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瑶枝岑䘝的其他类型小说《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完结版宋瑶枝岑䘝》,由网络作家“木小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话音落地,厅内瞬间寂静。宋瑶枝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众人夸赞,突然有些心虚。难道这首诗已经被发布了?不对啊,她记得这是一篇架空文。正在宋瑶枝暗自琢磨的时候,旁边的帘子后面传来鼓掌声。“好一句我花开后百花杀,好一句满城尽带黄金甲!萧夫人文采斐然,无人能及!”一道男声响起。这边的女眷们闻声便激动的小声道:“睿王,是睿王吗?”“好像是睿王的声音。”那道声音又道:“芳宁,你输了。”能这样叫郡主的人,自然是皇室之人。众女眷们基本确定了说话的人正是睿王,脸上纷纷露出羞赧之色。宋瑶枝也有点好奇这位睿王,她记得原著里,这位睿王可是个风姿绰然的谦谦君子,而且心怀天下,干倒岑䘝那个暴君之后上位,就被百姓称之为一代仁君。总之,是个长得好看的好人。岑芳宁深...
《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完结版宋瑶枝岑䘝》精彩片段
她话音落地,厅内瞬间寂静。
宋瑶枝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众人夸赞,突然有些心虚。
难道这首诗已经被发布了?
不对啊,她记得这是一篇架空文。
正在宋瑶枝暗自琢磨的时候,旁边的帘子后面传来鼓掌声。
“好一句我花开后百花杀,好一句满城尽带黄金甲!萧夫人文采斐然,无人能及!”一道男声响起。
这边的女眷们闻声便激动的小声道:“睿王,是睿王吗?”
“好像是睿王的声音。”
那道声音又道:“芳宁,你输了。”
能这样叫郡主的人,自然是皇室之人。
众女眷们基本确定了说话的人正是睿王,脸上纷纷露出羞赧之色。
宋瑶枝也有点好奇这位睿王,她记得原著里,这位睿王可是个风姿绰然的谦谦君子,而且心怀天下,干倒岑䘝那个暴君之后上位,就被百姓称之为一代仁君。
总之,是个长得好看的好人。
岑芳宁深吸了口气,厉声质问她,“这真是你作的?不是从哪抄来的吧。”
宋瑶枝淡然地看着她:“郡主可以再出题,看我还能不能作出来。”
岑芳宁咬住下唇,在一众贵女还有纱帘后的男子目光下不服输道:“那你以春夏秋冬四季为题,作四首出来,你要是都能作的像刚刚那首那么好,我就认输。”
“好啊。”宋瑶枝应的极快。
她肆意一笑,在对诗上她怎么可能输。
“郡主听好了,这第一首,为春。”宋瑶枝出声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第二首,为夏。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第三首,为秋。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第四首,为冬。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宋瑶枝字正腔圆,气势非凡。
她并没有多么的傲然,也没有半点显摆的意思,只是她挺直的背,昂扬的脊,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
这岂是一个人能抵挡的住的。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厅内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宋瑶枝。
即便是那不会作诗的人,也能听出这四首诗的妙处所在。
也不知道是谁先鼓起了掌,厅内突然掌声雷霆。
岑芳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看着宋瑶枝,她嗫嚅着唇想说些什么,可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去形容她的心情。
岑芳宁盯了宋瑶枝半晌,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就跑了。
长乐见此连忙起身对着岑芳宁的背影喊:“诶,还没叫师父呢!”
岑芳宁跑的更快了,估摸着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宋姑娘的诗才,实在令人佩服。”隔壁的睿王再次出声。
而此刻那头也传来一阵躁动的喧嚣声。
有人附和着道:“这五首诗,每一首都可称之为千古绝句!”
“不愧是丞相之女啊。”
“在下原以为我花开后百花杀已是绝句,可没成想姑娘竟还有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样生动传神的绝句,当真是妙极!”
“今日我等竟有幸见证这五首绝句的现世,实在是我等之幸!”
自古以来,文人就颇受人尊敬。
越是有真才实学的文人,越受尊重。
宋瑶枝这五首诗一出,她便已是天下学子们眼中的才女代表。
谁能超过她的地位,只能写出比这五首诗更厉害的作品,才能让人信服。
可直到方才那一刻,那几个人死在她面前,岑䘝一刀割了他们的喉咙,她才真切的感受到眼下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现实。
稍有不慎,她就会再死一次。
被砍头,被株连九族。
“很害怕?”岑䘝出声问她。
宋瑶枝摇头,又点头。
岑䘝笑了一声,“朕还真当你什么都不怕。”
宋瑶枝蹲在地上,盯着地上的一株小草,问:“陛下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
“知道。”
宋瑶枝身形微颤,她看向岑䘝,“陛下知道?”
