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岁岁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沧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漆黑瞳孔骤缩。恰在这时,梁岁岁鬓边秀发被一阵风吹乱了。她抬手把掉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不经意回头。与穆宴的眼神笔直对上。四目相望。对视了两秒,穆宴心底突然很慌。心跳如擂鼓,后背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抱着梁曼如的双手,下意识一松。噗通。梁曼如结结实实砸跌在地上,溅起细微灰尘。假装疼痛的肚子,这下是真的摔疼了。尾椎骨也好像骨折了似的,剧痛难忍。疼得她眼眶泛红,眼泪无声往下掉。她委屈地喊了声:“阿宴。”穆宴没搭理,眼神黯沉,夹裹难以形容的复杂,疾步走向梁岁岁。嗓音含了颤意,边看她的脸色,边轻笑着问:“岁岁,你跟京淮一起来玩的?”简单一句话,暗藏玄机。他还是想确认一下,那个戴狐狸面具神似梁岁岁的女人,是不是她。梁岁岁半抬视线,看着他深情凝望她的...
《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漆黑瞳孔骤缩。
恰在这时,梁岁岁鬓边秀发被一阵风吹乱了。
她抬手把掉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不经意回头。
与穆宴的眼神笔直对上。
四目相望。
对视了两秒,穆宴心底突然很慌。
心跳如擂鼓,后背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抱着梁曼如的双手,下意识一松。
噗通。
梁曼如结结实实砸跌在地上,溅起细微灰尘。
假装疼痛的肚子,这下是真的摔疼了。
尾椎骨也好像骨折了似的,剧痛难忍。
疼得她眼眶泛红,眼泪无声往下掉。
她委屈地喊了声:“阿宴。”
穆宴没搭理,眼神黯沉,夹裹难以形容的复杂,疾步走向梁岁岁。
嗓音含了颤意,边看她的脸色,边轻笑着问:“岁岁,你跟京淮一起来玩的?”
简单一句话,暗藏玄机。
他还是想确认一下,那个戴狐狸面具神似梁岁岁的女人,是不是她。
梁岁岁半抬视线,看着他深情凝望她的桃花眼,和攥得发白的指骨。
看的出来,他很紧张。
生怕被她发现他与梁曼如苟且。
她无声地勾起红唇,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穆宴回头,指了指被他扔在地上的梁曼如,温柔解释:“我来这边采购一批军火,还在走合同,在门口碰到梁曼如突然晕倒在我脚边,想起她跟你姐妹一场,便打算送她去趟法国医院。”
完美的借口,完美地掩盖了他与梁曼如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梁岁岁抬眸,沉静地看着他。
目光一一滑过他湛黑的眼眸,挺直鼻梁,以及那抹因为紧张过度抿成锋利直线的薄唇。
她曾经真真切切想要嫁的男人,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如今,她从他嘴里,却听不到半句真话。
梁岁岁勾唇,缓缓地笑了:“我刚刚到。”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丝绸成衣店,说道:“阿晴看中了那家店里的旗袍伴娘服,但尺寸有点偏大,她在里面让裁缝师傅根据她的身材修改。我出来透透气,看见京淮在这儿准备上车,就过来找他闲聊几句。”
说完,梁岁岁失神了几秒。
她的谎言,也是张口即来。
穆宴对她一片谎言,她对他也没有说真话。
她和他之间,隔着梁曼如和梁曼如肚子里的孩子,犹如相隔山川河涧,再也回不去了。
