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听到后总是偷偷挺直劈叉时的背。
只有那一次我在下课后自己回家。
十分钟不到的路程,却遇上了这辈子难忘的场景。
其实父母不是没有报警,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没有实质性后果不了了之。
哭闹着的我被关在阳台,妈妈在和老师商量着退费,爸爸和奶奶把我所有的舞蹈裙都扔进了家门口的火盆。
随着时间流逝,高考结束去兼职的第一天就遇上等到我下班尾随在我身后在女试衣间偷窥的变态,我报警了,依旧是和当年同样的结果。
我向店长经理道了歉,结束了我的第一份兼职。
而那个穿着H大文化衫的变态在不久后鼻青脸肿出现在互联网上,自顾自对着屏幕向当时被他骚扰的女生道歉。
纪臣递给了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里面放的是一条小女孩穿的舞蹈裙,纯白色的,腰侧缝着青色的丝带,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条。
袖口却有小片被焚烧的痕迹。
“这,为什么会……”为什么出现在这,不是应该在我四岁那年就被奶奶烧掉了吗。
纪臣侧脸捂着嘴轻咳了声,“当时他们把火燃起来就没管了,我就去把最下面的那一条给掏出来了……本来想偷偷还给你的,但你那时偏要说我们去掏鸟蛋不带你玩,所以……”纪臣把我抱起坐到他腿上,用额头贴着我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欢欢,谢谢你,我才可以改邪归正。”
脑海中出现了纪臣小时候写的纸条。
丑得虫爬的字,一笔一捺却都用劲得认真。
我长大以后要当一个jǐng chá,打坏人,保户chǔ欢。
13公司让我把录音的源文件发去。
我整理着录音笔,发现了一条毫无印象的记录。
我没在意,随手把东西扔在了沙发。
距离和纪臣出发旅游还剩两天,他却有些奇怪。
饭照常做,菜也都是我喜欢的,家务也是他和机器人负责,可是当我撒娇缠着他甚至发动尾巴攻击他都能无动于衷替我洗完澡关灯,淡淡留下一句“欢欢,时间不早了”就安然入睡。
太不正常了。
就算如此,出发前一天的特殊时期我还是不打算用孔媛元给我的抑制剂。
我在饭桌上小心翼翼试探纪臣:“老公,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纪臣起身,替我擦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