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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温文烨结局+番外

张金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口的哭声让姜以序满心疲惫,如果今天不让吴秀兰进来,等那三人知道对她又是一顿打骂,她有些无奈地开门。“进来吧。”门外吴秀兰满脸局促,看着她眼底的愧疚,姜以序心里毫无波澜,转身坐到凳子上。吴秀兰拎着医药箱,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副慈母的模样,她小心地捧着姜以序的手。温度低,碎瓷片早就和手掌上的肉粘在一起,只瞧一眼,吴秀兰的眼泪就止不住,又怕眼泪落在她手心上,连忙擦掉。“序序,痛不痛?妈不知道你会受伤,如果知道,妈怎么会做伤害你的事情,你可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妈怎么会不疼你。”姜以序冷眼瞧着,她觉得吴秀兰这个人很奇怪,说着关心她的话,可做的全是伤害她的事,又爱打一棒子给颗枣。可笑的是碍于这该死的血缘和她对母亲的依赖,她竟然对这个枣产生依...

主角:姜以序温文烨   更新:2025-05-09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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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以序温文烨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温文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张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口的哭声让姜以序满心疲惫,如果今天不让吴秀兰进来,等那三人知道对她又是一顿打骂,她有些无奈地开门。“进来吧。”门外吴秀兰满脸局促,看着她眼底的愧疚,姜以序心里毫无波澜,转身坐到凳子上。吴秀兰拎着医药箱,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副慈母的模样,她小心地捧着姜以序的手。温度低,碎瓷片早就和手掌上的肉粘在一起,只瞧一眼,吴秀兰的眼泪就止不住,又怕眼泪落在她手心上,连忙擦掉。“序序,痛不痛?妈不知道你会受伤,如果知道,妈怎么会做伤害你的事情,你可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妈怎么会不疼你。”姜以序冷眼瞧着,她觉得吴秀兰这个人很奇怪,说着关心她的话,可做的全是伤害她的事,又爱打一棒子给颗枣。可笑的是碍于这该死的血缘和她对母亲的依赖,她竟然对这个枣产生依...

《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姜以序温文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门口的哭声让姜以序满心疲惫,如果今天不让吴秀兰进来,等那三人知道对她又是一顿打骂,她有些无奈地开门。

“进来吧。”

门外吴秀兰满脸局促,看着她眼底的愧疚,姜以序心里毫无波澜,转身坐到凳子上。

吴秀兰拎着医药箱,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副慈母的模样,她小心地捧着姜以序的手。

温度低,碎瓷片早就和手掌上的肉粘在一起,只瞧一眼,吴秀兰的眼泪就止不住,又怕眼泪落在她手心上,连忙擦掉。

“序序,痛不痛?妈不知道你会受伤,如果知道,妈怎么会做伤害你的事情,你可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妈怎么会不疼你。”

姜以序冷眼瞧着,她觉得吴秀兰这个人很奇怪,说着关心她的话,可做的全是伤害她的事,又爱打一棒子给颗枣。

可笑的是碍于这该死的血缘和她对母亲的依赖,她竟然对这个枣产生依恋。

姜以序眼眶微红,暗骂自己没出息。

她偏头,将那股依恋压在心底,又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吴秀兰也习惯姜以序不说话的模样,她动作轻柔的处理伤口,嘴上还在碎碎念。

“序序,你也别怪妈,妈当年也是没办法,月惜身子弱,如果妈能去,妈一定去,妈这也是没办法才让你替月惜去,妈难道会害你,妈肯定是心疼你的。”

吴秀兰话一顿,又说起刚刚;“刚才妈也不是故意的,你这孩子,伤了手也不吭声,如果告诉妈,妈怎么会推你,你可是妈的亲闺女。”

这话,倒像是姜以序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她自己活该。

“妈,你说这些做什么?”

对上那双通透的眼睛,吴秀兰下意识躲避,一时竟说不出话。

姜以序柔声轻问,声音轻的像羽毛,话却重的像铁锤砸在吴秀兰的心里。

“是想我原谅你带给我的伤害,让你心里好受一些吗?”