梁京淮往前跨步,不动声色挡在梁岁岁前面,遮挡住穆宴的大半视线。
“我送阿姐回家,不劳你费心。”
脸色有点凶,眸底也有掩不住的厌恶。
自从穆宴追上了梁岁岁,他对穆宴的态度,不冷不热,向来如此。
穆宴扫了眼梁京淮,并不在意。
这些年他习惯了对方的恶劣,念及他年纪不大,冲动易爆炸的少年心性,倒也没有计较。
他只在乎,梁岁岁有没有误会他与梁曼如的关系。
微凉手指抚上她粉白的耳垂,轻声哄人:“我们回玫瑰公馆,让张妈做一桌你最爱吃的菜,搬到顶楼,我们吹着风,看星星看月亮吃烛光晚餐。”
话音刚落,他微微愣住了。
距离上一次他陪伴梁岁岁吃烛光晚餐,还是在法国巴黎的半岛酒店。
已经半年过去了。
回国后,他打着军务繁忙的幌子,经常与梁曼如耳鬓厮磨在一起,很久没有陪梁岁岁好好吃一顿饭。
他想到了这点,梁岁岁也想到了。
伸手把垂落的头发挽回耳后,不着痕迹拍掉他抚摸她耳垂的指尖,安安静静望着他,淡声道:“我还要等阿晴。”
穆宴进浴室洗澡,很久才出来。
换了身笔挺的时髦西装三件套,里面白色衬衫打底,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越发衬得他整个人清俊矜贵。
看向梁岁岁的眼神,如往常那般宠溺,温柔。
“岁岁,快结婚了,我还有一些军中好友没见过你,不如一起吃个饭?我订好了晚宴,在夜上海。”
他的眼神温柔专情,竟然看不出一丝背叛她的愧疚。
梁岁岁一时恍惚。
穆宴已经从沙发上捞起她的手袋走到她面前,另一只手搂紧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在她眉心落下缠绵的吻。
“走吧。”
他身上扑鼻的清冽气息,杂糅一股玫瑰香皂的馨香气味,梁岁岁以前觉得好闻极了,现在只觉得生厌。
“我去换身衣裳。”
她找了个正当借口,顺势推开他。
她换了件素色的雾蓝色短袖旗袍,简简单单的款式花色,却在她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庞衬托下,显得精致华美。
穆宴的眸底掠起一抹惊艳:“岁岁,他们一定都会被你惊艳到。”
梁岁岁扬唇,笑意不及眼底。
到了地方,下了车,梁岁岁推拒不了,左手被穆宴含笑握在他手掌心,两人并肩走进了夜上海饭店。
人还没到齐,穆宴便道:“岁岁,你先吃点垫垫。”
他亲自动手给她夹菜,舀汤,倒红酒,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
梁岁岁多看了眼文思豆腐,他就体贴地将细如发丝的豆腐喂到她嘴里。
哪道菜她不感兴趣,他马上撤掉。
最后整个大圆桌留下来的,都是她喜欢的菜品。
“岁岁,为我们的婚礼提前干杯庆祝。”
穆宴举起装满红酒的酒杯,凑过身要碰杯。
梁岁岁蹙眉,看见晃荡潋滟的红酒,想起他把红酒嘴对嘴渡进梁曼如嘴里的画面,几乎是下意识地反胃干呕,第一反应打掉他手里的酒。
哐当。
酒杯砸在坚硬的檀木桌面,应声而碎。
有玻璃碎屑飞溅到她手背上,扎破皮汨汨渗出鲜血。
梁岁岁还没觉得多疼,穆宴已经心疼得抬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柔地吹了吹。
“岁岁别动,让我来。”
穆宴扬声命令饭店女招待找来医药箱后,握住她冰凉指尖,极其小心地上了消炎药,又用白色纱布包裹了一层层。
他的西装袖口,一股清淡到若有似无的林文烟牌香水飘过。
梁岁岁眸光微敛,不露痕迹抽回了手。
他却手臂伸过来,搂住她肩膀,微微用力,把她圈进怀里:“是我不小心,弄伤了你的手,岁岁对不起。”
他道完歉,低头吻她包成粽子的手背,温柔又自责。
梁岁岁抿着唇,反手去推他:“我有点不舒服,要去趟洗手间。”
她的嗓音轻柔,听起来很平常一样,穆宴却心口没来由发慌。
松开搂抱她的双臂,又牵起她没有受伤的左手,紧紧握在手心里,笑着说:“你方向感不好,还是我带你去吧,跟在我身边永远不会走散。”
永远不会走散吗?
