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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祸国奸妃无删减+无广告

非常的特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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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猪啊?生这么多?这该死的男人不但自大,自恋,冷酷,还是个重男轻女到极点的!江瑟瑟暗自把男子骂了个十八遍后,心情平复了下来,没好气道:“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做不到,不过……”她眸光转厉:“我既然心甘情愿为你生子,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便是还了你这条命也不会答应你做任何事!”“说!”“保我外祖临家满门安康!”“你不是江家人么?不应该说要保住江家么?”江瑟瑟淡淡道“我与公子谈条件,这条件不是该由我来开么?”男子目光微沉,盯了她半晌,才冷道:“可以。爷答应你,只要爷有生之年必保临家平安。”江瑟瑟心头大喜,这男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说话绝对是算话的。“只要你能保我外祖临家,我江瑟瑟愿发誓,此生就为你手中刀剑,...

主角:江瑟瑟周雅   更新:2025-05-10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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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瑟瑟周雅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有毒:祸国奸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非常的特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当我是猪啊?生这么多?这该死的男人不但自大,自恋,冷酷,还是个重男轻女到极点的!江瑟瑟暗自把男子骂了个十八遍后,心情平复了下来,没好气道:“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做不到,不过……”她眸光转厉:“我既然心甘情愿为你生子,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便是还了你这条命也不会答应你做任何事!”“说!”“保我外祖临家满门安康!”“你不是江家人么?不应该说要保住江家么?”江瑟瑟淡淡道“我与公子谈条件,这条件不是该由我来开么?”男子目光微沉,盯了她半晌,才冷道:“可以。爷答应你,只要爷有生之年必保临家平安。”江瑟瑟心头大喜,这男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说话绝对是算话的。“只要你能保我外祖临家,我江瑟瑟愿发誓,此生就为你手中刀剑,...

《美人有毒:祸国奸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当我是猪啊?生这么多?这该死的男人不但自大,自恋,冷酷,还是个重男轻女到极点的!

江瑟瑟暗自把男子骂了个十八遍后,心情平复了下来,没好气道:“我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做不到,不过……”她眸光转厉:“我既然心甘情愿为你生子,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便是还了你这条命也不会答应你做任何事!”

“说!”

“保我外祖临家满门安康!”

“你不是江家人么?不应该说要保住江家么?”

江瑟瑟淡淡道“我与公子谈条件,这条件不是该由我来开么?”

男子目光微沉,盯了她半晌,才冷道:“可以。爷答应你,只要爷有生之年必保临家平安。”

江瑟瑟心头大喜,这男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说话绝对是算话的。

“只要你能保我外祖临家,我江瑟瑟愿发誓,此生就为你手中刀剑,你指向哪里,我便杀向哪里!”

男子微眯了眯眼,有些防备地盯着江瑟瑟:“你也不问爷是谁就敢说出这话来?如果爷让你叛国呢?”

江瑟瑟冷笑:“我江瑟瑟既然敢立下这等誓言,就没有任何顾忌!”

男子收敛了笑意,冷冽的目光直直的审视着她,半晌,才薄唇微启:“你可知道你所说的如果做不到,你将会承受什么?”

“没有做不到!”江瑟瑟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爷便信你一回!”

“谢谢公子!”

“爷姓容!叫容非离,记着了。”

“对,江小姐一定要记着主子的名字,别以后连自己孩子的爹叫什么都不知道。”小白连忙凑过来补充一句。

“你闭嘴!”江瑟瑟与容非离又齐刷刷地对着轿外的小白轻吼。

小白瞬间又没声了。

“容公子!”江瑟瑟心思微动,容姓在大周不是没有,可是身为皇室的容姓就不是大周的人了,这个男人竟然是商国的皇族,怪不得他会问她会不会愿意为他叛国!

叛国?江瑟瑟冷笑,前世生死,她早就不把大周当自己的国了,外祖当初为了保护她而写下的书信也是作出了弃大周的决定,因为以着外祖的高瞻远瞩定然能知道他那封手书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外公是用整个大周为她来陪葬!

临家世世代代守卫着大周,几乎每代都为国捐躯,死到绝户,可惜到头来却换来了飞鸟尽良弓藏的结局,那么这样的大周朝就不用保了!

