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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三儿,却被他们饿死在出租屋!前文+后续

哨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她这样,刘凤女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她斜睨了冉晚音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嫂子你这话说的,你在盘问我啊?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晚上我振全哥特意过去说让我进两瓶好酒,今天家里请客。谁知道我酒都让人送过来了,左等右等就是没人拿。我不得去问问啊?这到底是要不要了呢?结果去你家还没人!我这是回来路上碰上我振全哥,然后说了两句话,怎么,还不行了?管这么严你倒是把他嘴给缝上啊!”刘凤女说完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只留下冉晚音站在后面气得牙疼。冉晚音心里的火真是压都压不住!都说了一百回了,不让那个狗东西去刘凤女家小卖铺买东西,他就是不听!还买好酒,他就不怕这人拿假酒坑他?说到酒,冉晚音知道这人肯定是知道自己今天开家庭会议,想着几个小...

主角:冉晚音文明哥   更新:2025-05-10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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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晚音文明哥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大三儿,却被他们饿死在出租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哨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她这样,刘凤女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她斜睨了冉晚音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嫂子你这话说的,你在盘问我啊?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晚上我振全哥特意过去说让我进两瓶好酒,今天家里请客。谁知道我酒都让人送过来了,左等右等就是没人拿。我不得去问问啊?这到底是要不要了呢?结果去你家还没人!我这是回来路上碰上我振全哥,然后说了两句话,怎么,还不行了?管这么严你倒是把他嘴给缝上啊!”刘凤女说完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只留下冉晚音站在后面气得牙疼。冉晚音心里的火真是压都压不住!都说了一百回了,不让那个狗东西去刘凤女家小卖铺买东西,他就是不听!还买好酒,他就不怕这人拿假酒坑他?说到酒,冉晚音知道这人肯定是知道自己今天开家庭会议,想着几个小...

《养大三儿,却被他们饿死在出租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到她这样,刘凤女也收起了脸上的笑。

她斜睨了冉晚音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嫂子你这话说的,你在盘问我啊?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昨天晚上我振全哥特意过去说让我进两瓶好酒,今天家里请客。

谁知道我酒都让人送过来了,左等右等就是没人拿。我不得去问问啊?这到底是要不要了呢?

结果去你家还没人!

我这是回来路上碰上我振全哥,然后说了两句话,怎么,还不行了?

管这么严你倒是把他嘴给缝上啊!”

刘凤女说完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

只留下冉晚音站在后面气得牙疼。

冉晚音心里的火真是压都压不住!

都说了一百回了,不让那个狗东西去刘凤女家小卖铺买东西,他就是不听!

还买好酒,他就不怕这人拿假酒坑他?

说到酒,冉晚音知道这人肯定是知道自己今天开家庭会议,想着几个小子要回来,肯定得做顿好吃的,所以才去订了。

他没想到自己根本就没给那些人做饭的意思。

冉晚音憋着一肚子火要回去找常振全理论。

结果到家后才发现这老头子根本没回来!

她在家转了几圈,等了又等,也不知道那家伙干什么去了。

冉晚音懒得等,给自己胡乱下了碗面条然后吃了就睡了。

这两天她真是身心疲倦。

冉晚音这一觉睡得很久,醒来后发现外面的天都昏了。

她看了眼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她慢吞吞地起了床。

冉晚音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常振全还没回来。

她知道那狗东西肯定又去找老刘头下棋了,也懒得搭理他。

冉晚音起床洗了个脸,稍微收拾了收拾就出了门,她打算去一趟村长家。

她是真打算把这院儿的房子给建起来的。

有上辈子的经历,冉晚音知道两年后小湾村就会集体拆迁,到时建起的房子都会发放赔偿款。

当初他们家这院子没有动,赔偿款少得可怜,那时候一家子后悔得心肝肺都是疼的。

有机会重来一次,她当然要把房子给建起来。

特别是她现在还知道这房子她也是有产权的情况下。

不过现在盖房子可不是想盖就能盖的,必须要跟村委会打申请,然后经过同意才可以。

打申请之前,冉晚音准备先去跟村长打个招呼,让他提前知道一下。

冉晚音去到村长家的时候还没进院就被村长老婆刘槐花给看见了。

她一见冉晚音立刻高兴地说:“晚音你来了啊,来得正好,快快,三缺一,你赶紧过来凑一手。”

