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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绾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某种恶趣味?可姒锦不要清霜这么轻松的就死了。她还要让清霜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下去的。她惊慌失措的抬头看着她,眼眸无助又无辜,“还请陛下饶过清霜吧,奴婢虽然恨她,却还不至于恨到想要她死。”景昭珩看着她。还是胆子不够大。他以为她敢杀人的。不过一个宫婢的性命,有何怜惜的?他的目光投向这间耳房中的木榻。有些小,不够大。睡两个人可能会有些挤。不过,挤一点倒也好。这个宫婢每次躺在祈玄宫的榻上都恨不得与他隔着十万八千里。防备他?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就算是挤在一起,他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可笑。防备他一个一国之君。可笑至极。他若是对女人有兴趣,后宫早就住满人了。也不知这宫婢哪里来的自信。姒锦瞧他又没声音了,便小心翼翼的问:“陛下...

主角:姒锦景昭珩   更新:2025-05-09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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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某种恶趣味?可姒锦不要清霜这么轻松的就死了。她还要让清霜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下去的。她惊慌失措的抬头看着她,眼眸无助又无辜,“还请陛下饶过清霜吧,奴婢虽然恨她,却还不至于恨到想要她死。”景昭珩看着她。还是胆子不够大。他以为她敢杀人的。不过一个宫婢的性命,有何怜惜的?他的目光投向这间耳房中的木榻。有些小,不够大。睡两个人可能会有些挤。不过,挤一点倒也好。这个宫婢每次躺在祈玄宫的榻上都恨不得与他隔着十万八千里。防备他?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就算是挤在一起,他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可笑。防备他一个一国之君。可笑至极。他若是对女人有兴趣,后宫早就住满人了。也不知这宫婢哪里来的自信。姒锦瞧他又没声音了,便小心翼翼的问:“陛下...

《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某种恶趣味?

可姒锦不要清霜这么轻松的就死了。

她还要让清霜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她惊慌失措的抬头看着她,眼眸无助又无辜,“还请陛下饶过清霜吧,奴婢虽然恨她,却还不至于恨到想要她死。”

景昭珩看着她。

还是胆子不够大。

他以为她敢杀人的。

不过一个宫婢的性命,有何怜惜的?

他的目光投向这间耳房中的木榻。

有些小,不够大。

睡两个人可能会有些挤。

不过,挤一点倒也好。

这个宫婢每次躺在祈玄宫的榻上都恨不得与他隔着十万八千里。

防备他?

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就算是挤在一起,他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

可笑。

防备他一个一国之君。

可笑至极。

他若是对女人有兴趣,后宫早就住满人了。

也不知这宫婢哪里来的自信。

姒锦瞧他又没声音了,便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要回祈玄宫?”

“不必了,朕今日留在这里。”

“这里?”

她下意识的反问出声。

景昭珩没说话,撩袍坐在了榻边。

姒锦看着这身后的木榻,这若是睡两个人,那身子岂不是会挨得很近?

她咬着唇,眨着眼睛怯弱提议道:“陛下,要不然还是回祈玄宫吧……”

这木榻狗都不睡。

姒锦睡的都骂骂咧咧的。

现在让景昭珩来睡?

他却看上了:“就在这儿。”

“……”

她在心里暗暗安慰着自己。

他不能人事,不能人事,不能人事!

没什么可怕的。

景昭珩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没有再让她讲故事。

只是保持着一种亲密的姿势。

他还以为与一个蠢的要死的宫婢紧挨着身子会有些厌恶。

倒也还好。

……没那么讨厌吧。

这是第一次,姒锦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景昭珩的身影。

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刚蒙蒙亮。

他往常从未这么早就起身过。

难不成是嫌挤回去了?

姒锦没想太多,继续阖上眼睛睡了。

-

今日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

趁着雨停下的时候,姒锦赶紧抱了盆花准备送去一位太妃的宫中。

只是不成想,走得时候还好好的,到了半路上的时候,雨忽然倾盆而下。

宫道两边全是高墙,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姒锦走得极快,想快些去下一个地方躲雨。

刚好,还未走出几步,她遇上了正在巡逻的慕朝。

他远远的就瞧见了被雨淋的浑身都湿透的姒锦。

主动撑着伞朝她走了过来。

姒锦也瞧见了他,也加快了步子钻进了他的伞底。

她看着被雨淋湿的花,轻喘了口气才说:“还好花没事。”

慕朝看着她被淋成了这样,竟还有心情管花的事情?

