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衍萧婉瑜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她的赘婿后,我爽翻了秦衍萧婉瑜》,由网络作家“月下买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知了秦衍的身份后,周围人立马的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对于三人的爱恨情仇他们都有所了解,因此此刻看着店小二装扮的秦衍,此刻他们只觉得萧婉瑜和离的做法是无比的正确啊。就秦衍与纪源一站在一块,那简直是山鸡如同凤凰一般的存在,怎么看秦衍都无法跟纪源一相提并论。“你不会真的在这里当店小二吧?”听到身后人的议论,萧婉瑜的眉头越皱越紧,随后对着秦衍问道。“公主,这好像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当不当店小二的,与你并无瓜葛。”秦衍听着那些个人的话,又看了一眼纪源一,内心是懒得搭理与解释的。反正他与萧婉瑜都已经和离了,如今更是离开了公主府,与萧婉瑜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联,因此并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甚至于的,秦衍内心还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晦气,怎么那么快就又...
《不做她的赘婿后,我爽翻了秦衍萧婉瑜》精彩片段
得知了秦衍的身份后,周围人立马的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对于三人的爱恨情仇他们都有所了解,因此此刻看着店小二装扮的秦衍,此刻他们只觉得萧婉瑜和离的做法是无比的正确啊。
就秦衍与纪源一站在一块,那简直是山鸡如同凤凰一般的存在,怎么看秦衍都无法跟纪源一相提并论。
“你不会真的在这里当店小二吧?”
听到身后人的议论,萧婉瑜的眉头越皱越紧,随后对着秦衍问道。
“公主,这好像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当不当店小二的,与你并无瓜葛。”
秦衍听着那些个人的话,又看了一眼纪源一,内心是懒得搭理与解释的。反正他与萧婉瑜都已经和离了,如今更是离开了公主府,与萧婉瑜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联,因此并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
甚至于的,秦衍内心还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晦气,怎么那么快就又遇到了萧婉瑜了,这上京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怎么就能够那么快的又碰面了?
“你真的在这里当店小二?”
听到秦衍这话,萧婉瑜面色瞬间的阴沉了下来,然后同秦衍再次的问道。
“是!”
秦衍有些无奈,随后答应了一声。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当店小二?”
“为什么?”
“公主殿下,你这话从何而问。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有俸禄,有食邑养活。而我们不过是一介贫民,自然是要努力工作才有饭吃,我在这里当店小二有何不妥吗?”
秦衍有些哭笑不得了,知道这女人金枝玉叶的并且还有些愚蠢,没想到能够蠢到这种地步问出这样的话来,她不会觉得天下人都不用干活就能够吃上饭吧?
“可我明明给了你很多金银珠宝还有一笔安家费,你为何当日不带走,那些银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过的衣食无忧了,你不拿那些钱,却跑来这里当店小二?”
萧婉瑜瞪眼看着秦衍有些不悦的问道,那日秦衍走,把三年来的赏赐与安家费都留了下来。如今,却跑来这里当店小二,她觉得秦衍很是不可理喻。
“那些本来就不属于我,公主,你也说了,黄粱一梦,不要让我生出什么贪嗔痴念来,不属于我的东西就不要幻想。所以,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您的,我留下还给你也是合情合理。”
“至于我当不当店小二,这些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秦衍闻言,苦笑了一声说道,他那么做无非也是为了割一个干净,这样对于谁都好。
“你……”
听到秦衍的话,萧婉瑜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的确,那番话是她说的,让他不要妄想。只是没想到秦衍如此傲骨,居然做的那么绝情,把东西都还给她,那是一点都不想与其有所沾染啊。
“秦公子,你如此做,莫不是故意为了让公主难堪吧?”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旁的纪源一忽然的说道,目光落在了秦衍的身上。
听到纪源一的话,秦衍眉头紧皱,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了纪源一。
“故意让我难堪?”
萧婉瑜一愣,紧接着又看向了纪源一“源一哥哥,此话怎讲。”
“公主,秦公子毕竟是你之前的驸马。虽然如今你们双方和离,但他毕竟做过您的驸马。如今却在此处当店小二,此事若是传扬出去,那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更是会让人觉得是不是公主你苛待了秦公子,以至于让他堂堂一个先驸马沦落到要当店小二的地步。”
“如此一来,天下人会如何看待公主你啊,这秦公子所为,未免有些……有些……”
纪源一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明摆着他想说秦衍有些小人。
“喔,原来如此。”
“源一哥哥,你不说我还没有想到,你如此一提醒我还真觉得是那么一个道理。”
“好你个秦衍,你是故意的,故意想让本宫难堪是不是?”
