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其他类型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白桁江怡》,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宝子们的支持,不要囤文啊,打屁屁行为!❤晚上的时候,白桁穿着睡袍坐在会议室,说着外语,开着视频会议,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声音不是很严肃,时不时会发出轻笑声。江怡穿着白桁同款睡袍,探出头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透着一丝丝羡慕,原来白桁还会多种国家语言呢。白桁正开着会,见江怡如同一只好奇的猫儿似的,站在门口就差摇尾巴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江怡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心动的,但她的心就是不由自主的跳的很快。没一会白桁听到了开门声,他用普通话对助理道:“跟着夫人。”说完,他继续看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听到他们打趣声,白桁嘴角上扬,吐了口烟圈。长眼睛就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好。江怡本来想泡杯茶,想了想晚上了,还是喝热牛奶好了。她端着...
《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白桁江怡》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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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白桁穿着睡袍坐在会议室,说着外语,开着视频会议,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声音不是很严肃,时不时会发出轻笑声。
江怡穿着白桁同款睡袍,探出头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透着一丝丝羡慕,原来白桁还会多种国家语言呢。
白桁正开着会,见江怡如同一只好奇的猫儿似的,站在门口就差摇尾巴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江怡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心动的,但她的心就是不由自主的跳的很快。
没一会白桁听到了开门声,他用普通话对助理道:“跟着夫人。”说完,他继续看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听到他们打趣声,白桁嘴角上扬,吐了口烟圈。
长眼睛就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好。
江怡本来想泡杯茶,想了想晚上了,还是喝热牛奶好了。
她端着热牛奶,感觉好像非常的香,于是她尝了一小口,然后眨了眨嘴,回头问问什么牌子的,太好喝了。
助理站在一旁,有些愣住了,这孩子心性,四爷也真下得去手啊...
白桁双腿交叠,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上重新换了根烟,一会进被窝可就抽不了了。
江怡悄声走了过去,将热牛奶放在了桌子上,小声嘱咐道:“趁热喝,还有,我刚刚尝了一口...”
白桁直接将人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刚点燃的烟,被他捻灭扔在了烟灰缸里。
“既然来了,就打个招呼。”白桁说着端起一旁的热牛奶。
江怡本来有些惊慌,但是看到视频里好像有很多人,她将长发拨到耳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你们好啊。”
因为她外语说的不标准,怕惹出笑话。
对面一时间炸了锅,有的江怡听懂了,说四爷不是人,看起来很小,有的人说,这注定是个愉快的夜晚,还有人回了句“嫂子好”
...
白桁将热牛奶喝了一半,剩下的喂到江怡嘴边:“先去床上等我,我一会就忙完了。”
江怡小脸羞的发红,双腿微微晃着,白桁怎么,怎么这么会啊,果然,老男人都是成了精的。
她将剩下的牛奶喝了进去,临走的时候,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一下:“早点休息。”说着她快速走了出去。
白桁双腿交叠在一起,看着视频里,兄弟们的打趣,小丫头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家男人面子。
江怡回到床上后,用被子捂住了脸,那么多人看着,羞死人了。
她拿出枕头下的手机定了闹钟,她吃晚饭的时候发过短信了,因为明天早上三点她就要去排队买糕点,所以不能赶回去了。
秦玉华一开始还有些不放心,但想到,有白桁这个长辈在,也就没多想,嘱咐两句后,就回屋休息了。
白桁回来的时候,江怡正带着他的耳机趴在床上,白皙的长腿在他面前晃着。
江怡正听到精彩的地方,不知道别人,反正她听男女主暧昧戏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在心里发出土拨鼠尖叫,然后跟着激动,脸红。
白桁的高大的身影将江怡笼罩在内,他手撑着床,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亲:“在听什么?”
江怡摘下耳机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白桁,这广播剧,盘里的,懂得都懂,它为什么会出现在盘里。
白桁将头埋在江怡的脖颈处,声音低沉:“宝贝,真的要等领证才可以?”
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
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
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
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
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不应该激动吗?”
