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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植物人醒后野又撩,夜夜哄全文免费

四个呲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难道不应该感到愉悦吗?毕竟自己不是他想娶的那个人。是趁他不省人事的时候非要嫁给他的。根本没人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现在他醒了,自己识趣的离开,不应该是正合他意的一件事吗?樊霜尬笑:“当时你昏迷了,就这么和我结婚了。不好意思哈,也没有问过你的意见,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我同意。”樊霜:“哈?”“我说我同意。”樊霜有点惊讶。你同意什么啊老铁!这是你的词儿吗!他好像还怕她误会,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同意结婚,不是离婚。”樊霜:……是不是因为张静已经嫁人?他觉得自己没机会了。还是说见色起意?昨晚把他睡爽了?她绷住脸,“哦,刚才说的都是客套话。是我想跟你离婚。”心里有别人的男人,她不要,她又不是缺心眼。她可不想当什么小说里忍...

主角:樊霜刘兵   更新:2025-05-10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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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霜刘兵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植物人醒后野又撩,夜夜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四个呲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难道不应该感到愉悦吗?毕竟自己不是他想娶的那个人。是趁他不省人事的时候非要嫁给他的。根本没人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现在他醒了,自己识趣的离开,不应该是正合他意的一件事吗?樊霜尬笑:“当时你昏迷了,就这么和我结婚了。不好意思哈,也没有问过你的意见,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我同意。”樊霜:“哈?”“我说我同意。”樊霜有点惊讶。你同意什么啊老铁!这是你的词儿吗!他好像还怕她误会,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同意结婚,不是离婚。”樊霜:……是不是因为张静已经嫁人?他觉得自己没机会了。还是说见色起意?昨晚把他睡爽了?她绷住脸,“哦,刚才说的都是客套话。是我想跟你离婚。”心里有别人的男人,她不要,她又不是缺心眼。她可不想当什么小说里忍...

《七零:植物人醒后野又撩,夜夜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难道不应该感到愉悦吗?

毕竟自己不是他想娶的那个人。

是趁他不省人事的时候非要嫁给他的。

根本没人问过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现在他醒了,自己识趣的离开,不应该是正合他意的一件事吗?

樊霜尬笑:“当时你昏迷了,就这么和我结婚了。不好意思哈,也没有问过你的意见,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

“我同意。”

樊霜:“哈?”

“我说我同意。”

樊霜有点惊讶。

你同意什么啊老铁!

这是你的词儿吗!

他好像还怕她误会,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同意结婚,不是离婚。”

樊霜:……

是不是因为张静已经嫁人?他觉得自己没机会了。

还是说见色起意?

昨晚把他睡爽了?

她绷住脸,“哦,刚才说的都是客套话。是我想跟你离婚。”

心里有别人的男人,她不要,她又不是缺心眼。

她可不想当什么小说里忍辱负重的苦逼原配。

丈夫去找白月光,自己只能哭哭啼啼冷脸洗内裤。

上床伺候身子,下床伺候吃喝。

她樊霜生来就不是那样的窝囊货。

晏星的脸色变了变,幽幽怨怨地问:“你睡完就想跑?”

樊霜一噎。

脸瞬间红透。

这说的什么话……

“那只是个意外!我是……我是……”

要不要告诉他,他家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昨天晚上,你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

“我亲你的时候,尝到了酒味。”

樊霜顿时:“......”

大哥,你要不要再直白一点?

她的注意力瞬间被拉离原来的轨道。

刚才说的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那句“我——亲——你——的——时——侯……”

她站在脸盆架旁,垂头洗手。

突然,水盆里多了一双手。

手骨修长,皮肤白皙,手背青筋微微隆起,像蛰伏的青藤,隐含着力量。

和那双手一比,她的手显得好小。

盆底两只大红色的鸳鸯,被盖住。

那手放松的在水里泡着。

樊霜抬眼,晏星正低头盯着她,嘴角微扬。

漆黑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幽潭。

她觉得晃眼又无所适从。

盆本来就不大,晏星的大手一放,就有点挤。

直接抽手又好像显得自己很心虚。

她只好抓起架子上的香皂,胡乱搓了几下。

晏星看着那个小方块,在她手里灵活翻转。

他忽然低下头。

凑上来,鼻尖凑近她的手,快要贴上去。

闻了闻。

樊霜:“……”

想用直说。

她把香皂递给他。

晏星接过,却直接放回了架子上。

樊霜:?