“你就是故意在这里当小二,好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一个堂堂前驸马被迫害的只能够沦为店小二,好让天下人说本宫苛待了你,所以你故意不拿我的那些赏赐与安家费,就是为了报复本宫对不对?”
气急败坏,一脸怒意的萧婉瑜此刻已经被纪源一彻底带偏了,她狠狠的盯着秦衍质问道,俨然是已经完全相信了纪源一的说辞,把秦衍当做了那种卑鄙小人。
“这纪源一,故意泼我脏水,想让萧婉瑜这个蠢货憎恨我?”
秦衍是什么人啊,一眼就看出了纪源一是故意揣测自己,然后把萧婉瑜的怒火牵引出来烧到自己身上。
还真别说,他这番说辞还真挺有道理与可信度的,经他那么一说,要不是秦衍自己明白他根本不是店小二,也不是为了故意恶心萧婉瑜,他都要觉得自己真是为了报复萧婉瑜了。
对于纪源一为什么要那么做,秦衍也心知肚明。这男人小心眼,怕自己与萧婉瑜还有什么瓜葛所以故意想要让他与萧婉瑜的关系产生裂痕,这样一来好杜绝双方旧情复燃的可能。
但对于这一行为,秦衍只能够说对方想多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别说他对萧婉瑜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纵然有,秦衍既然已经选择放手也绝不可能再回头,好马不吃回头草,秦衍可不是舔狗。
“不过,如此看来,这个纪源一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果然,读书人没有几个好东西。”
本来秦衍的对于纪源一并没有什么恶感,并且在了解了他与萧婉瑜的事情后,也为二人有些惋惜。可如今看来,这纪源一也没有萧婉瑜口中说的那么完美,是有一个彻头彻尾的君子。
眼下就对方这举动,多少是个伪君子真小人。
但这都不关秦衍的事情,他可不想再掺和他们的事。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秦衍如此有心机。”
“哎呀,纪公子不说还真让人想不到啊,没想到这个秦衍那么下作,故意想让公主难堪。”
“当真是狼心狗肺,公主好歹也让他当了三年驸马,他怎能如此对待公主?”
太后一拍桌子,有些愠怒的说道,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这死丫头,简直是乱来,她纵然再喜欢那个纪源一,可二人毕竟没有婚约,她又刚为了纪源一和离,此番如此迫不及待,让人知晓了该如何想?”
皇后也气的不轻。
“混账,来人啊,赶紧派人去纪府给我把长宁带回来。”
萧元武自然也是怒不可遏的,他也明白此事的严重性。
“慢着,你要做什么。”
可萧元武刚要让人将长宁公主给带回来,却是被身后的太后立马阻止。
“母后,我当然是要把长宁从纪府带回来啊,难不成真让她留宿在纪府吗?”
萧元武无语的对着老太太说道。
“你也不看看眼下什么时辰了,眼下上京城内已然宵禁了,你此番让人去接长宁,那不是故意让外人知晓长宁公主此刻留宿在纪府吗?”
太后白了一眼萧元武说道,觉得萧元武这行为太过于鲁莽了一些。
“对,陛下,眼下不能去接。如今已经宵禁了,街上只有执金吾还在巡逻,若要去接长宁,必然会惊动执金吾,若是让他们知晓了长宁夜宿纪府那长宁的名声可就真毁了。”
皇后也立马意识到了这点,大凤是施行宵禁的,眼下上京大街上已经宵禁了,若是此刻去接人,必然会惊动执勤的执金吾,执金吾大多都是上京权贵子弟组成,人多口杂成分复杂,万一有人泄露此事,那萧婉瑜的名声可就真的毁掉了。
“那可怎生是好,难道看着长宁今日住宿在纪府?”