梁岁岁扯了下嘴角。
在她心里,从穆宴选择了与梁曼如偷情的那一刻起,她们两个人就永远走散了。
身后,有赶来赴宴的好友远远地羡慕不已。
“穆少将和梁小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真不愧是沪市最恩爱的一对楷模。”
“下个月初八,他们的婚礼一定会轰动全城。”
梁岁岁没有回头,面色沉静无波。
只有她清楚,她与穆宴的婚礼,办不成。
她深吸了口气,缓缓走进洗手间。
出来时,发现穆宴不见了。
有个年轻男招待给她带话:“梁小姐,穆少将遇见几个同僚需要探讨一些事务,他让您先回包厢等他。”
“知道了。”
梁岁岁点头,倒不急着去找穆宴,拢了拢肩上的蕾丝披肩,沿着意大利大理石走廊慢慢往前走,欣赏墙壁上的大师画作。
经过一间房门虚掩的包厢,竟听见梁曼如娇媚的笑声。
“阿宴,你送了岁岁姐那么漂亮的翡翠手镯,也送一对给我嘛,好不好嘛?”
穆宴唇边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看着她的眼神也透着几分薄凉。
“这栋夜上海饭店送给你,三百六十五天都能钱生钱,怎么,还不满足?你该知道,我身边只需要懂事的女人。”
梁曼如没从他嘴里听到想听的话,脸上有点挂不住,嘟起嘴巴撒娇。
“阿宴,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我在乎的不是钱,而是你的人。我也想和岁岁姐一样,光明正大陪在你身边。”
穆宴淡淡觑了她一眼:“哦。”
梁曼如被他四年来的宠爱给娇惯的得寸进尺,又嗲着嗓子娇滴滴问,“阿宴,我和岁岁姐,谁更漂亮?”
“都漂亮。”穆宴摸她的脸,似真似假地敷衍。
梁岁岁听到这里,眼眶不知不觉红了,猛然攥紧手指。
虽然决定放下了,可心脏还是像被硬生生剜掉一样疼。
屋里,梁曼如嗲着嗓子,不依不饶。
“都漂亮?那为什么四年来,一直都是我在陪你,你却迟迟不肯给我名分,反而娶岁岁姐?”
穆宴狭长的眼尾往上挑了挑:“因为我爱她啊。”
梁曼如鲜艳的红唇舔了下男人凸锐的喉结,吃痴娇笑:“你爱她?那你还背着她跟我上床?”
“我爱她,我也喜欢你的身体,这并不冲突。”穆宴淡嗤了声,似笑非笑。
“不许闹到她面前,否则后果,你很清楚……”
梁岁岁听到穆宴最后这句话,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开了一枪,五脏六腑都开始在疼。
她捂紧快要窒息的胸口,转身往回走。
穆宴不知怎地离开包厢,追了过来。
看见梁岁岁紧紧地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连忙把她揽入怀里,担忧地问道:“岁岁,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眸底的关心真真切切,一副她不舒服,他也感同身受的难受模样。
可就是这么一个处处以她为重的男人,却瞒着她与梁曼如有了肌肤之亲。
他明明知道,她与梁曼如之间,水火不容!
梁岁岁冲她轻柔微笑。
“任老,我记得你跟我提过,你家里有人在警察署任职。”
任老先生眼角的皱纹微扬:“有啊,我大外甥凌凯就在警察署担任副署长,怎么,你有朋友犯了事?”