“不会搓。”

樊霜惊呆:“大哥,你之前是瘫了,不是傻了……”

“那我瘫的时候怎么洗手?”

“是——”樊霜伸了一半的手,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缩回来。

没好气的说:“晏阳给你洗的。”

狡猾,想给她下套。

她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没!上!当!

晏星目光灼灼的回视她。

并且,抓住了她缩回去的手!

他低头,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轻轻揉搓。

细腻的香皂泡泡在指间滑动。

沾湿了每一寸皮肤。

淡雅香味随之弥漫开来。

他手上还残留着训练的痕迹,摸起来有些粗粝。

有点痒,又很舒服。

十根修长的手指轻柔摩挲着她的掌心手背。

樊霜刚褪了红的脸,忽然又热了起来。

“这样吗?”

晏星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有磁性。

樊霜心脏砰砰的直跳,很慌。

还问?

故意的吧?

她强硬的抽出手,快速在盆里划拉几下,也不管洗没洗干净:“不是说去县城吗,赶紧的。”

晏星笑了笑,洗完手跟上。

小两口别别扭扭的往胡大爷家走。

还好,大清早没什么人。


接下来两天,由于廖玉珍卧病在床,做饭的活就落到了樊霜一个人头上。

好好的粮食,经她手过一遍,立马变得难以下咽。

晏老太气吐血:“真是养了个无用的废物!”

她是造了什么孽,一个孩子保不住,一个饭不会做。

倒是还有一个既能生儿子又会做饭的,人家还挣着工分,总不能把人往死里使。

樊霜面不改色,照吃不误:我管呢,就这水平,爱吃不吃。

终于,晏老太心疼粮食,把风一吹就能刮跑的廖玉珍从床上揪起来。

樊霜看着廖玉珍苍白如雪的脸:“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廖玉珍憔悴一笑:“我听不得她骂你。”

“无所谓,又少不了一块肉。倒是你,”樊霜看不惯廖玉珍逆来顺受的样子,“你拿得动锅铲吗。”

“你就是喜欢干活,也等身体好了再说。”

说完又暗暗骂自己,犯什么职业病,廖玉珍愿意忍气吞声,她会做饭,那她就做一辈子饭,会干活,就干一辈子活。

廖玉珍摇摇欲坠,嘴倒是硬,“我没事了。”

樊霜恨铁不成钢,往灶里用力塞了一根木头,差点把锅底戳穿。

中午,她去找张大夫。

张大夫懒洋洋的:“不是不学了吗?怎么又来?”

樊霜抱着小心思呢。

旁敲侧击的问:“师父,你说的那个角山,在哪里啊?”

她问了幺娃娘和廖玉珍,都不知道张大夫说的“角山”在哪里。

张大夫坐直身体,皱纹深刻的脸上,一双眸子睿智机敏,“那岩黄连可不是好找的。”

“还能比天山雪莲难找?”既然被看穿,樊霜也不遮掩了,实话实说,“我想给二嫂买点东西补——”

话没说完,张大夫哼了一声:“与你何干哪?”

樊霜跟他学医学了个把月,怎么着也算是他的半个关门弟子。这孩子算不上多聪明,是个重情义没心眼的,他不想她为了晏老二家的烂事搭上自己。

“该操心的人都不操心呢!”

廖玉珍可怜是晏守玉造成的,他都没想着去给自己的媳妇买点好东西补一补,需要樊霜一个外人来管?

他看不上晏老太和晏守玉这种冷心冷肺的东西。

樊霜解释道:“不止为了二嫂,还有晏阳,他等着用钱上大学。”

她没好意思说以后晏阳有出息了,她还要靠这棵大树。

“我家晏星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樊霜装模做样,叹了一口气,“我是他嫂子,我不帮他,谁帮他。”

张大夫无奈:“你啊!”

