逐鹿中原时的一名马夫混到今天西北总兵副将的位置,可不单单是光靠他溜须拍马耍嘴皮子来的。

在马背上一杆马槊耍得虎虎生风,死在常成虎这杆马槊之下的敌军主将也不在少数。

马槊在手,还有四千云麾军铁骑压阵,常成虎说什么也要在马背上称一称陈怀安的斤量。

即便不能将陈怀安挑落马下,也决不能放任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到云麾军阵中来去自如。

最好是将他和三千破虏军骑兵拖在城外,拖到援兵赶来之时。

常成虎直面千余步开外的陈怀安,槊尖一指,一声厉喝:“传令下去,斩杀贼酋陈怀安者,赏万金,封万户侯!”

“杀!”

“杀!”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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