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深的银戒刻着‘CL’,是‘陈林’的缩写,他和苏晚必须在2025年回来——”字迹在“回来”处被烧断,旁边用曼陀罗汁画着循环的蛇与鸢尾。
苏晚忽然抓起白骨腕上的红绳,绳结里掉出张照片:年轻的陈叔抱着襁褓中的女婴,背景是栖云居的育婴室,墙上挂着与苏晚姐姐同款的速写本。
“我姐姐……她是陈叔的女儿?”
苏晚的声音哽咽,“所以大伯父(假苏明远)才会囚禁她,因为她身上流着真正的苏家人血脉?”
怀表的蜂鸣突然变调,七枚悬浮怀表开始逆时针旋转,地面投影的蛇形纹路渐渐爬向中央的石台。
我摸到口袋里的怀表正在发烫,表盖内侧的刻痕竟在自行修改——“陈明远”三个字逐渐褪去,露出底下原本的刻字:“赠林建国 壬戌年秋 苏明远”。
“我父亲……”喉间突然发紧,终于想起母亲的遗物里有张泛黄的调令,1965年她被派往栖云居担任园艺师,而父亲的工作单位,正是负责测绘老宅的建筑设计院,“他们不是偶然来到栖云居,是苏明远特意请来的。”
苏晚的玉佩突然发出强光,与我的银戒连成光束,击中石壁上的壁画——这次显现的不再是静态画面,而是动态的记忆:1985年5月5日凌晨3:15,苏明远浑身是血地跪在石台前,阿玲的白旗袍染着曼陀罗汁液,我父母和陈明远正在调试悬浮的怀表。
陈默的父亲突然抽搐倒地,胃里涌出的曼陀罗花粉在空气中形成光幕,映出未来的场景:林深拿着怀表站在门前,苏晚的姐姐在储物间刻字,管家陈叔在壁画前抹掉血迹。
“他们在预言未来?”
苏晚惊呼。
“不,是在安排未来。”
我指着画面中父亲正在撰写的笔记本,封面上赫然写着《栖云居时间循环手册》,“1965年的地契抵押,1985年的假死,2025年的召唤——都是他们计划好的,用三代人的血脉作为钥匙,维持老宅的时间结界。”
七枚怀表突然同时停摆,所有光影碎片开始崩塌。
苏晚指着中央石台的凹陷:“第三个位置是空的,而刻着‘林深’的怀表残骸……”话未说完,地面突然震动,石台上缓缓升起新的凹槽,大小恰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