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能看的油画怎么能比得上真人,你们都别和抢,我要拍。”
“我也要拍。”
看着一张张想要把我吃干抹净的脸。
我怕极了,紧紧抓住纪清尘的手苦苦哀求。
“清尘,你中邪了吗?快撤销,我是你的妻子。”
“为了一张油画,你怎么能把我当做拍品?”
纪清尘厌烦地甩开我的手。
“这是一张油画吗?这是岳瑶的脸面。你欠岳瑶的就得你来偿还。”
“只要你乖乖听话,换钱拍下油画,我就还当你是纪太太。以后每周我去你房中疼你一次。”
我看着陌生的纪清尘。
浑身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我和他结婚五年,同房无数次没能成功过一次。
无论我怎样挑逗,他都始终无法入戏。
看他一脸的愧疚,我不再执着,过着苦行僧一样的日子。
没想到一转眼为了岳瑶的油画。
他要倾家荡产不说,还要拍卖我的初夜。
我抱住他的腿,妄图唤回他的理智。
“清尘,我陪在你身边七年,我们一起住过地下室,啃过馊馒头,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你真的不在意我的死活吗?”
2
纪清尘毫满脸讥笑地说:“苗沐心,你一向懂事。”
“不过是一晚,你又没有损失,我也不会嫌弃,以后还会补偿你,你要死要活做什么?”
不过是一晚?
这话从他嘴中说出来,竟是这样轻飘飘一笔带过。
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打清醒。
我七年的付出,在他眼里抵不过岳瑶一张油画。
我在他眼中到底算什么?
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为了白月光牺牲的筹码。
亏我还把他一直当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依靠。
这一刻,我心如死灰。
这纪太太的位置我再也不稀罕了。
我擦一把泪,奋力站起来说道:“好,我听你的,不过我要先去补个妆。”
走出大厅,我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一路跌跌撞撞摸到洗手间,颤抖着手开始发消息。
短时间内我必须借到大量的资金才能自救。
原先我人脉很广,但是为了纪清尘我和父亲决裂。
父亲将我扫地出门,还断了我所有的人脉。
我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