村长老婆是个牌迷瞪,每天都要在家里开一桌,比上班还准时,这是全村都知道的。

不过她不打麻将,玩的是扑克,而且也不玩钱,就是找几个老姊妹在一起打个双升热闹热闹。

所以,村里的女人们都愿意给她助兴。

一般只要她招呼,大家都会过来凑手。

此时的冉晚音也不例外。

她笑着走进去,说:“嫂子,村长呢?我找他说点事,两句话,说完就过来陪你打牌。”

“他去老李家了,说是老李家媳妇又跟她婆婆闹起来了。且得去一会儿呢。你找他啥事啊?要是不急等他回来再说?”

“不急不急,我就是跟他说一声我们家想把现在的院里再起栋楼。”

“哦,这事儿啊。行,回来我替你说一声,反正你们不是还得去填表吗?填表时再细说呗。来来来,先打牌!”

冉晚音就这样被刘槐花拉上了牌桌,一打就是几个小时。

最后还是大家都饿了,才散摊。

等她从村长家出来,天都黑透了。

好在如今村里但凡条件差不多的人家房子都盖起来了,家家户户的门口都亮着灯。

所以即便天黑了,走在路上也看得见。

冉晚音和另外几个人告别独自慢慢往家走,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回头怎么和家里那个老东西商量等房子盖好了,房产证要把自己的名字加上。

正走着呢,她影影绰绰的听到有女人的哭声。

那声音嘤嘤嗡嗡,也听不太清到底是哭还是哼唧,但大晚上的听着多少有点渗人。

冉晚音吓得屏住了呼吸,贴着墙朝拐弯的那个地方望去。

这一看,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冉晚音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在此时又见到了和下午差不多的一幕!

只不过更让人恶心!

就在前面不远的背光处,她家那个老不死的正和刘凤女抱在一起。

这一回那俩人依然如下午一样,是刘凤女背对着冉晚音,常振全和她正对脸儿。

刘凤女趴在常振全怀里,用手搂着他的腰,吚吚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的还抽噎两声。

常振全一只手揽住刘凤女,另外一只手则在她背上跟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拍着。

他低着头,看着刘凤女的脸。

从冉晚音这个角度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那表情,真可以称得上温柔似水啊!

特么的,他看他家亲孙子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冉晚音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俩人搞在一起了。

天地良心,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死都不会相信!

哪怕接收到了沈秋的暗示;

哪怕下午亲眼看到这俩人站在一起。

常振全,多老实的一个人啊!

冉晚音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甚至亲手给他送过终!

她对于这个人至始至终的印象就是:老实,憨厚,认死理,倔强。

但哪一条也跟花花肠子,背着她搞女人不搭边啊!

望着那一对狗男女还在浓情蜜意的抱着搂着说着……

冉晚音气得浑身哆嗦。

她这会儿都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人打了,啪啪的疼!

胸口撕裂开了般,火辣辣的。

冉晚音恨啊!

恨自己用了一辈子时间都没有认清楚一个人!

她又恶心!

恶心对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王八蛋她竟然还心疼过!

气恨交加,冉晚音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她这会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冲过去撕吃了这一对狗玩意儿!

“常……”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大喝出声!

谁知道刚发出一个音,就被人从后面用力地捂住了嘴!


“哟,大妹子,今天有空回来了?”

冉晚音避刘凤女如臭泥,恨不得绕道走。

没想到那人看见她,竟主动搭讪起来。

“大妹子,听说你今天带工队回来要继续盖楼?也不知道你找的那工队咋样。要是行的话帮着跟他们说说,回头也帮我们加盖两间?”

刘凤女凑到冉晚音跟前,笑眯眯地说道。

她语气谦虚,神情却带着故意挑衅:“哎,不瞒你说,这两年我多少也赚了点钱。虽然不能和你相比,有个好娘,有人帮衬,但盖几间屋还是没问题的……”

冉晚音心里冷笑。

当她听不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刘凤女不就是告诉她,她和常振全好不是贪图这套房子。

离了自己,人家依然能起楼!

不过,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连人都不要了,难道她还会稀罕管这俩人盖不盖房子?

