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盈见过的美人不少,可生得像姜棠宁这般美的,她见得还真不算多。就算是京中也找不出几个比她更漂亮的。姜棠宁坐在铜镜前,唇角弯了弯:“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她日日见着倒也没什么感觉,不过被人夸赞,心情总归大好。铜镜里映照出那张巴掌大小的鹅蛋脸,生得极是周正,一双柳叶眉轻轻挑动,像两片被春风惊起的青叶,带着欲飞不飞的灵动,眉下是一双明镜般透亮的杏眼,眨眼间便是神采飞扬。她唇上未涂口脂,这几日病好了,气色也好了起来,那唇不点而含丹,笑起来时,明眸皓齿,端的是潋滟生姿,让人赏心悦目。绿盈看得呆了片刻,恍惚间瞥见窗外的雪花,竟觉得姑娘的脸比那外面的新雪还净白三分,脸颊两侧泛着桃粉,肤色瞧着比那上好的羊脂玉有过之无不及。就算不施粉黛,也似出水芙蓉...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绿盈见过的美人不少,可生得像姜棠宁这般美的,她见得还真不算多。
就算是京中也找不出几个比她更漂亮的。
姜棠宁坐在铜镜前,唇角弯了弯:“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
她日日见着倒也没什么感觉,不过被人夸赞,心情总归大好。
铜镜里映照出那张巴掌大小的鹅蛋脸,生得极是周正,一双柳叶眉轻轻挑动,像两片被春风惊起的青叶,带着欲飞不飞的灵动,眉下是一双明镜般透亮的杏眼,眨眼间便是神采飞扬。
她唇上未涂口脂,这几日病好了,气色也好了起来,那唇不点而含丹,笑起来时,明眸皓齿,端的是潋滟生姿,让人赏心悦目。
绿盈看得呆了片刻,恍惚间瞥见窗外的雪花,竟觉得姑娘的脸比那外面的新雪还净白三分,脸颊两侧泛着桃粉,肤色瞧着比那上好的羊脂玉有过之无不及。
就算不施粉黛,也似出水芙蓉般,足够令人惊艳。
谁再说姑娘配不上大人的,她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姑娘明明和大人相配极了。
她敢说,这天底下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与大人的容貌如此相配的姑娘了。
“姑娘,奴婢今日可得好生给您打扮一番,亮瞎他们的眼睛!”
“倒也不必了,随意些便好,免得夺了别人风头。”姜棠宁懂得什么时候应该低调。
绿盈恢复理智:“您说的是。”
她忍着手痒的冲动,到底也只是给她简单上了个妆,挽了个中规中矩的发髻,发簪也是极为朴素的款式。
一番收拾后,用了早膳,姜棠宁在绿盈陪伴下出了门。
好巧不巧,在门口便碰上了也要去长公主府上赴宴的徐明泽。
徐明泽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姜棠宁,平日也不关注她的动静,见她穿着一袭月牙妆花缎鹤氅出现在面前,仪态大方不失贵气走来,和刚来府里那身朴素无光的模样大相径庭。
要不是她脸上还带着那熟悉的面纱,徐明泽差点没认出她来。
“你是姜棠宁?”他不确定地问。
姜棠宁挑眉:“怎么,才半个月不见,便不认识了?”
“谁说的?我刚刚只是眼花了而已。”徐明泽双手抱胸,看在她要嫁给自己小叔的份上,难得没和她计较,甚至还大方提出,“既然你也要去长公主府,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世子爷的马车金贵,哪里是我一个孤女能坐的?再说,我怕坐了你的马车会折寿。”姜棠宁无情拒绝,转身便走向绿盈给她准备的马车。
徐明泽望着她潇洒转身的背影,冷哼一声。
呵!呵!
不就是那天说了她一句孤女吗?她还记恨上了,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我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谁要送你了!你可别自作多情!”
姜棠宁上马车的动作一顿,转身看他一眼,极为敷衍地吐出一字:“哦。”
说完,也不等徐明泽反应,搭着绿盈的手进了马车里。
车夫扬起马鞭。
马车从徐明泽面前驶过,卷起一阵寒风,吹得他脸上冷冰冰的。
徐明泽气得吹了一口气,热气出口的瞬间化为一缕白雾,遮挡住了他脸上的气恼。
姜棠宁前脚到长公主府,徐明泽几乎后脚便到。
下车时,两人互相看不对眼,招呼也没打,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这个点,不算早,也不算晚。
长公主府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些客人。
萧灵安一听说姜棠宁来了后,瞬间来了精神:“你说她真的来了?”