她话语分明不带丝毫的逼迫,却让吴秀兰心头一紧。

“那我原谅你了,你满意了吗?”

吴秀兰被姜以序这话逼的不知所措,下意识抬头对上姜以序平静冷淡又带着一丝嘲弄了然的眼眸。

羞愧将她包裹,吴秀兰一时埋怨起姜以序冷心冷肺不如姜月惜贴心。

母女俩相顾无言,吴秀兰手上的动作再也进行不下去,她将镊子和碘酒放到一边,没敢看姜以序的眼睛,低着头问。

“序序,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去找宋校长了?”

听到这话,姜以序笑出声,难怪来给她处理伤口,原来是替姜月惜走一趟,怕她进播音站戳穿姜月惜顶班的谎言。

这笑声让吴秀兰燥红脸,她有些怨姜以序不给她面子。

“对。”

姜以序看到吴秀兰猛地抬眼,眼底急迫让姜以序心寒。

“怎么样,宋校长怎么说?”

“校长说播音站已经饱和了,没有岗位。”姜以序没说实话,可也没说假话。

“那就好。”

吴秀兰松了口气,意识到什么,又连忙找补解释。

“序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你下乡受累那么多年,在家多待几天,多休息,没必要急着出去找工作,再说,你的学历只有初中,在京市能找到的工作很少,不着急,就在家里陪妈。”

看着姜以序冷淡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睛,吴秀兰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

“序序,妈去做饭,你受了伤,多休息。”

没听见姜以序的回答,吴秀兰也不在意,利索离开,还十分贴心的关上房门。

姜以序盯着房门,冷漠的表情有一瞬的怅惘,以前吴秀兰也挺心疼她的。

她容貌艳丽,性格又张扬,在学校一不小心就得罪人,最严重的一次是她被人关在学校老旧储物间里,直到第二天被老师发现才回家。

知道有人针对她,吴秀兰拿着菜刀冲进学校,那么胆小怯懦的人,竟然会拿着菜刀去学校为她讨说法,她拿着刀站在讲台上时,整个人都在抖,说起话来却字字清晰:“谁都不能欺负我女儿。”

她当时还取笑吴秀兰像护鸡崽的老母鸡,笑着笑着,姜以序眼眶又红透,低头看着处理到一半的伤口,眼泪瞬间落下。

她吸了口气,又将眼泪憋回去,拿起一旁的镊子,笨拙又小心的给自己处理伤口。

才包扎好,就听到门外传来姜以青的声音。

“下来吃饭。”

姜以序应了一声,出门发现姜以青还站在她房门口,眼底闪过诧异,但她没多问,沉默的下楼。

“你脚现在好些了没?”

姜以青抓抓脑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兄妹俩说话的气氛格外奇怪。

有些意外姜以青问这句话,但姜以序只是冷声讽刺:“你不踢,我就会很好。”

听到姜以序直呼他名字还有她那阴阳怪气的话,姜以青心里就来气。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记你脚受伤了,你又何必阴阳怪气,斤斤计较。”

“姜以青,这话你自己信吗!”

姜以序倏然回头对上姜以青的眼睛,将他眼底的心虚看得一清二楚。

“那也是你欺负月惜在前。”

姜以序没再说话,嗤笑一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见人都到齐了,姜以青想说的话只能憋回去,但心里又给姜以序记上一笔。

饭桌安静,好似之前的矛盾不再。

“听你妈妈说,你去找宋校长,她说播音站人员饱和。”

姜建国开口询问,他早就知道结果,现在问只是想让姜月惜安心。

不意外姜建国会知道,姜以序艰难地放下勺子,声音平静:“对,妈说让我待在家里陪她。”

姜月惜一听,脸上喜意遮不住,播音站的工作又轻松又体面,她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听到这确切的答案,姜建国脸上浮现笑容,连带看姜以序都顺眼很多,也有心情扮演慈父。

“这也好,你下乡受累五年,在家里待着也好,爸爸养得起你。”

姜以序眼底划过讥讽,没拆穿此刻的温馨,她开口问一句:“那我待在家里,零花钱给多少?”