萧元武也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什么,那纪寿也是老臣了,知晓分寸不会允许自己儿子与长宁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只要不惊动外人,让人不知晓她进入夜宿纪府的事情,那此事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太后这会也平静下来了,冲着这帝后二人说道。
听到太后的话,萧元武与皇后对视一眼也觉得有道理。纪寿作为户部尚书,也算是官场老油条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绝不敢让自己的儿子对长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所以长宁留宿纪府,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发生,只要不惊动别人,到时候再让纪府的人把住自己的嘴,那此事倒也不严重。
“这个长宁,简直是太胡闹了,愈发的放纵。”
平静下来的萧元武一脸怒色,这回是真有些被自己这个女儿给气到了。
“陛下息怒,长宁,长宁她大概也是因为担心那纪源一,所以才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情,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皇后一看 萧元武这次真生气了,当即开始为自己的爱女开脱,生怕萧元武真做出什么处罚。
“陛下。”
“母后。”
“哀家看啊,长宁是铁了心要与那纪源一在一起了,你们之所以反对晋阳与秦衍在一起,哀家其实心里门清。如今看来,你们也是多虑了。”
“就让长宁与纪源一在一块吧,至于秦衍,晋阳那丫头既然喜欢,那就赐婚吧,如此一来,你女儿与妹妹都能够得偿所愿,你左右都是做了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长宁留宿纪府,倒是让太后有了将军的机会。这老太太一路从太子妃,皇后,到如今的太后,见过太多太多的世面了,萧元武的那些个小心思她一眼看出来。如今,有了这借口,她这般在一开口,纵然萧元武再不情愿也只能够答应了。
“抱歉,真是不好意思。”
秦衍看着对方的举止,倒是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吓到,而是站在原地,保持着淡定冲对方道。
“道歉有个屁用,道歉这酒就能够从我的衣服上消失吗,你一个臭跑堂的,连个跑堂都跑不好,你瞧瞧你那样子,还能干嘛?”
对方显然不会因为秦衍道歉而就收手,依旧是指着秦衍的鼻子大声的骂道,那声音振聋发聩,让整个酒楼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诶,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位客官,这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啊,是我们小店的小二的错,客官不要动怒。”
就在这时候,周德也发现了状况。一看居然是秦衍与客人发生了冲突,赶忙的跑了过来,挤出了一张笑脸冲着对方道。
“什么情况?”
周德跑过来之后,看着秦衍,然后低声的在秦衍耳边道。
“似乎是找茬的,故意冲我来的。”
秦衍也是小声的回道。
“冲你来的,什么人啊。”
“不清楚。”
“怎么办,要不我把人弄走?”
“别,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秦衍闻言,却没有让周德找人弄走这些人,而是打算瞧瞧他们意欲何为。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楼下的动静如此之大,楼上的雅间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发觉有问题,当下的雅间内的萧婉瑜也生出好奇心问道。
“公主,好像是有酒楼的客人与酒楼的伙计发生了些许的矛盾。”
雅间内,打开雅间的窗户就能够看到酒楼大堂内发生的一切。此刻,一名随行的护卫打开窗户朝着外头望去,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当下的对着萧婉瑜说道。
“公主……”
“那人是……”
可很快的,待那个侍卫定睛一看,顿时,其眼眸内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色,冲着雅间内的萧婉瑜说道。
萧婉瑜看到对方如此表情顿时蹙眉疑惑的望向对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公主殿下,那人似乎是……秦衍……”
“什么,秦衍?”
听到秦衍这个名字,萧婉瑜立马的起身来到了窗前,她目光看向大堂内,果然就看到了此刻的大堂内,秦衍正站在一桌前,而此刻,桌子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对着秦衍吆五喝六的显得十分不满。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衍,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指着自己的鼻子。
“真是他,他怎么了?”
萧婉瑜一眼就认出了秦衍,毕竟相处了三年,对于秦衍她内心的烙印还是很深的,哪怕是此刻有些距离,秦衍又穿的是店小二的服饰,但对方依旧一眼便相认了出来。
“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因为秦衍在倒酒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在了对方的衣服上。”
侍卫冲着萧婉瑜说道,他的听力显然比萧婉瑜要好上不少。
“公主,如此可不太妙啊,那人的衣裳一看就挺名贵的,价值不菲,秦衍如今不过是这酒楼内的一名店小二,怕是拿不出如此多银两来赔偿对方的衣服。”
这会,纪源一也来到了窗前,目光看向大堂内的秦衍,嘴角不经意的泛起一抹弧度来,似乎对于眼前上演的一幕并不感到意外。
听到纪源一的话,萧婉瑜的黛眉微微一皱,目光也不由的看了过去。
“这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招待不周,还望客官见谅。”
得了秦衍的授意,周德倒是也没有立马的发作,而是看向了中年男子道歉说道,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
“多谢公主挂心,微臣没事了。”
“倒是殿下,昨日在寒舍留宿,不知睡的可还好?”
纪源一看到萧婉瑜一大早就来找自己,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本就无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装的,一晚上过去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他何必再装模作样呢?