看刘凤女叨逼叨还要继续往下说,冉晚音冷声打断:“你喊谁妹子?少在这攀亲带故,我和你屁的关系都没有,看见都恶心!”

听了这话,刘凤女委屈地瘪了瘪嘴:“晚音,咱也认识了几十年了。虽说那天的事儿确实是我们有错,可真……”

“闭嘴吧你,晚音也不是你能叫的!”

冉晚音是活过两世的人。

上辈子虽然她不爱看电视,可天天开着,那些电视剧每日里就在耳边响。

她见多了那什么“白莲花”,“绿茶婊”在电视里蹦跶。

刘凤女一张嘴她就知道这人要放什么屁,只觉得厌恶至极。

冉晚音实在不想和这种人拉扯。

可刘凤女似乎觉得常振全已经离婚了,他们现在在一起光明正大。

对冉晚音也就没有什么忌惮了。

加之那天晚上对于刘凤女来说也是奇耻大辱,她就忍不住的想报复!

看冉晚音不耐烦,她更楚楚可怜地站在冉晚音的面前。

双眼带泪,可怜巴巴,一副欲说还休,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晚音,都是一个村里的人,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呢?我不就是想问问你盖房的事儿……”

冉晚音原都准备走了。

她是一点都不想和刘凤女废话,觉得跟她多说一句都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可这人偏偏追着她犯贱!

冉晚音再次停下脚步。

她看着刘凤女,提高音量冷声说:“你是不是以为身边有几个臭鱼烂虾围着,就觉得自己风情万种了?

啊呸!看看你这德性,还真把自己当万人迷了。

都被玩烂了还显摆呢,还嚷嚷呢,也不嫌丢人。

真是臭水沟里的王八,自己不嫌自己脏!”

刘凤女开始的时候都没有听懂冉晚音说的是什么意思。

待她终于明白,瞪圆了眼睛简直不能置信!

她不敢相信一向在村里寡言少语的冉晚音,骂起人来竟这么伶牙俐齿,丝毫不给人留面子!

“你!”她气得连眼泪都憋回去了。

“哈哈哈哈……”

刘凤女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各家闻信都躲在院里看热闹的邻居却憋不住了。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接着周围就响起了一片哈哈哈。

冉晚音不再给刘凤女蹦跶的机会,冲着那静悄悄的院子大声喊了句:“常振全你死了吗?耳朵聋了?还不滚出来把你家这狗东西给牵回去?

打防疫针了没?大白天的就放出来汪汪?

这要是咬了人,你赔得起吗?”

“哈哈哈哈!”

“哈哈哈,冉大姨几天没见,这嘴皮子功夫见长啊!”


宋舒颜年纪大了,饭后谁也不敢再耽误老太太的时间,纷纷提出告辞。

三兄弟倒是想再跟老妈说说话,被冉晚音拒绝了。

“都回吧,你们姥姥累了,家里还一堆东西要收拾呢,我过去帮着收拾收拾。”

想想那做了一半的饭菜,三兄弟只能讪讪的告辞。

后面三兄弟又来找了冉晚音几趟,她都不冷不淡的面对。

碰了几回软钉子后,三兄弟来的次数慢慢少了,冉晚音的生活重新恢复了平静。

转眼年就过完了,出租屋的租客们也纷纷搬离,冉晚音的房子要正式开始加盖了!

这天,冉晚音换了一身新衣服,打扮一新。

坐着冉俊的车,带着特意买的两万响的鞭炮,怀揣梦想与工程队一起意气风发地回了小湾村。

冉晚音这次回村闹出的动静不小,过来围观的人也很多。

对于她这回要加盖楼房,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是冉晚音娘家有本事,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没准儿村里真的有可能拆迁,人家是行动到前面了。

也有人说是冉晚音被戴了绿帽子受刺激大了,不蒸馒头争口气,就是要显示一下她的能力,怎么也得显得过得比常振全好。

冉晚音并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她的房子开始盖了,她离暴富又近一步了!