姜建国不喜欢她这个女儿,况且手镯已经碎了,再争下去也争不赢,姜以序没说话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冷淡地看着姜月惜如蝴蝶般跑向姜建国身边,好似她才是养女。

“爸,你回来了。”姜月惜亲昵挽上姜建国的手臂,又看向温文烨,眼睛亮晶晶,“文烨哥,你怎么来了?”

“我路上碰到序序,顺便送序序回来,回家了一趟放了一个东西就过来了。”温文烨没回家,他是想到姜以序说的话,在车里平复心情,冷静下来后他才下车。

姜月惜笑容一僵:“那真的好巧,序序一回城就正好被文烨哥送回来。”

这话落在众人耳朵里,像姜以序有心设计偶遇,故意让温文烨送她回来,结合姜以序之前对温文烨那些疯狂的行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女孩子还是要自爱。”姜建国将这话当真,话里带着不满。

姜建国重男轻女不喜欢自己她能理解,可姜以序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姜月惜一个养女那么和颜悦色,拼命忍下的那口气莫名涌到喉咙,她看向姜建国,眼神里没有一丝对父亲的敬爱满是报复:“我结婚了。”

“你说什么?”

姜建国盯着,久居高位的气势毫不留情的压向姜以序。

她挺直腰板丝毫不惧,额头的血颇显几分倔强,客厅针锋相对的气氛格外恐怖。

先姜家人一步得知的温文烨此刻黑着脸,她就不怕这话说出口,他们的婚约会取消吗!

所有人都在等姜以序说话,生怕之前那句话是他们听错了。

“我结婚了,丈夫是个泥腿子。”

客厅安静,姜以序这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下一秒,响亮的巴掌声在客厅回荡。

姜以序想过姜建国会暴怒,但没想到他会动手,她一时没防备,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脸颊瞬间肿成馒头,耳朵也嗡嗡作响,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耳朵恢复。

“姜以序,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为了一口饭就把自己卖给泥腿子,你还有没有骨气!”

姜建国气得面容扭曲,姜以序什么眼光他也知道,嫁给泥腿子无非就是为了一口饭。他多好面子的一个人,出门在外都是被人捧着,如果被他对家知道他女儿为了一口饭嫁给乡下泥腿子,他都不敢想今后出门会有多少人看他笑话。

“我今天就打死你!”说着姜建国拿起凳子就往姜以序脑袋上砸。

温文烨连忙拦住,他是想让姜以序受点教训,但她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再怎么样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打死她,就算这个人是她父亲。

“好了,伯父,序序才回来,一路上也辛苦,让她先休息一下。”

看到面前是温文烨,姜建国的理智回归,可气得涨红的脸,久久没缓下去。

“序序,你吃不饱饭可以给家里写信,家里怎么可能不给钱你怎么就把自己嫁给泥腿子了,你的一辈子都毁了啊!”吴秀兰趴在姜以序身边哭着说。

耳朵现在听得见,姜以序撑着手臂站起来:“我写信了,哥回信说,让我死了这条心,他不会给我一分钱,让我饿死在乡下别回来霍霍人。”

姜以青一听,心里又愧疚又愤怒,小时候那么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下乡后变蠢了。

“我那是被你气的,我是你亲哥,我还能真不给钱你,你就不知道多写几封!”

