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翻看文件。
全是她和周世杰的聊天记录截图，时间地点清清楚楚。
“临川...我错了...”她的眼泪砸在纸页上，“是他蛊惑我，我一时糊涂...”齐临川俯身，捏住她的下巴。
“知道我为什么选今天收购吗？”
他的拇指擦过她的泪水，“因为世杰地产今早股价会跌停，而周世杰抵押了全部股份。”
阮雨晴的瞳孔放大。
“现在，”齐临川松开手，“他破产了。”
宴会厅的大门再次打开，周世杰被两名保安押了进来。
他的高定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
“齐临川！”
周世杰挣扎着，“你他妈设局害我！”
齐临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张毅，报警。
商业间谍罪，证据已经交给经侦了。”
阮雨晴抓住齐临川的裤脚。
“求求你...看在我们三年的感情上...感情？”
齐临川终于看向她，“你配提这两个字？”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把钥匙，扔在她面前。
“汤臣一品的公寓，明天之前搬出去。
所有我送你的珠宝、包、车，会有人去清点。”
阮雨晴瘫坐在地上，妆容全花。
“你不能这样对我...对了，”齐临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父亲上个月接的那个市政项目，是擎天旗下的建筑公司分包的吧？”
阮雨晴的脸色彻底灰败。
“明天起，终止合作。”
齐临川整理了下袖口，“违约金我会照付。”
他转身走向舞台，留下阮雨晴跪在一地文件中间。
宾客们鸦雀无声，几个媒体记者疯狂按着快门。
“发布会到此结束。”
齐临川对着麦克风说，“酒店准备了午餐，各位请自便。”
他走下舞台，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
在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阮雨晴。
“记住，”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划过，“这才刚刚开始。”
宴会厅的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阮雨晴崩溃的哭声。
2.阮雨晴手脚并用爬向齐临川，高跟鞋早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
她死死抱住齐临川的小腿，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裤管。
“临川！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她的声音尖得刺耳，像指甲刮过玻璃。
齐临川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那眼神就像看一只蟑螂。
“松手。”
阮雨晴抱得更紧了，胸口蹭着他的裤腿