“朕还知道他们今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你。”岑䘝陪她蹲在地上,“上次我们做的可能不太隐秘,叫淑妃瞧见了你。”
宋瑶枝咬住下唇,“什么意思?”
岑䘝笑起来,“朕与臣子的夫人半夜行苟且之事,这若是传出去,你猜这天下人会如何议论朕?”
宋瑶枝能想到的。
荒淫无度的暴君,书上便是这样说的。
“淑妃娘娘……她出卖你吗?”宋瑶枝不确定地问。
岑䘝直截了当地点头:“是。”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呢……”明明书上说淑妃虽是暗探,可她不曾出卖过岑䘝。
“她可能跟萧宋氏你一样,十分博爱,并不在意朕这点情意。”岑䘝又说出了‘萧宋氏’这个称呼,存心来揶揄她。
宋瑶枝想到自己只差一点,就会被卷入世人茶余饭后的八卦之中,成为水性杨花的代表人物,便觉得唇齿发寒。
岑䘝用帕子一点一点将脸上的血擦干净,“你头一次见到杀人是不是?”
宋瑶枝点头。
“那你运气实在不好,第一次就瞧见了这样的阵仗。”岑䘝伸手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递给她,“给你。”
宋瑶枝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玉佩。
岑䘝笑了声道:“朕是天子,等闲鬼怪不敢近身,你拿着朕的玉佩,即便晚上有冤魂要来找你索命,他们也不敢近你的身。”
宋瑶枝欲言又止半晌,最终道:“陛下,这世上没有鬼神,人死了就是死了,冤魂之说都是自己吓自己。”
她叹气,“你可千万别信这些东西,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帝老年一心求仙问道,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岑䘝似笑非笑地看她,“宋瑶枝,朕看你现在又好了是吧,不要算了。”
宋瑶枝伸手就从他手里拿走玉佩,“多谢陛下。”
虽然她是无神论者,但心理安慰也是安慰不是。
“出息。”岑䘝站起身来,“起来,跟朕去偏殿放血。”
宋瑶枝一脸讨饶地看着他,“不行……我腿软了,起不来。”
岑䘝看了她半晌,最终俯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宋瑶枝,朕看你胆子真是大得很。”
“哪有,我怕死了。”
“呵。”
宋瑶枝被岑䘝抱到偏殿,偏殿外的宫人在还没看到宋瑶枝脸的时候就被遣散了出去。
宋瑶枝被他放在软榻上,随即见他甩了下手,眉心狠狠地皱了一下。
“陛下,我很重吗?”宋瑶枝问他。
岑䘝摇头,“赶紧放血,放完朕送你回去。”
宋瑶枝这才哦了声,将琉璃水晶盏放到软榻上,又将刚刚割了伤口的手腕伸出来,攥紧了手,让血重新流进小盏内。
没一会儿福林就跑了进来。
“陛下,陛下你怎么样啊?”福林着急地跑到岑䘝身边问。
宋瑶枝瞥向他们。
福林到了岑䘝身边,看到岑䘝从肩膀到胸膛处的那一道刀伤,顿时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奴才立刻去传詹太医!”
“不急。”岑䘝拦住了福林,“等她走了再说。”
福林眼睛都红了,“那,先让奴才给你上点药,止止血。”
“本宫就是将她怎么了,还有人敢说本宫半句不是?”罗太后怒道。
仝公公立刻点头称是,而后话锋一转,劝道:“世人都知道您老人家心慈,菩萨心肠,总不能为了她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还叫您背上个恶名。”
罗太后轻哼一声,听到这句话才沉思片刻,过后道:“叫人去送一把伞给她。”
“嗻。”仝公公先应了这话,又道,“萧夫人可真是好福气,今日遇到的是太后这样的菩萨心肠,若是旁人,谁还管她淋不淋雨。也盼着她能记着太后您的好。”
罗太后闭上眼一边数着手里的佛珠一边道:“那等毒妇,不在背后骂本宫就算好了,怎会记得本宫的一把伞。”
仝公公闻声也不敢再说话了。
宋瑶枝在外面跪着跪着就有宫女给她送了一把伞过来。
彼时雨越下越大,宋瑶枝撑着伞跪在雨幕之中,看着地面上蓄起积水,雨滴在积水上砸出颗颗水泡。
宋瑶枝膝盖以下都被雨水浸湿了,湿漉漉的裙子贴在皮肤上,冷的她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她将伞杆牢牢地抱着,为了保暖将身体蜷缩成虾米的形状。
初秋的风已经很凉了,吹在湿漉漉的衣服上更是让宋瑶枝打了个冷战。
这样的难受劲儿让她突然想起了这一段剧情。
在原著里,萧子骞的母亲跟太后是手帕交,萧母死后,萧子骞被太后养了两年,太后算是萧子骞半个母亲。
当年太后没能做主萧子骞的婚事,让萧子骞被迫娶了宋瑶枝,娶了宋瑶枝后又立刻带兵出征,过上了风餐露宿的苦日子,这让太后就记恨上了宋瑶枝。
而今天这一出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萧子骞想娶林柔儿为平妻,在皇上那里碰了壁,就来找了太后帮忙。
太后便借此机会好好折磨了一番宋瑶枝。
她记得原著里,宋瑶枝在这儿淋着雨跪到了深夜,从此就落下了阴雨天腿疼的毛病。
宋瑶枝是怎么获救来着?对了,是萧子骞进宫向太后求了情。
这阴险狡诈的小人,明明宋瑶枝所受的苦都是因为他,最后他出场求情,倒显得他好像英雄救美了。
宋瑶枝是绝不肯在这儿跪到深夜的,她不想留下病根,更不想被萧子骞救。
可她现在要怎么办?