“驾!”江瑟瑟驾着黑衣人的头马往法华寺而去,身后恢复了七分精神的大黑也追随在后面。

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小白道:“主子对江小姐不一样啊,主子是喜欢上江小姐了么?”

容非离斜睨了小白一眼,拿起一把瓜子劈头盖脸的扔向了他:“眼瞎。”

小白眼神手快地将一把瓜子全接住,一面磕一面道:“主子平时对外人都是生人勿近的样子,现在居然跟江小姐说了这么多,不是喜欢是什么?”

“多事!”

“嘿嘿,不过江小姐才九岁,主子您可真能下手啊!属下就说主子这是缺女人了呢,这下知道女人的好了么?虽然江小姐是小了点,可是刚才主子抱着她时是不是还是感觉到温香暖玉的舒畅了?”

“是么?”容非离冷笑:“看来你很想尝试温香暖玉的滋味呢!”

小白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瓜子也掉在了地上,一本正经:“没有,护国寺的方丈说属下这辈子阳虚,要戒女色!”

容非离没好气地对着小白踹了一脚道:“滚吧!”

“属下这就滚。”小白笑着走了,才走几步又回来了,正色道:“主子这次也算不枉此行,本来想认个儿子没想到倒搭上了临家这条线,临家满门忠烈,以主子的身份要想得到他们的支持还真是不容易的事,哪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以后对付那几位也多了一份助力。不过江小姐看着有些诡异,主子还是要当时被反咬一口才是。”

“一个丫头片子爷还能被她骗了?”容非离冷戾一笑:“如果有异心杀了便是。”

“如此最好!”小白放下心来,刚才主子对江瑟瑟明显与众不同,甚至还打破是不让女人近身三尺的戒条,作为下属,他自然是担心主子被江瑟瑟所迷惑。

江瑟瑟虽然年幼,可是一张脸已然显露出倾国倾城之色,这也就算了,自古美人多如牛毛,有哪个能力高强的男人身边不是美人环绕?

可是美人如果聪明就不怎么好了,江瑟瑟无疑不光是美若天仙还聪明绝顶之人,这样的女人就是一把双刃剑,使的好,可以给敌人一个沉重的打击,使得不好就可能伤了自己。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睿智的绝色美人还心狠手辣啊!那就是一条妥妥的美女蛇啊!

主子一向不近女色,自然不懂得女人这种复杂的生物有多么的恐怖,要是没利用上江瑟瑟,反被江瑟瑟利用了,他怎么对得起主子?

小白觉得自己真是操心的命,主子不找女人他愁,找女人他更愁!

江瑟瑟骑了半个时辰的马就到了法华寺的山脚下,说来不得不感谢容非离,虽然他嘴毒人毒性子也毒,但有一样还算不错,就是大方!

居然又给了她一颗九转还魂丹,她服下后内伤好了七七八八,基本上跟一般的弱质千金没什么两样了,至于筯脉受的伤,也就花个两三年的时间调理就行了。

当容非离告诉了她的身世后,记忆竟然如潮水般的涌向了她。

这一次的遭遇跟前世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她是重生的,所有一些细节却有了改变,前世,她是跟江朱玉她们一人坐一辆马车在来法华寺的路上被贼人劫走,并关了一天一夜的,然后名声就不怎么好了,是家族对她不离不弃,她感激之下全心全意为江家筹谋,终是害了真心对待她的临家。

这一辈子可能是由于她的重生,临姨娘并没有在路上设计她,而是改在了寺院里。毕竟在路上被劫是身不由已,要是在寺院里,睡到半夜人却不见了,这说得好听是被劫了,说得不好听就是她下贱私会情人去了。

要说被劫,别人就会说了,为什么去了这么多的女眷,不劫别人偏劫她呢?所以这次的算计更加的恶毒,分明让她连被人可怜的机会也没有!