姜以序抬眼看他,冷静说:“我也是这样想,于是我又写了几封,结果这次连回信都没收到,这也是邮递员送漏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建国意识到什么,立马将姜月惜护在身后,指着姜以序骂:“你看月惜做什么,就算是月惜故意不把信拿出来,那也是你活该!你要是努力上工,怎么可能吃不起饭,怎么也落不到嫁给泥腿子的下场。”

知道姜建国不喜欢自己偏心姜月惜,可没想到他现在连道理也不讲,眼泪莫名涌出来,姜以序拼命憋回去,一字一句说:

“因为家里没人给我寄信寄东西,村里的混混认为我是被家里抛弃的,平时对我动手动脚,大队长知道这事,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克扣我的公分。见没人管混混们胆子更大,直接给我下药,如果不是我丈夫,我早就死了,不是被混混逼死,就是被村里那些人的口水淹死,那是我下乡第一年,你们说,我不嫁人,剩下四年我怎么活下来。”

想到那段吃不饱走路都要担心有没有人突然出现调戏她,姜以序浑身都抖起来。

这话让客厅安静下来。

“序序,你受苦了。”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吴秀兰怎么可能不心疼,抱着姜以序瘦弱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温文烨也才知道姜以序在乡下过得那么艰难,在他的一生中,极少有让他后悔的事,这是他头一次后悔,他应该下乡去看看她给她撑腰的。

姜以青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半晌没说话,他也不知道她在乡下过的是这样的日子,早知道他就不写那些伤人的话,多给她寄钱多写几封信。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序序受了苦,家里是对不起她。”姜建国看向姜月惜有些庆幸地说。

“家里要真认为对不起我,就把我的房间收拾出来让给我。”姜以序缓过来,提着自己的要求。

姜以青脱口而出:“不可能,那房间月惜已经住了五年。”

姜以序看向他,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没有指责怨恨,反倒是平静,像是知道他会反驳一样。

这眼神让姜以青恐慌,这不对,他妹妹最刁蛮任性,知道他偏心,肯定是又闹又骂,怎么会那么平静,像看陌生人一样。

“那把我的工作还我。”

姜建国果断拒绝:“不行,你工作已经给月惜,她干五年也习惯了。”

这工作是姜以序凭自己本事挣来的,没有靠姜家一分一毫,却因为自己当初年纪小,被姜家逼着给姜月惜,她深深吸口气:

“所以你们口口声声的对不起只是口头上的对不起,并不想付出一点实质的东西。”

这话让姜家人沉默起来。

“好了,爸妈,你们别为难了,序序不就是想要我的东西,我都给她,我把房间给她。”姜月惜眼中含泪,端起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

周围几道不满的视线落在姜以序身上。

“月惜姐果然孝顺,如果有人想反驳,那就是想毁月惜姐孝顺的名声,我不做这个坏人,谢谢月惜姐,你今天就搬吧,我今晚就住进去。”

看到姜月惜眼底的笃定变为诧异,姜以序眼底划过恶意,她可不是从前为了讨家人欢心委屈自己的姜以序,她本来没想争这些,是他们逼着她争。

“月惜,我会叫几个人帮你搬,就当姜家补偿序序。”温文烨说完又看向姜以序,话里带着怜惜,“序序,只要你和他离婚,我们的婚约还做数。”

“不可能,我不会和他离婚。”


姜月惜盯着姜以序满眼嫉妒,尤其是她想到刚刚姜以序出来时,温文烨眼底的那抹惊艳,她心里的怒气差点忍不住。

吴秀兰哪能同意,她观察着姜月惜的表情,冷声说着:“序序,这大衣不实用,你换一件,再说了,妈刚刚答应给月惜买三件袄子,妈身上的钱也不够。”

看姜以序没动,吴秀兰索性上前替她脱,还小声说着。

“赶紧脱下来,这件大衣月惜穿的不好看,你穿的好看,那你以后每一次穿,都会让月惜想到今天的事情。”

想到什么,吴秀兰狐疑的看着姜以序,轻声问:“你那么出风头,该不会对文烨没死心?”

看似是在询问,可用的是笃定语气。

果然,下一秒吴秀兰就皱着眉头说教:“序序,你要有点廉耻之心,你现在结婚了!”