可这有什么好哭的呢?
真是搞不懂。
徐明泽不想娶她,点点头,理直气壮:“当然!”
“我早就心有所属,还有啊,你的脸长成这样,我要是娶了你的话,肯定会被人给笑话死的。”
林乐盈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竟像是在说,你什么时候心有所属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脑子一转,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恐怕是为了让这姑娘知难而退,搪塞她的。
姜棠宁鼓着小脸,一板一眼地解释:“我的脸只是误吃了东西才这样的,过些日子便会好的。”
徐明泽嗤笑,态度冷淡至极:“谁知道呢,万一长不好怎么办?反正我就是不想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姜棠宁压住喉咙间那股难耐的痒意,目光移向林昭华:“夫人也是如此想的吗?”
林昭华嘴角勾着,却笑不达眼底:“姜姑娘,虽说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主,你们之间确实有婚约在身,可说到底还是要看两个人的意愿,强扭的瓜毕竟不甜,你觉得呢?”
她既没有直接拒绝,却也没有应下这门亲事,姜棠宁就算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徐大夫人这是在暗指她要是再纠缠下去,便是她脸皮太厚。
可这婚约分明便是一早就定好的,徐家这么多年也没人说要解除,她寻上门提出兑现婚约,怎么就是她脸皮厚了?
失望吗?
自然是有的。
她赶了好远的路,好不容易才来到京中,被人冷待便也罢了,还被人奚落至此,心中多少是有些难过的。
他们只是欺负她没了亲人,没人替她撑腰罢了。
深吸一口气,姜棠宁不怒反笑:“祖父常说,徐老将军是个信守承诺,重情重义之人,我原以为徐老将军的子孙再如何也差不到哪去,也会如他一般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徐世子,你的品性不及你祖父一星半点儿。”姜棠宁睨了徐明泽一眼。
徐明泽耳根子红得厉害,气得。
姜棠宁又看向林昭华。
她缓缓站了起来,挺直腰杆,目光澄澈,站在那宛若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的菡萏。
“既然徐家背信弃义,这婚约便作罢吧。”
“今日夫人拖着病体来见我,我心中感激,叨扰了夫人的清净,不敢多有打扰,就此辞别。”
姜棠宁面纱下的唇色浅淡,喉咙间那股痒意渐甚,克制不住,咳嗽了两声,随后拿出那枚定亲时徐铁山给的玉佩放在桌上,抱着包袱转身准备离去。
她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充满嘲讽的意味,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插入林昭华心口处。
不疼,却伤人得紧。
林昭华面皮紧绷,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愣神了片刻。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说得如此尴尬。
诚然她确实不满意这门亲事,但也不想这样解决问题,若传出他们悔婚的事情,对他们侯府和明泽的名声有损。
“且慢着。”
姜棠京脚下一顿。
几个呼吸间,林昭华已经恢复自然,盛气凌人的目光直逼姜棠宁,冷笑道:“姜姑娘当真是伶牙俐齿,几句话便给我们徐家安上了背信弃义这么大一顶帽子。”
“姜姑娘想来也是误会了明泽的意思,明泽这孩子对他祖父最是孝顺,想要为他祖父守孝三年。”
她顿了顿,缓和了语气,继续说:“如今他祖父过世才一年,孝期还剩下两年,他这是生怕耽误了姜姑娘你,以至于方才一时着急不经大脑说了那些胡话,姜姑娘也莫要放在心上。”
姜棠宁亦步亦趋跟在徐宴清后面,手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
“东西重不重?我帮你拿着可好?”徐宴清看她怀里鼓囊囊的,像是抱着东西,便想帮她提着。
谁知小姑娘老大不情愿了:“不用的,谢谢大人,我自己拿着便好。”
徐宴清也不生气,打趣她:“可是怕我把你包袱里的东西弄坏了?”
姜棠宁猛地摇头,生怕他误会:“不是的,我是怕您介意。”
“这包里装的是我祖父他们的牌位,走的时候我舍不得把他们留在那边,又怕他们在那边连个擦灰的人都没,便一路带了过来,我想离他们近些。”
这一路上,只要她醒着的时候包袱几乎不离手,还被人给笑话了,说她那包里莫不是装了什么精贵的东西不成,这么宝贝着。
这些牌位对于旁人来说或许一文不值,可对她来说确实是无比珍贵的东西。
就连睡觉她都抱着,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弄丢了。
姜棠宁抱着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害怕,反倒是很安心,总觉得这样,祖父和父亲母亲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似的。
一路上姜棠宁都没告诉其他人,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徐宴清有些亲切,或许是他是不嫌弃自己,又或是他对自己实在是温柔得很,让她忍不住放下戒备心,想跟他解释清楚。
姜棠宁低着头,声音闷闷的,眼圈有些红。
徐宴清眼中并未露出诧异,见她情绪低落,到底没忍住抬起手摸了摸她头顶:“我不介意的,阿宁,我这样叫你可好?”
