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完结版宁司寒林妩》,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娘,我想拉臭臭。”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娘,萍儿肚肚痛。”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宁司师紧张询问:“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她的脸扭曲了:“我的肚子也好痛!”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好好一场家宴...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完结版宁司寒林妩》精彩片段
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
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
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娘,我想拉臭臭。”
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
“娘,萍儿肚肚痛。”
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
宁司师紧张询问:
“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
她的脸扭曲了:
“我的肚子也好痛!”
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
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
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
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
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
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好好一场家宴,如今乱成一团。
席上最有威严的人,终于发话了。
“怎么回事?”宁国公沉声道。
“府医还未到么?立即着府医前来!”
幸好方才宁夫人腹痛时,丫鬟就已经去请了府医。
这会儿,府医刚好赶到。
府医一一把脉过后,宁司寒急切地问:
“大夫,如何?可是食物中毒了?”
府医却摇摇头:
“依我之见,不是中毒。”
不是中毒?
众人皆愣住。
沈月柔的担忧更是达到顶峰,声音都变了:
“怎么可能不是中毒!”
看到大家都诧异地望向自己,她才尴尬地说:
“我就是问问大夫,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
府医摸着胡子,面露难色。
“根据脉象,各位贵人肠胃失调,确实很像中毒。但是,脉象中又有一丝奇异,显示另有其因。”
“那是什么因?”众人追问。
府医惭愧:“我才疏学浅,尚未涉及此处。”
气得宁夫人大骂:
“荒唐!你在戏弄我们不成!”
沈月柔则松了一口气,假意劝慰宁夫人:
“母亲别动怒,想来这府医医术不精,把中毒误诊成其他,也是有的……”
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堂堂宁国府,岂能容许这等医术不精的大夫,耽误主子性命?”
“不如一齐拖下去,同那丫鬟一起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宁夫人已经拉得晕头转向,无法主事,自然是沈月柔说什么,就做什么。
府医大喊饶命,也免不了被几个大汉拖下去的命运。
二十大板可不是小儿科,打完了,不死也残废。
林妩可不受这个罪。
“等等!奴婢知道为何腹痛!”
被拖出门的前一刻,她高喊道。
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两个拖人的婆子果然停下来了。
林妩趁热打铁,掷地有声地说:
“是因为,过敏!”
过敏?
一个未曾听过的词。
大家眼中满是怀疑,沈月柔更是大声嚷嚷起来:
“你这刁奴,还在狡辩?你不单毒害母亲,还毒害这么多人,死不足惜!”
一股脑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林妩头上了。
可府医却欣喜若狂:
“是了,过敏!我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此类病症,但现实未见人得过,故而忘了。那脉象,是过敏无疑。”
“你胡扯!”沈月柔跳起来大骂:“你凭什么说是过敏?定是你俩为了逃脱责罚的狡辩之词!”
两相争执,眼看又要闹起来了。
“安静!”国公爷旁边的侍从,突然威声喝道。
万籁俱寂。
“着我的帖子,去请温太医。”
“这个丫头,继续说。”
宁国公道。
有了宁国公发话,沈月柔便是不情愿,也只能乖乖闭嘴。
两个婆子松开手。
因为她信了一个道婆子的话,十五是天地合一,万物精华最旺盛的日子,这个时辰来花园里,可以吸收花的精气,有助于修身养颜。
她正站在花丛中,闭眼,深呼吸,在吐纳中感受花仙灵气。
一旁的海棠突然说:
“世子妃,您看那边,好像是世子爷和五儿吗。”
“果真?”
沈月柔马上睁开眼睛,还因为匆忙,踩烂了一丛花。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宁司寒和林妩么。
“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她也配跟世子爷游园子?”沈月柔的面孔变得狰狞。
海棠有意无意道:
“哎呀,是奴婢眼花了么,怎么看到五儿的脖子有那么多红斑……”
沈月柔一看,眼睛都冒火了。
什么红斑,这样式的东西,她在自己身上见得多了。
分明就是宁氏吻痕!