为了让她私会变得更加的真实,临姨娘让黑衣人抓了她后,从马厩里把她的黑云,也就是大黑马也一起骑走了。

说来还是她运气好,临姨娘并不敢告诉黑衣人让他们劫的是江家的嫡小姐,只骗说是一个庶子,等黑衣人劫走了她,就算是知道受骗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要知道毕竟江家嫡小姐是临大将军的嫡外孙女,黑衣人就是想挣这份钱还得想着是不是得罪得起临家,所以听说庶子后接活就接了,而且也并不那么重视。

那群黑衣人劫了她后,本来应该直接回山寨的,哪知道半途下起了大雨,这帮子的人就找了个酒家去躲雨了,躲着躲着就喝起了酒来,倒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劫她时给她下了迷药,所以这帮子黑衣人就放心大胆的随意弄了个麻袋把她装在里面绑在了黑云的身上,他们在酒家里喝酒,所骑的马都直接绑在了外面的小树林里,雨淋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倒将她身体里的迷药药性给解了,她醒来后就一直想着挣脱麻袋的束缚。

黑云本是临家大舅舅军中的战马后代,是江瑟瑟五岁生辰时送给江瑟瑟的,战马本来就聪明,又跟江瑟瑟一起长大,自然是通了人性,知道自己的主人在麻袋中,见麻袋里不停的扭动,遂用牙去扯了麻袋口的绳子,一人一马这么配合着,竟然真的让江瑟瑟脱了困。

江瑟瑟脱困后自然驾马急跑,那帮子人虽然把马系在树林里,但坐的位置却是正好看到自己的马,见黑云带着江瑟瑟跑了,忙不迭的追赶过去。

按着黑云的脚力不是那些人骑的马能比拟的,可恨就可恨在临姨娘心思过于歹毒,不但想毁了江瑟瑟的名,还想毁江瑟瑟的容,暗中给黑云下了巴豆,黑云跑着跑着脱了力说不得就把江瑟瑟给摔出去了,因为跑脱力时摔出去,自然摔不死江瑟瑟,但破相几乎是九成九的。

于是有了开头追赶的一幕。

江瑟瑟到了法华寺的山脚下,此时雨已经停了,经过一夜的雨洗,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再加上沉钟幕鼓的山寺,让法华寺显得宁静而致远,古朴而庄严。

江瑟瑟冷冷一笑,谁会知道这么庄重肃穆的寺院里竟然发生那么恶毒的陷害之事!


“想跑?晚了!哈哈哈……”清脆的笑声此时如追魂魔铃冲破了幕雨的交织,直击入每个人的心脏。

“快跑啊!”为首的黑衣人哪还有半点的犹豫,调转了马头,如丧家之犬般的逃命而去。

黑衣人一见老大跑了,自然疯了似得往回跑,甚至因为争抢道路,几个同伙的马撞在一起,被马颠了下去,然后被踩成了肉糜。

剩下的黑衣人驾着马拼命的跑着,惶惶不可终日,恨不得身下的马长出八条腿来!

急着逃命的他们根本没有发现,身后一道幼小的身体如影相随,同伴随着那道身影的移动越来越少,直到……

“还是留下吧!”

黑衣人老大正全力以赴地跑着,突然只觉身后一阵阴冷的风飘过,头顶百汇穴一凉……

他慢慢地转过了头,瞳仁突得一缩,他看到了一对腥红的眼,极美,极艳,极妖,也极冷……

“鬼……”他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头一歪,死了。

他跨下的马早就停了下来,江瑟瑟冷冷一笑,将他的尸体扔到了另一匹马上与他的同伴一起,然后驾着马,向悬崖而去。

黑衣人骑的马是所有马中的头马,她这一走,其余的马都带着它们主人的尸体跟着头马而行。

雨,还在疯狂地下着,雷,还在嚣张地轰鸣着,风,更是一如既往肆无忌惮的咆啸,一切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唯一改变的刚才气势汹汹的十几个黑衣人已成为历史。

“噗!”一口血从江瑟瑟的嘴里喷了出来,她痛苦的伏在马上,小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襟。

双目,血流不止,连视觉都有些迷糊了。

这就是金针刺穴的后遗症!