头顶上突然传来轻柔的触感,姜棠宁愣了愣,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心跳漏了一拍。
恍惚间,脑海里浮现祖父他们安慰自己的画面。
也是如此。
她仰着头看他,眼中红意还未散去,却笑得很甜:“当然可以!我母亲他们都这样叫我的。”
“大人,您人真好!”
“怎么还叫我大人?”
“那我叫大人您什么?”
徐宴清默了默:“叫我名字便可。”
姜棠宁有些犹豫:“直呼您名讳是不是不太礼貌?”
“名字取来便是给人叫的,有何不礼貌?”徐宴清温润的嗓音循循善诱,“何况你我不日便会成婚了,你叫我大人难免显得生疏了些。”
“我年岁比你稍长些,若你觉得直呼名讳不妥当,也可以喊我一声宴清哥。”
徐宴清背着手,侧过脸垂眸看向她,目光落在她脸上,等着她回应。
姜棠宁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想了想也没矜持,喊了他一声:“宴清哥。”
好像这么一喊,关系便突然拉近了不少。
还没见到徐宴清之前,姜棠宁只听旁人说起过他,只以为他是那种高不可攀之人,却没想到竟如此平易近人。
大人他真是个很好的人呀。
姜棠宁唇角轻扬,即便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那清亮的眼中眼波潋滟,令她整个人光彩夺目。
分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称呼,徐宴清眼底却漾开了一抹清浅的笑,如清风拂柳,温柔得不着痕迹:“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你也不必见外,东西我帮你拿着。”
他伸手过来,姜棠宁鬼使神差地把包袱递给了他。
等到包袱被他拿在手上时,才反应过来,她竟已经这么信任他了吗?
“谢谢宴清哥。”甜软的声音伴随着两声咳嗽。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包袱并不重,徐宴清拿在手上很是轻松,心中却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她没打算理会,只当没听到,径直便准备往前走。
绿盈却是不愿就此罢休,轻轻拍了拍姜棠宁的手腕:“姑娘,您且先等着,奴婢帮您教训这些个嘴碎的丫鬟婆子。”
“你,你,还有你,都过来!”
绿盈随手一指,方才在背地里讨论得起劲,正拿着扫帚的几人就这么僵住,慢慢挪了过来。
赔笑道:“绿盈姑娘有何吩咐?你瞧这地上的雪还厚着呢,若是无事,我们也好赶紧的把积雪给清扫干净,免得大人回来瞧见还以为我们几个偷懒了。”
几人话刚说完,旁边走来一身穿粉色衣裳的女子,她不着痕迹瞄了一眼站在绿盈身边默不作声的姜棠宁,忍不住腹诽,这姑娘也不过如此,她哪里配得上大人?
她和大人当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下。
简直是云泥之别。
“绿盈,你这又是在发的哪门子气?”
那走来插话的姑娘也是徐宴清院里的,名唤红袖,和绿盈身份相当,只是平日和绿盈面和心不和,私底下常有龃龉。
昨晚上听说绿盈被派去伺候姜棠宁后,红袖暗自高兴了许久,兴奋得险些一晚上没睡着。
这府上谁不知晓姜棠宁的身世,皆以为徐宴清只是因着信守承诺被迫娶她,想来对她也不会如何上心。
虽说姜棠宁日后会成为徐宴清的夫人,红袖却满心以为,被派去伺候一个没有背景的孤女,自然比不上伺候徐宴清来得体面。
明面上绿盈似乎没被降职,可这跟降职又有何区别?
