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慕斯的其他类型小说《过期甜心江辰慕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麻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我童年时的照片,照片里,是我妈妈做的一桌家常菜。他就照着照片,笨拙地,一道道复刻。但他那该死的强迫症和米其林标准,让这些本该充满烟火气的家常菜,变得像艺术品一样精致,摆盘精确到毫米级!青菜要一样长短,豆腐要切成同样大小的方块,连葱花都要撒成规整的几何图形!我隔着生锈的铁门看着,只觉得讽刺。他还是不懂,食物的温度,不在于摆盘,而在于心。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他居然强行佩戴了嗅觉阻断器!他说要体验我失嗅的痛苦。整整三个月,他就顶着那滑稽的玩意儿,在失嗅的状态下,学习做我老家的梅干菜扣肉。那道菜,曾被他轻蔑地称为“穷酸菜”,不配出现在他的高级餐厅里。如今,他却满头大汗地在灶台前忙活,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做好的扣肉...
《过期甜心江辰慕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饭。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我童年时的照片,照片里,是我妈妈做的一桌家常菜。
他就照着照片,笨拙地,一道道复刻。
但他那该死的强迫症和米其林标准,让这些本该充满烟火气的家常菜,变得像艺术品一样精致,摆盘精确到毫米级!
青菜要一样长短,豆腐要切成同样大小的方块,连葱花都要撒成规整的几何图形!
我隔着生锈的铁门看着,只觉得讽刺。
他还是不懂,食物的温度,不在于摆盘,而在于心。
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他居然强行佩戴了嗅觉阻断器!
他说要体验我失嗅的痛苦。
整整三个月,他就顶着那滑稽的玩意儿,在失嗅的状态下,学习做我老家的梅干菜扣肉。
那道菜,曾被他轻蔑地称为“穷酸菜”,不配出现在他的高级餐厅里。
如今,他却满头大汗地在灶台前忙活,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
做好的扣肉,他自己尝不到味道,就眼巴巴地送到糖厂门口,然后被我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他还高价收购了这座即将被拆迁的旧糖厂,却固执地要求保留这里所有生锈的铁皮、斑驳的墙壁。
他说:“这里是她唯一能闻到回忆甜味的地方,一丝一毫都不能动。”
我冷眼旁观他这些徒劳的努力,心中毫无波澜。
伤口太深,岂是几道菜、几个月就能弥补的?
我用他赔偿给我的一部分钱,在糖厂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私房菜馆。
名字就叫——“过期罐头”。
我专卖那些存放了三年以上的食材。
三年,是我们那段荒唐婚姻的存续期。
每一道菜,都是对那段窒息时光的无声控诉。
招牌菜,是“苦杏仁豆腐”。
用最苦的杏仁,磨出最涩的浆,做成最纯粹的白。
江辰最恨苦味,他说苦代表着失控和不完美。
而我,偏要用这极致的苦,覆盖他曾经强加给我的所有虚假甜蜜。
“过期罐头”很快就火了。
人们好奇,那些过期的食材,在我手中会变成怎样的味道。
他们品尝到的,是时间的沉淀,是遗憾的余味,也是……一种别样的真实。
江辰成了我餐厅的常客。
他不再提集团,不再提复合,只是每天默默地来,点遍菜单上所有的菜,包括那道他最不该碰的“苦杏仁豆腐”。
他吃得很慢,很仔细,仿佛要从那些过
也是他最致命的软肋!
我将这些笔记一份份复印,装进一个厚厚的信封,收件人写着:市食品安全监督管理局。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没有带走任何属于江辰的东西,只穿了一身最普通的衣服,离开了那座囚禁我七年的华丽牢笼。
我去了城郊那片废弃的旧糖厂。
这里,是我父母定情的地方。
他们曾是糖厂的工人,空气里永远弥漫着焦糖的甜香。
父亲总说,妈妈是他生命里最甜的那颗糖。
车祸带走了他们,也带走了我的嗅觉,更带走了我对“甜”的所有感知。
江辰以为我失去嗅觉后,就失去了感知美好的能力。
他错了。
就算闻不到,我也记得这里的味道,记得父母爱情的纯粹与甜蜜。
而他江辰,给我的,只有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果然,几天后,江氏集团滥用致瘾添加剂的丑闻铺天盖地而来!
