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谁也查不出来。”
魏小丽开始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
身材矮小只有150的她,根本没办法一个人反抗我。
她的眼中终于浮现出恐惧。
“嫂子,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因为我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下一秒,我吹灭火柴。
几天前,我提前来过一趟老家。
我走到床沿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棒子,在魏小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棒子上去敲晕了她。
我心里涌出一个问题:害怕吗?
不怕。
我已经死过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
地窖的铁梯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我把她挪到椅子上,手脚用麻绳死死绑好,绳结深深勒进皮肉里。
嘴里塞着的破布沾着机油味,她干呕的声音闷在喉咙里。
没给她挣扎的机会,我一脚踹向她的肩膀,她连人带椅翻进地窖,摔在潮湿的泥地上。
黑暗中传来骨头撞地的闷响,魏小丽因剧痛彻底清醒过来,她蜷缩着被捆住的身体,一脸惶恐地抬头望着我,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在她带着哭腔的嗯嗯呀呀的叫声中,我抓起生锈的铁盖,缓缓拉上。
最后一束光消失前,我看见她疯狂扭动的身子。
“好好享受吧,小丽。”
螺栓转紧的声响掐灭了所有希望,密不透风的地窖里,只剩她逐渐嘶哑的呜咽。
3.五金店的老板瞟了我一眼,没多问。
我拎着两罐劣质红油漆回来,漆桶在塑料袋里哐当碰撞。
傍晚的老宅侧墙灰败斑驳,我晃了晃油漆罐,喷头发出嘶哑的排气声。
手臂一挥,巨大的“拆”字,还在滴着红油漆。
手机天气预报的界面泛着冷光:“暴雨预警。”
我退后两步,用镜头对准那个歪斜的字,特意把老宅的破败门框也拍进去。
微信发送给魏大壮,附上一句故作疑惑的:“大壮,老家是要拆迁了吗?”
不到十秒,他的电话就炸了过来。
“喂?
喂!”
他的声音几乎刺穿听筒,背景音嘈杂,估计又在和那些酒肉朋友胡吹海喝。
“哈哈哈!
我的好老婆,你没事回老宅干什么?”
他笑得猖狂,嗓门大得连我这边都能听见回声。
“回的好啊!
好啊!
天大的好事让你撞上了!”
我压低声音,语气里掺着点犹豫:“妈先前让我来给爸的灵牌擦灰上供,我寻思着提前来整理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