因为冉晚音并不在村里住,更不可能提供饭,所以这一回冉俊帮她找了个监工。

这次的工程相当于全包出去,完全不用操心了。

所以,燃了鞭炮,工人们开始干活后,冉晚音就没什么事儿。

她打算再去山上看看。

这眼看着开春了,是时候决定种点什么了。

结果她刚从屋里出来,就被好些天没见的沈秋给拽住,直接拉回了家。

“别拉别拉,我自己会走。”

冉晚音挣脱开沈秋的手,揉了揉被她拽疼的胳膊,说:“半个月不见,你力气见长啊。”

沈秋切了声,上下打量了冉晚音一番,道:“不是我力气长了,是你娇气了。

啧啧,这才多久没见,看着活脱脱像个城里人了,真是大街上遇见都不敢相认了。”

冉晚音翻了翻眼:“还不敢相认?不敢认你拽着我就走?差点把我拽摔倒。”

沈秋才不听她絮叨,拉着她就进了屋。

杨会计此时还在家呢,看到冉晚音先是磕巴了一下,显然不知道怎么称呼。

然后才笑着说:“来了啊,屋里坐吧。”

“去去,你出去转转,我和晚音说会儿话。”沈秋毫不客气地将老头儿给撵走了。

两个人坐了下来。

过年时买的糖果炒货此刻还没吃完,都在桌上放着呢。

冉晚音在糖盘里翻了翻,找出一块喔喔佳佳奶糖撕开包装纸放入口中。

这才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就问我房子的事儿嘛。”

沈秋也不绕圈子,直接道:“我就是要问你这个。之前你说要在那个院子里起楼我能理解,毕竟空着也是空着。

这好好的,出租屋咋就要加盖啊?你那楼可是住着人呢,把租客撵走盖房子你咋想的?

你那两栋楼都是三层,本来就是咱村建得最好的。又不是全住满了不够住,你咋想到要加盖了?对了,你加几层?租得完吗?”

沈秋连珠炮一样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显然这些问题她琢磨半天了。

冉晚音没法跟她说太多。

但对于这个曾经真心帮过她的“损友”,冉晚音也不想瞒着。


最该看的就是冉晚音啊!

冉晚音也没客气,顺着那人的手也站到了高凳上。

来得正是时候!

这会儿对面正打到最高潮!

刘凤女和常振全打,自然还是那套村里女人打架的老把式:

先胡嚼乱骂,以声势压阵;

再手脚并用,连抓带挠;

最后就是拳打脚踢,争取乱拳打死老师傅。

冉晚音来得晚,错过了前两步。

她看见的就是常振全抱着头,脸上脖子上全是刘凤女用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刘凤女显然是用了狠劲儿了,那血痕处还有血珠子往外冒。

刘凤女没常振全高,哪怕常振全垂着头不愿意让邻居们看见他的脸,刘凤女依然跳着脚也够不着他。

刘凤女估计也是在气头上,竟然大骂着进厨房拿出了一把刀!

看到刀,看热闹的人全都不笑了。

这是要出大事儿啊!

于是离得近的人纷纷就要上前制止。

而就在众人还没走到之前,常振全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伸手一把把刘凤女推到了一边。

男人除非不想和你打,不然他们的手劲儿一般的女人没谁能承受得住。

气头上的刘凤女没防备,被常振全这一下直接推了个四脚朝天。

刀也从手里掉了出去。

刘凤女这回是彻底怒了!

她一个翻身爬起,撕骂着冲常振全就撞了过去!

常振全对刘凤女其实是心存愧疚的,毕竟这场闹剧的起因是由他坚决不肯结婚而起。

人家都跟你住到一起了,提出要结婚这不是正常的事儿吗?

反正在常振全的概念里,从这一点儿说刘凤女并没有错。

但再没错,一想到如果他和刘凤女结婚,将来自己的财产儿子们就分不了多少了,常振全就难得的坚定了一回!

虽说他现在没啥财产,可万一拆迁呢?

常振全可没忘了自家老婆子曾经说过的话,这院里的房子真拆了能赔不少钱呢!

嗯,是的。

如今在常振全的心里,一提起自家老婆子,那还是冉晚音。

虽然常振全的态度坚决,可他实际上内心还是觉得有点亏欠刘凤女。

所以他被打也才不避不让。

只想着让对方出出气也好。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刘凤女摔倒了,他自然要去扶。

结果被发疯的刘凤女撞了个正着!

常振全一个仰面朝天朝后重重摔去,头狠狠地磕在了凸起的台阶上!