姒锦这才抬头看他,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慕哥哥,多谢你。若不是你及时出现,这花恐怕就要被雨打坏了。”

她眼角眉梢都漫出了放松下来的笑。

明媚的像是阴云密布中投射出的一束日光,照进了慕朝的眼中。

雨珠缀在她的脸上,长睫也被打湿,给清莹的眸子萦绕了丝缕雾气。

慕朝只看了两眼,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眼神。

莫名有一种多看一看便是罪孽的心情。

他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叹了口气:“你这时候还有心思管这盆花?你浑身都湿透了。”

姒锦又咬着唇低下了头:“这花是送去太妃宫中的,绝不能出事,不然……”


然后,耳畔便传来他的质问:“你是打算让朕也学一学你们这些宫婢的规矩?”

“奴婢没有!”

姒锦急着解释,她猛地起身跪在了榻上。

景昭珩看着她一惊一乍的动作,眉眼里闪过不耐。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怕个什么劲。

他收回眼神:“朕不听宫规。”

“那……陛下要听什么?”

“就上次那个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老和尚什么什么的。”景昭珩一脸嫌弃,“就那个吧。”

“是。”

姒锦又背对着他躺下了。

还是离得他远远的,自己在锦被中缩成一团。

翌日清晨。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和昨日一样,姒锦已经不见了踪迹。

景昭珩下朝后,先回祈玄宫更衣后再去勤政殿处理政务。

赵忠在他更衣时进来禀告:“陛下,已将姒锦送去了花房,她这会儿在永巷收拾东西。”

景昭珩点点头,没说话。

他更完衣便准备前往勤政殿的,都已经走到了殿门前,可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赵忠默不作声的看着。

就见他走到了榻边,在枕下拿出了一方绣着杜鹃花的帕子,若无其事的将手帕放在了袖中后才坦然离开。

-

姑姑一早起来,便向似锦要昨日抄写的宫规,却没想到她人根本就不在永巷。

正要气愤的让人去寻她时,却见到她和赵忠一起进了永巷的耳房中。

赵忠还跟她说了似锦往后不再待在永巷,而是前去花房伺候花草。

姑姑大惊失色。

似锦竟还真让景昭珩记住她了?

还将她安排到了花房这种好差事的地方。

清霜也没想到她那一株灵香草竟有这么大的用处?

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似锦真的只是靠了那一株灵香草吗?

姑姑见这架势也不敢问似锦要昨日抄写的宫规了。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本事在景昭珩头疾发作时活了下来?

送走了赵忠后,似锦便开始收拾自己在永巷中的行李。

几个宫婢围着她问东问西的。

问题基本上都是绕着她是如何能去花房的。

姒锦故意将话说的大声了一些,“大概是我运气好吧。”

她为的就是让清霜听见。

清霜心里越是不舒服,她便越是高兴。

姒锦的身份是个宫婢,可她的对手不能也是宫婢。

前世的仇,她要报。

不过,她现在改了主意。

她要让那些男人们帮她报仇。

依着清霜的聪明,应该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在蓄意接近那些男人。

到时,她也会坐不住的。

清霜确实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若是姒锦只是献了药,那她又为何每晚都要去祈玄宫?

她脑海中的不少设想似乎都走不通。

毕竟景昭珩不喜女色。

应当不是看上姒锦的容貌了,让她每日过去侍寝。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恰巧,下午时,管事姑姑忽然来问清霜:“我记得你刚入宫的时候,说过自己略懂些药理?”

清霜起身回答:“回姑姑,确实懂一些。”

“太医院这几日忙着整理医档,缺些打杂的人手,你今日起,便去太医院帮忙吧。”

“是,清霜明白了。”

这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她正好想进太医院看一看景昭珩的医档。

姒锦若是献了药的话,他的医档一定会有记录的。

用完早膳,清霜便赶去了太医院。

医档这种重要的东西,御医们自然不会让一个宫婢接触到。

所以,便让她和一个小太监一起晒药材去了。


到时,这光洁的脖子上便会留下青紫色的指痕。

一道不可多得的美景。

姒锦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使出全力胡乱挣扎着。

动作幅度太大,一股淡不可闻的香气从衣襟处微散出。

那香气拦也拦不住的钻入景昭珩的鼻息中。

他痛的快要裂开的脑袋,竟然得到一丝丝的缓解,掐着姒锦脖颈的手也顿住。

“你做了什么?!”

景昭珩的心中的没法控制的欲望如烈火遇暴雨,马上便克制了。

姒锦慌乱的摇头:“陛下,奴婢不明白您这话是何意……”

刚刚景昭珩的力气使得太大,她这会儿脸色被憋得发红,尤其是那双毫无攻击力的杏眸也噙着晶莹的泪珠。

就连声音也娇柔婉转,洋洋盈耳。

拼了命似的往他耳中钻。

景昭珩急切的想要寻找味道的源头,猛地低头扑进姒锦的颈窝。

灼热的气息,烫的姒锦在她怀中颤栗。

景昭珩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反应。

果然,香味在她身上。

他深吸着这味道,痛意缓解了不少。

姒锦除了害怕外,更多的是奇怪。

她还没有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香囊,景昭珩怎么就在她身上闻到了香味?