“贱婢,婊子,只会勾男人的浪货……”
沈月柔气得浑身发抖,什么脏话臭话都冒出来了,恨不得冲上去撕烂林妩。
海棠拼命拉住她:
“世子妃,不可,您这样冲上去,只会被世子爷厌弃,反而着了五儿的道……”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她勾引我的夫君吗!”沈月柔吼道:“这个臭婊子,我是一天也不能忍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一边安抚,一边凑近沈月柔的耳边,低声道:
“咱们的计划,不是在进行中了吗?我听二爷说了,过几天就可以……”
沈月柔还是消不了气。
“不行,我没办法看着他俩卿卿我我的。”
“一想到那个贱婢要与我的夫君同床共枕,我就一刻也等不了!”
“海棠,你快去松涛苑,把世子爷请到瑶光院来。”
海棠犹豫:
“万一世子爷不肯来……”
“他怎么会不肯来!”
沈月柔狂暴地将一枝花摔在海棠脸上。
“他若推拒,你就说我病了,我就不信他不来!”
松涛苑。
宁司寒一踏入院子,便如急色鬼上身,拉着林妩越走越快。
最后,几乎是半拉半抱,将她带进房中。
没有说一句话的闲工夫,林妩便被他推到床上,强悍的身子压下来。
“妩儿,今天爷终于可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了。
宁司寒不想理会,兀自扒光了林妩的衣服,正要一亲芳泽。
“世子爷!”时杰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
“瑶光院来人了,说世子妃请您过去一趟!”
宁司寒恼怒。
什么时候请不好,偏偏这时候。
柔娘没点自己的事做吗!
“让她自己待着!”他吼道。
然后俯身搂紧雪白的娇躯——
“世子妃病了,请爷过去看看!”
时杰绝望地喊。
林妩身上一松,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离开了她的身体。
宁司寒一边下床,一边急匆匆披上衣服,打开门便问:
“柔娘病了?严不严重?可请府医了?”
时杰不敢答话。
跪在他身后的海棠,急切得抬起脸,与宁司寒对视。
“世子爷,世子妃心口疼得厉害,见不到您,她不愿意看府医……”
宁司寒没心思多看她,回房穿好了衣服就要走。
“世子爷。”
淡淡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宁司寒才想起,床上还有个小人儿在等他。
巨大的愧疚瞬间涌上来。
他大步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子弯下来。
“妩儿,我……”
一根柔嫩的手指,却抵住微启的唇。
娇小美好的身子爬起来,拿过一件衣衫,披在宁司寒身上。
“今夜有雨,天会凉,爷多添件衣裳。”
她垂眉敛目,柔柔地说。
宁司寒的心,骤停了一秒。
他紧紧握着林妩正要为他系衣服的手,声音沙哑:
“妩儿,等我回来。”
说罢,便站起来,大步走出了房间。
宁司寒来得晚,不清楚事情始末,下意识反问:
“什么?”
沈月柔刚倒了一个善良的人设,断不能再背上妒妇的名头。
况且宁司寒刚才的疼惜不似作假,她又对他有了信心。
加上那晚,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兴许真的是她想太多?
沈月柔第一次,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怀疑。
“你这丫头,吓吓你罢了,此事莫再提!”她云淡风轻道。
林妩却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奴婢谢世子妃宽恕。但奴婢自知愚笨,没把主子服侍好,心中跪求,自请责罚。”
“请世子妃,允许奴婢去外面伺候吧!”
这个请求,无疑正中沈月柔下怀。
就算五儿不说,她这次也定是要将她打发出去的。
这张脸这样的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况且她尚存一丝疑虑,断不可能再留着五儿,让世子爷时时看到。
“五儿说的什么话,你服侍得极好,我这屋里头离不了你。”
沈月柔假意道。
方才在世子面前破了功,眼下自然是力挽狂澜,装也装出个慈主的样子。
“世子妃大度,但五儿不敢委屈了主子,恳请世子妃,让海棠姐姐回来吧。”林妩极其诚恳。
这又说到了沈月柔的心巴上。
她早想把海棠叫回来了,五儿空有一张好脸,其他方面都差得很。
特别是梳头。
海棠在时,她发质尚佳。
五儿上手后,她掉了好多头发!