被碰到的肌肤,感觉要烧起来了,江怡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白桁,什么时候成为情人了,除非,一夜情也算情。
“白四叔叔,你就别逗我了。”江怡眼尾泛红,樱红的唇轻轻抿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桁对于“叔叔”这个词,很不满意,干都干了,转身叫他叔叔,合适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江怡更加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就是怕被撞见。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白桁贴在江怡耳边,声音有些轻佻,故意逗她道。
江怡又急又紧张,见白桁贴上来,她直接抬起了膝盖:“不,不可以,之前是,事出无奈,现在你是耍流氓。”说完她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白桁为“耍流氓”付出了“剧痛”的代价,他手撑着大理石墙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眉心微微皱着。
江怡头也没回地走了,她脾气不算软弱,但,在长期的压迫下,只要不把她欺负狠了,她都愿意,息事宁人。
随后两名女子有说有笑地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江怡时,先是难掩的鄙夷后又笑着与她打招呼。
“江小姐,好久不见。”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
脸上的笑容,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
江怡下巴微抬,眉眼轻撇了一下:“不熟,别套近乎。”说完她快步离开。
两名女子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她们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年纪轻轻的,出席宴会,就为了巴结有钱的男人...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听说大学一毕业就得嫁给国外的花花公子,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她活该,不是她自己硬巴结上的吗,听说,还是趁人家不注意,爬上人家床的,不然以江家,凭什么...”
两个人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从白桁身边路过时,不免转过头多看了两眼。
白桁轻抿薄唇,看来,小丫头在国内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江怡回到刚刚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她不能喝香槟,所以手里拿着果汁,看着众人在宴会上,说笑,她只觉得无趣。
就在这时,江学磊带着一名身穿白色高定礼服的女人,出现在了宴会上。
女人挽着江学磊的手臂,笑着与人打着招呼,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江学磊来这种场合了。
江怡微微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她认得父亲身边的女人,是他的秘书,但如果只是秘书,为什么举止会如此亲密,还带她来这种宴会,穿着母亲都不曾有的高定礼服。
江学磊看到江怡后,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让她来,可不是让她坐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怎么就学不会。
跟她母亲一样!
江怡站起身向江学磊走了过去:“爸,赵秘书。”
赵珊看了江怡一眼,手臂挽的更紧了,声音也比之前矫了许多:“学磊,小怡越来越漂亮了。”
“谢赵秘书夸奖,叫我江小姐就行,不用叫小姨。”江怡说完看向江学磊:“爸爸,这种场合,带一个秘书来,奶奶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江学磊怒目看着江怡:“平日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老师只教了,礼义廉耻。”江怡说完眉眼低低的,轻蔑,不屑,就差写在脸上了。
江学磊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江怡,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但人多,他又要颜面:“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怡从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清楚了,但宁可回家被罚,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这样,那女儿就先离场了,免得恶心。”江怡说完大步离开宴会大厅。
从小到大,父亲都不喜欢她,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她拼了命的学习,得奖,可最后,父亲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母亲在家里伺候奶奶,外出都要跟奶奶打报告,去哪,去多久,连个保姆都不如。
可父亲却堂而皇之的带着秘书,穿着高定的礼服,参加宴会,她之前见过,但没这么亲密,心里虽然清楚,但这一幕搬到眼前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桁不是很喜欢这种氛围,除了恭维,就是奉承,但又惧怕与他扯上关系,一个个可笑的嘴脸,看的他十分不舒服。
他正站在吸烟区抽烟,隔着玻璃看到江怡擦着眼泪,向外面走,看样子是被欺负了...
江怡上了自家车,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母亲问起时她该如何回答,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划过,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此时更红了。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隐忍,她不要富裕的生活,也可以打零工,为什么就不能带她离开江家。
这样的家,她一刻也不想待。
尤其是外婆和舅舅,她更是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女儿,妹妹受苦,他们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火坑里,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要往火坑里添柴火。
江怡擦了擦泪水,她好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也不怨她,毕竟她开学才大一...
另一头,江学磊忍着怒气。
一旁的赵珊见状安慰道:“没关系,孩子还小,我们与秦玉华之间的事,她还不知道,别生孩子气。”说完她轻轻贴在江学磊的身上。
要不是秦玉华那个贱人,他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永远离他而去。
就在这时,白桁向江学磊走了过去,他身边依旧围着一群人,说着谈生意,合作,但没几个真敢跟他合作的。
江学磊见白桁走过来了,他忙迎了上去伸出手:“白老弟,你回国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在决定江怡亲事时,他与白桁有过一面之缘,江怡要嫁的,正是白家,白桁的亲侄子,白林亦。
白桁跟江学磊握了握手:“昨天刚回国,没来得及打招呼。”
其他人都只有羡慕的份,毕竟白家,谁不想巴结,虽然白桁是混黑白两道的,白家的生意,他参与的不多,但他身份摆在那,谁敢小瞧。
江学磊本来就爱面子,被这么多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嘴角上扬:“这次回国,白老弟是有什么事要办吗?用不用帮忙?”