怕姜以序做的丑事被人听到,吴秀兰还刻意压低声音。

姜以序身上的暖意被吴秀兰这些话冰冻,吴秀兰处处替姜月惜考虑,甚至考虑到她穿这件大衣以后姜月惜会不高兴,却没有考虑到她现在的处境。

是没考虑到还是不在意?

姜以序不死心,猛地抓住吴秀兰的手,她尽力保持平静,但声音中还是夹杂几丝颤抖:

“妈,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扒我身上的大衣,会让我颜面扫地。”

感受到吴秀兰手上的动作一顿,姜以序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吴秀兰只是没考虑到,吴秀兰对她还是有母爱的。

只一瞬,吴秀兰手上的动作加快,嘴上说着:“月惜脸皮薄,她的脸面比你重要,你的脸面早就没了,你矫情什么。”

眼底那一丝光亮被人掐灭,姜以序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僵硬起来,大脑不听话的反复将吴秀兰的话在脑海里回荡。

吴秀兰什么都知道,但她不愿意为她考虑半分。

姜以序忍下心口那抹钝痛,扯着大衣往后退一步,红着一双眼冷声说道:“爸早上是说,今天带我来买棉袄,没说给姜月惜买。”

吴秀兰一愣,姜建国确实是这样说,一时之间,吴秀兰不敢上前。

可姜月惜才不管那么多,她绝不会让温文烨眼底出现第二次对姜以序的惊艳,她凑到吴秀兰面前,话里故作震惊。

“序序,你怎么能为了一件大衣威胁妈。”

听完姜月惜的话,吴秀兰脸色一冷:“少拿你爸爸威胁我,你如果不脱,袄子就别买了。”

温文烨想说些什么,才张口就被柳佩兰扯住:“这是姜家的家事,你激动什么!”

听到这话,温文烨闭嘴,他妈本来就不喜欢姜以序,他如果上前维护姜以序,说不定会让他妈更讨厌姜以序,到时候婆媳关系更难调理。

还是等之后自己偷偷来买吧,想到这,温文烨心安了。

柳佩兰看着姜月惜,眼底划过狠意,她竟然小瞧了这妮子。

姜以序嘴唇抖动,看着她们,尤其是吴秀兰眼底的厌恶,她气得浑身颤抖。

还没说一句话,胃部突然抽痛,让她的眼睛里尽是重影,不想在他们面前展现狼狈的一面,她撑着最后一口气躲进试衣间。

才拉上帘子,姜以序顿时站不住,她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死死抱紧自己,等那股强烈的抽痛褪去,她早就满头大汗。

她扶着墙站起身,看着自己的破袄子,嘴角扯出一丝自嘲,再不脱下来,她今天就别想活着回去。


“先凑合喝一点,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再给你做好吃的。”吴秀兰端起碗,想像之前一样喂姜以序,看到姜以序紧闭嘴唇,眉头一皱。

“妈,你忘了,序序讲究,她没刷牙是绝对不吃饭,我来伺候她。”姜以青轻笑,脸上不见烦躁厌恶而是怀念和宠溺。

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姜以序没有开口反驳这话,在乡下五年,讲究这种东西,她早就丢了。

她静静的看着,这种场景在她十五岁之前经常发生,从十五岁之后,她就只在回忆里享受过。

她极尽贪婪的看着房间里忙来忙去的两人,又死死掐住自己手上的肉告诉自己,早就回不去了,他们这是有所图谋。

一顿收拾过后,看到递到嘴边的勺子,姜以序下意识皱眉,可察觉吴秀兰眼底的期待,姜以序又张开嘴。

吃了一口,姜以序便不愿再吃。

“序序,多吃点,你现在身体正虚弱。”

看着吴秀兰满眼急迫期待,姜以序忍了半晌的眼眶还是红了。

喉咙像是被人堵住,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自从在乡下被人下过药,她对这种东西格外敏觉,哪怕只有一点,她都能尝出来。