在面对比自己强百倍的强敌之时,金针刺穴能让人的潜力得到百倍的爆发,从而战胜敌人或逃离被擒的羞辱。

这是当年临老将军,江瑟瑟的亲外公亲自琢磨出来的,身为将领,宁可战死沙场,也不肯被擒受辱,所以临老将军费尽心力研究出这套针法,本来只是想传给几个儿子,哪知道江瑟瑟聪明绝顶,只在边上看了一回就学会了。

没想到才一进入这具身体倒是用上……

只是这个金针刺穴的后遗症极为霸道,那就是有武功的人刺穴后虽然能爆发出比原来百倍的功力,但后果就是筋脉寸断而死,那死的是相当的惨烈痛苦。

而没有武力的刺穴后虽然可以将体力提高到一定的水平,但使用后存活的机率也不怎么大。只是死的不那么痛苦而已。

江瑟瑟苦笑,看来老天真是喜欢捉弄人,她想死的时候给了她一具活蹦乱跳的身体,她想活的时候,却又让她不得不再次面临死亡。

没有天下至宝九转还魂丹,死,是她唯一的选择!

喉间又是一甜,一口鲜血涌出了她的口腔。

一股股刺骨的钝痛磨磋着她的血肉,即使她已然拼尽全力的抑制了,可是在飘泊的雨声,轰鸣的惊雷中下,依然断续可闻。

“阁下……要看到……什么时候!”终于,她吞下了一口喷薄而出的鲜血,目色沉沉地注视着远处的一片树林。

在夜中愈显阴森的树林,除了风声,雨声,树叶的摩擦声,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连飞禽走兽的声音也没有……

“阁下看了这么久的戏……难道……白看了?”

她之所以回到崖边,就是因为她感觉到崖边的树林里有人在!

凭着刚才她对黑衣人大开杀戒,林中人没有出手,那就证明,林中人并非敌人!但,也绝非善类!否则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小小的孩子被一群的黑衣人欺负而无动于衷了。

所以她在赌,赌林中的人看到她的价值,说不定还能伸手救她一救,就算是没有九转还魂丹,先用上好的丹药吊住她的性命,然后再找九转还魂丹,那么她就多了一分生的希望。

可是为什么她都这么说了,林中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呢?

难道不看好她?

她又仔细地回忆了刚才所有的片断,没有发现自己做错的哪方面,按理林中人应该能看到她的价值了,不应该这么放弃她的。

难道林中人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救下她?

想到这里,她的心底一沉,苦笑了笑,看来她高估了对方的实力,也许只是一个一般的人而已。

江瑟瑟失望地闭上了眼。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流逝,江瑟瑟只觉身体越来越冷,眼睛也模糊了,疲惫地想睡……

真冷……

她本能地将身体紧紧的靠在马身上,借着马身的温度,让自己的身体稍微暖和一点。

这时她当时逃命时骑的大黑马慢慢地踱了过来,似乎感觉到她睡去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马脑袋对着她一拱一拱,不停的扯动她,不让她睡去。

江瑟瑟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透过模糊的眼,看到了大黑马正用嘴扯着她的衣袖。

“对不起……”她微扯了扯唇,想挤出一抹笑,想对大黑马道个歉,如果可能她是真的不想伤害它的。只是身体实在是太疼了,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黑马长嘶了声,马脑袋焦虑地蹭着她的脸,不停的用舌头舔着她的脸,舔去她一脸冰冷的雨水,舔着舔着,她只觉两行热流淋在了她的脸上……

马,哭了……

她,亦哭了,不为自己,只为马的忠诚!不离不弃!

前世,她挖心挖肺对着好的人,最后一个个都背叛了她,不但恨她入骨,还要了她的命!而这一世,她为了自己逃命,扎了大黑马两刀,最后大黑马却忠心耿耿地守着她。

人,有时真不如畜生啊!

江瑟瑟想到外公对她说的一句话:宁可渡畜生不要渡人!