江学磊明知故问。
白桁这次回国是陪着侄子白林亦与未婚妻见面的,也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情况有变。
不过,白桁愿意给江学磊这个面子:“这次回国,主要是想跟江哥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他没说,谁跟谁订婚。
反正他不能看着小丫头嫁给白林亦。
众人叹气,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江学磊给遇到了,与白家攀上亲家,那国外的生意,就不用发愁没有人脉了。
而且还有白桁这个混黑白两道的护着,看来江家要平步青云了。
江学磊因为高兴,喝了不少的酒,白桁也从江学磊的口中得知了不少江怡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夸江怡有多优秀,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由衷夸奖,反而更像是,售货员在卖自己的商品。
听的白桁直皱眉。
“我女儿嫁到白家,不听话,你做长辈的,尽管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多说什么。”江学磊有点喝多了,说的话,开始不过脑子了。
谁家父亲不盼望着,自己女儿出嫁后,在婆家能有好日子过,就算做出了事,也希望婆家能多多担待,有事好商量...
白桁有些心疼小丫头了,摊上这么个父亲,日子能好过到哪去,而且他刚刚得知,江学磊身边这位,并不是小丫头的母亲,而是一名秘书。
他多半猜到,小丫头为什么哭着离开了。
“下个礼拜的聚会,我希望江哥能带着嫂子一起,而不是带一个秘书敷衍我。”白桁说完将杯子里的香槟一口喝下。
赵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仿佛听到了周围的嘲笑声,她怎么不记得,她得罪过眼前这尊大佛。
江学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毕竟要商量孩子们的订婚事宜。”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她松开江学磊,尴尬地向洗手间走去。
周围人不全是羡慕,也有鄙夷的,这不就是卖女儿吗,不是酸,就算白给他,如果自家女儿不喜欢,那也是白搭。
不过,也算人家有本事,毕竟能卖女儿的父亲,也没几个。
一旁喝着果汁的贵妇小姐们三五聚在一起,有的人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桁的身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举手抬足都在散发着魅力,一米九的身高,加上有些混血的脸,艺术家都雕刻不出的完美。
“我要不要去搭讪,要个联系方式啊?听说还是单身...”李娜娜看着白桁,小声道。
她就是之前背地里说江怡的女生,家里做房地产的那个。
“可是,我刚刚听说,他不是个好人,好像是国外的黑手党首领...”另一旁的女生小声劝道。
李娜娜眼神更加炙热了,国外,黑手党,多帅啊,何况白桁有钱多金,谁管他是做什么的。
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白桁亲自送江学磊上了车,毕竟,上了人家的女儿...
“白老弟,改天不为别的,就我们兄弟俩,一定要聚一聚。”江学磊坐在车上带着醉意道。
白桁单手擦着兜,微微点了点头,聚,是肯定的。
江怡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奶奶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谎,说是父亲让她回来的。
母亲并没有多问,而是让她早点睡,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白皙的双腿来回晃悠着,是福不是祸,明天父亲回来,她肯定免不了责罚,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
不过,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见白桁...
江怡躺在床上,她屋内的装潢十分简约,以白色为主,灰色为辅,就连床单被罩,都是白色的,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跟住在酒店差不多,没有家的温馨感。
白桁拨通电话后,许久对面才接通电话。
江怡将手机贴在耳边,礼貌道:“喂,你好。”
白桁随意坐在沙发上,手搭在扶手上:“喂,是我,白四。”
江怡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全是在车里的情景,他的气息,他低沉的嗓音,仿佛就在身边,她快速挂了电话,并且将号码拉黑了。
白桁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他原本以为,两个人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毕竟路不同,年龄也差的太多了。
但谁能想到,她竟然是自己侄子的联姻对象,他总不能看着她嫁给自己侄子...
毕竟,他干过...