宁司寒听得云里雾里:
“海棠又是谁?怎么了?”
他根本记不住沈月柔房里的丫鬟,除了妩儿。
沈月柔可不想他知道自己拈酸吃醋那些事,赶紧道:
“一个办错事的丫鬟,我罚她去厨房磨磨性子。”
宁司寒点头:
“是该这样。柔娘你的心性太温柔,要学会该罚的罚,省得我总担心下人把你欺负了去。”
“世子爷嘱咐的是。”
沈月柔被哄得心花怒放:
“那就让海棠回来,五儿且去厨房沉沉心吧。”
宁司寒:???爷不是这个意思!
妩儿去了厨房,他夜里着急上火怎么办?
爷的事还没办到最后呢?
但是话头是他自己引出来的,他不能打自己的脸。
只好眼睁睁看着林妩行礼:
“奴婢谢过世子妃恩典!”
当天晚上。
一个回合之后,宁司寒便推说累了,要睡觉。
沈月柔不解。
昨儿还三回呢,怎的今天就一回?
她觉得自己进步了,需求旺盛得很,浑身发热,情难自禁。
爷想多要,也不是不可以。
或者?爷是想她主动?
“爷……妾身还要……”
又大战三回,沈月柔终于心满意足了。
宁司寒瘫在一旁,生无可恋。
他从没觉得,干那事竟是这么无趣。
素日里看着可人的柔娘,如今乏味得紧,激不起他一点兴趣。
就这样,她还要了又要。
他的心,好累。
“拿水进来。”
宁司寒没有兴趣叫水,沈月柔只好自己吩咐。
海棠穿着略厚的衣衫,尤其腰显得粗了一圈,低着头,把水盆端进来,毕恭毕敬,恪守本分。
宁司寒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沈月柔松了口气。
果然是自己多心,世子对海棠这种丑八怪,能有什么兴趣。
这下她用起来也放心了。
主人房中磕磕绊绊,小厨房却如鱼得水。
终于不用伺候那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林妩快活极了。
且到小厨房来,给养颜茶下药更方便了呢。
她虽然摆脱了沈月柔,但这只是暂时。
林妩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沈月柔差不多要怀上了。
而她一旦怀上,就会再度想起五儿。
原身的悲惨命运,即将开启。
林妩必须要主动出击。
“五儿姑娘来了?”
厨娘刘嫂一见林妩出现在厨房,就扔下菜刀,在腰间的围布上擦擦手,热情地迎出来。
“嫂子好。”林妩笑眯眯:“最近肯定忙吧?辛不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忙是应该的!”
刘嫂子笑脸相迎。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上辈子,原身在厨房的待遇,可不是这样。
上到厨娘,下到倒泔水的小厮,没一个搭理她的。
问话没人回,要东西要不到。
沈月柔想吃酒酿丸子,原身只能自己做,连个搭把手的丫头都支使不动。
林妩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在厨房遭到冷眼,就抓了十几条隐翅虫,偷偷扔到当时管事厨娘的后颈里头。
隐翅虫这玩意,长得跟蚂蚁差不多,看着不起眼,实际带有毒液,有“飞行的硫酸”之称。
那厨娘在灶头忙得热火朝天,忽而觉得脸上痒痒的,顺手一搓。
若干条隐翅虫被碾死在脸上。
很快,她的脸上,出现大片密密麻麻的丘疹、脓包。
一开始,厨娘还遮掩。
她说自己吃发物催发了,不碍事。
然而,没两天,那些水泡开始糜烂,露出泛白的肉……
林妩跟当时还是副管事的刘嫂子闲聊:
“嫂子,我看大婶的脸,不是普通的疹子,不会传染人吧?”