而且,还是伏在她脖颈处闻到的。

“将衣裙脱了。”

景昭珩放开她后,单手揉捏着太阳穴,冷声命令。

“陛下……”

姒锦思绪回笼,听清他的话后惊恐万分的抬起头,声音抖得凄楚,惹人垂怜。

景昭珩眸色狠戾:“快脱,不然朕便掐死你。”

他紧紧锁着她,那目光不含色欲。

黑眸中掩着猜忌。

景昭珩这人,最是多疑。

姒锦因为太过紧张,将粉唇咬的发白,却又不敢不听他的话。

颤抖的指尖落在衣带处轻轻拉开,将身上那件月白色宫装脱了下来。

袖中滚落出一个香囊。

景昭珩接着便注意到了,他厉声质问:“这是什么?”

姒锦的身子颤,声音更抖:“回陛下,这是奴婢随身佩戴的香囊。”

景昭珩单膝半蹲在姒锦面前,距离拉近,那股香味更加浓郁。

他怀疑她身上的味道是香囊中传出的,便捡起来闻了闻。

确实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却远远不如她身上的味道浓郁。

倒更像是被她的身上的香气沁入了味。

离她近了后,景昭珩只觉得头痛的滋味在慢慢消失。

他跪在面前的那抹娇小身影,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若是再脱,便是只剩肚兜了……

“继续。”

男人冷硬命令。

景昭珩冷狭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紧紧锁着她,并不满足。

姒锦:???

怎么还脱?

他不是该问这香囊是哪里来的了吗?

景昭珩的关注点似乎不在香囊上。

姒锦只好盯着他那探究的目光,点了点头:“……是。”

她倒是不怕景昭珩会对她做什么,因为她知道——

景昭珩不能人事。

后宫空空荡荡,他也不近女色。

这事儿还是她前世不小心听到御医们的对话才知道的。

比起来,姒锦现在更怕景昭珩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她啜泣着拉开了里衣的衣带。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撕开。

她咬着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薄肩因为哭泣的原因,抖个不停。

果然,衣裙和里衣全部褪下后,她身上的那股幽香更加明显。

甚至蔓延了整个寝殿。

景昭珩是生平第一次闻到这味道。

竟然如此上瘾。

他将香囊扔在地上,大掌钳住宫婢的手腕,将她猛地拉了起来。


姒锦却是有更深的心思。

她在后宫之中,见不到前朝之人。

自然也见不到另外两个攻略人选。

她打听过了,另外两个,一个人在北疆带兵征战。

一个在前朝只手遮天。

前朝这位,是景昭珩最为头疼却又最离不开之人。

姒锦在心里也仔细想过。

其实这些人中,似乎是只有这位年纪轻轻便位居高位的权臣,更有可能成为新帝。

景昭珩的头疾是个大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朝中势力才会被分割,他的帝位才会不稳。

景煜礼的话,目前看不排除他在卧薪尝胆,如今能耐得住如此这般的折磨,他成为新帝的可能性也不低。

最后一位,姒锦没见过,不好评判。不过手握兵权,想来也不是个好打法的。

越是如此,她便越觉得自己同时选择四个是非常明智之举。

这种事情,靠赌和运气,胜率不大。

她候着的位置刚好能瞧见宫宴的场景。

今日是百官携家眷入宫赴宴,大殿左侧坐着大臣,右侧则是皇亲国戚。

而那位权臣大人,坐在左侧的左前端。

景昭珩特意为他单独留了一个位置。

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看什么呢?”

赵元也顺着姒锦的方向看了过去。

姒锦回过神,甜甜一笑:“我第一次来宫宴伺候,对什么都好奇。”

赵元虽然是个太监,可也十分欣赏她这张脸。

平日里不论对谁的态度也是温温柔柔的。

他猜着,就照着她每日留宿在祈玄宫的趋势,景昭珩将她纳入后宫,不过是早晚的事。

赵元收回思绪:“正常,我第一次来宫宴伺候的时候也这样。”又将姒锦手中拿着的酒壶接了过来,继续道:“这边我来看着,夜里凉,你回祈玄宫给陛下取件披风过来吧。”

姒锦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她跟着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做些跑腿的活儿了。

回祈玄宫的路上,正好要路过永巷。

姒锦还未走近便又瞧见了一男一女正在永巷外说着话。

还未走近她便认出来了,是清霜和她那个青梅竹马的侍卫在说话。

这两个人倒是常常见面。

见吧,很快慕朝应该就不愿意来见她了。

瞧见有人过来后,两人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姒锦若无其事的经过二人身边,笑盈盈的跟清霜打招呼:“清霜姐姐。”

清霜不想理会她,只是轻点了下头,没回应。

姒锦的目光又转到了一旁的侍卫身上。

她目光纯粹,眸底找不出一丝的杂质,“这位是?”