晏星晏阳确实是可怜孩子。

几岁就死了娘,老晏疼两兄弟,没让他们受过委屈。

晏老太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嫁进来后,老实巴交的老晏自己天天都被骂的戴不住帽儿,两个孩子更别提了。

晏星长到十几岁的时候,为了保护弟弟,对晏守玉大打出手,闹得全村人都知道,晏守玉被揍得鼻青脸肿,晏老太收敛不少。

张大夫倒是理解晏星,他爹受气包,弟弟又小,他再不支棱起来,还不让人欺负死。

亲娘死得早,后妈不当人,好不容易熬到长大去了部队,日子好过一点,晏阳也要去上大学了,自己偏偏重伤不醒瘫在床上动不了了,白得这么一个好媳妇,自己都不知道。

樊霜:“我公公临走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晏阳......”

张大夫无奈的摇摇头,捋着白胡子道:“那山在黑巷子前边,过了南河就是,角山是我们老一辈的叫法,长得像牛角似的,尖尖的,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听过也正常。”


但她不吭声。

反正照应晏星,是晏守财的事,拿回的钱却是交到她手里的。

晏老太威胁道:“不交?不交你也像老大老二,分灶单过。到时候你自己顾你男人,可别怪旁人不帮你!”

樊霜拉着领子,盖住脖子上晏星留下的痕迹。

“那就分灶呗。”

晏老太斜着眼看樊霜:“老三家的,你可想好。”

樊霜:“这有啥可想的。要分就彻底分,怎么还带分一半的。”

晏守玉和晏老太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已经猜到了。

在一个家里,万一哪天不小心再中了招。

在她和晏星彻底离婚前,不如分家。

廖玉珍全程透明人,不发表任何意见。

晏老太:“没有人做饭,你吃什么?就你做的那玩意儿,土豆条子比大梁粗,猪都不吃。”

庄若芳:“说不定撑不三天就饿死了。”

“人终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晏老太不爽但无奈,话已经说出去了。

“你嫁到晏家,就是晏家人,要是拿晏星的钱去贴补别人,会遭报应的。”

庄若芳鼻头还红肿着,满眼怨恨,意有所指:“看着吧,早晚会遭报应的!”

樊霜看着她,微微一笑:“没你早。你看,你这不是已经遭了吗?”

“你!!!!”

庄若芳双眸喷火,几乎要把牙咬碎了。

她又一次,栽在这个贱人手里。

她瞪着癫狂嗜血的眼睛,尖叫着朝樊霜冲过去。

“我要把你这个贱人的脸撕烂!”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晏老太气急败坏手忙脚乱:“守财,拉住你女人,她今天是咋了,叫疯狗咬了?”

庄若芳真的像一条疯狗,力气大的吓人。

“樊霜,你这个贱人,你活该守寡!”

“我诅咒晏星永远醒不过来,让你这个贱人守一辈子寡,一直守到死!!!!”

一道清润如玉的声音,在骚乱中响起。

“大嫂,我跟你有仇?你这么咒我。”

众人愣住。

“分家不叫我,我不是晏家人?”

所有人像被点了穴,只有眼珠子能动,震惊加懵逼的看着刚走出门口的男人。

除了樊霜。

“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媳妇的?”

“三?哥???”

晏阳先反应过来。

他两手擒着庄若芳,欣喜若狂的喊道。

“老,老三!?”晏老太不敢置信。

完辣,祖宗醒了。

钱到不了手啦!

晏守玉手足无措,茫然的站在一旁。

今天晚上发生太多事了,他现在脑子有点乱。

晏守财把庄若芳的头死死按在怀里,“老三你醒了……”

庄若芳死命挣扎,好不容易把头从晏守财怀里挣出来。

头绳掉了,头发也搓得乱七八糟,脸红眼肿,整一个惨不忍睹。

“笑死谁!他要是能醒、醒、醒、”

庄若芳像被攥住脖子的鸡,眼珠子快瞪出来。

麻蛋。

还要不要人活了啊!

凭什么樊霜的运气这么好啊!

嫁人这么重要的事,她瞎眼选,竟然都没选错!