“那可得小心,若是老爷夫人世子沾到了,整个厨房的人都得掉脑袋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刘嫂子转头就把管事厨娘举报了。
大户人家最是忌讳下人带病伺候主子,且还是厨房这等重要的地方。
那厨娘的脸烂成那样,谁看了都发憷。
她管事的位子,就这么丢了。
刘嫂子白捡一个大便宜,摇身一变掌管整个厨房。
那之后,林妩再去厨房,就都是好脸了。
“刘嫂子在给世子爷做白玉羹呢?”
看到灶台上放着世子专用的托盘和碗,林妩问道。
刘嫂子笑了笑:
“可不是吗,今日是休沐日,世子平日里辛苦,世子妃特地叮嘱,要给世子补补。”
哦?
休沐日,那不就是沈月柔的进香日吗?
宁夫人不喜世子夫妻俩黏糊,尤其世子休沐的时候,两人你侬我侬的,简直扎她的眼睛。
因此,她故意在休沐日里,安排沈月柔去大佛寺进香,为国公府祈福。
沈月柔当然不乐意,中间也停过几回。
但前些日子,她落枕歪脖子那会儿,不是把宁夫人得罪狠了吗。
如今为着那点管家权,再不敢作妖,乖乖进香去了。
进香去了啊……
林妩心中千回百转,忽然妩媚一笑。
瑶光院。
“爷……”
沈月柔香汗淋漓,姣姣娆娆地依偎在宁司寒怀中。
休养了几日,果然不一样。
她感觉身体好热,比以前更加容易情动。
“世子妃,五儿又做错了什么?”
林妩装傻。
春香抢先一步出来。
她可是从被半路截胡开始,就对林妩怨恨得很。
虽然没能去伺候用膳,但她时刻关注福寿堂发生的事,充分掌握了世子妃被夫人刁难的种种细节。
此刻,她要借题发挥,给五儿一个教训。
“五儿,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竟让世子妃去伺候用饭,让世子妃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还有,你竟敢,在夫人面前说那些话,你这不是故意害世子妃吗?”
“看你一副老实蠢笨的样子,没想到,心里头弯弯绕绕那么多!”
春香字字句句,都在挑起沈月柔的疑心。
沈月柔本来就生气,听了,霎时火冒三丈。
“好哇,五儿。以前我只当你蠢笨,口无遮拦,可现在我不得不怀疑……”
啪嚓!
沈月柔又摔碎一个茶碗。
“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林妩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马上一个滑跪。
“世子妃,冤枉!”
“奴婢虽莽撞,但乃形势所逼。您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若今日受了委屈,世子必定怪罪,奴婢们担待不起呀。”
“再说了,您贵为世子妃,哪有为一两句话,就公然打您的脸的。分明是夫人借着由头发作,嗟磨世子妃您。”
三言两语,又说到沈月柔心坎上。
沈月柔想起宁夫人,咬牙切齿。
“这个见不得别人好的老女人,缺爱缺出毛病了,处处为难我!”
然而,春香见林妩轻轻松松转移了矛盾,心中暗恨。
嘴上却殷勤附和:
“世子妃,夫人不但针对您,还想把手伸进您的院里,前几日不还说,要选个好的丫鬟做通房,放到世子房中?”
接着哎呀一声,装作随口道:
“按说,五儿以前也不是那爱出风头的,今日在夫人面前,却如此大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月柔的眉毛立即拧起来了。
“五儿,你不会真的,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吧?”
口气有些恶狠狠。
她左看右看,觉得五儿的面相,也不是那么老实了。
林妩惶恐:
“世子妃,您若觉得奴婢服侍得不好,今天就把奴婢打发出去,做洗衣丫鬟也好,做洒扫丫鬟也好,奴婢都甘之如饴。奴婢只求一点。”
她深深磕了一个头。
“奴婢请求世子妃,千万不要如此误会奴婢!”