梁岁岁冷然勾了下苍白的唇:“我家里情况复杂,你多少也了解了些,父亲宠爱姨太太母子三人,任由她们欺压我姆妈我阿弟和我。”
“今日是我姆妈四十大寿,姨太太却顶着梁夫人的名头迎接宾客,父亲甚至勒令我姆妈不许在寿宴上露面。”
“我阿弟气不过,揍了姨太太的儿子一顿,对方报官,警察署来了几个警察,凶神恶煞逮捕阿弟,直接送进监牢。”
“我安顿好姆妈,立即赶往警察署,发现大洋送不出去,怕烫手没人敢接,阿弟也见不着人,定是上头有人刻意为难。”
“想起任老你有人脉,便厚着脸皮前来叨扰。”梁岁岁轻声道。
梁曼如心思诡密睚眦必报,又打通了警察署高层,肯定会招呼看管监牢的警察使出各种各样下作手段,往死里折磨阿淮。
她都不敢想象,阿淮此时此刻正在遭受什么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她来说,都是难捱的煎熬。
梁曼如报复给她的,就是这种无望的,窒息的痛苦。
任老先生见她眼神层层黯然,心疼极了。
纠结几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岁岁,你来的真不凑巧,我那大外甥请了七天假,陪他刚过门的妻子去了京市探亲,那姑娘是地地道道的京市人。”
梁岁岁紧绷的心,连同最后的希望,一瞬间崩塌。
一双漂亮凤眸,闪现出难以言说的焦虑。
稳住,不能慌。
再好好想想,还有谁,能把阿淮从监牢里捞出来?
穆司晴?
她跟自己一般处境,都是被亲生父亲厌弃的女儿。
在穆大帅跟前,说不上话,讨不到面子。
那……穆司野呢?
梁岁岁摇了下头,她不能找他。
虽然他名声不太好,但顶着穆大帅嫡长子的身份,海市想要嫁给他的女郎,趋之若鹜。
他想娶什么样的女郎,任由他挑选。
而自己却没得选。
海市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她却只有嫁给穆司野,穆宴才无可奈何,左右不了她。
两人的婚姻仓促,她明摆着存了利用他摆脱穆宴的隐晦心思。
跑去求他捞出阿淮,她心虚,理亏。
再说她跟穆司野不熟悉,陌生的很。
八年前,在穆宴庆功宴上仓促见过一面,连他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就被穆宴拽走了。
“谢谢任老,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梁岁岁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出雅室。
任老先生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忽而拍了下额头,灵光一闪。
“岁岁丫头你送了我价值万金的画,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对了,老婆子我想起来了,我那大外甥有个少帅好朋友的……”
任老先生年轻时是个急性子,人老了,还是急如火。
说找人就找人,发动画廊所有人手,七拐八弯的,最后在丽都歌舞厅,找到被一群莺莺燕燕舞女包围的贺阳。
听说梁京淮关押在监牢,贺阳浑身的风流劲儿都泄气了。
用风卷残云的速度,在马场包厢,找到穆司野。
“少帅,警察署以当众行凶的罪名,逮捕梁京淮关押监牢,岁岁小姐心焦如焚,到处托人找关系,找到我头上,我就赶紧来找您。”
穆辞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凑到穆司野跟前,挤眉弄眼道:“小叔,岁岁小姐想捞出阿淮,本就是穆宴一句话的事,但岁岁小姐压根没找他,这说明什么?说明岁岁小姐已经不爱穆宴,放弃穆宴了。”
梁岁岁深深吐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
“我没事,刚刚肚子抽筋,现在好了很多。”
“我给你按按。”穆宴立即蹲下身,温热大掌贴在她的腹部,轻轻打着圆圈按摩。
梁岁岁想起他的手刚刚抚摸过梁曼如的身体,浑身泛起恶心的鸡皮疙瘩,猛地一把推开他。
“不用,已经不疼了。”
穆宴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挺拔的身躯。
借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投射而来的灯光,看见满眼似乎泛着冷意的梁岁岁,心脏一紧,莫名有些恐慌。
“岁岁,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梁岁岁扯了下唇角:“你说等我,我从卫生间出来,没看见你的人,突然想起白天在报纸上面看到的一篇小说。”
“什么小说?”穆宴明显松了口气,笑着朝她走去。
梁岁岁自嘲的勾起唇,淡淡道:“男主角很爱女主角,准备要结婚了,却在几年前就变了心,跟别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还一直瞒着女主角……”
“别说了!”