凭什么啊,到底!!!

晏星皮笑肉不笑,“看来大嫂的诅咒不怎么灵验啊。”

晏守财忙把庄若芳的脑袋重新按住,也不管她能不能喘过气:“老三,你别往心里去,你大嫂今天吃错药了。”

“吃错药,”晏星轻呵一声,脸上笑意不减,却让人后背发凉,“就能这么欺负我媳妇?”

他指着庄若芳,轻描淡写的问:“那我明天吃错药,是不是也能杀了她?”

晏家众人:“……”

晏星已经好几年不在黑巷子了,但威名不减。

他曾经以一敌十,把刘兵那伙人打得屎尿横流,再不敢欺负晏阳。

七年前闹饥荒,全村顿顿吃麦麸子,快吃吐的时候,他用一把自制的弩箭,扛回一头二百多斤的大野猪。


只要不在自己家,就是在樊霜那里说话聊天。

“彭彭彭!”

樊霜刚睡着,就被大力拍门声惊醒。

拉开门,晏守玉站在门外,脸色阴沉如水。

“你二嫂不在这里?”晏守玉问。

樊霜懵然地摇头。

廖玉珍早就走了啊。

她脑袋晃动,发丝落进领口。

晏守玉脑海一空,目光不受控制地,跟着那缕头发一垂。

落进她领口里。

纤细柔美的脖颈,在墨黑发丝的映衬下,更显得肌肤白嫩如雪,再往下,双峰耸立,呼之欲出的曲线勾魂夺命。

晏守玉胸口,莫名生出些燥热,滚水一般翻涌着。

他烦躁地皱眉:“知道了!”

转身大步走了。

躺回床上,他空洞的看着房梁,心里乱糟糟的。

他想,从廖玉珍怀孕到流产,前前后后几个月,他没碰过女人了。

酒是火,那缕头发像引线。

碰到一起,一下子便烧了起来!

他耳边不知怎么,突然响起那晚晏老太的话,“樊霜这个小蹄子,嫁到我们晏家,就得给晏家出一份力!”

樊霜的脸,隐隐约约浮现在眼前,越来越清晰……眼神含情欲滴,面色娇羞如花……

猛然间,晏老太的脸跳出来,目眦欲裂:“让她生!让她给你生儿子!!”

晏守玉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可是这两人,阴魂不散,交错出现。

紧接着,许多熟悉的脸,一窝蜂的挤过来!

无数道意味不明的眼神,无数个窃窃私语的声音,充斥着他的大脑。

“这辈子生不出儿子!”

“人硬活软……”

“生个丫头有什么用!到最后啥都是别人的!”

……

廖玉珍也出现,哭着质问他:“守玉,你是真想让我死么!”

连在土里埋了几个月,被虫蚁咬得白骨外露的晏老头都来了,脸上混着血水和泥土,黑洞洞的眼眶看着他:“老二啊,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晏守玉浑身一震,似被掀起滔天怒火,猛地拂开被子,起身吼道:“老子不怕!来啊!!!”

他用力踢开门,步伐几近疯狂,似乎要将夯实的土地踩出深坑!

他气势汹汹的回到晏星门口。

“砰!”

有人冲开晏家的大门。

“晏守玉!你媳妇想不开跳河了!”

廖玉珍带梦楠回了娘家。

廖家四口人,其乐融融围着煤油灯,孩子看书写字,女人缝缝补补。

一家之主廖平盘腿坐在床上,从床头的烟丝盒子里捏出一小撮烟丝,抽出一条纸,慢悠悠的卷着烟。

“姑姑来啦!”廖家小儿子最先看见廖玉珍,眼睛亮晶晶的。

姑姑每次都带好吃的来,不是糖就是饼子。

小孩子想什么都在脸上,看见廖玉珍两手空空,不由得大失所望:“姑姑怎么空手来的……”

大孩子嫌弃的看了廖玉珍一眼,继续低头写字。

廖玉珍闻言,捏着衣角,手足无措。

空手回娘家,好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玉珍?”

嫂子王梅放下针线,惊讶的站起身,脸色不怎么好。

廖平抬眸往廖玉珍和梦楠身上扫了一眼,“这时候来,有事?”