股价暴跌,门店被查封,江辰焦头烂额。
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
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糖厂生锈的铁轨上,看着夕阳。
“林甜心!
是你干的,对不对?!”
电话那头,是江辰气急败坏的咆哮,“你以为这种求关注的拙劣把戏,能威胁到我?!”
我平静地听着,嘴角甚至泛起一丝冷笑:“江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凡事,要讲证据。”
“证据?
你那些所谓的笔记就是证据?
我已经找专家鉴定过了,全是你伪造的数据!
林甜心,你等着收律师函吧!”
他笃定地说道。
我轻轻一笑:“是吗?
那你就等着看,没有我这个‘味觉过滤器’,你的AI菜品分析系统,能给你带来什么惊喜。”
挂掉电话,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似乎真的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
不,一定是错觉。
江辰果然能量通天,很快就买通了所谓的“专家”,反诬我恶意诽谤,伪造数据。
舆论一度反转,开始同情“被前妻报复”的江大总裁。
他以为他赢了。
然而,他引以为傲的AI菜品分析系统,在他强行上线后,开始给他“惊喜”了。
——“草莓炒苦瓜,经AI大数据分析,风味独特,预计能引领新一轮美食潮流!”
——“酱油冰淇淋,AI强烈推荐,突破味蕾想象极限!”
——“榴莲炖肘子,AI评分9.8
老字号餐厅陷入危机。
江辰的目标是吞并它。
“林甜心,”他将一份菜谱扔在我面前,“复刻出这道‘相濡以沫羹’,要一模一样。”
我看着菜谱上那道菜的背景故事——那是对手餐厅老板为他亡妻所创,充满了爱与思念。
而江辰,要我这个没有嗅觉、只有冰冷味觉分析能力的人去复制这种深情?
“这太残忍了!”
我忍不住低吼。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眼神阴鸷:“残忍?
能为江氏集团创造价值,是你的荣幸!
记住,你只是我的工具!”
发布会上,镁光灯闪烁。
江辰春风得意地搂着我,对着无数镜头宣布:“这道‘相濡以沫羹’,是我太太林甜心女士的最新杰作。
它不仅美味,更承载着我太太对我、对这段婚姻的忠贞与深情!”
我站在他身边,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胃里翻江倒海。
那羹汤的味道,明明是苦的,苦得我舌根发麻!
忠贞?
深情?
他用我的天赋,去践踏别人的心血,还要粉饰太平!
那一刻,我清晰地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涩度——异常,远超生理盐水的正常范围。
那是绝望的咸。
回到家,我像疯了一样冲进他的书房。
那里,一定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果然,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我找到了一沓文件。
最上面的一份,赫然是我的医疗报告——“患者林甜心,嗅觉神经损伤,经最新嗅觉干细胞移植技术治疗,有80%以上几率完全康复。”
报告日期,是我们婚后一个月!
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我的嗅觉有希望治愈!
我拿着报告冲到他面前,浑身颤抖:“江辰!
这是什么?!
你早就知道?!
为什么?!”
他从我手中抽过报告,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一点一点,将那份承载我所有希望的纸张撕得粉碎!
“为什么?”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因为,一个残缺的你,才更适合待在我为你打造的笼子里。
我喜欢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甜心。”
掌控?
笼子?
我踉跄后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绝对味觉,不过是他囚禁我的锁链!
我对他仅存的那点幻想,随着那撕碎的报告,彻底灰飞
得极低,低到尘埃里。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掌控一切的江辰,仿佛已经死了。
我沉默了很久。
“厨房后门在那边,洗碗池缺人。”
我淡淡地说道,没有看他。
他眼底瞬间迸发出光彩,猛地站起身,声音都有些颤抖:“谢谢!