穆宴连忙打断梁岁岁的话,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抱住她:“岁岁,别看那些小说,都是落魄文人为了讨生活故意瞎编乱造的狗血戏码,我又不是他们!我只爱你,不能没有你。”
“是么?”
他说只爱她,却还是沉沦在梁曼如的温柔乡里。
回去的路上,梁岁岁靠在汽车座椅上,闭目装睡。
穆宴握着她的手轻声说了什么,她装作没听见。
回到玫瑰公馆。
穆宴请了两天假,哪儿也没去,就在公馆亦步亦趋陪伴她。
一起吃午膳的时候,穆宴贴心地给她夹菜:“岁岁,你这段时间气色不太好,我让张妈专门为你炖了老母鸡,多吃点,补补身子。”
梁岁岁什么都没说,只淡淡点了下头。
摆放在藤几上的电话机,突然响了。
穆宴夹菜的手一顿,下意识看了眼梁岁岁,坐着没动,也没去接电话。
梁岁岁嘴角微扯:“响了这么久,肯定有急事找你,去接吧。”
“那我去接了。”穆宴说完,仔细观察她的脸,没察觉到任何的异常,便笑着站起身,走过去拿起话筒扣在耳边。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穆宴平静的表情变得有些急切,喉结急促地上下梗动。
随即放回话筒,就往外走。
“岁岁,军中有突发事件急需我去处理,我去去就回。”
梁岁岁放下碗筷,黑眸落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会,慢慢哦了声。
听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穆宴脚步微顿,但想起梁曼如精心给他准备的礼物,喉结再次滚动,却坦然直视梁岁岁投过来的目光,略带歉意。
“我尽量早点赶回来。”
梁岁岁没拦他。
她站起身走出公馆,招了辆黄包车,悄悄地跟在穆宴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后面。
直到穆宴把车停在独栋的两层楼花园洋房。
梁曼如等在门口,穿了套新派的蕾丝吊带睡衣,堪堪只遮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嫩的修长大腿。
而她的头上,戴了顶毛茸茸的兔子帽,双手揪着白色的兔耳朵,娇笑盈盈,活脱脱玉兔成精。
“阿宴,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大惊喜,喜欢吗?”
“喜欢。”
穆宴低沉的声音充满欲念,拽住梁曼如的手腕,微微用力,把她拽入怀中,热吻随之落下。
梁曼如满脸春色,闭上眼激烈地回吻他。
半晌,两人紧贴的唇齿才分开。
“阿宴,我的卧室里,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梁曼如媚眼如丝地牵着穆宴一步步走进洋房。
“你啊,真是个小妖精。”穆宴轻笑了声,温柔的眉眼,迷人又诱人深陷。
梁岁岁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
恋爱这些年,穆宴一直都珍爱她。
情到浓时,他会拥抱她亲吻她,心跳加速,却强忍着不动她。
他说他舍不得污了她的清白,让她背负难听的骂名。
他要把最好的她,留到新婚之夜。
那时的梁岁岁,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她想,再也没有人会像穆宴那般深深爱着她,把她捧在手里。
为她做的再多。
也还觉得有所亏欠。
可就是这么爱她的男人,背着她和梁曼如缠绵,做出这般恶心的事。
梁岁岁擦干眼泪,转身乘坐黄包车回到玫瑰公馆,将穆宴从前送给她的华衣美服,珠宝首饰整理出来,包括那对“岁岁念念”的手镯。
全部打包送去了沪市慈幼院。
脏了的东西,包括穆宴,她都不要了。
而后,她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收拾了一半,穆宴急匆匆推门进来,疾步冲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声音颤抖:“岁岁,你为什么把那对岁岁念念手镯也送出去了?”