白桁捏了捏眉心,本来想跟她商量接下来的事情,但如今看来,是商量不成了。
江怡趴在床上,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她好害怕啊,万一事情败露了怎么办,不说父亲的计划毁了,估计就连妈妈也会接受不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被两个酒鬼怎么样,但也没好到哪去。
她现在做梦,还都是白四那张脸,他的大手,掐着自己的腰,声音性感又沙哑,但动作和说出来的话,不仅粗鲁,还糙。
她也不想,让自己想起来,但毕竟是第一次,她忘不掉啊,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四竟然突然给她打电话...
她吓都要吓死了,第一反应就是挂电话,拉黑。
白桁喝了杯红酒后,将浴巾拽了下去,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就在他睡意正浓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爷爷,他皱了皱眉心接了电话。
白桁爷爷:“孙子,我跟你说,你少框你爷爷,今年,要是不带孙媳妇回来,我扒你皮。”
白桁:“...”
这老头,说话怎么跟骂人似的。
白桁:“知道了,时间差,挂了。”
不等对方回复,白桁直接挂断了电话,现在最让他心烦的,不是纳西州的投资项目,也不是哪个小帮派不知好歹的抢生意。
而是,爷爷每天早,中,晚的催婚...
主要还是因为,家里的老五,今年生孩子了,作为老四的他,还单着,而且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伴,爷爷怀疑他,取向有问题,没事就跟手底下的人打听...
江怡因为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五点多才渐渐有了困意,可是刚睡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她每天需要六点准时起床,洗漱后,六点半去餐厅吃早饭,七点开始上钢琴课。
如果上学的话,五点钟就要起床,礼拜也不能休息,按照上学时间走,只有放假才能多睡一个小时。
江怡困得不行,实在起不来了,就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这么懒,嫁了人,还不得天天挨骂。”江荣娟站在门口,不满道。
秦玉华需要早早起床,为一家人准备早餐,她听到江荣娟的声音后,忙上了楼。
“妈,江怡昨天才回来,可能是太乏了,让她多睡一会吧。”秦玉华声音温温柔柔的。
江荣娟剜了秦玉华一眼:“她嫁到国外去,那里规矩更多,像她这样能行吗?就你平时惯得。”
秦玉华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不是妈说你,你早上做完饭,收拾完,就帮帮学磊,他一天那么累,你整天在家闲着,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闲得住。”
江荣娟在外面说个不停,江怡就算再困,也睡不下去了,她撑着床,揉了揉干涩发胀的眼睛,因为睡眠不足,导致她脸色非常差。
秦玉华在外被训斥后,一声没吭,这次顶回去,下次娘家人来求帮忙,就会被拒。
江怡简单洗漱后,换上得体的衣服,走了出去,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她眼里的光,仿佛都消失了。
她真的好想,没有人吵她,让她安安静静的待着。
不需要社交,不需要上没完没了的课,把自己独自一个人,封在属于自己的房间。
江荣娟看到江怡出来,见她脸色不好,还黑着眼圈,厉声训斥道:“告诉你多少次,不要熬夜看手机,你就是不听,晚上还有晚宴,你就这样去?不够丢人的。”
“那我就不去了。”江怡因为晚上睡不好,心烦气躁的,一大早又听到,她训斥妈妈,心情要多差有多差,一股无名火堵在胸口。
江荣娟抬起手,结果被一旁的秦玉华挡了下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背上,手背瞬间发红...
