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砚舟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他白月光出气把我丢进鳄鱼池全文》,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歉。“砚舟,过来。”沈月薇轻轻唤他,李砚舟立刻回到她身边,跟着她的声音前进,宛若被无形锁链牵引的奴隶。“天啊,好重的鱼腥味。”沈月薇皱起鼻子,捂住口鼻,表情夸张地表达嫌恶。“砚舟,你忘了我对气味有多敏感吗?”她走到控制台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她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不过是一件摆设,随时能被丢弃的物品。“净化舱的高浓度盐水模式,对清除异味和——污染物最有效。”嘴角勾起的弧度明艳动人,“我还优化过那个程序的参数。”污染物。我就是那个污染物。李砚舟站在原地犹豫,目光在我惊恐的脸上停留。他眼中闪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怎么?砚舟,你心疼了?”沈月薇的声音飘过来,却刺穿了每一寸空气。“我不在的这三年,你对这个替代品动了不...
《为给他白月光出气把我丢进鳄鱼池全文》精彩片段
道歉。
“砚舟,过来。”
沈月薇轻轻唤他,李砚舟立刻回到她身边,跟着她的声音前进,宛若被无形锁链牵引的奴隶。
“天啊,好重的鱼腥味。”
沈月薇皱起鼻子,捂住口鼻,表情夸张地表达嫌恶。
“砚舟,你忘了我对气味有多敏感吗?”
她走到控制台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她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不过是一件摆设,随时能被丢弃的物品。
“净化舱的高浓度盐水模式,对清除异味和——污染物最有效。”
嘴角勾起的弧度明艳动人,“我还优化过那个程序的参数。”
污染物。
我就是那个污染物。
李砚舟站在原地犹豫,目光在我惊恐的脸上停留。
他眼中闪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怎么?
砚舟,你心疼了?”
沈月薇的声音飘过来,却刺穿了每一寸空气。
“我不在的这三年,你对这个替代品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替代品。
我是替代品。
赤裸裸的事实宣告让我血液凝固。
李砚舟面色骤变,他猛地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
高浓度盐水从顶部喷洒而下,灼烧我每一寸皮肤。
我嘶吼出声。
皮肤在腐蚀中翻卷,神经末梢疯狂传递着痛苦信号。
我蜷缩成一团,泪水被盐水冲刷,疼痛加倍。
睁开被灼伤的眼睛,我看见李砚舟盯着数据屏幕:“数据显示一切正常,你的耐受度很高。”
他平静得可怕,但那紧握的拳头暴露了内心。
指节发白,青筋突起,似乎在和什么无形力量抗争。
盐水终于停止了。
我瘫在玻璃缸底,没了力气。
“光这样怎么够?”
沈月薇走近,隔着玻璃欣赏我的痛苦,把我当作一件展览品。
她转向李砚舟,声音充满病态的甜蜜:“当初她咬了我,也该让她尝尝被撕咬的滋味。”
我心沉入谷底。
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我已经猜到了。
“南区的鳄鱼池,那些经过基因编辑的变异鳄鱼,不是由我负责监测数据吗?”
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科学家特有的专注神情,“正好测试下它们对鲛人组织的反应。”
反应。
组织。
测试。
在这冰冷的实验室里,我不是生命,只是数据。
不是人,只是标本。
不是爱人,只是替身。
可以随时丢弃的污染物。
3鳄鱼池前,潮湿的空气如
价是加速衰老,是提前赴死。
这个消息应该让我快乐,但我只感到虚无。
“你还记得她吗?”
同事问我,指着新闻上李砚舟枯槁的照片,“传说中他实验室的那个女孩......”我摇头。
那个女孩已经死了。
死在鳄鱼池里,死在玻璃缸中,死在他每一次冰冷的凝视里。
三十五天后,最后一条消息。
李砚舟带着那颗灰色珍珠,来到了真正的海边。
不是模拟的全息投影,不是实验室的人工环境,而是真正的、无边无际的大海。
他站在礁石上,风吹乱他枯白的头发。
他在想什么?
是否记得我曾经如何向往大海,而他如何将我囚禁在狭小的水箱里?
是否想起他如何将我推入那个鳄鱼池,我们的孩子如何在我体内死去?