她是该庆幸他们药下的剂量不多,还是该悲凉,他们为了姜月惜给她下药。

姜以序声音温柔,可句句把人架在火把上烤:“妈,你守在我床边一晚上,是怕我突然醒来坏了姜月惜的事还是担心我的伤势,你给我喂粥,是担心我手上没力气,还是怕我没将粥喝完。”

她也不想戳穿事实,可掺了假的好,她不想要。

“你胡说什么!”吴秀兰满脸心虚,将碗重重一放。

姜以青立马扯下温和兄长的表皮,露出厌恶莽撞的真面目,他索性不装,直截了当说出目的:“既然你知道了,那就早点把粥喝了,这次和温家人吃饭,绝对不能带你!”

知道事实是一方面,可心痛是另一方面,姜以序捏紧被子冷声说道:“你们不想和我去,可以和我直说,我也不是非去不可。”

“还不是月惜心善,怕把你一个人清醒的留在家里,会不高兴。”说到姜月惜,姜以青整个人都温柔下来,“她为了让你高兴,宁愿自己难受,也要你去,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她,把粥喝了!”

“你难不成还想和之前一样,趁我们出门,在外面胡言乱语,丢我们家的脸。”

提到这,姜以青满脸警惕,上次那件事,他被人说身体虚,说了整整一个星期,这种耻辱,他绝对不会让它再发生!

“我是你亲妈,我还能害你不成,好了,这粥就是让你晕一会,对身体不会有损害的,序序最听妈妈的话,快把粥喝掉,你对月惜态度不好,可月惜处处想着你,你得多向月惜学学。”

“学什么?学她会装会演假情假意,还是学她不要脸鸠占鹊巢,她姜月惜配吗!”姜以序声声恨意如泣血。

她看着吴秀兰满脸的慈爱以及她明亮的眼睛,眼泪莫名涌出:“吴秀兰!你睁眼瞎!”

下一秒,一巴掌落在姜以序脸上,想到她满身的伤,吴秀兰气愤中又夹杂一丝愧疚懊恼:“还不是你不懂事,不讨你爸爸喜欢,快把粥喝了!”

“妈,和她说那么干什么,她醒的也不是时候,直接灌吧。”姜以青低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直接下结论。

想到姜以序满身的伤,吴秀兰眼底划过一丝犹豫,偏巧此时,姜月惜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来。


听到这声音,姜以序回头,冷淡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只看一眼她便转身,没走几十米就被人拦住,她抬眼对上姜以青满脸愤怒。

姜以青确实气愤,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冰天雪地的,他怕姜以序冷把袄子给她穿,结果她不但不稀罕还丢进垃圾桶。

“那是我的袄子,你竟然敢丢!”

“不然呢,供起来吗?”姜以序极其冷静的说出这一句,微红的眼睛里还带着讥讽。

听到这句话,姜以青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可瞧见姜以序油盐不进,满脸嘲弄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不应该吗!我是你哥,我给你的东西你都应该好好保护。”姜以青又补了一句,“月惜就不像你,我送给她的每件东西她都爱护得很。”

越对比,姜以青越察觉到月惜的好,越觉得姜以序不懂事,她为什么不能像月惜一样乖巧懂事,非得像刺猬一样扎得人满身是血。

“她那么好,你不在病房照顾她,跑到我面前来做什么?”

姜以序冷眼看着姜以青脸色几经变化,不用他说,姜以序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护士退房后,我半天没看到你的身影,担心你出事,特意找过来,我那么担心你,你居然还把我的袄子丢进垃圾桶里!姜以序你的良心呢?”

姜以青说完,心里涌起一股期待,他都说了他关心她,这下姜以序总该后悔丢他袄子。

本以为能看到姜以序懊悔不已的表情,结果竟然看到她眼底嘲讽更浓,姜以青怒气冲天,用力推了一把姜以序,满声责备。

“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想到姜以青会动手,姜以序向后踉跄两步,一不小心踩到一个石头,左脚狠狠一崴,嘴唇才出现的那一抹血色瞬间消失,她忍着痛稳住身体,抬眼看姜以青。

他满脸谴责,倒像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事实上,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挺直脊背,冷声询问:“那我的病房是谁退的?”