她这话刚说完,春香的眼神就亮了。
把五儿打发出去,世子妃身边再没旁的人,不就轮到她伺候了吗?
终于是熬出头了!
她脸上遮不住的喜色。
沈月柔自然也注意到了,面上不说,心中却在冷笑。
这些贱婢,外表装得老老实实,心里却千方百计想着法子勾男人呢。
看来,陪嫁丫鬟的身份,到底给了她们一些想念。
不自量力的蠢东西!
“既然如此,那今夜五儿不能侍奉了。”
沈月柔松松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春香跟着心头一喜。
沈月柔哂笑。
“春香,你来,好不好哇?”
春香喜形于色,立马跪下:
“奴婢领命!奴婢一定努力,侍奉好世子和——”
“啊!”
一声惨叫,春香捂着肩膀,在地上滚了一圈。
沈月柔狠狠踢了她一脚,还为脚疼生气,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春香,你志气不小!世子用得着你努力侍奉吗?”
春香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得意忘形。
精准踩到主子的雷点上了。
她吓得脸色苍白,也顾不上肩膀生疼,跪着爬到沈月柔脚边。
“世子妃!奴婢说错了,奴婢眼里只有世子妃,只是想侍奉在世子妃左右……”
可沈月柔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又怎么听得进去她的话。
辩解,只会让沈月柔更生气。
“五儿,把她拖出去,掌嘴二十,罚跪三个时辰!”
“别跪院子里,跪柴房,省得世子回来看到。”
“是,世子妃。”
林妩把春香拖进柴房,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
爽啊。
不过,春香到底是个玩意罢了,再怎么打,也解不了心头之恨。
罪魁祸首是沈月柔。
这娘们不但心思毒辣,还是个疑心很重、阴晴不定的变态。
林妩想想自己的膝盖,今个儿实在受罪。
眼下,海棠和春香都不在了。
明儿,沈月柔不就可着自己一个人嚯嚯?
林妩觉得这样不行。
回瑶光院时,她手上便多了一壶茶。
“世子。世子夫人,奴婢送茶来了。”
她没有直接入内,而是在房门口,轻轻地说。
房内,沈月柔正娇弱不堪地,倒在宁司寒怀里。
放在平时,这样旖旎的时刻,丫鬟来送什么茶,沈月柔心里是要大发雷霆,在小本本记上一笔的。
但今天,她却是松了一口气。
“进来!”
她和颜悦色地说,顺势从宁司寒怀中挣脱出来。
林妩弯着腰,头低得很低很低,茶盘却捧得高高的,以卑微又绝不敢直视主子的姿态,小快步进到房内。
这样的姿态,让沈月柔先满意了半分。
“世子爷,这是妾身新得的高山寒茶,用去岁窖藏的雪水泡的,您尝尝。”她柔声说。
又是寒茶,又是雪水的,目的只有一个。
给这位欲火熊熊的世子爷,灭灭火!
殊不知,宁司寒见了林妩,更加燥热难当。
今夜她裹得很严实,人也很规矩,丝毫没有昨日的羞涩与风情。
唯有低头露出的,那一段雪白颈项。
娇嫩得灼伤人的眼睛。
宁司寒的脑海不受控,想起昨夜。
他如何在这颈子上揉搓,又如何被同款雪白娇嫩的小手……
“世子爷?世子爷?”
沈月柔声声叫唤,才将宁司寒从回忆中唤醒。
宁司寒顿时有些愕然。
天啊,他在柔娘面前走神了。
美人在怀,他居然为着一个其貌不扬、低微笨拙的丫鬟,走神了。
真没想到,这丫鬟看着不经人事,实际端的好心计。
在世子妃的眼皮底下,勾引爷!
“世子爷,可是有什么心事?”沈月柔体贴地问。
宁司寒心虚,咳了一声。
“无事。”
然后灌下一大口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总觉得这茶也不咋的好喝。
有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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