他跪在沙滩上,任由海水打湿身体,撕心裂肺地嘶吼。
像只濒死的野兽。
像我曾经在玻璃缸中无声尖叫的模样。
然后,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将那颗灰色珍珠投入海中。
“也许这是她最终的归宿,”消息里说,“也许痛苦能回到它最初的源头。”
珍珠沉入海底。
他望着大海,眼中映出的是我最后看他时的眼神。
死寂而控诉的凝视。
李砚舟的身体终于彻底崩溃。
他倒在沙滩上,面朝大海,带着无尽的悔恨和孤独,在冰冷的潮水中闭上了眼睛。
我删除了消息,关掉了电脑。
站在阳台上,我仰望着真正的星空。
不是为别人准备的虚假星辰,而是属于我自己的广阔天空。
微风拂过我的脸颊,像是一种解脱。
我轻轻抚摸自己的腹部,那里曾经有过一个未完成的生命,现在只剩下一道难以察觉的疤痕。
他曾拥有全世界,却亲手毁掉了唯一真正爱他的人。
而我,已经彻底摆脱了过去。
在这陌生城市的夜色中,在这全新的身份之下,我的故事正在翻开崭新的篇章。
与那个实验室,与那个男人,再无瓜葛。
那颗灰色珍珠沉入海底,我的噩梦也随之沉没。
而我,终于自由。
、
能是系统自动清理了不重要的死亡记录?”
她的手,白皙如同实验室的墙壁,轻轻地“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背。
那一推,轻如羽毛,重如山岳。
世界倾斜。
我坠落。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又加速。
我看到李砚舟伸出的手,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够不到我。
我看到沈月薇眼中闪过的胜利光芒。
我看到自己的倒影,在池水表面破碎。
然后,是撕裂的痛。
咬合力是普通鳄鱼的五倍。
记忆中的数据像幻灯片闪过。
现在我亲身体验了它的含义。
牙齿撕开皮肉的声音。
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自己的尖叫声。
都融入水中,变成气泡,上浮,破裂,消散。
痛苦是如此尖锐,以至于几乎成了一种抽象的存在。
超越了生理的范畴,成为一种哲学。
一种惩罚。
一种宿命。
我的血染红了水。
引来更多掠食者。
它们争抢着,撕咬着,每一口都带走我的一块血肉。
我的右腿已经不见了。
左臂只剩一截骨头。
腹部被撕开一个大洞,内脏漂浮在水中,像一朵畸形的水花。
监控室里,李砚舟盯着屏幕,脸色惨白。
“不对!
她的反应不是鲛人!”
他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慌乱。
“生命体征…组织损伤…这完全不符合鲛人的数据模型!”
沈月薇立刻柔声安抚,像哄一个受惊的孩子:“别被她骗了,砚舟。
濒死反应可能很异常。”
她的手搭在他肩上,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而且,就算她说了谎,这也是她伤我的代价。”
代价。
这个词像一根钉子,把李砚舟钉在原地。
他的表情凝固了。
内心天人交战的痕迹清晰可见。
而我,在水中,在生与死的边缘,感受着肉体一寸寸被撕裂的痛苦,却在思考。
我想起被囚禁的日日夜夜,我如何强记下每一个系统代码。
每一个安全指令。
每一个紧急程序。
那些数字和字母,成了我在黑暗中唯一的伙伴。
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武器。
现在,是时候使用它们了。
在剧痛和绝望中,我伸出残存的手指,在水中画出一个看似无序的轨迹。
那是我用生命记住的核心密码。
这个动作触发了实验室核心数据库的“污染”警报——一种非致命但会造成数据混乱、威胁研究成果的底层指令。
我知道这是李砚舟最在乎的东西
烧。
我打开了衣柜,取出那个藏了三天的背包。
仓库系统的后门,沈月薇的访问权限,维护人员的活动盲区。
拼图已经完整。
我要这个玻璃监牢成为我最后的牢笼。
五分钟后,我在系统中抹去了自己的生物识别信息——心跳、虹膜、DNA序列。
十分钟后,我删除了所有监控记录中的自己。
当人类无法识别你的身体,机器无法记忆你的存在,你就成了一个幽灵。
离开前,我从脖子上摘下了什么。
在重塑过程中,我的痛苦如此浓烈,以至于在某个量子层面的瞬间,实体化了。