廖玉珍已经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如今话到嘴边,还是不知如何开口。

大哥嫂子脸上笑着,却不亲近。

甚至有些防备。

“我想离婚”这几个字,在她唇齿间转了又转,磨了又磨,始终说不出口。

“大哥,嫂子,我、”廖玉珍双眼噙泪,声音哽咽,“我和守玉……”

她哽了几次,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儿。

王梅只当是两口子吵架了。

这点小事,至于跑回娘家?

王梅心里很不悦,廖玉珍小月子还没出,一身血气,不该上别人家去!


是原身的婆婆。

老太太瘦瘦小小,一双精明的眼睛溜溜的盯着樊霜,想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

“娘,我们屋里的玻璃碎了,我来弄点浆糊,糊张报纸,要不晚上进蚊子。”

樊霜很快反应过来,装模作样掀开面盆,舀出一小勺面粉。

晏老太死抠死抠的!平常自己累死累活的做一大家子的饭,多吃两口都得遭她白眼:“不下地干活,少吃几口饿不死!”

这会儿看见灶房有光,赶忙跟过来,肯定是怕她夜里偷吃。

晏老太拉拉着脸走进来:“几个蚊子,能吃了你不成?!”

樊霜不理,兀自往面里加了小半碗水。

稀了。

她打开面盆,准备再添一点面。

晏老太劈手夺过盖子,啪一声盖上。

“白面金贵的很,你造孽啊!连个浆糊子都不会打,娶你有什么用?”

她抢过樊霜手里的面糊水,倒了一半在碗里,“一张纸用不了这么多!碗里剩下的,明天烧粥时兑上!”

樊霜:“这能行?”

大夏天的,不得酸了……

晏老太对着她一翻三角眼,鼻孔朝天,“咋不行!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

樊霜哦了一声,一本正经的对晏老太说:“娘,吃太多盐不好!总爱放闲屁,招人讨厌!”

晏老太噎了一下。

想着自家三儿媳是个软蛋,不敢这样呛人,应该是无心之言,忍着火气道:

“明天拿15块钱给你大嫂。”

樊霜:15块?!!

她手里拢共就只有刚才从刘兵那里抢回来的二十八块五毛一了!

这二十来块是她全部身家。

老大家的手一伸,就想拿去一大半。

“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没有。”

晏老太刚才就窝着火,看樊霜不想给,顿时火大,指着她的鼻子骂道:“那么多钱你都花哪了!?叫你管家不是叫你当财主!”

“你个懒货,一分工不挣,吃喝都是守财守玉挣的,用点钱还要看你脸色?”

樊霜正好想把管家的烂摊子扔了,于是道:“既然让我管家,我当然要问清楚钱花在哪里。要不,我把管家的重任交还给您,由您来管!”

晏老太似乎猜到她会这么说,早有准备。

“那你把钱和粮算清楚,这几个月,老大老二老四交的钱,加上老三的抚恤金,怎么也有200块了!粮食......”

晏老太打开菜橱,随意点了几下,“少这么多!你添补上。”

人无语的时候,确实想笑。

比如樊霜现在,就没忍住。

“家里就我一张嘴?吃饭的时候一个个的没见少吃一口!再说那钱,就是一分不花,也没有200。从我这里拿走的钱可比交给我的多得多!”

今天老大家床单破了,要扯新的,明天老二家香皂用完了,再买一块......

每月每家交的那点钱,不光又回了他们兜里,还把她兜里的钱挖走不少。

晏老太没想到懦弱的樊霜今天胆子肥了,真的敢和她犟嘴了,冷笑道:“没有记账,谁知道钱都花哪了!是花在晏家了,还是贴补娘家了?粮食少了那么多,是吃晏家人肚子里,还是吃到旁人肚子里了!”

原身每次想把管家权交出去,晏老太就使出这计绝杀。

原身怕晏老太在外造谣自己娘家花婆家的钱,败坏父母和妹妹的名声,每次都忍气吞声,受了什么委屈也不愿和娘家人说。

樊霜在想着原身的事没吱声,晏老太觉得自己又拿捏住了儿媳。

阴阳怪气的说:“你爹娘补锅一年忙到头,没有儿子还挣那么多,又不能带棺材里,还不都是你们姊妹俩的!”