同样都是清辉苑里的大丫鬟,红袖现在是走路都带风,在绿盈面前挺直腰板,潜意识已经认为自己比绿盈高人一等,隐约没把她放在眼里,说话都硬气了起来。
甚至连装和气都不想装下去了:“你如今已经被派去伺候姜姑娘了,这清辉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绿盈只看她一眼便猜到她心中所想,懒得和她计较。
红袖仗着自己母亲是大人乳母,平日在院里嚣张惯了,只要不是做得太出格,大人一向不如何管着她。
今时不同往日,只怕红袖的小算盘要打错了。
绿盈昨晚上亲眼看到徐宴清对姜棠宁那股上心劲,自然不会傻乎乎地以为徐宴清是被迫娶的她。
她敢说,大人绝对是对十分在意姑娘的。
不然也不会把她派去伺候姑娘,还特意私下叮嘱自己要护好姑娘,别让她在府里受了委屈。
她何曾见过大人对女子如此上心过?这要是不在意她把舌头给咬下去。
也就是红袖脑子不清醒,才以为姑娘会不受宠,还特意弄了这么一出来故意膈应姑娘,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当了枪使?
绿盈敢说,这几个扫洒的丫鬟婆子定是背后受了红袖的撺掇,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给姑娘气受。
姑娘性子纯善,如今她又是姑娘的人,姑娘便是她主子,又有大人特意交代过要照顾好姑娘,她可不能让姑娘受了委屈。
“红袖,大人都没说什么,我管不管得着清辉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红袖大声嗤笑:“绿盈,你以为你还是清晖苑里的大丫鬟呢?说什么胡话。”
姜棠宁对绿盈很有好感,自以为徐宴清把她分给了自己,往后便是自己人,她哪里忍心让绿盈被人为难。
“像您这样耀眼的人,我知道肯定会有很多姑娘爱慕您的,也肯定有很多人觉得我配不上您,一开始我心里是有些难受的,就算您是因为婚约答应娶我,可您却处处都在维护我,这么一想,我便没怎么在意林宝珠说的那些话了。”
她这般袒露心声给自己听,徐宴清有些欣慰,就怕她不高兴自己个闷着,难受也不说出来。
还好,小姑娘心性豁达,也不忸怩。
徐宴清眼底划过一抹晦涩,话到嘴边又改口:“你能这般想便很好,你是我未来妻子,我不维护你维护谁?”
他笑声轻和,如春日微风般拂过耳边,听得姜棠宁耳根子发烫。
脸上那股羞意还没退去,又听他声音响起:“你放心,便是有再多人爱慕我,我也没有喜欢过其他人,我既然答应娶你,便会认真和你相处,阿宁,你愿意吗?”
姜棠宁不解地眨眼,他这是要和自己培养感情吗?
虽说两人有了婚约,可她对徐宴清更多的是敬仰,是亲人之间的依赖,要说男女之情,那应当是还没有的。
这些徐宴清自然也瞧得出来,见她疑惑,便解释:“我是想说你我之间随意些便好,不必一口一个您的称呼我,显得见外了。”
“阿宁说是不是?”
“您、”姜棠宁话到嘴边,意识到不妥当,偷偷捂嘴,急忙改了口,“你说的是。”
“宴清哥,我会好好和你相处的!”她点着头,小脸煞是认真。
徐清清低声一笑:“我没有如何与女子相处过,阿宁若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妥当,可以直言,不必在心中憋着,你不说,我可能察觉不到,明白吗?”
姜棠宁没有觉得他哪里做得不好,相反,她觉得他做得已经足够好了,甚至和父亲对她的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其实你做得很好,我没有觉得你哪不好的。”
到底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徐宴清无奈笑笑,没有多说,只是轻轻抚摸她头顶。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摸脑袋了,姜棠宁逐渐习惯,没再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想起今早上她罚了他院子里的下人,刚刚才缓和过来的心这会儿又有些忐忑,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气自己擅作主张管了他院里的事情?
会不会觉得自己逾越了?
姜棠宁微微抬眸,眼神里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抹小心翼翼:“宴清哥,我有事想跟你说。”
“你说。”徐宴清口吻带着鼓励。
姜棠宁深呼吸,给自己壮着胆子,一鼓作气道了出来:“早上你院里有几个下人编排我,我便罚了他们一个月的月例,还有一个叫红袖的丫鬟出言冒犯我,我便让绿盈打了她两巴掌,我这样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惩罚他院里的下人之举逾越了?姜棠宁拿不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手心捏紧,心跳忽轻忽重。
徐宴清先是诧异,见她面上紧绷着,似乎有些紧张,他神色温和下来,眼中没有责怪,也没有不满,反倒是莫名的欣慰。
“阿宁,你做得很好,往后府里下人对你不敬,你也理当如此,不要怕,我不会怪你。”
姜棠宁悬着的心忽然就放了下来,垂眸间弯唇笑得甜美。
绿盈见状,趁机在旁边把早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徐宴清听后眼中的笑意淡了几分,当即便吩咐人把早上那几个嘴碎的丫鬟婆子给调出清晖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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