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他将父母生前所有的财产都转交给我。
我来到父母的墓地,买来了母亲生前爱的玫瑰花和父亲爱喝的酒。
絮絮叨叨了一下午。
直到守墓的人提醒我,我才转身离开。
我找到傅斯年,想让他找人脉把我的父母迁出来。
妈妈曾经说过,就算以后百年,也要和爸爸埋葬在山顶的橄榄树下。
傅斯年见到我很开心。
简单的交谈没有让我们的关系生疏。
这么多年,傅斯年始终是一个人。
他看我的眼神像极了当年我看白肆寒的眼神。
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早就没有精力来一段情情爱爱。
更何况傅斯年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人。
傅斯年看着我一瘸一拐的腿,没有点破。
而是给了我足够的尊重。
“童姐姐,你在这里呀。”
看到灵寒悦我已经出现生理性厌恶。
本不想搭理,她身边的小跟班嘴巴恶毒无比。
“童姐姐,不知道你刚刚出狱好找工作吗?
要不我给阿寒说一声,你来公司上班吧。”
“用不着你操心,你不说我都忘了,公司有一半股份是我的,有的人永远不会野鸡变成凤凰,最好是收起尾巴做人,要不然等哪天真相大白,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灵寒悦面色一白,下一秒她不知道看到什么,突然捂住自己的脸。
“童姐姐,你打我干什么?”
我被她气笑。
傅斯年看着她一系列操作更是震惊荒唐无比。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你都这么说了。”
我起身狠狠给了灵寒悦两巴掌。
“两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灵寒悦怔怔看着我。
周围的人被我的气势吓得不敢上前阻拦。
直到白肆寒拦腰把我困在卫生间。
“你干什么?”
他将我按在洗手台,被他从身后扣住脖子。
“童瑶,你果然是不死心啊,那狗玩意有什么好的?
像条狗一样人家摆摆手你就眼巴巴往前凑啊。”
我透过镜子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
“怎么,寒总吃错啊?”
“你那位小心肝还在外面呢,可别让人家等太久,小心不要你咯。”
白肆寒青筋暴起,“童瑶,你怕是忘了,我们还没离婚呢,那份离婚协议我没签字,更何况你觉得在监狱待了三年就够了吗?
不可能。”
“白肆寒,你无耻!”
“童瑶,你还是爱我的对吧?”
“可能吗?
我早就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