谢谢你,甜心!”
说完,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了厨房后门。
从此,江氏集团曾经的太子爷,成了我“过期罐头”餐厅里一个沉默寡言的洗碗工。
他真的很认真地在洗碗,每一个盘子都擦得锃亮,摞得整整齐齐。
他严格遵守着“合约”,从不对我用祈使句,总是小心翼翼地问:“甜心,我能……帮你把垃圾倒了吗?”
“甜心,这个……需要我搬过去吗?”
我依旧对他冷淡,但也没有再刻意刁难。
时间一天天过去,糖厂周围的野草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我的“过期罐头”依旧生意红火,江辰也依旧在后厨默默地洗着碗。
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谁也不去触碰。
直到我生日那天。
那天餐厅打烊后,我准备锁门离开。
江辰却拦住了我,手里……端着一个造型有些歪歪扭扭,甚至边缘还有些烤糊了的蛋糕。
“甜心……那个……生日快乐。”
他有些手足无措,脸颊微红,“我……我试着做的,可能……不太好看。”
我看着那个丑丑的蛋糕,又看看他沾着面粉的衣角和布满细小伤痕的手,心中某个坚硬的角落,似乎悄悄融化了一小块。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钻入了我的鼻腔。
很淡,很轻,却无比清晰。
是……焦糖的香气!
我猛地愣住,不敢置信地用力吸了吸鼻子。
是的!
是焦糖香!
带着一丝烤糊的苦涩,却又无可否认地是甜的!
我的嗅觉……我看向江辰,他正手忙脚乱地试图把蛋糕藏到身后,大概是怕我嫌弃。
“江辰,”我开口,声音有些发颤,“我好像……闻到味道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狂喜:“真……真的吗?
甜心!
你闻到什么了?”
“焦糖,”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还有……蛋糕烤糊的味道。”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然后变得有些窘迫,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他小心翼翼地把蛋糕重新端到我面前:“那……那你尝尝?
虽然
糊了点……”我看着他期待又忐忑的眼神,突然笑了。
那笑容,是这七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轻松。
我伸出手,挖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
入口是熟悉的苦涩,但很快,一丝甜味蔓延开来,混合着焦糖独特的香气。
“很甜。”
我说。
江辰的眼睛亮得像星星。
也许,有些过期的糖,在经历了时间的沉淀和火焰的炙烤后,也能重新散发出独一无二的甜味。
我们的“糖霜刑期”,或许才刚刚开始。
但这一次,我似乎闻到了……希望的香气。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自己的小屋,而是第一次,踏进了江辰在糖厂旁临时搭建的简陋住所。
他手忙脚乱地为我铺床,倒水,紧张得像个初入情场的毛头小子。
“甜心,委屈你了,这里……简陋了些。”
我摇摇头,看着窗外旧糖厂在月光下的剪影,轻声道:“江辰,你知道吗?
我父母以前总说,糖是最能抚慰人心的东西。”
他默默地听着。
“但糖放久了,也会变质,会发苦,甚至……有毒。”
我转过头,看着他,“就像我们曾经的婚姻。”
他低下头,声音艰涩:“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但是,”我话锋一转,“如果有人愿意花心思,把发苦的糖重新熬制,去除杂质,或许……它还能变回最初的甜。”
江辰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甜心……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他面前,轻轻抱住了他。
他浑身一僵,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回抱住我,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甜心……我爱你……”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压抑许久的深情。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或许,有些伤害无法彻底抹平,但时间,以及笨拙却真诚的爱,可以慢慢治愈。
江辰的“糖霜刑期”还很长,我的嗅觉也才刚刚开始恢复。
未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此刻,空气里弥漫的,除了焦糖的香气,还有一丝……名为“重新开始”的甜。
而那本“反向卖身契”,被我收了起来,放在了床头。
它不再是束缚,而是一个提醒——提醒我们,爱不是掌控,而是平等的给予和耐心的守护。
也许,真正的甜,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完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