她如果现在站起来跑了,太后更有理由找她麻烦了。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淅淋雨声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萧子骞来这么早?
宋瑶枝脑子里刚刚飘过这个想法,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拽了起来。
动作幅度之大,导致宋瑶枝牢牢抱紧的伞都侧翻到地上,砸进积水之中。
可宋瑶枝却没有淋到雨。
她抬眼便看见岑䘝穿着身鎏金黑袍,幽深眼眸低垂着看她,旁边的福公公为他撑着把油纸伞,将两人全都遮在油纸伞下。
“在这儿跪着干什么?”岑䘝冷声问她。
宋瑶枝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也没挣开他的手,反倒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轻声道:“回陛下,太后传臣女进宫,臣女来了,但太后在睡午觉,让臣女在这儿跪着等。”
她告状告的明明白白。
“蠢,让你跪你就跪?”岑䘝话里难掩嫌弃。
宋瑶枝想到他们母子俩轮番折腾她,她听到这话也来了火气,忍不住道:“那我能怎么办?我不跪的话,万一砍我脑袋我不是就嘎了。”
“多谢陛下。”宋瑶枝开心应了,立刻将白玉瓶小心收到自己怀里。
岑䘝笑了声,揶揄她道:“出息。”
宋瑶枝看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眼自己流着血的手腕,她攥紧手心,让血流的更快一点。
流的她眼前都发晕,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陛下,臣女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岑䘝讽刺她:“还有你不敢问的?”
她平时跪地求饶虽然快,但作死的事可一点没少做。
宋瑶枝听他这么说,便觉得他今夜心情不错,能容许她冒犯那么一两句。
“那臣女可就问了,陛下不能生气,也不能砍我脑袋。”
岑䘝喝了口茶,“这么怕就别问了。”
“别啊……”宋瑶枝抿唇,“臣女就是想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陛下收回赐婚圣旨的吗?”
岑䘝瞥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臣女的意思就是……有什么方法能让臣女跟萧子骞和离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问完整就有点亏了。
宋瑶枝索性问了个透彻。
岑䘝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桌面上,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看向宋瑶枝的眼底尽是玩味之色。
“宋瑶枝,你可还记得两年前是如何以死相逼,让朕给你赐婚的?”
宋瑶枝一怔,面上有些尴尬,“这人也不能一辈子只喜欢一个的啊,陛下你有后宫佳丽三千,你能理解我的啊,人这一辈子总是要变心的嘛。”
“宋瑶枝,你玩的真挺花啊。”岑䘝被她气笑了,“你一个女子,你也想要后宫佳丽三千?”
宋瑶枝正色道:“我倒是没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岑䘝正想说这人至少还没大胆成这样,下一刻便听她道:“有那么一两个陪在身侧便就可以了,多了身体吃不消,养在家中还吵闹。陛下你肯定能懂的。”
岑䘝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跟一个女子讨论这种事。
他听着她这副自然无所谓的语调,简直想拆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竟能说出如此狂悖之言。
“朕不懂。”岑䘝磨着后槽牙道。
宋瑶枝睁大眼。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岑䘝后宫确实没多少女人,“哦对,陛下你专宠淑妃娘娘嘛。”
事实证明大情种就不适合当皇帝,不然怎么在原著里败在了睿王手里呢。
岑䘝神色微滞,他嘴唇嗫嚅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最终缄默。
宋瑶枝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说,“可是陛下,你不能以己度人啊,又不是谁都跟你似的可以专宠一个人,你总要容忍我这种博爱之人的存在吧。”
“不许!”岑䘝冷声开口,“你说赐婚就赐婚,你说和离就和离,你把圣旨当成什么了?”