“还行,挺好的。”
萧婉瑜点点头,回道。
“如此甚好,公主想必饿了吧,府上下人已将早膳备好,我同公主一道去用膳如何?”
“好啊,不过,源一哥哥,你不去翰林院吗?”
萧婉瑜一听纪源一陪自己吃饭,顿时眼眸一亮,不过想到纪源一如今身居翰林院,这会应该去翰林院才是吧。
“昨日我便已经着人告假一日,所以今天不用上工。”
纪源一笑着答应一声。
“那太好了,走吧,我都有些饿了。”
一听纪源一今天不用上班,萧婉瑜立马更开心了,答应一声便同纪源一一道去吃早饭。
“怎么了公主,这饭菜不合胃口?”
可就在二人用餐的时候,纪源一发现萧婉瑜只是浅浅的吃了一口纪府准备的早膳,顿时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很显然的对于这吃食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源一哥哥,本来我觉得我公主府的厨子已经够差劲的了,可你们尚书府的厨子,好像也不怎么样。”
萧婉瑜放下了早餐,然后吐槽说道。
“啊……”
“怎么会,我尚书府的厨子乃是宫中退休的御厨,我觉得很好吃啊,殿下怎会觉得难以下咽?”
纪源一一愣,这早餐他也吃了,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说着还继续吃了两口,只觉得十分美味啊。
“源一哥哥,或许是你在岭南那种瘴气之地生活太久了吧,所以什么都觉得好吃,太可怜了。”
“放心,源一哥哥,你已经回来了,那些年你失去的东西一定能够再弥补回来的。”
闻言的萧婉瑜说道,言下之意山猪吃不来细糠,纪源一在岭南过的太苦已经不知道好东西是什么味道了。
纪源一是什么人,这萧婉瑜的话外之音他一下听明白了,当即脸上满是尴尬,内心则是愤怒不已,觉得萧婉瑜这是故意在嘲讽自己,眼底更是划过一丝愤恨。
“对了,要不,我们去‘海里捞’吧,昨日出了一些意外,我们未曾尝到那是什么味道。但那味道浓郁,还那么多人口味肯定不差,不如我们早些去。”
萧婉瑜放下了手中筷子,然后对着纪源一说道,表示要去海里捞吃饭。
本就内心有些因为萧婉瑜的口不择言而心生怨怼的纪源一,在听到海里捞这三个字的瞬间,他眼底的愤怒愈发的浓郁。提到海里捞,他就想到了秦衍,然后看着萧婉瑜,心中暗道莫非这女人还惦念着她的前夫秦衍?
“源一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去不去嘛。”
见纪源一言语,萧婉瑜当下的立马又道,露出一抹撒娇的神色。
“那,听公主的吧。”
纪源一纵然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可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够答应下来。
“公子……”
纪府,一名纪源一的手下人悄悄来到了纪源一身边,目光看着纪源一低声的喊道。
“怎么样,安排你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纪源一看到来人,眼眸一厉,对着来人问道。
“按照公子吩咐,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公子且放心,就等着看好戏吧。”
来人眼神之中也带着一抹阴厉,闻言同纪源一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安排好了。
“公主,你到底什么意思?”
听到萧婉瑜的话,秦衍愈发觉得不能理解了,他居然听出了萧婉瑜的话语里有些情绪与抱怨,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哀怨?
莫非,萧婉瑜真的不愿意自己离开她?
“公主,纪公子来了。”
可就在这时候,花厅外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对着萧婉瑜说道。
“源一哥哥来了,快,带本公主去见他。”
听到纪源一来了,萧婉瑜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神色。方才黛眉微蹙的表情是一扫而空,她起身拿了和离书就迅速的朝着花厅外走去,当走过秦衍身边的时候更是没有一刻的停留。
“嗨,秦衍啊秦衍,你想什么呢,你还真当萧婉瑜会对你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吗?”
看着萧婉瑜离去的背影,秦衍不由的自嘲的一笑。他方才居然还觉得萧婉瑜的话是对于自己的不舍,现在看来,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罢了,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待萧婉瑜离去后,秦衍收拾心情,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旋即立马的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源一哥哥!”