樊霜一听,这是让她回娘家去要钱啊。

“闺女难过的时候给添点,老了还指望女婿家伺候呢!”

樊霜噗一声笑出来:“指望谁?你家老三?”

指不定谁伺候谁呢!

晏老太脸色难看至极。

“反正安国上学是晏家的大事!你嫁到晏家就该为晏家打算。当娘的给亲闺女点钱怎么了!”

安国是晏家老大晏守财的儿子,全家的宝贝疙瘩。

所以,晏家小孙子要上学,关人樊家什么事?

晏老太这是典型的没理就开始耍无赖。

樊霜:“娘,你早说嘛!”

晏老太愣了愣,然后翻了个白眼,心说还是那个无才无用的软货。

樊霜:“明天我就给大嫂二嫂说,娘说了,安国要上学,大家都去找亲妈拿钱。”

大嫂给自己儿子出钱没什么好说的,老二家可不会愿意。

“至于我那份,”

樊霜拍拍婆婆:“我嫁进来的时候,你说我以后就是你亲闺女,你给亲闺女点钱,怎么了!正好我手里没钱了。”

晏老太:......

樊霜接着道:“哦!我忘了,你也有娘家,我姥还没死,这份钱她也得出!”

宕机的晏老太:“......”

·

樊霜端着浆糊揣着白酒,回了自己屋。

晏星还以一个凌乱的状态在床上躺着,裤子褪了一半,大腿上还有血。

整个惨兮兮,好像刚才被强的人是他一样。

樊霜凑近,晏星白净如玉的脸上,多出几个淡淡的红包,还趴着一只大黑蚊子。

樊霜毫不留情,啪一巴掌拍死蚊子,给他脸颊印了一个黑印。

糊上窗户,上床给晏星处理伤口。

“服了,到这里还是干这种活。”

穿越前她是护士,扎针、清创、护理就是她的日常工作。

她用白酒沾湿干净的棉布,翻开伤口,敷上去。

没有棉球和纱布,凑合用吧。

没办法,条件太艰苦了。

伤口的边缘,因为接触高度白酒,瞬间白了一圈。肌肉不自主地收缩,晏星的腿剧烈抖动了一下。

剧烈的程度都把樊霜给惊到了。

被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植物人给吓到,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她自我安慰:“植物人,本能反应,本能反应。”

只是低级神经中枢对刺激的一种本能反应,这不代表他们能像正常人一样主观的感觉到疼痛。

比如脊髓等低级神经中枢引发的肢体肌肉收缩。

晏星疼得差点再次昏厥:什么是植物人?

什么是“和我家晏星一样”?

什么是“挺壮观的但是没啥用”??

为什么他腿这么疼?

他记得抢险救人时自己被洪水冲到下游,头撞上石头后就失去知觉了,是刚才腿上一瞬间的剧痛,把他疼醒了。

他试着动动手脚,结果发现,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可真倒霉,穿到这个破地方。一个个都想从我手里搞钱,想屁吃!”

这谁??说话这么粗鲁。

“我他妈就剩二十八块五毛一了,可怎么活下去啊!”

二十八块五毛一?能买570个包子了,这还不够活?

声音没停,“安国上学,屁大的小孩上屁学。”

粗鲁。

安国要上学了,是有点小。

他当兵这三年,只回过一次家,这小家伙应该长高不少。

安国都要上学了,那二哥家的丫头梦楠也已经上学了吧。

“晏阳大学还没着落,他个小屁孩上什么上?话能说利索吗他?”

晏阳大学名额不是已经确定了吗?

是钱不够?

他多次叮嘱爹,一定不能耽误晏阳读书的事,他出事前,爹说过,大队把唯一一个大学生名额给了晏阳。

晏阳做梦都想上大学,怎么又没着落了!

晏星脑门儿出了一层汗,一时间都忘了腿上的疼。

他现在只想赶紧醒过来,好好问问晏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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