宋瑶枝眼皮耸拉下来。
“你若是担心柯柔郡主进府会影响到你的地位,朕可以跟你保证,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岑䘝看到她的表情,皱着眉别扭地劝慰。
“谢陛下,但我并不在意地不地位的,我只是瞧见萧子骞便打从心底厌恶,若是不能和离,那便算了吧。”宋瑶枝低头看了眼琉璃水晶盏,血快盛满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从岑䘝这里是无论如何都行不通了。
岑䘝皱着眉看她,“宋瑶枝,你身为一个女子,学不会三从四德便也罢了,可至少得明白什么是从一而终。”
宋瑶枝摇头,她看向岑䘝情真意切地道:“陛下身为天下之主,这天下有那么多人,陛下能容忍从一而终的人,也要容忍三心二意之人啊。”
这咋还是个公主啊!
宋瑶枝吓了一跳,连忙松了水袖。
长乐怒不可遏地瞪着宋瑶枝,“宋瑶枝,两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本公主的水袖是你能抓的吗!”
宋瑶枝扑通一声就朝长乐跪拜下去:“臣妇无意冒犯公主,只是一时被公主迷人的风采跟动人的舞姿所吸引,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抓住公主的水袖,还望公主恕罪。”
她认罪认得实在太快,长乐公主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坐在她旁边的萧子骞更是一脸惊诧地看着她。
这还是骄纵任性的宋瑶枝?
“你……真觉得我很迷人?”长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她。
宋瑶枝诚挚道:“倾国倾城。”
长乐捂嘴偷笑了声,轻咳着道:“还算你有眼光,赶紧起来吧,不然等等皇兄又要骂我欺负人了。”
宋瑶枝松了口气,手撑着桌子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结果扭头就对上萧子骞冷漠至极的目光。
萧子骞:“不要脸!”
宋瑶枝:……
宋瑶枝才不理会萧子骞的话,萧子骞自己拍马屁的时候也不见得比她差。
她度过了眼下的危机,打定了主意闭嘴干饭。
干饭总不会再踩雷了吧。
偏偏她一个猪蹄还没啃完,长乐突然开口说:“子骞哥哥,你喜欢我为你跳的舞吗?”
宋瑶枝竖起耳朵,心道,原来这也是一个瞎眼的女配。
萧子骞道:“公主国色天香,子骞何德何能,能得公主这一支舞。”
长乐被他哄得眉开眼笑。
萧子骞收回目光,便看到宋瑶枝给了他一个‘你也很上道’的眼神。
萧子骞皱紧眉头,内心升起烦躁之意。
长乐看到他们俩‘眉目含情、秋波暗送’的样子,有些气不过,她开口朝宋瑶枝道:“宋瑶枝,你怎么就只顾着吃,子骞哥哥两年未归,你难道不想为子骞哥哥献上一舞吗?”
宋瑶枝心情十分不美好,她真的只想当个透明人。
宋瑶枝道:“臣妇舞姿丑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她此话一出,就感觉殿内有姓名的三人全朝她看了过来。
宋瑶枝当即一怔,她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岑䘝歪斜着靠坐在高位之上,单手端着一杯酒,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道:“当年百花宴上,萧宋氏一舞动京城,就连朕都略有耳闻,如今不过几年,萧宋氏竟连舞都不跳了,子骞,这话若是让丞相听到,定不能跟你罢休。”
他话声刚落,宋瑶枝就感觉到萧子骞全身一僵。
岑䘝这话是敲在萧子骞耳边的警钟,是在提醒萧子骞,要对丞相女儿好一点。
宋瑶枝难得替萧子骞冤枉,她压根不知道一舞动京城的事啊,不然她肯定换个说辞。
宋瑶枝正在思考要不要出来替萧子骞说两句话,毕竟让同事顶锅多不讲道德啊,萧子骞突然走了出去,跪在了大殿之中。
“陛下,臣自知对不起瑶枝,臣不知该如何弥补她,所以只盼不再辜负另一个无辜的女子。”萧子骞微顿,深吸了口气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继续开口,“臣在边关曾蒙林柔儿相救,有幸捡回一条命,所以臣想要娶林姑娘为平妻,恳请陛下赐婚。”
嚯!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宋瑶枝都替原主生气,听听这是什么混账话,知道对不起她,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所以不能对不起林柔儿。
原主是什么垫脚石,栽树人吗?
她在萧子骞身上所受的苦,萧子骞不是看不见,只是萧子骞把他从原主身上刷来的那些经验,全部给了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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