“妈,江怡刚睡醒,还迷糊着,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秦玉华声音不改,目光温柔地看向身边的江怡。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她如果继续顶撞,受委屈的只能是妈妈,她低下头:“奶奶,对不起,我刚刚睡迷糊了,还没反应过来,我马上要上课了,先去训练室了。”
江荣娟冷哼一声,沉着脸,下了楼,等江怡嫁人,早晚把这个占窝不下蛋的女人赶出去。
江怡眼圈发红,声音里透着委屈和心疼:“妈,等我毕业,有了工作,我就接你离开这里。”
秦玉华笑着摸了摸江怡的头,声音不轻不重的:“好,妈等着。”
江怡扑在秦玉华怀里,在她身上撒娇似的蹭了蹭,只有在母亲怀里,才能感觉到心安。
“好了,妈妈给你准备了好吃的,放在训练室了。”秦玉华声音压得很低。
江怡又撒了一会娇才离开。
下午的时候,江怡试了试礼服,因为年龄的关系,她的礼服都很保守,但又不失华丽。
“出去后,谨言慎行,不要丢江家的人,听说今天有贵客到场,你好好表现,你父亲会与你同去。”江荣娟靠在沙发上喝着红茶道。
江怡心里清楚,爸爸就是想在联姻之前,看看有没有更高的枝让她攀。
恶心至极...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他是混血,双眸更显深邃,一身老式贵族的黑色西装,配上领针,和怀表,手上带着家族象征的徽戒,即便什么都不做,贵族之姿尽显。
“白老板,利奥波德,昨天被押下来了,因为喝酒闹事,我已经训斥过他了。”一旁的国外男子说完后,低下了头,额头上布了一层的细汗。
白桁点燃一根烟,看了一眼:“再有下次,我亲自打断他的腿。”说完他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即便是参加这种晚宴,他也不喜欢迟到。
白桁一出去,就感觉到了周围有人在注视着他,他吐了个烟圈,向右前方看去,然后抬起手,仿佛无形中跟某些人,打了声招呼。
司机打开加长版豪华轿车,白桁坐到了车上,一双大长腿自然伸着,这种被处处监视的感觉,很不好。
但是也没办法,谁让他的身份在这摆着呢...
江怡穿着黑色高定礼服,裙摆刚好到脚面,手臂处有黑色的真丝带子,只要动作不大,足可以遮挡到小手臂,她没有戴多余的配饰,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
尚泰,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江怡下车时,发现酒店门口站了许多人,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江怡为了不引人注目,她下车后,进了酒店,她环顾四周见江学磊还没来,于是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
江怡本来是要跟江学磊一起来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江学磊让她从家里先走。
江怡坐在进口纯皮沙发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其实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马上回家。
她不喜欢这种场合,每个人都带着专属面具,或恭维或顾摆姿态,看在眼里,只觉得虚假。
江怡双手自然地放在腿上,沙发坐多少,怎样坐才对,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晚宴上,几个女孩聚在一起,手里拿着果汁,有说有笑的,但她们看江怡的眼神,都充斥着不屑。
她们也都是国内有名企业的千金,虽然年龄与江怡相仿,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就是不喜欢江怡。
“看人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装成这样,给谁看。”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礼服的女生,忍不住讽刺道。
另外一个跟着附和道:“她要是不装,能嫁给国外贵族吗,听说她联姻对象,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在国外无人不知,她父亲当然也知道,但还是选择联姻了。”
“要你这么说,那她就太可怜了,天天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最后因为利益被自己爸爸给卖了,要换成是我,我爸才舍不得呢。”穿着蓝白色礼服的女生说完喝了口果汁。
因为离得不是很远,她们说笑声,江怡依稀可以听见一些,但不多。
江怡并没有在意,穿蓝白礼服的女生叫,李娜娜,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
早年间动迁,她父亲有了一笔钱,听说是抢占人家地盘,盖了楼,才发家的,到哪都一副暴发户没文化的样。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热闹了起来,江怡也没有起身去看,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父亲来,也没这么大的排场。
白桁从车上下来后,有几个知名企业的CEO,快速围了上去,嘴里不停的说着恭维的话。
“白总,没想到您能亲自来,我们前两年还见过的,不知道白总还记不记得我。”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客气道。
白桁嘴角带着笑意,他不喜欢端架子,因为这些人,不配,而且,出了这个门,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
做正经生意的,联系他没用。
“是,我们有两三年不见了,听说李总,生意越做越大,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跟李总合作。”白桁说完后,深邃的眸子眯了一下。
江怡坐在沙发上,脊背瞬间发凉,她没想到回国还能见到他。
此刻大家如众星捧月一般,围在白桁周围,他身姿挺拔,穿着高定西装,嘴角带着笑意,目光正与她对视,她手心布了一层的冷汗,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她想逃,逃离这里,她怕有人会发现,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白桁见江怡眼神躲闪,他眉头皱了一下,这小丫头怎么回事,他又没做什么,躲什么...
江怡眼看着白桁向她这边走过来了,她惊慌地站了起来,向卫生间方向走去,按理说,他不应该在国内才对。
世界这么大,怎么就遇到了。
她到卫生间后,拿出手机,找出昨天被拉黑的号码,慌慌张张地给白桁发了条信息。
“白四叔叔,你可不可以当做不认识我啊”编辑完后,她又觉得不对,删除后又重新编辑,来来回回好几次...