“等我死了,你自己走吧……千万不要被抓住了。”江瑟瑟终于挤出了一抹完美的笑,然后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疑!”大黑马痛苦的仰天长嘶,随后烦燥不安地围着江瑟瑟不停地转着圈,每转一圈,它后臀的血就流得更快,不知道它转了多少圈,突然,它伸出脑袋将牙咬住了江瑟瑟的后腰衣服,冲了出去……


“……”江梦然噎在了那里,脸一阵青一阵白,恶狠狠地瞪着江瑟瑟,恨不得说你千万别记挂我的名誉,你还是给二姨娘道歉去吧。

可是他再脸皮厚也说不出口,只能在那里气得胸口一疼一疼的。

是谁刚才说这个女儿言语木讷的?居然这么能说?!到底她是真这么认为还是忽悠他呢?

他狐疑地打量着江瑟瑟,眼前的女儿长得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一张还未长开的脸未脱稚嫩之气。

可是他怎么看都感觉不怎么对,那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眼神中竟然如此的明亮,亮得仿佛天边的星辰,璀璨夺目,这还是以前的江瑟瑟?

江瑟瑟坦然地面对江梦然的打探,反正她就是本尊,不怕任何的窥探。

江梦然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异样,遂按住了心头的诧异,眯了眯眼道:“你的孝心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二姨娘管着整个江府,你当众鞭打了她虽然是为了驱邪,但毕竟伤了她的颜面,为了以后她在府中做事方便,你就给道个歉,此事只是让府里的人知道,不会让为父名誉有丝毫的折损。”

“父亲这话又不对了,本来二姨娘只是个姨娘,这自古以来哪有姨娘管着府事的道理,二姨娘要是觉得自己不能胜任,不如让给他房的婶子。”

“放肆!”江梦然勃然大怒:“这个江府是为父的江府,哪有把管家的权力交给他房的道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既然如此,女儿遵从父亲的命令。”江瑟瑟淡漠一笑,对明眸道:“明眸,走,请上太祖的龙鞭给二姨娘陪礼道歉去。”

说完看也不看江梦然一眼,快步走出了院门。

“等等……”江梦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急急地追赶着江瑟瑟,大喊“你给我回来!你快给我回来……”

江梦然吓得脸都白了,开玩笑,拿着太祖的龙鞭给一个尚书府的姨娘道歉,这要传了出去,他的九族都不够被诛的!

“父亲这是怎么了?”江瑟瑟停住了脚,秀眉微蹙:“这让女儿道歉的是父亲,不让女儿道歉的也是父亲,父亲这是中了邪了么?难道二姨娘身上的脏东西没被打走?”

江梦然吓得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江瑟瑟手中的龙鞭,生怕江瑟瑟一个歹意不管不顾的拿起了龙鞭给他来这么几下,那他就别在江府做人了。

“不,不,不是的……”他急急道:“为父刚才一想你说的对,既然二姨娘亲口说她与你五妹妹中了邪,那你做的就是没错,而且你二姨娘一向贤良淑德,善良大方,自然也不会计较你的行为的。”

江瑟瑟歪着头,一副不信任的样子,再次确认:“父亲的意思是我打了二姨娘五妹妹是打对了么?”

“……打得好!”江梦然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

江瑟瑟一下就笑了,拍了拍胸口道:“刚才父亲的样子真真是吓坏了女儿了呢,女儿还真以为打了二姨娘与五妹妹父亲生气了呢,没想到父亲也认为我打得对,本来嘛,姨娘说得好听是庶母,其实不过是父亲的一个玩物,一个非主非仆的东西哪轮得上我这个嫡女道歉?父亲果然是心疼女儿的。”

“呵呵。”江梦然气得冷笑。

“不过,父亲我帮着二姨娘与五妹妹赶走了身上的脏东西,父亲有没有什么赏赐给女儿呢?”

“……”

江梦然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把他心爱的小妾打得皮开肉绽,最疼宠的女儿打得浑身是伤,居然还敢问他要好处?她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还是疯了?

“咦?父亲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身体不适?看您脸色忽明忽暗,气息忽长忽短,胸腔起伏不定,连瞳仁也忽大忽小,这可是暴毙的前兆啊,女儿知道父亲忧国忧民,乃是国家之栋梁之材,可是毕竟还有这么一家子的人要仰仗父亲的鼻息才成生存,女儿还请父亲要照顾好自己才是,千万不要英年早逝,到时让别人享受着您的小妾,让别人花着您的钱,更让别人享受着您辛辛苦苦置下的家业啊!”