一颗灰色的珍珠,内部流动着黑色的雾气,如同装瓶的噩梦。
我把它放在床头,压着一张字条:“你的债,我还清了。
从此,两不相欠,永不相见。”
最后,我触发了实验室的紧急疏散程序,趁着警报与混乱,消失在人流中。
不知道李砚舟回来时发现空荡荡的房间会是什么表情。
那个自以为是的“新生”信物会成为他的讽刺挽歌。
三天后,我听说李砚舟发疯似的寻找我。
他动用了所有资源,黑进了每一个可能的数据库。
但我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人。
新的基因标记,新的身份识别,新的面孔。
我抹去了自己,又重塑了自己。
这是他教会我的唯一有用的东西——如何彻底消失。
四天后,我听说他闯进了政府数据中心,被安全部门拘留,又因身体状况被释放。
原来那台重塑仪的代价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他用生命为我赎罪,但我不需要他的赎罪,正如我不需要他的爱。
一周后,我收到一条匿名消息:李砚舟回到了实验室。
那里早已停止运作,设备覆满灰尘。
消息说,他站在我曾经被囚禁的玻璃缸前,抚摸着内壁上我曾经抓挠留下的痕迹。
他是否想起了我最初的笑容?
是否记得我如何一步步变得麻木?
是否明白正是他亲手摧毁了那个爱他的傻瓜?
我的记忆像被掰断的骨头,即使重新接合,也永远带着那道裂痕。
我吞下一片止痛药,试图压制“痛感放大”代码的余韵。
二十天后,科学界震动。
李砚舟,那个曾经的天才,引以为傲的研究全面停滞。
他的身体状况急剧恶化,脸上的皱纹如同刻刀雕琢,头发完全变成了灰白色。
重塑仪的代
。
他的研究。
他的成就。
他的一切。
警报声尖锐地响起,刺破了实验室压抑的寂静。
红光闪烁,照亮了一切。
包括李砚舟骤变的脸色。
“不!
数据库!”
他的声音充满恐惧。
数据安全是他最后的底线。
是他比生命还看重的东西。
他推开沈月薇伸过来的手,冲向池边。
我的视线已经模糊,但我看到他脱下外套,跳入水中。
鳄鱼们因突然的入侵而短暂混乱。
李砚舟抓住这个机会,不顾危险,游向我。
他的手臂环住我残破的身体,用力向上。
水面破裂。
空气涌入。
我被拖上岸,放在急救台上。
高精度的医疗扫描仪开始工作,绿色光线扫过我血肉模糊的身体。
我几乎看不见了,但我听到了。
当扫描仪检测到我腹部最深的伤口时,它发出了一声微弱但清晰的警报。
“检测到短暂存在过的、极其微弱的胎儿生命信息残留。”
机械的声音平静陈述。
“已完全消逝。”
李砚舟的呼吸停住了。
沈月薇在远处倒吸一口冷气。
而我,在生命的尽头,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这就是真相。
这就是我的复仇。
我最后的武器。
黑暗吞噬了我。
4在剪碎的意识和破碎的疼痛中沉浮。
急救室的灯光如同利刃,刺穿我溃烂的视网膜。
仪器的嗡鸣声在我头骨内形成回音,像是一万只金属甲虫在爬行。
“检测确认:曾短暂怀孕。
胎儿生命信号已完全消失。”
冰冷的机械音宣告着又一场死亡。
我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不,只是我的。
从未有“我们”这个概念。
那个生命,那个在我体内萌芽又凋零的可能性,甚至没来得及成为一个秘密。
李砚舟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雷击中的雕像。
我听到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破碎如同粉尘:“孩子…我们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脸上的表情几乎让我发笑。
如此真实的痛苦。
如此逼真的震惊与悔恨。
他的演技越来越好了。
我用尽全力,让肺部的空气勉强推动我的声带。
我想的是尖叫,出来的却是气若游丝的低语:“告诉你?”
鳄鱼的毒素在我血管中燃烧,每一个字都像吐出一口心头血:“告诉你这个为了救别的女人,随时准备牺牲我和我的一切的人吗?”
我看向他的眼睛,在那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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