姜以青溜到嘴边的话一噎,脸上的表情都有几分不自然,他确实是故意的,他想姜以序来求他,可半天没等到她人,这才出门找,他记得医生说的话,姜以序身体不好,得休养。

他的视线落在姜以序身上,她满脸冷意,神情冰冷的模样好似她与他不是一家人,怒上心头姜以青顿时理直气壮起来:

“这也不是你丢我袄子的借口!”

越说姜以青感觉自己底气越足。

“我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你才回家就害得妈哭了好几次,还害得我们全家被人戳脊梁骨,现在还害得月惜晕倒,姜以序,我把你赶出病房就是你活该!”

听着姜以青将这一连串的罪责全怪在她身上,姜以序感到好笑,她知道再争下去也没意义,索性转身,随便他们怎么说怎么想,无论她怎么说都是错的。

看到姜以序不争辩转身的背影,心里莫名的落空感将姜以青包裹,尤其是想到姜以序刚刚的脸色,淡淡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一般,他心里的这股恐慌感更浓,受不了这莫名的恐慌,他一把扯过姜以序:

“我是你哥,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

他手一松就看到姜以序如断了翅膀的蝴蝶,一头栽进雪地里。

姜以青一愣,他盯着自己的手,他也没用力,就轻轻一扯,姜以序怎么会倒地,姜以青满眼愧疚,连忙凑过去想扶起姜以序。

结果“啪”的一巴掌稳稳落在他脸上,姜以青还来不及生气,就看到姜以序满眼恨意,声音还压抑的怒气:

“姜以青,你算我哪门子的哥,你去满大街问问,有哪个当哥会推妹妹,力度大到额头破口子,有哪个当哥的会扯妹妹,力度大到让她崴脚!”

被打了一巴掌的怒气对上姜以序这句话瞬间熄火,姜以青站在原地,半晌没说话。

姜以序闭眼平复自己内心的火气,她撑着手站起来,脚腕来回受到伤害,此刻钻心的痛,冰天雪地,她疼的额头冒出薄薄的一层汗,才站直身就听到姜以青蛮不讲理的话。

“脚崴了也不知道说,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医院就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进去看?”姜以青摸着自己的脸,看向姜以序的视线里全是不悦,一点小事,也值得她打他一巴掌。

“那看脚崴的钱呢?”知道姜以青不讲理,姜以序也不想和他多说,她问出她如今最缺的东西。

这一问倒把姜以青问懵,脑袋一转,眼底又是了然,他满脸鄙夷:

“姜以序你故意崴脚,就是为了找我要钱!”

听到这荒唐的话姜以序眼里染上薄怒,知道解释没用,她干脆不说话,才起伏的心情立马又被她忍下去。

她这幅样子在姜以青看来就是默认,姜以青怒火中烧,她下了一趟乡竟然变得那么虚荣贪财,为此不惜伤害自己!

“好好好,要钱是吧?”他摸了一把兜,将摸到的钱狠狠丢在地上,“要钱,你就捡啊!”

零零散散的纸币落在地上,姜以序盯着满脸怒气的姜以青,眼底没有多余的情绪,她忍着脚腕的疼痛缓缓蹲下去,长满冻疮的手一张一张地捡着。

“你还有没有骨气,都丢地上,你也要!”姜以青声音带着不可置信,这还是他那骄傲的妹妹吗,怎么会为了钱弯下她矜贵的腰,她可是姜以序,从小姜家人捧在手心上疼的人,如今怎么成这样了!