血立刻从他的脑袋下面汩汩流了出来。

“啊!撞着头了!”

“流血了!好多血!”

“快看看啊!我的天啊,别出事了!”

围着看热闹的人全都惊呼出声。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

人家一家子打架外人可以看笑话,可这眼瞅着出事儿了,自然也不好再旁观。

好些人都涌了过去,将常振全团团围住。

这个说:“赶紧通知他儿子!”

那个说:“我有他家文明的呼机号码,我去打电话!”

还有人嚷嚷着:“通知村长了没?赶紧叫村长去啊!”

常家的门口乱成了一团。

看到这儿冉晚音拍了拍手上的灰,有点意犹未尽的从高凳上跳下来。

说:“唉,真没劲。这咋打得正热闹呢忽然就完了呢?也不再打会儿。”

听了这话,站她旁边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人听不下去了,说:“冉晚音,你还不过去看看?老常看上去摔得可不轻!”

冉晚音停下拍手的动作,转身斜睨着那女人:“刘桃花,我记得你比我还小两岁啊!这咋不大的年纪,还老年痴呆了?


那她盖房子的钱就更紧张了。

哎,还是要抓紧时间!

早点盖好早点就可以收租金了。

她立刻看向大哥:“哥,我盖房子要用的工程队你记得帮我催催俊俊,最好能尽快开始动工。”

“再快也得等过了年,你不看看今天几号了?”

冉日照道:“你不过年工人也要过年啊!”

看出妹妹的急切,他难得劝了一句:“放心吧,你那房子是加盖,不用打地基,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最多一个月就能住人。”

之后的几天冉晚音一直在忙租房的事儿。

她先是在秦志文的陪同下去见了宁教授儿子宁平,交了租金拿了钥匙。

然后就一个人开始打扫房子。

宋舒颜倒是提出去帮忙,冉晚音怎么可能同意?

好在她如今的身体还不错,又干惯了家务。

虽然那房子有段日子没住人,屋子确实有点脏。

可还是被冉晚音打扫得干干净净,窗明几亮。

等把屋子打扫好,就可以搬进去了,冉晚音需要回出租房那边去拿她的个人物品。

这一回依然是冉俊开车,不过冉月明也跟着一起去了。

冉月明想看看那座荒山。

这两天冉晚音和姐姐还有大侄子又见了两面,几人也商量好了一起合作。

按照约定,冉月明和冉俊会与宋舒颜一样,一人拿出一万块钱入股,然后三人各占股份的百分之二十。

冉晚音拿荒山入股,自己占据股份的百分之四十。

当然,她这百分之四十也不是白拿的。

一来她之前就已经交了租地的费用,后期可能还要交,这个比较看运气。

再有一点,冉月明和冉俊工作都忙得很,谁也没工夫过来张罗事儿。

后期的看管维护,包括种树,这些都要冉晚音来负责。

她哪怕不出钱,拿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是理所应当,其他人都没有异议。

因为此时还是严冬,还没到买树苗的时候。

这协议还没落实,各人的钱也还没到位。

但不管怎么说,大家已经都把这当做了一项重要投资,也都想过来亲眼看看是什么情况。

所以,冉晚音一说要过来拿东西,那两人就都跟上了。

冉晚音要拿的东西不多,加上她之前也没在这边住,东西都打包没拆开,所以拿起来很快。

唯一耽误点时间的是冉晚音在出租屋贴了一个通知,说明她这房子过了年就要加盖,到时候无法再住人。

请租客们提早准备搬家。

当然,她也挨家挨户做了解释,还跟大家承诺,等她房子盖好了欢迎租客们回归。

到时候她会在租金上给予适当减免。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才开着车去了荒山。

常文华是从家里出来后才知道妈妈回村的消息。

他回家是因为常振全病了。

常振全怎么说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闹这一出对他的打击也很大。

特别是回村后,面对村民们的指指点点,他羞得是连门都不敢出。

加上冉晚音走的时候是一点都没怜惜他,什么都没给他留,又冷又饿可不就病了?

得知父亲发高烧的消息常文华头皮都发麻了。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

完了,爹妈离婚后的麻烦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要过年了,老三服装店的生意忙,早两天就去粤省进服装不在家了。

大哥这两天学校期末考试,身为班主任的他更是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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