那对岁岁念念手镯价值连城。
沪市慈幼院的院长为了尽快变现,把它送去了官办当铺。
而当铺的掌柜为了讨好穆宴,赶紧找了人通知他。
得知消息的那一刻,穆宴心慌了。
梁岁岁抬起头,视线淡淡地定格在他的脸庞,平静说道:“只是死物罢了,那些可怜的孩子,比我更需要它。”
眼见着梁岁岁搀扶温媛正在下台阶,眼珠子转了转,本来推向梁岁岁的手,骤然拐了个弯,狠狠推向温媛。
“去死吧!”
相比梁岁岁,苏雪媚心里最大的刺,其实是温媛。
温媛一死,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梁夫人。
病恹恹的像条狗躲避在佛堂里,认了命不闹事。
她就当养条狗,放温媛一马。
没想到今日本该自己大出风头的好日子,被温媛母子三人彻底毁灭。
温媛不仅能站起来,稍作打扮,竟也有几分姿色,把老爷差点看花了眼。
还唆使梁岁岁和梁京淮对阿旭下毒手……
如今的温媛,不能再留了。
苏雪媚嘴角勾了一丝阴狠笑意,推在温媛后背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
台阶距离青石板地面,有两三米的距离。
温媛摔滚下去,不残也伤。
可下一秒,苏雪媚对上梁岁岁回眸盈盈冷笑的模样,紧接着,膝盖被狠狠踹了两脚。
眼前景象快速变幻,天翻地转,苏雪媚的纤细后腰撞击汉白玉台阶,咔嚓,撕裂剧痛。
尾椎骨大概断裂了。
“梁岁岁你个贱货!”
苏雪媚横躺在梁岁岁和温媛的脚下,眼睛死死盯着梁岁岁,再也不掩饰满脸的愤怒和仇恨,嘶声怒骂。
梁岁岁不跟她废话,垂眸弯腰,啪地一巴掌扇过去。
“啊……!”
苏雪媚猛地被打偏脸,也不罢休,抬起右脚就踹过去。
那一脚没挨到梁岁岁,她闪得快,反击更快。
抽冷子又是一巴掌,飞到苏雪媚脸上。
左右对称,肿成了两坨黑青色馒头。
梁岁岁拍了拍手,很满意。
苏雪媚眼神淬毒,咬着牙咒骂:“小贱人,胆敢伤我,不过仗着穆少将的势狐假虎威,如此心狠手辣,迟早有你被抛弃的那一天,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梁岁岁微抬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穆宴,我照样打杀你全家。”
锋利如刀刃的眼神,刺的苏雪媚下意识闭紧嘴,压住心头那口仇。
浑身上下被梁岁岁揍的太疼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想再遭受皮肉之苦,
温媛看了眼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的苏雪媚,语气平和地说道:“奢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活该!”
“你……你们都给我等着。”苏雪媚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阴森眸光在背后紧盯着梁岁岁和温媛,恨不得在她们身上剜几个血窟窿。
后院佛堂。
梁岁岁捡了手枪和剩下的百年人参,又让王妈把温媛需要的东西都带上,便带着她们一起出门了。
已经跟梁富昌和苏雪媚撕破脸,又狠狠打脸了他们。
她担心对方狗急跳墙,直接把温媛囚禁起来,用以威胁她和阿淮。
仅有王妈一个人,护不住温媛。
梁岁岁没有去夜上海大饭店,而是选了家不大不小的饭店,胜在包厢干净通透,路况四通八达。
真发生点意外,王妈嚎一嗓子就行,会有热心的伙计一溜烟跑去警察署报案。
梁京淮被抓进监牢不知道什么情况,温媛担心极了。
好不容易养了点精神气的身体,又萎靡倒下,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的。
梁岁岁小口小口喂她喝完药,理了理披在肩头的黛青色流苏披肩,拎起装了手枪的手提袋往外走。
“王妈,你照顾好姆妈,我去趟警察署。”
王妈擦了擦眼角泪水,轻声叮嘱:“我会照顾好夫人,那些狗警察,只认钱不认人,大小姐您也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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