算了,也许,白四根本就不认识她了呢,毕竟以他的身份,身边什么女人没有,也许她只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碰巧那天碰巧救了她而已,她主动发短信过去,会不会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江怡平复了一下心情,毕竟她年龄不大,遇到的大事也不是很多,刚开始见到白桁,有些慌张,属于正常反应。
白桁见江怡匆匆忙忙走了,在水晶吊灯下,她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对不起,我有点事,失陪一下。”说着白桁向卫生间方向走去。
江怡正好从卫生间出来,与白桁撞了个正着。
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情,此时又开始慌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打声招呼。
白桁抬起手:“过来,怎么见到我不准备打声招呼?就这么对待恩人的?”他故意逗她的。
江怡的毛病,就是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说话不会考虑:“你又不是没爽,不,不,不,白四叔叔好。”
白桁笑的肩膀发抖,这丫头可太有意思了,他走到江怡身边,因为她才到他肩膀,所以他只能弓起腰:“是挺爽的,看见我躲什么?”
低沉带的嗓音带着略微轻浮的语气在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心跳加速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很少有喜欢的人和东西,按照白裕的话说,薄情寡义,生性凉薄,对待亲情感情他都十分冷淡。
杜清:“...”她一脸无语的模样看着白桁,最后靠在了长柱上。
“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别以为自己可以护其周全,最后还是得靠她自己才行。”杜清说完,眼神黯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光亮。
白桁的父亲白及,一个学医的,最后被迫接手帮会。
他看不惯打打杀杀,总想着改变些什么,甚至想解散帮会,带着白家走向正途。
最后,轻信他人,被乱刀砍死了。
等杜清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咽了气...
她带着人,一夜端了六个帮会,宁错杀不放过,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复生。
她刚出生三个月大的女儿,被人活活扒了皮,就放在白及的身边。
她痛苦,懊悔,她一直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丈夫,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到最后,她什么都没做到。
她不想让白桁走她的老路。
白桁的性格跟她年轻的时候,太像了,自傲,总以为运筹帷幄,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可她的例子摆在那里。
白桁看着杜清,见她神色黯淡,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不好的事情了:“妈,我会带她定居在A国,为了她,我愿意去。”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A国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是一个绝对不能踏足的禁地,白桁对哪里深恶痛绝,束手束脚不说,到哪里,他相当于一无所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白桁低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江怡:“妈,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小丫头了,当时她正被人欺负。”
“跟你父亲一样,大情种。”杜清说完睁开眼睛,拿起一旁的茶水。
她当时还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他去学习中医,一天恨不得往她家跑八百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家道中落,她就跟着他走了。
结果,谁能想到,一个学医的,竟然是黑手党的儿子,而且还是最大的黑手党。
她也怕,当时还怀着孕,握枪都发抖,后来,杀人不眨眼。
“有本质上的区别,我爸要脸,我不要。”白桁说完抱着江怡闭上了眼睛。
杜清扯了扯薄毯,白桁高大,身材健硕,丫头瘦小枯干的,抢毯子,肯定是抢不过白桁的。
白桁嘴角上扬,嘴上说不应该带回来,看着儿媳妇,不还是乐的不行...
白裕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个外国女人,一头的棕色头发,上身穿着黑色衬衫,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一双深蓝色的眸子,正看向他。
“呦,这不是我们家二爷吗?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死外面了呢。”女人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一点都不违和地靠坐在椅子上,腿上踩着运动鞋,晃悠着。
白裕懒得搭理她,当时在酒吧一夜情娶回来的女人,除了生孩子,没半点用处。
不过白家,不允许离婚,更不允许小三进门,所以只能把她养在白家的老宅里。
“有时间在这阴阳怪气,不如想想,怎么把老四带回来的女人赶走。”白裕说完,转头看向女人:“不然,我就把你在外面养汉子的事情,说出去,你看看咱妈还能留你吗?”
“平时各玩各的,用着我的时候,就扒老底,真没劲。”女人站起身,她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李乔。
当然这是小名后改的,因为在白家,不许有外国人的名字,就连白老爷子,都改了,其他人敢不听?
“放开我!”
“Release me!”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她出国刚来纳西州没两天,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她被两名金发碧眼一身酒气的酒鬼拖拽着往道路旁的树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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