“你……”江梦然气得脸色更青一阵白一阵了,浑身抖得有如抽筋般,连脸皮都一颤一颤的似乎随时会蹶过去。

有什么比被人当着面诅咒更气人的?!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江梦然恨不得双止冲血,恨不得冲上去把江瑟瑟千刀万剐才解了心头之恨。

他指着江瑟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终于,一挥袖,转身而去,再不离开,他怕活活地被江瑟瑟气死!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江瑟瑟关切的声音:“父亲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他脚下一顿,猛得转身,厉声道:“你二妹妹身为庶女,本来身份不高难以找到好夫家,眼下出了这事,不如这事就由你来顶了吧,反正你有临家,怎么着也不怕嫁不出去。”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文昌阁。

“小姐!”明眸听了大惊失色:“老爷这是疯了么?居然让您去替二小姐顶这么个臭名声?”

江瑟瑟冷冷一笑,可不是疯了么?让嫡女替庶女背黑锅,这种事也只有他江梦然能做得出来。

不过这对于前世江梦然所做的一切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在江梦然的心中可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她只是替江朱玉铺路的踩脚石!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啊?”皓齿泪眼汪汪的看着江瑟瑟,心疼不已。

江瑟瑟捏了捏皓齿的小肉脸,笑道:“按着父亲说的做呗。”

“小姐您也疯了么?”玉琢大惊,咬了咬牙道:“小姐,不如传出去是奴婢被贼人掳了,这样老爷该满意了吧?”

江瑟瑟秀眉微挑,果然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的玉琢都为了她可以舍去一切。

她怜惜的看了眼玉琢,轻叹:“没有用的,他们是铁了心要坏我的名声。


男子的目光扫过了雪白长毛上滴落了数滴殷红,眸光微暗,冷哼了哼:“不想求就不用做出心甘情愿的样子。”

江瑟瑟紧绷着脸,冷冷地瞪着男子,一动不动。

男子微眯了眯,随手倒了杯水,轻抿了口,看了眼江瑟瑟干涸枯裂的唇:“喝。”

江瑟瑟一言不发,也不伸手接水,就这么淡淡地看着男子,在空中与男子的目光对撞挑衅。

一时间马车中静谧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而车外的小白也感觉到了车风紧张的气氛。

“真是个倔的。”男子眸光微闪,手一挥间,缠绕在了江瑟瑟的腰间又一紧,忽得一声将江瑟瑟拽到了他的怀里。

“你做什么?”江瑟瑟恨死了腰间这根细细的绢带,这该死的绢带让这个男人对她是予取予夺!

这个神经病,高兴时把她拽进怀里,不高兴时把她弃之若敝履,把她江瑟瑟当成什么了?玩具么?

刚才非礼她的账她还没跟他算,他要是再敢动手动脚,她就算是打不过也要挠下他一层皮!

“喝水!”说完不顾江瑟瑟的反抗,直接把他刚才喝过的杯子压在了江瑟瑟的唇间,将水灌进了江瑟瑟的嘴里。

“唔……咳咳……”江瑟瑟拼命的挣扎,可是小小的身体怎么能够抵抗得住男子强大的力量?清凉的水就这么直直的灌入了她的喉间,一股子甘冽的味道侵入了她的口腔,还有男子特有的竹香……

被捏着双颊的江瑟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水,恶狠狠地瞪着男子,一字一顿:“这是你喝过了杯子!”

“爷不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你!江瑟瑟想大吼,对上男子凉薄的眼神缩了回去。

“这眼睛……”男子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眼皮,让她的心跳加速起来,全身,肌肉都变得僵硬。

男子喜怒无常,一言不合说不得就挖了她的眼睛。

“太冷酷了!”男子说完这句,移开了手,不再看江瑟瑟的眼睛。

江瑟瑟撇了撇唇,说到冷酷谁比得上这位见死不救的男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她冷酷?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是不是该放开我了?”江瑟瑟不自在的移动了身体,要知道僵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也是个技术活,她只觉浑身都快麻木了。

“等等!”

等什么?

