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通报了。
五分钟后，我坐在了张律师的办公室里。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李总，听说你最近遇到些麻烦。”
我没有废话：“你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他微微皱眉：“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放在桌上推过去。
他看到那几个名字后，脸色变了。
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说：“你说谎。”
他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李总，我不是不想帮你。
我只是……不敢。”
“怕谁？”
我盯着他，“林子豪？
还是我老婆？”
他摇头：“都不是。
我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4他说得神秘，但我听得出来，他确实知道些什么。
于是我换了个方式问：“你是怎么认识林子豪的？”
他顿了顿，终于开口：“是他找上我的。
一开始说是请你公司的顾问，后来……开始让我帮他做账。”
“什么样的账？”
“把你的资金往来转移到一个空壳公司，然后洗出去。”
我拳头紧握。
原来他们早就在布局。
我压低声音：“你有没有保留原始记录？”
他看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吗？
那种东西，连备份都不能留。”
我心一沉。
但他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我眼睛一亮。
“不过……有一个地方可能还有。”
“哪？”
“赵黑客那里。”
赵黑客，是我们公司以前外包的一个IT技术员。
负责帮我们维护服务器、清理日志、处理一些敏感数据。
听上去不起眼，其实他掌握着最核心的东西。
如果有人能找回那些被删掉的数据，只有他能做到。
“他在哪？”
我问。
张律师看着我，眼神复杂：“你真要查下去？”
“我必须查下去。”
我说，“不然我就完了。”
他点点头，低声说了一个地址：“城南工业区13号仓库。”
正是那张纸上写的地方。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张律师突然又开口：“李总，如果你真的要去找他……小心点。”
“为什么？”
他轻声说：“因为赵黑客，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赵黑客了。”
5天色阴沉。
我站在城南工业区那片破败的厂房前，手里攥着张律师给的地址。
13号仓库。
这地方看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