公主府的后花园内,此刻花园凉亭处,一名翩翩公子矗立在亭中。
对方一袭白衣,身姿挺拔,面如冠玉,长相十分出众。身上带着一股子的书卷气,一看就是那种学富五车之人。
此人正是新任户部尚书纪寿之子,时任翰林院侍读的纪源一。
纪源一是长宁公主的萧婉瑜的白月光,他从小饱读诗书,被冠以天才之名。而从小,萧婉瑜便对纪源一倾慕有加,这事在上京城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本来的话,一个是公主,一个是世家名门公子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奈何造化弄人,四年前先帝驾崩,身为太子的当今皇帝萧元武,也就是萧婉瑜的父亲继位。
萧元武继位后,便打算改革吏治,大展宏图,从而爆发了新旧党政。
当时的朝廷被分为了新旧两派,一派是旧党官员坚持维护先帝留下的政治纲领不愿意变革。
另外一派则是新党官员,这些新党官员都是支持萧元武改革的官员,而当时纪源一的父亲,时任户部员外郎的纪寿就是新党成员。
党争持续了大半年,萧元武刚继位显然掌控力不足,最终导致了改革失败。为了大局,萧元武不得不放弃新政,从而新党成员也遭到了旧党的打压与报复。
也在这个背景情况下,纪寿遭到了旧党清算全家被贬出京。从而的纪源一也不得不跟着离开上京与他父亲远赴他乡。
萧婉瑜得知此事,极力哀求萧元武想保住纪源一。奈何旧党因新旧党争的问题记恨纪家,自然不愿意纪源一成为驸马,从中百般阻挠,即便是身为皇帝的萧元武也不得不做出退让,还是将纪源一一并赶出了上京。
纪源一的离开导致了萧婉瑜一蹶不振,直到遇到了与纪源一神似的秦衍这才聊以慰藉有所好转。
而伴随着萧元武逐渐掌控朝局,旧党势力不断的被削减,从而的当初那些新党臣子再次被启用。
纪源一的父亲也就在这种背景下,得以重新被召回上京,不光被任命成为了户部尚书,纪源一也是被委任成了翰林院侍读可谓是前景一片光明。
“微臣纪源一,拜见公主殿下。”
纪源一看到了萧婉瑜,顿时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眼看公主已来到面前,纪源一立马行君臣之礼。
“源一哥哥不必如此,你我之间还需如此见外吗?”
萧婉瑜看到纪源一,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对着纪源一说道。
“公主,你我毕竟是君臣,而且……”
闻言,纪源一对着萧婉瑜说道,表现出一副十分的疏远的模样,脸上还带着一丝的尴尬。
见到纪源一这般的表情,萧婉瑜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源一哥哥,是我冒昧了,源一哥哥乃是我大凤第一才子,若是做出什么不合礼法的事情的确会影响到源一哥哥的官声。”
“多谢公主体恤。”
纪源一闻言一笑,一副感激的模样。
“源一哥哥不必如此,你我很快就不用如此生分了,你看这是什么。”
萧婉瑜说着,将刚签好字的和离书拿到了纪源一的面前,然后对着纪源一说道。
纪源一闻言看去,顿时眼眸里掠过一抹欣喜,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份和离书。
“和离书?”
“殿下,你当真要与驸马和离,驸马与您成亲三年,听说对您照顾无微不至颇有贤名,公主您舍得与驸马和离吗?”
纪源一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又立马的对着萧婉瑜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
“源一哥哥,秦衍不过就是我找的一个你的替身而已。当年你纪家遭旧党官员诬陷不得不离开上京,你离开后我日不能寐,差点死掉。偶然间才遇到了秦衍,他与你颇有几分相似,恰好当时那些旧党还想逼迫父皇给我另觅驸马,我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召了秦衍为驸马。”
“一方面为了堵住那些大臣们的嘴,一方面则是为了解我对你的相思之苦。”
“如今,源一哥哥你本人都已经回来了,秦衍这个替身本宫留着他还有什么用。”
听到纪源一的话,深怕纪源一误会的萧婉瑜立马的解释说道,表示秦衍只不过是她找的一个替身根本。
“可公主,你与驸马毕竟生活了三年,难道就没有半分感情吗?”
闻言的纪源一目光一闪,继续的追问道。
“感情,有什么感情。他不过是本公主找的聊以慰藉的玩具而已,何谈感情之说。”
“源一哥哥,莫非你不信我?”
萧婉瑜闻言,立马的抬头看着纪源一,眼神里带着一抹哀怨的问道。
“不不不,臣当然愿意相信公主了,只是臣……”
“没有只是,源一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与秦衍成婚三年已不是完璧之身配不上你?”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还是处子之身,三年里,他没有碰过我,我还是完璧之身,你看,我守宫砂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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