江瑟瑟一头的雾水,不解的看着男人。

“你到底长得什么样,居然这么丑了还招人惦记着要毁了你的名声。”

不待江瑟瑟反应,男子的长袖就粗鲁的往她的脸上抹去,把她的脸直接当成了脏桌子那样抹了。

抹得她生生的疼啊,她差点就爆粗口了,你以为是在刷鞋底么?抹脸有这么用力的抹的么?幸亏男子的衣袖是天下最软的蜀锦,要是换上了粗麻布,估计江瑟瑟这脸得擦下一层皮来。

好不容易这种折磨过去了,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把把她推了出去。

这次好歹她有了准备,了解这男子的神经体质,微微一滚,就势落在了地上,倒是没被摔疼。

“丑,真丑,丑极了,怎么这么丑!”

男子一连串的丑字,让江瑟瑟这个本来不怎么在意容颜的人都心里哇凉哇凉的,她前世就是绝世美人,深知美人未必是福,但也不想变成丑女啊!

她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想摸自己的脸,还没抬起手,就听到男子嫌弃道:“跟个猴屁股一样,红通通的,丑得伤爷的眼睛。”

江瑟瑟的脸一下充血了,把她的脸比成了猴屁股,就算这男子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记下这梁子了。

“更象了!”男子面无表情的说了句,眼见着江瑟瑟眼冒怒火,又来了句:“当爷的儿子也凑和!”

“……”江瑟瑟只觉头顶一阵的乌鸦飞过,完全忘了刚才生气的事,她没听错吧?这男人居然要她一个女孩子当他的儿子?他难道不知道男女的区别?

“咳咳咳……”小白拼命的咳嗽,让人怀疑再不制止,他会连肺也咳出来了。

“得了花柳病了么?”男子凉凉的对小白扔出了一句。

“……”

主子你有没有一点常识?谁听说花柳病会咳嗽的?明明是百日咳才会好么?啊呸,他这是想啥呢?没事诅咒自己么?

小白哀怨地看着男子,男子巍然不动,明显是丢了媚眼给瞎子看了。

江瑟瑟翻了个白眼,良久,她才淡淡道:“公子莫要耍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忘了自己的所有,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如果公子愿意告诉我我的身世,那么我欠公子两个条件,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公子提出要求,我江瑟瑟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必还你的人情!”

“爷要儿子!”无论江瑟瑟说得天花乱坠,男子一句言简意赅的话直接秒杀了她的幻想。

“我是女的!”江瑟瑟呲着森森的白牙。

“你的胸平,可以当儿子。”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江瑟瑟第一次有恩将仇报的冲动。

“噗!”小白喷笑了起来。

“很好笑么?”江瑟瑟与男子异口同声看向了小白,一个怒,一个冷,杀伤力都不弱。

“咳咳咳……”小白又如得了肺痨般咳了起来。

“再咳就让你和小黄作伴去!”男子阴恻恻地声音传了过来,小白吓得没了声。

男子这才满意地看向了江瑟瑟,面无表情:“要么当爷的儿子,要么就等着声名扫地。”

江瑟瑟默然不语,刚才小白称她为江小姐,既然她与这身体同姓,她怎么也不能害这身体的主人声名狼籍。可是给这个冰面男当儿子,她是疯了才会答应!还情只用还两次情,当儿子就意味着这一辈子都得隐姓埋名没有自我的替这该死的男人卖命了。

这该死的皇家之人果然一个个都是狠辣之人,算计起来毫不手软。

就在江瑟瑟阴晴不定时,只听小白弱弱道:“其实江小姐不想当主子的儿子也不是不可以。”

江瑟瑟怀疑地看了眼小白:“你有什么好主意么?”

“嗯?”

明明跟江瑟瑟同样的问话,可是从男子口中吐出来的一个字却那么的森冷,让小白不自觉得打了个冷战,脚移开了数步。


一时间她又气焰嚣张,指着江瑟瑟怒道:“喝喝喝,喝不死你!你二妹妹现在死活不知,你居然还能喝着茶,你还有没有一点的姐妹之情?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么?”