姜以序细细数着整整三十五块八角,她将钱小心翼翼的装进口袋,满脸冷漠,平静的看向姜以青,她没必要和钱过不去,有了钱,她能更快的离开这一家子。

“在乡下,骨气是最没用的东西。”

说完这句,姜以序便不再看他,扭头朝医院走去。

这副身体,除了她心疼,就没人心疼。

看着那一瘸一拐的背影,姜以青心里莫名烦躁,她就不会像月惜一样示弱吗?只要她叫他一声哥,他怎么会不对她好!别说钱了,他什么都给她。

郁闷积在心口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脑海中突然出现姜月惜的脸,姜以青眼睛瞬间亮起来,对,去找月惜,她肯定会理解自己安慰自己,想到这姜以青的脚步一转,没有丝毫留恋。

听到跟在身后的脚步声小了,姜以序脚步一顿,摸着自己闷闷的心口,骂了一句:“没出息。”

她拎着医生开的药,一瘸一脚的朝姜家走去。

这边姜以青怒气冲冲地打开姜月惜的病房门,才进去就听到姜月惜关切的话。

“哥,那么冷的天,序序没把袄子给你吗?她现在有被子应该用不上。”

姜以青心里的怒火对上姜月惜关心的眼神瞬间消散,他还没回答,就听到姜月惜下一句话。

“爸妈,你们还是去序序病房守着她吧,序序本来就对我有意见,你们都在这里,我怕序序不高兴。”

她满脸担心的样子让姜以青想到姜以序满脸冷淡,鲜明的对比激发了姜以青心里愤怒,他冷哼道:

“不用去了,我把她的病房退了。”

闻言,吴秀兰满眼担忧,话溜到嘴边,听到姜建国满是怒气的话。

“退了也好,给她个教训,让她看看没了姜家她姜以序算什么东西!”

瞬间,吴秀兰将关心的话吞回肚子,转而附和着:“也是,序序也该受教训。”

“爸妈,这怎么可以,序序现在身体正虚弱,哥,你快去把序序带回来。”

说着姜月惜还挣扎着下床,姜以青哪会让她下床,连忙制止她的动作。

“你管她做什么,她现在有本事的很,连我的袄子她也敢丢!”

“什么,序序竟然这样做。”就算心里乐开花,但姜月惜面上不显,满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她竟然敢丢你的袄子!”吴秀兰连忙站起来,声音透着震惊,序序不是最喜欢姜以青这个哥哥,怎么可能亲手把姜以青的袄子丢了。

见一家子都对姜以序丢他袄子这事不满,姜以青气顺了,他摸着自己还发疼的脸,接着说:“她不但丢了,还理直气壮地打了我一巴掌。”

这话落,满屋的人都坐不住了。

姜月惜第一个开口,眼里满是心疼,带着哭腔说:“序序她怎么能打你呢,哥你痛不痛?”

看着姜月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姜以青顿时心软,“别哭了,哥没事。”

“这太不像话了,序序呢,把她找过来。”吴秀兰沉着脸,红肿的眼眸中都是怒气。

姜建国更是怒火冲天:“那个畜牲现在在哪!”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姜以青身上。

想到姜以序崴了的脚,姜以青笃定开口:“她肯定是回去了!”

话落,一家人急匆匆的回去,满身的怒气,像是去打人。

回家没看到姜以序的身影,顿时怒上加怒。

偏巧姜月惜此时恰到好处地开口:

“哥,爸妈,你们别生气,虽然序序先是故意演一出戏让全家被人戳脊梁骨,后是丢了哥哥的袄子还打了哥哥一巴掌,但是这都怪我,爸妈和哥哥对我那么好,所以序序嫉妒我,这归根结底是在我身上,爸妈,你们别怪序序,序序她肯定知道错了,你们怪我吧。”

姜月惜说着别怪姜以序的话,其实是提醒姜家人姜以序做的事情。

“月惜,你不用为她说好话,我们对你好,是你值得,她一个混账,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对她好!”姜建国满心怒气,盯着大门,时刻准备动手。

姜以青此刻也开口:“月惜,你不用替她说好话,我们等她回来亲自问问!”

这一等就是天黑。

姜以序才进门就察觉到周围气氛不对,对上姜月惜兴奋的眼神时,瞬间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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