慕朝拱手:“在下慕朝,今日宫中当值的侍卫,与清霜是旧相识,来说几句话。。”

话里话外里透着疏离,还有提醒姒锦不要乱说话。

看来是很将清霜放在心中,处处考虑着她的名声。

姒锦轻笑着:“慕侍卫。”

慕朝微颔首。

她又看向清霜,“我先走了清霜姐姐。”

清霜“嗯”了一声,表情恹恹。

等姒锦走远后,清霜才看着她的背影对慕朝说:“慕朝哥哥,你一定记得离她远一些。”

不过,她也只是看姒锦最近越来越奇怪,才这么随口嘱咐了一句。

她完全没有想过姒锦会打慕朝一个侍卫的主意。

毕竟在她眼中,姒锦如今想要接近的是景昭珩。

还有那个先前的六皇子景煜礼。

有这般野心,又怎么会盯上一个侍卫?

慕朝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也没追问。

他一个侍卫能和一个陌生的宫婢走得多近?


想到这里,姒锦有些庆幸。

好在,她没有见过他先前的风光。

她推开长忧阁沉重的木门,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几声鸟叫,越发显得凄楚哀婉。

姒锦走到寝殿门前,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

目光一转,瞧见了太师椅上坐着的景煜礼。

他正给自己处理伤口。

这次伤的很重,身上的袍子半褪,瘦削的身子能瞧见不少的新伤和旧疤。

每一处伤痕都是让姒锦汗毛直立的程度。

听到开门声,景煜礼朝她递来了眼神。

似乎这一次,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

可是,他一开口仍旧是那副态度:“昨日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么?”

“我,我……没想来的,刚刚路过这边,我看到那几个太监……实在放心不下,还是进来了。”

姒锦大着胆子迈过了门槛。

她一寸一寸的睨过景煜礼身上的伤口。

景煜礼清晰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怜悯。

姒锦却只觉得,好在她的手也受了伤。

她问:“殿下,我昨日给你的药呢?我帮你上药。”

她一边说,一边在殿中四处看着。

回过头才发现,身后摆放着许许多多的书本。

没等景煜礼说话,她便已经先发现了桌上放着的小瓷瓶。

她走过去,拿起了那瓶药。

景煜礼看她的眼神有了几分暗潮,他胸口起伏着,哑着声音朝她抛下了一个字:

“滚。”

姒锦不怕他。

她咬着唇,佯装不怕的走到了他面前,“我帮你上药,你后背也有伤,若是不赶快处理的话,只怕是会越来越严重的。”

她打开瓷瓶,正准备用那只受伤的手去勾药时,手还没落下,便突然被景煜礼抓住了。

刚好抓到了她缠着纱布的位置。

“我说滚,你是不是听不懂?”

他抓得她力气极大,像是要将她的手掌捏碎一样,姒锦的手本就痛,被他这么一抓,她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他逼仄的目光下,她眉心紧紧皱着,眼中噙着泪,也只痛苦的吐出了一个字:

“疼……”

这一个字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细碎的哭腔。

景煜礼这才从巨大的阴霾中抽离出来。

他的掌心感受到了她手上缠着的布条,将两人的体温稍稍隔开了一些。

还有她痛苦的表情。

下意识的,他猛地放开了她。

姒锦另一只手中的瓷瓶从手中滑落,她空下手后,紧紧抓着受伤的那只手。

泪珠子越滚越多,哭声也越来越悲戚。

这模样,我见犹怜。

姒锦故意哭的凄惨。

不让他心里自责,她永远也接近不了他。

景煜礼暗暗深吸了一口气。

他刚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一句“别哭了”哽在喉边,他尝试了几次,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等到姒锦的痛意渐渐散去,她的哭声才停下。

她没解释自己为什么受伤,倔强的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又捡起了地上的瓷瓶。

好在,里面的药是膏体,摔在地上药也好好的。

景煜礼看她这副模样,心里的自责感又加重了几分。

姒锦说:“既然殿下不想见我,那我这次为殿下上完药后便再也不会过来了。”

来肯定要来的。

不过,要等他主动了。

若是经过这次,他还能坐得住。

姒锦便敬他是条汉子。

没等他回答,她便用指尖勾起了药,只涂在了他的后背上的伤口处。

至于前胸和腿上的伤,她便打算不管了。

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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