江瑟瑟淡笑了笑,放下了茶道:“二妹妹失踪,作姐姐的我自然是心急如焚,可是老夫人在前,孙女又哪敢悲伤之意影响老夫人的心情,再说了,难道老夫人认为孙女该一见您就号啕大哭不成?那岂不成了哭……”

最后一个“丧”字江瑟瑟是没有说出来,可是她没有说不代表别人没听懂啊,所有的人都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之前就听说江瑟瑟性情大变,没想到变到了这种面目全非的地步,这当面咒长辈死估计还是大周国的第一人。

江老夫人更是气得发抖,眼露凶光的瞪着她,恨不得把她瞪出一个洞来,这该死的小蹄子竟然当着她的面咒她死!她怎么敢!

手指着江瑟瑟,抖得如羊癫风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跟祖母说话呢?你居然咒祖母死,这太不孝了。”

八岁的江弄玉愤慨样子,眼泪汪汪地瞪着江瑟瑟。她一向与江怀玉争宠争惯了,可惜怎么争都争不过江怀玉,要知道李氏与江老夫人是亲姑侄啊,外人怎么能插得进去?现在看江怀玉吃亏了,心里痛快的同时,还不忘在老夫人面前刷好感。

“原来是六妹妹啊。”六妹妹江弄玉,是大房江梦然的四姨娘闻姨娘所生。

要是光看江弄玉一派玉雪可爱的样子,谁能想到这个小丫头其实是满心的算计,而且还是个有奶就是娘的白眼狼?她永远不会忘了江弄玉与江朱玉狼狈为奸,勾结起来算计临府的事。

江瑟瑟冷笑了笑:“六妹妹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想说岂不成了哭哭啼啼的讨厌之人,怎么到你嘴里却成了哭丧了?难道你日思夜想着替老夫人哭丧,已经到了条件反射般的说出口的地步了么?如此说来,你真是太过于心黑了,老夫人哪对你不好了?平日都是有好吃的尽着你,好喝的想着你,好穿的更是念着你,你却声声当着众人的面诅咒老夫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你……你……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姐姐……你污蔑我……呜呜……”江弄玉再恶毒也毕竟年小,哪是江瑟瑟的对手,只三言两语就把江弄玉逼到了绝境。

她偷眼看向了老夫人,正好对上了老夫人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得扑向了江,哭道:“祖母,不是这样的……”

江老夫人当然知道江瑟瑟话中的意思就是想咒她死,可是江瑟瑟毕竟没说出来不是么?

而更让气愤的是江瑟瑟没说出口的话,却被江弄玉这个蠢货给实打实的说了出来,这比江瑟瑟咒她更让她生气。

这该死的蠢货要真把江瑟瑟给打压下去了,她还高看江弄玉几分,哪知道却是个没用的东西,不但被江瑟瑟黑的说成了白的,还倒打了一耙,这种不中用的东西,她还顾及什么?

当下黑着脸,回手就给了江弄玉一个耳光:“混帐东西,连你亲祖母也敢红口白牙的诅咒,你给我滚下去!”

江弄玉被狠狠的打了个耳光,瞬间半边脸就肿了起来,她姨娘闻姨娘心疼不已,冲到了老夫人的面前,抱着江弄玉就哭了起来:“哎呦,我的六啊,这小脸怎么被打得这么肿啊,这让姨娘可怎么活啊?”

“哭哭哭,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开始号上了?都给我滚下去!”

“老夫人啊!我们六哪说错了,明明都是大说的话误导六的啊……您要怪就怪大吧……”闻姨娘想着要不是江瑟瑟引导江弄玉,江弄玉怎么能招得老太太厌恶,还被甩了这么重的巴掌,当下恨毒了江瑟瑟。

恨不得把江瑟瑟拉下水,借老夫人的手狠狠地惩罚江瑟瑟,最好也把江瑟瑟两边的脸都打肿了。

老夫人听了更加的来气了,这当女儿的蠢也就算了,当娘的也是个蠢货,她不知道是江瑟瑟有意的么?她也想打江瑟瑟出这口气呢,可是理由呢?这号了半天是挤竞兑她呢还是挤兑她呢?

虞嬷嬷听了歉然地看了眼江瑟瑟,她不是有意出卖江瑟瑟的,实在是不敢欺瞒自己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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